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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糧倉系列之 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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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咬

爐膛裏的火微微燃燒著,在爐子的旁邊,男人在默默的磨著自己的刀,他把刀拿起來對著太陽,刀刃反射出一絲陽光刺中了它的眼睛。

他將刀收回來,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刀背,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他面前的地上,躺著一個女人。

現在這個女人在沈沈的睡著,他在細細的欣賞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穿著鄉間常見的粗布衣服,但卻難掩其天生麗質。

男人突然長嘆一聲,似在訴說自己命運的不公。

今年江浙大旱,旱災雖然以前也有過,但今年的旱災確是自己出生來絕未見過的,真可稱的上赤地千里了。

流民哀號死屍遍野,千村辟厲萬戶蕭疏,人家的牛羊騾馬因爲餵不下去大都草草的宰了吃掉,他的屠夫是幹不下去了,只有到同鄉劉安的小飯館當個廚子,勉強混口飯吃。

即使如此,現在這口飯也快混不下去了。

突然院子裏傳來了腳步聲,他剛剛擡起頭,就見劉安推開門進來,興奮的說:

「老范,來生意了,前桌來了幾位爺,其中還有個女的。開口就說要吃米肉,扔了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這回咱們可以開工了!」

老範心中一喜,馬上站了起來,旋即又坐下,看著地上的女人,臉上現出猶豫的神色。

劉安看出他的爲難之處,開口道:「老範,說實在的,這麼漂亮的娘們,我也捨不得。可有什麼辦法啊,誰讓咱趕上了這年月、這光景。要是換個時候,我劉安請八擡大轎,上全供,熱熱鬧鬧讓你跟這女人大婚。可是現在不行啊,你今天要是下不了這個手,咱們就過不了這一關,李員外明天就來要帳了……」

「行了,安子,我知道該怎麼辦,」老範低聲說:「你就是信不過我老範的人,也該信得過我老範的刀吧。」

「行了,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叫小四來幫你,我先去前面張羅著,」說罷劉安便向外走。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來:「你要不要先享用享用這個娘們,反正她要祭客人的五臟廟,不如先來快活快活。」老範微微點點頭。

「好咧,我去前面應付。你辦完事了叫小四幫你把這娘們料理了,別誤事啊。」說罷,一溜煙的走出門去。

老範回過頭來,打量躺在地上的女人。

她大大的眼睛緊閉著,讓人不禁生出憐愛之感。

老範稍稍想了想,便開始動手。

他先將這個女人的衣服除下,不多時,她赤裸的胴體就完全的呈現在眼前了。

老範不禁讚歎,與外表的纖弱不同,這女人的身材卻十分不錯,雙峰挺拔柳腰纖細,真當的上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老範以前在窯子裏玩過的妓女,沒有一個比的上她的。

老範決定先把她弄醒,他拿起一盆水潑在她的臉上。

少頃,這個女人便微微的掙開了自己的雙眼。

老範馬上拿起刀,架在的她的脖子上說:

「不要出聲,要不然,我一刀就砍下妳的腦袋。」

女人顯然被嚇住了,過了一會才緩過勁來。「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這是廚房,我是廚子,」老范又把刀壓的低了一些,「好了,現在我問一句,妳答一句,明白嗎?」女人微微點了點頭。

「妳,叫什麼?」

「柳……柳品月。」女人結結巴巴的答道。

「嗯,聽起來文縐縐的,像個大戶人家的閨女。我再問妳,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做嗎?」

柳品月搖搖頭,這是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是一絲不掛,嚇得她用顫巍巍的聲音問:「你……你想幹什麼……」

「很簡單,聽我的就行了。」老范不由得柳品月分說,拿起一張膠布就糊在的她的嘴上。

接著二話不說,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的陰莖就像一根槍似的挺立。

老範沒有做任何前戲,分開柳品月的雙腿,徑直刺了進去。

柳品月還是未出閣的女人,再加上老範並不惜花,幹錮的陰戶如何受得了老範這根大強,處女膜瞬間就被貫穿,疼的她幾欲昏過去,兩行清淚隨臉頰滑下。

她本想反抗,奈何雙手被捆,只好由的老範去。

老范可管不了這麼多,壓抑了多日的慾火今時終於有了宣洩的出口,哪還顧的上是不是雛。

肉棒剛毅插入,便覺得柳品月的陰道實在是緊縮有力,讓他更加興奮,便更加用力抽插。

柳品月初時覺得疼痛,漸漸的陰道開始濕潤,多少也感覺到一些快感。

想來不管怎樣,自己這次是兇多吉少,不如此時多享受享受。如此想來,便也主動配合起老範的動作。

老範見她如此,更加把持不住,一股濃精,直射入柳品月的子宮去。

柳品月被熱流射入,頓達高潮,把持不住,竟然暈了過去。

老範壓了壓氣血,整好衣裝,把夥計小四叫了進來。

小四一進屋,便看到地上赤裸的柳品月,見她雙腿之間隱隱的出現一片血跡,便不滿的對老範道:「好你個老範,自己在廚房享用這漂亮娘們,居然不叫我一聲。好啊,這還是個雛,老範,沒想到你有好貨不讓大家分享,自己吃了獨食!」

