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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譽東京的中國屠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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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祥

在日本東京一條不起眼的大街上,卻有一家享譽全城的中國餐館,就是這家中國餐館使得這條原本不太繁華的街道顯得日裕繁華起來。

餐館的老闆叫侯七,從小以殺豬爲生,也有著一手高超的烹飪技藝。尤其他做的包子敢與中國天津的「狗不理」媲美。就憑這一手,他在東京牢牢地站穩了腳跟,而「中國侯記 包子館」也就遠近聞名了。 

這一天餐館的門剛一打開,就來了四個年輕漂亮的妙齡女郎,四人都是一身的牛仔裝束,上身齊腰的夾克自然地敞開,露著裏面那件緊身的碎花柔質T恤,那T恤緊裹著上身,胸前那兩顆豐滿的乳房顯出渾圓優美的輪廓,下面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健美修長的優美腿形。那得體的裝束,那靚麗的面容,看上去是那麼青春 灑脫、朝氣勃發。

幾個人一進門顯得異常的興奮,「哇!今天終於有空位子了,我們一定要好好地美餐一頓!」 

服務生一眼認出她們正是新近走上歌壇的青春組合--牛仔美少女。於是急忙上前禮貌地鞠了一躬,「幾位早安,先請到雅間休息,廚師們剛剛上班,請小姐們稍候片刻。」 

走在前面的小澤純子一臉的不高興,「你們中國人真是太懶!都什麼時候了才剛剛上班?」 

後面的秋田俊香卻是滿心歡喜,「沒關係啦,我們就先嚐嚐中國的武夷仙茶吧,那可是最有名的好茶呢!」

幾個人或報怨或欣喜,妳一句,我一句,說話間被帶進了一個裝飾幽雅的豪華單間。 

時間不大,服務生端來了馨香怡人的武夷仙茶。

「幾位小姐請慢用,桌子上是今天的特色菜譜,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說著,服務生禮貌地站到一邊。

小澤純子把手中的精緻皮包兒往桌上一拍,白了服務生一眼,一邊用面巾紙輕輕擦拭著白皙的脖子,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聽說你們這的醬香排骨,還有什麼美人腸都還不錯,就先上點嚐嚐吧。」 

「噢,那是美人斷腸,就是把清洗乾淨的腸子切成小段,然後用油炸得嬌嫩酥脆,再蘸上我們老闆親自調拌的五香醬汁,吃起來滑嫩爽口,那才叫香呢。」服務生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瞄看著純子那白皙的脖頸還有她那迷人的酥胸。 

小澤純子把眼一瞪,「哪來這麼多的廢話,還不快去。」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服務生連連點頭轉身出去了。 

秋田俊香一拍純子的肩膀,「你看那個中國人,他吃妳的豆腐了,呵呵~~~~~」 

小澤純子鄙夷地哼了一聲,「這些中國人只是烹飪的手藝不錯,量他們也沒見過什麼大的世面。」說著她又往下拽拽T恤的圓領,於是她那白嫩嫩的酥胸露出大半,那深深的乳溝顯得更加的清晰誘人。 

秋田俊香一陣驚呼,「哇!這回那個中國人可要流鼻血了!」 

這時,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吉田亞美子和水穀芳子慢慢地品著茶,不禁露出欣喜的神色,「哇,這茶真美呀!真不愧是仙茶呀!」 

「我說的不錯吧,來,乾杯!」秋田俊香得意地把杯一舉。 

幾個人同時一飲而盡,「好酒!」大家異口同聲,而後相對一陣開心的歡笑。 

純子看著空空的杯子又是一頓牢騷,「中國人就是這麼小氣,這個茶也不多給一點。我們再要一杯!」她拉長了聲音喊道,「服務生~~~~~~上茶~~~~~~」 

門一開,進來四個彪形大漢,「請問有什麼吩咐?」 

四個美女先是嚇了一跳,而後不緊不慢地說,「我們還要武夷仙茶。那就請你們一人端一杯過來。」聲音嗲聲嗲氣,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一個大漢詭異地一笑,「不必了,老闆說了,對付妳們這樣的小妞兒,一杯就足夠了。」 

