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2.19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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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越戰美軍軍官的回憶

作者:三級特工

(一)



在越戰中,有一個年輕的女偵察員名叫黎氏春,化名阮氏雲,是中校副偵察處長,在戰鬥中屢建奇功。

直到戰爭結束的前一年,不幸被捕。在獄中,她受盡了各種非人的酷刑折磨,最後慘死在一種叫「土耳其尖樁」的刑具上,年僅27歲。

黎氏春是在一次取情報的途中被捕的。

和她一起被捕的還有兩個12、3歲的小姑娘阮氏月和阮文燕,她們都是黎氏春的助手。

被捕後她們被送往西貢(今胡志明市)以南20公里的火爐監獄,負責審訊的是美軍情報處的瑪麗· 黛安娜上校、歐文· 羅傑斯中尉以及西貢警署的黃元甲等。

美軍戰地觀察員哈克· 泰勒少校應邀參與了審訊的全過程。

時隔20年後,哈克· 泰勒少校在回憶錄裡披露了那次審訊的內幕。

下面是哈克少校回憶錄的節選:

共女幹部,關押在火爐監獄,要我去參與審訊。

我非常清楚,審訊時是少不了要動刑的。

說實話,我是個「SM」(即性虐)愛好者,這種機會我怎麼肯錯過?

於是我趕緊要了一輛吉普,直奔火爐監獄。

半個多小時後,我來到火爐監獄。

出示了證件後,一個獄警陪同我來到了一間很豪華的辦公室。

和瑪麗、歐文等人早已經等在那裡了。

在握手寒暄了幾句後,瑪麗便吩咐把犯人帶進來。

不多一會,黎氏春被帶了進來。

她的外表是個典型的越南少女,長得不算漂亮,卻充滿了青春的活力,身材也相當不錯。

兩片厚厚的嘴唇是越南人常見的那種類型,顯出一種不屈的神情。

一付美制的手銬銬在她的腕子上,大概是因為銬得太緊,她不時地動一下手腕,隨之皺一下眉頭。

瑪麗一開始很客氣地請黎氏春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一張沙發椅上,進行一般性的詢問,而黎氏春一口咬定她不叫黎氏春,而且是偶然而不自覺地幹了一件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最後瑪麗「哼」的一聲冷笑:「我的耐性已盡,現在看來只有裡屋裡請了!」

說著,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

黎氏春身後的一扇門緩緩地開了,兩個光著膀子的彪形大漢來到黎氏春的身後,不由分說地把她架進了裡邊的刑訊室。

我們都一起跟了進去。

我這才發現,和黎氏春一起被捕的阮氏月和阮文燕早已被綁在架子上了。

…………

大漢把黎氏春按在了一張椅子上,瑪麗指著黎氏春問兩個小姑娘:「說!她是誰?」

「阮氏雲。」

兩個小姑娘異口同聲地說。

「哼!我看妳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瑪麗冷笑著,吩咐打手:「動手!」

兩個打手立即上前,熟練地撕光了兩個小姑娘的衣裳,連內褲都沒留。

隨著剛剛努出的蕾乳和尚未長出陰毛的下身逐漸暴露,兩個小姑娘喉嚨裡發出恐懼的聲音,雪白的胴體在瑟瑟發抖。

由於雙手被吊在樑上,她們只有拚命夾緊兩腿想盡量遮掩自己光禿禿的私處,然而一切努力都無濟於事,作為女性標誌的那條深深的肉縫還是暴露無遺。

見次情景,男性的本能使我的那玩意一下子勃起了,把褲子頂起老高,這使我十分尷尬。

可當我轉眼看那些打手時,發現他們和我一樣,個個褲襠都頂出一個大包。

…………

此時此刻,黎氏春大概也感到極度的羞恥,漲的滿面通紅。

「你們不是人!」她憤怒地叫道。

她想站起來,卻被歐文按住了。

「別激動。」

瑪麗讓歐文用膠帶封住黎氏春的嘴:「我們是在幫她們回憶。」

黎氏春說不出話,只能閉上眼睛。瑪麗又吩咐歐文掰開她的眼皮,用膠帶固定:「別不好意思,好好看著,一會就要輪到妳了。」

這時打手已經把兩個小姑娘呈「大」字形捆在了刑架上。

瑪麗打了一個榧子,這是信號。兩個打手掄動皮鞭,雨點般地抽打在兩個小姑娘童稚的裸體上,慘叫聲迴盪在刑訊室裡。



(二)



