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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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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序】

长假的这几天,每晚一直挂在网上,和老友们瞎聊。

来大院已有两年了,每到这个时候,总有一帮聊友聚在一起狂聊。

有慷慨陈词的,有诗情画意的,有感慨万千的,有絮絮叨叨的 ,有婆婆妈妈的,有漫不经心的 ,有交流心得的,有伤心落泪的,有怜香惜玉的,有等GG的,有追MM的。

整个大院,上下里外,熙熙攘攘,人头传动,欢声笑语,好不热闹,整个一幅清明上河图。

我来大院不光是图热闹,能和一大群同好聚在一起,实在是一桩幸福的事。

但最近,我老是乐不起来。

聊起天来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这甚至引起了聊友不满。

我推说是身体小恙。而实际上,我在等待一个不会出现的人,见不到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烟盒中只剩下最后一根「玉溪」了。

走到窗前,点上烟,深深地吸一口,缓缓地让烟从口中溢出,顿时沉浸在烟雾中。

不愿回忆,却又无法忘怀,两个月前的那段经历还常浮现在我眼前。

如果当时我………也许………唉!

网友们又在呼叫我了。

我留了句:「我去买烟,就回来。」就下楼了。


#################


古城的秋季。


我的确没想到她真会来。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分钟出现在门口。

她穿一件白色软缎旗袍,领子配三颗纽扣。

下摆到膝盖下面大约三寸的地方,紧紧地包裹着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配上白色软羊皮皮靴,给人一种明快清纯的感觉。

她是属于瘦长型的,身高有1.68米,清澈的眸子,挺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和瀑布般流畅顺滑的秀发映衬下的雪白的脖子,真让人爱不够。

她身后是酒店的boy,给她提着箱子,虽然不太大,却有些份量。

她走到我桌前,轻声说道:「你好,我来迟了」语气像闲聊一样普通。

「是吗?不,不迟」 对方的坦诚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慌,我呷了一口鸡尾酒。

昏暗的灯光下,舞池中央的乐队奏出轻柔的乐曲声。身材高大的男服务生端着银质托盘在圆桌间穿行。

「只是我自己很难做………」 她垂下睫毛继续说道。

白皙的面庞被餐桌上桔黄色的烛光所映照,显露出一种高雅的古典美。

「所以我选择了这个地方。你没想到我会真来吧。」

「既然这样,不知道妳要选择什么样的解决方式呢?」对方的话语撩起了我的兴致。

「嗯……,别弄得太难看了,要保持身体的整洁。」她重新抬起眼皮,大而黑亮的瞳孔直视着我。

「请问,我是你的第几个呢?」姑娘的目光转向桌面,脸颊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晕。

「呃……」这下可捅到我的软肋上来了。

「我也是第一次。」

「是这样啊!」失望的表情写在对方脸上。

「不过,也许我不想再等了。」

两张烫金的纸片放在圆桌上。

我拣起她的那张,上面写着「张海娟」,一个很美的名字。以前在网上我只知道她叫娟子。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对方轻轻的问道。

「我能再陪妳一会儿吗?」

面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我犹豫了一下,也不知怎的说出这么一句。

她望着我,眼里露出一丝疑惑。

我敢紧补充道「我还没吃饭呢」,但即刻我发现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淡然一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说:「我去换件衣服。」

我敲响了桌上的铜铃。

很快就有一个服务生送过来一串钥匙。

她离开座位,身后跟着提箱的boy,消失在电梯口。

望着她的背影,想起一个月前我们的初次相遇。

那是在大院的聊天室,她的名字吸引了我,我开始与叫「娟子」的女孩开聊,她说她在时装队工作,诸多爱好,等等。

起初,我们聊得挺投机,只是觉得她言语中含着几分忧郁。我还因此为她写过两篇文章,作为礼物,发表在《原创文学》中。

但后来由于她一直推说没有耳麦和摄像头,始终不和我聊语音和视频,我开始怀疑这也许是个假女人,亦或是玻璃,所以我的言词比较放纵,夸大,甚至编了很多冒险经历。

当她向我提出要求时,我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我想这不过是戏言,何况假如她是个男人的话,就根本不会来的。

刚才发生的一切,真把我搞懵了。

好一阵子我才会过味来。我真该好好考虑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电梯门开了。再次见到她时,我竟一时讶的合不拢嘴。

刚点燃的雪茄,掉在了汤盆里。

只见她光洁细致的脸庞上,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睛,虽带着一丝忧郁,却仍十分妩媚有神,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

她身穿一件合身的金色织锦软缎旗袍,脚穿金色高跟皮鞋。

杨柳般柔细的腰肢显得格外柔弱无骨,让人怦然心动!

