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6.02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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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蓓蓓
作者:腹部虐待
蓓蓓是上海人,比我大幾個月,她的爺爺奶奶跟我家是鄰居,老兩口是地道的上海人,說話讓我們這些北方人摸不著頭腦。
大院裡的人都叫她們是「阿拉爺爺和阿拉奶奶」。
好在我能聽的懂,因為小時候我父母沒時間照顧我,經常把我寄放在「阿拉爺爺」家。
他們叫「蓓蓓」的時候總是第一個蓓字念平聲,而第二個字的尾音向上揚,所以她叫我弟弟,叫法和她爺爺奶奶叫她的聲調一樣。
我和蓓蓓打小就在一起玩。直到有一件事情的發生使我們分開了。
小的時候,我們大院裡有許多年齡相仿的小孩子,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我們最喜歡玩的就是打仗的遊戲。
遊戲規則很簡單,就是參照電影上打仗的情節然後加以變化,乃至最後就截然不是電影上所訴說的故事了。
那件讓我和蓓蓓分離的事件發生在我們十歲那年暑假,當時有一部叫「八女投江」的電影,當時大院演完這場電影後,我們這些大小孩子們就開始依照電影排演著電影裡面打仗的場景。
蓓蓓和幾個女孩順理成章的扮演裡面英勇的抗聯女戰士。
而我的個人形像只能演裡面窮凶極惡的日本鬼子。
但那些女孩們好像表現的不是電影中抗聯戰士那樣團結,遊戲一開始就被我們這群日本鬼子給追的七零八落。
蓓蓓一直被我追到大院後面的防空洞口,由於裡面很黑,她不敢進去,站在門口猶豫。
看見我追過來了,便扔掉手裡的「槍」假裝怒目而視的看著我喊道:
「來吧小日本兒,中國人民是殺不絕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我說完邊舉起手中的「槍」(其實是一根竹竿)嘴裡「啪」的一聲,就算開槍了。
「不對!日本鬼子不是這味殺人的,日本鬼子是用刺刀的……」她馬上糾正道。
「哦」我答應了一聲,便端著「槍」模仿電影上的日本鬼子,貓著腰面目猙獰的湊了上去。
「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人民萬歲!」等她的英雄氣概表現完畢後,我在她的身上用竹竿輕輕的刺了一下。
「不行,鬼子喜歡用刺刀捅肚子的,電影上還把腸子挑出來了呢。你認真點好不好?」
「我,我,我怕妳疼」我爭辯著說。
「鬼子怕誰疼?!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玩了!」
她經常這麼威脅我。只要我不聽她的話就說不跟我玩了。而且每次我都屈服,唉!
「那那妳說該這麼辦?」
「像電影上那樣,你要把我拉倒,然後用刺刀捅我的肚子,再在肚子裡攪,你聽見沒有?」她像訓小孩那樣吵著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開始了」我不耐煩的回答著她。
然後抓住她的衣服把她裡倒。她的衣服釦子在拉扯中被我弄掉了,下擺鬆開肚子也露了出來。
我上前舉起手中的竹竿,卻慢慢的刺在她的肚子上,
「啊………」她假裝疼痛,雙手抓住竹竿,把竹竿的尖頂在自己的肚臍眼上,
「再使勁呀!」我聽見她催促,便向下慢慢的使勁,看見竹竿的尖頭把她的肚臍眼刺的凹陷下去,
「噢……」她叫了一聲,好像是真的弄疼了她,但她的臉上表現的好像不僅僅是疼痛好像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我很奇怪,但一想到她不跟我玩的威脅,我又繼續的使勁向她肚臍眼裡刺著竹竿……
「嗯………」這次她疼的咬著下嘴唇,聲音從她的鼻子裡發出來。她的肚子被竹竿刺的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她平整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皺……
我按照她原先說的,在她的肚臍眼攪動著竹竿,她柔嫩的肚皮在竹竿的攪動下變換成各種不可思意的形狀,
「呃………啊…」她終於叫了出來。
我慌忙把竹竿從她肚臍眼裡拔了出來,一時間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她躺在防空洞門口的草地上,雙手緊緊的按壓著自己的肚臍眼,腹部劇烈的起伏著。
一會,她坐了起來,看著我說:
「假裝我現在是另一個女戰士,你來刺我,好不好?」
我猶豫了,因為剛才她的表現確實給我嚇了一跳,我的心臟當時跳的很厲害,但看到她那種期盼的眼神,還有她平時對我很厲害,但今天她居然用這樣的口氣求我。
我不忍心也不敢不答應她。我又舉起竹竿。
「不要!」說著,她飛快的從草地上爬起來,背靠著防空洞水泥大門上,氣喘吁吁的說:
「我們誓死不投降!」等她說完,我拿著竹竿,慢慢的把竹竿的尖端放在她的肚子上,正準備刺,她突然說:
「別這樣刺,要像電影上那樣,猛的刺上來,」我又猶豫了,我真怕把她給扎壞了。
「又不聽姐姐的話了,我不帶你玩了啊,」她依舊恐嚇著我,我把竹竿拉了回來,與她那白皙柔嫩的肚子拉開你一定的距離,看著她的表情,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神情?
那時候我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種表情,現在我知道了是一種期待,或是渴望……
她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只有腹部的起伏和她重重的呼吸聲,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靜的我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我閉上眼睛,穩定了自己的心緒,然後猛的把手中的竹竿向她柔嫩的肚子上刺去……
「啊!」
一聲簡短的慘叫,一切都又停止了,竹竿的尖端刺進了她的肚子。
我慌忙把竹竿拔了出來,她沒有去捂肚子上的傷口,就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
在她肚臍眼的下面一點有一個被竹竿尖端刺出的小洞,沒有血,小洞周圍是蒼白的,黑黑的洞口,看不出深淺……
過了一會,也可能是幾秒鐘,鮮紅的血從那洞口匆匆的流了出來,不停的在流,染紅了她衣服。
「啊,流血了,我的肚子被刺破了……」
她焦急的說著,或許是興奮,或許是……
她沒有哭,但她應該哭的,只是用手粘了流出來的血,放在眼前看著好像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她當時的表情我現在還記得,用我現在的形容應該是興奮吧。
後來我就懵懵懂懂的,機械的看著,她倒在地上,看著阿拉爺爺和大人們慌忙的跑過來把她抱走了。
後來的記憶就是挨了好幾頓打,但每次挨打我都沒有哭,因為我知道我傷害了蓓蓓,想起她當時的表情,我萌發出一種自己都不清楚的衝動。
從那時候,蓓蓓被她的父母接回了上海,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就在童年的記憶都快被歲月磨滅的時候,她又出現了。
算起來有快十幾年了吧,記得那是暑假,我剛進家門,就聽到裡面有一個女孩的聲音,
「……該大學畢業了吧?」這是媽媽的聲音。
「弟弟什麼時候畢業,我就什麼時候畢業。」聲音很陌生,就是那句「弟弟」聽起來是那麼的親切,好像讓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時光。
我沒有多想,也不敢有這樣的奢望能再見到那個童年叫我「弟弟」那個蓓蓓。所以就沒有往屋裡看,徑直的走到我的房間裡,關上房門。
「小弟呀,是不是你回來了」聽到房門響動,媽媽走過來問。
「哦」我答應了一聲。
「你有朋友來看你了,快出來。」媽媽敲著我的門對我說。
我想是誰會來,我認識的女孩很少的,因為我一直在回憶童年蓓蓓那奇怪的表情,和那時萌發出的那種奇怪的衝動。
這一切都不停的困繞著我,使我不敢接觸女孩……
我打開房門,媽媽和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孩站在門口,我仔細打量著那女孩……
熟悉而有陌生,我彷佛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有不敢肯定。
「弟弟都長成一個大人了。」那女孩輕聲說,就這一句「弟弟」我腦海裡頓時翻騰出一中不可名壯的衝動,和複雜的揪錯情感……
「蓓蓓。」我機械的叫出她的名字。
「啊,你終於認得我了?」她調皮的打了我一下。
「你們倆玩吧,我要上班了。」媽媽打斷我們的談話。說完就去收拾東西上班了。
媽媽走後我和蓓蓓半天沒有說話,好像一時間沒有什麼可說的,就這麼坐了一會,她突然說:
「好長時間沒有回來了,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大院變化好大,也不帶我出去轉轉。」她頭也不抬的問我,
「好。」我的回答還是那麼機械。
她一路上問童年的玩伴現在都幹什麼,院中央的籃球場什麼時候蓋成樓了,和一切她能問到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慢慢的,我們走到了大院後面的防空洞那裡,防空洞現在被填平了,好像要建一個幼兒圓,正在施工,我從和蓓蓓發生那事後,我也不經常去那裡,一切好像都變了,但那個當年蓓蓓背靠著那個防空洞的水泥大門和洞口卻還孤零零聳立在那裡。
好像向我和蓓蓓昭示著什麼……
我發現蓓蓓也在深情的注視著那扇孤零零的水泥門,她在回想著當時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嗎?
