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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與子短篇--回歸

作者:色星星

父與子短篇--回歸


我與胡凱在路上走著,尋找著一個可能的目標。

這一帶是這個城市中唯一的一個別墅區,我們知道,在這個社區中有著不少被有錢人包養的,所謂的「二奶」,當然也有一些有錢人的家屬,所以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一頭滿意的獵物,也許還不止一頭呢。

我彷彿已經看見了一個獵物跪在我的面前,全身是淌著鮮血,流著淚,用無辜並帶著哀怨的眼神注視著我。

「爸爸,你怎麼了?」胡凱也許是瞧出了我的沉默,詢問道。

「哦,沒什麼,」我回答道。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

「那邊那個房子,就是拐角那個」胡凱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幢房子說道。

「我們去哪邊看看吧,我好像看見那有個女的。」

「好吧,你去看一下吧。」我說道。

「到門邊上去,去看看裡面有什麼,如果不是一個女的單獨在裡面,我們就不進去了。」

胡凱走了過去,我則站在路邊的一棵樹下。

我看見他正在同什麼人交談著,不一會他便走了回來。

「爸爸,裡面有一個女人,我想只有她一個人在家。」胡凱小聲的,用略帶興奮的聲音說道,並用手不斷的摸著下巴。

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他發現一個好的獵物時,便會這樣。

「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長的很不錯,很有氣質。怎麼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我想你最好再去確認一下,可以像她換一下零錢。」我說道。

「畢竟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胡凱點點頭,便又像房子走了過去。

鐘愷欣為男孩打開了門,這是一個高個的男孩,帶著一副眼鏡,手裡拿著一個盒子。

「您好,我是XX保健品公司的,請問您需要我們公司的產品嗎?」男孩非常有禮貌的問道。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鐘愷欣拒絕了。

「這樣啊,」男孩看起來有一些沮喪。

「如果你不介意可不可意讓我為你家的其他人介紹一下呢?」

「對不起,屋裡沒有其他人了。」

「好吧,打擾您了,再見。」男孩無奈的說道。

鐘愷欣關上門,來到廚房繼續收拾了起來,新裝修完的房子,總是需要收拾好長時間,不過好在下午她的好友石雙會來幫她一起收拾,在她來之前,她決定一個人先幹一點。

活還沒有幹多久,門鈴聲便有響了起來,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打開了門。

「對不起,又要打擾您了。」還是剛才的那個男孩。

「請問您可以幫我換一下零錢嗎?」

「對不起,我不能。」鐘愷欣有點生氣了,她覺得這個男孩很煩。

「只需要換兩張50元的就可以。」

「我沒有零錢。」

「5張20的也行,你可以問一下您的家人,看他們有沒有。」男孩懇求道。

「對不起,我說過了,家裡沒人,我是一個人住。」鐘愷欣冷聲道。

「請不要再來煩我了,否則我就報警了。」

說完鐘凱欣不再理會男孩的抱歉,關上了房門。

我見到了胡凱說的那個女人,事實上胡凱回來後沒有幾分鐘,女人便又走出了房子。

她拿著一個黑色的塑膠袋,穿著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與一條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白色的旅遊鞋。

腳步輕快地走到路邊的垃圾筒邊上,將袋子扔了進去,然後便又回到了房子裡並關上了門。

我下定了決心,就是這個女人,這是個不錯的獵物,有著修長的大腿,結實而高翹的屁股,尤其是她的胸,很圓很大,非常的不錯。

雖然看上去差不多快30歲了,但我恰恰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這個年齡的女人,有著一種成熟的美,可以讓我有更強烈的虐待快感。

「走吧,開始幹活吧。」我拍了拍胡凱的肩,便向房子走去。

當鐘愷欣再次聽見門鈴聲時,她不由的一陣心煩,她下定決心,如果是還是那個男孩,她一定要報警。

「您好。」

門口站著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手正抓著男孩的脖子,微笑著說道:「請問,剛才是他向您推銷了東西嗎?」

鐘愷欣心裡有點害怕,他覺得這個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很不正常。

「他剛才是向您推銷了東西嗎?」男子又問了一遍,同時向房內走來。

「我不知道,請你出去。」鐘愷欣但出手去推男人,並試著關上門,但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鐘愷欣叫了起來,但一隻手摀住了她嘴,是那個男孩,他用一隻手摀住了鐘愷欣的嘴,另一隻手則掐住了她的脖子,並向前壓去。

