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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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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有两种,

  一种有情节,一种几乎没有情节。

  没有情节的故事有人看么?

  有,很多人经常看。

  比如A片。

  还有你现在在看的这个故事。

  这是很有成人性质,很有感官刺激的故事,做出道貌岸然的正义姿态的人请回避,想看的人尽管撕下伪君子的最后一条内裤,流著口水,赤膊上阵。

  开著辆FIT上下班——虽然相当寒酸。不过作为一个父母离异背景空白没有读过正规大学从社会青年一路摸爬滚打靠伪造的文凭做敲门砖的人,能混到这一步很不容易。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比台北101大厦还高一头的建筑,这个被人称为特大号生命之根的东西就是PG的一个重要设施。里面养著一大票人,蝇营狗苟,在尘世中挣扎。本人,已经摩拳擦掌的准备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从今天开始,我正式脱离江湖生活,作为PG的正式一员开始上班。PG,多么如雷贯耳的名字,居然能在众多面试者中经过超女快男一般的层层PK后脱颖而出,这让我油然升出一种使命感。

  PG掌握著国家机器的命脉,传闻政治局委员里有一半人和PG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科学院院士大部分做过PG的作业,当然,股市起伏也是PG的意思。

  我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观察到一辆银色的跑车缓缓驶出大门,心里一阵痒痒。不只是因为那辆跑车前面有个跃起的马的标志,还因为那辆银色跑车里坐著的一个人。

  女人。

  漂亮女人。

  有权力的漂亮女人。

  她是我的直接老板,PG对外投资集团企划部的部长。人长的那叫一个赞。

  YY故事看多了,坚信写字楼里什么事情都能发生的我,满怀著各种幻想开著汽车,跟上了前面那辆漂亮的银色法拉利。

  半个钟头后,我垂头丧气的趴在方向盘上。跟丢了!

  这就是1.5升和5.7升排量的差距么?我的怨念悠悠的飘了出来,沮丧的在头上徘徊不去。

  我只是对美女下班后去哪里活动有强烈的好奇心而已,真的没有其他邪恶的想法。

  口袋里响起了MGS的主题曲。是她。我忐忑不安的拿起手机,底气不足的喂了一声。

  “还想跟踪我,失败了吧。哈。”电话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带著对自己车技的自满。

  既然已经被敌军揣测出意图,那还不如明火执仗,大丈夫一些。“部长,被您发现了啊。还是你的车帅,不然下次我们换下车试试?”

  “跟车,其实是想跟人吧,呵呵:)”这话先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刚进单位就觊觎美女上司,玩尾行,其罪当诛。不过最后的两笑堪称艺术,自然而又略带轻佻,把揣揣不安的下属安抚了下来,又留下遐想的余地……

  经过一番折腾,回到自己租的套房,也没心思做饭了,叫了一份外卖,边吃边看球赛。默默的看完自己押的球队被人强奸的体无完肤,我忍住把价值600元的二手电视付之一炬的冲动,愤愤不平的到卫生间洗了个澡。

  孤身一人,四处打拼,很爷们也很难熬,以前一起在道上混的所谓结义兄弟,有人还在牢里蹲资历,有人被砍成残废,我走的时候,就剩下两位了,听说他们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在赌场里干的很开心。我呢,奔波了这么多年,拿的钱总是左手进右手出,一分没剩下,现在好歹有能力分期付款开上汽车(隔三差五要通过吵架技能来获取停车位)。不过还是严重缺一个能长期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妞,吃快餐的有点腻味。

  前一个准老婆被老丈人活活从身边拉走了,原因:这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其他(固定资产,存款,文化程度)没有可取之处了。

  老丈人的这个评语让我感觉自己很像旧社会里被卖到怡红院里的青倌人,待价而沽。

  哼哼,咸鱼也会翻身的,让我这个混世魔王进了PG,未来怎能不一片光明?

  外面手机叫唤了一声。是广告短信,哥们都知道我从来没有发短信的习惯,他们有事都是直接电话联系。我洗完澡慢慢踱出来,顺手翻了一下:寂寞少妇,白皙女大学生,丰满熟女…………我把手机往床头一丢,开始翻弄自己刚淘到的几个金属老碟,塞到自己CD上,除了汽车,这套HIFI就是我身边的唯一件奢侈品了。

  At my most beautiful
  在这最美丽的年华里
  I count your eyelashes secretly
  我默默地数著你的睫毛
  With every one whisper I love you
  伴随著每句爱人的耳语
  I let you sleep
  我在你身旁伴你睡去
  I know you're closed eye watching me Listening
    透过你的梦境 我想你还在将我注视聆听 
  I thought I saw a smile
  我想我看到了你的微笑

  听到这个歌词的同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妖媚的脸庞和惹火的身段,这简直不可理喻,多么健康纯真柔情蜜意的歌词啊。

  我不得不承认,有的女人就是媚骨天生,即使是放的是广播体操的配乐,你也能通过她联想到素女真经的合体姿势。

  正当意淫到某个场合的时候,短信又来了,我恼羞成怒地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面。

  一个早上都在熟悉手头的任务,其实我觉得本职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办事牢靠就成。我想不通这么简单的岗位为什么要用这么大力气来面试。

  一、前言……………………………2 二、部门职能………………………2
    三、组织结构………………………2 四、岗位职责………………………2
     1、企划部经理岗位职责…………22  、广告文员岗位职责 …………33
      、促销文员岗位职责 …………34  、讯息文员岗位职责 …………4
    五、管理规范………………………41  、市场调研管理规范 …………42
      、促销管理规范 ………………73  、品牌管理规范 ………………94
      、广告制作发布规定 …………10六、操作流程………………………12

       …………下略。

  仔细阅览完上面的文档我心里一阵快慰,总的来说,企划课算是PG比较清闲的一个部门,大家挤破头往这个部门钻不是没有理由的。

  中午午休,一个人款款走到我面前。

  她来了!她来了!

  线条优美英气勃发的眉毛,未加任何修饰的睫毛自然俊俏,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略带瓜子但基本圆润的脸型,保养得体略施薄粉的紧致皮肤,从脸上完全看不出是一个30岁的女人!

  但是这身段确实是地道的熟女,微微丰盈而柔软,不像少女那么青涩。这种组合是专门来勾引男人的吗?

  “小王!”

  她的表情居然有点不好意思,应该是尴尬。

  “啊?”我做出百忙之中无暇顾及状。

  “不好意思昨天那条讯息是我发错了, ~~”她脸红了?没错是红了。

  我原来以为她要过来做我的思想任务,比如让我把主要精力放在任务上,打消不健康的思想情绪云云。但这个场面却完全让我摸不找头脑。

  我随即恍然大悟。

  “部长昨天有发短信给我?我从来不看短信。所以可能没看到。”

  我决定采用最诚实最开朗最阳光最馔透门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我把手机递给了她,让她自己看。虽然这样一来我永远也不知道她发给我了什么,人类八卦的天性像小猫一样在心里挠,但是我能忍,我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有益的多。

  “真的?”她有点不信的接过我的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看。

  “没关系。”我大方的把手一伸,示意她尽管查阅。

  几秒钟以后,她把短信删除了。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目光。

  我似乎可以看到,在美女心中,自己的名字下的计分牌在刷刷的往上飙分。

  不出所料的话,她发给我的讯息,很可能是……

  “极品.”把我从柯南状态中唤醒的是同部门的小高,“这种尤物要是能让我一个晚上,我宁可白干半年。”

  我很惊讶,下属私下谈论上司虽然很正常。不过这么直白的话,还是太有种了点。

  “越看越有味道。”我不痛不痒地附和著,初来乍到,还不敢太嚣张。

  小高嘿嘿一笑,椅子一转摇头晃脑的开始掉书包:“脸如三月桃花,暗带著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论风流,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

  其实很多词我没听清楚,不过最后一句听懂了。红杏枝头什么日……

  希望这是个能出墙的可以日的红杏。

  后来我才知道,这段,出自金瓶梅。

  描述的是潘金莲。

  没过多久,我的任务步入正轨,轻车熟路——任务很轻,同事很容易混熟。

  我终於知道小高那天怎么能说这么有种的话,因为我们的女老板平时的言行开放,荤素不忌。

  这里的人平时毫无顾忌的和她开荤笑话,整个部门都是精壮的男人,每天嘴上占点便宜吃点豆腐,做起事情来格外带劲,团队气氛无比融洽,一天8小时的任务时间感觉仅8分钟。

  而且她根本就是个风流种子,和PG集团的不少高层都有那么一腿,这就可以解释在这个像勃起的某样东西的建筑物里,我们部门的薪水和福利总是让其他部门嫉妒的抓狂。还有传说她甚至还叁加过很多人一起做人类繁衍本能运动的派对。

  这些理应是对她形象不利的传闻却没有对我产生任何影响,比如失落、反感或者发出这个女人怎么是这个样子的感慨,(注意这时候一定要有悲愤表情)。反而让我的想象力像长了翅膀一样任意翱翔。这让我有点纳闷,我虽然不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不过男人多少对幻想中的美女都会加以塑造。或高贵或清纯或温柔。按道理应该没有男人愿意自己中意的女人招蜂引蝶处处留香面首三千。他们通常会大喝一声——干你老母!别碰我的奶酪。

  按道理……

  更强的来了。有一次聚餐,大家三杯黄汤下肚,集体登鼻子上脸。把这个问题搬到桌子上讨论,大家求知若渴的问她——叁加群P派对是什么场面。

  “哼……一群没用的男人。”说罢,她把下巴一仰。喷了一口烟,浑身散发出王者……应该是女王之气。然后她当著这些男性下属的面,淋漓尽致的把其中程序口淫了一遍,从粗细大小到程序长短以及自拍花絮。结果在场的老几位当晚回去的时候满面红光,第二天上班全体脸色发青,来的时候个个脚步虚浮,有纵欲过度的嫌疑。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有背景更有故事,但是毕竟她那个圈子和我们这些打工的有一点距离,坐而论道和肉帛相见中间还有条潜规则横在那里。我也怀有很热切的意图,而且也相信天鹅肉有人吃,为什么不是我那一套说法,不过总认为机会仅隐忍才能慢慢出现,没考虑到牛顿也是被苹果砸到的,天上也是会掉馅饼的,择日不如撞日,好戏开锣。

  一个传统节日,我们部门休假10天,简直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放假当天晚上,我早早下班。和朋友一起去喝酒,打斯诺克。凌晨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叫我到企鹅俱乐部来接她,我浑身一热,以极高的效率甩开了弟兄们,直奔美女而去。

  在路上,我一直想,为什么叫我去接她呢?张三李四王二都不叫。难道看上了我的男色?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我是多么的有自知之明。  她钻到我车里的时候脸色潮红,酒气熏天,而且衣冠不整,眉角含春。

  “跟老娘斗,那些企鹅都被我放倒了……”这是她钻进车里的第一句话。企鹅:男性,30岁以上身体有适当脂肪并由於社会地位必须装逼摆谱而形成这种禽类的走路姿势。

  “去哪?”我问。

  “去你家坐坐,欢迎吗?”

  “欢迎。”

  要是换其他任何时候,我都应该包不住自己色狼的嘴脸,但现在例外,一路上我埋头开车,保持沉默——虽说早有心里准备,不过眼见为实以后心里还是有那么点酸溜溜。

  她这个形象,要说是普通的应酬娱乐礼尚往来,绝对是天方夜谭。我看喝的不只是酒,唱的倒可能是小床调,放倒企鹅们用的也是釜底抽薪吧。

  看到我没说话,她开腔了:“喂喂,怎么不说话。”

  “你老公怎么不来接你。”我操,这话说的也太蠢了,我恨不得退格把前面的字删除掉。

  “出差了,要一个月,让老娘独守空房,对了,今天忘记给他打电话……”说完她就拿起手机。

  我本能的一阵紧张,。

  “喂,老公……你在干吗?”典型的先发制人,手法娴熟。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声音:“我?老地方。你在哪儿?”以问代答,看来她老公也不是吃素的。 “谁叫你出差这么久,晚上我出去给你戴了几顶绿帽。你活该。”我差点把车一头扎进路边的便利店。这一对真的很彪悍。

  他们调笑了几句,然后女人放低声音貌似亲昵的小声说了几句话,笑眯眯的把电话挂了。我忍不住笑了,突然心情又好了起来,人家老公都不急,我吃什么乾醋。而且我终於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她反感不起来了,因为她直率的让人无法感觉到那档子事是邪恶的,不洁的。她的整个形体语言表情热情挑逗甚至淫荡但毫不做作,媚而不俗,淫而不骄。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灼人,不过真他妈的舒坦。

  “累吗?要不要等下我给你马杀鸡一下?”包袱刚放下,胆子就大起来了。

  “好啊。待会儿帮我揉揉。”

  车徒然提速,小FIT吭哧吭哧从来没这么卖力跑过。
   
  “喝茶吗?”我一边说,一边沏了壶水。

  “嗯,你一个人住?”

  “是啊,三个房间一张床,冬天一到被窝凉……”我摆出凄惨的表情。

  “这么乾净。我还没见男人这样的……这小地板擦的,能刮脸。”

  “其实并不好,下次不能这么擦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太乾净会粉恐怖的,这地板,一个脚印都没有,白惨惨,阴森森……”

  她把小包往床上一丢,外套一脱,自然的歪在沙发上。

  “晚上我不回去了,帮你这新建点温暖,谢我不?”

  “大姐……你这真让我受宠若惊……不过你看我一个精壮的男人,那什么……是吧……万一……是吧……”我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裙下探出的双腿上打转。

  黑色丝袜,浑圆柔和的大腿,线条明朗的小腿肚子,纤细的脚踝,被薄薄的包裹著,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发明丝袜的人真是天才。  “别装了。看你的眼神,你脸上就差写色狼俩字了。”她小手一招。“来,帮我揉揉腿。”

  “嗯。”我也不废话了,捋起袖子就上。

  她的个子不是很高,大概1米6多。不过这双腿还真长。我用手量了下,小腿居然比我短不了多少,用手掌包裹著腓肠肌,慢慢揉捏,结实中带著弹性,丝袜的质地不错,在我的手掌下发出沙沙的呢喃。

  沉默。

  水壶里开始发出温暖躁动的声音。

  温度升高,水分子开始不安分,互相碰撞。一切热,都是粒子运动的表现。

  如果我的手不安分,也会产生热。

  不安分的手越过的膝盖,慢慢向上,凭良心说,这完全是本能,不是我特别好色。雄性人类的手本能会向柔软,或者有热力的地方移动,这是定律。

  她抓住了我的手。暴露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可是那只手再也不听指挥了,顺著她柔软的大腿慢慢向她的髋部移动,——不过这次是她自己引导的。

  好,比我想像还要好。

  我头一抬,正对上了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裙子从侧面掀了开来,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像吊带一样的东西,真是有内容啊。

  髋部的后面当然是屁股,是个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当我手掌狠狠抓住她的肥臀的时候,她猛然开始操作,迅速,甚至有些粗鲁的开始解我的腰带。

  被翻红浪,帐挽银钩。

  我们俩的操作不像一男一女在偷情,倒像断背山里两个爷们互相撕扯。

  她凶猛而饥渴的操作配上水蒙蒙的眼睛很是撩人,刚柔并济。

  “部长,你屁股很大。以后肯定好生养。”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从后面粘在她屁股上不下来了。这对屁股给我的感觉是厚实而又挺拔。

  “我还以为年纪大的男人喜欢看屁股,没想到小流氓也好这口?”她一边抱住我,用舌头在我耳垂上挑逗著。这种刺激把她丰满的躯体靠在我身上的感觉都要夺走。

  我倒吸了一口气,“我不是看不到么。只能摸到你的屁股。”

  “看不到就越想看。越想看就越不让你看。急死你……”她扬起上身。故意扭动著曼妙的曲线,她已经把我的小弟弟拔了出来,正在腾起下身摆弄著位置。

  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欣赏她,除了那那张媚死人不偿命的脸,还有勾掉人半个魂的身体。

  很薄的针织衫,很深的暗绿色,中间一排大扣子,很紧,整件衣服套在她身上就是为了突出她的本钱:胸前的两个伟大的器官很夸张挺出来,由於肋部下面被衣服完全贴紧了,所以整个视觉效果更加震撼。而且里面的胸罩一定很柔软,因为我可以随著她的操作,透过衣服看到乳房上半的脂肪在晃动。这么软……这对家伙一定是真的。两只手臂没有因为胸部的丰满而受到株连,线条清晰,结实而紧凑,腰部两侧微微有点小肉,不过一点也不臃肿,相反,根饱满的胸部一比,正面显得还挺纤细,柔润而不过瘦,这才是熟女本色。

  她的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欣赏自己喜好的部位。她说的不错,我是喜欢屁股,但是我也喜欢女人的胸,腰,腿,每个部位都有独特的美感。但是有一个地方我总是暗暗关注,就是女人的腹部,这个习惯我从前就有,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部位,原因不明。

  我眼睛向下一瞄,针织衫前面盖在裙子外,紧紧包裹著她的腹部前面,中间部位随著她的操作陷进去,可以感觉的到她腹部的脂肪,毕竟是中年女人,肚子上有点赘肉是正常的。

  不过……这种软绵绵的腹部我觉得更加诱人,根结实的,平坦的女人腹部比,更容易让我燃烧起一种渴望。

  这是种什么样渴望?