「好了小四,這次時間少的很,實在是故顧不上你。下次有母菜牛,絕對忘不了你的。」老范便說邊將案子打掃乾淨。

「好,這是你說的,別忘了啊。」

「行了行了,我老範說話哪有不算數的。廢話少說,前面客人等著吃米肉呢,快把這頭菜牛宰了好做菜。」說罷,老範便叫小四一起把柳品月擡上了案子。

看到柳品月的美貌,小四不由得連連搖頭,直呼可惜。

「行了,我們先把她洗洗,再把她胳膊腿都剁下來。你先做兩道菜上去,我把她料理乾淨。」

小四聽到,點點頭同意。

於是老範拎起水桶,把柳品月從頭到腳都澆了一遍,隨後拿起刷豬的刷子,開始細細的刷起。

柳品月被水一潑即刻醒了過來,老範也不管許多,粗糙的刷子在柳品月細嫩的身體上刷來刷去,遇到乳房這些地方,反倒刷的更細緻。

可憐柳品月,渾身的皮膚被刷的通紅,刷子上粗糙的毛滑過她的敏感地帶時更是令她心癢不止,但口被堵不能言,只好默默的忍受這一切。

老範看到已經將菜牛洗得乾乾淨淨,於是拿起了自己的殺豬刀,磨的鋥亮的刀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柳品月看到老範拿起了刀,不止他想做什麼,心裏卻自然的生出了恐懼感。

老范看了看柳品月的雙腿,選好了位置手起刀落,把柳品月的右腿從根部砍斷了一半,刀已經碰到了骨頭,血猛地噴了出來。

柳品月只感到鑽心的疼痛,努力的掙紮起來。

在一旁的小四急忙按住他。

老范毫不猶豫的連砍三刀,把柳品月的右腿骨砍斷,柳品月哪能耐的住這份疼痛,再次不省人事。

老範看到她的傷口,急忙命令小四替她把血止住,自己則照樣把另外一條大腿齊根砍斷。

看小四把傷口處理完畢之後,拿起一條腿說:「小四,不要讓前面的幾位爺等的太久,我先用切點肉用蔥花遛一下,你把它端上去先。」

說罷,手起刀落,飛快的從柳品月與身體分離開的腿上剔出一堆肉條來,下鍋掌勺,不多時便成了兩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

這般手段,看的小四不由得連連讚歎:「老範,你這兩下子,恐怕連蘇州一品居的主勺都比不上啊!」

老範沒有說話,擡擡手示意小四過去上菜。

小四會意,端著盤子轉身出了屋門。

老範走到案臺旁邊,盯著柳品月看了一會。

這個女人因爲大量失血臉色有點蒼白,但更是突出來一種讓人猶憐的味道,顯得更加美麗。

他沉默了少許,想決定了什麼似的死去了柳品月嘴上的膠布,掂起了一桶水潑到了柳品月的身上。

一方面爲了洗去血污,另一方面則是爲了把她弄醒。

柳品月恢復了知覺,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下身的疼痛和空虛感。

她艱難的擡起了頭,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雙腿,疼痛和意外令她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之中,嘶啞的對老範看:

「你爲什麼要砍斷我的腿,爲什麼!」

「拿來做菜……」老範的回答異常的簡潔。

「你……你竟然吃我的肉,你還是人嗎?!」柳品月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瘋狂。

老範沒有說什麼,又把膠布糊在她的嘴上。

在一次的拿起了刀,按住了柳品月,一刀就深深的切入了她的肩胛。

出乎意料的是,柳品月雖然再次因爲巨大的疼痛而不住的顫抖,但卻沒有再次掙扎,留著淚的臉上,現出了一種倔強。

老範見他如此,手下不禁快了一些,柳品月的兩隻胳膊很快就擺在了肉案上。

在幫她止血後,柳品月稍微顯得安靜了些,但兩隻眼睛卻不住的在眨,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老範揭去了她嘴上的膠布並扔到了一邊,柳品月閉上眼睛,穩定了一下自己不斷顫抖的身體,深吸了幾口氣然後說:「幫幫忙,給我一個痛快的……」

「妳不想活了嗎……」少刻的沉默後,老範問。

「我這個樣子……」柳品月再次微微擡起了頭,眼角滲出星星點點的淚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還能去見人嗎……求求你了,讓我死吧……」說罷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老範剛要回答,背後推門聲響,小四興高采烈的走了進來,邊走邊說:

「老範,你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幾位爺一邊吃一邊稱讚你好手藝……嘿,真是沒的說了。尤其那位女客,吃的連頭都不擡……」正說的高興,卻被老範打斷了。

老范擦了擦粘滿血的刀,淡淡的說:「手藝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現在,不吃別人,別人就會把我們吃了。哎……這世道……」

