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02 起統計

背景更換:

 

美男計之--唐麗娜

作者:石硯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麼事?」特訓班的總教官潘振乾走進保密局長常庚的辦公室。 

「上海局那個唐麗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怎麼,您想讓我們把她除掉?」 

「不,不能殺她,要活的。」 

「為什麼?」 

「你知道,她是行動組長,曾經直接領導十幾個人。」 

「不是已經撤出來了嗎?」 

「這才是讓我們擔心的事。」 

「怎麼?」 

「唐麗娜投敵的事我們是半個月之後才知道的,按說這麼長的時間,小鬼子早就把那十來個人給一網打盡了,可是他們一個也沒被抓,為什麼?」 

「鬼子想通過監視他們而抓到大魚。」 

「那又為什麼讓他們輕面易舉地離開上海呢?」 

「也許他們希望保護什麼人。」 

「這正是我們所擔心的。這十幾個人當中也許還有人同唐麗娜一起投靠了日本人,為了避免他們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麼辦?」 

「唐麗娜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當然明白背叛我們的後果,如果把所有的底子都抖給日本人,她在那邊就沒有了價值,鬼子就不會盡心保護她,因此,她一定會把暗藏的奸細都放在自己的腦袋裡,以此作為同鬼子討價還價的本錢。這對我們也是一樣,我們必須要把唐麗娜活著帶回來,決不能讓她把秘密帶進墳墓。」 

「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裡,唐麗娜周圍也一定佈滿了日本特務,如果要死的,還可能有機會,要從日本人手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大活人弄出來,那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當然不容易,否則為什麼要找你呢?」 

「您是想……」 

「這個唐麗娜是個交際花,也是個十分放蕩的女人,一天沒有男人她就睡不著覺,所以,我想派你那個鐘逵走一趟怎麼樣?」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況,盡快啟程。」



(二) 



大世界舞廳,唐麗娜正在舞池裡盡情旋轉著,一大群舞男陪著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曲,她猶不滿足,眼睛不時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對男女那邊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著意大利產的西裝和皮鞋,戴著金絲邊的墨水晶眼鏡,摟著一個年輕美貌的舞女優雅地旋轉。

他一進舞廳,就吸引了幾乎所有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樣迷人,他的舉止是那樣優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臉上都洋溢著驕傲與幸運的光華。 

唐麗娜是這上海灘的一朵花,模樣身材都是上上之選,也曾以紅舞女的身份往來於日偽上層,引來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

眼看著這個男人穿梭於各種女人中間,對自己這個花朵般的玉人卻始終像沒有看見一般,心裡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麗娜擺脫了像牛皮糖一樣賴在身邊不走的一位老豬哥,動身往那男人跟前湊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卻見他挎著剛剛與他共舞的舞女的胳膊,旁若無人地從她面前過去,走出舞廳,坐上一輛黃包車揚長而去。

唐麗娜彷彿給人打了一個大嘴巴,臉脹得通紅,卻又無法發作,銀牙一咬,拿起自己的手包氣沖沖地走出了舞廳。

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馬上跟了出去,緊緊綴在後面,那是日本人給她安排的保鏢。 

回到住處,唐麗娜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灘的名花,卻被人家乾在那裡,讓她怎麼受得了。

唐麗娜可吃不得這種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男人一同離開舞廳的舞女給找了來,唐麗娜罵了她一百多個「小騷屄」,作作實實給了她十幾個大嘴巴,把個舞女打得懵頭轉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瘟神一般的女人。 

唐麗娜打完了,出了點兒氣,這才問昨天那個男人到哪裡去了。

舞女不敢隱瞞,說那位先生把她帶到城隍廟,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後叫了黃包車送她回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幹什麼的,哪裡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

唐麗娜又叫人去城隍廟打聽,卻沒問到什麼消息。 

唐麗娜終究不甘心。

她在上海閱男人無數,似這般年輕俊美,風度翩翩的男子還是第一次見,怎的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灘的交際花。

