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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間裡的付華

作者:不詳

這是本人第一次搞創作,有很多不足之處請多多指教。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類同純屬巧合。請讀者不要在現實生活中模仿!

如果讀者因此類實際模仿和相似的行為而遭到刑事或民事訴訟均與本文和作者無關,特此聲明!

我是一位生活在B城的一個普通公民,我十八歲那年離開我的故鄉來到這裡生活。

我考入了這裡的一個藝術學校學習攝影藝術,畢業後我個人開了一家攝影室,主要是以拍證件照、全家福和相片沖洗業務為主,生意也算一般。

時下拍個人寫真在B城非常盛行,也有人勸我說:「你既然是專業搞攝影的為什麼不增加這個業務呢?現在年輕漂亮的女孩為了拍寫真捨得花錢,一套寫真下來少則幾百圓多則上千圓這頂你拍多少張證件照啊。」

每次我聽完他們的建議我只是一笑了之,可一直沒打算給人拍寫真照,有一次一個十分俏麗的小姐在我裡取沖洗好的照片,臨走前她突然轉過身問道:「老闆,你這裡拍寫真嗎?」

「啊……」

我突然一愣:「對不起,目前還沒這項業務。」我降低語調說道。

我今年已經25歲了可是還沒有女朋友,我平時也很少接觸女孩子,有時來我這裡拍證件照的也有漂亮的姑娘,但我和她們的言語也僅局限於我的工作範疇。

時代發展的太快,我完全不瞭解現代都市女孩的生活的興趣和愛好,更不瞭解現在女孩的開放程度,有時後當我走大街上,一個穿著十分時髦靚麗美女從我身邊走過,並且向我會意的一笑時,我頓時一片茫然,她是在有意挑逗我嗎?

還是在炫耀她的美麗呢?

她是那種十分開放活潑的女孩吧?如果這種女孩子做我的女友會是什麼感覺呢?。。。。。。。

當然,我自己很瞭解自己,我本人還是個比較保守的人。

如果我要給女孩拍寫真,我無法預測那種情形會令我有多麼尷尬,或許我會抑制不住我突如其來的衝動,會幹出一些傻事來,這也是我一直不打算給人拍寫真的真正原因。

我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B城,沒有別的親人除了一位我十分要好的朋友,張君。

張君和我是同鄉人,可以說我們倆是一起長大,關係十分密切。

雙方彼此也十分瞭解,張君高中和我是同班同學,他學習很好,後來他考上了B城非常有名的一所醫學院校,學習護理專業。

兩年前他畢業後就分配到了B城的惠民醫院,惠民醫院是B城最大的醫院,惠民醫院因醫學專家雲集,醫術精湛每天有數以萬計的患者去那裡就診。

一天下午,張君突然來電話說有好事要告訴我,並說要我請他吃飯,因為我們確實以多日未見,於是我答應他晚上八點在我住處旁的一家小餐館見。

晚上八時,我們如約相見,坐下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張兄是無事不蹬三寶殿。你說有好事要告訴我,是啥事啊?」

「我現在換工作崗位了,由觀察科轉到屍體護理科了,主管醫院的屍體護理和保管工作。」張君說。

「那太平間也歸你掌管嗎?」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還用說,你看。」說著,張君從他的褲兜裡掏出一串鑰匙,指著其中的一把說:「這把就是停屍房的鑰匙。」

於是我心懷鬼胎的想了好一陣,然後悄悄對張君說:「這可真是太好了,喂!替兄弟我好好留意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好貨色。」

「我就知道你會想到這裡。」張君笑著說道。

「咱倆誰跟誰啊,我那點癖好你早都知道了。」我說:「再說人人有份嗎,你也可以……」

「誰說的,我可沒這種愛好!,冷冰冰的多慎人啊,我看你是有心裡變態!」張君反駁道。

「哎,反正你就幫兄弟一把,你看我老大不小了還沒嘗過女人味呢!不像你有「佳佳」整天陪著你。(佳佳是張君的女朋友,是張兄在大學的同學)」。

「好吧,看在咱倆多年交情的份上,我會幫你留意的。」



那天晚上後來也不知道吃了點啥,回去的路上我感覺肚子很不舒服,一進門就一頭衝進衛生間。然後很早就睡覺了。

過了數周,一天晚上,張君又突然給我來電話說有要事要告訴我。

我馬上明白了可能是我想要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於是我坐車匆匆忙忙的趕到惠民醫院。