  没等我仔细琢磨,就感觉到老二前面顶到一个滑滑的东西。为什么很滑似乎无需解释,不过我马上就会明白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锦上添花……我的那根东西被一只手的摆弄著,龟头前面戳到了某个缝隙,扭了几下,前端探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接著周围似乎被什么东西包住了,慢慢的被一肉嘴给吮了进去……是下面这张嘴。

  交合的地方适逢其会的发出吱的一声,液体挤压了出来。她发出一声叹息。

  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套子,真鸡巴爽啊。

  “……啊……不错啊……小兄弟挺大……”她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和她下面一样销魂。“我这个枪套怎么样啊……嗯……”

  “又热又滑……舒服……”和这样的女人做爱我还是第一次,熟女就是不一样,真会调情。和这样懂情趣的女人一比,那些装的根小羊羔似的女人真是索然无味。

  她依然没有脱衣服,我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伸在外面,她坐在我的髋部开始摇摆。裙子挡住我的视线,我看不到自己的老二,不过可以感觉到她水淋淋的阴户把我的家伙侍弄的根铁一样硬。

  “…还是你……厉害…,又大又硬,……比那些……老阿伯好多了……”她满足的哼哼著,这句本来应该让人妒火中烧的话,由她说出来却显得理所当然。我盯著她,她目光灼灼,毫不心虚的直视我。“……你经常当著其他男人说这个?”我苦笑了一下,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有点奇异的感觉开始悸动。

  “知道为什么这么滑么?”她咬著我耳朵……

  “……你是说底下啊……敏感的女人都容易湿吧。”

  “……如果我告诉你刚刚跟几个企鹅上过床……你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她在挑战我的心理承受能力么?

  “这个我猜到了,我又不是你老公管不著。……你是说……下面都是…那什么…他们没带套?”我脸色一变,醋意开始泛滥。“他们是…咳咳…几个企鹅……?”

  “4个……可能5个……放心他们都挺乾净,就是家伙不行。”看到我脸色不对,她有点不悦。 “要是嫌我脏,我就下来。”

  “不是……不是……让我想想……嗤……”我突然笑了,她连性夥伴的数量都记不清楚,还真有点黑色幽默,“哎呀~丝——本来真的还挺难受的…………说实话我吃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不过嘿……真他妈刺激……”

  我语无伦次。不过这种感觉确实很特别,一方面她高高在上,一方面她又有任人采摘,这种圣洁和堕落搅拌在一起让人感觉很棒。  真的很棒。

  “是很奇怪………你怎么想的……说说,刚刚看一脸的退堂鼓,现在怎么又一脸热乎劲。”她一脸的好奇。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嗯……嗯……”我语言组织能力远比动脑能力差。不过让我插进去的东西再拔出来,我愿意,我的兄弟也不答应。

  “小王……”她用上了指使的口吻。

  这让我猛然意识到,骑在我身上的这个女人正是我的女上司。高不可攀,气质优雅,却又火辣放荡。

  我在干著她。这要是在做梦,可千万不能醒。

  “哼哼。既然你不说……就给我老实干活…………”她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开始把双脚踩上了沙发。鞋跟报复似的狠狠的钉进沙发皮,就像我的老二狠狠钉进她的身体。

  她蹲在我的上方,我感觉到肉瓣对我阴茎的摩擦更明显了,拨到一旁内裤边缘也在龟头的挂弄著,这让我十分被动,那可是敏感地带。她用这种姿势简直是在谋杀做爱的时间……

  “部长……你这个……大冲程实在是有点猛……”我拔出嘴,出来喘了口大气。

  “……啊……嗯……”她没有说话,眼睛闭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愉悦的痛苦。

  一上一下,一下一上。进进出出,不断接近兴奋的货殖(那俩字不会写。)那两个包在衣服要命的肉弹又不断在我眼前晃动著,勾引我的想象力。

  不行,她这么玩命,我一会就得交代。

  我试图转移注意力,把脸从她的身上转开,望这对面黑漆漆的电视屏幕,试图忘记小弟弟被肉阜套弄的感觉。

  房间里挺暗,电视里却挺清楚的反射出一对雪白的大屁股,还有我的那对五指山,肉臀中间装饰著黑丝内裤,蹲在某个柱状物体上方,抬起来,又狠狠的砸下去,很有节奏的上下抽动。

  ……偶买噶!……我脑子里只来得及冒出这一行字。就感觉到开始控制不住了。

  火山爆发,水乳交融。……

  水开了。

  我仰著脖子抬著手,帮她泡了一杯奶茶。自己倒了半杯开水,感觉有点口乾。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她跪在我的身上问我。只看我们的上半身,仍然衣冠楚楚,气定神闲。腰部以下却是一片淫靡,我的内裤外裤都掉到膝下,露著两条长毛的大腿。她的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体内还夹著我未完全软化的阳具。

  “……俩月。”说出来我自己都感觉很没面子,江湖人称玉面小神龙的我,也有这么落魄的时候。

  “是挺硬的。还挺急……”她很委婉的表现出自己似乎还不满足。这让我很不甘心。

  “不过……等下应该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咯?”这句话既是鼓励又是督促。

  这个时候我怎能服软:“没问题,夜还长的很。……”

  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由於体位的关系,裤子上的口袋已经垂到了地上。她很体贴的从我身上爬了下来,没想到从双腿中间流出的精液很多,一条白线滴滴答答的洒在了我的大腿和裤子上。

  我低头一看:“……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吧。……”自己的小弟弟下面也是白糊糊的一片。两个蛋蛋泡在里面。有些怨怼。

  “存货不少啊,那几个老企鹅加起来也没你多。”她白了我一眼“快点呀,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洗……”

  电话是小高打来的,信号不好,我站了起来,开始往窗口移动。她拿了一张纸巾帮我草草擦了下睾丸。“等下一起洗个澡。”

  “嗯。”我看著沙发上被戳出的两个印子,有点心疼的叹了口气。

  “喂……喂……小高?”我光著屁股走到了客厅的窗边,小区管理处外面有个建筑工地,一帮工人似乎和保安起了纠纷,正在对峙。黄头盔的人数占优,把7、8个保安给围住了。凌晨1点多,看热闹的人居然络绎不绝。我只听见小高说了一句话:“……小王,……部长……来了………”接著就没信号了。

  有点诡异,小高要找她,怎么不直接打她的电话。我把事情告诉正在帮我洗内裤的那位,她拿起手机,发现信号也没了。 “你这里有固定电话吗?”,“有。……不过……刚刚欠费了,限制呼出……”我拿起电话,提示语音告诉我尽快充值。

  看著她凝重脸色,感觉有点不妙。我本能的走到窗户前往下看,有几个穿蓝衣服的提著包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正向这里移动。

  “电梯不是刚修过么,怎么又来了……”我很奇怪。

  “哼。那不是修电梯的。”她冷笑了一声,然后用很慎重的目光审视著我。“小王,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我能相信你吗?”

  我看著她,就在刚才,我还自以为已经开始对她有所了解。现在我才发觉,她的大部分故事我还一无所知。

  “说实话。我不知道。”

  我领到了自己的第一个OBJ,她交代完毕然后送了一句话:“孩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不是姐姐不肯告诉你。”她就像RPG里的NPC老神仙使唤主角干这干那,死都不剧透结局。说完,麻利的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箔片和一个银色的胶囊。就著奶茶喝了下去。(请自行想像特写镜头。)

  “放心。老大,你交代的任务我什么时候完不成的。”我拍著胸脯表决心,到这时候,我还以为只是个小场面。根本没有意料到后面的情节是多么跌宕起伏。

  2个蓝衣服的封锁楼下,冲进门4个,身上带刀,皮肤黝黑,高颧骨,深眼眶。看上去像南方人,女人被绑了手,丢进房间,我被刀子指著,蹲在地上。

  “包里没东西了。”一个家伙说,手里的刀片一闪,藏进了口袋。我看了看茶几,她的小包已经被削成了一堆碎片。信用卡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站起来。”一个长头发把我拉了起来,在我身上扣扣摸摸。我很担心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银行卡在床头柜里,还有3千,密码可以给你。车钥匙和银行卡放一块。”我很痛快的交待出自己的家底。现在首要任务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不断察言观色,尽量靠墙近一些,两脚运力。

  正在我考虑要不要亮出自己字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人,对正在捞油水的四个家伙说。“好了没有?先绑回去再说。”

  他脸色苍白,长著一张巩汉林式的脸,目光闪烁,额头上有一排抬头纹,一看就是一腹黑男。领头的应该是他。

  看到这个人我一阵轻松,这张脸我真是太熟悉了!!

  “鸭子!”我叫了他一声,面带苦笑。

  “大鎚!”他满脸激动,带著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其余四位面面相觑。

  “我还想问你呢。”我靠近他,压低声音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赌场干的好好的吗?怎么下水干这么大风险的业务……对了,义气风呢?”

  “义气风还在赌场,那里走不开。这次钱多,干完够吃半辈子了。”他眼睛放光,说出的话让我有不详的预感,通常失败的劫匪都会有这句台词。”

  “你自己营销?还是帮人送货?”

  “老牛的介绍的关系。这么多。”他伸出一直手在我手上掐了一下,然后赶紧说。“已经给了一半,大鎚,你还是回来跟我们一起干吧,你脑子好使。”

  “钱是不少,不过这个女的背景复杂,这钱烫手…………”我沉吟半晌。鸭子也没说话,以前我们几个兄弟一起的时候,生意大多是我拍板,有我在的时候,他习惯听我安排。“这样,既然拿了钱,咱们就先把人带过去,不过要保证安全,我也跟你们走,这个女的挺中意老子的,万一横生枝节,我也可以周旋。”

  “行!”

  两套200坪的商住楼,五星社的社团就在这里。租用者的招牌是家政服务,清一色男员工,还有统一制服,看起来一个个表情憨厚,身体结实,要不是鸭子的一脸奸相,整个一朴实的守法小企业。

  “这里是青海路大宇商业城,我兄弟的地方。”我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用询问的眼神看著她。 “你明知道有人要绑你,还大义凛然硬往里送,这事情不简单。对了,你跟老牛认识?”既然把鸭子和他那一帮人牵扯进来,我觉得有义务问清楚。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到时候有人找你要人,你就把我交给他,该说什么我都告诉你了。你收钱走人。剩下的你就别管了。”

  他妈的,刚才还万种风情,现在又来个居高临下。真受不了。

  “部长三思……”我苦口婆心,“你如果是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抓对方的把柄的话,我觉得机会等於零。找我们的人只是个中介,也是帮人办事的,幕后老板不会露面,而且,八成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危险了……”

  我还想说下去,不过看到她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就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这个精明的女人,希望她不会做傻事。

  走出房间,叫鸭子拨通了老牛的电话。我心里一阵烦躁,整天退出江湖,没想到职场上的恩怨和江湖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牛,家具运到了。嗯。对。你过来拿吧。”收了电话,鸭子目光闪烁的望著我。我拍了拍他肩膀:“鸭子,这次真的有点麻烦,你上来绑人的时候带的那个移动电话信号阻隔器,是老牛给你的吧。不是市面上买的大路货,质量特好,还能拦截信号进行监听,一般这东西体积都比较大,你带的这东西这么小,绝对是高科技。还有房间里这位,放她走都不走,她可是PG的一个人物,我们在局里的关系得用上,你去探探风向,不然你我,这份家当都可能完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等钱到手,我们马上跑路。”

  “你娘噎,这个代志如果跑路能有用,我还用这么紧张?快去,给刘警司送个红包。”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打电话根我通风报信的小高,他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什么角色?这团乱麻,还是毫无头绪。

  老牛很快就来了,他还是留著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平头,一双水泡眼本来算是败笔,但是有和蔼的其余四官做掩护,大体上形象还是挺有亲和力的——笑里藏刀,是掮客(字打不出来)们必备的素质。

  我带著他验货——一个绑的跟粽子一样的女人,眼睛蒙住了,嘴上帖了三层胶布。

  老牛拿出一张照片,把眼罩摘下来,左右对了半天。

  “是她?”我问。

  “是,”他转过头,眼神里明显反射出两个¥的符号,看来此女果然价值不菲。“不过,可能还得麻烦你多照顾她一阵。”

  “什么?人还得放我这?我草,这又不是旅馆。”我递给他一根烟,一脸不满。

  然后就是满肚子牢骚:“你有人撑腰了啊,说实话,要不是钱多,这个生意没人愿意做。她是PG的红人,在那里根深蒂固,你就这么直接把她弄来,动静肯定很大。我们哥几个干了这票可没人帮我们擦腚。”

  “忍义利智狠,当年的五朵金花之首,排头的就是你,这才退出不到一年,怎么就一点锐气都没了呢?吃软饭吃的 ?”老牛极尽挖苦之能事。

  “忍者无敌啊,你没听说过么?(原文是仁者无敌),我以前也碰过很多金主,有些眼前的好处也很大,但是当时不忍住,可能早就国旗当披风,铜钱当墨镜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小心,我就给你交个底。你也是刚进PG吧,很多事情还不懂。”他凑进我的耳朵,指了指女人。“这位,是PG自己要挖出来的,据说PG动用关系,已经把她列为消失人口了。各个单位都打过招呼,现在怎么整她,都没人会管了。”

  “她在PG里得罪大人物了?”我可是满怀热情添加组织,这个内幕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这个你就甭打听了,我也不知道。”

  “哦,我还以为有人想从她身上捞点好处,或者她知道什么很重要的秘密,原来就是个打击报复。”话说到这,差不多该抖包袱了。

“绑她的时候还看到她吞了东西,我还以为她要自杀,吓我一跳……”

  “她吞东西?吞的什么你看清楚了?”老牛一个眼皮微微睁大了几公厘。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一个胶囊,还有一片亮晶晶的,我还以为是什么药,现在估计早化乾净了。”

  高明!能让人吞下去的秘密,肯定是个大秘密,连我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更何况其他人。

  对方只要知道了这个消息,最有可能的反应就是想方设法从她嘴里套出秘密,而不会断然撕票。

  不过她把自己做成一个可口的饵,究竟是想钓什么样的大鱼呢。

  这里面的水又深又冷的,让我感到有点寒气。

  老牛匆匆忙忙走了,丢下一个装满现金的包裹。叫我先看著她,他稍后会跟我联系。

  我把半蛇皮袋的钞票交给鸭子处理。把她的包装又拆了开来。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我甩出一句好莱坞式的对白。

  她乐了:“先告诉我坏消息。”

  “严肃点!你以为办家家。我们这绑架呢。”我板著脸,“坏消息就是,想整你的人是PG里的,来头很大,估计这次没人保的住你了。”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把你要我说的话告诉他们了,任务基本完成,钱也基本拿了,妞也基本炮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呵呵呵。”她居然被我逗笑了。“那你人财两得,应该很得意吧。”

  “咳咳……说真的。你得走了。等下把衣服换上,我带你走。”我丢给她一件家政公司的制服,上面青红皂白,一看就是重体力活的后遗症。 “记得把脸抹点灰,头发拨拉拨拉,搞沧桑点。”

  她摸摸我的头,“你没烧坏吧,我走了那你怎么办?还有你什么兄弟呢?”

  “我们反正都是四海为家,有了这些钱,大不了以后东山再起。”我咬著牙硬撑。其实我知道,一旦被PG盯上,后果不容乐观。还有我的生活……本想退出江湖娶个媳妇儿生个娃……

  “为什么?”她问,一双电眼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什么为什么?”我不敢看她。

  “别不好意思说,是不是我把你迷住了哦~~小弟弟~~。”她好像做了一件巨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承认。我对人妻有性趣,行了吧。大姐,现在不是讨论这的时候。”

  “承认了就好。不过,你真的想帮我,就得听我指挥。”她双手叉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下面,轮到我给你吃吃定心丸了。”

  我在肯德基旁转了两圈,看著周围钉起来的遮板徒呼奈何。

  为什么一定要是肯德基,为什么一定要是这家肯德基。

  “呃,请问,你们这肯德基重新装修大概要多久。”

  “本来预计是赶在节前就得开业。后来隔壁的鞋店著火,把这里也烧了一块。现在说什么也得节后了。”

  完了。

  按她的说法,只要在五里铺路口这家店买5份全家桶,有人就会发出一份行动暗号,类似完事具备只欠东风这样的,某神秘组织就会拉起天罗地网随时准备向PG里的敌人反扑,时机一到,立马完成漫画式的大逆转情节。

  现在这个状况,别说全家桶,连块鸡屁股都买不了——如果有的话。

  真他妈的是不可能的任务。

  天气不热,我脑门上却直冒汗。难道我玉面小神龙忍者无敌金花排名第一今天就栽在这了?

  回到金屋藏娇的地方已经是傍晚了,她一边啃著玉米棒一边在看肥皂剧,根没事儿人似的。

  “头儿,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擦著额头上的汗,活像旧社会的佃户向地主交租。

  “啊?”她被我郭德纲式的姿态弄懵了。

  “先说坏消息吧。五里铺的那家店正在装修。联系不上了。”

  “什么?”她表情严峻了起来,我心理平衡了不少。看你不急?。

  “你去街上买几个个手机和卡……把那套破衣服给我…我们出去…”看著她的表情,我发觉这个女人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还是很有风韵。

  “那另外一个坏消息就不用告诉你了?”

