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2.0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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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德軍總部 之褻瀆的教堂

作者:uzi/sor

(本文根據同名遊戲改寫。)

一、罪惡的地下室



剛經歷了與噴火殭屍的殊死搏鬥,又九死一生地闖過那危險重重的三個機關,雷夫早已經疲憊不堪,雙腿幾乎不聽使喚了,巨大的體力消耗讓他不得不坐在潮濕泥濘的地上休息一會。

昏暗的密道中一片死寂,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霉銹和泥土的氣味,黑暗中得牆壁上隱約有一個出口。

看不到前方的任何景物,不遠處嘀嘀嗒嗒的水滴聲,更讓雷夫感到口乾舌燥,身上的多處擦傷開始隱隱痛起來。

「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雷夫一下子爬起來,起身慢慢地接近了那個唯一的出口。

原來那是一面磚牆上的大裂縫,從裂縫的殘垣斷壁來看好像比較新,洞口內漆黑一片。

他踩著下面的磚土費勁爬進去,發現唯一的通路是左面的一條狹窄的小洞。

雷夫沒有其他的選擇,半蹲著先前繼續前進了20米,前方出現了亮光,他爬了出去,發現他身處在一個破舊的地下室內,雷夫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左手壓著衝鋒鎗,小心翼翼地沿著走廊向外走出去。

兩三盞孤零零的燈泡吊在暗紅色的天花板上,發出微弱的光線,地板上一片狼籍,很厚的一層灰塵夾雜著暗色的污斑,甚至看不出地板的顏色。

望向走廊的盡頭,空間似乎大了許多,好像有一些人在那邊談話。

雷夫慢慢挨近走廊的拐角處,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堅實的後背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牆壁。

拐角的右側幾個德國鬼子很清晰的對話聲傳來,雷夫試探性地悄悄探出一點向那裡望去。

四個敵人就站在20米外的一張長桌前,背對著雷夫的方向。

似乎正在對著桌子上的什麼東西激烈討論著。

雷夫一下子發現站在桌子最前面的是一個納粹女兵,紮著金黃色的馬尾辮,一身亮澤的黑色夾克緊身裝,將她優柔的後背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她下面也是黑色的緊身皮長褲,渾圓豐滿的臀部緊緊的被包裹著,經過打磨的光滑皮料被她翹翹的屁股撐得緊繃繃的。

臀部發出特有的耀眼亮澤,隨著她身體無意間的微微晃動,臀部的黑色亮澤也不時瑩瑩地閃爍著。

緊身長褲也把修長雙腿曲線暴露無遺,臀部和大腿結合的地方,以及膝蓋後面的皮料都緊緊地褶皺壓在一起,豐滿結實的大腿內側也勒出好幾條長長的紋線。

在女兵的背後是三個的手持MP40衝鋒鎗的德國士兵,他們都穿著灰黑色黨衛軍軍服,戴著青黑色的鋼盔,正在相互用德語大聲交談著。

他們擋住了似乎唯一的去路。

雷夫把身子縮回來,深吸了一口氣,他緊張的要死,汗水不停地從結實的面頰側面流下來。

每次面臨生死搏鬥之前,雷夫都要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要找到海爾格並且消滅她的險惡計劃,雷夫必須冒險,作為特種兵,他知道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會死在敵人的槍口下,不過每次與德國人的殊死搏鬥都讓他興奮不已。

他明白現在衝出去是最好的攻擊時間,最好能至少打死兩名敵人,這樣他的勝算會大一些。

雷夫咬緊牙突然躍出去,向著敵人的方向拚命地扣動了扳機 ,衝鋒鎗「嗒嗒嗒嗒」的發出爆豆般的清脆響聲,左手使勁壓住的槍身仍舊止不住向上跳動。

一排子彈打穿了最近的德國人的後背,鮮血迸出的敵人慘痛地嚎叫向前栽倒,剩下的三個敵人幾乎懵了。

回頭看到了倒下的同伴,兩個士兵恐怖地大叫著抬起了槍管。

雷夫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他使勁將冒著火舌的槍管掃向他們,震耳的槍聲和眼前火力吞噬的視線覆蓋了雷夫整個神經。