「在看什麼?」我不禁問她。
聽到我的問話,她回頭表情奇怪的看著我,說:「你在看什麼?」那種眼神,讓我依舊感覺到閃爍著她童年那種期待、渴望和興奮……
我的心彷彿被人揪了一下,因為從那件事情後到現在,那種暴力的渴望和衝動無時不刻的困繞著我,我不敢對任何人說起,但有無法擺脫這種慾望所帶來的鬱悶和恐懼。
在大學裡我不敢找女孩,因為我怕這種慾望突然爆發而產生不可逆轉的後果。
「到我家坐坐,我好久沒回來了。」她拉著我的胳膊左右甩動著說。
由於她突然的打破我的思緒,我楞了一下,
「哦」我的回答依然是那麼的機械,彷彿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
蓓蓓的爺爺前些年去世了,奶奶也回上海了,就剩一個空房子,我好長時間也想去看看,畢竟那裡記載著我的整個童年。
想著我們就到了門口,蓓蓓拿出鑰匙,打開塵封好久的房門。房間裡還算乾淨,
「怎麼樣?我今天剛打掃的。」她站在客廳中間調皮的看著我。
「來,到你原先住的房間看看。」
她跑過來拉著我上了二樓,推開房門,我看到了什麼?
在房間的床上,平放著那根竹竿,只是原先綠色的竹竿現在變成黃色的了,我的思維頓時凝固了,就覺得一個熱呼呼的身體緊緊的靠了過來,從後面抱住了我,
「還記得這根竹竿嗎?」她輕聲的問我。
「你用它在我的肚子上留了個疤。」她慢慢的圍繞著我的身體轉到我的面前,我的頭腦好像又回到童年刺傷她後那種懵懂狀態……
她繼續說著:「就在這裡……」
她的手停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撫摸著。
「想不想看?」
說著把我的頭輕輕的壓了下來,我蹲下來,眼睛剛好和她的肚子平行。
她慢慢的把衣服拉起來,和我想像的不一樣,她表面看起來瘦瘦的,但裡面卻很豐盈,深深的肚臍眼看不到底,彷彿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在她深圓的肚臍眼下面有一個小小的疤痕,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看不出來。
我輕輕的在上面撫摸著,她緊張的吸起了肚子,雙手把我的頭抱的更緊了。
慢慢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肚臍眼周圍畫著圈圈,就在那次刺傷蓓蓓後,我見到女孩的肚臍眼,尤其是那種深深圓圓的那種,我就有一種不可抑制的破壞的慾望。
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慾望越邊越強,所以我不敢看女孩穿露臍裝,不敢接觸任何這些方面的書籍,包括描寫日本侵華的書籍,一直小心的隱藏和壓抑著我不是很正常的慾望,而眼前,就離我鼻尖有不到五公分,就是女人最能發洩我慾望的地方。
我淤積了多少年的慾望,這些年一直在困繞著我,所以我要慢慢的品嚐……
我解開了她牛仔褲的釦子,慢慢的拉開拉鍊,她整個肚子露了出來。
她的皮膚很白,隱隱的透出一種瓷器般柔和的顏色。
我的手繼續在她的微微凸出的小肚子上撫摸著,感受著蓓蓓小腹傳來的柔軟和溫暖。
我看著她的臉,她那表情和童年相比,有多了份迷離和沈醉……
眼睛緊閉,性感的唇微微的張開,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著……
我的手指慢慢的伸進她深陷的肚臍眼裡,用指尖輕輕撫弄著肚臍眼底部嬌嫩的肉節,她好像很難受的擺動著腰部,好像在躲避我對她肚臍眼的搔弄,也好像在迎合著我,逗引著我……
我的手繼續在她柔軟的小肚子上撫弄著,然後輕輕的用手指分開她深陷性感的肚臍,把舌頭輕輕的探了進去,緩慢而又有力的舔嗜著蓓蓓的肚臍,微鹹的味道和柔軟潤滑的感覺瞬間轉變成一種不可抑制的興奮透過我的舌尖,在我的體內傳遞剎那膨脹開來……
我的雙手在她身體兩側用力搓揉著,嘴唇也用力吮吸著她的肚臍,用牙齒慢慢的咬著她肚臍的邊緣,向外牽拉著……
「啊,弟弟,不行了呀,啊……刺激……」
她聲音顫抖的輕聲叫了出來,我用嘴把她的肚臍不停吸出來,頂進去,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身體也不停的顫抖著。
我的手猛的把她的衣服向上一推,兩個乳房歡快的跳躍出來。
由於我突然的舉動,她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靜下來,抓著我頭髮的雙手把我抓的更緊了。
我用手指捏著她因興奮而硬挺起來的乳頭,蓓蓓的呼吸變的更加急促起來,雙手使勁的把我的頭按到自己柔軟的肚子上。
我的臉深陷在她柔軟的肚子裡,有種窒息的感覺,我猛的抬起頭,看著她,我們相互注視了幾秒鐘……
然後猛的抱在一起,相互親吻著,親吻中我用手在她豐盈柔軟的肚子上摸索著,她的手牽引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圓潤深陷的肚臍眼上,我的拇指找準她的肚臍眼,然後猛的戳了進去……
由於力量太大,她退了幾步,靠在牆上,我用身體把她擠在牆上,拇指依舊不依不饒的一下一下的猛戳著她的肚臍眼。
「嗚,嗚…嗚……啊………」
她掙脫親吻她的嘴唇,大聲叫了出來,我的手指使勁的把她的肚臍眼按進她柔軟的肚子裡,開始感覺到她來自腹部肌肉的阻力,但在剎那她完全放鬆了這種抵抗,有意的放鬆自己的肚子,接納包容著我手指對她肚臍的侵入。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手指被她肚皮包裹的感覺,和她肚臍眼裡面細小硬實的肉節給我拇指尖的摩擦。一切都是那麼美妙,那麼讓人興奮……
「哦,哦,啊,弟弟……我的弟弟,使勁摳啊,肚臍被你弄穿了,都摳到我的腸子了……」
蓓蓓那柔媚的聲音好像從另一個無比美好空間傳來,在我耳邊呢喃。
手指上感覺的刺激,聲音的刺激,不斷衝撞著我早已急速跳動的心臟。
我猛的把手指從她的肚臍眼裡拔出,她的肚子由於沒有了約束,猛的彈了出來,沒等她喘氣,我的拳頭便重重的砸在她柔軟細嫩的小肚子上……
「噢呋!」突如其來的打擊使的蓓蓓抱著肚子蹲了下去。
