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1.14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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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歲月》之陰陽調和
作者:花滿樓主人
某,市井之徒耳。
世代書香傳家,至某乃投筆從商。
趨利避害,攫人而食二十餘載,有時亦鋒利如刀俎,時不利騅亦不逝則成羊排。
幼讀石頭之書,曾慕女孩如水,長則持花滿紅樓,得悟叢林法則。
雖風高月黑,放火殺人,吾往矣!
及至午夜,須臾夢迴,檢點心情,所憶所思所餘可痛者,惟粉黛俠骨,荊釵柔腸。
靜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無名,皆勝於鬚眉遠矣。
乃假藉意淫之章,實隱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恥。
同道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詣!
小子何德何能,於此亂世魔城,竟得一啖群芳香肌,此生必不虛也。
花滿樓主人自識並代無名少女敘事如左。
赤裸裸地蜷縮在緊挨樓梯口的那扇鐵柵門裡,每天下午我都能看到被安排出場的食用品類的姑娘亂成一團的樣子。
她們匆忙地脫光衣服、洗澡、化妝、吹頭髮,接著爭先恐後地向樓梯邊擠去。
苗條的碧翠、沉靜的小紅,莫不如此。
偶爾也有人是被拖上去的,比方說聲名顯赫的菊姐。
我看見她們被送下來,又目送她們從這裡永遠地消失。
在飯店地下二層的備料倉庫裡,我已經住了一年零八個月了。
花滿樓是一家高檔的飯店,它使用的食用類姑娘都很漂亮,不過我是最漂亮的。
和菊姐一樣,我過去並不屬於食用品類,我提供社會服務。
我從十五歲起和另一些姑娘住在一起,在一家服務性公司的統一管理下接待來訪的男性公民。
在我們這個第二等級的族群中,這是所有像我這樣漂亮的女孩的唯一命運。
為了享用我們以身體提供的娛樂,當然是要付費的,付給擁有我們的公司。
他們在什麼地方儲存著一些複雜的合同,規定了在我們三十五還是四十歲的時候公司會向政府註銷我們的登記,允許我們返回保留地去。
不過合同附帶了免責條款:如果我的營業收入不能達到一個合理的水平,和我的成本的比例顯得太低的話,就要把我們交給政府重新拍賣以減少損失,到那時會被拍成什麼品類就很難說了。
我不太記得合同裡要求的最低利潤率是多少,大概是在350-480%之間。
公司的會計師很有耐心地向我們解釋說,由於惡劣的經營環境和名目繁多的開支,若是低於這個數字,公司就沒有多少盈利空間了。
事實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強度使我們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就有了很嚴重的損耗,而曾經是我們之中最美麗的阿鳳到那時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多一點的業績而已。
阿鳳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為她提供的極其昂貴的化妝用品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長意味著更加驚人數額的大投入,我們的會計師就是那麼說的。
公司董事會把這個如此微利的企業運作了那麼久,一定覺得十分痛苦吧!
來找阿鳳的老朋友們越來越少,然後她就被調整到農林事業課去了。
公司有一個農林事業課在等待著收容那些漸漸地無人光顧的老大姐們,課裡配有七、八輛大型的棚車,會帶著她們去農村、有時是礦山巡迴服務,收費十分低廉,工作也非常辛苦。
傳說在這種巡迴中除了常見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還被農林事業課賣給了當地的較為貧窮的社會公民。
由於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稅,這是違法的,所以公司方面從來沒有人正式地承認過,他們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門提出因正常死亡註銷服務者的登記就可以了。
阿鳳也許又做了一到兩年的巡迴服務,然後就被註銷了登記。
在那之前公司裡面就已經沒什麼人還提起這個名字了,他們已經找到了新的利潤增長點。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劇場裡嫵媚誘惑地旋舞,不,不在臺上,我在觀眾席的中心,讓輕紗從身子上一層層緩慢地褪下。
我飛得像一隻蜻蜓,我懂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節奏,要讓他們學會等待。
在我十五歲的小身體終於完全赤裸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電動按摩棒了。
我向那些觀眾分剖開我琴瑟和諧的山光水色,給他們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我自己,如何地憑藉那大的工具姦污我自己,表現出我是多麼地由於獸一般的肉慾而狂喜沉迷。
後來大家就會圍上來──如果他們足夠勇敢的話,那些羞怯些的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樓的房間裡去。
不過這都是些過去的事了。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決不會有什麼美麗的未來,卻並沒有想到結局會來得這麼快。
在我才二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屬於花滿樓了,我現在是一個食用品類的姑娘。