這裡的打手喜歡以抽打女犯人奶頭的方式練「準頭」,而抽打少女的胸脯則特別刺激,有性感,據說把女犯人奶頭打飛了的事是常有的。

他們所使用的鞭子有皮鞭、籐鞭、橡皮鞭、彈簧鋼鞭等。

而今天對這兩個女孩使用的是鋼絲橡皮鞭。

這種鞭子能在被打部位造成深度傷害。

打手們輪番抽打著兩個小姑娘,兩個小姑娘的慘叫聲漸漸嘶啞了。

在這同時,打手還不時地喝問「她是誰?」

兩個小姑娘都緊咬嘴唇,就是不說一句話。於是拷打繼續進行。

幾次下來,瑪麗不耐煩了:「你們幾個廢物!不會換個花樣?」

於是打手們把兩個小姑娘重新分腿倒吊起來,她們的兩腿幾乎被拉成了一字,女孩光禿雪白的下體一覽無遺。

打手們首先來到阮氏月跟前,再次揮起了鞭子,對準女孩下體的裂縫抽了下去:「啪!」

「啊--」

阮氏月當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鮮血從她稚嫩的小陰戶中湧了出來。

「她是誰?」瑪麗厲聲喝道。

「阮氏雲。」阮氏月依舊是清脆的童音。

「再打!」

「啪!」

「啊!」

「啪!」

「啊!」

…………

尿被打出來了。

尿和著血在她光嫩的下體流淌,她的身下濕了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

阮氏月的慘叫聲發顫。

「啪!」

「啊!」

「啪!」

「啊!」

阮氏月的慘叫聲越來越弱。

「啪!」「啪!」「啪!」

「…………」

阮氏月終於昏了過去。

一桶涼水把她潑醒。

「說!她是誰?」瑪麗再次喝問。

「阮氏雲。」阮氏月的聲音顫抖著。

「辣椒水!往她的屄裡灌辣椒水!」

打手拎來了燒得滾燙的辣椒水和皮管子、皮葫蘆。

一個打手扒開阮氏月那鮮血淋漓、又紅又腫的大陰唇,把皮管子的一頭插到了小姑娘的陰道裡。

然後把盛滿辣椒水的皮葫蘆接在了管子的另一頭上。

瑪麗示意,打手把皮葫蘆交給了瑪麗。

「快說!她是誰?」瑪麗聲色俱厲。

「阮……氏雲。」

阮氏月虛弱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瑪麗一使勁,滾燙的辣椒水射進了小姑娘的陰道深處。

瑪麗一下一下地捏著皮葫蘆,辣椒水射進去,又帶著鮮血從陰戶裡流出來,順著她的小屁股往下流,把整個小屁股都染紅了。

火燒般的劇痛幾乎把她的陰戶撕裂了。她哀號著又昏死過去。



(三)



「哼!」

瑪麗哼了一聲,把皮葫蘆交給了打手,轉身指著阮文燕對歐文說:「這個妞交給你了。」說完來到黎氏春的身後。

「怎麼樣?她們是妳的同志,而且都是沒成年的孩子,妳忍心看著她們因為妳而遭受這種專門針對女性的折磨嗎?現在我問妳,妳只要點個頭就行了。」

瑪麗的聲調極具誘惑力:「妳是黎氏春嗎?」

看得出黎氏春內心震動了一下,但她仍然搖了搖頭。

「歐文,你還等什麼?」

瑪麗突然提高了嗓門,連我都嚇了一跳。

其實歐文早就忍不住了,幾下便把阮文燕從刑架上解下來,放在刑床上,接著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挺著又粗又長、紅得發亮的陰莖直奔阮文燕。

