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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簡報第20030322號
原著:Sharon Blair
翻譯並改編:張敏
我是一名香港中文大學的學生,暑假期間去新加坡旅遊,可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當我抵達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時,竟然被新加坡警方扣留了,理由是我攜帶了幾盎司的海洛因。
「林曉楠小姐,妳知道,擁有和攜帶毒品在新加坡是一項重罪,對此妳還有什麼需要辯護的嗎?」在經過幾天的審理後,法官最後問道。
「法官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據理力爭,「我是香港公民,一名在校的大學生,我沒有攜帶任何毒品,至於那個箱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可是,箱子上有妳的姓名,而且行李編碼和妳的機票是一致的,對此,妳有何解釋?」
「我想肯定是在香港機場托運行李時出了什麼差錯!」我的心在下沉,顯然證據對我很不利。
......
「法官大人,陪審團經過認真討論,裁定林曉楠有罪!」陪審團團長宣佈道。
......
「現在,我判決林曉楠絞刑!」法官敲響法棰,高聲宣判,「兩天后上午九點,妳將和其他罪犯一起在市府廣場被公開執行!」
......
宣判完畢後,他們給我戴上手銬腳鐐,然後將我關進了監獄。
令我大吃一驚的是,在這個監獄裡的犯人都是等待執行的死刑犯,而且她們全都一絲不掛!
怎麼會這樣的!
太恐怖了!
正在我驚愕之間,上來兩個女獄警,她們也不說話,三下五除二,很快將我也剝了個精光,然後將我關進了牢房。
和我同房的還有六個年輕女孩,她們和我一樣,都將在兩天后被絞死。
她們是:兩個德國女孩,年齡在20歲左右,犯的是搶劫罪;一個中國大陸女孩,最多隻有19歲,罪名和我一樣,也是毒品攜帶罪;一個新加坡本地女孩,20歲,原因是和當地一個政府高官通姦;兩個日本女孩,18歲,罪名是賣淫。
天哪,在這裡簡直什麼罪都可以被判絞刑!
大約兩個小時後,一名義務社會工作者打電話給我,說她受法官的委託將陪伴我度過這最後的兩天時光,並且可以回答我提出的任何問題。
我立即提出上訴,可是她卻冷冷的告訴我,對我的死刑宣判是最終的,是不可上訴的。
然後我又要求她給大使館打電話,她同意了,但她又說,這裡是新加坡,不是香港,因此大使館很可能也是無能為力的。
後來我又問她,為什麼要脫光我們的衣服?
她回答說裸體是為了防止我們在接受絞刑前自殺。
天哪,簡直不可理喻!
接著她告訴我,我將在其他六位女孩執行後最後被處死,而且是採用慢絞法而不是下墜法處死。
她說採用下墜法,會弄斷我的脖子,因此會死得很快,而慢絞法則不會,往往需要吊上十幾、二十幾分鐘才會最後斷氣。
而且為了延長我的死亡時間,獄方還會對我進行血液摻氧處理,讓我的血液攜帶和儲備氧氣的能力成倍增加。
據說這項技術還是新加坡的一項專利呢!
「採用慢絞法,可以最大限度地警示世人,防止犯罪。」她最後說道。
行刑的那天終於到來了,早上,我們被允許穿回自己的衣服,但是犯賣淫罪的兩個日本女孩除外,她們只允許穿內衣。
每個女孩都在哭,除了叢菱,那個新加坡女孩,她專心地打扮著自己,還時時對著鏡子微笑。
「嗨!林曉楠!」她微笑著打招呼。
「嗨!」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妳知道等一下你會怎樣被絞死嗎?」她問道。
「聽說是慢絞法,」我幾乎要哭出來,「可是我不知道慢絞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吧,讓我詳細說給妳聽,好讓妳有一個心理準備。」她放下鏡子,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首先被絞死的是那兩個日本人,她們將從25英尺的高處墜下,脖子會立即被折斷,所以會瞬間死去,一點痛苦都沒有。接著是那個大陸妹,她將從更高的地方落下。然後是德國女孩,她們將同時受刑,雙雙在空中舞蹈,直到窒息死亡。而我,他們準備採用倒絞法,也就是將我頭下腳上的倒吊起來,然後在脖子上繫上絞索,吊上重物,看著我慢慢窒息,直到死亡。」
「好恐怖!」我驚叫起來。
「這還不是最糟的呢,最恐怖的要數妳啦!」叢菱說道。
「他們會對我怎樣?」我驚恐地問道。
「妳的絞架是特製的,非常高,用來吊你的絞索將會有50英尺長,而且很粗,直徑足有1.5英吋。妳知道,繩子越粗,越不容易窒息,是吧?
