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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之二 三个德国女子与断头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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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编译改写:大地

(波兰间谍的三位女情报员的最终命运)

编者按:

这封信是在杜塞多夫的一位德国书商阁楼上发现的,他于1978年去世,他的亲戚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封信。

信件被上交给政府权威机构后被定为秘密保存,直到最近才解密。

信件是手写的,日期是1935年2月25日。

信件的落款只有姓没有名,但作者显然是普劳岑斯监狱的刽子手。

亲爱的阿尔伯特:

叛国者艾丽妮•冯•让娜,莉娅•娜雅科和卡缇娅•芭芭拉已经在2月24日上午7::00到7:45分之间全部被断头机处决了。

她们的死刑是秘密执行的。

不过,我从早晨4点就开始为行刑忙碌,见证了整个处决过程。

早晨5点,3个女子在各自牢房里听到了最终的死刑判决。

她们对此表现得很淡定,因为自从被迫观看了她们的朋友邦妮塔和瑞蕾特公开被斧头斩首之后,她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最终命运。

女看守照例剪短了她们的头发,让她们的后颈部完全赤裸,不留一根发丝。

然后每个女死囚的肛门都被塞上了栓子,她们起初有些惊恐,但经过狱卒们解释,这是为了防止观刑者们看见她们在受刑时失禁弄脏自己,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接着,女死囚们被送往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被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让她们吃惊的是,她们没有被换上普通的死刑服,而只是被简单地提供了一条长长的黑色披风,可以用一个小小的锁扣扣在女孩们的脖子上。

披风很大,足够让她们把娇躯完全包裹住,然后温暖而舒适地等待着自己的斩首。

她们已经被告知不会被斧子砍头,而是将在断头机上掉脑袋。

这让姑娘们感到些许欣慰,对此我没什么可指责的。

刽子手赫尔•克虏伯,现在的公众形象变得越来越糟糕,他极度酗酒的名声和流言已经引起物议纷纷,甚至死牢的犯人们也有所耳闻。

换做是我,也不想被一个醉鬼用斧子砍头。

如果那个家伙不停止这种做法,一定会给自己斧下的可怜灵魂带来更多的痛苦。

我很高兴断头机还能正常使用。

艾丽妮、莉娅和卡缇娅被告知,她们三个是断头机的第一批试验品,因此她们在被处决过程中要保持裸体,她们受刑时的身体反应将被摄影机拍下来,然后进一步分析细节,以便下一步改进断头机。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女孩们都逐渐接受了现实。

莉娅是夜总会舞娘,卡缇娅是模特,她们对在观众们面前赤裸身体没什么抵触。

艾丽妮起初不太能接受,不过,其它两个女孩告诉她,在公众面前展示裸体时会享受那种轻度色情带来的性愉悦,以及她一定会为自己性感的身材而自豪,最终她也同意了裸身受刑。

按时间表,早晨7点正,第一个接受处决的是26岁的前外交部职员艾丽妮。

她站起来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拒绝换上监狱的木屐,光着脚丫走向处决室。

我们慢慢地穿过走廊,来到螺栓拴住的双开门前,我忍不住惊叹于她暴露在披风下的一双粉色小脚是多么精致可爱,步伐又是多么轻快优雅,这位小美女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贵族气质。

警卫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了,我们穿过挂在门后的黑布帘,墙壁四周坐满了高级官员和有身份的贵族。

我很惊奇赫尔曼•戈林与希姆莱本人也在观刑者之列。

再放眼看去,更让我吃惊的是看到了戈培尔阁下,他手里抓着一顶礼帽,身边坐着房间里唯一一位女士,他来自瑞典的新女友克里斯滕•埃里克森;

她拥有一头华丽而卷曲的金发,整个柏林如今都在谈论她。

断头机就放在房间的中央。

当艾丽妮看见机器,特别是那凶残可怕的,正在上升的铡刀在大灯下闪闪发光时,她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推搡着她走到断头机的基座旁,这是一张打磨得十分光滑的长凳。

这种断头机的设计取消了传统法式断头机的活动平板,她将不得不平躺在上面,向前挪动自己的身体,直到将脖子合适地伸出卡颈口,暴露在铡刀之下。

我示意她脱下披风时,她还在沉静地注视铡刀,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即将被这可怕的工具从肩膀上砍掉,过了一小会才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她镇静地解开了披风颈部的锁扣,让披风从苗条的肩部滑到地上。

预料中的美妙躯体让观众们集体陷入了沉默,她赤裸的娇躯前凸后翘,柔弱而华丽;

一双坚挺浑圆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众人面前,乳晕是淡粉色的,乳头就直立在正中央;