惠民醫院的主體大樓是一座高十六層的雄偉壯觀的大樓。

我走進大廳查看了一下科室分佈圖,找到護理科在十二層,上了十二層,我很快找到了屍體監護科。

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張君正在裡面等著我呢。

「你來了。」張君說:「你跟我來這裡。」

張君把我帶到裡面的一間小房間,然後把門閉好。說道:「心臟病室今天上午剛剛死了一位姑娘,是心臟病突發猝死。醫院已在下午給死者的家屬開據了死亡證明,死者家屬下午也已最後瞻仰了死者的遺容,他們很悲傷,畢竟小小年紀就……」

「這個姑娘有多大?」我問到。

「不太清楚,反正應該不是很大,聽說是個未婚姑娘。」

張君說:「她的屍體下午五點剛剛由護士推進停屍間,說屍體不會保存很長時間,後天上就要運走,火化。」

接著張君又說道:「我曾經記得你說過,死後二十四小時內年輕女孩的女屍是最完美無暇的。這次你可是機會難得啊!

不過事先我得把話說到,玩可以但千萬不要破壞屍體,簡單的皮膚性的接觸可以,至於性接觸嗎最好還是免了吧,容易出亂子。畢竟,現在是由我主管停屍房的屍體保管工作,萬一出了事,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鬧不好,你我都得坐牢,你得答應我,向我保證不破壞屍體,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放心吧,我一定會十分小心的,這次你可幫兄弟大忙了!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你捅亂子。」我高興的說道。

「現在是晚上八點,等到了深夜我會把你帶進太平間,那時人也少,不容易被人看到。地方我給你選好了,太平間裡也有一個小房子,平時是提供給看管人員中午睡覺用的,裡面有張床,環境還不錯,有空調不會冷的。你現在可以回去準備一下,晚上十二點我在辦公室等你。」

於是我趕緊趕回住處,第一件事就是找出我心愛的Canon照相機,然後裝上膠卷。我要讓它拍下我那歷史性的一刻。拍下的照片我將永久珍藏,當然也永久不會讓其他人欣賞。

我想面對一個死去的女孩讓我拍她的寫真,也許我不會感到尷尬,她也不會,在我看來她已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孩,她就像一件藝術品激發出我的創作靈感!這又是何其美妙的感覺啊!

隨後,我又好好沖了個澡。然後吃了點東西,跨上我的相機包就出發了。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經過一家計生用品店,突然想到,如果我帶上避孕套和那個姑娘性接觸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吧。

可又一想不行,這事可非同小可,這可是奸屍,這是觸犯刑法的,不可因為一時的衝動而釀下大錯。

我剛要轉身離開,可是一種無形的慾望的雙手緊緊牽住了我,像是掐住了我的脖子另我窒息。

於是,我最終還是進去買了一個適合自己尺碼的避孕套,心想,先買了再說,到時見機行事,最好還是不用。

深夜十二時左右,我趕到醫院十二層,推開辦公室的門,張君正在裡面。

「外面有人嗎?」張君問到。

「都這會了,那來的人。我看整個這一層就咱們倆人。」我說

「那咱們開始吧!」張說。

於是我們悄悄走出辦公室,外面死一樣的寂靜。空無一人,偶爾傳來幾聲樓下病人的咳嗽聲。

張君把我帶到太平間的門口,然後取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大門。

走進太平間裡面一團漆黑,不過可以感覺出裡面很大,很寬敞。

剛往裡走了幾步一股寒氣迎面而來。不禁使我打了個寒戰。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張君沒有開燈,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在右面的一側牆上安裝了冷櫃,很多屍體就放在裡面。

張君小聲對我說道:「編號是3-14,裡面就是那個姑娘的屍體。」

於是手電筒的光柱就在每一扇冷櫃的門上的編號一個個掃瞄。

不一會我們就找到了編號為3-14的冷藏櫃,張君找到把手用力一拉,床架被拉了出來,上面躺著一具屍體。

全身被白布蓋著,看不見死者的臉。

由於停屍用的床架底下是四個轆和地面接觸因此很容易拉出來。

我們悄悄地把床推到張君說的裡面的小屋旁。

打開了小屋的門。然後把床推了進去。

接著張君小聲對我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得先走了。我可沒興趣陪著死人玩,我把你鎖在太平間裡,你不要吭聲,玩的時候把窗簾子拉上,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到。