小澤純子一聽這話,氣得呼地站起身,「你說什麼?敢在我們這裏撒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大漢一陣冷笑,「這話該由我說,是妳們活得不耐煩了,是妳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哈哈哈~~~~~~~~~」大漢又是一陣狂笑。

幾個姑娘氣得一同站了起來,「我們走!你們等著瞧吧!」說著就要抽身出門。 

四個大漢早把屋門封得死死的,「妳們以爲還能走的了嗎?」 

四位靚妞兒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兩耳轟鳴,不由得腿一軟,癱倒下去。-------- 

(二) 

秘室裏,燈光亮如白晝,老闆侯七和老闆娘胡莎檢查完待用的屠宰工具,並排坐到了靠牆的長椅上,侯七點著了一根中華香煙。慢慢地吸著,悠閒地吐著煙圈。老闆娘看了看牆上的鐘錶,自言自語道「按說,今天的獵物也該擺平了。」 

就在這時,秘室的門一開四個大漢各扛著一個女孩蜂擁而入,老闆娘急忙過去關好了屋門。四個女孩被並排仰面放到牆角的一張大床上,一個大漢回頭說道,「老闆,就是這四個妞兒。」他叫朱強,是侯七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侯七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他看了看那四張天使一般的面孔,「長得真不賴嘛!」他一眼看見最邊上的小澤純子那半露的酥胸,「呵,真他媽的夠意思啊,這麼風騷!」 

「老闆,她就是那個刁橫的小澤純子。」一個大漢憤憤地說。 

「再橫還不是一宰了之。」侯七說著,揪出純子那掖在褲子裏的T恤衫,往上一撩,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肚皮兒,「哇,真是妙極了!太棒了!」侯七不禁讚不絕口。 

「老闆,現存的肉只夠今天一天了,您看什麼時候收拾她們幾個?」朱強問道。 

侯七微微一笑,「現在馬上開始,今天中午我們就用她們的心肝下酒助興,美美地喝個痛快!至於樓上的客人就先讓二老闆侯仁招待去吧,反正他是從來不吃葷的。來,把她們全部弄醒,也好讓她們死個明白!」 

老闆娘這時湊過來,「說好的,今天有我一個,我也要練練刀的。」 

「好的好的,看她們誰最老實,你就挑誰吧。」侯七輕拍著老闆孃的後背,「這回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老闆娘興奮地一把摟住侯七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最深的吻。

這時朱強等人早給四個牛仔美少女灌下了解藥,並用繩子反綁了她們的雙手。 

四位美女慢慢地甦醒過來,她們看著高高的屋頂,一時不知怎麼回事,又聽有人就在耳邊說話,這才注意到在她們周圍還站著五男一女。她們先是一愣,繼而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你們是誰!?」與些同時她們都明顯感覺到那背後雙手的痠痛,一種不祥的預感也同時襲上她們的心頭,她們齊刷刷地坐起身來,緊緊地靠到了一起。 

侯七又點上了一根煙,慢慢地吸了一口,臉上顯出異樣的神情,「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做什麼。實話告訴你們,我就是這家餐館的老闆侯七,人送綽號聖手屠夫,我旁邊的這位美人兒是我的夫人胡莎,人送綽號妙手廚娘。這幾個壯漢猛男,我就不用說了,你們剛才已經見過的。這間屋子呢就是餐館的地下室,是肉品儲藏間,同時也是我們的屠宰室,妳們可以好好看一看這屋子的擺設,那我們要做什麼,我看你們也該明白了吧。」 

四美女放眼四周,只見對面是一個大型冷藏櫃,那櫃子的大小幾乎和整面牆差不多,冷藏櫃的前面靠左邊是一個長條形的案板,案板的兩頭各放著一臺多用絞肉機。在案板的底下是幾個大圓桶,每個桶裏面都套著一層黑色塑膠袋。

