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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秋雨

作者:大宇宙

「遠方飛來的小鴻雁啊!不落長江不呀不起飛!……」悠揚的馬頭琴音響徹在翠綠的草原和碧藍的天空,鳥兒在藍天上飛翔。

勤勞的牧民帶著微笑趕著牛羊往綠油油的草地奔去。

每當外人坐車或騎馬路過這兒的時候牧民們將外人邀入蒙古包落腳並端著奶茶照顧他們,牧民們的胸懷有如藍天一樣寬廣。

我坐在草地上仰望藍天,手裡拿著紙張和筆畫著不正常的飛行器。

我16歲的妹妹王燕此時抱著羊羔趕了過來。

她身穿花格子紋路的連衣裙,裙擺下的褶皺宛如波浪隨著微風而飄動,可愛的蝴蝶結繫在她的領口上,腿上穿白色的連褲襪,腳上是一雙中間有盤扣的兒童皮鞋。

波浪形的長髮批在她的身後散發著少女的芳香。

入字形的劉海緩緩的從額頭分開,可愛迷人的大眼睛帶著靈動的光彩注視著我。

櫻桃紅的朱唇嘴角上揚帶著燦爛的微笑,活脫脫的像個小公主。

「哥你在幹嘛?」妹妹問我。

「天空之上有別的文明嗎?他們如果知道這兒的存在會關注華夏嗎?」我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道。

「長生天掌管著世間萬物,哪有什麼別的東西跑到他頭上?」妹妹王燕也順著我的視線望向藍天,但是天上並沒有什麼異樣。

「仙女在天上注視著我們,等待著我們去征服她。航天器材是為了尋找她而存在的。」我一邊撫摸著妹妹的頭髮,繼續自言自語。

「哥,你和穿漢服的爸爸都那麼瘋狂的想找尋仙女姐姐。你說是我漂亮還是那仙女姐姐漂亮?」妹妹撒嬌的問道。

「當然是你漂亮喏!傻妹妹,天底下誰有你漂亮。」我知道妹妹想讓我哄她,我是她哥哥不能不順著她。

「還是哥哥最疼我了。」王燕親了我一口。

這時一個胳膊肌肉結實人高馬大卻長著一張瓜子臉的熟婦騎著馬奔馳而來。

她身穿一襲藍色帶斑點紋路的連衣裙,色彩顯得樸實無華,吊掛和低矮的衣領勾勒出性感的乳溝,裙子掩蓋不住唯美而纖細的腰部曲線襯勾勒出臀部的挺翹!

她飄逸的烏黑秀髮有著直長的曲線如柳絲般垂在背後,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富有彈性,潔白得像是凝固的羊脂放佛吹彈可破。

雪白豐滿的胸部的形狀放佛是美術家的鑿子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勻稱而美麗。

她迷人的朱唇勾勒出健康向上的微笑。

她修長的雙腿結實而毫無贅肉。

她就是我的媽媽斯琴雪,她早年接受過武術訓練在武術大賽上多次拿過冠軍,後來她當過特種兵曾參加過多起搗毀惡性犯罪團伙的行動。

那些團伙其中一個是傳銷組織,兩個是恐怖組織,一個是邪教組織,三個是山口組那樣性質的黑幫,兩個是以真實虐殺女性為癖好的冰戀團伙。

十個拿刀棍的歹徒媽媽都能赤手空拳的解決,因此有不少罪惡的頭目災在媽媽的手裡。

但為了在家養育我和妹妹,我媽媽辭去了特種兵的工作,而爸爸卻整天不在家。

媽媽從馬背上下來,然後將自己的涼鞋脫掉赤著腳在草地上行走,用她那白裡透紅的腳底感受著草原的脈動。

「王素,別整天像你爸那樣行嗎?仙女再美咱也高攀不起的呀!為了上天去尋那虛無縹緲的婊子整天待在航天局設計航天器材,家都不回,他心中還有我嗎?」媽媽摸著我的頭頂將我一把抱入懷裡,親吻著我的臉頰。

