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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計之--松下英子

作者:石硯

松下英子是個獨行殺手。

她的養父吉村四郎是個武士,專門替日本軍方的特務機關訓練殺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她的生父原是日本關東軍的一個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國軍隊擊斃,她的母親是滿清的一個格格,一直夢想著恢復大清國,在他們的教育下,英子從小就對中國人民恨之入骨。

而她生於中國,長於中國,漢語是她的第一母語,日本特務機關看中了這兩點,將她招募進來,成為一名冷血殺手。 

英子出道以後,多次對那些拒絕同日本人合作的國民黨要員和軍統、中統特工進行暗殺,欠下了筆筆血債,中國方面屢次設計要鋤掉她。

但她每次行動後,都會龜縮回日本佔領區,無法進行大規模抓捕,數次小規模行動,也因其武功高強,狡猾善變而未能成功。 

這年,英子已經二十一歲了,她的母親介紹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名叫陳浩。 

英子的母親給她介紹過不少滿族的公子哥兒,不是眼高手低的廢物點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漢。

陳浩也是滿族人,在報社當領記者,好像和宣統皇帝是同宗。他是個瘦高個兒,白白淨淨,據說在日本留過學,說話總是文謅謅的。

不過,別瞧他看上去慢條斯理,手無縛雞之力,言談話語間卻總是透出一股攝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雖然舞刀弄槍,但並不喜歡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對這個之乎者也的學究情有獨衷。 

照說一個殺手,是不應該動情的,因為那會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為什麼,英子就是無法抵擋陳浩那偶然投來的漫不經心的目光。

於是,她終於被征服了,儘管養父不太贊成,但有母親作主,英子還是成了陳浩的新娘。 

結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務,要去上海刺殺一各軍統的特務頭子。

為了便於隱藏身份,便由特務機關設法,安排陳浩去上海採訪,然後英子便以沒有去過上海為名,軟磨硬泡地叫陳浩帶她一起去。

英子是個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擋不住她的溫柔攻勢,陳浩也不例外,於是兩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進了宏興大旅社。 

夫妻倆兒住在二樓最裡面的豪華大套裡,白天陳浩出去採訪,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卻是去找聯繫人打探消息。

目標很是老練,尋出個破綻實在是太難了。 

到上海已經有兩個月了,陳浩說預訂的採訪任務已經結束了,想回去。

英子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有些著急,通知家裡想辦法,結果報社便又派了陳浩一樁任務,讓他再留一月。 

陳浩整天說在上海住不慣,急著要回去,偏偏船票買不到,急得團團轉。

英子更急,陳浩白天不出門,她無法接頭。

於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設法哄著陳浩高興,拉著陳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陳浩弄得神魂顛倒,夜夜不空。 

這天傍晚,報社的信終於到了,陳浩有些心煩,英子卻暗自高興,拉著陳浩去街上吃過小籠湯包。

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陳浩的身上,嗲聲嗲氣地要陳浩親她,在陳浩懷裡亂拱一陣兒,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搶先去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在床上。 

陳浩洗過澡回來,見英子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著眼睛看著他。 

她的確是個讓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張瓜子臉,直直的鼻梁,彎彎的眉毛。

兩隻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張紅紅的小嘴。

穿著一條剛在上海買的白緞子洋睡裙,上頭露著雪白的肩膀,下邊露著兩條長長的秀腿。那兩隻彎彎的玉足宛若新筍。 

她往那裡一躺,眼睛往陳浩的臉上那麼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興都飛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騰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她好像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瞇,小嘴一張,喉嚨裡「呃」地一聲低呼,他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偉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張大嘴往她那紅紅的小嘴上一壓,手已經摟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側過來,胸貼胸緊摟在一起。 

她那兩條玉臂蛇一樣地圍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緊他的身體。 

他用一隻大手撫摸著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著睡裙撫弄著她的細腰,她吁吁地嬌喘著,臉上飛起一絲紅暈。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懷中帶了帶,隔著睡衣,她感到了他下邊已經緊硬了,不由嬌羞地「嗯」了一聲,那是對他的鼓勵。 

於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並且極不安分地從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輕笑起來,嘴裡說著:「不要,你壞。」卻不反抗。 

陳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圓圓的屁股。 

她一邊說他壞,一邊自己配合著他的手把睡裙從頭上脫下去,讓自己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像冬天的雪一樣。