再看右邊,距牆一米左右有一條兩米多高的橫杠,長長地縱貫兩頭,橫杠被幾根立柱分成幾個相等的大約一米半寬的區間,每個立柱上都掛著一條長長的塑膠水管,每個區間的橫槓上又都有兩個相同的大鐵鈎,在對著橫杠的地上是一條半尺深 一尺半寬的U型水槽。 

她們越看越覺得不妙,越看越顯得神情恐慌,最後她們幾乎同時驚叫出聲:「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因爲她們幾乎同時看見了屋子中央那張滿是血漬的屠桌前面的那個白瓷臉盆,一把鋒利的屠刀就橫在盆上,正閃著幽幽的寒光。她們縮成一團更緊地靠在一起,怯怯地看著面前的每一個人。 

侯七一陣冷笑,「怎麼,怕了嗎?妳們大日本皇軍殺了那麼多的中國人,我這可是連他們的一角都比不上呢,今天也該讓妳們好好嚐一嚐被屠殺的滋味了。」 

四美女直嚇得七魂出竅渾身發抖,最膽小的吉田亞美子頓時昏死過去。

小澤純子真後悔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們的去向,是她攛掇大家一起來的,也是她提議連一個保鏢都沒有告知。
她挺了挺身,仗著膽子說道:「你,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做。你們這是非法的。」 

「廢話!正因爲非法所以我們才在這裏殺人。絕不會有人知道的,妳就放心吧。」侯七輕蔑地笑了笑,「實話告訴你們,我這個餐館自從開業以來就 一直用的是妳們日本的人肉,而且不是發育出衆的妙齡少女我都不用,所以這兩年來我已經親手宰了有幾百個像你們這樣如花似玉的美妞兒了。對了,我們這有個規矩,不管是多麼好看的美妞兒,我們是隻殺不奸的。宰殺妳們這樣的美妞兒可比我過去殺豬來那是又乾淨、又省勁、又過癮,還又不需要本錢,而且肉質又出奇的美味,真是一舉多得呀。妳們不也是饞了我這裏的美味才來的嗎?遺憾的是妳們再也沒有機會嚐到了,因爲一會兒你們四個就要變成我的美肉了,哈哈,你們誰先來呀?」

「你,你們不是人!你們這幫禽獸!」純子破口大駡,她不再害怕什麼,她清楚地知道到了現在等待她們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侯七一陣大笑,「哈哈哈哈~~~~,這妳就錯了,不是人的是妳們,因爲在我眼裏妳們和我殺過的豬沒什麼區別。就連所用的工具和屠宰的方法都和我殺豬一樣的。不信你就瞧著,我先宰一個給妳看看。」說著,侯七把手一擺,「來,把那個昏死的托上屠桌,剝去衣物,準備宰殺。剩下的這三個也給我剝光衣服,捆在那邊的立柱上,要讓她們好好地瞧個清楚。

四個大漢一擁而上,隨著女孩子們驚恐的尖叫,夾雜衣物撕扯的聲音,傾刻間四個美女被剝得一絲不掛。她們那白皙嬌嫩的青春玉體在幾個壯漢之間不停地扭動掙扎,顯得那麼可憐無助。 

朱強把吉田亞美子抱上屠桌,重新捆好了她的雙手。與此同時,另外的三個壯漢分別把小澤純子、秋田俊香、水穀芳子捆在了三根立柱上。那三個大漢各站在一個女孩身邊,像木樁一樣一動不動。只是他們的目光卻不時地瞄著身邊的青春玉體。 

侯七在立柱上的三個女孩面前來回走了兩趟,仔細打量著她們那白皙誘人的玉體,還不時地回回頭看看那被朱強按在屠桌上的吉田亞美,終於又忍不住連聲讚歎,「真是他媽的絕了,真不知妳們是怎麼把自己保養得這麼好,真是又水又嫩哪。」說著他的一雙大手撫上純子的胸脯,輕輕撫弄著那對豐滿酥軟的乳房。 