漂染成淡棕色的长发用丝带在脑后扎起,向上盘在头上,露出粉白的脖子,配上瓜子形的俊美脸蛋,显出青春气息。

一条同样料子的金色织锦软缎披肩,绕过后背,搭在双臂上。

而最为惹眼的是在纤弱腕上竟戴着一副闪亮的哥特式的不锈钢手铐!

她径直向我走来,坐在我的对面,同时带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为她叫了杯咖啡。

我们像一对情侣一样对坐着。

我想找一些话题来缓解一下气氛,但她却只是摆弄着手铐,时而不经意地回答上一两句。

是啊,她本来就不是来和我聊天的嘛!

我注意到她的手铐,实在是很漂亮。

那铐环很小,看来是定做的。

银色闪亮的铐环是不锈钢做的,略呈椭园形,约1cm厚,3cm宽,加工很细致。

边缘很光滑,恰到好处地扣在她纤细的腕上,又不致于上下滑动。

联着铐环的链,是由同样材质的3个圆环连成。这样的手铐她戴着,简直就是如同饰物一般,性感,可人,让人浮想联翩。

天色渐黑。

我在她面前似乎无话可说了。她也在默默中等待。

我举手换来了招待。

「2401号房,祝两位过的愉快 。」当男招待拿着盛着钥匙的托盘来到我面前时说道:「顶楼,最东头。」 眼神带着几分诡异。

「可以吗?」我站起身,把手伸向对方。

海娟微笑着把一只素手递到我的掌心里。

我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搂住她的纤腰,两个人像情侣般朝电梯走去。

「屋里的摆设挺不错。」海娟说着。

在房子的中间有一张大床,在床头柜上放着她的箱子。

屋顶垂下的吊灯,在房屋一角,靠近阳台门的左侧,还有一个一米见方的绞刑台,由红木制成,上有一个两米多高的绞架,上有精致的雕花,结实,漂亮。

「喂,想好怎么收拾我了吗?」在我关上房间门的时候,海娟已经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她解开盘起的长发,翘起一条线条优美的玉腿,腹股间的玫瑰色底裤若隐若现。

当我抬起头,望向她的脸时。海娟正扬起下巴,用目光斜视着我。

「你倒是说话呀!」对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快。

「来的太快了,」 我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刚才,妳还是那么淑女。」

海娟微微一征,颧骨上浮现出两朵桃花似的浅晕:「你不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吗?」

她低下头,用戴铐的手拂开垂在耳边的长发。「你不喜欢?」

「哪里。只是妳突然间变化那么大,让人有点不习惯而已。」

听到解释的海娟禁不住咯咯浅笑了起来。她重新抬起头,满脸都是羞涩的神情。

「需要我把旗袍脱掉吗?」

「不,妳穿著它挺漂亮的。」我微笑着摇摇头。

「我已经想好了解决方式了,就用它。」我指了指绞刑架。

「哦。」海娟嘟起了她的双唇,神态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我还以为用你有什么新花样呢。」

「别忘了,我是个新手。」突然间,我觉得眼前的海娟要比情人还难对付。

「好吧。」海娟的回答倒也干脆。

「接下来,我们要干些什么呢?」她把长发甩在脑后,秀美的双眸中迸射出异样的光彩。

「当然是清洁妳的身体啦,听说有时会大小便都失禁的,我可不想到时弄得一塌糊涂的。」

我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注射器、胶管、盛满甘油的大瓶子、凡士林膏等一大堆东西,放在床上。

「你要把这个塞进我的……后边里头吗?」海娟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盯着胶管上的玻璃探头,就像是一个初次见到jj的小姑娘。

「你还要检查人家的那……那个……」她一边拨弄着腕上手铐的铁链,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声音小得难以听清。

「妳说的『那个』指得是什么?」我故意走到她跟前,用调侃的语气戏弄着对方。

「屁、屁眼啦!!!下流!」 满脸涨红的海娟恶狠狠的盯着我,抗议似的大声嚷嚷道,并用戴着的手铐向我打来。

「好了好了,别生气。现在妳把衣服脱下来吧。」我像哄小孩一样安抚着海娟,毕竟人家连命都交给我了嘛。   

「你来脱吧!我不方便。」 海娟示意双手戴着手铐,然后就势躺在床上,两条性感丰满的长腿蹬得笔直。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唉!

