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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場即景系列

姐妹妯娌

作者:石硯

(一) 



這是隱藏在深山密林中的一處小院,夜已經很深,茅草房裡的兩個人卻還裹在同一床破棉被裡低聲調笑。

她們是妯娌兩個,雖然她們的丈夫年紀相差不少,但兩妯妲的年紀卻都是二十一歲。 

這個地方窮鄉僻壤,家家都窮得叮噹響,山下寨子裡一家十幾口蓋一條被子的不在少數,全家只有一條褲子的也常見,十六、七歲的大姑娘、小伙子沒有衣服穿,光著屁股滿街轉在這裡早就不是什麼奇聞。

也許因為光屁股妞看得多了,而且一個個都髒得豬一樣,反而不見有什麼強姦之類的事情發生。 

兩妯娌的公婆早就沒了,正是因為沒有負擔,所以他們的丈夫們才得以娶了這兩個在本地象花兒一樣的兩個媳婦兒。 

兩兄弟是獵戶,以打獵和賣皮貨為生,儘管比山下那些人日子好過得多,卻仍難以徹底擺脫窮困的折磨,於是,便時不時的到十幾里外的山溝裡作些劫道的買賣。

在這個窮地方,幾乎家家都以當響馬作為副業,只是大家都遵守一個共同的原則,便是相互之間不搶就是了。

人人都知道作響馬的危險,幾乎家家都有被官府拿了去砍腦袋的,甚至一家四、五口一齊砍頭的都有,但窮困的生活迫使他們不得不冒險走上這條不歸之路。 

兩妯娌的丈夫們就是這樣兩個倒霉蛋,去年,他們下山去打劫,不幸漏了底,被縣上抓了,就在這山下河邊上砍了腦袋,丟下了一對如花似玉的媳婦去了。 

兩妯娌不是本地人,她們本是表姐妹,被其中一個的父親帶來此地投親,結果老頭兒急病死了,姐妹兩個沒了辦法才嫁了這對兄弟。

她們原本沒有窮到那個份兒上,所以還頗知些廉恥,雖然年紀輕輕守了寡,倒還死守著丈夫們留下的這個小院,繼續丈夫們的打獵生涯,不肯改嫁。 

不過,沒有男人們當家,日子過得自然差多了,兩個人又沒有學到多少打獵的本事,常常是十去九空,難以維持生計,於是,兩妯娌便也走上了丈夫走過的響馬之路。 

年輕守寡的日子不好過,長夜難眠,於是兩妯娌便慢慢湊到了一張炕上,鑽進了同一床破被中,一是相互用身體溫暖對方,二是睡在一起,也可共同渡過那難過的夜晚。

她們都是有過幾年婚姻經歷的女人,自然與那些黃花閨女不同,慾望要強烈得多,所以,她們摟在一起,也少不得互相撫慰。

她們過去互稱嫂嫂,現在互稱姐妹,她們並不是同姓戀,只是通過身體的接觸獲得一種暫時的滿足而已,有時,她們相互間也說上幾句淫話,交流一下過去同丈夫行房的體會,也是為了相互取笑,也是為了增強自己的快感。 

「姐姐,他哥在床上急色麼?」 

「不急,可有耐心了,每次都要把我摸得快喘不上氣來了,他才上來,每一下兒都弄得深深的,可是特別慢,就像這樣,一下一下,像繡花兒似的。他兄弟怎麼樣?」 

「他?可沒他哥耐心,每次都跟急猴子似的,勁兒一上來,把我按倒了就幹,又急又狠,快得像放炮仗,好在他身子骨兒結實,一次能幹好幾百下,要不然他幹完了我興致還沒上來呢。」 