他幾乎瘋了一般漫無目標地開火,因為他知道只有開火他才可能活下來。

子彈頃刻間撕裂了那兩個德國人的軀體,一個沒吭一聲地向後仰面倒去。

另一個捂著胸口的彈孔側身撲倒在地上,臨死前大聲地喊著德語。

雷夫的子彈夾已經光了。

那個納粹女兵已經從驚慌失措中清醒過來,無暇顧及著同伴的死傷,厲聲叫喊著向雷夫的方向開火。

雷夫早已經滾向一邊的石棺後面,女兵的子彈線一直掃過去,打在石棺的邊緣,迸發出大束金紅刺眼的火星。

雷夫來不及換彈夾了,他急中生智掏出腰間的手槍,然後猛然間將湯普森衝鋒鎗扔出到外面。

女兵緊張地下意識地轉過槍口,「嗒嗒」將子彈射向突然飛出的不明物。

等到她反應過來那並不是她的敵人的時候,驚恐的雙眼望向衝出障體的狡猾敵人。

她已經明白自己沒時間重新瞄準真正的目標了,在女兵絕望的叫聲中,雷夫早已瞄準好他美麗的獵物,扣動了扳機。

「噗!」

女兵修長的身體隨著槍聲猛然一振,緊身皮衣下包裹的酥胸上出現一個不大的彈孔。

女兵的右手還端著MP40衝鋒鎗,左手開始死死地摀住自己的胸脯,皺緊了眉頭,美麗的雙眼睜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敵人的子彈已經擊中了她!

慢慢地,女兵手中的衝鋒鎗滑落到地上,黑色的皮手套性感地捂著血流不止地傷口,呻吟著痛苦地彎下了腰。

雷夫這才發現這個納粹女兵的胸部如此豐滿,黑色夾克的領口部分敞開的很多,就在她彎下腰的同時,夾克緊身上衣拉鏈的上方露出半裸的迷人乳房,那條乳溝一覽無餘。

雷夫不想再向她射擊了,他希望得到一些關於海爾格的情報。

他知道這個女兵已經被自己槍擊成重傷,上前去一手攔腰抱住了虛弱的敵人,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拖到了一邊的牆角裡一起坐下,他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忍受著肌膚被子彈撕裂痛苦的女兵根本沒力氣作出任何抵抗了,她甚至疼得有些昏迷了,兩眼半睜半閉著,前額埋在雷夫結實的胸懷中,只是不時輕聲地呻吟著。

雷夫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著這個女兵,她是個典型的日耳曼女孩,她的臉部曲線的確迷人。

皮膚很光滑白皙,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半昏迷中的女兵的眼睛虛弱的半睜著,更加讓人喜歡她翹翹的睫毛。

豐盈的紅寶石色唇膏發出迷人的亮色,雷夫用右手從她的背後摟住,左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顎,用生硬的德語問她是不是海格爾的手下?

這裡是什麼地方?

不過看起來女兵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雷夫不得不拔開她緊捂著胸脯的雙手。

她黑色的皮質手套手心和指縫中間全都是鮮血,在她右乳下部光滑的黑色緊身夾克上一片血紅,子彈的進入使傷口附近的夾克衣料灼熱燒焦,露出紅彤彤的彈孔。

女孩鮮紅的血正不停地從血肉模糊的傷口中汩汩地湧出來,子彈看起來已經留在女兵的身體裡,她的生命也許還有幾分鐘就要走到盡頭了。

雷夫甚至為這樣漂亮的女兵即將死去感到一點點惋惜,抱著女孩子軟綿綿身體的感覺的確令人愉快。

儘管他已經無法從她的嘴裡得到他需要的情報了。

雷夫覺得很可惜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女兵的穿著的確讓男人覺得非常眩目。

黑色柔滑的緊身夾克鼓鼓包裹著兩個迷人的肉球,發出誘人的皮質特殊光澤,幾乎毫無顧忌地完全勾勒出她的乳房輪廓,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聳起來的兩個圓圓的小小突起。