我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一条玉腿就塞到我怀里。退掉金色的高根鞋,隔着薄薄的丝袜,我感受到了她温暖的体温。

卷起的丝袜在慢慢下移。手掌和裸露的肌肤相摩擦,有一种很舒服、很美妙的感觉。

聚成一团的袜子被丢到地上,搭在我大腿上的是女人修长的小腿。

我把掌心贴在她的脚心上,五根指头牢牢钩住脚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涂有美丽色彩的趾甲。

「我的脚太大了……会不会显得很蠢呀。」身后传来海娟蚊子样的哼哼声。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关注这种事情,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

「不大的。」我随口答道。

说实在的,海娟的脚掌很光滑,极富肉感。不像T形台上的那些骨感美女,看起来养眼,实际一把骨头。

另一条腿上的丝袜也被如法炮制。现在,遮掩她下体的只剩下那条玫瑰色的真丝内裤了。

「快点儿呀!你在等什么?」语气虽然坚决,可她的表情却略显僵硬,声音也是颤抖的。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根本无法平静的接受这种行为。

我慢慢的撩起她的旗袍下襟。

水滴状的肚脐和圆润光滑的小腹之下,那件令人遐想的小衣服紧紧的包裹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我要脱了。」在她耳边,我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

当语音消散在空气里的时候,我似乎感受到了从海娟的面庞上散发出的滚滚热气。

最后一道防线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婴儿般光滑的肌肤和粉红色的,闭合在一起的柔肉。

「奇怪,竟然会没有毛。」我用手指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隆起。

「人家剃掉了啊。」耳中传进了海娟的解释声:「怎么,不好吗。」

「哦不,没什么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稍稍有些失望。女人那里就是要长上茂密的草丛才算得上成熟嘛!不过事实如此,也就算了。

「好了,宝贝,撅起妳的大肉臀吧。」我拍了她的大腿一下。

海娟害羞的看着我。她转动身体,跪卧在床上。头和胸部紧贴床面,鼓实白净的屁股高高翘起。

「哈哈,好肥。里面一定存了不少油。」我的手掌在海娟的臀部上肆意游走,尽情的享受着那份柔滑弹性的肉感。

「哼哼,馋死你。馋死你。」海娟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诱人的丰臀在我面前来回晃动。

尽管这种动作很养眼,可我还是制止住了她的发骚行为。毕竟还是干正事要紧。

「腿再叉开得大一点,宝贝。」海娟顺从的按照我的指示做了。显露出来的是两腿交汇处神秘的溪谷,还有那浅褐色的,纹理分明的菊花座。

我忍不住伸出指头戳了它一下,那里立即像受惊的海葵一样缩紧了。

「哎呀,不要乱摸啦!」海娟又大惊小怪的咋呼起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放得开还是放不开呀!

洁白的凡士林油脂均匀的涂抹到她的后花园上。我轻轻转动着玻璃探头,让它从后庭钻进海娟的身体里面。

随着探头的不断深入,后面被侵犯的海娟竟然发出了哼哼声。

「小姐,妳有肛交的经验吗?」我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有。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好爽哦。你……能不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几乎完全听不到了。

「什么?」我把耳朵贴到她嘴边。

「我是说……你……能不能......」海娟的语气中充满了兴奋。

天哪,竟然连这种话都能不加掩饰的说出来。我真是服了她了。

「不行。根据规则,双方不能发生肉体关系。除非自愿方变成尸体,否则……」

「原来如此。」听起来海娟似乎很失望。

「林先生,请严肃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她的口气突然变得很郑重:「解决我以后,你会奸尸吗?」