鐘愷欣身子向後倒在了地上,她試著抬起頭,看見了男人面帶微笑的將房門關上。

我站在臥室的床前,一切都很順利,很完美,只用了10分鐘便搞定了一切。

女人現在正躺在床上,她的衣服已經全脫光了,全身赤裸著。

她的嘴用自己的內褲塞上,只能發出一點的嗚嗚聲,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的膝蓋與腳踝處也被綁上了繩子。

與剛才被綁之前的反抗相比,現在的她老實多了,只是流著淚,驚慌的看著我。

而我也在他細的看著她,她的一切。

她有、有著一頭如瀑布般的黑髮,肢體苗條,豐滿而結實的趐胸、纖細的蜂腰、圓潤性感的肥白雪臀,長長的玉腿上有著一對小巧而美麗的玉足。

的確是跟我想像的一樣完美,我不禁下面開始硬了起來。

我先讓胡凱去看一下房子,如果有值錢的東西,拿一點當然是好的,畢竟現在的物價那麼高,尤其是肉也貴,好在我吃的是人肉,要不非餓死不行。

當然,這個女人如果讓胡凱先玩的話,恐怕輪到我這也就不剩什麼了,胡凱的字典中沒有憐香惜玉這個成語。

我將她床上拉起來,仍綁著手與腳,讓她跪在我身前,對著我,我先解開我的褲子,拉下拉鍊,讓褲子滑落至地板上,掏出了我的寶貝。

拿出她嘴裡的內褲,讓她幫著吸吮。

「求求你,別這樣,放過我吧。」女人懇求著,淚水盈滿了眼眶。

「馬上開始做,或是我立刻宰了你,你二選一吧!」我笑著說,手上的到放到了她的脖子上。

輕輕的抽泣著,她伸過頭來,豐潤的紅唇張開,一口含住寶貝,柔軟的嘴唇裹住寶貝兩側,我抓住她的頭髮,猛往後扯,強迫把肉棒捅入她嘴裡、喉嚨。

「好好用你的舌頭!」我輕聲的命令她。

溫濕的香舌,仔細地繞著寶貝,慢慢舔濡。

我前後移動著臀部,在她嘴進進出出,情緒漸趨高亢。

我感到了寶貝的脈動,愉悅的悸動,忽地升上高潮,大股滾燙的精液爆射入她喉中。

太多的量,幾乎令她窒息,卻還是努力地吞下。

直到最後一股精液噴出,我仍將肉棒放在她口中,命她清理乾淨。

當肉棒軟化,我放開了緊抓住的頭髮。

我解開她腿上的繩子,讓她躺在床上,並分開她的雙腿。

她的豐乳相當堅挺,紅色的大乳暈中間,是個一寸半大的誘人乳蕾。

黑亮的柔軟穴毛十分整齊,令蜜穴若隱若現,但柔嫩的裂縫口仍可看得清楚。

肌膚雪嫩,看來幾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

不顧她的反抗,我將寶貝放在她的蜜穴上。

伸出手,撫弄她的胸部,擠壓乳蕾,她不斷的發出嗚咽,也許是感到難為情與害怕。

我將手下滑至她的小腹,撥開恥毛,撫弄蜜唇,一根手指悄悄伸入,逗弄著兩瓣花唇與蜜蕊,儘管她處於驚恐不安的狀態,我仍感覺到蜜穴已經濕滑。

我一手還留在她的蜜穴,另一手則把弄起一雙豐乳,將乳蕾深深地納入口中,不急不徐地舔弄著充血而鼓脹的乳蕾。

我又趴在她腿間,舔弄蜜穴,讓舌頭輕輕滑過蜜唇,品嚐女性甘美的蜜汁。

正戲開始了,我身體稍稍前挺,寶貝抵著她。

「不……不要……求求你!」她哀求著,哭得更淒慘了。

一傾身用力,寶貝深深地迫入蜜穴,挺刺快而有力,每一下抽插都是盡根插入,當高潮來臨的前一刻,我停止抽送,拔起肉棒,把她翻過身,肉棒又快又狠地捅進屁股裡。

強烈的痛楚,立刻就讓她大聲尖叫,就在這火辣辣的痛苦中,我用力狠幹她的屁股,一下下直達深處。

終於,我的身體攀到顛峰,熱熱的精液全注入她身體中。

心滿意足,我從她屁眼裡拔出,將她翻過身來,兩腿大張地躺在那裡,不再管她。

我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樓上的臥屋中,不斷的傳來陣陣呻吟聲。

胡凱已經玩了很久了,對很擔心,擔心這個女人會支持不住。

不過我知道我也沒辦法去組織胡凱,只能希望他能下手輕一些。

我在這裡等著另一個女人,如果樓上的女人說的不錯的話,那個叫石雙的姑娘應該快到了。

正想著,我聽到了汽車的聲音,我走到了窗戶前,房子前停下了一輛車,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下來。