「那妳喜歡慢性子的,還是喜歡急性子的?」 

「我呀,我也不知道,可能還是喜歡急性子的,也許是讓他弄得時間長了吧,只要他一碰我,我就馬上喘作一堆兒,下邊流得嘩啦嘩啦的,不等他完事兒,我就先痛快了。妳呢?」 

「我?還是喜歡他那個不緊不慢的鬼樣子,專往人家的癢處搔,搔得妳想要得不行,他偏讓妳晾著,晾得妳求饒了他再上,然後便好說:妳這個小浪蹄子,哪有女人求男人肏的?」 

「那妳不會說:要不是妳先折騰我,人家哪會那個樣子?」 

「我是那麼說的,他就說:我怎麼折騰妳了,不就是抱了抱嗎,自己的媳婦我還不能抱啦?我說能啊,那妳幹嘛專門往人家那個地方下手?」 

「他怎麼說?」 

「我不往那個地方下手往哪下手,往人家媳婦那裡下手行嗎?」

於是兩妯娌咯咯地笑起來,兩條赤裸裸的身子摟在一起,四隻手便忍不住在對方的身體上亂摸起來。 

既然妹妹喜歡急色的,姐姐便先關照她,一根手指在下面往裡面插將進去,飛快地亂捅,妹妹微合雙眼,「哦哦」地呻吟起來。 

「怎麼樣?快活麼?」姐姐邊捅邊問。 

「快活是快活,可惜太細了,不解癢。」 

「粗?要死了妳,土地爺的那玩意兒粗,妳去給他當小老婆。」姐姐取笑她。 

「呸!呸!烏鴉嘴,不吉利。妳才給土地爺當小老婆呢。」妹妹半羞半惱地說。 

「怕什麼?不就是說說麼。再說,咱們幹的那些事兒,說不準哪天真叫人家拿了去嫁給土地爺呢?」 

「要去妳去,我可不去。」 

「不去?姐的這手指頭可沒有土地爺那東西粗哇。」 

「還說!」妹妹不依地打了姐姐一拳。 

「好好好,不說不說。」姐姐笑道。 

給土地爺當小老婆是本縣對女響馬被官府砍頭的隱誨說法,由於女響馬斬首時都給脫得光光的,肛門和陰戶裡塞上一根小孩兒胳膊粗的樹棍子,彷彿讓男人肏的意思,所以才有嫁土地爺的說法。

因此,姐姐起初說的時候無意,可聽者有心,這才有上面的一段話。 

兩妯娌很快把剛才的一段揭過一邊,把心思都用在行樂上,不久每個人下面都流得濕濕的,釋放了一整天的緊張情緒,這才相擁著睡去。

像這樣的夜晚,兩妯娌也不知過了幾許了,好在過去的中國只將男同性戀當作病,卻從來不對女人間的事情作為什麼問題,否則,以這兩妯娌的家世,只怕也不敢這樣做。 

按宿命的說法,人言既出,必有其因,這姐姐提到給土地爺作小老婆的事,也許就冥冥中注定了的。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兩妯娌照例早早起了身,收拾著吃了點兒窩頭和糊糊,拿上衝擔出門去打柴。

這兩天剛作了筆不太大的買賣,買了些包谷,將就著夠吃些日子,也就不上山打獵了,不過柴火總是得有的,總不能吃生的。 

從自家的籬笆門出來,順小路才行不過十幾步,便被一群公差圍住: 