純子奮力扭動著身子,「你,你這個流氓!禽獸!不要碰我!」 

侯七手動不停,微微一笑,「我可是從不隨便碰別的女人的,我只是檢查一下我的獵物是不是有乳癌什麼的,好了,經查我的獵物健康狀況良好允許屠宰上市。哈哈,妳這粉嫩的乳頭怎麼挺起來了?」 

「呸!」純子一口唾沫吐在侯七臉上,「你這個畜牲!畜牲~~~~~~~~~」 

侯七把臉一抹,惱羞成怒,「媽的,找死!」他照著純子的小腹就是一拳。 

純子慘叫一聲,痛苦地彎著腰緊並著雙腿。 

侯七托起純子的下巴,他臉上露出嚇人的神情,「媽的,過一會兒我要親手給妳活活地開膛破肚、抽腸挖心!妳先看著桌上的那個是個什麼結果!」-------- 

(三) 

侯七繫好防水的圍裙走到了屠桌前。他看了看被按在朱強身下的吉田亞美子,彎腰抄起了那把雪亮的屠刀。 

這時老闆娘急急地走了過來,「等等,這個我來吧,她不是就挺老實嗎?」 

侯七搖搖頭,「別看現在老實,真的動手了她會更難對付,妳先好好地看一個吧。」 

「也好,那我就宰下一個!」老闆娘聽話地站在一邊。 

此時的亞美子早已醒過來,只是現在的她就像傻了一樣,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朱強側過亞美子的身子,順勢往前一推,正好使她的頭勁探出桌外,而後自己壓在了女孩的身上。這樣亞美子的身子正好面對立柱上的三個女孩。 

侯七左手挽住亞美子的秀髮用力往後一拽,迫使女孩仰起了白皙的脖頸。 

亞美子哎呀一聲彷彿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她一眼看見侯七手中那把雪亮的屠刀,頓時拚命地掙紮起來,「不!不!不要啊!我不要死~~~~~~」她拚命扭動著身子,兩條欣長的大腿也在拚命地亂蹬著。 

侯七看了老闆娘一眼,「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越是怕死的人越是掙扎得厲害的」

老闆娘佩服地點點頭,「還是我老公有經驗!」

這時,立柱上的三個女孩一起拚命哭喊,「不要啊!不要啊!~~~~~~~~」 

侯七看了看小澤純子,「妳們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的,這屋裏有最好的隔音設施,一會兒就該輪到妳們了,妳們還是好好瞧著吧。」說著他左手又用力往後拽了拽,同時他用右手的指尖按了按亞美子的頸窩,而後把刀尖直指上去。 

亞美子的掙扎更加猛烈了,她的頭和上身份別被侯七和朱強控制住,只有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在自由地拚命亂蹬。她不停地哭喊著,求饒著。 

侯七哪管這些,只見他用力將刀一推,那鋒利的屠刀一下子沒入亞美子的頸窩,徑直刺向了女孩子的心臟。 

「啊~~~~~~~~」亞美子慘叫一聲,渾身驟然一緊,與此同時她兩條大腿猛地往外一蹬。可憐的女孩明顯地感覺到那冰冷的利器從自己的頸窩直鑽進自己的胸膛深處。 

「亞美子~~~~~~~~」小澤純子三個人不約而同地一聲大呼。 

說時遲那時快,侯七的屠刀早已精準地刺穿了亞美子心臟上面的主動脈,就見他將刀把一擰迅速地抽出屠刀。 

頓時,亞美子的鮮血狂噴而出,與此同時女孩發出了最後一聲淒慘的尖叫,這叫聲拖著長長的滑音漸漸地由強而弱。 

侯七刀插盆裏,空出右手摳住亞美子的下巴,就這樣雙手死死搬住女孩子的頭。 

鮮血汩汩地直噴進盆裏,在盆裏濺出無數鮮紅的血泡。亞美子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抽搐,她那白嫩嫩的肚皮急劇地一起一伏,她的呼吸也顯得異常急促,她那兩條大腿還在不停地踢蹬,只是沒有了原來的力度。 