於是,她便設法知會各家舞廳,凡有見到這位先生的速來通報。 

到底是幹特工的,打聽個人算不得什麼難事,不出幾天,便得到了確切消息。

原來這位男士姓馬,祖藉山東,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國留學,剛剛回國,現住在大東亞旅社三樓的豪華客房裡。

每日無所事事,除了下館子,就是下舞廳消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幾個豪華舞廳跳舞,每次都要換四、五個舞女伴舞,跳完了還要挑一個中意的出街吃飯,飯後偶而也會把舞女帶回旅店過夜。 

打聽到了這男人的消息,唐麗娜恨不得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憑自己在特訓班裡學會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離不開自己的溫柔鄉。 

她當然不是個傻瓜,事先把大東亞旅社的環境都弄清楚,馬大少住的套房在最裡面,隔壁住的是一個南京的德國買辦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對面的套房沒有人住。

於是,唐麗娜便預先安排自己的保鏢把馬大少對面那套客房包下來,平時監視馬大少的行動,將來自己登堂入室的時候也可以有個照應。 

一切都準備好了,唐麗娜開始設法勾引這位馬大少。 

負責監視的保鏢傳出消息,說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麗娜急忙梳洗打扮,淡施粉黛,穿上一件無袖的黑天鵝絨的高衩旗袍,蹬上一雙黑色高跟鞋,一手皮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莊又不失性感。 

來到大世界,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看到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這才十分優雅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叫了一杯紅酒,慢慢地飲,眼睛卻直往正在摟著舞女旋轉的馬大少身上瞄。

越看越愛,越看心越跳,心裡暗自罵道:「唐麗娜呀唐麗娜,妳枉為交際花了,怎麼叫男人給勾了魂兒去?」 

連著過了兩支舞曲,人家也沒往這邊看一眼。唐麗娜可受不了了,看來不主動出擊,人一輩子也不會是自己的。 

唐麗娜端著酒杯慢慢走到馬大少平時坐著的鄰桌邊。

等一曲終了,看著馬大少摟著那舞女回來坐下,唐麗娜裝著不經意地走過去,突然腳下一拌,哎呀一聲坐在地上,一杯酒全灑在馬大少的褲子上。 

「哎呀,對不起,弄髒了您的衣服。」

兩個人眼神一對,唐麗娜發現對方的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門兒,便假裝不好意思地閃開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馬大少這一次跑不掉了。 

「沒關係,一件衣服,算不了什麼,小姐,摔壞了嗎?不要緊吧?」話是關切的,手已經伸過來拉她。 

「不要緊,實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幫您洗乾淨。」

唐麗娜把手伸過去,順著他的力量站起來,一條雪白的大腿卻在旗袍的開衩中那麼適時地一閃而沒。 

「不必客氣,我自己去洗就是了。」

那眼睛卻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麼行,總得讓我有所補償。」 

「補償?哈哈哈哈,說笑了,如果真的要補償,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當然,能陪您這麼有風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榮幸。」 

兩人就這麼認識了。

唐麗娜發現,這位馬大少也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跳舞的時候,那一雙手把她摟得緊緊的,而且總是那麼適時地,不露痕跡地在她的腰肢上揩油,也不時藉著旋轉發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麗娜對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塊木頭,也要把他揉軟了,捏化了,他是個深解風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過,唐麗娜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嬌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踐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歡自己這樣身份的人主動投懷送抱,要慢慢來。

於是,散場的時候,她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她相信,下一次他就會無法抵擋自己的溫柔攻勢了。 

接著三天的時間,唐麗娜自己沒去舞廳,只叫人去打聽,果然那馬大少每天準時前往,卻總是魂不守舍,散場後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來自己的辦法還是有效果的。 

於是,當唐麗娜再一次來到大世界的時候,馬大少在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馬大少是個通風情的男人,唐麗娜是個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兩個湊到一起,那還有不粘牢的。 