在我肚臍下的雪一樣白的皮膚上刺著「三郎之穴」四個青黑的大字,緊接在下面還加上了一個傻氣透頂的箭頭,正正地指向我緊密筆挺的大腿中縫。
這是一家株式會社的會長喝醉以後幹的把戲,準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樓我的臥房兼工作室裡把我捆到床上,忙亂了一整個晚上。
先是用針刺,以後又打電話到客戶服務部,問他們有沒有碳素墨水,而他們也就派了一個白領小姐給他送來了。
我喊叫了一會兒,是因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麼人會來幫我。
我的公司從來不會阻止客人們做任何事,他們只是滿足於在事後開出帳單。
赤條條地清醒過來的會長先看看錶,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後他注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
他看著屋子裡畢恭畢敬地排列著的領班、品管、課長、會計師和兩個法律顧問,從扔在地板上的西裝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寫下一個數字,在後面跟著寫上:0 、0、0、0、0,看了看最後一個推門進來的公司業務總監,他又加了一個0,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的起拍價當然是很便宜,做餐飲的也許認為我還算物有所值。
另外一個可能的原因是,當我光著身子在拍賣臺上面轉圈圈的時候,花滿樓的買手完全被我的臉蛋所吸引,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還刺著字。
就像總是要挑選那些沒有下過蛋的小母雞一樣,餐飲業對於以處女還是非處女入菜這件事是認真的。
大多數客人直截了當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滿樓的僱員,如果憑藉他的優勢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話,立刻就會遭到解僱,而且還要賠上「清潔的」原料與「不清潔的」原料之間的差價,他這輩子也別想在餐飲這一行立足了。
這些終日在原料庫中忙碌著的倉管們也是正常的男人,他們不僅整天圍繞著幾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轉來轉去,更糟的是,這些姑娘一點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個一乾二淨,但是他們卻什麼也不能做,這時候他們內心深處積聚起來的苦悶是可想而知的。
為了適應市場,絕大多數採購進來的原料都是「清潔的」,而我因為前面所說的原因是個例外,倉儲部的同事們興高采烈地把我到來的那一天變成了一個狂歡的節日。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會服務,當然是無須大家再為我的清潔或者不清潔操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式在五到七天內就把我送進廚房,下一次這樣的普遍的快樂要等到什麼時候?
哦,從我住進這間鐵籠子裡的第一天起就沒有斷過男人,倉儲部有二十多個大小職位呢!
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濤用我的前面和後面連做了兩次後告訴我說,部裡上報的報表說我的狀態暫時不適於食用。
這倒也不完全是撒謊,「三郎之穴」肯定不能光裸著在花滿樓的大堂走來走去,指望食客們會特別地喜歡她。
倉儲的弟兄們告訴我說,廚房多半會把我預先做成濃情玫瑰,然後在哪個包廂意猶未盡的時候把我推薦給他們──因為我的臉很美,而濃情玫瑰到最後剩下的就只有她的臉,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醃透了烏黑油亮的調味醬,也就沒有「三郎之穴」了。
這真是個巧妙的主意,他們說,過去店裡弄壞了外觀的食用品類都是這麼處理的。
不過,這一年多來我始終被報告為不適於食用,我成了倉儲部的保留節目,一個集體的秘密。
沒過多久,我就在整座花滿樓中四處遊蕩,要是哪一個部門提到了那個「進來好幾個月了還沒銷售掉」的女孩,倉儲部就會帶上我去找他們談談。
市場部、財務部、廚房,甚至那些長著青春痘的門衛們,開始還讓我在身上披著一條紗巾,後來就連我自己都懶得再收拾它了。
餐飲場所的工作氣氛從來是很寬鬆的,我全身上下僅有的穿著只是在赤腳上套了一對細銀絲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類的姑娘們都不在乎,我當然更沒有問題。
市場部的形象設計老杜在無聊的時候讓我給他做模特畫素描,我擺出一些怪誕的姿勢一動不動站在他跟前,後來他停下筆盯著我看了半天。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他敲著自己的頭說:「上次那個黑女孩被吃掉以後剩下的小玩意兒呢?」
他拉開身邊的抽屜亂翻了一陣,找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銅鈴鐺,「妳適合這個!」他不容質疑地說。
這個小東西現在就掛在我的陰阜下面一點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個箭頭正好指著她,有古怪的幽默感。
我一動,它就清脆地響。
它可是憑著一根簪子似的小鋼針橫過來卡在我陰唇中間的,兩頭都往肉裡埋得挺深,那天市場部的好幾個小夥子緊緊地按著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沒命地叫。
更壞的是,男人動它也響,而且也痛,我這片小草地可就是為了常有男人動來動去才留著的呀!