  “说吧!虱子多了不咬。”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坏消息就是我虽然想了很久,不过也没有想出办法。”我的样子极度内疚,遗憾,再耸耸肩膀说一句SORRY,这套表演就齐活了。

  “小王……”她是修炼多年的人精。一下就把业余演员的素质看透了。眼睛里开始有了笑意。

  “你有办法是不是?”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有种恶狠狠的意味。

  积威之下,她总有办法把我弄的浑身发毛。我投降了:“咳咳……不过别报太大希望,可能明天早上才能看到结果。”

  “那你刚才装模作样是在耍我咯?”她眼睛眯了起来。

  “…………”气温开始直线下降。我背后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立刻主动请缨出去买宵夜,飞也似的逃了。

  晚上老牛和鸭子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坏消息是老牛带来的。他干劲十足的告诉我:这次挖到金矿了,PG里面的那位一定要得到她吞下去的东西。

  我说以我的文化程度,都知道人的胃酸和盐酸差不多,那么薄的东西,从人体里排出来也剩不了什么了。

  老牛冷笑道:“哼哼,你那半桶水……,那东西包了层铂金。你得把人看好了,几天后有人来亲自拿货……记得,这期间别让她上卫生间。”

  “为什么?”随即明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最好是连包装原封不动卖给客户。

  “办法你自己想。你放心,这个事情完了以后咱们以后就可以不用干了,马上退休,岛国森林大都市,各国佳丽任你选。”

  我一听,马上“心动不已”“拍著胸脯表决心”。

  他妈的,他这是吃定我了,人在我这,PG在另一头,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动弹不得,现在拼著命安抚我,给我画个大饼,真等完事了没被灭口就不错了。

  鸭子从外面回来了,他带来的回话让我松了口气。

  刘警司叫我们尽快把这块烫山芋给丢了,或者直接转进到某个山区躲风头,现在是上头有两派势力在斗法,这个女人离风暴中心太进。我们避之则吉。

  看来她没有骗我,现在我算是被拉下水了,不过似乎双方还是势均力敌,只要站对边,事尚可为,不如一搏。我对鸭子交待了一番,决定破釜沉舟,铤而走险。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然后猛地炸开,向下面蝼蚁般的人们宣布:天地之威,人孰能抗。

  暴雨就要来临了?我的心里一激灵,突然感到大事不妙。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

  听天由命的感觉很不好,我一个晚上都在窗前徘徊,看著暴雨稀里哗啦,心里七上八下。

  天已经蒙蒙亮,又不敢太早在街上晃荡,以免惹人注意。好容易熬到9点半,马上火烧火燎的开车一溜烟跑了出去。

  跟五里铺隔著一条街的广场正中,歪歪扭扭地用白漆刷了几个大字,虽然昨晚下了大雨,油漆刷的很不踏实,不过依然触目惊心。

  “老5!你全家统统死光光!还钱!”只要接头的家伙智商超过60,就应该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我狠狠的把嘴里的烟往车窗外一丢,人定胜天!

  开车返回的途中,心情比较愉快,这时候不知道哪个商铺开业典礼,很低俗的大白天在楼顶燃放起了烟花,咚咚直响,半个城市都能听见。不过对我来说真是个好兆头,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

  大街上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节日气氛,透过车窗看到外面人潮如流,车马如梭。商厦卖场的促销广告一排排的往外轰炸,硝烟弥漫,琳琅满目。这个时候我一时心血来潮,坏主意忍不住的往外钻。

  不行,不能这么做!

  最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邪恶明显占据了上风。

  女装专卖,我来了。

  她看著我手里提著的东西,傻了。女人的护肤化妆品,还有丝袜,内衣。光袋子就五颜六色,花枝招展。

  “你,你不会是……”她看我的眼神像看外星人。“你怎么懂得买这些。”

  言外之意就是我很可能有某种特殊的性取向困扰。

  “……我可以用肉身向你证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再说昨天凌晨我们不还那啥么……”我急了,恨不得把她扑倒以示清白。“这些是叫一个朋友帮忙买的。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还有好几天呢,没有换洗衣服怎么可以。”

  “切,朋友,是你的女人吧。”

  “有女人我还会别三个月,我有病啊?”自从立志退出江湖去做个职场精英,以前那个圈子的女人确实许久不联系了。

  “你是有病,我不信你五姑娘都不会用,你想当梦遗大师啊?”

  “打飞机也需要载体啊,大姐,你看看我,家徒四壁,连看A片的工具都没有。怎一个苦字了得。”

  我话音未落,她已经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那些文胸和内裤都相当省料,文胸不超过半杯的,内裤一个火柴盒能装进两条。其他的衣物或紧绷修身,堪当人体第二层皮肤,或煞费苦心的暴露出某些部分,以谋杀盗摄痴汉的菲林。

  “你还挺能挑啊。”她意味深长的看著我,似乎满怀欣赏。

  我一脸谦虚,“哪里哪里,其实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些个导购小姐……”脑袋里已经勾画出一个卡通式的熟女,穿上衣不蔽体的衣服以后,脸上出现两团红晕,嘴里哀怨的说著:哈次卡西……(不明白意思的请补习日文A片,谢谢。)

  “行了,行了,东西我收下了。不过……还得麻烦你出去一趟。”她一脸坏笑凑过来。

  危险!危险!

  如果有一个字能形容我的表情,那一定是囧。这回我手里提著的东西,学名情趣成人用品。用黑塑料袋套的严严实实,说实话,我恨不得把自个脸套上。从成人用品店里出来的时候一身冷汗。跟这个女人斗,还真是奇招迭出,惊心动魄。

  “不错啊,效率挺高。这些东西多少钱?提回来一定挺重吧。”她揶揄的挺来劲。

  我打定主意舍得一身剐,也要把她拉下海,於是杵在那里不动,把刚买回来的这些奇门兵器翻翻捡拣,拿在手上把玩。“你买这么多这些干麻?要不要试用下?” “还有这个,这个。这是做什么用的啊。”我故意拿起一个特大号的肛门塞,A片里经常见到比这个小两号的,现在亲手体验,感觉特别瓷实。

  “做什么用的?我吞的东西,不是有人要原封不动的来取么。这些当然是把出口给堵上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软很温柔。

  “我不太明白,什……什么……什么出口……”我吃了一惊,随即想像力又开始插上了翅膀,飞向一个相当刺激的高度,该死的!

  “……还用人家解释吗。……”她的腰肢微微转了一下,丰满的屁股微微示意。

  “你这样刺激我,我会很禽兽的。”我发出警告。

  “如果一个人的肛门被堵住,结果会怎么样呢……”她的这句话让我摇摇欲坠的思想彻底把持不住了,直线向邪恶的地狱堕落。

  “……会会……会……”怎么样呢?脑子由於过分丰富的想象导致有点不好使了,这个女人会怎么样呢。

  奄奄一息的理智勉强爬了出来,发出最后一击:“别逗我了,大姐………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她不屑一顾:“小流氓还装的挺纯洁。”话锋一转,“不过,我倒没根你开玩笑。那件东西我一定要让他们拿走,并且信以为真,所以演戏一定要演足了。”

  “怎么个演法。真的把你堵上,然后呢?不等他们来拿,人都胀死了。”我觉得事态发展开始变得很虚幻。“而且PG已经把你列为消失人口,到时候就算你还剩半条命,说不定后面还有满清十大酷刑在等著。”

  “你知道我那天吃下去的胶囊是什么吗?”她犹豫了半天,似乎下了决心。

  “不知道,脑黄金?白金搭档?静心胶囊?”

  “……。我能相信你吗?”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看来咬到肉馅了。

  “你最好别相信我,有什么秘密等完事了叫你上面的人直接把我人间蒸发,这样最保险。”我说的是大实话,世界上最能保密的人是死人,而且以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为最佳。

  “唉……还是得告诉你,不然我怕你会干傻事,破坏我的大计。”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人家心理素质不好,如果事情太震撼,请悠著点说。”

  “技术细节我就不说了,那胶囊的作用就是在一定时间内从很微观的层次改造物体的形态。用在医学上,可以迅速修补人体创伤,理论上绝大多数伤害都可以痊愈。”

  “唉~~害我提心吊胆了半天,不就是分子机器人吗,科幻作品老子看多了。这个我懂,不过为什么要在一定时间呢?哦,我明白了,以防分子机器人自我复制的太厉害,把地球变成蛋糕,所以设定了自毁程序以及适用环境,退出某个范围就停机。嘿嘿。迈克克莱顿的小说里就曾经说过……”既然都扯到这个份上,我干脆添油加醋一番。

  看著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赶紧打住。

  “说啊,干吗不说了,看不出来你高中没毕业,水平还挺高啊。”

  其实我敢打赌她也不懂这个,不过自己的老底被戳穿,底气马上有点不足:“………你都知道了啊,那当初你怎么把我招进来了……”  “废话真多。”她端起了领导的架子。“药效作用是半个月,只要这段时间内他们把东西取走,我就安全。”

  “这个东西可靠吗?会不会太冒险了?到时候真的给你来个杀鸡取卵……”

  “你不用担心。这种情况我们已经测试过了,没有问题。不过东西取走以后,需要你的掩护,不能让他们看出异样,到时候我们的人会配合你的。”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我觉得我们似乎想的太一厢情愿了点……

  “你的人呢?”我问到了要害,说了半天她那里的情况还是一片漆黑,心里很不踏实。

  “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佩服你。你是怎么想到办法把消息送出去的?”她问。

  “什么?他们联系上你了?什么时候?”我脑子稍微恢复了机能,开始运转。

  “禁止以问答问。”

  我伸直了腰,绽开一个即洒脱又自信的微笑。“哼哼哼哼……”通常男猪脚在对手意料之外的时候发出这种声音,那通常表示他相当得意。

  “你猜!”

  ………………………………………………………………………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把椅子放下,举在头上太危险了,咳咳……让我整理一下思绪。”

  於是我就把怎么急中生智想出联络方式,怎么找上附近的工地找工人,怎么把钱砸下去让他们晚上冒著雨去大街上刷白漆,怎么尽职负责的去检验工程质量用百家讲坛的手法给她上了一课。听的她心花怒放。

  “那你今天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觉有不少人在放烟火?电视新闻都放了,说城管在到处罚款呢。”她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如此,他们就是用这个方法联系你的。简单实用,出这个主意的人比那个什么在肯德基买全家桶的弱智好多了。”

  “……哈哈哈哈……这都是我老公想的……”她笑的花枝乱颤“是么?咳咳,你老公还真是有想法的人。”其实我心里不以为然,这个方法在人质被关在隔音密室的情况下是无法通知到的。如果我真的是绑架者,也不会让这么她接触到任何能接受或发射讯息的设备——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这个行为也是聊胜於无,尽尽人事而已。

  为了缓解尴尬,我下意识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才发觉自己把个肛门塞握在手里很久了。看到这个道具,我才意识到刚才谈论的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关於面前这个娇滴滴的熟女,而不是阿猫阿狗小白鼠。潜在的,隐藏的,被压抑的,一些奇形怪状的欲望开始慢慢成长。

  两个人突然没说话,气氛立刻暧昧了起来。

  “……这东西会不会太大了……”我操,这话简直是失败中的失败,我真想退格把前面的字都删除。

  “这你就别操心了,哎呀,不知道塞住了了以后吃东西还会不会有好胃口。”她拍了拍肚子,仿佛只是担心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看这她衣服下柔软的腹部,心头一阵发热。

  “喜欢看我肚子?”她的眼睛精光一闪,把我的表情捕捉的一丝不漏。这他妈比高速摄影机还牛。

  “嗯,你说喜欢女人肚子算不算毛病?”我还真有点困扰这个问题。

  “如果这也算毛病,有这毛病的男人多了。我碰到的男人里10个有8个有这癖好,不过很多人隐藏的很深,也有的人不好意思说。我家里那位更是症状严重,整天粘我肚皮上。”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原来大家彼此彼此啊。”听她这么开导,我舒畅了许多。

  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对我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去休息吧。这两天几乎没什么睡,我也困了。”

  刚刚有了点气氛就下逐客令。心里一阵失落。

  我还不甘心:“我就在客厅里,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如果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我随叫随到。”

  “好啊,——不过在这件事情完结之前,你最好还是给我养精蓄锐,先好好存著吧,啊。”

  “听的见吗?”鸭子在一旁急不可耐。

  “等等,说不定还没起床。”我把一个杯子扣在门上,耳朵贴在杯底。里面仅嗡嗡的声音。

  我一阵懊恼,对著鸭子埋怨:“你这些墙壁上用了多少吸音棉?不要钱啊?门后面也贴了?”

  “不贴能行吗?老牛一根我说这事就开始往上贴了,好歹也是关个活人,能喊能叫的。”

  “那你就不会开个监窗口啥的?按个摄像头?”这么好的偷窥机会被白白浪费,真叫人著急上火。

  “你以为是开网吧夜总会啊。谁想到请回来个娘娘呢。门一关,不传旨还不让进。”

  “鸭子,这次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这位女王了。否则,真的要走,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都唠叨好几次了。你是不放心我?”

  “呵,人吧,这年纪一大,是有点瞻前顾后。所以我是不能再吃这碗饭了。”

  “我知道,强哥那件事情只是借口吧,其实你早就想退出了。”他说的是李伟强染上毒瘾那件事,当时他死都不进戒毒所。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找了个案底,托关系把他给关了进去,希望他能戒掉。他也是五朵金花之一,这件事情以后,我就退出了,半年多没有和鸭子他们联系过。不过他猜的也不完全对,当时我正在谈婚论嫁,这也是主要原因。

  “我交待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最近这周围有没有暗哨?”

  “没有,一点可疑的迹象都没有。正常的有点不正常。义气风已经找到北方的朋友了,出境还是很困难。主要是交通问题,从这里到边境处处都可以设卡。”

  “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好了,你都蹲了半天了,听到什么没有?换我了换我了。”鸭子失去耐心,开始挤兑我。

  “哎哎!别动。杯子,杯子。”

  哐当,玻璃杯掉在门口的地毯上,幸亏没有碎。

  “你看看你!”

  “没事!碎了里面也听不见。杯子给我!”鸭子开心的抢过杯子。人就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好处,有人和你争,才觉得有乐趣。

  吱呀一声门开了。

  鸭子差点一脑门撞到一对丰满的肉丘上。两个人瞬间石化了。

  “鸭子!你在干什么!!?”我义愤填膺的斥责他。“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天可怜见,她出来开门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行了行了,别装了。两个胡子拉茬的男人还根小孩子似的。”

  “人贵有一颗童心,是吧,鸭子,这样生活才能不失纯真的一面……”我没话找话,鸭子还在石化状态,没反映。他被镇住了。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上了我给她买的衣服。

  太惹火了。连身齐膝的半礼服,吊肩。前面是一个大大的V字,文胸托出来的半个圆球挤在中间,乳房中间的Y字深度一流,像一个巨大的磁场,散发著致命的引力。

  腰部侧面被挖开两个圆弧,一直扩展到大腿顶部肱骨的位置。两片软绵绵的小腰子的曲线完全赏给了观众,肉乎乎的胯骨边缘,勒著两道黑线,微微下陷勒痕的效果让我联想起这条内裤会不会勒住她的某个其他部位。

  “对了!老张他们昨天约我去打牌,我得先走了。”解除石化状态后的鸭子飞也似的逃了。

  “该做的事情我刚才都已经做完了,你听了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了……”她面带红潮,眼角含春,和我上次去企鹅俱乐部接她的时候何其相似。

  “做……做……什么事情……”我发觉最近我一紧张就结巴,有点失常。

  “你猜。”

  其实门一开我就看到有一个粗大的电动棒在嗡嗡作响,表面湿漉漉的,这场景让我血压升高……更让我惊奇的是,昨天我给她买的一堆成人用品,已经少了好几样东西,包括特大好的那个塞子……

  “怎么东西少掉了……”

  “没有少啊……都在这里面呢……”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如果是美剧,这时候一定有个张大嘴的镜头,然后有人哀号一声Jesus!

  她一定在整我。

  我算了一下,一个早上,被走光诱惑12次,被语言挑逗8次,被误触3次。精神高度紧张,小弟弟长期处於兴奋状态,撑死眼睛饿死鸡巴,水深火热。

  中午吃饭,又被春光照的魂不守舍,食不下咽。她倒是吃的很多,一个人吃了两盒饭,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似的把全部剩菜也乾掉了。而且仿佛是故意吃给我看的,大量进食以后站起来把腰往前一挺,丰厚的肚皮就顶著衣服努了出来,饱胀的胃部让上腹中线的凹陷看上去很明显,柔软丰满的上腹和鼓囔囔的小腹,连成一个弓的外沿,这张弓中间的窝就是女人的肚脐的位置,在她整个身体伸展到最大限度的时候,似乎右侧腹股沟的位置有点隆起。

  用手在肚皮上从上到下顺了一遍,她抚摸著小腹隆起的位置说:“已经2天多没去卫生间了,好像也没什么嘛……”

  我看的眼睛发直,同时对她肚子里的内容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我怀疑再这样下去我会亢奋而亡。

  “对了,你帮忙出去买个体重秤,我想看看最后能重多少。”

  这时候我已经崩溃了,苍天!大地!

  第三天,第四天……

  老牛那里还没有消息。我叫鸭子去打听一下。鸭子的回复是:再等一个星期。

  他妈的,你有压力,我有压力,大家都有压力。PG那里会有怎么样的反映,我一直提心吊胆,事情发展到现在,所谓的另一势力也没有露面。双方就像拉开了一张无形的网,把我勒的透不过气来。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一切都是幻觉,老牛和她只是演了一场戏,把我耍的团团转。不过随即我否定了这个猜测,老牛给的两袋子的钱都是货真价实的通货。没有人会无聊到和钱过不去的。

  再加上每日收到美女的色诱摧残,我就像个加了压的燃气瓶放在炉子上烤,随时可能爆炸。

  眼睛发红,舌苔发黄,我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上火和失眠焦虑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英俊的形象,看来急需自我调节。

  每日例行的照镜子任务完毕,我从卫生间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捧著一个比萨在啃。

  “饿死鬼投胎……”我看著她津津有味的吃东西,发出感慨。

  “你不懂,女人压力越大就越爱不停的吃东西。死也要当饱死鬼。”说完她把半块热乎乎的饼折叠的塞进嘴里,用一大口咖啡送了下去。然后站起来冲我转了个身:“有没有变胖?”