「妳們兩個哪個是張王氏,那個是張齊氏?」 

「我是張王氏,她是張齊氏,有什麼事兒麼。」兩妯娌感到不妙。 

「妳們的事兒犯了,跟我們到縣上走一趟吧。」 

「我們兩個女人家,能有什麼事兒呀?」 

「有什麼話妳們去問縣太爺吧。」說著,嘩啦一聲,鐵鏈子便已套在脖子上,沖擔柴刀也讓人家奪了。 

「哎喲,我們冤枉啊。」

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地哭起來。 

「快起來走,嚎什麼嚎?再耍賴把妳們屁股打爛了。」公差的頭兒舉起手裡的水火棍喝道。 

兩妯娌無可奈何,只得一邊嘟囔著,一邊站起來被公差拉著往山下走。

路邊自家門口,公差把她們拉進去,當著面一搜,搜出了蒙面的黑布和七、八個竹筐、竹簍之類的東西。

這些筐子簍子都是搶東西的時候人家事主原來的家什,錢是早就花光換了糧食的,只有這容器沒有地方放,就隨便丟在柴草棚子裡。

兩妯娌知道,這回證據人家也有了,自己就只剩下過堂砍頭的份兒了。 

果然,到了縣衙,人家被搶的原告一認,認出了自家的東西,兩姐妹忙推說是山上撿來的。

縣太爺大怒:「撿的?妳們再上山撿幾個這麼好的筐子來看看!大膽的刁婦,人證物證俱在妳還敢狡辯,不打如何肯招,來呀,大刑侍候!」 

拶指夾棍堂前一丟,妹妹先就焉兒了,反正人家證據確鑿,人是死定了,不招供的結果也就是多挨幾頓打而已,再沒什麼好處。

於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嘩啦,有什麼說什麼,連人家不知道的案子也都抖出來了。 

妹妹一招,姐姐也沒什麼好說的,便一併招了,不過,她倒是還不錯,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好替妹妹留條活路。

結果,兩妯娌便在堂上爭起來,都想自己去頂死罪。

縣太爺這種場面倒不是第一次見,因為本地的響馬多是家庭團伙,常有這種一個人攬事兒的。 

「咱們兩個有什麼好爭的,都是寡婦家家的,一個人活著還想再嫁是怎麼著?」

妹妹後來說,姐姐一想也對,誰活著也不願意改嫁,豈不是更多了一分孤寂麼,於是,兩人也不爭了,一家一半,弄了個不同生,但同死。 

剩下的事兒也不用說,按為盜罪,一起判了個斬立決,押在牢裡等死。 

大牢裡的牢頭多半都怕死囚鬧事兒,所以也對她們十分友善,吃喝雖然好不到哪裡去,卻是管飽。

兩妯娌倒是十分承情,天天沒事兒人兒似地,吃飽了就坐在地鋪上閒扯,話裡話外倒是少不了男女間的淫事兒,本來嘛,人都要死了,吟詩作對,穿針引線的話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不往兩條腿中間說,又能說什麼呢。 

關了一個來月,這一晚女牢頭拎著食盒進來: 

「兩位,妳們大喜了,我們給妳們準備了點兒酒菜,好好吃一頓兒吧。」 

兩人一聽,這是要出紅差了,臉上笑吟吟的,面皮卻是白了許多。 

「差官大姐,能不能讓我們洗洗,都一個多月沒洗過了,身上都臭了。」 

「嗨,咱們這個地方妳們還能不知道,不瞞兩位說,水是最金貴的,哪裡有那麼方便呢。妳們就先忍忍吧,明天到妳們家山下小河邊出紅差,那時候妳們可以求求縣大老爺,讓妳們洗乾淨了再行刑。」 

「喲,那不是要當著男人的面?」兩妯娌的臉騰地紅了。 

「嗨!那是當然。別說當著男人們的面,就是洗,也得讓男人們給脫光了,捆好了,再讓男人們給洗。誰讓妳們犯的是強盜案的,就算不洗澡,人家也還不是要把妳們扒光了,插上土地老爺的那玩意兒麼。」 

兩妯娌一想,也還真是這樣,既然洗不洗都一樣,還是洗洗的好,至少死之前身上也能爽快點兒。 

這一宿兩個人睡的可不怎麼踏實,畢竟砍腦袋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才交五更,女牢頭便領著十幾個衙役來了。 

進了牢門,衙役們也不答話,把兩姐妹叫醒,從地鋪上拖起來坐好,叮叮噹噹砸開了鐐銬,便「哧啦啦」扯開了滿是補丁的土布上衫,又扯掉了紅布兜兜兒,然後把兩人五花大綁捆將起來。 