雷夫發現,雖然她的右乳已經被子彈致命地洞穿了,但這更增添了女孩的性感和柔美。

另外,雷夫還從她左邊乳房上面的徽章上認出她是屬於海格爾的精衛隊成員,她的左臂上帶著紅色的納粹袖標。

雷夫俯下頭,清楚地從女兵敞開的衣領中間看到豐滿雪白的乳房擠在一起,雷夫甚至可以聞到女兵乳溝中的體香,他不由得將左手罩在女兵的左胸上,隔著她的緊身夾克細細品味著下面東西的柔軟彈性。

在光滑冰冷的夾克不停上下磨挲揉捏,柔軟豐滿的肉球不停地顫顫跳動著,他清楚地感到一個小突起在衣服下面頂著自己的手心中央。

女兵迷離中感到自己的酥胸正在被玩弄,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吐出含糊不清的「啊啊」聲,不知道是痛苦羞憤還是對雷夫的猥褻作出的生理反應。
雷夫感到手心下面的小突起在自己的粗暴揉搓下逐漸變得異常的堅挺發硬,他的手心也被女兵的乳頭蹭得發癢起來。

終於,雷夫忍不住拉下女兵胸前的拉鏈。

由於緊身夾克被女兵豐滿胸部撐得筆直,夾克的張力使金屬拉鏈在胸部上「吱啦」一聲艱難地滑過,女兵令人眩目的兩個雪白色肉球一下子從拉鏈劃開的緊身衣裡彈了出來。

誘人地跳動了兩下,雖然她是躺在雷夫的懷裡,兩個豐滿的肉球還是驕傲地挺起著。

女兵的乳暈很大,紅色乳頭已經漲得堅挺起來,雷夫猜想這個女兵肯定對自己這對豐滿的乳房很滿意,恐怕有不少年輕的德國士兵曾經吮吸過她的乳頭,親吻過她的乳房。

他不禁把女兵的上衣拉鏈完全解開,將她的衣服敞開,右乳下部彈孔部分的皮膚早被鮮血粘糊糊地粘在緊身衣裡層,血順著腰肢一直流到白皙平坦的小腹,染紅了黑色的皮帶。

大概很疼,隨著雷夫的擺弄,女兵淒慘地呻吟著,身體在雷夫懷裡掙扎了兩下,渾圓豐碩的臀部結實地蹭著雷夫的大腿根。

雷夫把她的腰帶迅速解下來,發現腰帶上的小皮包中是彈夾,還有一個針管和一小瓶沒有任何標籤的液體藥品,左腿外側的槍套中是一把精緻的P38手槍。

雷夫將那瓶藥藏好,繼續欣賞女兵修長的雙腿,黑色的褲子的質地看起來比她的上衣更加柔軟,大腿前側部分發出淡淡的皮質亮澤。

女兵腳上穿的是看起來很堅硬的黑色長筒軍靴,靴子前端並不很尖,不過鞋根比較粗長。

雷夫輕輕拉開女兵的長褲拉鏈,慢慢將褲子褪到她的膝蓋上方,眼前的景象讓雷夫興奮不已。

女兵穿的是白色的棉質內褲,內褲上方已經被滲進長褲中的鮮血染紅了一半,下面的陰阜部位鼓鼓的,雪白渾圓的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雷夫伸出手,插進她豐滿的雙腿中間,她的大腿內側的皮膚光滑稚嫩,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

雷夫的手在她的雙腿間輕輕撫摸著,慢慢地向上貼在女兵的內褲下面,他感到自己的手濕濕的,血流到了她的陰部?