「呃……」海娟的坦率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整个房间都沉浸在寂静的空气中。

「我要注油了。可能会有些疼,妳忍着点儿啊。」

我用左手慢慢推动着盛满润肠油的大号注射器,另一只手顶住插进海娟肛门的玻璃探头,防止它从里面滑出来。

肠道被挤压的海娟趴在床上,发出嗯嗯的哼哼声。她似乎想阻止我,但显然那手铐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哎呀呀∼∼憋不住啦!」我刚把探头拔出来,海娟的肚子里就传出了不雅的咕噜声。

望着急不可待的娟,我故作漫不经心地给她打开手铐,她用双手摀住自己的屁股,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跳起来,朝卫生间冲去。

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我坐在床边,脑海里回放着海娟光着屁股跑动的狼狈样子。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全身赤裸的海娟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站在我面前。

「妳的旗袍呢?」我抬头问道。

「在卫生间里呢。怎么,这副样子不好吗?」海娟笑吟吟的看着我。

「很不错。」我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那双微微摇动的乳峰:「妳还真是个波霸。」

「哈哈……」海娟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崭新的大红尼龙织锦缎旗袍,慢慢地仔细地穿上。

「这是才做的,还是第一次……」说着变得严肃起来,双眸显得有些湿润:「现在,让我们开始了吧。」

我这才发现,这时的她竟如此的美丽。绯红的双颊,飘逸的长发,在鲜红色的旗袍映衬下,越发动人。

我牵着海娟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

一个邪恶的念头从我心底涌起。两根手指在海娟的脚心处来回滑动。

「唉呦!」海娟猛地把腿一收,几乎把我带倒在床上。

「你坏死了!」她嗲声嗲气的撒着娇,两只脚掌不停的敲打着床面。 

「不要闹,不要闹嘛。」我费了好大劲才让她重新恢复平静。

抬起她的脚,给她戴上脚镣。

这是一副古典式黄铜镀金扁环脚镣,是一副俄制的卡捷琳娜女王受刑脚镣的仿制品,5.5公斤,不算太重,但却十分精致。

扁环镣箍直径7公分,边缘十分光滑,外面刻有精致的图案,内有暗锁,匙眼在侧下方。

扣上后锁缝十分紧密,两半镣箍浑然一体。镣链共5节,约30公分,均为手工打造,所以镣声格外清脆。

扣上镣箍后,我发现这脚镣是如此合脚,想必也是专门定做的。

「我要把妳的手铐住,海娟。」

我抓住她的手腕,海娟顺从的把胳膊反转到后背上。

这个动作使她胸部前挺,红缎旗袍下的两只乳房看上去更加显眼了。

「不戴手铐行吗?」她轻轻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那副闪着寒光的不绣钢筒拷又把她双手紧紧锁在一起。

海娟挣扎了一下,铐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想到她将被反铐着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心想安慰她几句: 「因为我不想让你……」

海娟却歪着头,大眼睛里充满了妩媚。

「行刑之后,我就是你的私有财产了,不是吗?」

双方接下来是一段莫明的沉默。

「那么是不是………」

「我只是想再走走。」没等我说完,她就轻轻地说,像是回答。

我陪着她,走向阳台。

虽然脚下是羊毛地毯,但镣铐依然发出银铃般的声响。

不知是否是因为戴着脚镣,反铐着双手的缘故,娟的脚步显得有些蹒跚。

跨进阳台时,由于脚镣的限制,她差点绊倒,我赶忙上前扶住。

凝视着茫茫黑夜中的点点星光,她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后悔了吗?」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海娟回过头来,冲我微笑着摇摇头。

「不,我不后悔。能如此接受生命的终结,是我的向往。」

海娟回到屋里,走到绞架台旁,抬头望了望垂下的绞索,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惆怅。

「后悔了吗?」我再次轻声问道。

海娟望了我一眼,露出不屑的神情。

一声镣响,她毅然跨上了绞刑台。

我把海娟引到绞刑架下,用绞索套住她那细嫩的脖子,收好,并按她的要求,把长发置于索套外,最后整理好旗袍的高领。

海娟轻轻摇动着脑袋,配合我的动作。

「可以开始了吗?」我看着她的脸。

海娟的喉部猛然紧缩了一下,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走下绞刑台,抬眼望了望台上这个被大红的尼龙织锦缎旗袍包裹着,手铐脚镣控制下,无情的绞索套绕中的鲜活女人,轻轻地按下控制机关的电钮。