她的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丰美的臀部之下是一双修长而完美的玉腿。

她的臀瓣浑圆凸翘,两瓣玉臀之间紧绷着形成了一条性感的深沟。

我做了个手势,让奥托和我一起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抓着胳膊,帮助她慢慢地俯卧在长凳上。

她一趴下我们就推着她的身体向前,直到她纤细的颈子轻易地搁在卡颈口半月形的下挡板上。

接着我放下了卡颈口的上挡板,将她的脖子锁住。

这样,她雪白的脖子就被完全拘束在卡颈口中,脖子以上只有下巴还能动弹。

我们认为没必要反绑住她的手腕和胳膊,只是接连用三条皮带将她在卡颈口另一侧的娇躯牢固地捆在长凳上。

一条皮带勒住她光滑的脊背,一条绑住修长的大腿,最后一条束缚住形状优美的小腿。

这样的绑法非常牢固,只是对她来说可不那么舒适。

我走到铡刀边上,艾丽妮一直垂着头,看着脑袋下方的一个厚实的皮袋——

我们的断头机用固定在卡颈口下方的皮袋取代了过去的柳条篮,用于收容她即将被切掉的首级。

现在皮袋的位置明显有点低,我将它稍微调上了一点,直到她的嘴唇、鼻尖和额头都接触到袋子,看起来就像她被套上了头罩。

为了减轻女孩的磨难,防止她因长时间地等待自己的行刑,最后被越来越强烈的恐惧压垮,我在把皮袋调整到位以后就释放了铡刀。

「匡嚓」一声,女孩在惊讶中被斩首!

她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闪耀着寒光的铡刀切断了柔弱纤细的脖子,一道长长的血箭募地向前激射,艾丽妮的断颈部立刻被一圈深红色的液体覆盖了。

皮袋接住女孩的人头时,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方延展了一点。

她娇嫩的香舌从两排贝齿间探了出来,舌尖开始痉挛着舔舐着皮袋底部。

皮袋的底部轻微地晃动了几下,她的头倾斜着立在袋子里面,更多的鲜血从她颈子的断口处喷出,流淌到接血的水桶里。

大约过了30秒,女孩的舌头停止了颤抖,血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从她的唇角慢慢地渗出,一滴一滴落在皮袋的底部。

我能听见在铡刀的另一边,血液从女孩尸体的断颈部急速喷出的嘶嘶声,以及流淌到水桶底部的汩汩声。

她的无头尸体在长凳上拚命挣扎,似乎想挣脱皮带的束缚。

雪白性感的娇躯如同波浪般发出阵阵涟漪,健美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和精致的小腿连续不断地痉挛着。

艾丽妮赤裸着的一双小脚如同舞蹈般抖动,十只圆润的脚趾全部张开,粉色的小巧莲足连续地弯曲又绷直。

她的手掌也在身体两侧拚命地抓握着。

随着时间流逝,她全身各部位的连续抽搐被整个躯体的偶尔剧烈痉挛代替。

又过了两分钟,艾丽妮的尸体终于完全平静下来,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熟睡一般,只是舌头仍然不雅地吐出在两片芳唇之间。

我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头发,以便更好地提起她的头。

我高高地举起她的头颅,让房间中的每个看客都能看到她的脑袋已经被从肩膀上砍下来了。

「犯下叛国罪行的艾丽妮•冯•让娜,刚刚在你们的眼前被斩首了!正义已经伸张!」

我的朋友奥托为这次秘密处决准备了3个银制托盘,就放在断头机基座下。

他把一个托盘递给我,我用一小块布擦干净女孩的嘴唇、面颊和鼻子,然后小心地把她的脑袋立在托盘上。

一些鲜血还在从她的断颈口渗出,慢慢地在盘子底部形成一小滩血洼。

奥托端着托盘首先走向希姆莱,在他检视之后开始端着盘子围绕房间转圈,以便人人都能欣赏女孩苍白的遗容。

我走回长凳,解开束缚艾丽妮无头尸体的皮带,像按摩一样用力挤压着她的上半身和断颈部,我必须尽力确保她的血液流尽,以减少她的躯体放在毛毯上展示时不可避免地形成血污。

接着,奥托抓住她的脚踝,我捉着手腕,将她无力的尸体从断头机的长凳上搬到了一块毛毯上,然后用毛毯裹着女孩的尸体抬到了房间远处角落的地板上,她漂亮的乳房随着我们的走动有节奏地晃动着。