「哎……老範,別難過,誰讓咱運氣不好呢,」正在安慰老範的小四,這時看見了放在臺子上、失去了四肢的柳品月,「謔,老範,手腳夠利索的的啊。這麼快就能成一棒槌了。」

「她讓我給她一痛快的,我正準備下手呢。」老範看了看擦拭乾淨的刀,答非所問的說。

「等等,別急。這妞雖然現在是一肉葫蘆,可是她還有一騷逼。讓我享用享用你在動手……」話還沒說完,小四就急不可待的脫下了褲子,露出了自己黑紅充血的龜頭。

老范見他急色鬼的樣子,知道他已經忍耐不住了,只好順水推舟無奈的說:「好吧,不過幹完了記得清理乾淨,沒人願意聞你小子的臭味。」

小四也不聽老範的回答,衝到臺前,雙手捧住柳品月的腰,霸王硬上弓般的就插了進去。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引得她又是一陣抽搐。

柳品月雖然被老範破了身,可畢竟沒有什麼性經驗。現在一根比剛才大不少的肉棒插進來,叫她一時如何消受得了?

若不是剛才被砍手跺腳,忍耐的能力大爲增強,現在沒準又暈過去了。

料想自己今天也難逃一劫,現在不如好好享受享受著最後的歡娛。

這麼一想,哪剛才還無比漲痛的密穴,突然冒出一種癢癢的,但卻無比舒服的感覺。令她不由得自己去迎合小四的動作,小四的肉棒被她一夾,興頭上來,更是加快的抽插的速度,柳品月也忍不住,嘴裏發出陣陣的嬌喘。

「老範……這妞……果然是上品啊,根寮子裏那些……根本就沒法比……哎,我倒是覺得她跟前面那位女客長的挺像……」說著,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老範也不聽他說,走到臺子前面,看著失去四肢的柳品月春意盎然的樣子,到也覺得有意思的很。

柳品月究竟是沒出閣的姑娘,哪受得了小四這般擺弄,不多時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這次比第一次更爲強烈,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自己喊出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範看準了這個時候,手起刀落,一刀就把柳品月的頭割了下來。

柳品月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猛地一黑,眼再掙開時。只看到自己無頭的身體正在猛烈的抽搐,血直噴出好幾尺遠。她感到自己被老範提了起來,看著他無表情的臉,她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發不出聲音。漸漸的,她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柳品月被斬首,身體猛地一顫,肉穴緊緊的夾住了小四。

小四本來就亢奮的神經被她一夾,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滾燙的濃精直噴入柳品月無生命的子宮中。

他連連喘氣,過了好一會才鎮靜下來。

老范把柳品月的頭放在肉案上。看小四緩過勁來,便吩咐說:「行了行了,你小子不要發春了。趕快去把她的腿切成肉片,我來做菜,前面等著要呢。」說著走到臺子旁邊,把無頭的菜牛翻了過來,熟練的用刀劃開了背上的皮,把靠近脊樑的肉一塊一塊的切了下來。

一邊切一邊說:「小四,你把那些肉片炒炒,等會我做個糖醋裏脊,這菜就齊活了。」

「知道了。哎,老範,我看她那奶子挺不錯的,不如作個菜端上去?」小四順口說。

「笨蛋,你把那奶子做成菜,眼利的一看不就知道我們用的是什麼肉了?」老範突然有點警覺,「切胳膊的時候,記得把指甲拔乾淨,免得露餡。」

「好好的一堆奶子,這不久浪費了……」小四嘟囔著。

「她的奶子騷逼我們留著自己享用,晚上我再給你露一手。」老範微笑著說。

「行勒,我就等著了……」

官道上,一輛馬車緩慢的走著,車中幾人仍在興致勃勃的談論剛才的佳餚。

「這菜做的真是不錯,做菜的師傅有一手。」米河衷心的讚歎。

「尤其是材料,這個年景,不知這米肉是什麼東西,到也別有風味。」劉統勳意猶未盡的說。

「劉大人,我們馬上就要到地方了吧,」看到劉統勳點了點頭,米河回頭對柳禪月說:「到時候,我們就能知道令妹的下落了。」

柳禪月微微點點頭,轉瞬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天空,愣了一會然後幽幽的說:「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感覺見不到品月了,但是她又好像離們很近的、永遠也不會再分開的樣子……」

「柳姑娘放心,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品月姑娘的……」米河安慰柳禪月。

「嘿,老範,你還真有一手。」小四邊吃邊稱讚。只見切的猶如一張紙薄的乳房肉片在鍋中被炸的金黃焦脆,幾人不停的往嘴裏送。

「那還用說,我老範的功夫還有假的?」老范邊說邊拿起了烤好的陰戶,一口咬了下去,「可惜這麼好的菜牛是很難在找到了……」感受著嘴裏肉的美味,老範回頭看了看擺在竈上柳品月的頭。她看著自己的肉體被一點一點的吞食,臉上卻毫無表情……

「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呢?」老範繼續品嚐著她的美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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