兩妯娌也不喊也不叫,也不掙扎,只是紅著個臉,任人家把自己的上身兒剝得精光,露出胸前圓錐形的奶子,然後捆個結實。 

捆好了,衙役們又將兩塊亡命的招牌給插在背後,然後拖起來,兩人攙一個,前呼後擁地便往外走。 

兩妯娌此時象傻了一樣,目光散亂,步履蹣跚,從牢裡出來,出了大牢的死門,來到大街上。

天光剛剛放亮,街上只有稀稀拉拉不多幾個行人,看見兩個女人赤條條的捆著,便不由得駐足觀看。

兩妯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管昏昏噩噩地隨著衙役們走。

不多時出了縣城的城門,逕往山路而走。 

兩妯娌此時也慢慢明白點兒了,知道這是往自己家去的路上。

別的地方殺人都是在城裡的鬧市,只有本縣的響馬是在自己家所在的地方行刑,為的是殺給他們的鄉人看,以起殺一儆百的功效。

縣城離自己的家大概有個二十幾里路,因為山路崎嶇,所以比平道兒走得慢,太陽都快升到頭頂了才到。



(二) 



法場設在她們所住的山腳下的小河邊,這裡的河邊有一塊不太大的石頭灘,往常也總是在這裡處斬響馬的。

兩妯娌被押到的時候,山下寨子裡的人們已經被保長裡正給轟了來,在山坡上站了一大片。

看見兩女一到,人群中立刻響起一片喝彩。 

喝什麼彩?

看見兩女的奶了唄。

雖然人群中光著屁股的小丫頭們不少,可都是灰頭土臉,骨瘦如柴,實在讓人看了也提不起興趣來。

這兩妯娌平時的日子算是好的,經受風吹日曬不多,所以身子比較豐腴,肉皮兒也白白嫩嫩的,反到比那剛剛發育的黃花閨女們還中看。 

兩女被押到河灘邊上,這裡有一大片青石,其中幾塊十分平整,像是天然的石床,兩女被分別領上兩塊這樣的大石,衝著山坡跪下來。

離她們跪的地方不遠處,放著一張舊條案,上面有紙筆墨硯,條案後面還有一把舊太師椅,那是給縣太爺準備的。 

眼看正午快到了,縣太爺的轎子才不緊不慢地過來。 

想知道這個地方有多窮,只要看看縣太爺就明白了。

只見轎子破舊不堪,轎篷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髒得不知道本來是個什麼顏色,劊子手和眾衙役們也都是衣衫破舊,補丁連連,再看從轎裡下來的縣太爺,雖然官袍還算完整,卻也洗得幾乎成了白袍,腳上的官靴竟還露了一個小窟窿。

連縣太爺都窮成這個樣子,就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百姓寧願冒險當強盜了。 

縣太爺坐到太師椅上,衙役們把兩個女犯攙過去跪下,由大老爺給驗明正身。

驗完了,大老爺十分和靄地問: 

「妳們兩個,死之前還有什麼話要交待下嗎?」 

「我們兩個本來就舉目無親,還能有什麼話,只求大老爺開恩,讓我們姐妹洗洗身子,也好死個乾乾淨淨。」 

「嗯,本縣准了,去吧。」 

衙役們得了令,立刻把兩妯娌架起來回到石頭上,卻讓她們站著,然後一個扶著她們的上身兒,另一個去把她們的褲帶扯開了。

緬襠的夾褲沒了約束,立刻「吐嚕」一下滑將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帶,兩女的臉騰地便又紅了。 

兩妯娌在這地方算是十分出色的,不光模樣好,這身段兒皮膚也是百裡挑一的,只是山裡人老死不相往來,難有機會見到罷了。

只見兩個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圓圓地向後翹著,只除了胸前兩點粉紅和小肚子下那一叢漆黑,渾身上下白得像藕一般,透出一股粉白的光,寨子裡的男人哪見過這等美妙的女人,立時哼哼起來,驚為神女,女人們則嫉妒地不住罵著她們「小妖精」。