雖然媽媽遠不如仙女姐姐漂亮,但有一定的年歲的媽媽卻依然存有幾分熟婦誘人的風騷,看到媽媽那雙如雪般的豐乳和她那雙如玉般的腳丫我多麼渴望將其剁下來放鍋裡煮來品嚐啊。

而仙女姐姐畢竟只是活在凡人心中的虛偶,當不得真,更別談將其作為美味佳餚吃掉。

可話又說回來,要是媽媽再年輕十歲她就成了仙女了。

我媽身高有185厘米(這還是光腳丫的前提下),而我身高卻不足170厘米。

媽媽是活生生存在的,她那麼美麗動人,我很渴望把媽媽宰殺做成美食吃掉,可是吃了媽媽就沒了。

我回應媽媽的擁抱將手放進她的衣領內,將媽媽一把壓倒,抱著她的腰與她在草地上翻滾著相互熱吻。

我剝開媽媽的衣領將其從肩膀褪了下來,隨著衣領往下拉媽媽那對乳溝若隱若現的玉峰彈跳了出來暴露在我的視線中,紅潤的乳頭彷彿像兩顆櫻桃點綴在那對聖峰上,我將媽媽從頭到腳脫得赤條條的。

潔白的玉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溫情的舔吻著媽媽的臉頰和脖子,接著像嬰兒一樣含住媽媽的乳房,用舌頭舔弄那對紅櫻桃!

媽媽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對她乳房的舔弄和吮吸,舔著舔著我突然用力啃咬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媽媽發出尖銳的慘叫聲,疼痛使她本能的用雙手捏緊了嫩綠的草葉。

在乳房上留下深紅的牙印後,我抱起媽媽的一條腿狠狠的往小腿上咬,聽到痛叫聲後,我又用最大的力氣往腳丫上咬,媽媽的腳尖拚命的彎曲,五根腳趾拚命的擠在一起,腳底的擠出了一條又一條褶皺宛如沙丘的波浪。

啃咬的疼痛使得媽媽的眼皮最大力度的擠壓著緊閉的眼珠。

接著我掏出了雄根插進媽媽的羞紅的嘬著粗氣陰穴裡進行了瘋狂的活塞運動!

媽媽結實有力的陰唇緊緊的用力吮吸著我的龜頭,濕潤的愛液從媽媽的蜜洞裡留了出來滋潤了草地,沒多久在陰唇的吮吸之下我的精冠打開了砸門生命的種子大量的湧入了生命之門進行了神聖而偉大的朝聖之旅。

媽媽高潮了,大量的愛液如同山峽水壩開了閘從玉門裡噴湧了出來。

歡愉的高潮也讓媽媽發出了性福而甜美的吼叫聲。

「媽媽,你應該體諒爸爸。他也是為人類的未來而貢獻自己的才華呀!」

「哼,為天國處女而修正道,算什麼好漢?」

「爸爸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他只是為了仙女姐姐而奮鬥他娶了媽媽之後又何必長期待在航天局?再說尋找仙女也用不著穿著短褐上班。自然災害時爸爸多次捐了善款其中三次都是跟媽媽結婚之後捐的。」

「可他自己說自己是為了天上的那婊子。」

「爸爸其實已經找到仙女姐姐了,那就是媽媽你呀!他那樣說只是出於浪漫。」

「呸!老娘才不信他的為人!」

這時妹妹放下羊羔任其在一邊亂串,然後慢慢走過來喊道:「哥~跟我去玩捉迷藏吧!」

……

「阿彌陀佛!雲海市發生地震,還望各位施主以慈悲為懷捐出盤纏救度災民脫離苦海。如此方可修得善業得嘗善果。阿彌陀佛。」一位寺廟住持打扮的和尚在寧陽縣一處街道募捐善款。

我排著隊準備捐款,就在這時我見到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相貌酷似劉亦菲的少女抱著一隻白色波斯貓排列在捐款的隊伍裡,而她的手肘上卻有被針扎過的痕跡,她的臉上充滿了憂鬱。

是秋雨!我三年前的同班同學,多年不見她都長成十八歲的大姑娘了!