放心吧,除了我沒有其它人有太平間的鑰匙了,明天早上六點我來接你。我再強調一下,不要破壞屍體,否則咱倆都沒有好下場。」

「一定,一定。你放心吧!」我搪塞道。

於是張君扭身就離開了,樘一聲把太平間的大門鎖上了。

這時我心潮澎湃說不上的一種感覺,既緊張又刺激。

那個停屍架上躺著的女屍靜靜地等待著我的處置。

我放下我的相機包放在沙發上,這個小房間只有一扇窗戶,我上前拉上窗簾,打開燈。

我走到停屍架旁,掀開了白布隨手把它丟在沙發上,一個嬌媚可人的女孩突然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上下仔細端詳著這個女孩,這個女孩身材勻稱,身高有1。60米左右,鴨蛋臉前額飽滿,臉龐長的清純可愛,看上去年齡的確不大。

留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只是有些稍顯凌亂,她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張著,表情很安詳,像是睡著了似的,只是沒有血色。

她穿著一身病號服,但這也掩蓋不了她那迷人的曲線。

因為剛剛死去不久,看的出女孩的皮膚還是那麼白皙而富有光澤。

一雙嬌小玲瓏的小手放在身體的兩側,我不由自主的那起了她的一隻小手,很滑但很冰涼,我用我的臉緊帖著她的手,不停的撫摩著用我的體溫來溫暖她。

這是多麼一隻軟弱無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纖細柔軟,指甲上還塗著透明的指甲油,看來生前保養的一定很好。

突然,我看到她右腳的大拇指上套著一個標籤,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況。

對了,光顧著玩了看看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身世吧。

我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標籤上這樣寫著:付華,女,20歲,身高:1.60米體重98斤,死亡時間:早10:00 死亡原因:心臟病。

看完後,我嘆息道:「才20歲就……」

接下來,我就要把她從停屍架上抬下來放在床上供我玩耍了。

我一隻手從她的背下穿過,另一隻手從她的雙腿底下穿過,把她從停屍架上抬了下來。

她很輕又很柔軟,除了手腳之外,身體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冰冷,隱約還能感受到她體內的餘溫。

她的頭後仰著,烏黑的長髮垂了下來,在離床還有一段距離的情況下,我突然鬆手將她重重的摔在床上。

她的身體在床上顫動了幾下,我知道她是死屍,所以她毫無表情,她不會感覺到痛。

我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我的心跳開始加快,下身又熱又脹。

我坐在床上開始撫摩她的身體,女人最吸引人的部位當然是胸部了。

我的雙手伸向她的乳房,雖然中間隔著病號服,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它是那麼的柔軟和富有彈性。

我的雙手不停的搓揉著她的乳房,然後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鈕扣,一個一個的輕輕的解開。

我又看了看付華姑娘的表情,她絲毫不感到羞澀,也無能為力。

她無法反抗,我把她的衣襟向兩邊掀開,露出了她隆起的胸部。

她戴著粉紅色的乳罩,越發顯著她的性感迷人。

然後,我將她慢慢扶起,讓她成坐立姿勢,然後我一隻手深向他的背後,徹底解開了她的乳罩。

我拿下她的乳罩看了看原來是34D的尺寸,然後將它也丟在沙發上,這樣付華姑娘的第一個隱秘的性器官徹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仔細欣賞著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比較豐滿不大也不小,乳頭深褐色的但依然挺立著。

我用手摸了摸乳頭有些僵硬,乳頭旁有一圈粉紅的乳暈,整個乳房成圓錐形,顯然是少女的乳房。

我又重新把她還原成躺著的姿勢,伸手再次搓揉著她的乳房,是那麼的飽滿而充實富有彈性,皮膚那麼的光滑細膩。

然後,我整個身體趴在她的身上,我的頭緊帖著女孩的雙乳,又用力吮吸她的乳頭,她是那麼的溫柔,就這麼一動不動地任我愛撫。

親完她的乳房繼續向下,我親吻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光滑,略微有些起伏,肚臍深凹而渾圓,腰肢細細的但很挺結實。

然後,我將付華姑娘的屍體翻了過來,將她的上身的病號服徹底脫下,我握著她纖細雪白的胳膊,曲線是那麼的優美柔軟,親吻著。

她的後背十分的潔白,沒有發現明顯的屍斑,我用手在她的背上撫摩了一翻,她的胴體是那麼的光滑。

然後又將她翻過來,付華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著,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那可愛的小臉蛋略微顯出一絲羞澀。此時她的神態真是太漂亮了,動情的小嘴微張著等待著我來親吻,死前她沒有塗口紅,她的嘴唇淡淡的,薄薄的毫無血色。