我们让她的双腿笔直地分开,起初她的胳膊露在了毛毯外,我把她的两只手腕交迭在断颈后面,将两只柔软的手掌一只压一只的放好。

她现在看起来就像屈起胳膊放在脑后,躺在沙滩上做日光浴的游客,只不过肩膀上没了脑袋,只剩下稍长的一截断颈,血液和气泡还在从断颈口慢慢地滴落到毛毯上。

我告诉奥托把莉娅•娜雅科从她的牢房里押出来,同时我会独自完成清洗和下一次行刑准备。

我转动着手柄,将铡刀升起到与眼睛平齐的高度,用棘轮和钢钉临时锁住,在铡刀的两边都有长长的深红色血痕,我粗略地擦拭了一下,主要是防止艾丽妮的鲜血滴到莉娅身上。

我继续升起铡刀,直到完全抵达断头机顶部,真正地把铡刀死锁,然后又松开,让铡刀脱离绳索的控制,全速地落下。

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同样地释放定位钉,锋利的刀刃就会像这样飞快地向下运动,把莉娅•娜雅科漂亮的脑袋从她性感的娇躯上切下来。

在我检验铡刀的同时,一名佩戴黑色「SS」标志的党卫军上尉跪在地板上,将一个打开盖子的金属罐口直接放在断头机的放血槽下方,几乎收集了艾丽妮流出的全部鲜血,然后罐子被贴上了写有她姓名「冯•让娜」的标签。

他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继续自己的工作。

于是我开始用一根水管冲洗断头机的各个部件,卡颈板、放血槽、接纳人头的皮袋和集血桶。

当大部分鲜血都被冲洗干净之后,我从墙角的毛巾中拿出一块仔细地擦干断头机,在擦拭接人头皮袋时我特别用心,因为莉娅的脸将会接触到皮袋。

一切完成之后,党卫军上尉打开另一个金属罐,放在了血槽下面,上面贴着「娜雅科」的姓名卷标,卷标上的名字字母被涂成红色。

这个古怪的程序是希姆莱要求的,他命令三个女子的尸体和首级都必须仔细地清洗,用布单包好,送到他郊外的庄园里用于举办一场特殊仪式。

他的命令让典狱长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自己会被命令将叛国者的尸体完全烧毁,还要向希姆莱起誓她们的确被彻底挫骨扬灰。

典狱长对女孩们有些怜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想活下去的话,最好不要质疑希姆莱的命令。

在我刚好擦完机器,将湿布扔进墙角的柳条筐中时,门开了。

莉娅•娜雅科,前夜总会舞女,柏林上流社会的宠儿,像艾丽妮一样用黑色披风包住身体,赤足走了进来。

莉娅抬头看着铡刀,发现上面还沾有艾丽妮的血迹,脸色立刻白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短暂地停下了步子,环视着房间四周,在看到艾丽妮的无头尸体正躺在墙角的毛毯上示众,而面容惨白的首级则被搁在尸体旁边的托盘上时,急剧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接着,她慢慢走到断头机长凳边,飞快地脱下了长袍,任由它滑落到地上,暴露出自己柔软而紧致的舞者身躯:

高耸坚挺的乳房上,挺立着褐色的小乳头,平坦坚实的小腹下面是一双健美修长的运动型美腿。

房间里的各位对她的身体已经相当熟悉了,除了克里斯滕•埃里克森外,几乎在座的每个人都观赏过她的公开或私人的演出。

莉娅盯着奥托,神态自若地要求,「请你们快点处理我!我很冷。当我准备好的时候我会点头。」

像对待艾丽妮一样,我们迅速地将莉娅的身体在长凳上推到位。

放下卡颈板,用皮带绑住她的娇躯,接人头的皮袋已经被放到了合适位置,所以没有被进一步调整。

我走到一边,望着她后脑上仅存的红褐色短发,说道,「我们准备好了,就等娜雅科小姐妳了。」

她慢慢地作了几次深呼吸,十只小巧的脚趾和足弓都伸得直直地,好像这样可以放松些。

她的手掌缓慢地握拳又松开。似乎是想最后体验这个世界一分钟,最后有意识地感受一下自己经过专业训练身体上的肌肉。

她深深地吸气,吐气,绷直足尖,用力篡紧拳头,然后点了点头。

铡刀嗖嗖地飞速坠下,在机器的末端停止了它的致命行程并发出沉闷的巨响。

一道可怕的血柱立刻环绕着她被斩断的脖子激射出来。

莉娅被斩首的瞬间,全身如同遭受电击一般地紧绷起来,她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整个躯体在长凳上拱起,试图突破皮带的束缚。