他將手從女兵的胯下縮回來,手上的液體並不是紅色的血。

雷夫好奇地把手靠近鼻子下面嗅嗅,那是一股的尿酸味道,原來這個女兵中彈後由於傷痛小便失禁了,把內褲的下面浸濕了。

雷夫覺得自己下面的東西腫漲得異常難受,他只好將女兵的身體往自己身上移動一下,將自己發漲的東西隔著褲子頂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中間,一隻手忍不住伸進女兵的內褲深處撫摸揉捏著,仔細感受著女兵最重要的部位。

雷夫很喜歡她飽滿肥厚的陰阜和濃密的陰毛,用食指清掃著濕潤的肉唇,細細辨認著她的陰蒂,尿道口,和陰道口的位置。

女兵的呼吸已經開始逐漸微弱起來,雷夫知道她已經不行了,他決定不再玩弄這個德國美女,讓她在最後一刻舒服一點死去。

他讓女兵輕輕地平躺在地上,從她的褲邊的槍套中拔出她自己的手槍,將冰冷堅硬的槍口按在她那藏在濃密陰毛下的肉唇上端,輕輕頂在她的陰蒂上,女兵柔軟的陰毛完全覆蓋了手槍的前端。

「噗!」

的一聲沉悶槍響,子彈精確地擊中了她的陰蒂,然後打碎恥骨聯合,射穿了她的膀胱,打進了她的子宮。

「啊!」

隨著一聲慘叫,女兵的臀部痙攣般地突然向上挺起來,豐滿的雙乳也猛烈顫動著。

最後的疼痛夾雜著女性的羞臊快感讓女兵幾乎喊不出來聲,只是下意識地使盡全身力氣將雙腿緊緊地夾住雷夫的胳膊,然後一下一下地抽搐。

鮮血和尿液從女兵陰部一下子飛濺出來,大腿內側,陰毛上,陰阜上面都濺滿了鮮紅的顏色。

她的屁股下的地板上也是一片狼藉,從肉縫上端湧出的血水順著會陰流下來,就像一桶紅色的漆料,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下形成一灘血水。

幾分鐘後,女兵緊繃的身體慢慢癱軟下來,雙腿無力地向著雷夫的方向張開,被子彈射穿的陰部完全暴露出來。

雷夫好半天才從射殺這個納粹女兵的興奮中冷靜下來,他這才發現手槍上和胳膊上都是女兵的血跡,他在死去的德國鬼子的軍裝上揩拭乾淨,然後將女兵的手槍收好。

他有覺得這樣漂亮的女兵屍體應該好好收拾一下,讓她這樣暴露著太可惜了。

於是他費力地將女兵褲子重新提上去,繫好皮帶,然後又整理好她的上衣,並留戀地在她的酥胸上撫摸揉捏了兩下。

最後體驗一下她仍舊溫暖柔軟的女性特徵,然後將上衣拉鏈重新拉好撫平。



二、鐵門守衛



雖然那個德國女兵是個危險敵人,剛才很有可能一槍擊碎自己的頭骨,不過現在她安靜地躺在地上,雷夫覺得死去的她身體曲線真的很美。

他知道海格爾的精英衛隊都是一些經過嚴格訓練的納粹女兵,負責保護海格爾進行秘密的生化試驗,為了粉碎敵人的危險計劃,雷夫必須盡快找到她,清除她的精英衛隊。

雷夫至今還不知道敵人的具體兵力,任務變得毫無頭緒。

雷夫來到不遠處的長桌前,眼前的景象差點讓雷夫嘔吐出來,那並不是什麼長桌,竟然是一個類似手術台的平台,上面是一個腐爛模糊的半截屍體發出濃重的藥水和屍臭味道。

雷夫再也看不下去了,很明顯她們剛才正在進行可怕的生化試驗,難道以前那些兇惡的殭屍就是她們的部分研究成果?