於是,舞會散場後,馬大少便得以邀請唐小姐去吃大餐。 

於是,唐小姐便不勝酒力,歪倒在馬大少的懷裡。 

於是,馬大少便用黃包車載著唐小姐回到了大東亞旅社,攙進了自己的客房。 

於是,唐小姐便軟軟地癱倒在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紅,醉眼迷離地說起了夢話:「馬先生,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風度的男人,I love you!」 

於是,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脫下高跟鞋,抱到枕頭上,然後輕輕地吻她的櫻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開衩中露出的玉腿。

她沒有掙扎,只在夢臆中不斷重複著那句十分純正的英語。 

於是,馬大少便色膽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輕輕把她的絲襪從大腿上卷下來,然後輕吻她那雙彎彎的玉足和修長的秀腿。 

於是,唐小姐便輕輕地哼著,在夢中叫著:「好,好,好,我要。」 

於是,馬大少便輕輕解開她的旗袍,露出裡面白色的真絲文胸和內褲,還有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於是,唐小姐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投進馬大少的懷抱,任他把她的旗袍從後面脫下來,又解開文胸,露出胸前一對香乳。 

於是,馬大少趁機脫下了唐小姐的真絲內褲,把她剝成一隻大白羊。 

於是,唐小姐被翻過身去,趴在床上,讓馬大少從頸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兩個半球形的美臀。 

於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個巨大的人字躺著,被馬大少吻過乳峰,吻過肚臍,又吻入黑色的毛叢中。 

於是,一條舌頭舔到了唐小姐兩片肉唇間的小豌豆,她哼哼著,嬌軀亂顫,意態迷離。 

於是,馬大少自己也脫成天體,輕輕地壓在唐小姐的身上,將一條巨大的肉槍頂在了唐小姐的毛叢中,一用力便齊根沒入。 

於是,唐小姐醒了,驚叫一聲。 

於是,馬大少摀住了她的小嘴,「噓」了一聲。 

於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無辜地低聲說道:「馬先生,你害死我了。」 

於是,馬先生說:「沒有辦法,誰讓妳是上海灘最漂亮的美人兒呢?!」 

於是,唐小姐摟住了馬大少的脖子,嬌羞地扭著身子「嗯」了一聲。 

於是,馬先生興奮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於是,兩個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一條肉樁在那幽深狹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來。 

於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來,這次喊的是「救命」,然後變成了「饒命」,最後又變成了「我要死了。」 

於是,馬大少心滿意足地在狂插之後緊壓在唐小姐的身上噴射起來。 

於是,一男一女相擁著躺在被子裡,互相說著甜蜜的情話,然後香甜地睡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歡睡懶覺,馬先生於是陪著她躺到十點多鐘才起。

梳洗打扮已畢,馬先生送她下樓,約好了當晚再見,唐麗娜這才坐上黃包車離去。 

唐麗娜現在發現這位馬大少可不簡單,不光風流倜儻,頗解風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條肉棒又粗又硬,搗得她骨軟筋麻,魂飛魄散。

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寧可不要錢也要同他出街。 

於是,唐麗娜當晚便又鑽進了馬大少的被窩兒,飽嘗了一頓棍棒的折磨。 

從此,唐麗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馬大少的房裡,這裡成了她的第二個居所。 

時間過去了半個月,唐麗娜還是每晚到馬大少的客房裡過夜。

時間已經是凌晨,唐麗娜從被窩裡出來,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後回到床邊,從床頭櫃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脫了浴袍,光溜溜地站進被窩,靠在馬大少的懷裡沉沉睡去。

這是她每晚的習慣,只是今天這覺睡得更沉,馬大少連搖都搖不醒她了。 

馬大少摸著黑坐起來,從床下取出一隻大皮箱,把裡面的衣服倒出來,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開被窩,一手抄後背,一手抄膝彎,把唐麗娜光著屁股抱起來,放進皮箱。

唐麗娜個子雖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軟軟的,三窩兩窩便被折成一團,白花花的塞進皮箱裡。 

馬大少走上陽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學了兩聲蛙鳴,隔壁的陽台上露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臉。 