  紧绷蹦的牛仔裤,白色休闲T恤上帖著亮晶晶的贴片,背后却是真空的,后腰上的性感脊椎和尾骨让人赏心悦目。我看著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感觉火又开始往上冒了。

  “稍微胖了一点点,尤其是肚子……”我鼻子冒烟,眼睛发红,说话声音有点发哑。

  她的下腹被牛仔裤紧紧包裹著,就像面团,开始发酵变大。从腰带上的位置,肚子正中也已经有圆滚滚的迹象。

  看到男人色授魂与的样子,女人通常会高兴的虚荣一把。她也不例外,高兴之余很有风情的扭动了几下,小肚子和屁股风骚的晃动了起来。

  “呃,忘记告诉你,PG的人可能还有一个星期才会来,我估计你还会更胖的。”

  我已经感觉到下半身非常尴尬,於是装作双腿麻痹的样子,弯著腰,开始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那不是便宜你了。”背后传来她诱人的声音。“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肚子能胀成什么样?……”

  火力太强大了!救命!

  一个人在房子呆上一个多星期不出门的确很枯燥,是要找点乐子来排遣。所以对於她的捉弄,我其实挺理解,并开始苦中作乐。毕竟和美女在一起生活,并不是很痛苦的事情。这年头,有人花钱请女人穿高跟鞋踩自己的脸,所以想一想,我受的这点罪还算是挺香艳。

  第10天,天上乌云密布,就是不下雨。这个天气还真是应景,山雨欲来,黑云压城。

  一想到明天,我心理更加不踏实。老牛刚刚通知我,PG的人明天中午11点到。

  该来的终於要来了!

  我叫鸭子和义气风把人员散开,义气风带著部分人先退出本市,万一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至於全军覆没。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就看谁能摸到同花顺了。”我躺在沙发上,面朝天花板。尽量不去看她,不去想那饱胀的内脏在她体内所造成的效果。我知道我心里并不是担心,而是某种野兽般的本能正在膨胀。

  “你不问问我明天我这里是怎么安排的?”她看见我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有点奇怪。

  “不用问了,我想过了,这一切能发生,前提就是你,你们很早就就是把整个圈套布下了,就等著PG来钻吧?连分子机器人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办到的。不过你是怎么把我算计在内的,这点我很佩服,你对我这个人根本就谈不上了解,要赌这一把,的确是很冒险。”

  “你很无辜。只是碰巧被我拉进来了。肯德基本来应该小高去买的,不过他沉不住气,PG只是打草惊蛇,他就急著到处打电话找我,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失去了联络人,我就拉上你了。”

  “万一我投向PG那边呢?而且我知道的那么多,只要有一念之差,……。”

  “即使这样,后果也不会太严重,战争一开始,为了防止窃听以及互相渗透,谁也不能轻易使用现代化的联络工具。你即使投向PG,也无关紧要。你只能通过老牛口头转述,无法直接向PG的领导或高层直接申诉。老牛的身份是掮客,他也接触不到PG高层。况且万一是反间计呢?一切消息都要经过核实。当然,即使未经核实,PG的行动也许会有过调整,不过我肚子里的这件东西对他们来说太重要,无论怎么调整,他们的策略一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可能放弃,只要拿走东西,结局都一样……”她很自信,我心里一跳,这东西不会是传说中的金羊毛吧?好家伙……

  “那么说你还是挺幸运的。万一没有我的出现,没人帮你去买肯德基,那还真是掉链子了……”

  她慢悠悠的说:“你还记得小高么,他一出事,那表示PG肯定要开始行动了,你做的事情主要是第二道保险,也就是锦上添花。”

  我心里一阵发堵。“搞了半天我就是个猴子啊,天天朝著太阳蹦跶,还以为自己天天向上呢。”某影视剧的台词用来形容我真是太贴切了。

  “你们做管理的,花花肠子就是比我们这些社会青年多……”我仰天长叹。

  眼前出现了她的脸,表情暧昧:“真的吗?我有多少花花肠子,明天你不就可以看到了~~”

  硬了!

  一句话就能把人弄硬,好本事!

  “不……不会……那……那么危险吧……”我的结巴落下病根了。

  “别惊讶,社会青年。PG不只要拿东西,他们要做的,还有杀鸡儆猴……”

  她眼睛一扫,看到我的异样。补充了一句:“哎呀,好可爱的小帐篷……我这只鸡还没杀……猴子倒先兴奋起来了哦。”

  她很少用这么嗲的语气说话,我瞥她一眼,心想中招了。她除了用苦肉计以外,还用了一个百试不爽的计谋,美人计!

  “嗨~~,累死累活这么多天,我充其量就是个保姆啊。”

  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反应过於明显,为了转移注意力,我从沙发下拿出家伙,开始擦拭起来。

  民间仿54式手枪,里面还有6发子弹。虽然是黑社会,但也不用整天开片,枪械的作用威慑大於杀伤。出镜率并不高,所以成色挺新。  

    “你拿这个干嘛?你以为明天是去拼命啊?”她哭笑不得。

  “看情况。说实话,你说的那什么分子机器人,我没见过,不是很放心。虽然我很想看点刺激的内容,不过万一你有危险,我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是吧。”

  女人的表情变了,目光软绵绵的:“干嘛这么冒险,英雄救美的电影看多了?还是真被我迷住了?”

  “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爱讲策略,黑道里不能讲这个,所以我退出了,就是想自己活点策略出来。但是看来,在一个没有策略的社会里,我这套没用。”我看了一眼弹夹里的子弹,“但是我最近火气太旺,倔脾气上来了。我的策略就是,既然我们有了肉体关系而又勉强算是两情相悦,我就起码要负点责任。”

  这番话掷地有声,大义凛然。——泡妞法则之一,装屌。

  “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从她的表情,看出来刚才那招很奏效。“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明天千万别冲动。”

  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不是喜欢看我肚子嘛,明天你就只管看个过瘾好了…………”

  我又硬了!

  计划是什么?忧心忡忡,殚精竭虑,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功夫几乎全是摆设。

  连我自己也是摆设。

  到当前为止我能做的,我除了安排逃跑路线,还是安排逃跑路线。

  以不变应万变,我这么安慰自己。

  11:15

  已经过了15分钟,人还没有到。我把54仿塞回沙发下面,过了一会又拿出来放在书柜里面,想了想,最后还是塞在背后,找了把猎枪塞在沙发底下,顺了把西瓜刀放进书柜。

  女主角已经准备就绪,她被关在房间里。我把钥匙握在手心,感觉有点发潮。

  11:20

  鸭子对我做了个手势。他们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那个职场菜鸟熟女控必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恬退隐忍的老流氓。

  6个送外卖的,提的东西几大袋子,看样子够办一桌酒席。

  这些人一点都不像特工,脸上带著邪气,眼神飘忽,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PG怎么会派这种人来,难道这个东西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鸭子凑过来小声说:“不是新手,是空降兵。”

  原来是外地人,我突然想通了,做这种事情,PG肯定不能用自己人。

  脏活要用脏人来做,而且用人员最好要分散,比如用鸭子这种地头蛇来绑架。老牛这种老掮客来牵线,这帮凶神恶煞的家伙估计是杀手或者境外的土匪,职业料理,可能还有一帮人是负责送货的。

  “东西。”说话的人浓眉大眼,肌肉发达,有点像某香港二线明星。看来他是老大。

  我用两个手指拎著钥匙,轻轻的放进他手里。

  5个人走进房间,1个人在客厅等著,坐在沙发上,这个人身材匀称,面容齐整,背后背著一个小包,他拿起自带的一瓶矿泉水,慢慢喝著。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进房间,这时候老大出来露了个脸。

  沙发上的男人急忙问:“怎么样。”

  浓眉大眼的家伙冲著我一撇嘴:“他应该把那娘们屁眼给堵上了,肚子圆咕噜冬……应该是原装。”这个家伙普通话说的很地道,舌头不平也不卷,听不出是哪里人。

  “……绝对是原装。”我不失时机的插嘴。要掌握主动,必须有叁与权。

  背包男看了看表:“慢慢来,有的是时间,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对方一脸期待,得到这个答覆抑制不住露出兴奋的神情。

  我一看势头不对,对鸭子说:“你带人在外面看著,我去看戏。”然后递给那位老大一根烟,“大哥怎么称呼?”

  他摆了摆手,“不抽。叫我杰森就可以了。”

  “字号不错。哪像我,大鎚。草,跟民工似的。”

  他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你下手可不像民工啊,有点意思。”似乎找到知音。

  我的表情和他一样,感觉额头的开始发跳。做坏人,有种阴森的快意和兴奋。

  我没有把她绑起来。因为整套房子隔音良好,所有窗户都挂了厚厚的窗帘。经过我和鸭子亲自测试,从外部不可能进行窃听。

  杰森慢慢悠悠的坐在她对面:“最近吃的不错啊,养的白白胖胖。”  “少他妈废话,你们从哪来给我滚回哪里,不然到时候老娘活掐了你们。”这位大姐凶悍起来张牙舞爪。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表现很本色。

  “真有趣,不错不错。”杰森对我说,仿佛很满意。

  “你现在就可以活掐了我啊,干嘛到时候。哦对了,你在等帮手是吧。”他摇了摇头,“10多天,你的人要来早就来了吧,你一定急得连屎都拉不出来了吧小姐……”

  一口吐沫喷到了他的脸上。

  旁边一位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被杰森拦住了。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别打脸。上次那个给你们弄的面目全非,害的老子一点胃口都没了。”

  我冷眼旁观。这个杰森很有变态杀人狂的风范,症状一:不惧辱骂,视为儿戏。症状二:行为怪诞,会从奇异的地方获得快感。

  他现在就貌似很享受的用舌头舔了舔美女吐在他脸上的吐沫。

  “吐的好。为了奖励你。我决定给你个机会。”

  “滚!”她别过脸去,乾脆不理他。

  杰森指指桌子上的东西:“这里7份HAPPY MEAL,你要是都能吃下去。我就把小高放了,至於你……”

  “小高还活著?”毕竟是一条人命,她不能不关心。“他只是个报信的,你们放了他,我随你处置。”

  “你只要能吃完这些,我不但放了小高,还会把你送到医院,用很文雅的方式取走我需要的东西。”然后他笑了:“你还挺仗义,你就不怕我说话不算数?”

  “你是杰森吧。你的照片我见过,PG里有你的数据。从你的记录看,信用还可以,我可以赌一把。”

  “哈哈哈……”他开怀大笑。我却一身冷汗。

  完了!小高既然在他们手里,肯定已经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我和这位大姐半夜幽会,又去肯德基晃悠,又在附近的大街上刷漆,这些所作所为很可能就会引火烧身。我怎么这么蠢!

  不对!就算我粗心大意。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个问题她应该早就考虑到了。

  我看著桌子上堆成小山一样的儿童套餐。幡然醒悟,为了保障安全,飞行系统一般都要有两套。联络方式为什么不能有两种。

  7份儿童套餐…………不用说,肯定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好,我说话算数。那么,你可以开始享用了。”杰森就像捉到猎物的食肉动物,耷拉著淋漓的口水,用野兽的目光上下扫视著对方,像是寻找可口的部位,又像是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

  我也在欣赏。在狼群中,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自己也变成一只狼。

  她今天穿的很少。轻薄的高弹运动背心,光滑的像丝绸一样紧紧贴在她身上,没有穿内衣,两个饱满的乳房随著身体在衣服里面晃动著,柔软的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由於长期大量的进食,本来就有点饱满的小腹在衣服下更是圆的显眼,充满了肉欲和性感。难道是故意穿给我看的?我有些自恋的想。

  我知道这女人吃东西细嚼慢咽,但是一旦开始就一定会吃完。

  吃到第4个汉堡的时候,她额头上开始出汗。但是嘴上还是不停咀嚼著。我咽下口水,额头上也开始出汗。

  吃完第5个汉堡,她站了起来,挺著肚子伸了伸躯干,摇了下腰部。似乎在做中场休息,我知道,10天大量进食又未排便,她已经到了极限。她下蹲后又站起来,然后拍了拍肚皮,确认这些东西已经进入身体。

  汉堡吃完了,继续消灭薯条和可乐。看著她把最后一袋薯条用手指塞进自己的嘴巴,用牙齿努力研磨著,然后用可乐狠狠的冲进喉咙。感觉一股邪念开始蠢蠢欲动。

  我仿佛可以看到这些食物通过她已经被摩擦的发烫的食道,进入她超负荷任务的胃部,各种乱七八糟的食材开始混合发酵把这个地方塞满,更满,然后拥挤的进入肠道,把长达5、6米的管道继续塞满,残渣随后堆积到已经远远超员的大肠,大量的粪便,还有其他东西把美女的大肠撑开,填实,装的鼓鼓囊囊。

  一个饥渴而颤抖的声音告诉我: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她一定天赋异禀,能够在胃里装下那么多东西,已经可以和专业的大胃选手叫板。

  吃完这些东西。她没说有话,坐在椅子上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十分小心。

  就这样过了2分钟。

  我赢了。”她开口了。

  “真的么?”杰森不紧不慢的说。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没戏了,坏老板总是留有后手的。

  “你反悔了?”

  “不是,只是忘记提醒你了,这几天麦当劳买1份儿童套餐还加送一个派,……”

  7个派,平时叫我吃估计都蛮辛苦。何况是现在的她。

  她的表情黯淡了下来:“我输了。”我知道她已经没办法吃下去了,即使勉强咽下去,也会立即吐出来。

  “爽快,也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所以我还是决定给你个鼓励奖————不妨直说吧,其实小高招的很痛快,PG为了安抚人心,早就让他回去了,我也没有必要骗你,这和我没有厉害关系,留著个男人对我也没什么用。不过你嘛……”

  “我早知道和你打赌胜算不大,不过既然知道小高没事,我认栽。我知道你是什么人,PG派你来一定是因为你的纪录很光彩,你虐杀过女人吧。”

  “对,不过很久没有开荤了。既然我这么有诚意,希望你也能合作一下,我也好保持我的记录。”

  他看上去还有那么点变态杀人狂的风度,彬彬有礼,邪气凛然。

  “东西在我肚子里,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拿了它,你一定会后悔的。”

  杰森大嘴一咧。“其实我是艺术家,行为艺术,只要能欣赏美的东西,我这条命真的无所谓。”

  说完他手一招,旁边有个家伙拿起DV开始拍摄。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她,看样子是准备把她绑在茶几上。

  “不用,愿赌服输,我不会反抗。”她的口气很江湖很地道。

  杰森从裤管里抽出一把利刃,不像是匕首,刀身长且直,是一把军用刺刀,看上去很眼熟,我想起来了,鸭子也有一把这样的东西,这是AK47的刺刀。

  “那我就不客气了。”杰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她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优雅的靠在书柜上。“不用客气。”

  “很好。”他握著刀靠近。刀光一闪。

  在她的锁骨下正中,连线两个饱满山峰的,被拉出波纹状线条的背心刺啦一声裂开了。

  白皙的胸膛春光乍泄,两个肉球发出轻微的抖动,很含蓄的露出中间的沟壑。

  “时间还很长,先让大家欣赏欣赏?”他的声音虽然很轻柔,不过我还是听出了一种竭力的隐忍,压抑的激情。就像我一样。

  刀尖很有耐心的把背心前面的裂口扩大。

  女人的胸部开始起伏,脸上开始出现红晕,被一群男人视奸,也有快感吗?

  “不就是看胸嘛,老娘的奶子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

  “这里硬起来了?”杰森用刀尖轻轻蹭过乳峰上的两点,她的奶头很有力道的挺在上面,把衣服顶了出来,非常突兀。

  “你刚才给我吃的汉堡,里面有加料吧。搞得人家浑身发热。”她故意左右晃了下胸部,用乳头顶著对方的刀尖。“你还等什么?”

  “对我来说,这是艺术,就像品茶,最好浅酌慢饮。而且那药对你也有好处,止疼。以免有人一挨刀子就昏过去了,这样你可以清醒的看到我怎么切开你的身体,怎么拉出你的内脏。你应该感到幸运,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内脏的。”他小声说著,仿佛让被害者看著自己的身体被切开是一件莫大的施舍。

  “好啊,我还真没见识过,倒要看看你的刀有多快。”她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都别光看著啊?老子用刀,你们也给点掌声。”杰森一边用刀挑开她的衣服,一边招呼著。

  一个耳后有纹身的小子和一个高个年增阿叔率先鼓掌,然后喊了一声:“大佬快点,弄了半天一点都还没露。”一点也不给杰森面子“别急……这不就……出来了……”他一字一句。刀锋贴著她的乳房,把衣服慢慢别过了她乳房的最高点,两粒乳头豪放的弹了出来,点缀在饱满的肉丘顶端。

  “哈哈哈哈……”看到她裸露的乳房,杰森笑了起来。“PG里面圈子里有句话,说这个女人有三大……职位大,背景大,还有一大你们知道是什么么?”大家摇头。

  “奶头大呀!”说完男人放肆的笑起来。周围一阵哄笑。

  她露出的两点确实很有体积,乳晕很大,直径大概有3、4公分,周围的边界像花朵一样有漂亮的花纹,乳头硕大,褐色的乳晕上竖立著小指粗细的深褐色大乳头,就像两颗紫色的提子翘在上面。乳晕上还有细小的凸起,表明她的乳腺相当发达。

  沉甸甸的乳房不是馒头型的,而是微微下垂,脂肪非常柔软,从锁骨下开始,曲线慢慢上翘。在乳尖的位置达到巅峰,然后很自然的划出乳房下部的饱满,和肋骨交接的地方明显微微反折,形成一个纺鎚的形状。

  我第一次看到她裸露的胸部,欣赏著乳房上的青筋和成熟到极点的曲线,两个充满母性的深色大奶头在白嫩的背景下带给我的惊心动魄的感觉。

  我勃起了。

  我喜欢这个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暴露,不但很兴奋,还有一种更为刺激的期盼。和性欲一起升起来的,还有一种暴力的,侵略性的欲望。

  刀身把裂开的衣服边缘别在腋下,两个肥嫩的奶子颤巍巍的挤在中间,美不胜收。

  “这娘们被睡过太多了,奶头都出名了。哈哈哈哈……”周围的男人评头品足。开始跃跃欲试。

  “今天咱也尝尝看。”有人按耐不住了。

  耳朵后有纹身的青少年“挤”进她的背后,“来。这位大姐靠我身上。哎……对。”

  她没有反抗,任由别人钻到她和书柜中间,用阳具蹭著她的臀部。“我不是大姐。我是你妈!”