同時套在妳脖子上的絞套會很鬆,不會勒緊妳的脖子,而妳的手將被銬在身後。
曉楠,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充分延長受刑人受刑時間而設計的,而其目的則是給觀看行刑的人以最大的震撼和威懾,從而阻止犯罪。我曾經看過幾次這樣的公開行刑,有一位女孩至今還保持著記錄,她堅持了33分鐘才失禁,然後大約又抽搐了2分鐘左右,才最後嚥氣。」
「天哪!」
「聽說妳還接受了血液摻氧處理,所以我希望妳能打破記錄,可惜的是我被安排在妳之前執行,否則我倒是很高興能看著妳打破記錄。如果妳打破了記錄,他們會敲三下鼓,不管怎樣,至少妳心裡足可以感到自豪。」
上午7:00時,四名女獄警來到我們牢房,開始幫助我們做行刑前的最後準備。
她們帶來了我們被捕時暫時被沒收的衣服,而那兩名日本女孩卻只得到一條白色小內褲、一副白色3/4罩杯的胸罩、一個棕色吊襪帶和一雙棕色長統絲襪。
我接過紙袋,像變戲法似的很快穿上胸罩和內褲,我的內衣都是黛安芬品牌的,白色,樣子很樸素,只有一點點蕾絲花邊做裝飾,沒有過多的花俏。
然後穿上湖藍色緊身彈力短袖T恤和經過dirty-wash處理的懷舊色系的緊身牛仔褲,褲腿略微呈喇叭型,腳上是黑色平頭中跟皮鞋。
我最喜歡穿這套衣服了,因為它能使我的身材顯得特別修長、苗條,線條流暢,讓我渾身都散發出年輕女孩特有的青春氣息。
記得去年在香港大學生模特大賽中,自選服裝一場比賽中,我就是穿著這套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衣服而一舉贏得了全場的最高分,從而為獲得大賽的亞軍奠定了基礎。
大陸妹一邊抽泣一邊從紙袋裡拿出衣服,看得出她的內衣是沒有品牌的地攤貨,原來她把毒品藏在胸罩裡,所以隨身帶的幾副胸罩都作為證物而沒收了,現在袋子裡的胸罩是獄方提供的。 她的外衣則是一件翠綠色連衣裙,收腰,很合身。
兩位德國女孩打扮得比較辣一點,白色tank-top配超短的淺藍色牛仔熱褲,腳上是銀灰色半透明高跟涼鞋。
叢菱上身是一件非常非常淺的淺藍色斜紋布長袖襯衣,衣服沒有鈕扣,是前面下擺處可以打結的那種,裡面襯一件米色背心,而下面則是一條白色牛仔褲,緊緊地繃在圓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上,非常迷人。
8:00整,我們被反銬雙手,帶出監獄,徒步走向市府廣場。
剎那間,我感到是那樣的無助和絕望!
這將是我生命中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個早上!
幾分鐘後,我將被絞死在市府廣場上,在萬眾矚目下被公開執行!
我死時的醜態將會一覽無遺,將會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天哪,21世紀的今天,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
我們被要求排成一列縱隊,並且是按照處死的次序排列,也就是兩個日本女孩走在最前面,其次是那個大陸妹,緊跟其後的是兩個德國女孩,然後是叢菱,最後是我。
我們走過的街道兩旁站滿了人群,他們一個個看上去都很興奮,口裡不停地大聲喊著「絞死她們!絞死她們!」。
市府廣場終於到了,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看臺上,馬路上,陽臺上,行道樹上,甚至屋頂上都爬滿了人,大家都非常激動,許多人滿面通紅,吐沫星子亂飛。
我們被帶進用黃色帶子圍起來的行刑區域,行刑區中央豎立著好幾個高高的絞刑架,其中一個竟然高達五層樓,我想這個肯定就是為我準備的啦!