純子她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姐妹就那樣還在痛苦地抽搐、抖動,不禁淚水無聲地湧出了眼眶。 

時間不大,亞美子的鮮血就流了大半盆,她頸窩處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洶湧,她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她的肚皮一癟一癟地抽動,她的鼻孔裏也只剩下一口一口向外呼的氣。 

朱強知道,自己壓著的女孩就快徹底地玉損香消了。他右手托住亞美子的後背,左手開始從女孩的小腹用力往上擠壓,以便讓她內臟裏殘存的血儘快流出來。他寬大的手掌將亞美子的小腹深深地壓癟下去,而後緩緩向前用力推擠。

女孩的小腹此時顯得異常柔軟,彷彿那裏面飽含著少女無限的柔情。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感從朱強的掌下傳遍他的全身。他一遍一遍地反復擠壓,盡情享受著那種讓人心醉的舒爽。 

突然,亞美子的身子猛地一挺,兩腿拚命向後一蹬,就好像她還有再掙扎的力氣一般。 

純子等人一起瞪大了眼睛,「亞美子~~~~~~」 

朱強反應極快,他急忙用左手用力往前一推,一下擠到了亞美子的心窩。 

就見亞美子的頸前刀口一開,又一股鮮血咕嘟一下冒了出來。隨之,亞美子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全身軟軟地癱在了屠桌上,她那兩條美腿無力地抽動了兩下,再也不動了。 

朱強再次擠壓亞美子的肚子,刀口處只冒出幾串紅紅的氣泡。他解開女孩手上的繩子,把亞美子仰面翻過來。 

亞美子四肢伸展,頭無力地向後垂仰過去,她那白嫩健美的胴體依舊那樣的完美迷人,只是那再也不再起伏的肚皮證明著她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具美麗的女屍。-------- 

(四) 

侯七點上了一根香煙,慢悠悠走到小澤母子近前,用左手再次托起她的下巴,「怎麼樣,看清楚了吧?是不是和殺豬一模一樣的呀?同樣從血脖兒一刀刺進去,也同樣是一刀直取心臟,不僅如此,一會兒就連開膛破肚也是一般無二的。妳就好好瞧著吧!」

純子用力把臉甩向一邊,兩顆晶瑩的淚珠又無聲地湧了出來。 

侯七一陣冷笑,「哼,等一會兒該妳的時候,妳就會只流血不流淚了。」他又轉向旁邊的秋田俊香,怎麼樣,妳也看清楚了吧?這只是最基本的一種屠宰方法,一會兒我會讓妳們再嚐一嚐更新鮮的好滋味。 

秋田俊香也是理也不理,把眼一閉,一言不發。 

侯七再看水穀芳子,芳子直嚇得渾身顫抖,兩隻眼睛怯怯地看著侯七,光是嘴唇抖動,卻說不出一個字。

「哈哈,看妳這樣子,真沒出息,一會給那個放了血的小妞兒開了膛,就讓老闆娘拿妳來練練刀,也省了妳這麼受罪了。」 

這時朱強在亞美子的兩個腳腕上各扣住一隻足環,而後把她抱了過來,「老闆,您看把她掛到哪裡?」

「就在她倆之間吧,」侯七一指俊香和芳子之間的橫杠,「她倆都得是先放血再開膛,她們都不會看到自己肚子裏的模樣,那就讓她們好好看一看別人的,也就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而那個什麼純子,我會活活地給她開膛破肚,讓她親眼看著我怎樣的把她肚兒裏的東西一樣一樣地都掏出來。」 

亞美子被呈丫字形倒掛在橫槓上,朱強摘下水管打開閥門,清澈的水柱直擊到亞美子身上,他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可憐的女孩沖洗得乾乾淨淨。 