雷夫敢肯定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海格爾肯定在進行更罪惡的試驗,他必須盡快找到並且殺死她。

從女兵身上搜出來的這瓶藥水看來是十分重要的線索。

雷夫打量了一下四周,從一個牆角的箱子中找到一些急救藥品和彈藥,小心地推開前面一扇木門,裡面是一條彎曲的走廊,天花板的油燈發出微弱的的火光,影子映在在陰森冰冷的牆壁上,彷彿精靈一般跳動著。

雷夫向左轉過一個拐角後,只看到一扇木門,雷夫小心地扭開黑色圓圓的門把手,正撞見一個德國士兵漫不經心地回過身來,他大概以為是自己的戰友,等到他意識到應該舉槍的時候,雷夫的衝鋒鎗早將一排子彈射進他的上體,一顆射入眉心的子彈令他「砰」地仰面倒在地上。

雷夫看到這是一個很大的地下空間,他走上前去,並沒有從那個士兵身上搜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搜出的半包香煙多少讓雷夫著實高興了一會。

他點燃一根香煙,深深地將煙氣吸入了肺中,警惕著慢慢地向前走去。

地上有三個石棺,有一個的石蓋被打開放在一邊,雷夫向其中望去,看到一個殭屍,不過它似乎並沒有進攻的跡象,甚至沒有什麼生命力。

雷夫還是小心地繞開它,走到盡頭才發現左邊有一個岩石堆砌的寬闊門洞,門後是三十多個台階,向上通往遠處的一間倉庫,遠遠的看到幾個巨大的木箱摞在倉庫的左方,擋住了他的視線 。

雷夫端著衝鋒鎗走上石階,一步步挨近那個倉庫,神秘詭異的油燈火光從木箱的粗糙的邊緣投射過來,形成了金色的光暈,干擾著雷夫的視線。

他的直覺隱隱告訴他這樣的寂靜背後可能有敵人的埋伏,畢竟他們應該聽到了剛才房間中的槍聲。

於是雷夫故意加重了步伐,軍靴用力地踏在石階上,但實際上他卻在完全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審視著前方的動靜。

在不到出口十幾米的地方,雷夫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倉庫中的佈局,寬闊的大理石地板,左邊的木箱上方牆壁上是一面紅色的納粹軍旗。

忽然一個輕聲傳入雷夫的耳朵,敏感的聽覺好像告訴雷夫那是女人的聲音,儘管寬闊的大廳中都在迴響著他故意製造的腳步聲,不過他還是分辨出那應該是敵人的聲音,好像是:「準備……」

雷夫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再有幾步就要穿過出口進入倉庫了,他甚至不知道敵人的位置!

兩個納粹女兵正藏在倉庫中,身高1.72的紅髮女兵凱莉就躲在那些木箱的背後。

二十二歲的凱莉一直是海格爾最信賴的精衛隊隊員,她天生聰明伶俐,身材修長苗條,身手敏捷,一身的精衛隊緊身夾克裝讓她可以更加靈活,可以在與敵人的槍戰中佔據主動。

她槍法也比其他的女兵准,對海格爾一直忠心耿耿,不過她天生桀驁不遜,冷酷高傲,還是個十足的種族歧視者。

她和海因茨負責守衛這扇通向教堂大廳的鐵柵門,剛才聽到下面傳來的槍響,她們不清楚敵人的情況,於是埋伏在掩體後面。

今天凱莉精練簡潔地把引以自豪的漂亮的紅頭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圓圓的可愛髮髻,露出白白皙皙的脖頸和粉嫩的臉頰,她悄悄半蹲在木箱背後,將衝鋒鎗槍身貼在自己小腹上。

冰冷金屬的槍身緊緊向上托起她緊身衣包裹的乳房,頂得它們驕傲的堅挺著。

凱莉仔細聽著通道中的動靜,一個腳步聲慢慢臨近,凱莉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

握著衝鋒鎗的手心滲出粘粘的汗水,後面的燈光一直照在她緊張的側臉上,讓她覺得更加燥熱。

胸前乳溝中也滲出了汗水,嫩嫩的胸脯貼在緊身衣上,她知道自己就要與敵人決一死戰,死亡的恐懼和忐忑不安讓她的櫻桃大小的乳頭不知不覺慢慢變硬起來,緊緊頂起外面的緊身衣,逐漸急促的呼吸使她的兩個迷人肉球輕微顫動著。

凱莉感到自己的乳頭也同時從裡面摩擦著緊緊的外衣,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開始間斷地從胸前快樂的泛開,這讓凱莉羞得臉上一片紅暈:

自己的那裡怎麼會這樣敏感?