隨著法官宣佈行刑開始,人群靜了下來,現在站在行刑區的,除了幾名法警和幾名劊子手,就是我們七個無助的女孩了。
他們首先抓住那兩個日本女孩,將她們推向絞刑臺,一路上她們拚命掙扎、反抗、大聲尖叫,但一切無濟於事,很快她們被推上高臺,脖子上套上了絞索。
這裡的絞刑臺的設計與眾不同,有點像游泳館裡的跳水臺,每個跳臺前立著一個比跳臺更高一點的絞刑架,因此行刑時,給人一種像「蹦極」的感覺,只不過繩子是繫在脖子上而不是腳踝上而已。
現在這兩個日本女孩所站的跳臺大約有25英尺高,她們在跳臺上努力保持著平衡,防止掉下來,可是劊子手可不管這些,只見他們抬起腳,在女孩們光光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只聽著「啊!啊!」兩聲慘叫,兩個女孩凌空飛下,僅僅一秒鐘,絞索繃直,「咔哧」一聲,頸椎折斷的聲音通過揚聲器傳遍全場,人群頓時象注入了強心針一般騷動起來,他們歡呼著、尖叫著、湧動著相互推搡。
十幾秒中後,晃動的絞索終於慢慢靜止下來,兩具漂亮的女屍靜靜地掛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她們的脖子被絞索扭得歪向一側,臉部表情很平靜,眼睛緊緊地閉著,嘴微微張開,舌頭沒有伸出來。
她們漂亮的胸脯在胸罩下面驕傲地挺立著,彷彿向人們訴說著什麼。
她們的小腹平坦光滑,棕色的吊襪帶和長統絲襪給她們增加了一絲性感和嫵媚。
白色小內褲的襠部是一灘黃色的尿漬,雖然它們的主人已經玉隕香消,但尿還在持續不斷地滴下來。
第二個被執行的是那個可憐的大陸妹,儘管她拚命掙扎,但還是很快被推上了絞刑臺,叢菱說的對,那姑娘站的地方足有50英尺高,劊子手動作麻利地給她繫上絞索,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就一把將她推了下來,「啊----!」,姑娘慘叫著,那隨風張開的連衣裙,就像綠色的荷葉,從空中飄然而下,動作優美、漂亮,騷動的人群剎那間變得十分安靜,大家都被她優雅的墜姿征服了!
接下來輪到兩個德國女孩了,她們被帶到一具雙人絞刑架前,係好絞索,然後被命令站到一條大約3英尺高的長凳上。
和前面3個女孩一樣,她們的雙手同樣被銬在背後,她們無助地站在那裡,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砰!」長凳被劊子手踢倒了,隨著絞索的拉緊,女孩們發出了尖利的慘叫聲,雙腿隨即開始了近乎瘋狂的蹬踢,她們牛仔短褲下修長迷人的雙腿向前、向後、向左、向右拚命地亂蹬亂踢,彷彿想要重新踩到凳子,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她們被銬在身後的雙臂也在拚命掙扎,弄得那副錚亮的小手銬「嘩啦嘩啦」直響。
她們的全身都在猛烈地抽搐和痙攣,她們高聳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努力地想要吸入更多的氧氣,可是脖子上的絞索已經深深地勒入喉嚨,她們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沒有結果的。
七、八分鐘後,她們的掙扎終於減弱了,只見她們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珠朝上翻,嘴巴張著,舌頭伸出老長。
她們tank-top下的雙乳脹得高高的,似乎要掙脫胸罩的束縛!
她們的雙腿軟軟地垂下來,併攏著,腳尖朝下(其中一位女孩蹬掉了一隻涼鞋)。
她們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震顫,整個身子以絞索為軸,時不時地左右旋轉著,並來迴盪動。
「妳看,她們失禁了,」叢菱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在絞刑過程中,失禁是判斷死亡的標誌性特徵。」
果然,在她們的陰部,在淺藍色的牛仔熱褲的襠部,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濕斑,並迅速擴大,隨即就有水滴下來。
啊,好羞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我的臉紅了。
「好了,輪到我了,」叢菱平靜地說道,「也許在天堂,也許在地獄,我們再見!」說完,她就被拖到了絞架前,「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在絞妳的同時,他們還要對你做特別關照......」就在她被吊起來前一秒鐘,她補充道。
他們沒容她說完話,就將她頭下腳上的吊到了空中,然後在脖子上套上絞索,絞索下面掛上一個四十公斤重的砝碼。
天哪,真是太殘酷了!
叢菱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劇烈抽搐著,纖細的脖子被拉得老長,臉色發紫,舌頭恐怖地吐出在嘴外,白色牛仔褲緊繃下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經放乾血的雞一樣。
大約十分鐘後,在叢菱雪白的牛仔褲的襠部,出現了一灘淡黃色的水漬,啊,她也死了!