不過形象設計們整天琢磨的是別的事,比方說意趣,比方說和諧,藝術家才不在乎我們在普通的生活中會遇到什麼呢!
公司的總經理肯定是瞭解我在他飯店裡的普通生活的,考慮到他的僱員所面臨的實際問題,我想他實際上是默許了倉儲部的鬼把戲。
直到有一天老總大半夜從外面公幹回來,突然推開人事部的門,裡面幾個值夜班的小夥子圍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摟著一個小子的脖子看熱鬧,他們向倉儲部借了我來陪他們玩通宵。
老總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這裡不該讓食用女孩上來的,你們給我小心一點,要是她從視窗跳出去,你們就沒有安全獎了。」
雖然自殺或者是逃跑的行為在第二等級中很少見,想一想菊姐她們家的遭遇吧。
不過公司對食用品類的管理仍然很嚴格,按照規章制度,在非工作時間我們只能待在地下備品倉庫的鐵欄桿裡面,在工作時間也只能放出當天出場的人,活動範圍僅僅限定於工作場地之內。
很明顯,老闆對於我這件事比較寬容,倉儲部在掌控他們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內行。
為了表現出老闆的提醒已經受到了重視的樣子,他們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腳鐐給我帶上,再用連著小鍊子的手銬銬上我的手。
自從菊姐成名之後,弄根鐵鍊把第二等級的姑娘們拴起來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創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樣能帶著鐐銬奔跑和打鬥,我的長處從來就是我惹人愛憐的纖弱與嬌羞。
拖著這麼一長串大麻煩,我就連高跟拖鞋都沒法再穿了,只好光著兩隻腳丫、縮攏起腳趾頭在廚房油膩的瓷磚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發笑。
好處是,這樣大家就放心了,我還跟原來一樣可以在飯店裡到處逛來逛去。
我剛問過阿濤,原來這幾天沒見到李醫生是因為他已經離職了。
新來檢驗食用品類衛生狀況的是一個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年輕人,姓邱。
在李醫生那裡我是決不會有一點機會的,他是個逢場作戲的厭世者。
按照操作規程我該開始清洗自己了,我認真地洗了一個澡,沒有梳頭。
在走進樓層中的衛生檢驗室時,我光滑的裸體上還掛著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滿頭長已過臀的秀發被浸得透濕,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緊貼在肩背上。
「邱醫生,檢查我吧。」我在門邊停住了腳,他桌子上攤開著一大堆準備上報的什麼表格。
「我身上都是水,會弄濕您的紙片的,您能借我什麼擦一擦嗎?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麼也沒帶。」
邱醫生站起身來從牆上取下毛巾,繞過桌子遞給我說:「用這個吧!」
我抬手去接,鐵鍊「叮噹」一響,我看到邱醫生的視線向下落在我濕淋淋的乳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樣顆顆粒粒的乳頭尖頂上,正懸掛了一注眼淚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機四伏。
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陽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覺得有點好玩,惡作劇地面對著他,伸展開修長的肢體,擦拭著自己的脖頸、雙肩、胸乳、兩腋,然後把厚重的長發攏到胸前用毛巾仔細地抹乾。
我的姿態是少有地平和溫婉,彷彿是沐浴後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從容梳妝。
妻子們總得不停地嘮叨點什麼,我吱吱喳喳地說:「邱醫生,您會怎麼檢查我呢?肯定會要我躺到一張床上,把腿分開得很大很大吧?您剛來,說不定還沒看過我的質量評定記錄呢,我從十五歲起就做社會服務了,您知道那是什麼服務嗎?」
在我對面的大學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著頭,不敢再看我晃動著的渾圓光潔的髖和臀,粉糰團的,像是哪一種玫瑰,或月季。
我猜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際便停住了手,「下面沒關係了,她們總是那麼濕的。」我說:「我給您掛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邊面對牆壁舉起手,現在在醫生的視界裡只有我那雙骨肉勻稱的赤足,纏繞在一小環一小環腳鐐的鐵圈中,被溫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軟紅潤。
珍珠一樣閃著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還是肌膚天然的光澤?