「蓓蓓,是不是打疼妳了?」我坐在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背問她,她眼光迷離的看著我說:
「有點,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疼,但很刺激,好像腸子都跟著晃動起來了。」她把頭靠在我的胸口,呢喃著說。
「我也覺得很刺激,但我不敢使勁,怕弄傷妳。」我說著,輕輕的撫摸著她裸露的肚子和乳房,她也輕輕的愛撫著我的身體,
「從小時候被你弄傷那次,我就迷上那種疼痛的感覺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感覺對我來說是一種快感的享受,有時候我甚至故意把自己弄的拉肚子,甚至期待來例假時的疼經,那種絞腸刮肚的疼對我來說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有時候我用東西使勁戳自己的肚臍眼,擠壓自己的肚子,但這刺激從那時起就開始困繞我,除了你知道,我不敢對任何人說,但我又想,我……」
她頭埋在我的懷裡,聲音小的幾乎聽不清楚。
我緊緊的抱著她,因為我也一直受這種困繞很長時間了,然後呼了一口長氣,說:
「其實我也跟妳一樣,我現在都不敢交女朋友,同學們都說我……唉!那是她們不知道我有這種愛好。」我撫摸著她的長髮說著。
突然她打了我一下,表情嬌嗔的說:
「弟弟壞死了!好噁心吶!」
我莫名其妙。順著她的手看見,我下面的小帳篷已經高高的脹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看著她,馬上想把褲子整好,她按住我的手,輕輕的把嘴送到我的唇上。
在親吻中,我們脫了衣服,她騎在我身上,伸手從桌上拿下一根繩子,是很細的那種尼龍繩,然後圍在自己纖細的腰間,我不解的看著她的舉動。
「我一直想把肚子勒起來做,但從來沒試過,幫我一下,我自己勒不緊。」她調皮的衝我擠了一下眼。
我接過繩子,在她的背上打了一個節,然後把竹竿插在繩子和她的皮膚之間,
「不夠緊,我喜歡使勁的勒,把我的小肚子勒出來。」我摸著繩子說。
我用手轉動竹竿,繩子慢慢的收緊起來,細細的尼龍繩也漸漸的陷到她柔軟的肚皮裡……
「現在緊不緊?」我停下來問她。
「啊,嗯,再緊一點……我喜歡用繩子勒自己的肚子,啊啊,再緊一點……」
她的手推著自己的肚子,盡量的把自己的內臟推到小肚子裡,讓繩子勒在自己的肚臍眼上面……
我又轉動著竹竿,繩子繼續收緊著……
她的小肚子被勒的圓股股的凸了出來,她慢慢的愛撫擠壓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慢慢的坐在我身上,用下面毛濃濃的陰部摩擦著我的陰莖。眼神迷離夢囈般對我說:
「肚子被你勒暴了,使勁勒我,勒到不能勒為止,弟弟呀,我好興奮哦……」
我的手繼續轉動著穿在繩子間的竹竿,繩子還在一圈一圈逐漸的勒進她的肚皮。
蓓蓓小肚子膨脹的更厲害了,我吃驚而又興奮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哎呀,哎呀……肚子呀……被你勒的好緊吶,哎呀,這麼刺激!」
她一手愛撫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扶著我的陰莖,慢慢的坐了下去,頓時我的陰莖被她陰道裡面溫暖潮濕的嫩肉包裹起來,由於她的肚子被緊緊的勒著,所有的臟器都被擠到了下腹部,所以我的陰莖只進去了一半的時候,我感到我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啊,不行了呀,捅到底兒了……」蓓蓓眉頭緊皺,閉著眼睛,好像是在對我說,有好像是夢囈搬的自言自語。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的平衡,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自己被我勒的鼓脹的很大的小肚子,緩緩的向下坐下來。
「行不行了?要不我鬆開一點繩子。」我關切的問她。
「不可以鬆哦,弟弟,能不能對我粗暴一點?」她微笑著款款的擺動著腰肢對我說。
其實我何嘗不想,但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作愛。直到現在我的腦子還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的思維都有困難……
「不要怕弄疼我,我喜歡這種疼痛,啊,啊……」說著蓓蓓雙手一下一下的用力擠壓著自己被勒的膨脹起來嚴重變形了的小肚子。
每擠壓一下,我的龜頭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腹內的臟器的壓力,這種感覺使我羈押在心理深出的暴力慾望迅速膨脹起來。
我的手在四處摸索著,摸到了身邊的鑰匙,我拿起來,把鑰匙頂在她被繩子勒的凸出的肚臍眼上,
「啊……」
當冰涼的鑰匙接觸到她的肚臍眼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僵直了。
我喲能否鑰匙在她的肚臍眼裡輕輕的刺著,看著她的表情,試探著藏在她肚臍眼裡的興奮點。
就在鑰匙的尖端刺在她肚臍靠下一點的地方,我感覺到她的陰道猛的收縮了一下。
「就是這,捅進來呀,使勁刺我肚臍眼……」
她聲音顫抖的對我說,眼睛充滿渴望和期待的看著我,這種眼光熟悉的讓我心驚,彷彿時光又回到了孩童時代,那種泛黃的溫馨的感覺包圍著我,滋長著我心深出那早已膨脹的慾望,慾望不斷撕咬著我的理智……
「啊………捅死妳!」我終於叫了出來,同時鑰匙也深深的戳進蓓蓓的肚臍裡。
「啊………嗯………」
蓓蓓緊咬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用柔軟的肚子頑強的抵抗著鑰匙的刺入,陰道也收縮的更緊了,同時一股灼熱的液體從她的陰道裡沖刷出來……
我不斷的在蓓蓓的肚臍眼裡絞動著鑰匙,讓鑰匙那銳利的金屬盡情摩擦撕咬著蓓蓓那嬌嫩的肚臍底部,同時用陰莖狠狠的頂了上去……