於是我趴上前去,親吻她的嘴唇,她的嘴中沒有異味,鼻孔裡也發不出絲毫的聲息。

我用力地親吻她,想用我的激情來重新復活她的嘴部神經,讓她張開嘴,能吸吮到她的舌頭。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她的嘴緊緊的閉著。

於是我用力掰開她的嘴,看到她的舌頭已經捲曲了。

她長了一幅整齊潔白的牙齒,我想如果付華還活著的話,她笑起來一定非常的可愛。

我一隻手撥開女孩閉合的眼皮,眼球有些上翻,瞳孔已經放大了。

然後,我鬆開她的眼皮,它們慢慢地又閉上了。

玩完了姑娘的上半身,我將目光轉向了她的下身,她還穿著病號褲呢。

那種沒有腰帶,用鬆緊帶束住的,很容易地把它們褪到屍體的胯骨以下。

我慢慢地把他的褲子往下拉,她穿的分紅色內褲完全露出來了,看上去和她的乳罩是一套內衣。

接著露出那迷人的美腿,她的美腿十分修長也很健康,皮膚白皙光滑。

終於,我完全脫去了她的褲子,又摘去了套在她右腳大拇指上的標籤,把它放在桌子上。

現在付華姑娘的屍體,除了那個粉紅色的內褲外,再沒有別的衣物掩蓋了。

我再次伏身趴上了她的屍身上,開始撫摩,玩弄著她的雙腿。

她的大腿白皙富有彈性,然後我又輕輕分開女孩的兩腿,輕輕摸著她的大腿內側,因為這裡比較靠近女孩子的陰部,所以有知覺的女孩對這裡是很敏感的。

可是付華姑娘享受不到這種快感。

現在,我終於要脫下她的內褲了。

突然,我發現她的內褲裡鼓鼓的,我隔著內褲一摸,原來裡面墊著一片衛生棉。

然後,小心翼翼地脫下內褲,裡面果然有一片衛生棉,沒想到小姑娘在經期突然猝死,可憐,可憐。

就這樣,付華個人最隱秘的部分暴露在我眼前了,我想如果她活著一定很害羞。

二十歲的姑娘了,看來她的性器官發育的很好,她的陰部長著比較濃密黑色的陰毛,很代表東方傳統女性的性器官特點。

我用手摸著她的陰毛,比較短而且硬。

我把那濃密的陰毛理順,讓外陰完全暴露,然後抓捏著長滿陰毛的陰阜,又向下撫摸起她的陰蒂和陰唇。

付華她似乎感受不到有異性的手正在撫摩她的陰部,我想她才二十歲一定還未體驗過性交的快感。

過早的就離開的人世,那她就一定是個處女吧,為了驗證我的猜測,我趴下身去我用兩個手指掰開她的陰唇向裡仔細一看。

我一下子注意到了處女膜,處女膜是星狀開口的。

我忍不「哦」出了聲,心想「真是可憐!」我用鼻子聞了聞付華的陰道,有點騷臭味。

可能是因為女孩子的尿道口離陰道比較近的原因吧。

然後,用手再搓揉著她的陰蒂。

接著,我將付華的屍體翻過來,開始玩弄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十分的豐滿而翹挺,我掰開她的屁股,發現了付華下體另一個重要的孔穴:

肛門。

我用手掌使勁地拍打著她的屁股,隨著我的拍打,她的屁股上下顫抖著,她就像做錯了什麼事接受著我的懲罰。

玩完了付華的下身,下來我要給她拍寫真了,我從沙發上提起相機包,取出我的Canon相機,先給她的背面來個全身照。

接著又把她翻過來,正面拍了好幾張。

當然,這還不足以體現我的Canon相機的優良的性能,我打算給付華拍幾張大特寫,於是我調好焦距,分別給付華的陰部,乳房,美腿,小臉蛋拍了好幾張。

拍完之後,我看了看錶,不知不覺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還有兩個鐘頭,還幹點什麼呢,我看著付華的小臉蛋,心想在妳後天即將火化之前,妳為何不體會一次性交的快感呢?

就讓我來替妳完成這個夙願吧,也不枉妳白來這世上一趟啊!