阮文燕嚇的閉上了眼睛。她雖然只是個15歲的孩子,但她也已經懂得女性不可挽回的災難降臨了。她控制不住,傷心地哭了。

歐文把陽具頂在小姑娘那緊緊夾在一起的陰唇中間,猛一用力,粗大的陰莖頂碎了小姑娘嬌嫩的處女膜,直插進她身體的深處。

小姑娘只覺得尿尿的地方被撕成了兩半,疼得眼前金星直冒。

歐文的陰莖就像一台開足馬力的250cc摩托車的活塞,在小姑娘狹小而乾涸的陰道裡大力地抽插著,把小姑娘折磨得死去活來。

歐文一邊動作一邊問:「她是誰?」

小姑娘仍一口咬定是阮氏雲。

於是歐文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不一會阮文燕就在劇痛和恐懼中昏死過去。

小姑娘被涼水潑醒後,歐文再次喝問:「她是不是黎氏春?」

「…………」

阮文燕緊咬嘴唇,不停地喘著粗氣,就是不吭聲。

「那可怪不得我了。」

歐文來到一個鐵箱子跟前,打開箱子,按下了裡面一顆紅色的按鈕。

幾秒鐘後,箱子頂端的一個指示燈亮了。

歐文從箱子裡抽出了一根拇指粗的木把鐵棍,鐵棍的前端已經燒得通紅。

歐文舉著鐵棍來到阮文燕面前,稍一端詳,便把鐵棍在小姑娘左邊那稍稍努起的小奶頭的尖尖上蹭了一下,阮文燕立即發出「嗷」的一聲慘叫,小小的奶頭立刻被燎起了一個大泡。

歐文告訴她:「再不說實話,插進妳陰戶裡的就不是肉棍,而是這根燒紅的鐵棍。那時妳就完蛋了!」其實歐文還真有點捨不得毀了這可愛的小女孩。

阮文燕這一次真的害怕了。

激烈的思想鬥爭終於還是求生的慾望佔了上風。

她嚅嚅地說:「她是黎氏春。」

一旁剛剛甦醒的阮氏月狠狠地瞪了阮文燕一眼,也不知道阮文燕看見沒看見。

黎氏春早料到免不了會出現這樣的局面,無奈地搖了搖頭。

歐文一下把鐵棍扔到地上,已經變的暗紅的鐵棍碰到地上的水,發出「嗤嗤」的聲音,冒出了一陣白汽。

歐文一把抱住了這個一絲不掛的小丫頭:「妳要早這樣就不會吃這些苦頭了!」

說著在她赤裸的嬌小身體上不停地親著,臉蛋、脖子、胸脯、胳肢窩、肚臍、小屁股蛋、大腿、小腳丫……

最後竟在她的陰戶處不住地親著、舔著、吸著,簡直就像要把她吸出水來。

阮文燕卻在帶有一些似乎是快感的羞恥和恐懼中再次昏死過去。



(四)



站在黎氏春身後的瑪麗冷笑著撕下了黎氏春嘴上的封條:「現在妳還有什麼可說的?」

「好,我承認。我就是黎氏春。」

黎氏春只得承認:「可這些事與她們無關。有什麼事跟我說,把她們放了。」

「這可由不得妳。」

瑪麗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這要看妳的坦白程度。……哦,還有,還有它們自己的態度。好,現在,妳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話。」

「可以。」

「姓名?」

「黎氏春。」

「年齡?」

「27。」

「職務?」

「偵察處副處長。」

「軍銜?」

「中校。」

「來西貢幹什麼?」

「……」

「跟誰聯繫?」

「……」

「妳的上級是誰?」

「……」

「怎麼?看來妳是不想坦白羅?」瑪麗轉頭朝著歐文:「歐文,再用刑!」

歐文撿起那根鐵棍,擦了擦,又重新插回箱子裡,按下了加熱開關。

「你們這些魔鬼!就會折磨手無寸鐵的無辜孩子!你們衝我來吧!衝我來吧,野獸!!」黎氏春幾乎是吼叫。

「好,有種。」

瑪麗獰笑著:「我就成全妳。不過,我可提醒妳,這裡的刑具都是最先進的,很多都是按女人的身體構造專門設計製造的特種刑具。

這些專門為女人準備的刑法,說穿了就是用這些最先進的刑具對女人的奶子和陰戶動刑。

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哪些部位最嬌嫩、最敏感、最經不起折磨。我想,妳也能想像到那是什麼滋味吧?