「啊……肚子被你頂穿了……啊,啊,感覺肚臍眼和下面連起來了麼,用力呀弟弟……」
蓓蓓忘情的大叫著,已經不再顧及被不被別人聽到,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小腹擠壓著自己的子宮加大這種刺激,下面也開始狂瀉,奔湧的淫水順著我的陰莖和她的陰道口之間噴出來,我的身上已經是一片水澤……
「啊, 啊,天吶!把我的肚子剖開吧,受不了了呀……」
蓓蓓好像已經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由於疼痛和興奮,她的長髮也變的濕漉漉的,隨著身體的擺動,汗水被長髮甩的飛濺到我的身上,臉上……
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肚臍眼裡旋轉著鑰匙,蓓蓓的那柔嫩深陷的肚臍眼被鑰匙弄成一個奇怪的螺旋形狀,我把鑰匙拉一下,她的肚臍眼緊緊的纏著鑰匙被拉出來,彷彿一個有生命的東西,緊緊的咬著我抽出的鑰匙,然後我又重重的捅的進去……
「啊,啊,腸子要拉出來了,哦!天……使勁捅我,把我肚子給劃開吧,真的受不了了呀……」
蓓蓓一手緊抓著自己的肚皮,使勁的撕拽著,一隻手按在我的身上支撐著因興奮而顫抖的身體,叫喊著……
她的一舉一動都刺激著我每一跟衝動興奮的神經,終於那深藏在我心深處的慾望和暴虐爆發出來,
「啊………」我大叫著,一隻手猛的旋轉著蓓蓓背後的竹竿,讓繩子繼續纏緊她的肚子,一隻手用盡全部力氣,把鑰匙戳入蓓蓓的肚臍,然後向她的小肚子拉動,身體也不停的挺動,讓龜頭盡情的衝撞著她的子宮口……
鑰匙「砰」的一聲劃出她肚臍眼的底部,蓓蓓那被勒的渾圓的小肚子被鑰匙刺的形成一個深深的凹陷,
「啊……呃………我的肚子……」蓓蓓身體再次繃緊,閉上眼睛,表情看上去更像是在享受這種疼痛,而不是忍受……
我用鑰匙繼續在她圓鼓鼓的小肚子上向她陰毛處艱難的劃動著,鑰匙劃過的地方留下一條蒼白的痕跡,轉瞬間又變的血紅……
突然,勒在她腰間的繩子「啪!」的一聲繃斷了,她的肚子猛然彈蹦出來,同時她的陰道以一種不可思意的力量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
「哈啊!」
蓓蓓大叫著,同時大量的水從她的陰道口噴湧出來,我的陰莖又重重的頂到了陰道的底部,她身體癱軟的到在我身上緊緊抱著我,享受著我對她身體內部的衝撞……
我用手把她托起來,然後握緊鑰匙,狠狠的捅進她的肚臍眼……
「啊,啊,肚臍眼被你捅穿了呀,啊……」隨著她的叫正,我的精子像火山噴發一樣,在她身體裡面噴射出來……
我們喘息著相互對視著,然後緊緊的抱在一起,
「弟弟,我等這天已經好久了,真想讓你用刀子劃開我的肚子,把我的腸子,我的子宮,我的一切都給你……」
蓓蓓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我的心又被揪了起來,那也是我的願望,但我不敢這麼做,我只能給她一個深情的吻,用這些回匱給她……
我們就這樣度過了幾天,她就要回上海繼續上學了,她是學外語的,畢業也就意味著出國,我畢業後只是一個小警察,臨別的時候我們緊緊的擁抱著。
「弟弟,謝謝你,我不能給你什麼,如果能給你,我希望是我的一切,因為你給我的是天堂……」
蓓蓓走了,臨別留給我這句話,我不敢對她有什麼奢望,有這幾天的天堂也就夠了。
望著起飛的飛機,我不禁在想,如果有天堂的話,天堂是不是就在那裡……
算算我和蓓蓓分別已經三年了,我被分配到市局,工作是反毒,整天和毒犯們打交道,一閒下來的時候蓓蓓的笑臉就出現在我的腦海,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哪裡,一直沒有她的音訊。
慢慢的就變成一種哀傷……
今天公安部要過來一個國際刑警,說是跟踪一個國際的販毒團伙,老大叫「四毛」國際刑警多次追捕都被他逃了,是一個狡猾而凶狠的角色。
在我們這座城市裡有一個「黑子」的人和他單線聯繫,但「黑子」和「四毛」從來沒有見過面,而且「黑子」已經被我們秘密逮捕。
「現在,需要一個人冒充(黑子)來配合國際刑警。」局長又開始佈置任務了,說到這局長停了下來,眼光無比溫和的看這我,
「怎麼樣?小伙子,你去吧?」
「怎麼又是我,上次都已經裝小偷了,局頭,咱能不能換個人吶,」我不滿的回答道。
「怎麼不是你,全局上下,就你不像個警察!一看就像個敵壞分子,」會議室裡頓時洋溢著歡快的笑聲。
唉!都是模樣惹的禍,一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想埋怨我媽,幹嘛把我生的這樣……
「好了,說正事了啊,現在給你們介紹國際刑警的姚蘭警官,大家歡迎!」
局長剛說完,他身邊站起來一位女警官,衝著大家一個標準的軍禮,年齡也就個二十四五歲吧,摸樣還挺好看,如果局長不說我還是新調來的會議記錄員呢。
我身邊的小劉捅了我一下。
「你他媽的走的是狗屎運,天天美女相伴吶。真想跟你換差事。」
我馬上站起來,向局長匯報:
「報告局長,劉警官強烈要求和我換工作,我本人沒意見,請組織考慮。」小劉趕忙拉著我坐下。
局長看了我們一眼,眼光還是那麼慈祥溫和。
「我看就怎麼定了吧,你和姚警官交流一下工作,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定好了,散會!」
聽到局長的命令,大家一哄而散,會議室就剩我和姚蘭兩個人。
我們把各自掌握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的情報是說,每次(黑子)和(四毛)聯繫都是在(跨越)酒吧?」姚蘭問我。
「對,酒吧裡有一個IP卡電話,在這(四毛)就認這個號碼。」
「好今晚就去!」她的語氣很堅定。
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你看什麼?」
「嘿嘿,怎麼看妳都不像出來混的。」
「哦?晚上就知道了。」
轉眼到了晚上,我在她住的酒店下面等她出來,我本人倒是不用化什麼裝,穿上便服什麼都齊活。
在叼根煙,身上在不由自主的晃著,活脫一痞子。
正想著,突然有人拍我一下,我回頭一看。
哇塞!