我知道,現在該輪到我了。
他們將我帶到那個最高的絞架前,儘管我拚命掙扎,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套上了絞索,劊子手仔細地理順我的一頭秀髮,然後收緊絞套,將那粗大的繩結擱在我的肩頭。
我抬頭望去,那根絞索似乎長得無窮無盡,鬆鬆的,在空中晃悠。
啊,我的生命將很快終結於這根絞索,它將陪伴我度過生命的最後幾分鐘。
隨著法官的指令,劊子手開始拉動絞索,那可怕的壓力從絞索迅速傳到脖子上,我只能配合著踮起腳趾,可是絞索越拉越緊,很快,我開始了和其他幾位女孩一樣的「空中舞蹈」,啊,天哪,我終於體會到了絞刑的滋味,理解了為什麼像叢菱那樣樂觀的女孩在絞索下也只能乖乖的死去的原因,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我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兩臂不停的抽搐,雙腿拚命地蹬踢,身子在長長的絞索下來回擺動,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
我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嗡嗡」直響,乳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緊緊地頂著柔軟的胸罩襯裡。
是的,我還能呼吸,但吸進來的氧氣遠遠不夠身體的使用,我的胸隱隱作痛,肺就像兩個塑料袋,呼啦呼啦的一張一縮,可是隻有少得可憐的空氣被吸進來。
絞索越來越緊,我能得到的空氣也越來越少。
我發現如果我掙扎的厲害一些,甚至將身體像鞦韆一樣蕩起來,則絞索會短時間的鬆一下,特別是盪到最高處時,絞索對脖子的壓力幾乎消失了,我趁機可以大口呼吸空氣了,可是盪到最低點時,絞索的壓力卻又成倍增加,那時幾乎要將我的脖子擰斷,天哪,這簡直是飲鴆止渴呀!
可是求生的本能和缺氧的痛苦,迫使我不停地蹬踢、不停地搖晃身體以便蕩起來!
因為缺氧,我的四肢開始麻木,並且痠痛,我的脖子就像刀割一樣疼痛,我的舌頭已經被絞得伸了出來,我的眼睛已經模糊,而且無法合上,我的耳朵裡全是「嗡嗡」的聲音,我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痙攣,我不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只是一部舞蹈機器而已,靠著本能,跳著死亡的舞蹈,因為我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這時,我的呼吸已經被完全阻斷,但我還活著,而且意識還很清楚。
我終於領教了「血液摻氧」技術的厲害,它能使我在完全無氧的狀態下仍然保持活力,以便我能夠體會更長時間的痛苦!
這時,只聽一陣「噼劈啪啪」的爆裂聲,隨即我感到陰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大腿一下子繃得筆直。
原來那幫狗娘養的竟然拿著電警棍在電擊我的下身!
隨著耀眼的藍色電火花四處飛濺,強大的電流透過牛仔褲,直擊我的陰部,並在我那嬌嫩的小陰唇上留下一個黑色的焦洞,然後竄進陰道,肆虐我的神經,蒸發我的愛液,還有幾下,竟然擊中我的陰蒂,讓我那粉紅色的肉核硬硬地勃起,然後燒焦!
天哪,他們怎能這樣對我? !
在陣陣電擊下,我的嬌軀上下翻騰,就像一條剛剛從水裡釣起來的魚一樣,雙腿亂蹬亂踢,全身亂扭,弄得絞架「嘎吱嘎吱」直響。
「咚咚咚!」鼓連續響了三下,啊,33分鐘,我破記錄啦!
我花了好幾秒鐘才明白過來,可是在我看來,這33分鐘就像幾個小時那麼漫長!
叢菱,我破記錄啦!
我心中默默唸叨著,叢菱,我終於破記錄啦!
隨著心情的放鬆,我感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我的兩腿之間流下來,啊,我失禁啦,終於要死啦!
我能感到尿從尿道口流出時的那種暢快的感覺,一種難以形容的、愉悅的、極度舒服的感覺!
我一點也沒有感到羞澀,任憑尿「嘩嘩」地流下來,我能充分感覺到牛仔褲被尿打濕後緊貼在大腿內側那種溫熱、緊繃的感覺,我伸直雙腿,放鬆身體,讓自己軟軟的掛在絞索下,靜靜地享受著生命最後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