  “嘴他妈还挺硬。干死你!”

  这个人从后面扶著她的腰,粗暴的拉下她的裤子。从挺翘的背后露出了臀缝,他沉腰,半蹲,耸动下身,尝试了几次以后狠狠的一顶。  “啊~~”女人上身往后一仰,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她被狠狠的插入了。

  “这娘们,下面湿的跟发大水似的,一下就操进去了。”后面的家伙一上一下,干的很开心。

  “我是你妈,你干了我。不是操你妈嘛!”她一边被干,一边冷笑著。

  大家开始起哄。后面的男人脸色变了。

  他正在从上衣口袋往外里掏东西,杰森冷冷的插嘴:“别动手,要快活的自己上,除了我谁也不许弄她。”

  “行,我不打她。我倒要看她能嘴硬多久。”没过几分钟,他射精了。后面换上另一个男人。

  杰森拿出一颗口香糖,放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他用目光从上到下侵犯著她的身体。然后停留在一处。

  “东西在这?”他用刀指了指她的腹部。

  “猜对了,你想不想看看??”

  面对著他野兽般的目光,她一边喘息著,被乾的乳波荡漾,脸泛红潮。一边慢慢的把把背心从前面撩了起来,折叠在肋下,露出了雪白的上腹部。“你们要的东西就在里面。”接著开始解低腰短裤上的扣子,所有的人屏住呼吸。

  “哼,你们心里藏著那点龌鹾念头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跳肚皮舞,说是艺术,其实不就是喜欢看女人肚子。”她这话说的倒是没错,肚皮舞是这么来的。

  裤子没有系皮带,已经把她的肚子勒的紧紧的,中间部分陷进腹部的脂肪,隐隐看的见肚脐的凹陷。

  她慢慢解开扣子,“你们觉得我这个小肚子怎么样。”然后用挑逗的操作拉下拉链,把裤子前方左右分了开来。把肚子一挺,饱满的小腹突破束缚,沉甸甸的坠了出来。比我想象的还要胀大,裹得的紧紧的裤子很忠诚的掩饰了她腹部的窘状,当这些东西松开以后,弹出来的小腹比原来增大了一圈。

  从肚脐下到耻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杰森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我没听清。不过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饥渴。

  很性感。

  由於暴饮暴食,而且装了10几天积攒的食物残渣,她的小腹鼓的像怀了2个月的身孕,外面还包裹丰润的脂肪,这些脂肪在她的肚脐周围聚集,让她的下腹显得比上腹还凸出,这种肚子,对於喜欢此道的男性非常致命。

  吸引力还来自一个女人神秘的部位,当她的肚脐从扣子下解放出来,一孔深邃的磁力差点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丰满的女人肚脐特别好看,尤其是现在的她。肚脐的周围的凹陷显得特别明显,上面是一条浅沟,连线到上腹,从侧面看,这部分的结构就像一个勺子。从上腹连线到肚皮的正中是勺子的柄,然后是一个深邃的孔洞连线进她的腹腔最薄弱的部位。整个肚脐略显狭长,中间是一条窄缝,左右两侧的色彩略深。仿佛引诱著人们去一窥究竟。

  下颌微收,修长的脖子微微向前探著,后腰尽力向前顶著,挺翘的臀部向后靠在书柜的小台上,她的体态就像一个弯折的海马,高贵,诱人。整个身体隆起的最前端,就是是肚脐以及下面最肥厚的小腹部分,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引别人去侵犯这个部位。

  周围恶狼的眼睛都开始发出绿光。那片肥美的肚皮,就像白生生的小羊羔摆在面前。

  “来啊。”她腆著肚子,挑衅著恶狼。

  杰森歪著脖子,吸了一口气。“给她泼点水……老子好开刀。”水浒里要吃人,就要泼点凉水,似乎这样下水吃起来更脆,难道他也有这个嗜好。

  一位大叔用纸杯装了点矿泉水,泼到了她肚皮上。让她的毛孔收缩,皮肤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肥厚鼓胀的肚皮起伏著,然后里面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让人禁不住想象起里面的消化器官是怎么任务的,生殖器官是怎么孕育生命的。

  “肚子还会叫啊。”一只手猥琐的在她肚皮上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音,这位大叔满脸淫笑:“好圆的肚子,这么大,是不是里面有一个……被哪个男人搞大的?”

  “是啊,我肚子是被你爸搞大了,里面装的不就是你嘛。”看著自己的肚子被拍的肥肉乱颤,她反唇相讥。

  这个人脾气倒挺好,没有生气。“这么饱的肚子,10来天只进不出,存货多多啊。等下杀出来肯定一肚子肥肠。”

  “我的儿,你就等著看你妈肚子里面的好戏吧。”

  杰森笑著看这自己的手下被奚落,仿佛还很满足。

  “你还等什么?来啊。”她的气势咄咄逼人。

  “怎么开始比较好呢。”杰森自言自语,仿佛在思索。

  她用手指捏住了刀尖,把平贴在她乳房上的刺刀竖了起来。从胸口慢慢下移,掠过了微微凹陷的胸窝,从剑突下面进入了腹中线,缓缓靠近了自己的肚脐。

  “对准这儿。往这捅。”她引著刀尖前端慢慢进入了自己的肚脐。“从老娘的肚脐眼进去,然后……这样……往下慢慢一拉……”她用手指沿著小腹上淡褐色的中线往下滑动,一直到耻骨上方的阴毛,“……当年小日本不都喜欢这样嘛……”。

  她的操作,表情,让我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我看著她肚脐周围裤子留下的印痕,还有小腹上青色的静脉,以及褐色的腹部线条,这一切都给我踏实的肉感,肥厚的脂肪在她腹部上形成的自然结构以及血脉和毛孔的装饰,让这种真实散发出震撼人心的气息。

  把这种美破坏,会产生更大的美吧。

  这把AK47的刺刀前部像一个导弹,刀尖是弧形的圆锥,上下开刃,杰森握著刀,我可以感觉到他有点失去了稳定。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得偿所望。”他兴奋的脸部有点扭曲。这个女人不但长的肉感十足,而且野性,淫荡,太合他的胃口了。他甚至有点舍不得杀她。

  不过刀尖还是进去了,抵住了她的肚脐。

  我的心率徒然加快。妈的,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著?

  这时候她也看到了我,四目相对。

  倔强,坦然,甚至挑逗。但是丝毫没有的恐慌。她在暗示我,让我看著她被穿刺,被切割。这让我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决定看下去。我也很想看。

  “捅啊!”她嘲弄的声音就像催化剂。让凶手开始操作。

  美丽的脐缝把刀尖吞没了,然后被推进去,把两边深色的皮肤拉进了这个漩涡。

  “对……这就对了……么。”她感觉著冰冷的刀刃刺激著自己肚脐内部两侧的嫩肉,呼吸的节奏开始紧张起来。“……,就这样,……顶到我肚脐眼的底了……继续啊……”

  白色的金属挤开这个肉缝,尽情抚弄著内部的褶皱,侵犯著肚脐底部的结缔组织。

  “别急,会让你爽的。”杰森的鼻子贴著她的脸。嗅著她被汗水弄湿的发梢。“我会悠著点来,让你好好的,慢慢的享受。”说著,刀尖在她的肚脐里轻轻的一拧。

  她的肚皮本能的一缩,但立刻重新顶起,她用自己的肚脐眼和刀尖对抗著。

  锐利的金属撕咬著她的肚脐底部的嫩肉,在上面埋头苦干。

  “感觉如何?恩?”杰森饶有兴趣的问她。

  “……不行啊,……还根本没感觉呢。”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混然不当一回事的说。

  “是么?”他手上开始加力。

  刺刀前端4、5公分的导弹形状的头部一直前进,已经有一半多埋没在她的肚脐里面,肚脐下的小肚子由於被挤压而慢慢浮了起来。

  毫不理会刺刀钻进脐内皮肤带来的刺痛,她挺著腰,一只手扶著刀身,毫不退缩。

  两寸,三寸,巨大的压力终於让她的腰微微弯了下来,她的肚脐还在和刀尖抗争著,居然还没被刺穿,真是奇迹!!

  女人的腹部毕竟是柔软而脆弱的,而肚脐,更是整个肚子最薄弱的地方。

  所以这种钢铁和肉体的的较量,很快就要分出胜负了。

  “血流出来了。”杰森指著刀刃下面一条细细的红线。

  由於腹部的挤压,横隔上升,她的呼吸频率加快了。被压缩的肚皮中心不断起伏,下腹堆积了被迫下移的肠脏,鼓的像个苹果,皮肤胀的发亮。

  肚脐终於被刺破了,她开始感觉到肚脐的疼痛弥漫到整个肚子。腹肌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把这种痛苦变得更有节奏。粘稠的鲜血一滴滴的从里面渗出,她的肚脐正在被切开。

  “你的肚子好像在颤抖,痛嘛?”

  “哼……搞了半天……才切开这么一点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如让老娘来……帮你一把……”弯下的腰狠狠的向前一挺,把自己的腹腔最薄弱的这个部位迎上了对方的凶器。随著一声闷哼。腹部正中发出咕噜一声。肚皮正中陷下去的皮肤反弹了出来。

  所有人惊呆了!

  就这麽刺穿了!埋进她肚脐的刀身开始持续被周围的皮肉吞噬著,肚皮上的漩涡缓缓平复。

  腹腔内传出内脏的呻吟。辟辟波波……

  “…………你…他妈…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磨机…………”

  太野!太彪悍!这样的女人才是熟女王道。

  AK47刺刀的整个导弹头不见了,被她的腹部正中的一汪孔洞给吞没,由於还没到血槽的位置,所以刀刃两侧紧紧贴在她肚脐内侧,看上去就像被她的肚脐眼给含住了。

  这个场景香艳的让人眩晕。

  同时,她的两腿间滴滴答答的流下分泌物,不像是男人的精液,倒像是……

  “哈哈哈,杰森,这个逼刚才喷水了……这鸡巴骚啊……”后面奸淫她的男人汇报了情况。

  “……被捅肚脐还能高潮?”杰森摇著头。“啧啧,看来你是个天生的被虐狂啊。”

  “……看来你倒是闻名不如见面,怎么光胜一张嘴了,娘娘腔。”剧烈的痛苦过后,她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仿佛被刺穿的,不是她的身体。

  用被撕裂的肚脐夹住一把刀子,居然还能正常说话而没有休克。我终於开始相信现在的药物和医学手段。

  “让我看看,刺进去多深了?4厘米?5厘米?嗯,大概是4厘米半。腹壁肯定被刺穿了,腹膜破裂应该会引起剧痛、痉挛。不过我给你吃的药看来很有效。现在呢?前面应该碰到你肠子了吧,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杰森用手轻轻捏著刀刃和肚脐接触的部位,然后用手慢慢沿著刀刃深进了她的肚脐。

  “感觉不错,冰冰的,凉凉的,贴著里面滑溜溜的肠子,舒服的很。”她无视正在扣弄自己肚脐的猥琐男人,肚子又往前顶了顶,刀刃又向里深入了一点。“拜托!你不会就这样就不行了吧?加把劲啊。”

  “行。那么……各,各,各位位位观观众……”这是喜马拉雅之星的国语配音。“下面,为大家献上魔术——。”

  旁边一个傻小子问:“什么魔术——”

  “吞剑。”

  “怎么吞?”

  大家用看白痴的眼神望著他。

  “当然是用她的肚皮吞啦——哈哈哈哈哈”杰森开心的像个小孩。

  他抽出了沾上鲜血的手指,用两只手握住刺刀的花梨木柄,开始向斜下方用力,刺刀慢慢下沉,发出丝丝的微弱声音,像一列火车开进了山洞,缓缓进入她的腹腔。

  从肚脐上流出的血并不多。这里的血管不算丰富,主要是筋膜和毛细血管。但是当血槽开始钻进去的时候,里面流出了一些湿润的东西,这些不知名的液体把刀子弄的油腻腻的。

  “说呀,感觉怎么样?”他不厌其烦的问这个问题,口气甚至有点像祈求。

  “小朋友。你想知道么?我告诉你,就像从肚脐眼上开了一个火辣辣的洞,带著外面的空气直往里钻,里面的东西胀的很,从肚脐直往外面顶……”。

  由於整个刀子向下撅著,所以肚脐被挑出了一个更大的弯曲。肚脐下缘被切割著,从两边流著血,同时被拉扯著,表面发白。

  她感觉著刀刃在小腹内穿行,分开自己的滑腻的肠管,刺穿肠系膜,亲密接触著她的内脏。这种感觉很奇妙,仅钝沌的麻木的感觉,似乎整个小肚子都开始变凉了。

  “不怎么疼吧……人体内脏对於切割不是很敏感。”杰森呼吸粗重,脸贴著脸,眼睛向下瞄著,从她的两个大奶头中间望向她的腹部。

  30公分的刀身,已经进入了一半多,由於他小心避开了动脉,所以至今没有大出血。她的肚脐上还是从血槽里吱吱往外渗著组织液。我明白,如果这个魔术要表演完整,那么整个刀子必须要全部进入盆腔。

  我彻底被这种诡异的美征服了。

  “老大,你小心点,不要捅到我小弟弟上。”后面继续坚持奋战的小弟开了个挺冷的玩笑,所有人还是笑了,因为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你要是不行了,现在可以说出来,我可以让你休息休息。”

  “……没关系,……小朋友,阿姨有练过。……尽管来!”她一刻也不放过羞辱对方的机会。即使在自己也被羞辱的时候。

  “由於我放慢了速度,所以你的肠管应该暂时不会受损严重。只是在顶住刀刃的时候,滑向了一边,但是呢,我又不能肯定,只能赌一把了,你看这么长的刀,就快被你肚脐整个吸进去了……这小肚子还真能装……下面会到了哪呢?子宫?膀胱?坐骨?直肠?”

  30多厘米长,0.3厘米左右厚度,高碳钢造就的锐器,最后一点乾脆利落的插进了她的小腹,从上到下,只露出磨得发亮的咖啡色刀柄。

  “完成。”杰森仿佛松了一口气,他拉开距离。欣赏著自己的作品。“啧啧,拍下来没有?真人人体吞剑。妈的我要申请专利。”

  “哈~~哈~~~~,你要是想整个钻进来也可以……让老娘把你再生一次。”她用手顶著腰侧,大口呼吸著,肚子里毕竟多出了一把1斤多重的钢铁异物,背后又被人贴身奸淫,使她出了一身热汗。细细的汗珠浮在她的身体上,显得更加性感。

  我用手紧紧托住下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内里却已经翻江倒海,感觉到小腿在微微颤抖,指节已经捏的发白。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开始承认,自己其实和杰森是一种人。

  他就是一面三菱镜,把我所有隐藏的面目彻底折射了出来。

  现在这位仁兄正在饶有兴趣的转动著刀柄,长达30厘米的刀身慢慢搅动她的内脏。

  她的嘴唇微微发抖,塞的满满的肚子里本来已经非常拥挤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肚皮里发出一连窜液体挤压的令人遐想的声音。有几次我甚至担心刀子会不会从她的肛门穿出来。

  “呕…………”她的喉咙里什么都没喷出来。只是乾呕。

  “现在是不是有点意思了?嗯?肚子里感觉舒服嘛?”