只見姚蘭上身穿一件短背心,下面一件寬大的牛仔褲,褲腰鬆鬆的卡在胯骨上,裡面的小內褲都露出一截來,中間整個小肚子都裸露出來。
她的肚臍眼是細長的像一條肉縫,小肚子有點小豐滿,直看的我心潮澎湃,我極力克制住我摸她肚子的慾望,咽了口吐沫,穩定一下心情。
「怎麼樣?帥哥,晚上去哪兒呀?」她軟軟的靠在我身上,嗲聲嗲氣的說,同時手指在我臉上劃著。
她軟軟的肚子正好靠在我插在褲兜裡的手上,我努力壓制著我的衝動,但臉上卻在發燒。
「呵呵,臉紅了?」她譏笑著我,
「別招我,我狠著呢!老實跟我走。」
我推開她,扭頭走了,她三兩步追上來,挽著我的胳膊。
「生氣了,我給你逗著玩呢。」
「妳一個姑娘家,穿的比我都少,今天我得管管妳,省的妳爹媽在家不放心!」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轉眼就到了指定地點。
找了一個包間,然後我就給(四毛)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居然沒聽出聲音。
運氣真好,我開始懷疑我真的交上了狗屎運了……
「(四毛)的手下一會就到,妳準備一下。」我提醒姚蘭。
「一會你介紹,就說我是萍姐的手下,想問他要批貨。」
「萍姐是不是妳們前些天在雲南抓那個?會不會已經露了風了?」
「估計沒有,賭一把吧。」
「賭!?沒有完全的把握嗎?」我驚奇的問道。
「你知道為什麼我是國際刑警而你不是嗎?這就是原因。」她斜著眼看著我說。
我一時語塞。但我已經預見到了事情的危險性了……
一會那人過來了,接上了頭,我給他們相互介紹一下。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酒,什麼啤酒,XO、紅酒……
反正一會桌上堆滿了花花綠綠的酒瓶,接著那人接了一個電話,對我們說:
「四哥要見我們,貨過幾天再看。」說完,我們三個就出了酒吧。
走到一個僻靜的胡同裡,姚蘭拉著我說:
「我得把酒弄出來,頭有點暈。」
我跟「四毛」的手下打了個招呼,讓她去取車,我扶著她扒著電線桿讓她吐,她按著肚子乾嘔了兩口,沒吐出來,我幫她拍著背,她眼淚汪汪的對我說:
「幫我按一下肚子吧,我想把酒弄出來,我好難受呀。」
我把手放在她的柔軟的肚子上,然後慢慢的按壓下去,哦……那種久違的感覺又重新佔領我的大腦。
我盡量克制自己的這種不道德的慾望,但我的手指還是不由自主的滑到她肉縫壯的肚臍裡……
她沒有反抗,不知道是酒後的麻木,還是別的其他原因。
她肚子深處的嫩嫩的肉芽刺激著我的手指,也刺激著我早已經不起誘惑的心。
我的手指狠狠的捅刺進去,深深的……
我手指通過她的肚臍低部能清楚的感覺她小腸的蠕動和血管的跳躍……
隨著我手指慢慢在她肚臍裡的上下搓動,她的肚子發出了一陣很不雅的「咕嚕」聲,接著,一股穢物從她嘴裡狂噴出來,頓時難聞的酒味和腥鹹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在她吐的過程中,她的手一直緊緊的拉著我按著她肚臍眼的手,一直想把我的手拉開,但我仍然執著的用裡按著她的肚臍。
過了一會,她吐完了,狠狠的把我的手拿開,眼睛怨恨的看著我,我在這種眼光的注視下,不好意思的底下了頭。
就這樣,一路沒有說什麼話,轉眼汽車開到了郊區一個廢舊的工廠倉庫裡。
裡面有三四個人,為首的小個子,衝我抬了抬臉說:
「來的是(黑子)嗎?」
「哈哈,四哥咱們終於見面了」我說著和那人熱烈的擁抱著。
「給你帶了一個人,說是萍姐的人。」說著我把姚蘭介紹給他。
四毛握了握姚蘭的手,說:「大頭萍,好長時間沒有見她了,她混的怎麼樣了?」
「好呀,前幾天還跟雲南的老馬一起撈了一筆呢,不過沒有四哥弄的這麼大。」
「小丫頭蠻會說話的哦,」四毛正和姚蘭寒暄著,突然這時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四毛身後傳過來:
「姚蘭,籍貫北京,1972年出生,1989年參加國際刑警毒品稽查組,現任一級警司……」
隨著話音,一個年輕的女子從四毛身後走出來,聲音不大,但對於我和姚蘭卻只一個晴天霹靂……
「怎麼樣呀,姚警官?不認識我了?」
那女人走到姚蘭的面前,姚蘭剛想拿槍幾個大漢上前把姚蘭給按在了地上。
「妳這個警察的敗類,混蛋,放開我……」姚蘭在地上掙扎著。
這種情況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我趕緊對四毛說:
「這是怎麼話說的,四哥我……」話沒說完,只覺得眼前一黑,人就到在地上,四毛在我身邊蹲下來說:
「兄弟,我對你不薄吧,敢帶雷子陰我?把她綁起來!」說著又是一拳,我覺得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不關他的事,我騙他來的。」姚蘭用眼睛盯著我掙扎著說,我在她的眼神裡看懂了,讓我先跑,我就坡下驢趕緊點頭。
四毛看看我,又看看姚蘭,然後說:
「行,黑子,我再信你一回,兄弟們好好招呼姚警官!」說完,幾個人抓住她,姚蘭拼命的掙扎著,一腳踢中了其中一個人的下面,那人到在地上,其他的人對姚蘭就是一頓狂毆,然後把姚蘭吊在了倉庫中間的鋼筋上,那個受傷的慢慢的站起來,對準姚蘭裸露的肚子狠狠的就是一拳,我看到拳頭深深的陷入她柔軟的肚子裡。
「啊!」姚蘭大叫著,接著,又是一腳,踢在她的兩腿中間。
「啊呵!流氓……」姚蘭撕喊著,徒勞的掙扎著……
剛才說話的那女人,走到姚蘭面前,用手摸著姚蘭的臉說:
「小姚呀,不是姐姐說妳,早聰明一點,也不至於這樣呀……」
「呸!別叫我,妳不配!我早就知道警隊裡有內鬼,沒想到是妳!……」姚蘭情緒激動的說,
「哦?不聽話可不行哦,要不是妳告發我,我至於這樣嗎?看多漂亮的臉蛋呀。」說著那女人拿著手裡的煙,狠狠的燙在姚蘭的臉上。
「啊!臭婊子,有本事殺了我!」姚蘭掙扎著叫罵著。
「四哥,她罵人臭婊子!」那女人說著就衝四毛撒嬌。
「好呀,那就讓她變成臭婊子,好不好?」
倉庫裡的人狂笑著,然後拿了幾個滅火器放在姚蘭身邊,就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姚蘭的褲子扒了下來,把滅火器的管子狠狠的捅進姚蘭的屁股裡,
「流氓,混蛋,啊!疼死了!」姚蘭徒勞的擺動著身體,但是管子還是插進了她的屁眼裡……
一個傢伙一拉滅火器的開關。
「啊……嗯……嗯……啊……」姚蘭緊咬著嘴唇,頭高高的仰起,渾身繃緊忍受著滅火器裡的泡沫和高壓氣體衝進腸子裡那種異樣、膨脹,羞辱的巨大痛苦。
她柔美的肚子也慢慢的鼓脹起來,一會一桶滅火泡沫用完了,管子被狠狠的從她屁眼拉出來,姚蘭猛的全身鬆懈下來,無力的垂著頭,大口喘息著。
四毛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拉到姚蘭的跟前。
「看到沒有,你要背叛我,這就是下場!」說著,一拳打在姚蘭被灌的高高凸起的小肚子上。
「啊………」姚蘭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得,猛然跳了起來,一股白色的泡沫從她屁股間澎濺出來,但被姚蘭立刻忍住了。
「哦,挺堅強呀!」
四毛看了看姚蘭,然後一揮手,幾個大漢上來,拳頭雨點般的打在姚蘭膨大的肚皮上,一股股泡沫夾雜著糞便不斷的濺落在地上。
