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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頭臺上的辛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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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zr1979

本文純屬虛構,亦不代表本站認同對文中提及之實際人物所進行之行為,請讀者自行斟酌。 ─金愛甲郎

「那個就是木砧嗎?」 她輕輕的問道。

「是的,克勞馥小姐。」 看守回答道。

「是給我...我準備的嗎?」

「是的,小姐。」

「那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練習一下。到時候,不至於手足無措。要不然,我...我不知道我是否有那樣的勇氣。」

「克勞馥小姐,劊子手會非常有把握把您的頭固定在砧板上--如果必要的話。」

「那當然,但是,如果我能做到的話,我寧願自己來做。那樣顯得更有尊嚴一些,你說是嗎?」

「是,當然。」

灰色囚服下的身體顫抖著,辛蒂跪了下來,面對著沉重的木樁。 

現在她和它面對面了,她能看得出木砧被磨損的很厲害。 

木頭上佈滿了擦傷和凹痕,還有好幾處暗紅色的污點。 」

「有很多女子死在這塊木砧上嗎?」 辛蒂悄悄的說。

「啊,是的。」 看守證實了她的想法,「它是歐洲最古老的行刑木砧之一,凱瑟琳‧霍華德就是在這塊砧板上被斬首的」

「我知道了,謝謝您。」

遲疑著,辛蒂伸出雙手抱住了木樁。 

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摒住了呼吸。 

心臟在她堅挺,渾圓的乳房下不斷的敲打。 

如果我現在害怕它的話,她想,當它真的發生的時候的時候又怎麼辦?

她強迫自己屈身向前,慢慢的把自己的脖子靠近黑色的木樁表面。 

因為閉上了眼睛使她看不見木砧的逼近,這段向下的旅行似乎長得永無止境。 

終於,她的咽喉感到了冰涼,粗糙的木材。 

她做到了。

她能感覺到這木砧的過去。 

可怕的黑暗力量和無數殘酷的死亡透過皮膚湧入她的身體。

「那麼多女子,」 她輕輕的說,「而且,我是下一個。」 她開始輕輕的抽泣。

... ...

「您以前沒有參加過斬首嗎?」 那位女士微笑著,露出她耀眼的白色牙齒。 

他並沒有留意她的牙齒,因為他正專心的研究著她豐滿渾圓的乳房,它們被一件昂貴的輕薄晚裝恰到好處的包裹著。

「我得承認這是我的第一次,」 他終於抬起頭來回應她的微笑。 「但是我不會錯過這一次,一位美國名模……」

「是啊,辛蒂克勞馥。不過,你不覺得她的處決等得太久了些嗎?」

「的確如此,呃,再來些香檳酒?」 他半開玩笑的問道。

「啊,看,她來了!」

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兩位披著柔滑的黑色晚裝的假面女郎把辛蒂帶進了房間。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那幾乎全裸的身體上。 

男人們的目光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慾望,女人們也在嫉妒的目光中摻雜了或多或少的肉慾。 

辛蒂性感的身體幾乎全裸,她只穿著帶蕾絲邊的黑色比基尼。 

她的手腕被黑色的粗綢帶捆在背後。 

她的自尊使她無法當眾哭泣,但是從她充滿恐懼的黑色眼眸中看得出她已經瀕於崩潰。

兩位美麗的金髮女侍者領導把辛蒂帶到房間的中央,有木砧立著的地方。 

那是辛蒂第一次見到他:劊子手,那個將要取走她性命的人。 

她開始下意識的喘息了。 

他是個非常高大的人,彷彿是一堵會走路的黑色的牆壁。 

他穿著厚重的黑色皮靴和厚厚的皮革手套。 

黑色的頭巾完全遮住了他的臉。

辛蒂從未見過如此懾人,如此強大,如此完全男性化的人。 

她隱約感覺到她的乳頭變得緊繃繃地。 

他是個完美的男人--無情、有支配力。 

使她難過的是她直到現在才遇見他,在她生命的……盡頭。

兩個金髮女郎用手指著放在木砧後面那個柔軟的黑色絲墊。 

辛蒂順從地跪在上面。 

「真奇怪他們想給我這樣帶著點安慰的痛苦,」 她想,但是似乎的確是這樣:一切都是被精心設計過的,每個細節都那麼完美。

添香檳的侍者在人群中穿梭著,客人們保持了矜持的距離,但是,他們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辛蒂的身體。