  “……舒服……比操你屁眼,……还……更舒服。”

  “你尽管骂我,没关系。你骂的越狠,老子玩的越尽兴。”杰森的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她的高傲,不屈,以及每次挑衅,都能激起男性更大的征服欲望以及残暴的本能。

  玩弄这种女人,本身就有莫大的快感。

  “我改主意了。既然你对我的服务不满意。不如这样,换个人来伺候你看看。海狗。你来。”杰森踱开步子,对耳朵后面有纹身的男子比了个手势,然后用很同情的目光注视著她。“其实我既文雅又细心而且满怀爱心,你等下就会知道,跟他相比,我简直就是天使。”

  海狗一步就跨了上来:“终於轮到我了,贱货。哈哈哈哈。你刚才骂的不是很开心么?怎么不继续了?”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家伙最多仅15、6岁,虽然身材不矮,但是他唇上的绒毛还没有变硬,发音也很青涩。

  “你就是刚才在我背后的小朋友啊,阿姨知道你的鸡鸡还没发育完,你还是回去喝……呃~~~”

  话音未落,海狗一把抓住的刀柄,刷的一下从她的肚脐里拔了出来。

  整个肚脐凄惨的向外翻著,被拉长,看上去像正在吮吸著的阳具的嘴被人把老二从里面抽了出来。

  血水和粘液扑哧一下喷了出来,带出了一些橙色的薄膜,这些从肚脐上流出的薄膜吧嗒一下贴在刀刃上,当整个刀子退出以后,又像一块被遗弃的破布,垂在她的小腹外面。

  “咕咕咕……咕咕咕……”她腹内的肠子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剧烈的抗议著。

  她就这么看著一尺长的刀刃从肚子里拉出去,整个刺刀经过她腹腔的浸泡染上了闪亮的光泽,然后腆著肚子向外,骄傲的展示著被刺穿的,被破坏的肚脐,伤口再也无法合拢,从里面向外流淌著各种体液。

  “嗄~~~哈~~~~~”她低下头压抑著呻吟,又抬起头来。“~~来……来啊…………用你那把破烂,给姑奶奶来个大开膛,你们不就等著看我肚子里的东西嘛。”

  “干死你!”这小子文化程度不高,骂人的词汇不太丰富。“你刚才想说什么?是不是叫我回去喝奶?”他一把抓起女人的乳房,肥美白嫩的球体从指缝中挤了出来,同时夹在他指缝的,还有一颗提子大小的熟褐色乳头。

  “妈的,好大的奶头,看了就想把它割下来。”他变换手型,把奶头挤了出来,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掐著。直到这个肉粒变得发紫。

  “……小家伙,………再使点劲……好爽啊。”她脸上居然露出很有快感的表情。

  “他妈的!”少年发火了,他怎么才能让她低头呢。好吧,就这么办。

  然后他就揪住这个女性哺乳的器官的顶部,用刺刀慢慢的把她的乳头割了下来。

  我想起了《杀手阿一》里的双胞胎兄弟,那场面,……那也是对美丽的一种摧残。

  差一点我就动手了,就差一点。因为我很喜欢她的那对奶子,我怕以后再也没机会摸了。

  但是当我摸到背后硬邦邦的枪柄的时候,她的眼神又对我说话了:“稍安勿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忍了下来,我决定阉了这个拿刀的小子。但是为什么?我还是有种冲动呢?我看看周围男人们奇异的目光,明白了,对雌性性器官的虐待,在每个雄性心里都埋藏著一部分。

  割乳挖阴剖肚子。在战争中总是屡见不鲜……

  左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个杯口大的血口,从鲜血中隐隐显出黄白色的乳房组织,被割下的乳头还带著一部分乳晕,放在刀尖上展览著。跟我预料的一样,他把奶头塞进嘴里,叼著。

  “看你还嚣张!唔哈哈哈。”牙齿里咬著奶头,让他有点口齿不清。

  然后伸出左手挖进了她肚脐的伤口。

  美丽的肚脐由於刚才的穿刺,已经松松的向两边翻开,随著血液从内部的侧面暴露出白色的皮下组织。

  所以他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很顺利,咕噜那么一下就进去了。

  她用手捂著肚子,嘴角的唾液耷拉了下来。当她又把手放开的时候,把口水吐到了对方脸上。

  我终於同意,跟这个少年比起来,杰森简直像个艺术家。海狗可没有杰森那样的风度,他一把抹掉吐沫,手指用力的在她肚脐里挠了起来,一边挖一边咒骂著。活像一个干庄稼活的农夫。

  然后似乎挖到了什么东西。开始往外拽。

  但是肚脐上的口子,太小,挺紧的。他无法施展。他只好又举起了刺刀。一边用手指把她的肚脐翻出来,一边把刀尖对准了她肚脐下,开始笨手笨脚的往下划拉。

  她出人意料的一声不吭,用轻蔑的眼神看著对方,晃动著身体,任由别人在她的肚子上任意切割。

  我的心脏一定超速了,因为血液直向上涌,感觉从脸上的毛孔往外胀。

  “这个肥大的小肚子终於要被剖开了!”其实,支持我等到现在的,就是这个该死的声音。

  被手指拉扯的肚脐下缘被豁开个口子,白花花的皮层翻了开来,随即被毛细血管里渗出的血液染红了,然后又一刀,黄拉拉的脂肪左右分开,很色情的展现在大家面前。她的肚皮微微抽搐著,那是活生生的腹肌被切割的时候产生的反射。

  “干死你。看我怎么整死你。”他嘴里翻来覆去就一个死字。很没创意。“妈的!”

  随著一声怒骂,她的肚脐下面的裂口开始向外张,然后两个手指很粗鲁的从上面拽出来一个青白色的,粗大的,表面夹杂著豆状脂肪颗粒的囊装物体。那应该是她的大肠,本来应该横在她的肚脐上方,现在被这只手硬拉了下来。扑吱~~肠体和创口的缝隙发出肉紧的声音,大肠很不甘愿的从里面挤出一段身体。

  她的内脏终於露了出来,四周鸦雀无声,只剩下一双双眼球。连她身后的男人也退了出来,观赏女人腹部脏器外溢的盛况。

  唯一的声音来自这个挥舞著利器的小子,他在叫嚣著。

  “哈哈哈哈,妈的。不知道怎么死是不是。肠子都给你拉出来。”

  “~~你老大说的没错……”她咬著下唇,脸上的汗水滴滴答答从下巴流了下来。“……你就是个傻逼……”

  她把双腿叉开,手肘向后支撑在书橱下凸出的台面上,腆著肚子。“……傻逼,姑奶奶肚子里的东西还多著呢。来呀……”

  海狗依旧嘴里死来死去,手上也毫不停顿。大肠太粗了,把肚脐上的伤口堵的死死的,上下左右还看不到边,他左手摁住它。刀子插进下面耷拉的大网膜里面,跟锯大树一样把刀子进进出出拉著,饱满的圆鼓鼓的小肚子上,一道黄白色的裂口从腹中线一点一点的向下扩展,每当颗粒饱满的黄色脂肪层往外翻出,从里面就会迫不及待的卷出一陀亮晶晶的肠子。

  “嗄~~呕~~~~”她死命咬著嘴唇,喉咙里无法控制的发出这种凄惨而又性感的声音。脖子僵直了,头上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个女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看著自己的小腹这样被剖开,这种残忍的刺激让我一下子变为野兽。

  看著从她腹部涌出的肥肠。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耳朵嗡嗡直响。这些无比神秘的,被她厚厚的的肚皮死死保护的东西,就这么流了出来。这种最淋漓尽致的释放和展示,把我以前看过的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绝杀了。

  美中之美。雄中之雄。

  从腹腔里挤出的盘肠堆在小腹的弧形的顶端,随著重力往下滑,这些夹杂著血丝的肉色和白色消化管道,看上去就像喂饱的蛔虫,在微微蠕动。大肠还顶在肚脐下面,微微垂了下来,当刀子从她耻骨上抽出来的时候,这些内脏已经把她的小肚子升高了三分之一的海拔。  肉包子的馅儿在往外掉。

  包子皮向外翻著,肥厚的肚腩夹著一点瘦肉,被肠子挤兑得往两边褶皱了起来,我现在才发现,由於刚才的穿刺,里面的系膜和肠体被挫伤和穿透,肠油和分泌物夹杂著凝固的血块不停的从伤口边缘,从盘曲的肠子缝隙中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呵……哈……,怎么样,~~老娘肚子里的东西……多不多……”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在看著大家,但是我总感觉到,她这句话应该是对我说的。

  看著这个袒胸露乳,奶头还被割掉一个,鼓胀的小肚子从肚脐到耻骨被剖开,大肠都被拽出来,还依然站立不倒的倔强女人。杰森叹了口气。“真可惜……你要是我的女人多好。”

  “……恬不知耻……”这是她的响应。

  於是他叫海狗继续,这个小子的戏份,看来还很足。

  “操!死娘们,肚子里的东西都出来了还嘴硬。”海狗似乎也释放了不少激情,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他的任务是把那片金箔找出来……

  一想到这个我就坐立不安,看著他的手开始抓向她的肠子,我又嫉妒的发狂。

  这双手一点也不乾净,指甲缝里还有污垢,手背上纹著一个很低俗的剑型图案。当手指攒著大肠的时候,大肠特有的油乎乎的黄色脂肪囊从手指间浮了出来。他拽著它,开始往外拉,咕噜噜,咕噜噜……大肠由於刺激开始蠕动。让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臀部的肌肉绷紧了,她感觉到了强烈的便意。

  “拉出来啊?哈哈哈。拉不出来了?妈的,人家说你有三大。我觉得应该是三粗,嘴粗,腰粗,肠子粗……”海狗好歹展示了点幽默感,大家给了认同的笑声。

  “这娘们肠子肥的很。我家以前杀猪的,猪肠子都没这么粗。”旁边有人插嘴。看来颇有经验。

  “……对……对。比你的小……鸡巴还粗……多了……”她一边看著别人拽著自己的大肠,一边还嘴。

  大肠胀的整整有碗口粗,颇有分量,里面的东西装的太满,太多,把褶皱都抹平了。她10天前的体重是52公斤,现在是57公斤,扣除体重增加,她肚子里也至少多了4公斤的东西。

  现在几公斤的残渣堆积在她的大肠内,被一双手给挤压,变本加厉的鼓了出来,肠体发白,变得半透明,透过血丝可以看到里面青色的粪便。

  人人都有恶趣味,这位也有。他用手隔著肠体玩弄著里面的硬块,脸上兴奋的发红。

  “你们看……这下水已经成什么样了,啧啧。这么漂亮的妞,肚子里也是乱七八糟。”

  “让我看看……这鸡巴恶心,这么多……”

  “哈哈哈……”

  这时她已经无暇顾及别人的羞辱。肠子被玩弄,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支持不住,大腿也开始夹紧。地上的血水和油脂滑溜溜的,她能够站著已经是奇迹。

  “这些猪肠子真他妈滑。”他毛手毛脚的准备切开它们,操作很大,胳膊肘撞到了她的大腿,差点把她碰倒。

  我连忙走过去,从腋下把女人扶住了,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顺口还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她的身体吸引了。鼻腔里充斥著她身体的气味,我想起了几天前她坐在我身上缠绵的景象,那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当时就是散发这这种味道。现在这付躯体终於被我欣赏到了,还增加了粗暴残虐的痕迹,我看著她胸前晃动的,被腋下的衣物挤向中间的乳房,还有硕大的奶头,我多么想把它们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一番,可惜其中一个已经送进了别人的嘴里,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它们一起晃动的美景。

  肚皮刚刚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多么浑圆白皙、丰满柔软,充满了肉感和色情,现在肚脐也被捅穿了,饱胀的小肚子也被开了膛,肥厚的小腹腹壁也被里面的内脏挤到边上,折了起来,白黄红层次分明,看上去就像汉堡包。一陀肥嫩的油乎乎的小肠从她腹腔内抱著团挂在外面,来回反折,叠加在一起,大网膜垂在边上,发紫的大肠从上面垂下来,被拉的像个青虫。

  这些亮晶晶的内脏浮在她的腹腔外面,冒著白腾腾热气,里面混合著血液和内脏的腥味,从下面升腾上来,让我心醉神迷。

  “……他妈的,终於出来了……”海狗一脸热汗,满手油腻。

  大肠壁被切开的时候是白色的,然后血丝从平滑肌的缝隙里冒了出来,把里面的褶皱裹著青绿色的硬块染成了黑色——这些粪便早已经被吸乾了水分。

  “这是横结肠,你把里面的东西都捋出来,10多天前吞的,差不多就在降结肠附近,对对,继续拉,边上那条。”杰森在边上指手画脚,他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

  一双手掐住大肠的中段,把里面的硬块开始往切口处推,一块奇异的凸起在大肠的管道里移动,直到大块大块的乾燥的残渣从粗大的肠管里带著血块掉在地上。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很短促,而且开始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大惊失色。把她的下巴托了起来,转过来看著她的眼睛。嘴里一边说著:“这娘们可能快不行了。”一边看著她的瞳孔。

  “没这么快死的。没伤到动脉。”杰森叼起一根烟,却没有点燃,看来他在戒烟。“这个药掺的东西多,亢奋后可能会让人进入迷幻状态。”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估计是麻醉和精神类毒品的混合制剂。不过这些倒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她能不能捱过去。他妈的还分子机器人呢,这东西也能信。

  “老大!”海狗一声尖叫。

  “找到了?”杰森冲了上来。

  “是不是这个?”

  海狗的手指上托著一个银色的箔片。伸到我面前,上面还沾著血丝。

  “当时看不清楚。不过大小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没错。”我如实回答,鼻腔里满是大肠特有的油脂味。

  “让我看看。”杰森掏出一张纱布,用钳子捏了起来,擦拭了一下。然后掏出一个像读卡器一样的接口设备,把箔片小心翼翼的放进插槽。

  “应该是真的。里面的数据还在。”他看了看设备上面的数字,我觉得显示出来的应该是字节。“管他呢,PG那里不管真假都要。”

杰森把这东西放进了一个乌黑的金属盒子里,把盒子交给在外面沙发上背著背包的男人,背包男二话不说马上就走了。

  妈的,终於搞定了。下面呢?该怎么办?我在心里不停盘算著。

  “我们最好马上就走,谁知道这东西上有没有邪门的东西。”回到房间,杰森对大家说。

  “那这个女人呢?”

  杰森看了看海狗:“给你们……3分钟,应该是安全的。”

  “你的意思是等下这里不安全?”我脸色一变。

  “只是最坏的情况,你放心,真有什么损失PG会补偿你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先走。”

  我做出一付硬著头皮的表情,“妈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能往哪走。”

  一杯凉水泼到了她的头上,让她清醒了一些。

  “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小姐。你不是很能嘛?现在怎么样?逼被我干了,连肚子都被我给开了,看看你著德行。下水都垂到地上了。”
海狗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利索了起来。他看上去心情大好。

  她根本懒得理这个小丑,对杰森说:“……你就光看著?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啊……”依然是那么桀骜,一点都没有变。

  “母猪!”海狗一边骂一边啐了一口,然后站了起来,用刺刀在她残破的身体上游走。

  “海狗,猪的浑身都是宝。下水也不能浪费。”旁边有人挑唆。

  这个时候鸭子突然闯了进来。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大鎚!!。”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杰森说:“有什么好戏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如果杰森担心的是真的,我希望能尽量拖延个几分钟。

  然后很自然的从背后拔出手枪,和鸭子一起走出房间。

  “这里看不到,在那边。”鸭子带著我从另一户的窗户向外看去。

  其实根本就不用看了,螺旋桨引擎特有的轰鸣已经把窗户都抖了起来。

  两架直升机,其中一架带著有棱有角的驾驶舱,吻部有类似刺刀的突起物,一看就知道不是烧火棍。另一架肥肥胖胖,是美制支奴乾,据说里面可以装一个连。

  我扭头就跑。

  这难道就是……难道就是?

  难道就是她背后的力量!!

  “外面有两架直升机。!”我冲进门,刻意装出一脸狼狈相。然后呆住了。

  短短的两分钟不到,她已经彻底毁了。被剖开的小腹现在和上面连成了一片,整个肚子从心窝下面到耻骨像拉开拉链的夹克一样敞开著,蜿蜒的肠子从横隔以下全体走光,整个肠系膜挂著它们层层叠叠歪在一边,这些破损的肥大的花花肠子被人用手托著,摇摇欲坠。漂亮的的肝脏光滑红润,闪著健康的光泽,暂时没有人去碰它。不过另一边运气就没这么好了,粉白的鼓胀的胃囊从被掀开左胸的剑突下露了出来,红白相间的肋骨也挡不住它,海狗用手抓著胃袋,下缘晃荡著白花花的胃大网膜,一刺刀就戳了进去,食糜和胃酸从血槽里喷了出来。还有两个家伙刚刚用她的子宫和肠子打完手枪,精液全部喷在她的内脏上。

  最惨不忍睹的不是这些,而是她居然还清醒著,被两个男人夹著胳膊,——嘴角不断涌出凝固的鲜血和呕吐物,脸色潮红,她就这么看著自己的身体。还有玩弄她内脏的男人,脸上带著高潮一样的表情。

  “希望你喜欢,这可是高纯度的。”杰森从她的手腕上拔出针管。

  ——海洛因……

  “他们来的可真快。不过没用了。东西早不在我们这了。”杰森把一次性针管往地板上一丢。“清场了!”

  “你们先走,我拿个东西。”我的确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完成,是私事。

  最后一个人走出房间的是海狗,他还意犹未尽的想割下她的另一只奶头做纪念。我在他背后开枪了,头盖骨和热乎乎的脑浆浇在了我心爱的那盆仙人掌上。

  杰森听见响动转过头来,我把门一摔,立刻卧倒。鸭子带著一个搬运工一人一把81自动步枪,从门外把大厅泼了一遍子弹。

  枪声停息以后,我爬了起来,看著跟撕碎的布娃娃一样歪倒在地上的她,手足无措。

  “你他妈的骗我!”我只能一边用一条热毛巾擦乾净她的脸一边骂她。不知道为什么,我怒不可竭。

  “别太早下结论。”刚刚还是一脸的痴迷状态她,被我一骂居然回过神来。“我的人来了吧,东西送走了没有?”

  “早送走了!用铅盒装的!他妈的万无一失!送哪去都找不到!”我一肚子气,这个傻女人,看她这个样子还分子机器人,当我是傻子呢。他妈的见鬼去吧。

  “既然你这么生气,那干嘛还用那个东西顶著我。”——我的下身硬的跟钢铁一样,正顶在了她的胳膊上。这是怎么回事?