他的手從後面摟住她的屁股,輕輕抓握幾把,用中指偶而搔擾一下從後面暴露出來的淺黑的屁眼兒,她笑得渾身發抖,說著抗議的話,卻把自己的小腹緊緊頂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樣扭動著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來,看著她那紅紅的兩顆奶頭和黑黑的三角地。

她閉上眼睛,輕聲說:「不要看。」 

他興奮地大把揉弄她的雙峰,撫摸她的肚子,用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腹股溝。

「啊哈,壞。」她抖動著,羞紅了臉。 

他抓住她的雙膝,她說:「不要。」

但他分開了她的腿,露出了兩條厚厚的隆起的肉,它們生著稀疏的黑毛,中間微微分開,現出兩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

在那洞穴的後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過會陰和肛門,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開陰唇,她說:「別看」,他卻仍然讓她的生殖道充分張開。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後輕輕揉弄她的陰蒂,她把身子一挺,軀幹反躬,像座彩虹一樣懸在半空,嗓子裡發出哭一樣的「嗬嗬」聲。 

他不依不饒地摳弄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亂喊亂叫起來。 

良久,她求他:「別摳了,快來吧。」 

於是,他跪在她分開成極限的兩腿之間,用手扶起一條粗大的肉棒,慢慢從她那肉縫的後端頂了進去。

他彎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兒支著床,銜住她的一隻乳頭,堅實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齊根插入,黑毛的體毛撞在她的恥骨處,她發出「噢」的喊聲。

他不停地衝撞著她的下體,她也不斷地喊叫著,雪白的嬌軀被撞得不停顫動。 

他狠狠地幹了她足足半個小時,才猛地頂住她的花芯兒,低吼起來。和著他的吼聲,她也「啊啊」地狂喊著,渾身亂抖,像得了瘧疾一般。 

他們光著身子,並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頭枕著他的肩膀,臉半埋在他的胸前。

過了許久,她才低聲說:「你渴嗎,我去給你倒茶。」 

「不,今天妳讓我幹得好爽,還是讓我侍候侍候妳吧。」 

「去你的,壞!」

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躺到一邊去了。 

他去外間屋拿過兩個杯子一隻壺,把茶就手裡倒上,放下壺,將其中一隻杯子遞給她。

他們各自喝了,他又給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後鑽進了被窩兒。 

夜深了,陳浩掀開被子坐起來,推了英子幾把,她沒有反應,於是,他去袋子裡掏出繩子,把她一揪揪了個嘴啃泥,然後把她反綁了起來,又把她翻過來,拖到大銅床的一端,將她的兩腿抬起來,大大的分開搭在床頭的鐵欄杆上,用繩子把兩膝固定住。

他又從袋子裡取出一個包著牛皮的圓木棒,捏開牙關塞進她的嘴裡,然後把一隻極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讓她嗅。 

「嗯--」

她嗓子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睜開眼睛,疑惑而又驚恐地看著站在床頭的陳浩。

她搖著頭,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裡的東西,並給她一個解釋。 

「松下英子,我老實告訴妳。我是軍統的中尉,不是什麼滿州的貝子,我設法接近妳,就是為了國家除害,現在,我代表全體中國的父老,對妳執行死刑。」 

「嗯!嗯!……」

英子拚命搖著頭,眼睛裡滿是哀求的光,她現在知道害怕了,她現在後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國姦淫燒殺,多少無辜百姓慘遭凌虐,妳助紂為虐,殺害我們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妳們殺害的抗日烈士和無辜父老討回公道,小鬼子對我們中國人怎麼做的,我就怎麼用在妳的身上!」 

他拿過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個斜茬兒。 

她恐懼地看著他,眼淚汪汪,拚命搖頭,他不為所動,手指扒開陰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兒,把竹尖插進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麼靜,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著天花板,一張迷人的臉扭曲得怕人。

她極力分著的兩腿綁在床頭上,陰唇中間的洞穴中露著半截竹棍。

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從陰道和肛門流出來,染紅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陳浩拿起一支毛筆,從她的屁眼兒處沾上血,然後在她那朝天挺著的肉峰上寫下幾個字:「倭寇女諜的下場!」 

他取出自己採訪用的照像機,對著床上的女諜按下快門,取出膠卷裝在口袋裡,然後關上檯燈,走出來,回身鎖上房門,鎮定地走下樓去。 

一條黑影穿過寂靜的街道,來到十字路口,幾乎同時,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他的身邊,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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