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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選自長篇小說《孤星遠花》
《槍殺》
作者:鄭雲翔
整理:箋花
五個少女背靠牆站成了一排。
王兵這次長途奔襲三百里,突然扭頭攻打最薄弱的少女隊的中軍兵團。
激戰兩天之後,女兵們大多戰死,姜旗旗化裝逃脫,而參謀長黃文怡和她的衛隊中沒有戰死的幾個女孩被俘虜,現在就要槍殺她們了。
「槍決是從最漂亮的一個開始。」行刑隊長冷冷地對她們說。
14歲的李菀說:「呸呸!我們都一樣漂亮,把我們一起殺掉吧!」
其實她們心裡面都清楚誰漂亮,但女孩子都是這樣的,表面都是口不對心。
現在,五個女孩子之中最美麗的兩個是17歲的李維茵和16歲的黃文怡。
維茵豐滿健壯,梳一條馬尾辮,有著公主般的美貌和風度。
黃文怡則留著兩條短辮,鵝蛋臉,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苗條的身材,修長的潔白的雙腿,在牛仔短褲襯托下顯得更加柔美。
她們互相看了看,還不知道誰將會接受第一顆子彈。她們之中年齡最大的是18歲的王雪春。
她身材高大茁壯,梳了一條長長的單辮。
蘋果臉的苗條少女是15歲的徐燕。像男孩性格的14歲的李菀是短髮的,胸部還不是十分豐滿,還沒有發育得很隆起。
面對死亡,女兵們都顯得挺輕鬆,因為從加入戰爭的第一天開始,她們就不準備活太久的了。
維茵轉頭對文怡說:「不知道會不會很痛呢?希望不會太痛。」
「我看不會,如果他們不打很多槍的話。」文怡攏攏頭髮說。
雪春說:「我看見地上有槍眼,假如等一下打開,就說明他們會打我們的下身了,那樣就舒服了。」
徐燕說:「雪春姐,妳已經嘗試過性高潮的滋味,當然會舒服啦,我們還沒有體會過什麼叫高潮呢,哪裡會舒服!」
李菀說:「妳們才合算呢,胸部都那麼挺,子彈打中才爽,我就慘,都沒有發育的,給子彈打中一定痛死。」
雪春說:「沒有啦,假如妳從來沒有嘗試過高潮的,第一次高潮才舒服呢。」
維茵說:「子彈打中胸部跟乳房是不是豐滿沒有關係的啦,都一樣穿過,一樣死的啦。可能沒有那麼高的乳房擋住,死得快一點,痛苦少一點也不一定。」
文怡說:「等一下我們中彈的時候不要死得那麼難看,表演一下優美的中彈姿勢好嗎?」
維茵說:「這個我在行,我可以表演芭蕾舞。」她說著就單腳轉了一圈。
李菀說:「我才不呢,我要死死盯著他,做鬼都找他報仇!。」
徐燕說:「我一中彈可能就死掉了,哪裡會表演!」
李菀喊說:「怎麼搞的?要死就爽快死,我才不怕呢!怎麼那麼久都不開槍?」
地下的槍眼像是聽到了她的話,慢慢打開了。
「預備……」少女們顫抖著,期待著最後一刻的到來。
「放!」
「噠噠噠!」
槍聲好像是從耳朵旁邊傳來的巨響!回聲傳遍了行刑室。
「哎呀!」
第一聲是雙手摀住了耳朵的維茵發出的,她嚇了一跳。
可是,身體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子彈沒有射向她!
「哎唷唷媽唷!好難受呀!」
文怡第一個中彈了。
子彈把她打了一個踉蹌,她只覺得一陣熱辣辣的感覺從陰部噴射而出,伴著一種特殊的少女的興奮和快感,她用手一捂,濕淋淋粘乎乎的一片血尿。
「真下流啊!」
她又羞又惱,一陣猛烈的快感衝擊上來,她一陣昏眩,喘著氣,胸脯發脹。
「啪啪!啪啪!」
文怡胸部柔軟地隆起的地方「噗噗!」響了幾聲,幾個彈洞噴出了血柱,那用交叉帶少女乳罩緊緊地繃緊的乳房被致命地洞穿了!