冰冷的水珠也濺到俊香和芳子的身上,兩個人用力把身子扭向一邊。 

「嗯?這可不行,我就是要讓妳們看一看的,誰也不許閃!」侯七把手一揮,「給她們轉過去!」

兩個大漢分別把兩個女孩轉了過來,正好使她們臉對臉,中間夾著已被沖洗完畢的吉田亞美子。 

明亮的燈光下,亞美子渾身佈滿晶瑩的水珠兒,這使得她那本來就白皙細嫩的肌膚更顯得無比的嬌嫩誘人。 

幾個大男人都不措眼珠地直盯著女孩的每一部位,都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咽著口水。要不是有老闆和老闆娘在場,他們真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眼前的女孩生吃活咽。

朱強把一隻大鐵盆放到了亞美子身下,並遞過一把無比鋒利的尖刀,「老闆,開始吧。」 

「好!」侯七接過尖刀,他看了看左右的兩個女孩,「美妞兒,我可要動手了,妳們一定要好好地看清楚喲。一會兒,我也會這樣給妳們開膛破肚的。」

侯七拍了拍亞美子的肚皮兒,「只可惜就妳一個人不能看到現在的情景了。」

說著他左手扶住亞美子的陰阜,把那濃密的陰毛撫到上面,而後右手的尖刀直頂到亞美子的小腹底部。就見侯七手腕稍動,那鋒利的刀尖便無聲地嵌進女孩那細嫩的皮肉,尖刀沿著那條淡淡的腹線緩緩下切,利刃過處,女孩那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動地左右翻開,只見薄薄的肉皮兒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黃的脂肪,底下便是鮮嫩饞人的細肉。從裏到外層次那樣鮮明。 

尖刀切過亞美子的肚臍又徑直切到了她的心窩。這時侯七略彎下腰,左手扶住亞美子的一隻乳房,右手的尖刀又徑直割到了女孩頸窩的刀口,於是在亞美子的身子前面出現了一道筆直的縱貫胸腹的長長的裂口。 

侯七直起身來,看了看左右的兩個女孩,「怎麼樣,我的技術不錯吧,她的皮肉都已經被我完全割開,底下就剩下一層薄薄的腹膜了。等一會兒,我也會同樣給妳們這樣做的。」 
兩個女孩本來低頭不願看這讓人心痛的慘狀,卻都被自己身邊的大漢拽著頭髮擡起了頭。 

侯七刀銜口中,雙手掐住亞美子的纖腰,兩個拇指相對一扒,女孩的肚皮充分裂開露出了最底下那層薄薄的腹膜。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女孩的內臟依稀可見。 

侯七把地上的大鐵盆又擺了擺,這才開始了下一步的工作。他左手撐開亞美子小腹底部的皮肉,右手用刀尖輕輕劃開了那裏的腹膜。他刀交左手,將右手的兩個手指從那腹膜的破處插進了女孩的小腹。裏面熱乎乎的,仍然保持著原有的體溫。他的粗手觸到了一樣滑滑膩膩的囊狀物,他知道那是女孩的膀胱,在其旁邊就是那個只有女性獨有的子宮等物了。 

侯七歪頭朝著芳子神秘地一笑,「美麗的可憐蟲,現在是該我露一手的時候了,妳可要看清了,一會兒也會給妳用的。」 

說著,就見侯七右手刷地往下一劃,芳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再看亞美子的肚皮突然一下子左右分開。頓時那裏面的小腸大腸呼嚕一下流了出來。

芳子嚇得「媽呀」一聲緊緊地閉上雙眼。 

原來,侯七用他的指甲從亞美子的小腹底部只是那麼輕輕地一劃,女孩子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亞美子的腹腔被徹底剖開了。 