「嗨!秋雨!好久不見了。你怎麼也來這兒捐款了?」

「王素。是你啊!想死我了!我是為了讓自己內心安寧才來這兒捐款的。」秋雨見到我露出了久違的微笑,她放下懷裡的貓朝我奔了過來,她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墊著腳尖親吻我的臉頰。

……

秋雨三年前與我是同班同學,然而她的家境似乎很神秘,每次來校上學總是有幾個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的僕人開著寶馬轎車接送。

秋雨在學校平時沉默寡言不苟言笑,但是對我畫的航天飛行器卻很著迷因此跟我交往很深,就我和她談得來,但只要問到她家裡的事她就閉而不答。

後來也不知道原因她轉校了,看到她離校當時我很難過。

「能在這兒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完成捐款後,我激動的對秋雨說道。

「是呀我也是啊!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秋雨帶著難得一見的笑容向我問道。

「我爸只故自己的事業不故家,我媽為這可鬧心了。」我傾訴了我家裡的情況。

「我爸重病纏身無法打理家務,因此我要繼承家業,連學業都無法繼續了。」秋雨也同樣說出了這三年她退校的苦衷。

然而讓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秋雨當時未成年家裡怎麼會讓她繼承家業,這擔子太重了吧。

但接下來秋雨說的話卻撩撥到我內心深處最陰暗的慾望:「如果你喜歡的女人為你獻出肉體餵飽你的肚子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難以把持我心中的慾火,點頭答應了。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會滿意的。」秋雨牽著我的手奔向了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

僕人站在寶馬前等待著秋雨,當看到秋雨跑了過來,便鞠躬行禮然後將轎車的門打開。

我眼睛被蒙上黑布,只感受到車子在坑坑窪窪的路段裡奔跑。

不知道何時,寶馬車停了,我下了車摘下了黑布看到有一棟別墅屹立在我面前。

秋雨拿著鑰匙走向別墅的大門,門緩緩的打開了,幾顆大樹整齊有序的列隊在左右兩邊放佛是僕人迎接著主人的回歸,別墅的兩邊是綠色的地毯和鮮麗的花草,只有那中間是一條大理石板鋪墊的道路,通往別墅的房屋。

秋雨沿著中間的石板路朝自家屋裡走去,她右手用鑰匙打開了房屋的大門。

我和秋雨的僕人跟著秋雨進入屋內,屋裡寬敞明亮,一盞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地板上佈滿了酷似西洋象棋底下的馬賽克。

秋雨將涼鞋脫掉赤著雙腳踩在地板上。

一張沙發停靠在靠窗的位置,走了很長的路我雙腳酸痛於是坐在了沙發上,而僕人卻筆直的站在門口的一處地方守著。

秋雨去打開電熱水壺柒了杯龍井茶,她將茶端到沙發前面的茶基上,帶著微笑對我說道:「請慢用。」

而後進洗手間拿個拖把打掃房間。

我慢慢的喝完了茶,閒著無聊躺到沙發上,我的手無聊的在沙發上遊走卻無意中摸到沙發扶手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不小心按下了那硬硬的東西。

突然旁邊不遠處有一面牆緩緩的開了一到暗門。

我一時好奇走進了暗門裡面,赫然發現有一具潔白如玉的卻又身體健康肌肉結實的無頭的赤裸女體倒掛著!

掛著她的繩索吊在天花板上,無頭女體的不遠處有一個縮放繩索的轉輪,我看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有一顆歐美女性的斷頭安詳的閉上眼睛。

秋雨的別墅怎麼會有一具斷了腦袋的女屍,為什麼這具女屍要赤裸著身體倒吊在這間密室裡,這裡到底是哪裡?

我轉動轉輪將無頭女體稍微降了下來,看到她挺拔而豐滿結實的乳房我入迷了。

看得失神的我下意識的會起拳頭往她的乳房上招呼過去。

「啪啪啪啪……」

我像個拳擊手一樣雙拳往無頭女體的雙乳左右開弓的揮武過去,拳頭擊打乳房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密室裡。

隨著我盡情釋放熱血的擊打,無頭女體在我面前像鐘擺一樣前後搖晃著,我出拳的力度越大女體就搖晃得越猛烈。

我越打越投入,不知何時我突然下意識的掀右腿狠狠的踹在無頭女體身上,她挨了那一踹像蕩鞦韆一樣退到了高處,然後像是有意識似的,憤怒的朝我衝了過來,我猝不及防被她狠狠的撞倒在地。

我慢慢的起了身,在她逐漸降低了搖擺的弧度後,我張開嘴巴一口咬住她的一隻乳房,我瘋狂的撕咬她的乳房,我越咬越興奮越咬越興奮!