凱莉默默祈禱著,希望自己能一槍擊中來犯者的頭顱。

淡黃色的短髮女兵海因茨就躲在石階出口右側的牆角裡,這是個最容易伏擊敵人的地方。

海因茨比凱莉小兩歲,1.65的身高,碎碎的淡黃色短髮,圓圓的臉蛋,一臉稚氣。

她加入精衛隊的時間並不長,兩年前從漢堡一所當地的護士學校畢業。

二戰爆發初期,她並未參加前線部隊,只是一名軍醫的女助手,負責傷員救護工作,後來因為對藥物醫療的研究成就加入了海爾格的精衛隊。

她的作戰經驗很少,只是練習過射擊,很少直接看到槍殺的場面。

聽到陌生的腳步慢慢接近,她比凱莉還要緊張,想到自己的身體如果被敵人的子彈射穿,那不知道將會是一種多麼痛苦的景象。

她緊緊靠著牆壁,輕聲地提醒著凱莉,槍口對準出口處,食指扣著扳機,隨時準備開槍。

在這個緊急的關頭,她的下腹部開始不爭氣地隱隱酸漲,她開始暗恨自己這個時候居然想去小便,只好用力夾緊了雙腿。

但是,令人害羞的感覺反而越來越敏感了。

雷夫判斷出聲音來自右邊,敵人可能躲在牆角裡,這樣的位置對自己極為不利,只要一探出頭肯定會被打死。

為了干擾敵人的注意力,他突然用德語大聲喊道:「小心敵人----!!!!!」

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猛然轉向右邊,海因茨被突然的大喊驚呆了,正在分辨的時候,雷夫已經撞到她柔軟富有彈性的身體上。

雷夫也沒想到埋伏的女兵離自己這樣近,手中的湯普生衝鋒鎗一下子打在她的腰部彈夾上,一下子將海因茨撞到後面的牆上。

海因茨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奮力想要舉起手中的槍枝,雷夫知道這麼短的時間,他已經無法調整好開槍了。

看到海因茨要向自己射擊,頭皮一陣發麻,求生的慾望讓他迅速抬起右腿,皮靴結實地踢在海因茨纖細的右臂內側。

她疼得慘叫一聲,MP40衝鋒鎗一下子脫手而出。

「啊…」的一聲甩出到幾米外的大理石地板上。

雷夫閃到她的側面,用堅硬如鐵般的粗臂將海因茨摟緊在胸前,從後邊抱住女兵,右臂死死卡住女兵的喉嚨,想立刻扭斷她的脖子。

這個時候凱莉閃出了障體,她剛才聽到雷夫的大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很猶豫是不是應該衝出去看看情況。

當她聽到海因茨的大叫,她知道自己的同伴遭到了襲擊,她慌張地衝出去。

看到雷夫竟然抱住了海因茨,她立刻大叫著向他開槍。

由於雷夫在海因茨的後邊,凱莉猶豫是否會傷到同伴,她的準星稍稍偏離了目標,一顆子彈呼嘯著疾飛向雷夫,擦著他的耳旁,釘進後面的牆壁上,飛濺出一大束火花。

子彈射進牆壁的聲音差點將雷夫震聾,牆壁上飛散出的磚沫和塵土嗆進了雷夫的口腔。

他趕緊躲在海因茨身後,想要再次射擊的凱莉一下子愣住了,她不知道怎樣殺死海因茨後面的敵人。

雷夫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抬起湯普生衝鋒鎗向著那個紅髮女兵狠狠地扣動了扳機。

雷夫清楚地感到撞針發出地沉悶聲響,一束飛彈以難以置信地速度從槍口噴出。

瞬間射進不遠處凱莉高聳的右胸頂端,惹得飽滿的肉球使勁跳動了一下,爆出一團血霧從她的乳房上飛濺出來。

緊接著「噗!」的一聲,被打爛的乳腺組織像豆腐花一樣狠狠地翻了出來!