不一會,姚蘭的肚子又恢復成原先柔美的樣子,沒等她喘氣,又一瓶新的滅火器的管子插進了她的體內,隨著「砰」的一聲,泡沫又開始無情的灌進她嬌柔的腸子裡。
「啊,不要……肚子要爆了,求求你們,肚子好疼呀。」姚蘭大叫著,腳也徒勞的跺著地。
接著還是對她肚子的毆打,直到姚蘭肚子裡的東西被全部被打出來。她的頭又重新耷拉下來。
「別說姐姐不幫妳,先提提神吧?」說著把手裡的注滿海洛因的針管在姚蘭面前晃動著,
「不,不……」我第一次在姚蘭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她驚恐的看著針頭刺進自己的皮膚,慢慢的一大管毒品被注射到她的體內……
「呵呵,黑子,別說哥哥沒給你機會,殺了她!」
說著,一把獵刀扔在我的腳邊,一個人在後面把我的繩子解開,接著我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頂在我的後腦勺上,我撿起刀,慢慢的走向姚蘭。
她現在渾身顫抖,面色蒼白,毒品正在侵蝕著她的肉體折磨著她的靈魂。
我雙手拿著刀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抬眼看著,無力的說:
「殺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看著她的眼神,是一種對痛苦解脫的渴望,心裡想這麼多的毒品,足可以殺死一頭牛,如果現在不殺她,她會在毒品的煎熬下,度過她生命漫長而痛苦的三四天。
我狠了狠心,把刀尖放在她的脖子上,準備給她一個痛快的。
「慢著,我要看看她有多少花花腸子,是吧四哥!」那討厭的女人又在說話了。
「對,把她的肚皮拉開,我還真沒見過,哈哈……」
後面是四毛狂妄的笑聲,猛的後腦的槍又狠狠的戳了我一下。
我踉蹌了一下,撲在姚蘭的身上,同時輕聲的在她耳邊說:
「我會替妳報仇的,還有什麼願望?」
她聽到我的話,抬起頭來,眼光深邃的看著我,慢慢的說:
「溫柔一點,可以嗎?我不希望就怎麼孤單的死。」
她的聲音像是在哀求,我轉頭對四毛說:
「四哥,把她放下來吧,我不殺綁著的人,反正她也跑不了。」
「哈哈,黑子,你小子還真他媽有原則,我喜歡!你看著辦。」
四毛摟著那個女人坐在木箱子上,大聲的說。
我把吊姚蘭的繩子用刀割斷,她一下子軟軟的倒在我的懷裡,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的很厲害,不知道是對死亡的恐懼還是毒品在她身體內肆虐的結果。
我緊緊的抱著她,然後把刀拉出一段距離,準備捅進去的時候,她抱著我輕輕的對我說:
「溫柔一點對我……」
我收起刀,把刀尖輕輕的放在她那肉縫狀的肚臍眼裡,然後慢慢的加力,她柔韌的肚皮被刀尖一點點的刺的陷了下去,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肚臍眼的刺痛讓他微微的撅起臀部吸著肚子,但她的屁股已經碰到後面的牆上了。
一隻手也在自己的肚臍眼傍邊,慢慢的撫摸著,想減輕肚臍被捅穿的疼痛……
「啊……你怎麼那麼喜歡捅肚臍呀,是不是我那裡很性感?啊……說呀,對我說啊………」她的聲音很小,就我們能聽見。
我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用力,她嬌嫩的肚臍還在和鋒利的刀尖作著最後的抵抗,柔軟的肚皮不斷的被刺的陷下去,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形成一個奇怪的褶皺… …
「嗯……好疼呀,還沒有進去嗎?我想看看……我的肚臍被你弄成什麼樣了?」她說完慢慢的把我推開一點距離,低頭看和刀尖的刺入……
「啊………刺的好深哦,我的肚臍眼被你捅到肚子裡了,你知道什麼感覺嗎?」
她不停的在我耳邊呢喃著,眼睛也神情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她說這些是什麼用意,但我感覺到我慾望的狂瀾就要爆發了。
「一種很沉的感覺,從我的肚臍眼一直捅到下面,啊………好像肚臍和下面都連在一起的……」
她繼續著她那種嬌媚的呢喃,臉色也不像剛才那麼蒼白了,隱隱的透出一絲紅暈。
這感覺,好像我不是在殺她,而是在和她作愛……
「我的下面都開始濕了,你呢?」
她的呢喃讓我的心好像猛的被誰抓了一下。
她的豐盈的肚子輕輕的抖動著,那撫摸著肚子的手,也靜止下來,僵直在肚臍傍邊……
我用大腿頂在她裸露的陰毛叢中,慢慢的摩擦著……
「啊……你在幹什麼?不可以的,啊……什麼感覺,好奇怪呀……」
我突然的舉動讓她身體一陣騷動。
「快呀,刺進我的肚子呀,我開始喜歡你刺我的肚臍眼,你喜歡我這裡嗎啊……」
「妳用點力,妳的肚子太軟。」我輕輕的對她說。
「嗯……好,那麼永別了,我真捨不得著感覺。再見。嗯……」
說完她先收了收肚子,然後大叫一聲,猛的把肚子鼓起來,聽見輕微的「噗」的聲響,她柔軟的肚皮恢復了原來的形狀,但刀尖卻留在了原來的深度,因為疼痛,她的肚子快速的起伏著,鮮血停了幾秒匆匆的噴湧出來。
「啊……啊……啊……」她開始大叫出來,但又很快恢復她原先的那種呢喃……
「你知道嗎?刀子捅到我的腸子裡了,很疼,也很刺激啊………」
刀子在她柔嫩的小腸裡靜止不動,但我的手能隱約的感覺到,她的小腸正在蠕動著,衝撞著鋒利的刀封,由於她的肚子起伏的,她的肚臍眼像一張嬰兒的嘴唇,貪戀的在刀子上來回吸吮著……
姚蘭的手把我抱的更緊了,另一隻手緊緊攥著自己柔軟的肚皮,忍耐著巨大的疼痛,但聲音還是保持著她那消魂搬的呢喃……
「你知道嗎?我的小腸正纏著你的刀子哦,嗯……疼的很過癮,嗯……啊繼續呀……」
我把手裡的刀子慢慢的絞動,讓刀子任意的在她的小腸間遊走,慢慢的向下壓著刀把,讓鋒利的刀刃切裂著她的豐盈白皙的小肚子……
「啊……嘶啊,嗯……」
她呻吟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在遭受切腹的痛苦,而是在享受這一種不可多得的高潮……
但她的身體還是因為疼痛不自主的向下蹲著,刀子在她柔軟的肚子上割了又五六公分的口子,她突然說了句讓我吃驚也是我今世聽到的最美妙的一句話。
「把刀子拔出來吧……啊……把手伸進來,啊……」
儘管她的血沫不停的從她性感的嘴唇間湧出,但她還極力用那種聲調對我說著。
我拔出刀子把刀子藏在腰裡,用手慢慢的伸進她小肚子的傷口裡,捏弄著她的小腸,那種滑膩膩,柔軟的感覺是我以前沒有體會過的,她開始嘔吐了,說話越來聲音越小,
「摸到我的腸子了,好興奮呀,啊……拿去哦…吧,都送給你好嗎?」
我的暴虐的慾望已經到達了爆炸的地步,在她肚子裡,我緊緊抓住她的腸子,猛的拽了出來,圓潤盤節的小腸,帶著奔湧而出的鮮血和黃色的脂肪顆粒被我拉出了她的肚子,抽腸的疼痛讓她把肚子腆的好高,好像不捨得腸子的離開,但她的手卻使勁的擠壓著自己的肚子……
她嘴裡的鮮血不停的被嘔吐出來。
「喔……呃……我的腸子很粗是吧,一點不像我呃……想像中的性感,呃……」
她不停的嘔吐著,被拉出來的腸子鬆散的掛在她被切開的肚子上,機械卻無比柔美的蠕動著,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腸子然後眼睛神情的看著我,慢慢的倒了下去,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微笑,我把她放在地上,她開始抽搐了…