告訴你,這些刑法連身強力壯的大老娘們都受不了,何況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妞呢?

我勸妳還是不要自討苦吃找罪受。」

「不用說了!要上刑妳就來吧!」

「看來妳是要自尋死路了。」

瑪麗對打手們一揮手:「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幾個打手蜂擁而上,把黎氏春架到刑架上,用皮帶固定住,又加了手銬和腳鐐,然後熟練地把她的衣褲扯了個精光,連胸罩和內褲都沒留下。

黎氏春似乎沒怎麼反抗。

她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只會更加刺激這些色狼們的慾望。

當然她也無法反抗,最多只能叫喊。

也許是因為黎氏春的家境比較貧寒,她似乎有些營養不良。

扁平的胸脯,肋骨根根可數。細細的腿,小屁股又瘦又窄。

令我吃驚的是,她的下身竟然寸草不生!

事後我才知道,在越南的某些地方有一種習俗,女孩到了14歲要舉行一次成人儀式,要用絲線絞除身上所有的體毛,使全身非常光潔,一直要保持到她們出嫁。

黎氏春一直沒有出嫁,所以她還保持著光潔的身體。

黎氏春光禿的陰部引起了打手們濃厚的興趣,他們把她的兩腿分開吊了起來,她那處女的陰戶暴露無遺。

打手們爭相在黎氏春的陰部撫摩、玩弄,黎氏春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五)



歐文把黎氏春的兩腳掰開,固定在距離很遠的兩個鐵箍裡,又扯起她的兩手分別銬在從天花板垂下的兩條鐵鏈上,然後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

兩條鐵鏈緩緩地升了上去,把黎氏春的身子漸漸繃緊,直到拉成一個「X」形,使她絲毫不能動彈。

這是她那些女孩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全都暴露無遺:兩顆稍稍努出的粉紅色奶頭,就像兩個李子嵌在平平的胸脯上;

兩瓣潔白的大陰唇緊緊夾在一起,中間形成一條很深的肉縫;小屁股渾圓而有彈性……

這一切都讓人看著心跳加快。

歐文抽出了燒紅的烙鐵,就要往黎氏春的陰部按去。

「慢!」

瑪麗一揮手:「先讓她開開眼,看看這裡對付女犯人的手段。把那個吃裡扒外的婊子給我帶上來!」

「是!」

兩個打手應聲而出,不一會,就推進一個一絲不掛的金髮女郎來。

女郎年紀大約二十剛出頭,身材苗條而豐滿,渾圓的屁股翹翹的,陰毛十分濃密。

一對碩大的奶子隨著她的腳步在不住地顫著,深褐色的奶頭說明她早已不是處女了,但她卻仍不失少女的風韻。

打手把女郎呈「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說實在的,我早已對白種女人失去興趣,但這次一個驚異的發現吸引了我:

這個女郎的下身有點特別。和所有的放蕩女人一樣,她的大陰唇分得很開,小陰唇特別發達,沾著一些白帶;

處女膜早已經沒有了,幽深的陰洞裡流出一些亮晶晶的黏液。

然而與眾不同的是她那異常發達的陰蒂,竟然像男人的陰莖一樣,從陰裂裡伸出來,堅挺地勃起著!

肥大的陰蒂頭從一嘟嚕皺不啦嘰的陰蒂包皮裡鑽出來,而且又紅又亮。

女郎似乎神智有些恍惚,喉嚨裡發出類似叫床的呻吟。

「把她交給你們了,」

瑪麗對兩個打手說:「讓你們先開開葷。」

瑪麗一發話,兩個打手便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褲子,挺著勃起的巨大雞巴直撲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郎,開始輪姦她。

女郎的性慾很強,不但不顯得痛苦,反而表現出無限的快感。

只見她閉著眼睛張著嘴,大口地喘著粗氣,小肚子和陰戶周圍的肉不停地抖動,陰戶中的黏液不斷地湧出。

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她已經有了好幾次性高潮。

瑪麗告訴黎氏春,女郎名叫特蕾莎,原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一名特工,受過包括性訓練在內的各種特別訓練,後因出賣情報給敵方而被捕。