她的小腿猛地向后踢蹬,圆润光滑的脚趾僵直地向外伸展着,丰满的臀瓣连续不断地快速缩紧又放松。

两只小手仍然紧紧的篡成拳头。再经过一长段时间的痛苦挣扎之后,她的无头尸体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屈起的小腿和脚丫弹动了几次,失控的神经终于不再活动,之后无头娇躯只剩下微弱的本能反射,让肉体偶尔发出痉挛。

莉娅的首级在皮袋子里滚动了几下,她妩媚的眼睛仍然睁着,眼皮慵懒地翻开,一副沉睡的表情,只是粉红色的香舌从染血的贝齿间不雅地伸出。

血水从被切断的脖颈上慢慢淌落,在美人儿彻底失去意识之后,她皱起的额头和柳眉都渐渐舒展开来。

我走过去抓住莉娅头顶残留的秀发,顺手抹平了她半睁开的眼皮,将她的人头高举过头顶,让她平和清丽的死容被房间里的每个人都饱看一遍。

「犯下叛国罪行的莉娅•娜雅科,刚刚在你们的眼前被斩首了!正义已经伸张!」

接下来的对莉娅处理与艾丽妮类似,我擦干了她脸上大部分血迹,将她的脑袋搁在了另一个银托盘上。

奥托这次将她的首级先呈给了戈林,然后再次开始转圈。

莉娅的尸体比艾丽妮轻,在搬动它的时候,我没有抓住她的手腕,而是把手伸到了她腋窝下面。

我们把她的尸体放在艾丽妮旁边,没有将她的小手折迭搁在断颈后,而是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

她略显黄褐色的肌肤与艾丽妮粉白色的尸身相映成趣,这种明显的反差让人觉得两个女孩的裸尸比她们活着的时候更娇艳性感,这也许是因为人们更多地直接注意她们暴露肌肤的缘故。

在奥托去带卡缇娅过来的时候,我看着党卫军军官将莉娅的鲜血收纳进金属罐,在他完成自己的工作以后,向我点点头,我开始重新整备断头机,再次把每个机件都细心地清洗一遍,准备今天的最后一次处决。

当铡刀锁到位以后,另一个贴着「芭芭拉」名字标签的金属罐也被放到了血槽下面,准备收集卡缇娅的鲜血。

卡缇娅进入了死刑室,最令我们惊讶的是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看着我们,用一种软糯动听而又有些高傲的声音说道:

「我可不想再穿着你们那套冒傻气的破烂披风,我是个模特所以喜欢裸体,另外,只要可能,我想再最后享受一次清风吹过身体的感觉。」

她环视着周围,看到了肩并肩躺在毯子上的艾丽妮和莉娅的尸体,以及两颗摆在尸身附近托盘上的首级。

「我可以去看看她们吗?我对自己过一会儿的样子很好奇。」

我点点头,于是女孩慢慢走到展示尸体的毛毯边,她花了一长段时间,仔细地观察了朋友们的遗容,然后扭过头来看着我,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她们现在看起来很可爱,不过我会令你们更加满意,我希望你们都能认真观赏,只可惜我自己是看不到了。」

她走到断头机的长凳旁边,轻舒玉臂,让我们方便地抓住她的胳膊。

当我示意女孩转过身来,背向铡刀时她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聪明地认清了我的意图:

她将以仰卧长凳,面向铡刀的姿势被斩首,这样摄影机就可以拍下她漂亮的脑袋和性感身躯分家瞬间的经典表情。

我们扶着她的身子,帮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了长凳上,然后前推着她的身体,直到白皙的脖子伸过卡颈口。

我第三次放下了上挡板,然后走到断头机前方,将皮袋调高了一些让她的后脑勺能碰到袋口边缘,这样可以确保她被断头时,被斩下的脑袋会向后准确地掉进皮袋底部,而不是跳出皮袋落到接血桶里。

奥托和我分立在长凳两边,轻柔地握住了她的两只胳膊。

「你们难道不用皮带把我绑起来吗?」她讥讽道。

「不,卡缇娅小姐,他们想让妳无拘无束地跳起死亡之舞,希望能看到妳的完美表演。妳是今天的最后一个,他们有的是时间。奥托和我这么扶着妳只是为了防止妳从凳子上掉下来,否则砍头以后,妳被切断的可爱小脖子就会颤抖着把血喷得到处都是,我们已经被要求尽可能地收集妳的血。」

我的表述很直白,让女模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发颤地说:「请等我的信号,当我准备好以后会用力捏一下你的手,我想在死的时候尽可能地保持优雅的仪态。」

我点点头。

像莉娅一样,卡缇娅开始慢慢地深呼吸,放平娇躯,把自己的修长纤细的双腿努力挺直了几次,做完这个动作,女孩紧闭上双眼,伸出细嫩的香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如莉娅一般舒展着如同珍珠般的脚趾,我感到她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掌心传来一阵坚定的压力,于是我释放了铡刀。