我本能的申長舌頭舔弄著她的乳頭,那乳頭堅挺的硬感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如野獸一樣本能的咬住乳頭將她的乳房拉扯到極限。

我鬆開了嘴巴後便用右手揉捏著她的乳頭,我時而用力拉扯乳暈把她的乳房拉成了圓錐形,時而左右一扭又將她的乳房扭成了麻花形。

接著我把手指輕輕鬆開,乳房彈回了原來的形狀,我右手還沒玩夠,繼續按摩著無頭女體的乳房,並將這誘人的尤物捏成了各種形狀。

「王素,怎麼樣?這裡不錯吧?想玩就玩個盡興!」這時秋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轉個身看見秋雨手裡拿著我三年前畫的圖畫,那圖上的內容是一根穿刺桿穿刺女人的斷腳丫放到烤肉架上烤,廚師正在烤肉架旁撒著辣椒粉等調料。

「這是我畫的,怎麼在你的手裡?」我驚訝了,秋雨——一個文靜美麗的淑女居然跟危險的冰戀扯上關係。

天啊!她是我深愛著的秋雨嗎?此時的她讓我感到有些陌生。

「你喜歡秀色,我老早就知道了。王素,我跟你一樣屬於這一道的,我們體內的血液裡流淌著冰戀的基因,不僅我們,許多人體內或多或少都有冰戀的基因。冰戀一直伴隨著人類而存在。」秋雨解釋道。

「秋雨你們是幹什麼的?這具女屍是怎麼會事?」我問。

「這是來國內旅遊的德國女人被我們抓住後殺掉了,她是我們今天的菜餚,待會兒有客人要來這兒聚餐。

 我們秋家是冰戀世家,我們家族每一代成員都有強烈的秀色慾望,如果打出生起二十五年內不吃女人肉就會猝死。

 這是我們家族的宿命,是上天為了平衡人類的數量而給我們家族下的詛咒,我們秋家就是為了防止人口過剩而存在的,我們問心無愧。好了我還要把廚房打理一下。」

秋雨離開了密室,我也玩心盡了跟著出了門。

……

「秋雨這些碗讓我來洗吧。」我從秋雨手裡接過幾碟碗放到洗碗槽進行清洗,秋雨提著大黑鍋拿著鋼絲球往另一處洗碗槽去了。

「明天我就要過生日了。你送給我什麼禮物?」秋雨邊洗鍋邊笑著問。

「送你999朵玫瑰!」我一邊洗碗一邊帶著笑容哄著秋雨。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於是問:「對了!在捐款期間我發現你的手上有針刺的傷口。那是怎麼來的?」

秋雨沉默了半天回答「我參加了義務獻血。為了醫院那些需要輸血的患者,我已經輸了十次血了。我不想讓自己內心不安。」

「你為什麼內心不安?」我問。

「我獵食了許多女人。雖然我對她們充滿了負罪感,但是為了我家族我不得不奪去她們的生命……」

秋雨向我坦誠了,但我無法安慰她不安的心,因為那些成為慾望的祭品的女人,她們是無辜的生命是活生生的人,而我卻時時刻刻都想著把我媽媽殺了吃掉,我有這樣的慾望我對得起為航天事業做貢獻的父親嗎?

過了半天秋雨說道:「我明天過生日,想吃掉一頭奔三近四的熟婦。你能抓一頭過來嗎?如果你能抓到我就跟你結婚。」

聽到她承諾結婚我無比高興,而我媽媽正好是這樣的熟婦,於是我回應道:「我願意把我的媽媽和妹妹獻出來給你過生日。因為我很渴望把我的媽媽宰殺吃掉。」

「你真的捨得犧牲你的媽媽?」秋雨問。

我回答:「絕不反悔!」

……

宴會開始了,德國女人的肉被烹飪成了各種佳餚被端上了餐桌。

我抓起清蒸玉蹄往側面咬了下去,一種淡淡的鹹香流淌在我的口中,柔軟的肉在我的口中化為碎沫並融化進入了我的食道。

腳心的肉更加柔軟,嘗起來像一種質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軟得只需要舌頭舔幾下就能在嘴裡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著腳心的肉,清香的汁液流入了我的嘴裡,那美妙的味道在我的口腔裡迴盪,接著把她像五顆紅豆一樣的腳趾嚼碎,香脆的腳趾在我口腔裡任我細細的品味著,我慢慢將它們咽進了肚裡。