不管神女也好,妖精也好,反正是美輪美奐,卻到底也擋不住頸上餐刀。 

衙役們把兩女攙入河中,一直來到齊胸深的水中。

河水倒是很乾淨,清澈見底,不過涼涼的,兩女不由打了個寒顫。

一聽說要給這兩個女人洗澡,就有七、八個衙役一齊跳入河中,也顧不上渾身的衣服都泡在水裡,紛紛過來幫忙。 

兩個女人雖然知道自己免不了被男人脫光了揩油,卻不知道會有這麼多人一齊來佔便宜。

你看他們七手八腳,把兩個女人肥美的玉體摸了又摸,搓了又搓。 

有的站在背後摟著她們的身子揉搓奶子,有的站在兩邊,撈起她們的雙腿,從柔軟的玉足順小腿大腿一路洗上去。

身上的泥都搓掉了,洗淨了的身子在一雙雙大手的磨擦下發出「吱吱」的響聲,可他們仍然捨不得放手。

兩女相互對望著,一臉羞恥與無奈。

最後,「吱吱」的響聲從被抬起的大腿下面移到她們光滑的屁股下,然後滑入中間的溝壑和叢林中。 

兩人都不是處女,也嘗到了長夜難眠,寂寞難耐的滋味,如令久曠的身子被男人們一摸,不由不起反應,她們揚起頭,小嘴微微張著,秀目微微合著,目光迷離,嬌喘吁吁。

但她們畢竟都還懂得廉恥的意義,否則又怎麼能下決心守寡呢,所以雖然乳頭被人家摸得脹得硬硬的,下面也禁不住把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流在河水中,卻是感到了強烈的恥辱,不由流下淚來,好在本來就滿臉是水,別人也沒有看出來。 

日頭早就過了頂,縣太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傳令叫快些上岸。

衙役們這才戀戀不捨地把一對姐妹妯娌攙上岸來,重新回到那大石頭上。

小風一吹,兩個女人冷得直打顫,牙齒扣得「咯咯」地響,其實衙役們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因為高高的日頭很快就把兩個女人的身子曬乾了,而他們還不得不穿著濕透了的衣服挨凍。 

兩個女人面朝人群站著,也看到山坡上男人們的眼睛都盯在自己的兩腿間,那眼神彷彿想要鑽到自己褲襠裡去的樣子,她們趕快轉過頭,逃開自己的目光,姐妹兩個相互對視著,從對方的眼中得到一絲支撐。 

她們順從地隨著衙役們的手仰面倒下去,並被男人的手把兩條大腿分開,幾乎分成了一條直線。

她們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姿勢,知道山坡上的人會看到怎樣的景象,但對於她們來說,這些都是不得不忍受的,因為她們從開始搶劫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這一刻的恥辱。

她們感到男人們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並把臀部的肉向兩邊扒開,肛門處感到一股涼意,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土地爺的那玩意兒」只是一根一寸多粗的柳樹棍子,長有一尺,使用前才剝去樹皮,露出裡面光滑的白色木質,表面還帶著樹枝本來的汁液,自然,前面要粗略地削成圓頭,免得把女犯的管道亂破,那樣的話,她們會拚命掙扎的。 