周圍的幾個人一陣讚歎,「好手藝!好功夫!太絕了!」 

侯七不由得滿心歡喜,他得意地看看自己的指甲,又看看那還在外流的腸子,「沒什麼,這都是當年殺豬練成的。其實還是這美妞兒們的皮肉嬌嫩,比殺豬好辦多了。」

秋田俊香眼看著亞美子的腸子直拖到下面的盆裏,禁不住眼淚再一次湧出了眼眶。 

侯七先割下了亞美子的膀胱、子宮、卵巢等器官,而後雙手插進亞美子的體內,由上而下往外一扒,女孩腹內剩下的內臟被一股腦地掏了出來。緊接著,他又劃開亞美子的橫隔膜,熟練地摘除了女孩的心肺。至此,亞美子的內臟被徹底掏空,橫槓上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 

朱強把滿滿的一大盆內臟端到一邊,挑出女孩的心肝,單獨放到了一個託盤裏。當他再次反身回來的時候,亞美子的兩條手臂已被齊肩割下。 

老闆娘把兩條胳膊放到了左邊的案板上。 

這時,侯七左手挽住亞美子的頭髮,右手的尖刀垂直插進女孩的頸窩,隨後將刀繞頸一轉割開了那裏頸部的筋肉,他刀銜口中,雙手搬住亞美子的人頭用力一扭,就聽「喀嚓」一聲脆響,亞美子的頸骨折斷,那顆漂亮的人頭被生生扭了下來。 

兩邊的芳子和俊香無不看得目瞪口呆心驚膽顫。

侯七把手中的人頭交給旁邊的一個大漢。 

朱強又摘下水龍頭把亞美子的身子從下到下從裏到個徹底地沖洗了一遍。 

侯七兩手扒開亞美子的肚皮,女孩的腹腔裏早已空空如也,那滑膩細嫩的內膜緊貼著腔壁,那粉嫩的肌肉包圍著骨骼盡現眼底。 

侯七左手揪住亞美子的陰毛,右手用尖刀片下了女孩子的陰阜陰唇,又順勢剜下了女孩子的肛門。他把手中的東西在兩個女孩面前晃了晃,「美妞兒,我唯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不過你們放心,這也絕不會浪費的,要知道我的幾條愛犬可是最喜歡這些東西的啦。現在我就先替它們謝謝你們的美肉了。好了,下面的活兒就是由他們先給她大卸八塊,再剔骨割肉準備明天的肉餡兒啦,我想,這些你們肯定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情形了,就不必再讓你們看了。因爲時間關係,我們馬上進行下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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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秘室裏想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不要~~~~~~不要~~~~~~不要啊~~~~~~」水穀芳子被按在屠桌上拚命地掙扎著。 

同樣還是朱強按著芳子,也同樣是和剛才一樣的姿勢,不同的這次是老闆娘主刀,侯七是現場指導。 

老闆娘把芳子的頭用力向後拽著,芳子的脖子被迫充分地仰起,伸長。尖刀已經對準了芳子的頸窩,老闆娘揮刀就要刺進去。

「慢慢,」侯七急忙制止,「別急,不要這樣,先按按她的嗓窩,刀要從嗓窩緊貼著她的喉管刺進去,然後刀向左偏刺進她心臟上面的大動脈,」

侯七按了按芳子的左側乳房,「看!在這裏,妳先看一看刀的長度,再決定下刀的深度。妳剛才那樣會刺破她的喉管,血會從嘴裏鼻子裏冒出來,那可是我們幹這行最忌諱的了。 

老闆娘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她用右手的兩個指頭按按芳子的頸窩找好下刀的部位,而後把刀尖直抵上去。 

芳子拚命地掙扎哭喊,「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可憐無助。死亡的恐懼使得她全身顫抖,兩條腿也是同樣瘋狂地亂蹬。 