「醫生,我好像有一點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疊雙峰』從我的菜單上拿掉了。您總得摸摸試一試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羅嗦,我的時間有一點兒緊。
邱醫生一轉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
他的身體向後讓開,可他的雙手卻穿過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熱又抖。
靜了片刻,我柔聲說:「你在意開著門嗎?」
我轉過身去迎面地摟住了他,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被除去了衣褲鞋襪,和他對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樣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了。
我引導著他,半摟半推著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隨之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盈盈跪倒,我仰起臉把散亂的黑髮歸到身後,表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邱醫生,便把頭埋進男人的大腿根處。
我的舌尖從他的陰囊開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幫助,我想男人的整個下身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才過片刻男人便閉眼吸氣,把空著的雙手插入我的髮絲中間撕扯起來。
不知不覺地,男人脹大的器官已經連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頭糾纏著它,尖利的牙齒一道一道地劃過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過的流星。
噙著男人的生殖器,我從輕柔的前後晃動開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彿在清涼的水中穿越過網一樣的水藻輕快地迴游,接著潛伏的暗流湧動起來,推拉著、撕裂著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傾注到他臉上。
我的雙唇緊繃成一個燃燒的火圈,像暴烈的旋風一樣橫掃過男人的松枝。
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著,大張開嘴。
我放鬆了他,像微風的湖面一樣把漂浮的落葉拂向岸邊。
在我的披撒了下半個男人的濃密黑髮深處,我的細長有力的右手潛行著換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頭靈巧地忽閃著從男人的恥部開始盤旋上升,我整個潮濕光順的肉體緊貼在男人身上滑行著跟隨其後。
我的左手已經環上了男人的背,牽連著腕子的鐵鍊擠緊在我們兩人之間,它冰涼地一環一環爬過了我們相互纏繞的陰暗曖昧的灌木叢林。
銳利的指甲像貓一樣輪流地隱現在我的左手和右手,當男人過份焦躁時,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勁使他平復下來。
舔遍他的肩與頸時我已經站起了身,我用環繞他的手臂將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韌的身子溫和而明確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縮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後跨過他的身體,兩腳分立在男人的腰部兩側蹲坐下去。
冰冷的刺激讓早已昏昏沉沉的邱醫生一個寒顫之下睜開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橫臥著分鎖我左右兩隻腳腕的那條亞光色的腳鐐鐵鍊,在它粗獷冷酷的物理結構與我雌性的、飽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淺紅色肉唇之間,前後搖晃著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懸掛了大半年的小銅鈴。
這一刻,我們重新聽到了本已對大家都充耳不聞的鈴鐺聲。
我千柔百媚地撫弄著他的下體,用手上繫著的鍊子把他的陰莖一圈圈地纏繞起來,最後我把腳鐐正中的一個鐵環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彿就是按照尺寸定製似的,既不鬆,也不太緊。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當中還沒有讓幾個人品嚐過這個,我踮起腳尖只是小小地轉了半個圈,男人便在對比強烈的視覺與體驗的衝擊下一連聲毫無羞恥地哀求起來。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著安慰他,一邊搖著頭讓垂下的散發拂他的臉,一邊頑皮地晃動一下小腿牽動他的陰莖。
我用下體肥柔濕膩的裙邊淺嚐輒止地舔舐著男人的尖頂,像一隻艷麗的蝴蝶正挑逗著落向草莖。
突然我奇異地收回手,捧著自己的雙乳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帶著寬臀像夏天的雲那樣濃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蓋在他呼嘯低徊的松濤之上。
男人甚至都沒有意識到發生的是什麼,天對他似乎是黑了,夜濃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樣。
他只輕輕一躍便向上飛升起來,他一次又一次地從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搖晃得使他暈眩。
雙手扶著男人的腰,我閉目仰臉應合著他的節奏,「哎…哎…哎…哎喲喲喲…親親哥哥喲…」柔弱婉轉地開始,我低吟得像一隻黃鶯一樣。
與此同時,我正非常用心地體會著男人每一小條肌肉的細微活動,及時調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轉一個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總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這個在我體內已經有些瘋顛的男人永遠飛離地面的企圖。