「來,拉屎。這樣不會疼。」

衙役們輕聲告訴兩個女犯,同時把那木棍放在她們那拚命收縮成一個深深小窩兒的屁眼兒處。 

儘管她們緊張得深身哆嗦,但還是在稍稍猶豫過後,按照衙役們的要求作了大便的動作,然後便感到那東西慢慢地擠了進來。

那東西很粗,比她們便秘時候還粗,她們感到屁眼兒被撐大,像是要被撕裂一樣地疼,不過還能挺得住,只是柳眉緊蹙,深吸了一口氣。 

接著便是她們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了。

男人們充分扒開了她們本來就因為大腿分開的牽拉而微張著的陰唇,甚至分開了她們的小陰唇,露出一個比銅錢還大的圓圓的洞穴,那裡面紅紅的,濕漉漉的,全是嫩肉。

她們知道,那東西就要從她最羞恥的地方進入身體,那就是被戲稱為「嫁給土地爺」的時刻到了,這時,兩姐妹幾乎同時想起了她們在被窩裡相互開了玩笑。 

「妹子,都怨姐姐不好,開那麼不吉利的玩笑,這會咱們真了要給土地爺當小老婆了。」她努力作出一副笑臉對妹妹說。 

妹妹感到那粗粗的東西充滿了自己的陰戶,並深深地插了進來,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嗯了一聲,然後也看著姐姐的臉笑笑說: 

「從咱們幹上這個的那天起,就已經被土地老爺看上了,嫁給他不過是早晚的事兒,怎麼怪妳呢?」說著,含著笑容的眼睛裡流出了一行屈辱的淚珠。 

姐姐也作了幾乎相同的動作以抵禦那木棍插入的刺激和疼痛,看到妹妹的眼淚,她本想安慰安慰她,結果自己的眼淚先出來了,便只是靜靜地同妹妹對望著,依然擺出那種艱澀的笑容,卻沒有說話。 

衙役們把兩腿間已經露著兩根圓圓木橛子的兩個女人併攏了雙腿,將兩腳拴在一處,然後拖她們起來,讓她們跪好。 

兩個女人本來是希望跪坐在自己腳上的,那樣的話,可以盡量把自己的三角地帶藏在大腿的三角窩兒裡,但屁股裡面插著兩根木橛子,一坐下去那東西便會向身體的深入插入,所以只得跪直了身子,無奈地讓生著黑黑的恥毛的小丘挺在身前。 

縣太爺早就等不及了,大中午的,他還沒吃飯呢,見兩個女人已經被捆好了,便迫不及待地從籤筒裡抽出一隻火籤來扔在地上。 

一個傳令的衙役撿了火籤,喊到:「老爺有令,行刑!」 

這邊兩個劊子手已經每人拎了一根胳膊粗的圓木棒站在她們身後,聽見一聲行刑令,不待兩女犯有任何反應,便掄圓了往她們後腦砸下來。 

隨著「梆!梆!」兩聲悶響,兩個女人一個跟頭栽下去,直挺挺地趴在地上。 

這是什麼刑法? 

你忘了,這裡是窮縣,窮到什麼份兒上,縣衙門裡頭連一口鋼刀都沒有。

斬首用的刀一般應該是鬼頭刀,是用熟鐵條夾著薄薄一層生鐵打造的,行刑的時候要磨得飛快,這才能一刀頭落。

可這裡縣上窮得根本打不起一口帶鋼的刀,連衙役捕快用的都是普通鐵條打造的,砍得動肉,砍不動骨頭,那不是讓犯人乾受罪嗎?