由於受過專門的性訓練,加上今天在審訊前被注射了強力催情劑,所以性慾特別強烈。

而使用催情劑的目的是為了增加她在刑訊中的痛苦。因為一個人--特別是女人--

在性高潮後,其性器官和與之相關的性感部位(通常是乳頭周圍)會變得特別敏感和脆弱,這時如果在這些部位行刑,會使受刑者產生比平時劇烈許多倍的痛苦,而催情劑的使用可以使女犯人產生多次持續性的性高潮。

所以今天給特蕾莎注射了很大劑量的強力催情劑。

幹了一陣以後,打手按下了架子上的一個什麼機關,架子一下子活動了。

兩個打手調整好架子的角度,又重新把架子固定住,然後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同時把又粗又長紅得發亮的雞巴插進了特蕾莎的陰道和肛門,再次抽插起來。

在兩個打手的前後夾擊下,特蕾莎連連發出浪聲,高潮持續不斷。這時她已經忘掉了一切,只有極度的快感。

隨著抽動的加快,兩個打手也呻吟起來。

在一陣冷顫之後,兩個打手同時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當一陣激烈的折騰過後,瑪麗對兩個打手「哼」了一聲,打手會意,各自從特蕾莎身上抽出滴著精液的雞巴。

「去把『寶貝』給我拿來!」

瑪麗吩咐歐文。這次她要親自動手對特蕾莎行刑。

「是」

歐文答應著,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歐文拎著一隻箱子進來,把箱子交給了瑪麗。

瑪麗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些形狀奇特的東西:

一根雞蛋粗尺把長的黑色小棒,一隻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有點像中世紀使用的貞操帶的東西,那上面還有一個能伸縮的海綿頭。

瑪麗又從箱子裡拿出一台控制儀和一些電線,把電線仔細地插到小棒和貞操帶上,然後接到了控制儀上。

「妳這個吃裡扒外的婊子、浪貓!玩得舒服嗎?」

瑪麗冷笑著:「現在我來和妳玩玩!」說著,瑪麗用手指在特蕾莎的奶頭和陰蒂上蹭了幾下。

特蕾莎「激凌凌」打了幾個冷顫,又一次亢奮起來。

瑪麗扒著特蕾莎的陰唇,把小棒狠狠地插進她的陰道,接著把「貞操帶」戴在了特蕾莎的陰部。

瑪麗調整了一下海綿頭的位置,使之緊貼在特蕾莎的陰蒂頭上。

當海綿頭壓在她陰蒂頭上時,特蕾莎的小肚子又劇烈地抽動了幾下。

一切就緒,瑪麗打開了控制儀的電源。

只見特蕾莎猛地一哆嗦,接著她的身體不停地蠕動,腳尖繃直,嘴裡發出浪叫,乳白色的黏液漸漸從「貞操帶」的兩邊滲出來。

瑪麗對黎氏春解釋說:「這東西叫『電子催情電擊器』,是美國的高科技產物。

它能使女人產生持續不斷的性興奮,並達到高潮。

而當女犯達到性高潮時,陰道就會產生有節奏的收縮。

這時小棒裡的傳感器就會把信號傳給控制儀,而控制儀就會立刻通過插在女犯體內的小棒和壓在陰蒂上的海綿頭放電,對女犯已變的十分脆弱的陰道、陰蒂進行連續的電擊,電擊的電壓會高達1500伏!