馬大少把皮箱遞過去,然後輕巧地翻過陽台,到了另一邊。 

凌晨,天剛見亮,兩個身著華麗旗袍的女子緩步下樓,讓自己的黃包車伕上樓取下她們的行李,然後結帳離去。 

時至中午,保鏢們仍未見馬大少和唐麗娜出來,去叫了幾聲也不應,急忙用萬能鑰匙打開門,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麗娜看見常局長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低頭去咬自己的衣領,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光著,仰面朝天,一個大字綁在一張木製刑床上。 

「麗娜小姐,別費勁了,妳是我們訓練出來的,我們還能不知道妳什麼地方藏毒?還是老老實實把我們感興趣的東西交出來吧。」 

「你要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 

「妳跟我還要耍心眼兒,可知道我有一千種辦法叫妳招供。」 

「局座,您就饒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麼。」她裝出一副可憐相兒。 

「看來需要提醒提醒妳。那好。告訴我,除了妳自己,還有誰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

唐麗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淚,不過常庚可不相信她,因為這也是她所受的訓練之一。 

「看來,不用點兒功夫,麗娜小姐是不會合作的嘍。來人哪,把大餐端上來給麗娜小姐過目。」 

從屋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推著一輛兩層的四輪小車,上層放著一盤辣椒面、一大碗碎冰塊、一隻怪模怪樣的金屬鉗、一盤豬鬃和一根細籐條,小車的下層是一個帶有各種旋鈕的電器,用電線連著兩個小鱷魚鉗和一根有兩根手指粗細,半尺來長,錚明瓦亮的金屬棒。 

一看到這些東西,唐麗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兒強烈地抽搐起來,不住哭泣著哀告,這一次是真的哭了。 

這些東西唐麗娜不僅早就見過,而且還親手使用過它們。

那還是幾年前,她在上海破壞了一個共方的電台,台長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彈擊中死亡,他的妻子--也是電台的機要員被逮捕。 

那個機要員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婦,長得小巧玲瓏,面容姣好。

當她同丈夫發現自己暴露的時候,就先把密碼給燒了,唐麗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從她嘴裡掏出來,但這女人至死也不肯說。 

唐麗娜親自帶著幾個人去審訊。

她還記得,是她親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褲子,並把反銬著雙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陰戶裡,威脅著要叫男人輪姦她。

那女人憤怒地咒罵著,什麼也不肯說,於是唐麗娜真的叫五個手下把她給強姦了。

麗娜還記得當自己親眼看著手下把陽具插進那女人的下體時,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淚水。 

唐麗娜不怕輪姦,她的肉穴裡早已接待過不知多少條粗粗細細的肉棒。不過,那並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還記得自己讓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來,用那種怪異的陰道擴張器撐開陰戶和肛門,自己則把辣椒面倒進去。

那女人嚎叫著,像放在餅鐺上的蟲子一樣在地上扭動翻轉的慘狀。 

後來她又給那女犯往陰道裡塞冰塊,塞完了冰決再倒辣椒面,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天,那女的也沒吐口。 

再後來,唐麗娜用豬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籐條抽打陰戶,把那女人的乳房和陰部都打腫了,一連折騰了好幾個來回,斷斷續續一個來月,儘管那女人痛苦地打著挺,慘叫連連,卻什麼口供也沒得到。 

唐麗娜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邊拷問,一邊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乳房,又一小塊一小塊地挖去了她的陰唇,最後還用小鉤把她的子宮從陰道裡鉤出來,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麗娜很佩服那女人,當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慘叫掙扎的時候,她自己看得心驚肉跳,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樣挺過這等苦刑的。

現在輪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樣,唐麗娜知道那是電刑。

她沒見過受電刑的,可聽說過。 

據說用電刑的時候,男的用那小鉗子夾住手指和腳趾,有時夾住手指,再用一個金屬環套住陽莖。

對女人則用小鉗子夾著奶頭,用那粗金屬棒塞進陰道。 

一過電,犯人的全身會狂抽起來,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男人會被電得精液亂飛,而女人則會被電得尿液疾射出一兩米遠。