  ………………

  她被抬上担架,经过大厅的时候扭头看了看满墙的弹孔和血花。对我报以一个苦笑:“……步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扫射,跳弹乱飞,你那个房间的破门也挡不住。没打到你真是走运。”

  我低头看了看:“管他呢。巨细无遗,无一幸免。该死的都死了。”

  “不是叫你不要冲动么,你为什么不听。”

  “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切,爱说不说。给你个表白的机会还不识抬举。”

  看著她刚刚还剩下半条命,现在又和我打情骂俏,我开始相信这中间有点玄乎。

  顶楼的天台无法停靠大型直升机,支奴乾空降了一大票作战单位以后退出了,另一架小型急救直升机停靠在那里。

  站在直升机旁的还有一个男人,身材魁梧,面容刚毅。

  “他不是我老公,你不用怕。”看到我有点紧张,她告诉我。

  我暗地松了一口气。

  “他是我情人。”她在戏弄我。

  “你有几个情人?”我苦笑。“一块告诉我,免得我到时候一惊一乍的。”

  “不多。常来常往的也就3、5个吧。”

  “还真是不多哈。”

  魁梧的男人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然后拍了拍我的胳膊,给了我一个友善的微笑。

  “那边的柳条箱里是现金,PG总共给你200万佣金吧,这里有400万,当然,也是欧元。”

  “谢谢,其实我没做什么。”

  “别客气,要不是你刷了那几个字,我们心里还真没底,哦对了,最近两三天最好不要随便出这栋大楼,有我们的保护,PG不会找你麻烦。”

  我点了点头:“东西被装在铅盒子里。你们要是想跟踪的话,不容易。”

  他笑吟吟的看著我,神秘兮兮的说:“办法总是有的。”

  被抬上飞机以后,她奋力伸出手来,给了我一个飞吻:“美人,希望下次还能有空到你家喝茶。”

  当著她情人的面,我脸刷的红了,同时满怀怅惘的对她挥了挥手:“再见。”

  我又失业了,虽然拿了一大笔安家费。不过无所事事的日子过久了也很乏味。

  那件事情过去已经一个月,PG的事情已经平息了下来,刘警司那里传来的消息,战争结束了。据说是军方通过某种方式挖到了PG的幕后老板,然后双方互相耍狠,通过艰难的谈判,总算达成了协议。

  这就是政治,一开始摆出一付置对方於死地的姿态,最后往往会有妥协。

  鸭子和义气风继续在搬家公司经营自己的社团。我给他们留了联系方式,偶尔会叫他们出来喝酒泡马子,不过我还是怀念以前朝九晚五的那种带著点市侩的快乐。

  她没有和我联系。考虑到她的身份,我也一直很默契的没有主动打扰她。

  我摸出手机,找到了她的号码。想了半天,到底要不要拨呢?去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然后带点水果鲜花去看望她?这好像有点不符合我的风格。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大半月,今天估计也不会有结果。

  我把手机塞回口袋,MGS的音乐响了起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心跳的挺厉害。妈的,熊样。我对自己骂了一句。接起了电话。

  “小混蛋,我不打电话给你,你还真敢不给我打一个~!”电话那头气势汹汹,我却突然感觉有了精神头。

  “大姐,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带点水果花篮去看看你?”搞了半天还是最失败的问候方式。

  “还等你来看我?一个月了!小朋友,早就入土为安了。”

  “那……咳咳,你在哪个医院?”我想起了当时的惨状,估计她应该还没出院。

  “你是咒我一辈子住医院是吧?你在哪里?我要过去教训你。”

  “你你你……你出院了?”我大吃一惊。现在的医学还真是发达。“我在乡村影院这里准备看7点的电影,你最好快点过来。不然我要躲进放映厅了。”

  “不许进去!你给我等著。”

  “这里的奶茶怎么有股味儿。”她皱了皱眉头。

  我假模假样揉著肩膀,刚才一见面,她就狠狠鎚了我一拳。

  看了看她杯子里的东西:“什么味儿?脚臭么?可以理解,丝袜奶茶么。”

  “去你的。”桌子下的高跟鞋又给了我一记。

  她还是一点没变。

  “你退出PG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有,混吃等死。大姐要介绍任务给我?”

  “到我那干吧。薪水一般,不过任务很轻松,有大把时间可以叁加各种训练。”她大包大揽,我知道这种任务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的老底她都知道。

  “行啊,我主要做什么?”

  “当我的秘书。”

  我故作姿态:“秘书好像很忙也,事情很多也。”。

  “忙?”她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一下:“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我噎住了。怎么就没想到这茬。看著她这身打扮:漆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在脑后梳成一个圆形的发髻,无框眼镜,脸上眉目如画,唇红齿白。身上的条纹套装剪裁合体,里面的白色衬衫挡不住人生的两个大波,再加上丝袜美腿高跟鞋标准OL配置,曲线玲珑,精干而不失妖媚。

  和她的话一联系,我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变大。

  “……你……你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我试著转移话题。

  “Prefect.”她看了看四周,“给你看看。”然后从前面把套装的下面几颗扣子解开……

  “我……”我很配合的微微的抬高身体,把她正面挡住。

  衬衫掀了起来。白皙柔软的腹部从白衬衫下显出圆圆的一截。还是那么完美,没有一丝痕迹。——难道她没有骗我,真的有分子机器人?

  “太假了吧……,一点疤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顶端的部位。“还有这……也好了。”

  我的心里小鹿乱撞,春心荡漾。

  “还……还是很以前一样又大又黑么?”我故意调戏她。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在勾引我。”

  “那你决定了没有?”

  “什么时候上班?我随时可以去报道。”

  次日一早,当我拿著她给我的名片找到公司总台的时候,总台直接把我领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连座位的名牌都贴好了,我刚知道自己已经被取了个英文名字叫Hummer。汉莫,听起来就已经把大鎚的乡土气息一扫而空。

  我的职位是总助,总助和普通的经理助理不一样,一般享受的是经理待遇。当前这个位置就我一个,看来她还是挺够意思的。

  屁股刚在转椅上试了试,就看到一双手在远处的屏风后朝我一晃。然后小高像弹簧一样从他的格子里弹了出来,冲到我面前。

  “鎚子!别来无恙。”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妈的我还以为你挂了。”见到熟悉的面孔,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不禁有些唏嘘。

  我才知道,除了被PG请去喝喝茶,然后被软禁了一段时间,屁事没有。真是福星高照。

  “小王,你过来一下。”

  我们正在互相寒暄。女老板从总经理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对我一招小手。

  小高冲我眨了下眼睛:“人比人气死人,兄弟还是你猛啊!”

  “不是猛龙不过江……”我整了整被拍歪的西装领肩,昂首挺胸的上前去。

  联合华宝娱乐(国际)有限公司。

  说白了就是夜总会连锁店。在几个地方持有合法成人营业项目(赌博,色情)的经营执照。

  我的角色其实就是她的心腹,传声筒,主要任务是打杂。最有技术含量的就是替她安排日程。不过本季度我就被安排了将近个月的训练,前途无量。

  一个星期的忙碌过后,我渐渐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觉。开著FIT上下班,偷偷跟丢某人的座驾N次。

  周5下班我接到通知,女老板要到我这来家访了,顺便喝喝我的“奶茶”。听说她老公又出差,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么。

  我特地买了块地毯铺在厅里,然后准备了瓶金门高粱和两提的百威易拉罐,从朋友那里抢了个WIII接在新买的47寸电视上,把热水器开的大大的,连床单都准备了两条,只等佳人光临。

  19点整。我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概8点到你那,我在隆发超市这,老公叫我帮他买点乾货,还得叫快递给他送过去。你给我洗乾净等著啊,哈哈哈哈。”

  挂了电话,我自己找了个片子看。片尾制作群出现了,她都还没有出现。给她打了个电话,发现关闭系统了。

  又过了半小时,我决定出去看看。

  到了隆发超市这儿一打听,才知道刚才出事了,一位美女刚才好像和人起了冲突,保安过来调解后,双方才退出的。

  根据相貌描述,应该是她。不过他们1小时前就走了,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难道PG撕毁协议了?

  我马上给小高打了个电话。他说一切正常,PG那里没有问题。问了鸭子,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鸭子给我回了个电话,说老牛有个有用的消息要告诉我。我叫他直接跟我联系。

  “……刚才我的人得到一个消息,看到一个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你猜猜是谁。”老牛说话还是跟便秘一样不乾脆。

  “谁?”我有点不耐烦。难道是强哥出狱了?

  “那个女人……你救下的那个……”

  “上次那个?”

  “对,老规矩。”他肯定在捻著手指。

  “两万?”

  “你打发乞丐呢?物价上涨通货膨胀全球经济衰退。线人不好找啊。”

  “两万五。”

  “成交。有人告诉我张跃那里抓了个女的,来头很蹊跷,听说这个女的打了皮舌,让他面子挂不住,就把人给抢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她?”

  “叫我怎么说你呢,你是不是用大哥大跟我打电话?我操,服了你。”

  “把照片发到我手机上,顺便带上你的帐号。”

  “马上就发……还有,告诉你一下,张跃可不是以前那个小张了,他现在靠山很大,整天和太子党混在一起,你自己掂量著吧。”

  “他还是在开发廊?”

  “你自己看看照片就知道了,我多发几张给你,上面都有。”

  给老牛转了钱以后,我直接开车去了鸭子那里。

  这个女人,真是个事儿妈。

  她这次一头栽进鸡窝里了。

  鸭子一听情况,也是哭笑不得。

  “大鎚,你这位阿姐,真是被绑架专业户。”

  “少扯淡,跟我一起去找张跃要人。”

  “我下午去赌场,义气风应该有空。”他懒洋洋的,对这种小事提不起兴趣。

  “叫他带两个人跟我去,不用带打火机。”打火机就是枪械,自从投靠了军方,社团里突然得到了不少轻武器,搞得鸭子他们在家里没事就擦枪,一个个恨不得往脸上抹迷彩。

  堂皇夜总会。

  开夜总会的被开夜总会的绑架了。

  这是我到张跃的地盘想到的第一句话。真是富有戏剧性。

  正角不在,我和义气风在会客室等了1个多钟头,另外两个社员在周围巡视。从照片上得知,她曾经被带到这栋建筑物的停车场,我衡量了一下,还是有点投鼠忌器,所以准备来个先礼后兵。

  张跃来的时候我差点认不出他,1年没见整个人胖了一圈,饱满的脸庞带著有点虚假的笑容,一身西装让我想起了四个字,衣冠禽兽。  有些人的姿态是刻意装出来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竭力摆出一副胸怀城府阅历丰富的样子,其实里面还是个混混,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否则也不会做出今天这个事。

  “鎚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也有难处,这个女的要是打了我,你一句话,我马上给您送回去。谁叫她碰了王局的公子呢。”

  “人是你带走的,我只管你要。”妈的想哄我,老子开社团的时候你还是童子军呢。

  “你他妈算……”张跃后面一个西装男想帮他充充门面。手指还没对准我,整个人就扑通一声跪下了,胫骨被义气风的鞋跟给狠踹了一记,只能抱著小腿默默流汗。

  五星社成名绝技,开片。

  义气风一言不发,满脸煞气,在把打架当饭吃的老拳棍面前。他们就像毒蛇面前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场面很好看。我很满意。

  “交人。”看到他们这付熊样,我也懒得废话了。

  “鎚哥。你要是来狠的,我也只能奉陪到底,大不了这几天生意不做了。咱们走著瞧。”出人意料,张跃突然变成了滚刀肉,光棍起来了。

  “小张,”我突然有点同情他,他自己还不知道绑来个煞星。“你知道这女的是谁,她的后台是哪些人……”我正想软硬兼施,开导他一番,会客室里又走进来几个人。

  是刘警司和两个便衣。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大鎚,小张,你们先坐下。”老刘两手张开,往下压了压。

  “这事儿我知道了,王局的儿子回去以后住了院,睾丸挫伤。虽说一开始是他招惹别人,不过后果不太好看,王局那里其实也就要个台阶下,我看这样,人是肯定要放回去的,不然小张肯定是非法拘谨,告上个绑架都可以。不过如果这里好好招待她,让她在堂皇业务考察两天,应该是没问题的。反正是同行嘛。这样大家都好交代,大鎚你看怎么样。”

  “这个等会再说,让我先确认一下人怎么样了。”就这样让我虎头蛇尾的回去,真有点挂不住。不过又不能当众拂了刘警司的脸面,毕竟打了这么多年交道。

  我和她通了电话,看上去待遇还可以,张跃没有为难她。我跟她说了刘警司的意思,暗示她如果不愿意,我马上翻脸抢人。

  “算了,不让你为难了,你也不用找其他人了。正好我也可以在这里考察一番,公司的事情你先叫副总打理一下。我应该后天就可以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张跃跟我拍著胸脯打保票:“鎚哥放心,后天你就可以来接人了,汗毛都不会少一根。”然后对我挤了挤眼,“鎚哥品味不错啊,尤物……”

  我对这种假装亲热很反感。所以场面话说了几句,就匆匆退出了,我还得去公司里提前安排些事情,顺便和副总打个招呼。

  正开著车,义气风突然说了句话:“其实可以叫她那边的人出面,应该一下就摆平了。”

  “也不是什么轰动的大事件,动不动就把部队搬出来,不太合适。”

  事实证明我又错了,我高估了某些人的智商。

  张跃经过这么一出,误以为后台靠山坚不可摧,信心爆棚,开始飘飘然了。

  “The Day After ……”

  我念了一半突然忘记最后一个单词怎么读了。

  “吐嘛肉。”义气风对我吐出了几个音节,他自豪的看著我,仿佛对自己很满意。

  后天很快就到了,下班后我立刻赶来接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叫义气风多带了两个人跟我一起来。我关上车门,表扬了他一番,学而时习,不亦悦乎。

  不过我们没有在堂皇夜总会见到她,张跃说已经叫人把她送回公司了。看来我们错过了。

  我似乎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於是叫义气风多拉几个人过来,先不要走。等我回公司确认后再说。

  愉快轻松的心情在见到她的时候渐渐往下沉。

  那张脸浓妆艳抹,在灯光下显出颓废而妖艳的色彩。她披著毯子,在自己经理室的沙发上打盹,似乎是累坏了。

  我上前帮她把毯子整理一下,才发现她里面穿的衣服……不太对劲……

  这时候一张光碟从毯子下面掉了出来,封面上写了几个字:鎚哥敬启。

  用桌上的笔记本打开光碟,发现了上百个视频文件,安静的写字楼里,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很明显。

  用鼠标随便点开了一个,不出所料,是男女媾和的画面,女主角当然是她,像女优一样撅起屁股被人干的嗷嗷叫。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破了,怒气和欲望掺和在一起,发出酸酸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下体开始勃起。

  我给义气风拨了个电话:“疯子,叫张跃接电话。”

  “鎚哥?怎么样,人送到了吧。光碟收到了没有?我说过既然是鎚哥的女人,一定会好好招待的,没说错吧。哎呀,可费了我不少心思,夜总会从上到下,所有带把的都给她招待过了,连扫地修空调的都用上了人手都不够啊,又想既然是考察,所以这两天我的客户都让她考察了一遍……哈哈哈……百来号人……当然,我也亲自招待了………很用力哦……啧啧……”

  “张跃啊,干的不错啊,你怎么知道我好这口啊,妈的这些视频看的老子都硬了,对了,叫义气风接电话,他们没事可以走了……”  义气风的声音:“大鎚,怎么样。”

  “我觉得张跃可以退休了,你带的人手够嘛?”

  “够。”

  “使劲折腾,张跃你看著办,怎么拿手怎么来。手机别关,我听著他。”

  忍义利智狠,大家都以为义气风是最讲义气的,其实错了,貌似凶狠的鸭子是最讲义气的,义气风才是真正的狠人,我把脚抬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只听见义气风说了句:“你知道史哥飞的脚趾头是怎么少的……”然后就一边打开手机听著张跃的嚎叫夹杂著各种鸡飞狗跳的噪声,一边一个个的播放这些视频,上百个视频……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到了我身边,白藕似的手臂环在我肩膀上。

  “给我倒杯水。”她说。

  我倒了杯水给她,这才发觉她身上的穿的简直暴露到了极点。

  半透明的连身蕾丝,黑色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正面从胸口到耻骨是敞开的,两个奶子把衣服顶了起来,中间露著雪白的胸骨和肚腹,大腿和上身通过侧面的部分连线在一起,因为屁股后面正中被挖了一个大洞,深深的臀缝紧紧夹住神秘的部位。这套是SM女装,因为下面还有一双亮漆皮靴,脖子上还有黑色的项圈。

  “张跃被废了。”我平静的说,但是刚才那种酸酸的快感还在心理徘徊不去。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看到我在看这些视频。她问。

  “是很淫荡——不过我很喜欢。”我说的是实话,我总抗拒不了她这种放荡的风情。

  “其实如果我不愿意,他们拿我没办法。”她说的也是实话,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把腿放了下来,她顺势坐在我的大腿上——是两腿叉开的方式,用中间的某一点骑在我的髌骨上方。这种色情的姿势让我浑身都热了起来。

  “为什么我反而很兴奋……看到这些东西以后。”我问她。“……中邪了?。”

  “可能吧……”她不置可否。

  “上次的事情……你问我为什么那么冲动,我自己也想了很久。”

  “有答案了嘛?说给我听听。”

  “不是因为杰森还有他手下的行为,也不完全是因为你而报复他们。其实……我看到你被虐待,刺杀,剖腹开膛,感觉很兴奋……”说这些的时候我尽量想象自己在说别人的事情。“……我杀了他们,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

  “我知道你会很兴奋……不然我也不会叫你好好欣赏。”她把声音放低了,挑拨著我最后一丝理智。“……我也喜欢那样……那让我感觉很刺激。”

  快断了。

  “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会?”我在抗争著,说出言不由衷的话,她刚才的确因为疲劳睡著了。

  “要啊。”她的回答先是让我一阵失落。“这两天都累死了……我是不是很憔悴?”