而與此同時,對女犯的性刺激仍源源不斷,因此女犯就一直處於高潮狀態,電擊也就不停地持續著。

在這種刑具之下,不管多頑固的女犯都無法忍受。妳就好好地看看它的威力吧。」

聽到這裡,我想起來了,我在美國時聽說過這種東西,知道這種歹毒的刑具對女性性器官的摧殘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

但從來沒見過,更沒有看到在真人身上使用過。

強烈的好奇心和性虐待傾向使我摒住呼吸,睜大眼睛注視著特蕾莎陰戶中的刑具以及她的生理反應。

催情器在特蕾莎的陰戶裡顫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海綿頭不斷地摩擦著特蕾莎的陰蒂,使她感到襲來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

只見特蕾莎閉著眼睛張著嘴,臉漲得通紅。

隨著一聲聲浪叫,她的肚子一起一伏,屁股越挺越高。

她好像在積攢全身的力氣。

終於,她再次達到性高潮。

她大叫一聲,快感像火山爆發似的一下子噴湧而出,陰部開始有節律地收縮。

就在這時,只見她的陰部藍光一閃,「啪」一聲,她的陰部被重重地電擊了一下。

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尿液一下子從她的「貞操帶」兩旁射了出來。



(六)



在催情器的作用下,特蕾莎的性高潮始終沒有消失,所以,殘酷的電擊也就以兩秒的間歇持續著。

「啪!」「啪!」的電擊聲不斷,「啊--!」「啊--!」的慘叫聲也不斷。

黎氏春看得心驚肉跳,瑪麗來到黎氏春面前:「我可愛的小妞,這只是一個開頭,好戲還在後頭呢!」

那邊的電擊還在繼續。

特蕾莎的慘叫聲已經有些嘶啞了。

瑪麗關掉了電源,解下了「貞操帶」,但那根小棒仍插在特蕾莎的陰道裡。

此刻特蕾莎的整個外陰部都已腫脹發紫,陰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

她的陰蒂勃起得更大了,簡直就像一個小陰莖。

瑪麗拿出三個鱷魚夾電極,把一個夾到了特蕾莎碩大的陰蒂頭上,另兩個分別夾在她的兩顆同樣勃起的奶頭上。

瑪麗把控制儀的電壓調到了2500伏,又把脈衝調節鈕調到了「連續」的位置,再次打開了電源。

在一秒鐘的寂靜之後,一聲尖厲的慘叫在刑訊室中炸開了。

特蕾莎的慘叫拖著長音、顫抖著,她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尿液射出有三米遠,差一點濺在瑪麗的身上……

我喜歡看裸體的女性特別是尚未成熟的少女在性亢奮時的身體表現,更愛看她們的性器官受刑。

聽著她們發出的性亢奮與慘叫交替的聲音實在刺激。

大約半小時,特蕾莎漸漸昏死過去。

瑪麗拿掉了所有的電極,又吩咐打手用涼水把她潑醒。

特蕾莎的身體還在顫抖,她大口地喘著粗氣。

瑪麗告訴我,下一個「節目」叫「烤乳豬」。

我並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酷刑,但我知道肯定非常殘酷。

於是我睜大眼睛看著,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瑪麗命人用繃帶把特蕾莎的兩隻大奶子分別紮起來,然後在繃帶上淋上汽油,接著瑪麗掏出了打火機。

至此我明白了,特蕾莎也明白了。

「不,不--!」

特蕾莎拚命地叫著。

瑪麗好像什麼都沒聽見,「啪」的一聲打著了火,送到特蕾莎的乳房下。

「轟」的一聲,火著起來了。

特蕾莎的兩隻乳房頓時成了兩隻火球。

「啊、啊、啊、啊、啊--!」

特蕾莎發出「四短一長」的慘叫,一股皮肉的焦糊味瀰漫在刑訊室裡。

火漸漸熄滅了,特蕾莎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瑪麗輕輕的說。說著,瑪麗拔出左輪手槍,把槍管狠很地插進特蕾莎的陰道深處。

特蕾莎已經叫不出聲,只是微微睜了睜眼。

她明白自己活不成了,也許死是一種更好的解脫。

從特蕾莎的表情上看得出她在想:「任他去吧。」

瑪麗扣動了扳機。

一聲悶響,子彈從特蕾莎脖子的一側穿了出來,鮮血噴濺而出。

瑪麗抽出了手槍,鮮血又從特蕾莎的陰戶中湧出來,很快就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特蕾莎死了,但身體還在抽搐。

在一旁的阮文燕大概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尖聲地哭叫起來。

已被酷刑和鮮血激起極度亢奮的瑪麗對她喝道:「妳也肉皮子發癢了?好,老娘我成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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