凱莉的俏目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她沒有大聲的慘叫,只是喉嚨中發出不情願的細細哀鳴聲,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年輕女人在向自己的情人撒嬌,她似乎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中彈,強行舉起槍。

雷夫的第二顆子彈飛過來了,這一次準確的鑽進了她雙乳中間,「噗!」。

隨著清脆的射穿肉體的聲音,子彈精確地撕開黑色皮夾克,鑽進了她的酥胸。

「啊!——」

子彈的衝力將凱利推著轉了一個圈,只見她扔掉了槍,雙膝跪倒在地板上,眼睛死死地盯住雷夫。

一片血紅的顏色從她豐滿的雙峰上流淌下來,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面。

幾秒鐘後,凱莉側著身子臥倒在地上,開始不停地掙扎,只見她雙手捂著受傷的乳房,淒慘地呻吟。

那漂亮紅髮髻早已經散亂下來,兩條長腿拚命夾緊,長長的黑色厚跟皮靴使勁的蹬踢著堅硬的大理石地面,發出刺耳的尖劃聲,地上全都是女兵的血跡,看來乳房的傷口開始大出血了。

海因茨被死死地扼住,幾乎透不過氣來,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姐妹的胸部被這個男人射穿,心裡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如何?
忍不住哭了出來,更令她害羞的是雷夫的那兒正頂在自己的屁股上方,隨著凱莉在地板上的掙扎,後面的東西越來越堅硬。

海因茨極力控制自己冷靜下來,尋找逃生的辦法,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凱莉的掙扎慢慢停止了,修長的雙腿最後痙攣般地蹬踢了兩下,趴在地上死去了,背上黑紅色的彈孔露著猙獰的面目,血紅的液體在她的胸下慢慢擴大,迷人的臀部曲線很清楚的展現在雷夫眼前。

在這同時,雷夫發現海因茨幾乎不再抵抗了,其實她的抵抗真的毫無作用,他覺得這個短髮少女的力氣不大,比較容易對付。

他需要盡快瞭解海格爾的情報,他將女兵轉過來盯住她美麗的雙眸,雷夫仔細打量這個女兵,覺得她還算漂亮,拔出那只P38手槍,用槍口緊緊頂在她的乳房上,冷冷地問她:

「妳們是不是海格爾的部下?」

海因茨害怕地點點頭,目光不敢正視雷夫。

「精衛隊一共有多少人?」

「二十一個。」

「這裡是什麼地方?實驗室嗎?」

「是教堂的地下室……我們只是負責看守這個通向教堂正廳的後門。」

她顯然指的是右邊的鐵柵門。

「教堂?海格爾在裡面進行她的實驗?」

「是,是的。不過我並不知道她在教堂的什麼地方,」

海因茨對於她們計劃的暴露顯然很吃驚。

「實驗室是保密的,只有海格爾和那個博士知道。」

雷夫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謊,又問了她幾個關於教堂裡面通道和房間的情報。

看到海因茨好像在遮遮掩掩,眼神中充滿了緊張。

他知道這個女兵不會老實地告訴他答案,他輕輕地笑了笑,將槍口慢慢平移,撥動著她上衣的拉鏈慢慢向下拉,迷人的乳房馬上從半敞的夾克中露出了小半。

冰冷的槍管從海因茨溫暖的乳溝中滑過,她冷的不由得渾身一顫,雙眼充滿了恐懼。

「求——求你,不要殺我——」

她害怕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雷夫毫不理睬她的央求,繼續用槍劃開她的緊身衣拉鏈,雪白的腹部慢慢暴露出來,她雖然看起來並不太瘦,不過小腹卻是很平坦柔軟,雷夫將槍口故意頂在她的肚臍上輕輕捅了一下。