「我不陪你了,再……」
那種奇怪的笑容凝固在她的臉上,身體卻慢慢的僵直,冷卻……
我把她那失去光芒伶俐的眼睛用手給合上,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來。
「我靠,不會吧,黑子,我真他媽的服你了,殺人能到這種地步,看的我都想他媽的作愛!真他娘的過癮!」四毛從後面邊走過來邊說著。
我感覺他到他拍到我的肩膀的時候,猛的一轉身,手中的刀子狠狠的刺進他的胸口,他的笑容凝結了,我猛的抓住他,順手把他的槍從腰裡拔出來,用他的身體作盾牌,對著剛才的觀眾扣動了扳機,那幾個人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被一槍斃命,重重倒在地上。
轉眼就剩那女人呆呆的站在那裡,我用槍指著她,慢慢的走了過去,
「啊,不!太疼了,我不幹!」
說完把手裡的刀子扔過來打在我的頭上,轉身想跑,我手裡的槍響了,一槍打在她被絲襪緊裹著的大腿上。
她踉蹌幾步撲倒在地,但還是艱難的向前爬著,我摀著頭上被刀子劃破的口子,很奇怪一點都不疼,鮮血從傷口匆匆的流下來,我提著槍,慢條斯理的走過去,想一個猛獸在觀察已經到手的獵物。
我看著她驚慌恐懼的表情簡直是一種享受,我用腳踢了踢她因絲襪包裹而形狀優美的屁股,她停止了爬行,無助的哭了起來。
我蹲在她的身邊,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表演,我仔細的看著這女人,模樣倒不讓人討厭,長的應該算是比較嫵媚那種吧,皮膚很白,而且看上去嫩的那種,胖胖的。
她的臀腿在絲襪的緊繃下,現得玲瓏精緻勾勒出優美的臀形,絲襪的上端在她柔軟的肚子上勒出一道深深的褶皺,包裹著她圓潤性感的肚臍眼。
我看著她,不禁咽了口唾沫看著她抽泣,渾身的皮肉都在輕微的抖動。我用槍把她的下巴抬起來,看著她被哭花的臉,
「你到底想怎麼樣嘛?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什麼都給你……」她抽泣著說。
我挑著她的下巴,讓她慢慢的站起來……
「讓我打妳的肚子好不好?」我面無表情的問她。
「好,好,只要你不殺我……」她誠惶誠恐的點著頭,帶著哭腔回答我。
「妳要求我打妳才行,知道嗎?」我邊說邊幫她把腿上的傷口包紮上,以免她失血過多,我準備要她堅持很長時間才殺了她,起碼也和姚蘭的時間一樣。
「打我肚子吧,求求你」她帶著哭聲哀求著。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後退一步,把槍對著她的臉。她頓時面色蒼白。
「你不是說我求你打我就不殺我嗎?」她驚恐的大哭起來。
「妳勾引四毛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哦,他能養妳,但我能殺妳?妳最好想清楚,妳還有一次機會!」
「你想怎麼樣嘛,你說呀。」她焦急的看著我,我沒有回答她,但我手指壓開手槍的保險。
「黑子哥,打小妹的肚子好不好,小妹的肚子又白又胖,打上去好舒服的,來呀……」
她完全不顧腿上的傷痛,雙手在自己白胖的肚子上淫蕩的撫摸著,我慢慢的把手槍插在後腰裡,雙手抱胸,觀看瞇著眼觀看著她的表演……
她見我收起手槍,頓時鬆了口氣,但表演的更賣力了……
她的身材屬於那種微胖的那種,大大的乳房似乎想擺脫乳罩的束縛,在她的乳罩裡隨著身體的擺動也慢慢的蠕動著,看上去似乎裡面是液體在滾動。
上腹部顯的鬆散柔軟,而在絲襪鬆緊帶勒出來的褶皺的分界下,她小肚子和大腿卻顯的緊繃渾圓,在倉庫白晝般的燈光下映射出金屬般的光澤……
「你是不是喜歡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很軟的,人家肚臍眼也很性感呀。我給你跳肚皮舞吧?」
說著,她款款的扭動著腰肢和豐滿的屁股,來帶動她肥滿肉感的肚皮和乳房抖動起來,雙手把連褲絲襪的鬆緊帶也慢慢的推到豐盈白皙的小肚子下面……
隨著她深圓性感的肚臍眼和肥美柔嫩的小腹漸漸的展現在我前眼前,我的對她的討厭和仇視也逐漸變成性慾升騰起來,我抓過她,雙手在她肉感的肚皮上使勁搓揉著,她的身體摸上去是一種棉花般的質感,那種鬆軟滑膩的感覺刺激著我內心深出那一觸即發的瘋狂……
「啊…黑子哥,你的力氣好大呀,摸的人家下面都癢了,不要摸了,操我嘛。」她嬌媚的淫聲浪語讓我性慾大增,我的手指慢慢的在她又圓又大的肚臍眼上搓揉著……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肚臍眼呀,啊…摸的人家好癢嘛--」
她繼續淫蕩的說著,她的肚臍眼真的很深,我的拇指深進去幾乎消失了一半才摸到底部,我一隻手抱著她那被絲襪緊緊包裹而顯得光滑圓潤的屁股上,一隻手的拇指緩慢仔細的在她的肚臍裡摳摸著,柔軟還是柔軟,她的肚臍眼似乎沒有蓓蓓和姚蘭肚臍裡面的那種硬塊,把我的手指深深的吞噬進去……
「啊……癢死了,下面濕了嘛,摳到人家肚臍裡面的肉疙瘩了呀,癢啊……人家好癢啊--」
她嘴裡說著,身體不停的扭動,雙手也緊緊捧著我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現在她的眼睛裡好像沒有了恐懼,更多的是興奮和妖媚……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淫聲浪語,還有那來自她肚臍眼裡那種溫暖,柔軟和那種不可名狀的快感,逐漸佔據我的大腦,並不斷的像我的身體各處瘋狂而迅速的擴張……
我的手指好像不受我腦子的控制,使勁的把她的肚臍向她的小肚子裡按進去……
「啊……噢……好刺激呀,從沒有這樣的感覺……啊……肚子會爆的呀……」
她大叫著,聽起來不像剛才那樣,出於迎合或誘惑的聲音,更像是一種內心興奮的表現,而且她的肚子也沒有像蓓蓓那樣由於疼痛而出現的繃緊現象,而是完全放鬆的……
她那被腸子擠的圓鼓鼓突出來小肚子,也前後挺動著迎合著我的手指,她的手也從我的肩膀上放下來,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
「啊……肚臍眼看不見了,嗯……都到小肚子裡了呀,肚子鼓鼓的,真的很刺激嘛……」
伴隨著她的叫聲,我的手指開始劇烈的在她柔軟的肚臍眼裡旋轉攪動著,仔細感覺著她腸子在我指尖蠕動……
「不要停,真的好舒服,好刺激嘛……」
她亢奮的晃著頭,長髮飛舞,汗水濺到我的臉上。
接著她猛的拉開我的手,瘋狂的解開我的皮帶,興奮使我忘記了危險的存在,忘記了她是一個敵人,一個隨時可將自己制於死地的女人。
她撕裂身上的連褲絲襪,用她濕漉漉的陰部向我早已硬挺的陰莖上狠狠的坐下去,然後用她淫水氾濫的陰道不停的上下套弄著我的陰莖,與其說是套弄,不如說只狠狠的砸落,因為我感覺每一次的進入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子宮口對我龜頭的衝擊……
我們的肉體相互碰撞著發出和大的聲音,我的雙手拇指狠狠的掐進她的肚臍眼裡,她的叫聲也近似於瘋狂……