如果不是我上萬次閱讀男人的經驗,恐怕只要進出三到四回,這個醫學院畢業生就會在我如烹沸湯的身體中像殘雪一樣化成泥漿了。
在獲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開始主動地挑逗他。
我等待著男人又一次進入我夜暗的深處,我讓自己的那對肉唇緊緊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圓頂上,讓它們分裂成大塊大塊的碎片。
他尖叫著後退,卻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風中的懸崖邊緣,「塞滿肉肉……求求哥哥塞滿肉肉呀!」我調整自己深處的所有經絡血脈阻止著男人爆發,使本已睚攜欲裂的男人感覺自己還在無邊無際地擴張下去。
我決心冒一點險,用手在身下摸索著,找到仍然套在他陰莖上的鐵鍊輕輕拉扯起來,同時卻又沉甸甸地墜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顫抖地呻吟著:「哥哥你好大啊…哎喲…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痠了…肉肉的小軟了…小肉肉愛死親親哥哥了… 」
我突然急劇地扭動自己,將男人從體內拔出,眼看著他茁壯的肉柱在我纖長的手指間跳躍著,一下、一下、又一下,從它怒張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後便窒住了,液珠沿著邊緣滾落下去,看起來卻是清亮透明。
潮水在他體內掉了個頭,又再高漲起來。
「不…我還沒有出來,我還沒出來…」男人肯定正那麼想。
我的下體懸停在稍稍往上兩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撿著它,從中擰出淋漓滑墜的汁液,還不時有意無意地碰觸一下懸在後面的銅鈴鐺。
我的一直盯在邱醫生臉上的細長眼睛更是瞇縫得如同絲線一般:「再來呀,再來!」
我們再來,我仰躺、側臥、跪伏,引領男人運用各種方式穿行過各條不同的路徑。
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雙臀,夾縫中的銅鈴像一條尾巴似的斜伸出來。
我自己知道這個,我甚至還有趣地把渾圓的屁股左右搖動了兩下。
我用一隻手從胯下伸出去握住銅鈴往裡收,另一隻手卻在指引著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人開啟我的更為幽美的後園的柴門。
像是雨中赤足走過鵝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徑,半是清新,半是越軌。
我的柔韌的腰肢像風中的柳條一樣旋舞起來,我掙脫開男人的糾纏,轉身、踮足,讓自己纏繞鐵鍊的苗條的裸體面對男人輕盈地落到桌面上。 我用手臂支撐著向後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長的兩腿,在空中打開、伸直,微翹的足趾從兩側環住男人的後腰,將他拉回我自己身邊。
只向前邁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豐厚的大腿塞滿了他的兩腋,還順便跨過了橫盪在他膝蓋上方的腳鐐鏈環。 他當然已經在我的深處,在我的百般挑逗下,男人已經變得像火山的熔巖那樣貪婪,像大洋的湧浪那樣蠻橫,他一下一下地摧殘著我玉潤珠圓的徊廊裡那些精緻的擺設,那些迸裂四濺的珠的碎、玉的髓劃著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樣灼熱,像閃電一樣鋒利。
我粗鄙地咧開嘴,一連聲沒命地哀求起來,最後變成了千徊百轉的動物般垂死的鳴叫。
我仍在體內頑強地堅持著阻止他,讓他付出大的代價後才一點點地後退。
終於,有兩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觸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觸點,使我的心肝臟體像受傷的軟體動物那樣柔弱地抽搐著縮作一團。
這對於我,從來是隻有剛剛注射過VAGRA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軟了,於是我又後退,從我失去控制的喉嚨中發出一連串權當笑聲的「格格」響動,在我臉上秀麗的彎眉細目相依聚散,彷彿一剎那間有著一百種狂喜、一千種悲苦,一萬次地飛掠而過。
男人傾倒在我身上胡亂地扭擺,夜影松巖小屋轉瞬間消逝無蹤,他在金色奪目的太陽里蒸騰擴展開來。
我摟著他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他的背和胸,讓他順勢滑下去攤平在地板上。
長期社會服務的訓練使我跟下來重新跪到他的兩腿中間,平緩地把男人舔乾淨,從陰莖延伸到整個下體。
當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時,我便用柔軟的乳峰把男人壓回去。
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熱中咬傷的。
「痛嗎?」他問。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親親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們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給我一點麻醉藥嗎?」這是真的。
早上在廚房裡陪大廚玩過一陣子後進來了一個穿制服的胖子,他很嚴肅,大家對他都很客氣。
他坐下來抱怨說他腎虛、前列腺炎,等等。
後來他盯著我說:「我認識她,她是什麼什麼公司裡第二等級的婊子。」
「是的,她原來是。因為如何如何,她現在在我們這兒。」大家說。
「太好了!」胖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的保健諮詢人一直告訴我說,進補一個調和了陰陽的女人會對我有很大的好處,可找來找去的總是處女,處女!我這就去找你們老闆──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對,散花汁!」他龐大的身體以奇蹟般的速度消失在門外,恐怕根本就沒有聽見廚師們的招呼:「處長,慢走,慢走!」
廚師們高興地議論起來,說:這下防疫處不會老是來找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