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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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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地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狂暴地冲进停车场,在靠近公司的大门前掀起一阵灰尘,车刚刚停稳,一位女孩就从大开的车门中跳下来。

她大概20出头,身材高挑,黑色的长发,身着女白领常见的制服,白色的衬衣,灰色的短筒裙,筒裙下修长的美腿被黑色的长丝袜包裹着,脚上蹬着一双和裙子同色系的高跟鞋,她的头发看起来没有仔细打理,只是松松地批在双肩上。

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大厅,用力推开大门,穿过开放式的等待休息区,停顿了几秒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跑到签到桌前大叫:

“对……对不起,我……我迟到了……我很……抱歉,请别……别牵连我家人。”

签到桌后面是一个中年妇女,大概30多岁的模样,染成淡金色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松散的发髻,穿着警察部门的黑白色制服套装。

她从桌子后面慢慢地抬起头,停止打字,打量着女孩儿。

“姓名?”她厉声问道。

“陶芬。”

“妳迟到了。”中年女人冷冷地说。

“我得给妳家里发通知书。”

“我知道”陶芬紧张地回答,“但我遇到了大堵车,手机又没信号。”

10天前,陶芬被指控犯有危害公共安全罪,被法庭判处死刑,但按照法律规定,在被处决之前,她有10天时间回家“处理后事”,对死刑女犯返程只有一条限制:

如果她们不按时返回来受刑,她们的伴侣、孩子以及其它直系亲属(以上家庭成员在此期间必须佩带电子定位仪),将替代她接受处决,25年前,当这条法规被通过的时候,几乎没人认为会起作用,但在几次令人印象深刻的满门抄斩之后,很快确保了法规的完美地执行。

“嗯嗯嗯,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中年女人答道。

“妳今天来得太晚了,其它的姑娘们……已经……嗯嗯……被处理完了。”

“求您了!求求您了!”陶芬苦苦哀求着,“我尽力了,我发誓,处决我全家是不公平的,我只不过是开车出了点小事故啊。”

“我试试看吧。”女警官不太情愿地说。

她从计算机后面站起来,推开身后的一扇门走了进去,关门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过了大约5分钟,从门里走出来另一位女警察。

我已经和值班刽子手说过了,他说如果妳现在能马上准备好,他可以为妳破一次例。他们已经把别的女孩都处决完了,所以妳必须直接前往处决室报到,在到那里时,妳得脱光衣服,把头发扎好。”

“什么,我该去哪?”陶芬慌乱地左顾右盼,似乎要抓狂了。

“从妳面前这条走廊一直到尽头。”女警官严厉地说,向签到桌左方的一条走廊指去,走廊的尽头是一堵墙,墙上有一座金属制的大门。

“快去!”

陶芬转过身来,看清了女人指出的方向,开始奋力向走廊奔去。

“记住,到那里之前,你要先脱光了,做好准备”,女人的在后面叮咛着。

陶芬向后挥了下手表示自己明白了,一边跑一边开始解开白色衬衣的钮扣。

当扣子全部解开后,她把修长的胳膊从衬衣袖子中抽出来,然后将白衬衣扔向地面,露出白色的蕾丝胸罩;

接着把手伸到腰后别开了灰色短筒裙的扣锁,飞快地把筒裙沿着紧翘的臀部褪下来。

她短暂地停顿了下,以便让短裙从自己美好的双腿上滑下;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溜到脚踝上的裙子轻轻地绊了一下,她奋力地跳着,继续向走廊尽头前进;

她可爱的白色胸罩很快也掉在了地上,弹出一对丰满浑圆的美乳,淡褐中带点粉色的乳头连着硕大的乳房在她奔跑时诱人地跳动着。

现在快到大门了,她稍稍停步,两只小脚交替蹬了几下,就把玉足上套着的灰色高跟鞋甩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用左手把自己的一头秀发拨到右肩,灵巧地打了一个松散的马尾辫,露出白皙姣好的脖子,这个发型不会赢得任何人赞赏,但这是女死囚的标准发型。

陶芬转过身,对坐在签到桌前的女人大喊了一句“谢谢。”,将最后的内裤从白皙的大腿上卷下,露出了遮掩着私处。

修剪成整齐三角形的黑色耻毛,然后她一次一条腿地脱下内裤。

现在她高挑修长的身体上只穿着两条黑色的长筒丝袜了,更显得性感而诱惑,她转身用力推开金属门走了进去。

中年女人观望着,她听到刽子手要陶芬确认自己的名字和身体特征,以便验明正身。

完成之后,女孩按照刽子手的要求,走到射击墙前面站好,双手放在身后,身体紧贴着墙,正好处于女警官的对面。

陶芬顺从地执行了刽子手的命令,她皱着细长的眉毛,翘着小嘴,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轻松和紧张的表情。

轻松大概是因为她总算是把自己的家人从死刑中解救出来。

至于紧张,大概是因为即将要面对即将处决时的痛苦和死亡吧。

金属门不知为何没有关上,女人听到了刽子手大声宣读女孩的罪名和判决,短暂的沉寂之后,是一阵士兵拉动枪栓的声音。

她看见陶芬深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身子,苗条的娇躯有些紧绷,然后紧闭上眼睛。

随着一阵如雷鸣般的枪声,女人看见在陶芬洁白高耸的酥胸上瞬间绽开出几朵红色的血花,女孩像是被猛推了一把向后撞在身后的墙上。

她紧靠着墙壁先是一动不动,然后双腿似乎突然失去了力气,娇躯贴着墙体慢慢地滑倒,露出身后的墙上的大片血污。

女孩蜷缩着身体,瘫软地坐倒,可爱的臀部先撞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闷响,接着她颓然地缓缓向自己的右边倒下,白皙的胸脯上血肉模糊的弹孔中快速地向外淌着鲜血,分外显眼。

几秒钟之后,一位年轻的军官出现在门口,伏下身去用手摸了摸女孩如玉般洁白的脖子,测了测她的心跳。

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抽出手枪,用枪口紧贴着女孩的脑袋。

这时他回头看了看签到处的女人,张了张嘴,女人从他的口型上判断大概是说了声抱歉,然后他扣动了扳机。

陶芬的脑袋向枪口的反方向猛地歪了过去,子弹带着一股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从她头部的另一侧喷了出来,洒在了地板上,女孩屈起的修长的双腿突然绷直,发出了最后的抽搐,她踢蹬了一次,两次,然后无力地静止下来。

又过了半分钟,两名狱警提着一个黑色的尸袋过来了。

他们熟练把女孩失去生命的躯体,放进尸袋,拉上拉炼以后,从金属大门中离开了。

一切都结束了,陶芬终于被“适当”地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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