雖然,妳我平生素不相識,我也不知道妳到底有沒有男朋友,但是在妳死後我是愛妳的。

這時候,我早已將張君的勸告忘到腦後。

付華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她生前可能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死去之後,自己的身體會被一個陌生人如此的蹂躪和玩耍,甚至還要和他進行第一次的性交,而自己是既憤慨又無奈,只能靜靜地等待著我的處置。

我從褲兜中取出買好的避孕套,然後脫光衣服,戴上避孕套用手指扶正我的陰莖,伏下身來將它輕輕地插入她的陰道中。

進入的過程似乎有些困難,她的陰道很緊,嫩肉緊緊地包圍著我的陰莖。

畢竟妳我都是第一次,裡面仍然是有點溫暖,只是有些乾燥。

當把陰莖深深地插入她體內時一下子捅破了她的處女膜,頓時增添了我無限的快感。

慢慢的,她的陰部有些濕潤了,我在她體內不斷的抽動。

由於磨擦已有些溫熱的陰道更接近她生前的體溫,她的屍體在我一浪又一浪的攻擊下,全身像痙攣似的顫抖著,小嘴微微張著想叫出著享受這幾秒的極為快樂銷魂的高潮。

同時我的雙手也在不停地搓揉著付華的乳房。捅到付華的陰道最深的地方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將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拔出,摘下了避孕套。

可我的陰莖依舊堅鋌而熱辣辣的,我那起她的一隻小手,讓這隻柔軟而無力的手撫摩著我的陰莖,可是她一點也會為我這下流的動作而感到羞澀。

我又想把陰莖塞進付華的小嘴裡,可是她的小嘴還是緊閉著不肯張開,無奈我只能用龜頭在她的嘴純上擦著,她親吻著我的龜頭在幻覺中使我體會到第二次快感。

這就是我平生的第一次性交,只不過是和一具漂亮的女屍。

我看了看錶,已經五點多了,我趕緊穿好衣服打掃「戰場」。

看著整晚被我蹂躪的女屍有點依依不捨,在我清掃「戰場」時我突然想起了張君的警告,不要破壞屍體,糟糕!

這具女屍除了處女膜可能破損外,其它部位應該是完好的,於是我趴下身去我用兩個手指掰開她的陰唇向裡仔細一看,糟糕!

處女膜果然被我捅破了,只是沒有流血,這下可如何是好。

由於時間緊促,我來不及考慮太多,趕緊找來一條毛巾,將它打濕,把付華的屍體從頭到腳好好擦了一遍,又重點將她的陰部仔細的擦乾淨,爭取不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然後,照原樣給她重新穿好衣服,右腳的大拇指上也套上那個標籤,再抬回到停屍架上。

到了早上六點,此時天剛濛濛亮,外面的人似乎還是很少。

這是只聽樘一聲,張君打開太平間的門,悄悄進來了。

他走進來問我:「怎麼樣,玩好了吧?,趕緊把屍體放回去吧。」

於是,我們推著停屍架,找到了3-14號冷藏櫃,將付華的屍體推了進去。

「屍體沒事吧?」張君盤問道。

「噢……當然沒事啦……」不太堅定的回答道。

張君似乎沒看出有什麼問題,說道:「你也熬了一晚上了,趕緊回家休息吧。」

就這樣,我匆忙的趕回住所,那天我的攝影室沒有營業。

一整天我待在家裡,心裡忐忑不安,生怕死者的家屬會發現屍體遭破壞,而自己和我的朋友都將會受到法律的懲處。

那天,對我來說簡直像一場噩夢一樣。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給張君打電話詢問了那具女屍的情況,張君說屍體早上就已被家屬運走了,下午就火化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幾天後,我的攝影室又照常營業了,而那天晚上拍照片也已沖洗出來了,拍的效果很不錯。

我將它們收錄到我的一個秘密的個人影集裡。

晚上不時那出來獨自欣賞。她的美麗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B城有一個最大的陵園,坐落於城東南方的一個小山丘上。

很多人長眠於此。我想付華的墓地很有可能也在那裡,於是,一個星期六的上午,我一早便起身前往那個陵園。

在路上的花店我買了一大簌的玫瑰花。

到了陵園,我眺眼望去,整個綠色的小山丘,到處都點綴著白色的墓碑。

於是,我從山腳開始,挨個地找著她的墓碑。

大約在半山腰處,我終於找到了她的墓碑,潔白無暇的墓碑上刻著,「愛女付華之幕」墓碑底下還殘留著一些祭祀用品和花圈。

我將玫瑰花放在墓碑前,也許她不能接受我的這分懺悔,但是這玫瑰花的確寄託著我對她無限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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