按照希姆莱的要求,当深红色的血液从卡缇娅的腔子里喷射出来的瞬间,我们放松了她的胳膊,只是站在长凳边防止她的无头尸体摔落。

新鲜的无头女尸立刻在长凳上一拱一拱地挺动起来,她的纤腰和美臀猛地从凳子上弹起,但没到多高就颓然落回长凳,整个娇躯又变回平躺着的姿势。

她的断颈部嘶嘶地向外猛喷着鲜血,打在将她斩首的铡刀底座上,然后沿着断头机中央的放血槽流走。

在鲜血落入金属罐的时候,我和奥托都放开了手,看着她的无头躯体按照本能在长凳上优雅而有节奏地挣扎。

无头的卡缇娅如今就像一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美人鱼。

她的无头身体以小腹为中心向上挺动,不时形成一个弓形,丰满的臀部不时地从板凳上弹起又落下,啪啪地击打着粗糙的木板。

盈盈的纤腰和带着金色的耻毛的三角地带在我们眼前不停地上下拱动。

白皙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形成了一道道涟漪,两片阴唇哆嗦着挤出一滴滴爱液和尿水的混合物,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

她如今的模样就像正处于强烈的激情中,正在享用人生中最后一次性高潮。

大约过了30秒,似乎是女孩的神经系统在一阵爆炸性的痉挛中关闭了,她一双粉嫩可爱的足跟开始砰砰地敲打木板。

戈培尔面红耳赤地欣赏着卡缇娅的挣扎,紧紧地抓着克里斯滕的手。

「精采极了!她真是个完美的小东西!」

我第三次举起了卡缇娅的人头,她的表情现在看上去很平静。

我只是轻柔地擦干了她唇角的一点血迹,由于她被斩首时是脸朝上的姿势,因此脸上显得比较干净,大部分鲜血都从切断的气管和喉咙里流到了接血桶里,我转动着身体将她的脸蛋展示给每一个观刑者。

「犯下叛国罪行的卡缇娅•芭芭拉,刚刚在你们的眼前被斩首了!正义已经伸张!」

我刚刚把卡缇娅的可爱头颅搁在属于她的托盘上,戈培尔就急不可耐地要奥托端过去让他欣赏。

他亲自接过了奥托手中的托盘,克里斯滕碰了碰女模特脑后被剪短的柔软金发,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好像在比较哪个更细腻柔顺,似乎是感到自己的更为出色,她很快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然后她又好奇地摸了卡缇娅冰冷的脸颊和嘴唇,体验女孩肌肤的手感和柔嫩度,再次露出了自己更有竞争力的骄傲表情。

卡缇娅是今天最后一个被处决的,所以我们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完成自己的工作。

我看到客人们成群地聚集到女孩们的尸体和首级旁边,一些人弯下腰用手慢慢地抚摸她们失去意识的娇躯。

有的人甚至将指头深入莉娅•娜雅科的阴道,检查她是否如传闻中被斩首的女子一样,在主神经被切断的震颤下,尸体因失去控制从而产生了类似性高潮的反应。

最终三个女孩的尸体被翻转过来,显露出由光滑的脊背、美臀和玉腿形成的性感曲线,以便让人们细细地观赏。

盖世太保的官方摄影师卡嚓卡嚓地对每具女孩的尸体拍照,作为处决的秘密记录保存下来。

在卡缇娅被斩首约1个钟头以后,客人们都走出了处决室的大门,却仍然在聚集在门外讨论今天的表演,那个行刑时收集鲜血的党卫军军官走到我们身边,小声说:

「把她们的尸体和首级送到监狱停尸房,仔细地擦干净,然后用床单包好,用担架运到后门,我们1个小时之内过来取。」

「你们打算拿她们做什么?」

「希姆莱阁下将在他的乡下别墅里举办一个特殊仪式,她们将是仪式上的明星,我们也不知道她们会被拿来干什么,大概被用来做某种道具吧,不过得说一句,今天晚上很奇怪,她们现在的模样似乎特别漂亮。现在别问那么多了,按我说的办,1个钟头,不要超过1分钟,明白了吗?」

1个小时后,他的话应验了,一辆小型军用救护车将三个情报员的尸体接走了,我没有去探究她们的最终命运,否则一定会遭遇彻底的调查。

我从未发现写给你的这些东西是如此令人厌恶的一件事。很高兴有机会和你联系,但鉴于我们双方的处境,请你对我说的保密。

你忠实的

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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