用過電刑之後的男犯人常常會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則可能一生都會對性交產生極度的恐懼。



(四)

唐麗娜不知道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頂不過去。她是個交際花,讓她永遠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說出來,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麼樣啊,麗娜小姐?」局長站在她的身邊,饒有興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經迷倒了無數男人的肉彈,又在她的襠裡慢慢摳弄著。他對她的肉體很感興趣,不光是喜歡她的性感美艷,也喜歡在必要的時候毀滅她。 

「饒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裝出一付可憐相,淚眼模糊地說,希望他心一軟,自己便可心逃過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歡吃辣椒,我說的不錯吧?既然你上面這張嘴不乖,那我們就讓你下面這張嘴嚐嚐我這新磨的辣椒,也許這張嘴能告訴我些什麼。」 

常局長站起來,兩個打手過來解開捆著她腳腕的繩子,抓著腳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來。 

常局長十分有興趣地用手指撥開唐麗娜那沒有幾根陰毛的陰唇,取過那形狀怪異的金屬鉗。唐麗娜感到一股金屬冰冷的寒氣直逼陰道,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但她還在抱著最後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憐她。那冰冷的東西慢慢伸直了陰道,使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聲。 

「別急,還有一把呢。」常庚若無其事地說,彷彿像是給她梳頭一般。 

於是,另一支鉗子伸進了肛門。唐麗娜的屁眼兒不是沒有人動過,喜歡肛門的男人不少,不過也僅限於在門口摳上一摳而已,這是第一次有東西伸進來,又涼又硬,帶來強烈的便意,實在是難過。 

「這是新採下來的朝天椒,弟兄們一個一個挑出來的,一定非常過癮。」常庚說,他拿起一張白紙,捲成一個錐形的圓筒,又拿起那只盤子。 

唐麗娜感到自己身體裡的那兩件金屬物張開了,把自己的兩竅撐起來,常庚把那紙筒伸進自己倒立著的兩腿中間,然後那小盤子也伸了過去…… 

「不!我說,我什麼都說!」唐麗娜的陰唇間,一股臊臭的液體流了出來。 

唐麗娜在招供之前提了個條件,要求留她一條狗命,讓她幹什麼都行。 

常庚答應了她,於是,唐麗娜供出了七個人。 

常庚回去後,立刻安排把這七個人殺了。但他並沒有遵守諾言。 

幾天後,唐麗娜被用車拉到了山裡,常庚帶著十幾個特工前後簇擁著她走上一條小路,來到谷底的一塊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經挖了一個半人多深的長條形土坑。 

本來就充滿疑惑的唐麗娜呼吸驟然急促起來:「局座,你不是答應要放我一條生路的嗎?怎麼說話不算數?」 

「難道還要我對一個黨國的叛徒作什麼保證不成嗎?!」 

「局座,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唐麗娜又哭了起來。 

兩個特工過來,給唐麗娜打開手銬,然後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脫下來,然後反剪了雙臂用繩子捆住,只給她剩下腳上一雙廉價的高跟鞋。這鞋是局長特批給她的,算是對這朵交際花的特別優待,至少,像她這樣身材修長的年輕女人,穿上高跟鞋會顯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鋪在地上,然後把唐麗娜仰面放在上面,兩條腿大大地分開,被人抓著腳腕高高地舉在半空。 

輪姦是軍統和中統處死年輕女犯前的慣例,唐麗娜當然知道,她本不是什麼貞節烈女,讓人肏上幾百次也不覺得羞恥,只是不願意死去。她不掙扎,不反抗,只是可憐兮兮地哭著,哀求常庚饒過她。 

常庚聽著她的哀求,面無表情,自顧解了褲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壯,但十分硬挺的傢伙,然後跪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從她的兩腿間伸過去,按在她胸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邊揉搓著,一邊一槍插進她的淫穴中。 