随着「嗡嗡」的电机声,绞索不断地收紧,海娟被慢慢的吊了起来。

只见她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部微微有些发涨,除了觉得脖子勒得有点生疼外,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脸也开始涨红,胸口中的那股气进不来出不去,肺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难受。

于是她张开口开始用力吸气,修长的双腿也伸直了乱蹬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除了使脚镣发出阵阵翠响外,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随着窒息的加剧,但是随着肺中残余气息的用尽,海娟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

随着双脚离开地面,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只见她不时地伸长了双腿,在努力的碰触地面,而事实上,她的脚离地越来越远了。

啊,好难受呀!她心中大声喊着,但是脖子被绞索无情地勒住了,使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除了「咯咯」的窒息声。

她大力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血氧浓度的降低造成身体焦虑感的提升,使肌肉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

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枝像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缎子旗袍下摆里修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

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蹬踢。

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扭动,而那漂亮的手铐和脚镣,此时坚守着它们的职责,毫不怠懈地限制着她的动作。

娟的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的痛苦的呻吟。

丰满高耸的乳房在红缎子旗袍的包裹下鼓胀着,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得有些变形,嘴巴张的大大的,发出粗重的窒息声。

细纤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圆翘的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两条修长的美腿像在游泳池中踩水那样,一蹬一蹬。

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像一个定格动作,现出旗袍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

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彷佛感到好象有一双大手在拚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

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她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填充!

我忽然觉得很残忍,一个穿著红色织锦软缎旗袍的漂亮女人,手铐脚镣加身,独自在绞架上挣扎,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便打开窗门,走到阳台上,点上了一支烟。

又过了两分钟,海娟的挣扎一点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这时她的脸色通红,只见她先是四肢肌肉剧烈抽筋,接着全身又挺直抽筋,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全吐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恐怖的「喀喀」的声音,双眼也开始翻白。

随后,她的双脚忽然猛踢了数十下,然后身子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动,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连红色织锦缎旗袍下紧绷的乳房也上下左右的颤动着。

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喀喀」声。

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高高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但只有镣铐发出一阵阵链声。

一会儿她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就像立定跳远一样,双腿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铐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十指张开。

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筋。

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

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

只见她戴镣的双腿伸直夹紧,脚尖朝下,像是指着地面,随着那精致的脚镣一起,轻轻晃动。

正当这一切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她全身绷直并剧烈震颤起来,只见她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

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一股尿液从阴部涌而出,随后圆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两分钟后,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又过了一二分钟,胯部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腿大力一伸,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原本挺起的纤腰轻轻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双腿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

她的头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渐渐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长长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苗条的身子挂在绞架下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

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挺直的脚尖直指地面。她的脸色依然通红,看上去很疲惫。

夜风吹过,不时掀起红色旗袍的下摆,原本亮丽的眸子失去了光泽,只有漂亮的尸体在软缎旗袍的包裹中,伴随着沉甸甸的镣铐,悠悠的轻轻晃动。

我脱掉身上的衣服,把绞索松了松,让海娟的脚掌贴到地面。然后像辅助婴儿小便似的打开她的双腿。

海娟的份量几乎全都压到我的胳膊上了,好重哦。还好上边有绳子拴着。

......

我的意志此时已渐消散,她那饱涨的双乳,随着我的发力,在红色软缎下有节奏地晃动着。

神奇的感受!终于,慢慢地,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这红缎旗袍包裹着的亮丽女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身,穿好衣服。又替她整理好被揉乱的旗袍,拿出箱中仅剩一个红缎的头套,轻轻地套住了她的头颅。

当重新走入早春的暮色,酒店boy已在宝马旁等候着。他接过小费时的表情有点怪异。

「宝贝,我们要回家了。」车滑动时,我对静静坐在右边的她低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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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星转斗移,时光荏苒。发生的一切,随着时间的逝去,变得慢慢模糊了。

当我叼着刚买的烟重新坐到计算机前,已是午夜时分。网友们都已纷纷下线。明天毕竟是灰色的星期一啊。

耳边响起了谭校长的老歌《半梦半醒之间》的旋律,我也确实觉得些疲惫和恍惚了。

凝望窗外夜色浓浓,依稀可见繁星流动。

试问苍茫大地,可知我心依旧!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条信息跃然眼前,我竟一时失语:「 嗨!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屏幕的一角清晰地显示着网络那头,竟然是她的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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