老闆娘陰冷地一笑,「妳當然不要死,可老孃偏要妳死,妳就好好嚐一嚐老孃的厲害吧。」說著她將刀一按,鋒利的刀尖一下子刺進芳子的頸窩。 

「啊~~~,」芳子一聲短促的驚叫,繼而拚命扭動著身子,「不要,不要啊~~~~~~~~」 

侯七一手指到芳子左胸的心臟位置,「來,朝這裏捅!」 

老闆娘握緊刀把,緩緩用力徑直將屠刀刺向了芳子的心臟。 

「啊~~~~~~啊~~~~~~~~」可憐的芳子隨著屠刀的不斷深入,她再也顧不得哭喊求饒,只是更加拚命地蹬著雙腿,她的慘叫也越來越顯得異常尖利刺耳,她的上身即使在朱強死死的控制之下也還是不停地扭動著振顫著。 

立柱上的小澤純子和秋田俊香聽著芳子這異乎尋常的慘叫,她們的心都要碎了。 

而在秋田俊香的旁邊,兩個大漢各持一把砍刀,一前一後發狠一般將亞美子的身子由上而下劈成了兩半。 

秋田俊香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老闆孃的屠刀已經深深刺進了芳子的胸膛,正當她還要用力往裏深刺的時候,被侯七及時地制止了,「行了!已經扎進她的心裏了,再捅就穿透了,馬上抽刀放血!」

老闆娘毫不怠慢唰地抽出屠刀。 

頓時,芳子的鮮血呼地狂噴而出,與此同時,芳子又是一聲更加刺耳的尖叫,「啊~~~~~~」只見她兩腿猛地一蹬,拚命地將身子一扭,那力量之大,就連朱強都險些脫手。

老闆娘一個沒注意,芳子的頭一下子掙脫出來,她拚命地搖著頭,痛苦地慘叫不疊,鮮血直噴得老闆娘滿身都是。

老闆娘急忙雙手抱住芳子的頭,用力地往後一搬,這才使洶湧的鮮血噴進了下面的盆裏。 

芳子的叫聲顯得越來越弱,可她的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她的肚皮也像剛才的亞美子一樣急劇地起伏著,她那兩條豐腴欣長的大腿也是一樣還在徒勞地亂蹬。

此時的芳子,清楚地知道正在發生著什麼,她清楚地聽到了侯七剛才說的話,也明明白白地感覺到了那利刃穿心的劇痛,她不想死,可她卻再也無力改變這一切。 

血越流越多,只一會就流了大半盆。 

朱強又開始擠壓著芳子的肚子,女孩的肚皮那樣的柔滑細嫩手感撩人,尤其那柔軟異常的小腹更是有一種讓人難以說出的美妙感覺,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讓人心醉的「似水柔情」。 

芳子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不再感到有任何的痛苦,她的腦子裏陸續出現了各種支離的畫面,一會是旋轉的舞臺,一會是滿眼的鮮花,一會又是侯七手中那把帶血的屠刀,她又彷彿看見自己也被倒掛在那高高的橫槓上,正被侯七開膛破肚,拉扯著她的腸子。---- 

芳子不再掙紮了,只是那兩條腿偶爾還能無力地抽動兩下。

侯七眼看著芳子的頸窩冒出一串串的氣泡,他知道女孩的血流完了。

他把手一擺,「好,大功告成!」 

老闆娘鬆開雙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真沒想到這個死丫頭還真能折騰,」她拍了拍芳子的臉蛋兒,「臭丫頭,妳到是喊啊,妳到是叫啊,這回看妳還敢不老實!」 

朱強把芳子倒掛在俊香和純子這間的橫槓上也用清水把她沖洗的乾乾淨淨。 

同樣還是由侯七給她開膛破肚,片刻功夫芳子的五臟六腑就被一樣不剩地掏了出來。---- 

俊香和純子親眼看著兩個姐妹被無情宰殺、肢解,心裏說不出的痛苦和仇恨。

她們不再有任何的幻想,只希望那一刻到來的時候能像亞美子一樣短暫而痛快地結束一切。

可是眼前的種種跡象表明,等待她們的將不再是那種最簡單最基本的宰殺方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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