劊子手舉起了戴著手套的手,靜靜地指著地面。 

辛蒂點了點頭。 

這是她最後的片刻。 

顫抖著,戰慄著,她摒住呼吸,慢慢的向前傾斜。 

她睜著眼睛,雖然這幾乎讓她喪失了所有的勇氣。 

她明白如果她閉上了眼睛,她就沒法判斷她的位置,也就不能保證自己的身體在木砧上放的合適。 

這次她想做得更完美:她的頸部輕鬆地滑入了屬於它的槽口。 

她引以為豪的,豐滿柔滑的胸部被木頭壓扁了。 

她誘人的渾圓臀部高高的翹向空中。 

她把頭伸出木砧的邊緣,停留在空中,等待著。

她突然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要緊緊地抓住木砧,但是當然那是不可能的:她的手腕被緊緊地捆在背後。 

她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並讓自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她已經做完了她能做的最後一件事。

她感覺到她的內褲裡濕漉漉的,她明白她把自己尿濕了。 

她默默祈禱沒人注意到。 

她想死,她已經活過了。 

漂亮,性感,有成就。 

她得藏起這個事實:這個漂亮的女人實際上是一個膽小的小女孩。 

當然,她沒法完全掩蓋。 

觀眾們能嗅得出她的恐懼。 

她真希望最好能多少保留一些自尊的碎片,令她感到安慰的是,似乎沒有人發現她把自己弄濕了。

辛蒂突然發現她正凝視著馬上會裝著自己被砍下的頭的柳條籃。 

恐懼立刻貫穿了全身,她抬起頭試著看其他地方,卻發現自己正筆直的盯著斧子。 

劊子手把它舉在她的面前,她看著它開始了輕輕的抽泣。 

它巨大,沉重,閃著死亡的光芒,冷冷的彷彿一顆邪惡的星星。

他把斧子貼向她的臉。 

她從恐懼中掙扎出來,然後想到他不過是提供一個機會給她檢驗斧刃的鋒利。 

拒絕會是不禮貌的,並且,不管怎樣,她想確保斧子有用。 

一把鈍斧子……不,那是無法想像的! 

辛蒂閉上了眼睛,伸出了她敏感的粉紅色舌頭。 

她輕輕的接觸斧刃,讓舌頭慢慢的沿著刃口移動。 

突然,她在痛苦中喘息著縮回了舌頭。 

她在她的口中嚐到了血的味道。 

斧刃真的被充分地磨利了。

他按下了她的頭,溫柔但是堅定的。 

她無法反抗他。 

一陣寒氣掠過了她的身體,他觸摸了她。 

幾乎是溫柔地,他撩開了她褐色的長髮,露出她赤裸的脖子。

人群安靜下來,寂靜無聲。 

辛蒂呼吸加速,幾乎無法控制。 

無法看見斧子使事情變得更糟了。 

她意識到她寧願親眼看著斧子也不願它被高舉在她的腦後。 

他為了等待戲劇性的效果而停了一下,在這一瞬間,辛蒂經歷了她一生中全部的恐怖和懊悔。 

然後她聽到了銳利,尖細的呼嘯。 

斧子落了下來。 

她開始尖叫,但是,她的喊叫很快被截斷了。

一陣尖銳的,令人目眩的疼痛從頸部傳來,她聽到斧刃在她後面劈入木頭的聲音,然後,她滾了下去,消失在籃子裡。

不! 她的頭掉進了籃子裡!

她感覺到他戴著手套的手粗暴地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從籃子裡提出來。 

從人群中傳出一陣喝彩聲。 辛蒂仍有意識,她在寂靜的恐懼中凝視著前方。 

她抽搐著嘴唇,發出無聲的尖叫。 

淚水浸透了她的面頰。

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長期鍛煉而如此健美的身體--站了起來。 

鮮血噴泉般從她脖子的斷口中噴射而出。 

她的身體跳舞似的抽搐著,激烈的蠕動著,乳頭硬直,乳房因為過度飽脹而微微顫動。 

然後她看到自己癱倒了,倒在身下的血泊中--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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