唐麗娜的大腦此時已經完全被恐懼充斥了,陰道裡又乾又澀,完全沒有了往時同男人鬼混時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過,畢竟不是不能忍耐,還是性命要緊些。 

唐麗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噗哧噗哧」地抽插起來。 

她不死心,仍然哀求,他煩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堵上,別叫也煩我。」 

這次唐麗娜絕望了,她用最後的機會喊道:「常庚,殺了我你會後悔的,我沒有告訴全部秘密!我沒……」然後她的嘴就被一塊小手巾給塞住了。她「嗚嗚」地哭著,拚命搖著頭,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卻連一眼也懶得看她,只管悶著頭猛干,男人狂野的衝撞衝擊著她的嬌艷玉體,使她的雙乳「得得」地抖動,只有那被人抓住的雙腳穿著高跟鞋舉在空中,還算是比較安靜些。 

特工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唐麗娜生著一張迷人的瓜子臉,還有一條瘦長的,誘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體,濃黑的恥毛,讓男人無法割捨。於是,十幾個人依次爬上了唐麗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槍。 

唐麗娜後來不喊了,只是流淚,輪到最後幾個男人的時候,她連淚也不流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動,完全像傻了一樣。 

特工們把滿屁股精濕的唐麗娜拖起來,讓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塊寫著她名字的木牌給她插在背後,然後給她拍了正面、背面和側面的全身像,那是準備留在檔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見有關案卷會不會說什麼,也許他還希望這樣呢,否則怎麼有機會看見這位交際花的大白屁股呢。 

「麗娜小姐,看在你沒讓我們費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長便不再為難你,叫你死個痛快。動手吧!」 

一個特工從背後過來,緊靠她的後背站著,用兩腳夾緊唐麗娜的雙腳,迫使她併攏起雙腿跪著,然後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仰起來夾在自己的褲襠裡。她感到他的兩腿是那麼有勁兒,把她的太陽穴夾得生疼,但她卻無法掙扎。她看見一把鋒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著,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懼地扭動著,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那刀鋒帶著寒氣放在她的脖子左側。她感到無法逃脫,一股濕濕的熱尿「嘶嘶」地衝出了兩腿間的肉縫。 

「軟骨頭,干他媽的什麼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黨的女人,到死都硬得像塊石頭似的,哪他媽像你這麼膿包?!」常庚罵道。 

唐麗娜拚命扭動著細長的小腰,淚眼汪汪看著常庚,希望他可憐可憐他,但他只是罵,一點兒饒過她的意思也沒有。 

脖子上的小刀飛快地從左向右割了一下,並沒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熱熱的液體從脖子上流下來,接著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氣的功能,只在脖子裡發出「撲撲」的聲音。 

血流得很快,唐麗娜不相信自己已經被人家給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頭被夾在人家褲襠裡,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像是壓上了一盤磨,彷彿看到馬大少那健壯的身軀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讓他插自己,但自己怎麼那麼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樂還沒享受夠呢! 

流淨了血的唐麗娜軟軟地歪在浴袍上,一雙眼睛疑惑地看著天,血從脖子上的刀口出來,穿流過中間的乳溝,流過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叢中。她兩條修長潔白的腿蜷曲著,身下尋白色的浴袍已經完全成了紅色。 

特工給她拍了最後幾張照片,然後把她抬起來,扔死狗一樣丟進土坑裡,發出「怦」的一聲響,浴袍被很隨便地扔進坑地,團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又滑到坑底。 

一鍬鍬的黃土落在那蒼白的肉體上,慢慢把她遮沒了。 

殺了唐麗娜,常庚才覺得她可能還向自己隱瞞了不少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心機,是不會輕易把底牌交給別人的,也許,被她供出的那七個人根本就沒有投敵,投敵的反而是在餘下的那些人當中。 

想到此,他給上鋒打了一個報告,請示下一步的方案。回覆很曖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於是,剩下的那幾個人便都成了槍下的冤鬼。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