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杀之一

石砚

他很长时间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只有十九岁，却同他这个了四十岁的人斗了三年多的女对手，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他蹲下身，看着她那一丝不挂的光裸身体，她是那么年轻，身上的皮肤细嫩，象是水作成的，她的身材小巧，他一只手就可以同时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踝。由于右腿弯曲，她的两腿分开呈大约三十度，雪白的屁股向后半拱着，露出小小的菊花洞口，还有两片厚厚的阴唇。他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她屁股上软软的肌肉，让她的肛门和私处暴露得更充分些。他很熟悉这个躯体，自从终于将她抓获以来，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他几乎每天都要强奸她。他用尽了他所能想出的所有姿势，起初她还咒骂和反抗，后来便面无表情，象个死人一样任他所为。她的毫不反抗反而使他觉得毫无兴致，甚至有了一种阳萎不举的自卑感，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向这个她也是向自己证明什么，于是他就越是频繁地强奸她，直到他感到实在无法容忍，终于决定杀掉她为止。

现在她死了，但他还是无法向自己证明什么？不错，他可以动用成百上千的军警抓住她，他可以轻易地把她剥光了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现在甚至二拇指一动便要了她的命，但他不知道自己和她究竟谁才是胜利者？他所能作的一切就是动粗，而除此之处，她赢得了一切！

他抓住她的一只脚腕，一只他已经不知道把玩过多少次的纤巧的脚踝，用力一拖，她软软地翻过身来，原来压在身下的一对小乳瑟瑟地抖动着，一个弹孔从左边乳头上方半寸远的地方穿出。她洁白的小腹下那一丛黑毛让他再一次感到强有力的诱惑。她的眼睛睁着，枪击的痛苦让她那原本非常漂亮的脸蛋儿有些扭曲。她抓住她的两膝，用力向两边分开。没有抗议，没有挣扎，她就那样象青蛙一样色情地展露出她的性器官。

他站起来，气馁地打了个手势，一个手下过来给她的尸体拍照，而他自己则象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走向自己的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