  “嗯,是有点。”我很想告诉她,她即使憔悴也有种病态的美感。

  “那你要不要在我休息之前跟我打一炮?不然我一躺下可要睡一天咯。”这种单刀直入的勾引让我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你……”

  “……我又吃了那种银色的胶囊……你想不想……做他们上次对我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的喉咙仿佛不属於自己的。发的声自己都认不出了。

  “……把我肚子剖开啊……玩我的肠子……”

  断了,最后一丝理智。

  “别以为我不敢。流氓有刀子,谁也挡不住。”我决定赤膊上阵。

  “你是不是也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搞……”她把我最后一条遮羞布也扒拉下来。

  “你说对了。嘿嘿。”我用手扶住她的腰,柔软的像海绵一样,和少女那种弹性完全不同。

  她用下身在我大腿上前后摩擦著,“粗鲁点,搞我……”

  “你这个骚货……”我叹了口气,“真贱……”

  当她告诉我两天时间内和无数男人不停的性交,在回写字楼的路上还和两个保镖在车上搞了两炮的时候,我开始骂她。和她做爱。  在做爱的程序中口淫性伴侣是很爽的事情,在这方面我没必要装君子。尤其是现在的她,刚刚结束了连续的欢爱,更是浑身骚的要冒出水来。这种爽快感让我无法自持。

  性生活不是请客吃饭画画绣花做文章,不用太雅致。就应该粗鲁豪放,那种唯美轻柔诗情画意的方式,还是留给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意淫吧。

  在整洁的写字楼里翻云覆雨,我已经幻想了很久,现在梦想成真。

  把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摸到了两片肥厚的肉瓣,湿,热。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在我的手指上前后舞蹈,我从分开的前面看著她蕾丝内勃起的乳头和颤抖的饱满胸腹,下端黑亮的阴毛不知道经过谁的修剪,看上去即有情趣又挑逗十足。

  “……啊~~~嘤~~~~”她的嘴张了开来,两片鲜艳的红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因为我的手指扣动了她下体的开关,在充满褶皱的热烘烘的内壁里挖掘探索。

  一个手指,两个手指……

  “……你的下面还挺开阔嘛,上次怎么没觉得……”我嘴角歪到一边,想起了一个标题《凌辱女社长》,这个标题还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三个手指……好像还绰绰有余……

  “说啊,下面怎么这么大。”我做出恶狠狠的样子。

  “……还用说嘛,当然是被男人……搞多了……”她眼神朦胧,显出痴态。“……要不要试试,把整个手伸进来……”

  “贱婢,你还练过啊?”

  “……前两天,他们用手搞过我。”她在火上浇油。

  我把她整个人抬到了办公桌上,文件夹子稀里哗啦给我扫了下去。

  她蹲在上面,把下体掰开了开来。把性器官用最色情的方式展开在我面前,成熟的外阴形状优美,肉阜呈现出发达的条状,深色的小阴唇明显经过千鎚百炼,微微外翻,粉红色的阴道口饥渴的收缩,从里面流出白乎乎的液体。

  “这是什么?”

  “……被灌进来的精液啊…里面还有好多…”

  “骚逼。”

  右手支了起来,手指攒成鸭嘴状。她开始用下面把我的手掌慢慢吞噬了下去。

  “啊…………嘶……进……进来了……”看著自己的阴部被撑开,变大,她张大嘴巴,兴奋的浑身发抖。

  女人的阴部真是奇妙的部位,可以张开到这种程度。我的手掌滑溜溜的就这么进去了,比我想像的容易的多,我开始担心等会自己的小兄弟碰上血盆大口该怎么应付。

  不过眼下的场景让我觉得相当刺激。

  “哦~~~~”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

  我感受这这种彻底的占有,指尖被压的紧紧的,奋力张开的时候可以撩拨到她的子宫颈,光滑而坚硬,每当触到这个女性神圣的部位,她的小腹下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同时发出呻吟。左手在她的股沟和和腹侧摸索,挺起的腰身让她的腹肌伸直,整个腹部向前顶著,伸展开的肚子充满了自信和奉献的意味。

  “妈的,好肥的肚子……”我喃喃自语。性感的股沟让我流连忘返,人体的结构处处充满了美感,我很理解那些为了人体艺术孜孜不倦追求美感的画家,女人的美无处不在。

  透过柔软的脂肪,我的手掌可以感觉到里面绷紧的腹肌,外柔内刚的触感充满层次。中间凹陷的黄金地带是她的肚脐,下面1寸是整个肚子最厚实的位置,我把左手环到她的背后,这样我的脸部就可以贴近这个神奇的部位。

  熟悉的气息!我闭上了眼睛。

  虽然有浓浓的脂粉干扰,但是她的独特气味还是无法掩饰。那是充满肉欲的味道。

  我可以近距离欣赏著她的肚脐,略带狭长,比一般的肚脐看上去要深,因为腹部的脂肪,肚脐周围微微呈现十字的放射状。

  这个地方曾经被从上到下分为两半,现在居然又完好如初,这让我有机会再做同样的事情。

  我把脸粘贴了她饱满的下腹,热力穿透我的脸颊,很舒服。光滑柔软的肚皮在我的耳边起伏著,诱惑我去聆听内部的奥秘。

  咕咕……吱吱……揪揪……,表面的平静下,她腹内的肠子在欢快的蠕动著。

  “我肚子里有什么声音?”她的声音透过腹腔穿到我耳朵里,有迷幻的感觉。

  “里面养了一窝小猪?”我用力把耳朵贴在她的肚脐上,妈的太舒服了。

  “……不是小猪……”她突然笑了。“是有人在里面搓麻将……”

  “啥?”。

  “他们……他们往我肚子里塞了一副麻将。”她一脸你也没有想到吧的表情。

  真是“意外之喜”啊,他妈的两天时间,他们到底还干了什么。

  “操。你们还真能玩啊!”我骂骂咧咧,把头抬起来,开始用手指在肚子上揉揉按按。“哪儿呢?108张牌啊?从哪儿赛进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她小肚子是有点坠坠的感觉,一副麻将分散在她的肠道内,还真是行迹难寻。

  “从后面啊……”她退出我的手掌,爬在桌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呼吸粗重,看著她圆润肥大的臀部中间缝隙中暗褐色的菊花在挑逗我,微微收缩著。她从前面转过半个头,“想不想……插我屁眼……”。

  我彻底扭曲了,是她逼我的。

  “贱货!你是不是屁眼也经常被人干?”嘴里一边开骂,一边提枪上马,她用手指在自己嘴里沾上口水,抹在后面,开始引导我进入这个我从来未尝试过的器官。

  “……是啊,我的屁眼经常被操,求你来操我啊……”

  三扁不如一圆,我的龟头像感觉被橡皮给勒住了,然后慢慢硬挤进去。菊花被我的龟头顶了进去,埋没在尾椎骨下面。

  干进美女的肛门,这种征服感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膨胀了起来。

  “叫啊~!哈哈。你没有有权利保持缄默。”我从后面驾驭著他,感觉不知道有多爽。

  她一边用手回头抓我的髋部,让我更使劲的干她。一边发出响彻云天的浪叫。直肠像阴道一样收缩著,同样分泌著肠液,就像爱液一样把整个肛门弄的湿漉漉的。

  我感觉很好,这样干了大概几分钟,还游刃有余。她却已经兴奋的不行,开始一直低声发出抽泣一样的声音,臀部抖动著,发出难以忍耐的信号。

  “啊………~~不……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我的阴茎感觉到她的肛门里面溢满了液体,同时从下面的花瓣喷出了粘稠的泉水,她浑身痉挛的往前栽下去。这种因为过度的性爱而达到极限的身体,增加了我侵犯的欲望。

  “干,被干屁眼也能高潮。真是骚到家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肛门高潮,也算是大开眼界。“弄了这么久,怎么没把麻将干出来?你是不是在骗我啊……”我扭过她的脸,舌头和她的搅在一起,夹杂著唇膏味道的口水有点淡淡的甜。

  “唔……在……在吕……里面……”她含糊不清的说。“……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我额头青筋直跳。

  “还有……精液……”她喘息著。“……也在我肚子里……”

  “妈的,真是废话……”

  “……是装在可乐瓶里灌进来的。”

  我肃然起敬,能凑齐一可乐罐的精液,那得多少钱哪。我不信他们自己能射那么多,一定是不知道上哪儿去买的。

  “嗯?真的?那你不是一肚子脏货了。”我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

  “……是啊。我的肚子里面都被弄脏了……”她眯著眼睛享受我的爱抚,“……你要不要把我切开洗一洗?”

  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翻弄,在她桌子的键盘槽下摸到一把美工刀。

  “宝贝,来嘛~~~”

  通常这种发嗲的声音是在跟我开玩笑,但这次发出的邀请却是货真价实。

  她整个人坐在大班桌上,双腿摊开,两只手向后支撑著身体,扬起上身。丰满的乳房微微的分向两边,肚子中间并没有折出一条深沟,因为她在腰后垫了一个沙发枕。白晃晃的肚皮以伸展的姿态展现在我面前。

  我从她的两腿之间靠了上去,抚摸著她的脸颊,隔著黑色半透明的质料挑逗著她勃起的硕大的乳头,我爱死它们了,奶头把衣服顶起来的样子,给我一种重量级的淫秽感。

  “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她低头看著我玩弄它们。

  “看看再说……”我把衣服拨开。让两个深色的,被人千百次抚摸过,吮吸过的乳头弹出来。

  “还是那么大……色彩变深了?”

  “乱讲……是这里光线的问题。”她还是挺在意的。

  “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奶过小孩?”这个很隐私的问题平时一直不好意思问他,现在这个场合我觉得挺合适。同时一种邪恶的快感在我胸中浮起。

  “生过一个,不是我老公的……”她说的很放松,看来并没有遭到丈夫的压力。“不过结婚前就比较大,奶了孩子稍微大了一点。”

  “是嘛,不过你身上这对,看上去就很淫乱。”我俯下头,叼起她的乳头,开始吮吸。“……要素有奶就好了……”

  “以前有的,不过为了进PG当卧底。所以……”

  我听了这消息,大摇其头,脸上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

  “你要是想喝,可以把我肚子搞大啊。”她的放荡程度超乎我的想象,一下就把我的马力加足了。

  我干劲十足的操她。

  “贱人,就算搞大了,也不一定就是我啊,……嗯?”

  她戏X的看著我:“……那……你要不要直接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把握会比较大一些……”

  “哈,好主意。”

  我把美工刀推了出来,他妈的,等的就是现在。

  看到我凶残的模样,她仿佛突然来了精神,目光充满了期待。当我把美工刀横放在她腰侧的时候,她有点迫不及待的开始扭动著下身。  “快…………切啊……死人……”

  这种受虐的态度填满了我的期待值,满的都要上限溢位来。

  美工刀很锋利,但是太薄,不够稳定,所以我不敢推出太多。仅大概1公分的刀刃留在外面。

  尝试性的划了一刀,从她的腹部正中的左侧,直接横跨肚脐划到了右边。手腕感觉著刀刃切开皮肤的阻力,在她腹部的表面高低起伏,拉开口子,太棒了。

  由於她的姿势,皮肤在拉伸的张力下立刻分退出来,棉花糖一样的皮下组织黏糊糊的撕裂了,从里面冒出红色的血点。

  她哆嗦著身体,皱著眉头看著我的刀子切开自己的肌肤。

  “操。这破玩意真不好用。”我开始怀念那把厚重的军刺。

  “……不要急……慢慢来嘛……”她的安慰真是绝赞。

  我果然慢了下来,用刀尖在她的伤口里一点一点的蹭。皮下脂肪开口石榴一样往外翻著黄色致密的颗粒,横过肚脐的时候好像掉进了陷阱,两旁的肥肉原本把中间的深窝夹的紧紧的,现在也无法自保了,肚脐内的纠结和深色的脐芯被切破后也翻了出来,精彩纷呈。

  疼痛在她身上引起的被虐快感,让她脖子的静脉浮了起来。乳头因为充血竖的直楞楞。

  “你这肚皮可真肥哈,”我额头开始出汗,两个人散发出来的热量互相辐射,让空调相形见绌。

  她的肚皮正中横著被我拉开一个大口子,血条从伤口沿著她的后腰连到了桌子上,她把右手探到桌前的抽屉里,抽出一条浴巾,把自己体内流出的鲜血擦拭乾净。

  肥厚的脂肪随著擦拭在她的肚皮外颤动著,露出里面鲜艳的腹肌。

  “咕嘟……咕嘟……”

  刀锋掠过紧张的肌肉,分离它们,仿佛橡皮筋被拨动,肚子里发出震颤的回音。

  上次不同,由於腹肌被拦腰切断,所以她的肚子抽搐的很厉害,和腹肌一起抽搐的,还有她泛滥的阴户。我的小弟弟正夹在里面,被她软磨硬泡。

  15公分的刀口,横在她腹部正中,腹肌被切断以后,她的腰似乎失去了不少气力,开始发抖,我的手从后面托住她的腰,看著她的肠子挣脱了破裂的腹膜,慢慢从腹部的伤口越过厚厚的腹壁,浮了起来。

  “……想不想摸摸我的肠子……”由於我托著她,所以她可以腾出一只手,像自慰一样深进了自己的伤口,挤压著露出来的小肠,露出陶醉的表情……眯起眼睛,“好好摸……,滑滑的……很温暖……”

  她的确是在自慰,摸自己的肠子居然也有快感。

  “妈的,真是个变态的女人……”嘴里在骂人,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这种场面看的我血脉喷张,巴不得越变态越过瘾。

  一边揉弄著自己体外的肠子,一边耸动著下身和我做爱,她嘴里开始发出胡言乱语。

  我看著肉红色的肠管带著油乎乎的肠衣在她的自己的手指下变换形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开始发痒,难道真的刺激到我的软肋了么?

  “……掏我肠子啊……干我……”其实,玩的兴起的时候女人比男人更疯狂。

  滑溜溜的小肠带著肠系膜,比我想象的要热的多,这些冒著热气的内脏油腻而光滑,富有弹性,能摸到美女的内脏,我感觉像在做梦。

  我还在品味这种感觉,她自己却大刀阔斧的把肠子往外拽,一团团的肉管子软哒哒的垂在她的腰上。

  “……你……不是在找……麻将嘛?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她的建议很有吸引力。

  “……嘿。好啊,口子开大点怎么样?”我表示同意。

  “不用……”她扬著脖子,“你不觉得,这样挤出来更性感嘛?”

  的确,看著从肚子的缝隙中挤出一团的内脏,特别刺激。

  “随便你……你想怎么爽就怎么来……”

  我双手掐著她的后腰,把她的身体抖了起来,MD,要快,要在老二顶不住之前搞定她。

  大概多久?能坚持3分钟?

  她用魅惑的眼神看著我,把整个右手从肚子中间插了进去,很慢,很慢,我可以看见肠油和脂肪从她的手背上直溜溜的漫出来,上面堆积的肠管一部分也被带了进去。

  小肚子里仿佛钻进了一条八爪鱼,浮起一个模糊的轮廓。

  软绵绵的内脏在呻吟,她正在用手蹂躏自己肚子里的肠子,这让我一阵冲动,差点就要坏事。

  突然,阴茎的感觉有些异样,好像被什么东西夹紧了,“……我的逼会不会太松了……这样好点了吧……”

  我的天,她居然用手从腹内抓住了自己的阴道。这超越了我的想象力。

  “……你能抓到我的……?”我还有点不相信,想确认一下。

  “对啊……还有子宫哦。”

  她闭上眼睛,用手在拥挤的腹腔内抚弄这自己的整个生殖系统,很快达到了高潮,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阴部收缩著,喷出一股股粘液。

  当这只手从腹腔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空手而回,粗大的结肠从里面扑啦啦拔了出来,很有重量的掉在外面。

  我听到了轻微的碰撞声。

  “吃。”她发出迷幻的声音。

  “碰。”我咬著牙说,小弟弟已经快到极限。

  为了争取时间,我决定换一个姿势。

  “来,起来!”我拽著她,她的身体由於持续的性爱和缺乏睡眠,已经有些不支。但是还是挣扎著站了起来,肠子挂在体外,被我推到了玻璃隔墙上。

  我拉开百叶帘子,外面当然一个人都没有。

  如果有一个员工还在的话,就可以看到他们的女老板穿著色情的衣服趴在玻璃上,两个奶子露在外面,被挤成圆饼的形状,硬帮帮的乳头凄惨的折在这个圆饼上,来回摩擦。

  她翘起屁股被我乾著,一只胳膊枕著头,靠在玻璃上,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大嘴,连续的高潮已经让她的喉咙都哑了。

  女人肚子里的肠子从她腹部正中的大口子挂了出来,随著我的运动在她的双腿间噼里啪啦甩动著,油脂和血点把玻璃弄的一塌糊涂。

  但不是全部。一段大肠被绕到了她的后腰上,我隔著滑溜溜的肠体摸著里面硬帮帮的麻将,用麻将夹住她的肠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她一阵一阵痉挛著,终於支持不住,瘫倒了。下身的淫水无力的喷了一小股,似乎已经弹尽粮绝了。

  我把她翻了过来,嘴里操著她,然后把精液浇进了她肮脏的肚子里。

  ……

  我在地板上坐了一会,看著她喘息了一阵,又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这个女人还是人类么?我不禁怀疑。

  “好累……”她扭了扭脖子。拖著一地的肠子,爬上沙发。“来,陪我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爬了起来,经理室一片狼藉,我花了不少力气处理。我知道,等她睡醒,又是一条老板,而我呢,还得打回原形,昨天凌辱社长的情节,就当是一场梦好了。不过我想这样,才更有趣,更加刺激,回味起来也更加浓郁。

  我亲眼看到了她恢复的迅速,简直跟沙鲁一样,这让我当时就Orz了,不愧为女王样,而且是不死系的,玩起来也是精力无限。

  不过有一个人可是玩不动了,这就是张跃,我应该说,他才是被玩弄的物件,这个女人玩了他一把以后,把他的夜总会吞并了,而且理直气壮。张跃丢了一个脚趾头,还被关了进去,人傻谁也帮不了啊。

  王局那里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刘警司也装作没有这回事。我们以后的交往中,都有意回避了这个话题,但是他经常暗示我,她,远远比我想象的更神秘。更可怕。

  我就喜欢这种女人,彪悍无畏,淫乱直爽。

  她有很多秘密我还不知道,比如那个箔片,怎么和PG周旋,她的丈夫是谁。

  但是我觉得我迟早会了解,我已经一步步接近了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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