海因茨「啊——」地輕聲呻吟出來,雙眼緊閉,豐滿的紅唇微張,小腹在堅硬的槍管前不停地發抖。

拉鏈已經全部拉開了,海因茨的上衣夾克半敞著,這樣的姿勢的確十分淫蕩,雷夫可以若隱若現地看到她衣服裡面雪白的身體。

他還不想開槍,他正在考慮著用什麼方式結束這個納粹女兵的生命。

他將槍口移到下面頂在她的陰阜部位,厲聲命令:「脫掉褲子!」

海因茨聽到這樣的命令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她預感到自己有可能被這個男人強姦,不過她的確沒有別的選擇,也許只有滿足他的要求才可能活下來,她在雷夫的逼迫下將靴子脫下,光腳踩在地上。然後側過身慢慢伸出右手,拉開黑色皮褲的拉鏈,彎下腰開始脫下長褲。

雷夫很興奮的發現海因茨的臀部很豐滿,甚至可以說很大,黑色緊身皮褲在她渾圓堅挺的臀部脫去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雷夫看著她把長褲脫去扔到了腳邊,然後又把白色的內褲脫掉。

她的陰毛不是很密,不過修理得很精細,淺淺地覆蓋在陰戶上。

雷夫忍不住從後面抱緊了了幾乎全裸的她,為了防止以外。

雷夫用左手將手槍抵在海因茨的左肋上,右手肆意地伸進女兵半敞的上衣中玩弄著她的雙乳。

雷夫覺得海因茨的乳房並不太大,但是摸起來很有彈性。

他不懷好意地用拇指和中指夾起她的右邊乳頭,用食指輕輕地在櫻桃般的乳頭上畫圓。

女兵的乳頭很快堅硬起來,一陣陣地舒服侵遍了海因茨的身體。

雷夫忍不住把右手順著她的小腹摸進她的雙腿中間,撫摸著沾滿愛液的陰唇,閉著眼享受著一陣陣的快感。

雷夫從後邊輕吻著她的耳朵,臉頰和脖子,溫柔的調情讓這個女兵不由得快樂呻吟起來。

雷夫感到她下面的淫水也逐漸多起來,沾滿了他的右手。

是該結果她了,他慢慢將左手的手槍向上移動,從側面將槍口貼在海因茨的左側乳房上,輕輕地在她耳邊說:「妳剛才是不是想殺死我啊?」

海因茨剛被雷夫的話驚醒,突然一聲悶響,子彈先是橫著穿透了海因茨的左邊乳房,又打穿了她的右邊乳房。

她大聲的尖叫起來,鮮血像噴霧般地從四個彈孔中飛濺出來,她痛苦地抱著被射穿的胸部,下身憋不住,熱熱的小便從尿道口噴射出來,流滿了雷夫的右手。

雷夫知道她的乳房已經被子彈打爛了,用手更加快速地摩擦著女兵濕淋淋的混合著愛液和尿水的肉縫。

最後一下子地將食指深深地插入她濕潤溫暖的陰道中。

納粹女兵呻吟著癱倒在地上,雙腿使勁的亂蹬,豐滿的屁股不時用力地向上挺起。

雷夫轉過身面對海因茨,拿起衝鋒鎗,壓低槍口。

「突突突」地將一排灼熱的子彈嵌入海因茨翹起的屁股中央那陰毛覆蓋下的水汪汪的肉縫裡。

「啊!啊!———」

隨著子彈致命的鑽射,海因茨的臀部猛烈地跳動著,血尿和淫水四處飛濺,她終於體會到了陰部中彈這種女孩子最最羞澀的感覺。

由於性部位被破壞得太厲害,海因茨是被雷夫當場擊斃的。

她在接受射入陰部的三顆子彈後,沒有再作大幅度的掙扎,只是四肢痙攣性地抽搐了一陣,便呈「大」字型攤開,仰面躺在地上,任憑血從她的陰部汩汩地流出來,很快在身下滲開形成一片水窪。

雷夫最後看了看剛死去的兩個納粹女兵,然後收拾好自己的裝備,使勁扳下沉重的開關,鐵柵門在嘶啞機械的聲音中慢慢升起,雷夫看到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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