姑娘猛然一下彎了腰,然就嘔吐了一口血。
她嬌呼一聲「哎……唷!」便彎下了腰,彎曲了潔白的雙腿,跪在了地上,扭曲了漂亮的臉蛋,然後再側倒在地上,開始了快美的懷春抽搐。
四個少女驚魂未定。
「預備……」
「放!」
「啪啪啪啪!」
「噗噗!」
維茵全身一震,左右乳頭同時中彈,那吊帶式的學生乳罩立即噴出了兩股血柱,這次是真的輪到她了。
「哎唷唷!真沒羞呀!」
她只覺得胸部一陣發麻,然後乳房一陣奇異的只有少女才體會得到的感覺,令她全身發軟,她絕望地慘叫了一聲,雙手交叉掩著胸部不斷噴血的彈洞。
可是,一陣槍聲響起,子彈撕開了這個驕傲的女學生的西裝短褲的襠部,血尿飛濺。
「哎喲!打人家那裡……」
這特殊的女性的羞澀快美感使她一陣猛烈的抽搐,只掙扎了幾下,就慢慢栽倒了,雙腿不停地蹬踢。
王雪春看到兩個女伴中彈倒下,心頭一震,知道下一個是自己了。
她於是挺起胸脯,準備迎接子彈的熱吻。
雪春是五個女孩子面唯一一個不戴乳罩的,槍手被她的短袖襯衫下隱約的鼓鼓的乳房吸引了。
於是……
「啪啪啪啪啪!」五槍全釘在她豐滿的胸脯上,冒出五朵好看的血花。
雪春只慘叫了一聲:「哎呀媽呀!」
便眼前一黑,雙手一揚,慢慢地順著牆準備栽倒。可是……
「啪啪啪!」幾槍又射透了她的陰部,血尿噴出。
但她只是掙扎了一下,所有羞臊和快美都體會不到了,她已經失去所有女性的感覺。
雖然她是最強壯的一個,但因為對她的身體破壞得很徹底,畢竟是個妙齡的姑娘,她順著牆壁滑到地上的時候就嚥了氣。
站在她旁邊的李菀嚇得雙手摀住了眼。槍又響了,不過不是她中彈,而是徐燕中彈了。
「哎喲喲!好癢!」
她一下摀住陰部,一陣快美讓她羞紅了臉,她覺得好像是一陣尿急那樣的少女特有的快感。
她知道她的要害已經中彈了,
原來陰部中彈是這麼奇怪的!
她絕望地大叫:「不!我不要死呀!」
「啪砰!」
回答她的是她那剛發育不久的乳房上兩股殷紅的鮮血,她全嘴都灌滿了血,咳嗽著全身捲成一團,慢慢地倒下了。
「預備……」
「放!」
「哎呀!不害羞的!連人家下面都打!」
李菀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射出陰部,她終於體會到她的大姐姐們剛才體會的滋味了!
突然一種性情改變的感覺,帶著一陣少女淡淡的情愫,這撕開少女的陰唇打入前庭的子彈把她的快美打了出來,她一陣顫抖,踉蹌了幾步,雙手掩著下身,仰起頭剛呻吟著吸了一口氣,「啪!」右乳濺起了一朵血花,一陣扭攪般的疼痛,讓她體會了剛發育的少女乳房中彈的特別感覺。
她的嘴一甜就吐血了。她再也無力,就彎曲了雙腿栽倒在地。
現在,五個女兵都已經倒下了。
文怡顫抖著,抽搐了幾下。
「咕……啊……」斷氣了。
維茵亂踢幾下,「嗯」一聲也不動了。
「咕咕」這是小李菀斷氣的聲音。
徐燕翻滾幾下,手腳一伸,就合上了雙眼。
於是,五個活潑調皮可愛的少女就成了五具美麗的女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