當門鈴響起後,我已經來到了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門,自己則躲到了門的後面。

女孩毫無防備的走了進來,我在她進入房子後從門後出來撞上了門,然後將她撲倒在地。

「不要動,不要出聲,不然你和你的朋友都要死。」我用刀貼著她的臉,說道。

女孩點點頭表示同意,我將她拉起,推著她上了樓。

就是這樣簡單,又一個十分鐘,甚至少了反抗,這個女孩便被我脫光了衣服,捆了起來。

嬌小的個子,豐滿的身材,有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紅紅的櫻唇。

這個叫石雙的女孩看起來也就20歲左右。

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有這樣好的兩塊肉。

「爸爸,我可以幹她嗎?」身後傳來胡凱的聲音。

「呵呵,你另一個玩完了嗎?」我笑著問道。

「再玩就死了,所以不能玩了。」胡凱無所謂道。

「剩下的交給你吧,我想試一下這個女孩。」

「好吧,」我看了一下地上的女孩。

「不過只能幹一次,一會我們要用她的車把她帶回家。」

「你的意思是要帶她回去嗎?」胡凱問道。

「是的,難道你不認為這個樣好的一塊肉,不拿來做整體怕燒烤,不就太可惜了嗎?」

「呵呵,說的對,就聽你的吧,我會小心的玩,不弄壞她的。」胡凱笑著說道。

我進了門,女人此時虛弱地躺在床上,她的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床頭的欄杆上,雙腿也被大大地朝兩邊拉開,繩子捆在纖細的腳踝上,將她的雙腳也捆在大床另一頭的欄杆上。

她的頭無力地朝一邊歪著,有氣無力地發著陣陣的呻吟。

我走到床邊,解開繩子,把女人弄下了床,拖著她向浴室走去,天快黑了,該幹收尾的工作了。

我把女人放入浴缸,好好的清洗了一下,然後將她抱到廚房,面朝上放在餐桌上,將她的四肢綁在餐桌的四個腿上固定好,然後堵上了她的嘴。

女人看來已經放棄希望了,只是一動不動的任由我擺動,甚至連一點聲也沒有發出。

我找了一把剔肉用的尖刀,將刀放在了女人的兩腿間。

我把刀由大腿根部刺了進去,女人這時開始了掙扎,並不斷從鼻子裡發出慘叫,但被固定在桌上的她,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由著我小心的轉動著刀子,將生殖器整個的碗了下來。

接下來我將刀刺入了女孩的胸口並向下切割,一直到剛才還稱為陰部的地方。

割開的肚皮就彷彿一張紙。

刀鋒過處肚皮向兩邊翻開,肚皮裡白花花的脂肪呈現了出來我騰出一隻手伸進女人的腹中,向外一摳,失去肚皮束縛的內臟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湧而出,女人被切開的身體開始痙攣了!

她不停地抽搐著,表情顯得非常痛苦,由於她腹中的內臟已被拽了出來,她就這樣掙扎了一會兒,然後身子一軟,頭一耷拉便再無任何氣息。

我將心臟與肝臟放入了保鮮袋中,其餘的內臟內扔進了水池中,這時廚房的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腥臭味兒。

我把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從桌子上解下,扔在地上。

然後開始快速的支解她的身體,說是支解,其實只是從她的身上割下我要的肉,手臂、腿、屁股、乳房什麼的。

當最後腳掌放入保鮮袋中後,我的工作結束了。

我囑咐胡凱將東西放入車中,而自己則去沖洗身上的血污。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胡凱已經在樓下等我了,他已經幹好了一切。

坐上車,我驚奇的發現,這個叫石雙的女孩居然還清醒著,看來胡凱對她還真是照顧。

不過,如果她知道接下去她的命運的話,我想她一定會想現在就死去好,但是這已經由不得她了。

往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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