我要爆發了,我盡量克制我的身體,想延長這樣瘋狂作愛給我的快感,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動作,讓我的陰莖停留在她的引導深處,還是那種狂野的眼神看著我。
「我要給你最刺激的,讓你你永遠都忘不了我。」
她說著,身體還在緩緩的挺動,讓她的子宮口摩擦著我的龜頭,從我身上找出香煙,點燃,狠狠的抽了兩口,然後她甩了一下長髮,接著她用手指摁住自己肚臍邊緣,輕輕的分開,她的肚臍一下子張了開來,呈一個大大的橢圓形,我能看見她肚臍眼最深處的的層層疊疊的肉結,和她那螺旋狀向內延伸黑灰色的褶皺,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灼熱的煙頭慢慢的靠近自己的肚臍……
她的手停在那裡,好像在聚集勇氣,然後慢慢的在自己肚臍底部嬌嫩的肉結上燙了一下,我看到她雪白的肚皮麼每個的收縮了一下,同時覺得她的陰道裡面的嫩肉像一個手,狠狠的把我的陰莖攥了一下,灼熱的疼痛讓她的飛快的把煙頭拿開,但她又固執的把煙頭送進去……
「噝……啊,好燙!你舒服了嗎?」
她呻吟著問著我,臉上的疼痛和眼光迷離享受交匯成一個奇怪的表情裡,然後繼續在自己的肚臍眼裡拿煙頭點燙著,每燙一下,她的陰道就回劇烈的收縮一下,
「噝…刺激吧……噝…啊,過癮嗎?噝…你知道嗎?我正在燙自己的肚臍眼,啊…我是不是很賤呀……」
每燙一下她都誘惑的問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猛的挺動腰身,用龜頭狠狠的頂撞著她的子宮口,在劇烈的頂撞下,她把煙頭狠狠的按自己的肚臍深處,讓煙頭盡情的在自己的肚臍眼裡灼燒著……
「呃啊……好刺激!啊,啊,啊,操啊,操啊,操死我吧!摳住我的肚臍眼操我呀……」
她大叫著,身體僵直起來,雙手狠狠的按著插在自己肚臍眼裡已經斷掉的煙頭,同時陰道也緊緊的夾著我的陰莖……
我拉開她按著肚臍眼的手,手指在她肚臍眼裡使勁的扣著,把剛燒上去的煙灰摳出來,同時也使勁的把她肚臍眼裡面剛被燒出水泡弄破,然後不停的猛戳她的肚臍眼,她那柔軟的肚皮想漣漪一樣蕩漾起來……
「啊…啊…我那個被燙的在流水的肚臍眼,被你摳著,刺激死了呀……」
我感受著她淫蕩的狂叫,和一陣緊似一陣的噴發的感覺,終於爆發出來,滾燙的精液沖向她的體內……
我們喘息著,她趴在我的身上,一隻手慢慢的愛撫著我,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溫……
我覺得她離開了我,坐在我身上,突然,一個金屬撞擊的聲音尖利的劃破著種讓人溫馨回味的空間……
我睜開眼睛,看見她正拿著手槍對著我,很顯然,手槍裡沒子彈了,她雙手捧著手槍,突然失聲痛哭起來,我一拳把她打到在地,憤怒的看著她,其實和她經過這樣的經歷,我已經不忍心殺她了。
但我覺得不能心軟,不然的話後患無窮。
我慢慢的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
「不,不,求求你,不要……」
我不管她的哀求,找到一段電線,扔給他。
「把自己的肚子勒起來,我不殺妳。」由不得她不信,我的語氣很溫柔,溫柔的我自己都不感相信……
「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她痛哭著說著,同時用電線在自己的腰間纏繞著。
「勒緊。」我用同樣溫柔的語調命令她。
她討好的使勁著自己的肚子,一會她的小肚子被勒的凸出來了,我滿意的看著,然後把她身後的吊重物的鐵鍊穿過勒在她後背的繩子裡,然後拉動鐵鍊,她的身體逐漸離開了地面。
就在她的腳剛剛能接觸地面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細細的電線由於承受著她全身的重量,她豐滿的肚皮緊緊包裹著電線,以至於看不到電線的存在,只看見一道深深的褶皺……
我從地上拾起殺姚蘭的刀子,在她嬌嫩的肚皮上劃了一道,從肚臍下面一直到陰毛邊緣,不是很深,只是劃破了表皮,然後把牆邊靠著的大滅火器推車推了過來,放在她的面前。
「你說過不殺我的呀,你說過的……」
她哀求著,不解的看著我忙碌著。
我笑了笑,看著她,然後把滅火器的管子拿了出來,然後狠狠的插進她的屁眼裡。
由於大滅火器的管子比小的要粗,插入疼痛使她屁股上的肌肉緊繃,在空中徒勞的踢騰著腿,我繼續把管子深入她的身體,直到管子前端那十幾公分的金屬頭全部進入她的屁眼裡,我用她身上剩餘的電線把滅火器的管子固定在她身上,
「好疼呀,不要!求求你,拔出來吧,你到底要怎麼樣嘛,你說呀……」
她繼續哀求著,我不管也不回答她的哀求,當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後,我看著她,慢慢的把手伸向滅火器的拉環。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焦急的叫著,哀求著,我看著她驚恐的表情,猛的拉掉拉環。
一聲輕微的悶響,我看見她的身體猛的繃直了,頭猛的仰了起來,從她的喉嚨裡發出一陣很壓抑的呻吟聲,好像是從她身體的深處被壓出來的聲音……
但這種聲音很快就被疼痛或恐懼的時候發出來的那種尖利的叫聲說代替……
我後退幾步找個距離不遠的木箱坐下來,慢慢觀賞自己的傑作,
「啊…啊…………肚子漲死了,快,快停下來,不行了,肚子要爆了,啊……」
隨著她的叫聲,她的小肚子也在不停的變大,她拼命的掙扎著,雙手按著逐漸膨大的小肚子,由於上腹部被電線扎著,所以滅火器的泡沫和高壓氣體上不去,只是在不斷衝壓著她嬌嫩的大腸,在她的小肚子上可以明顯的看到她大腸被充滿的形狀,從她的屁眼裡不斷有白色的泡沫噴出來,突然這個形狀被打破了,逐漸瀰漫帶她整個小肚子,
「啊……腸子破了,救救我,我好疼呀……」
她慘叫著,雙腿使勁的踢騰著,徒勞的用手按著小肚子,看著自己的肚皮集聚的膨脹,現在大的像個孕婦,埋藏在雪白的肚皮下面的靜脈根根顯現出來,原先深陷的肚臍眼也凸出來,她肚皮上的刀口,現在也在不可思議的變大變寬……
鮮血開始由小變大的噴湧著,眼睛痛苦帶著驚恐地盯著自己的腹部。
叫出來的聲音已經是一種用尖利的東西劃過玻璃一樣尖利刺耳……
隨著一陣奇怪的「咕吱」聲,在腹內超強的壓力下,她的小肚子裂開了,隨著傷口的崩裂先是大量的血和白色泡沫的混合物噴湧出來,接著她肥美的腸子被擠出了腹腔,滑膩膩的腸子蜿蜒的蠕動著從她的傷口裡翻湧出來……
她驚恐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徒勞的抓著自己的腸子,想把她塞回肚子,高壓滅火器還在嗡嗡的工作著,不斷的在向她大腸裡注入著,她的腸子還在固執的向傷口處湧出……
慢慢的她的掙扎變慢了,最後停止在那裡,像一個沒人控制的木偶,飄蕩在那裡……
過了一會,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頸動脈,已經沒有了脈搏。
我拿出了手機,撥了局長的電話。
「喂!頭,出事了,國際姚警官死了,另外還有一個國際刑警的警官也死了,請求支援……」
掛上電話,我摸了摸頭上的傷口,現在覺得很疼,頭也很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