要想能砍掉腦袋,只好用背比較厚的斧子,但斧子太小,砍不准,也是受罪。

所以這裡砍頭有著自己的特色,就是先用大棍子夾後頸一棍打懵,然後再用斧子墊著木墩子把腦袋砍下來。 

兩塊大青石上已經各放了一根半尺來粗,兩尺來長的樹段,這也是在山上順便拾來的,都是因為樹死了,天長日久朽壞了的,打傢俱不結實,燒火點不著的玩意兒,正好用來當砧板。

兩個女人靜靜地俯臥著,因為兩腳被捆而緊夾著的屁股中間,一棍白白的木棍子斜斜地指向半空。

衙役們把那樹段拎過來,一個人幫著把女人的腦袋揪著頭髮抬起來,好把那朽樹段放在她們的脖子底下。 

劊子手們拿著斧子過來,把頭髮給她們向頭頂上撥拉過去,好露出雪白的脖子,只見枕骨的地方已經腫起了一大塊,像是頭皮下藏著一隻老鼠,那就是棍子擊打的痕跡。 

劊子手一手抓住她們的頭髮,另一隻手舉起斧子往她們的後頸正中猛地劈下。

「卡嚓」聲中,斧子準確地切入兩節頸椎中間的縫隙裡,女人們的身子象被雷擊了一樣怦怦地跳了幾下,然後便不動了。

劊子手後面又補了幾斧,把兩顆美人頭徹底剁下來,她們卻再沒有掙扎過,只是那兩雙捆在背後的手慢慢地握緊,又伸開,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女人的血從脖腔子裡「嘶嘶」地噴出來,山坡上早已有兩個幾乎是全裸的中年人衝下來,顧不上縣太爺點完了人頭還沒有坐上轎子,每人手裡舉著一個小小的竹籤高喊道:「是我們的,是我們的。」

縣太爺一腳轎裡,一腳轎外,回頭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便上轎走了,因為這種情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根本不稀奇了。 

原來這死囚在河邊行刑,地方上卻怕把河水污了,因為當地人都是吃這河裡的水。

每次在這裡殺人,無論是斬首也好,凌遲也好,縣上都給每個死囚提供一個竹背簍裝屍首。

如果家裡有親屬,自然是人家親屬來收屍,如果沒有親屬的,鄉里就得找人把屍體用竹簍子背到山後沒人的地方扔掉,而背屍的人則可以得到犯人的衣服、裝屍體的竹簍和捆人的繩子。

別看就這麼點兒東西,家家都眼瞪得大大的盯著,恨不得把活人腦子打出來,窮麼!

裡正沒辦法,每次只得備下竹籤,讓願意給犯人收屍的都來抽籤,今天這兩位就是有幸抽到的,不等人死利落,就急著忙著的衝過來,生怕人家搶了他的。 

裡正驗看了竹籤,上面是自己親筆寫下的「去」字,知道不假,便放他們過去。

衙役們已經走了,就只剩下兩顆美麗的人頭和兩具赤條條的女屍趴在石頭上。 

女人直挺挺地趴在那裡,屁股又白又圓,骨盆下的石頭上濕了一大片,那是死後失禁流的尿。

沒了腦袋的脖腔子裡還在滴滴嗒嗒地流著血,細嫩的肌膚居然還偶而抖動一兩下兒,要是一般地方的人,早就嚇到了,可這裡的人不怕,他們怕的是窮,對於死反而覺得沒有什麼了。 

他們抓住捆腳的繩子把她們翻過來,用力把她們的大腿向胸前壓去,這樣,新的尿液又流出來,而脖子裡也猛地噴出了一股血。

反覆擠壓了幾次,兩個女人才不再大量冒血了。 

兩人從河邊的草叢中拔了一些蒿草,拿來墊在竹簍中,拎到女人身邊放下,然後一手抓住女人胸前的繩子,另一手則抓住女人腳上的繩子,向上一拎,女人的身子便折起來,被塞進竹簍中,外邊只露出兩隻纖細的腳丫兒。

又把人頭撿來,也不管是誰的腦袋,隨便扔在簍子裡,然後背起來,隨手撿起地上女人的褲子,一前一後往山後走去。 

山坡上的人們眼巴巴的看著,心裡惦記著那兩條褲子和兩個竹簍,眼饞得不得了。

男人們心裡更是想著他們解了繩子後,會不會在那兩個女屍身上洩洩火,這麼白嫩的女人,要是這麼白白的扔在那裡叫狼吃了可是實在可惜,真想跟著去。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規矩,人家不回來,他們不可以去,否則可能會鬧出人命來。 

那兩個人回來得很晚,在暗中一片嫉妒的目光中悄無聲息地回到各自的家。

馬上,便有一條條的人影悄悄地溜出了村子,往後山而去。 

當一條條人影陸陸續續返回寨不久,天也黑了,山後傳來一陣陣狼叫聲,人們都知道,明天,再也不會有人見到那兩個女人好看的大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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