接著我把她腳掌剩下的肉全部都吃進了肚裡一點也不剩,我舔盡咀邊殘餘肉質,真是回味無窮。

餐桌處的其他客人有的叼著德國女人的乳房與別的食客划拳,有的抱著大腿很投入的撕咬著不管別人怎麼看自己的吃相也不管周圍發生什麼。

……

媽媽帶著我和妹妹逛向超市,她挑選著草原上不會有的特產放入購物車裡,我和妹妹也挑選著各自喜歡的零食往購物車裡塞。

「多少錢?」媽媽把購物車裡的貨交給收銀台的工作人員。

收銀員將貨物掃瞄後找了點零錢,將貨物打了幾包交到了媽媽手裡,媽媽提著兩包,我和妹妹分別提著剩下的貨品慢慢的跟著媽媽的腳步。

不知何時街道上突然兩輛黑色的小轎車開著門朝我和妹妹衝了過來,我們猝不及防被轎車裡的歹徒抓進了轎車裡,歹徒將槍口對準了我和妹妹。

我在歹徒的淫威下我被迫用手機向媽媽打了電話:

「媽媽快來救救我啊!!我被歹徒綁架了!!!」

「斯琴雪女士。你的兩個崽子都在我們手裡,想要贖回他們就拿你的腳丫來換。我大哥的靈修會都被你給毀了,這仇我還記著的。咱們在附近一座廢棄的工廠會面!」

「你那救世主大哥還想用它骯髒的精液來救度我,想得美。我看它救世的工具就是它肚臍下三寸的那副肉袋吧!你會跟它一樣的下場。」

……

媽媽來到了廢棄工廠,突然一根鐵棍突然朝她背後掃了過來。

然而她眼疾手快躍身一跳在空中翻滾,躲過了那一棍,當她落地後正好跳到那名持鐵棍的歹徒的背後。

她雙手抓著歹徒的腦袋猛的一扭,歹徒脖子骨折倒在地上拚命抽搐,舌頭像黑白無常那樣申得老長老長,很快就沒氣了。

接著又有兩名歹徒衝了過來一個拿刀一個拿木棍。

媽媽見狀衝刺起跳在半空中雙腿齊踹,正好同時踹中兩名歹徒的腦袋,兩名歹徒當場倒地。

媽媽眼疾手快將長刀從一名倒地的歹徒手裡奪走然後用刀往歹徒脖子上一抹,那名持刀的歹徒血泉從脖子縫隙出噴湧而出,很快斷氣了。

另一名歹徒剛好站起來正準備用木棍往媽媽背後敲去,但媽媽早有察覺轉都不轉身直接把刀往身後一捅——正中那歹徒的腹部,那歹徒立刻倒地身亡。

這時又來名歹徒將手槍對準了媽媽,媽媽見狀一個空中翻滾,那歹徒來不及瞄準發射子彈!

但子彈打偏未能命中,媽媽跳到他身旁揮刀一掃……那名歹徒人頭慢慢的斷離了身體掉落在地上,僅接著他的身體站了半天才緩緩的倒下。

「媽媽快來救我啊!我在這兒!!」

媽媽尋著求救聲找到了我。

「孩子,你沒事吧!」媽媽用刀將捆綁我的繩子解開,可就在她給我鬆綁的一剎那突然感到腹部挨了一針,她低頭一看見我手裡捏著根針管。

媽媽昏昏欲睡閉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王公子,做得好!不愧是航天設計家王鐵的兒子!你父親有你這樣有謀略的兒子一定會感到驕傲。」這時帶墨鏡的那位為首的歹徒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過來。

面對他們的稱讚我臉上只有愧疚並沒有喜悅,我的嘴巴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把這娘們送到平衡島去。秋小姐要在那裡過生日。」帶墨鏡的吩咐道。

……

媽媽在平衡島醒來了,視力還有點模糊的她此時逐漸清晰了。

她看到站在她眼前的是戴墨鏡的管家、秋雨還有我。

此時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她的雙手的手銬和她身後的柱子連著一根繩子,一個如同公狗一樣發情的癡漢正壓在自己的身上把肥大的陰莖狠狠的插入她的陰唇瘋狂的進行活塞運動!

那個發情的癡漢此時正盡情的投入到和媽媽的肉體銷魂的交配中全然不顧周圍存在和發生的一切。

而媽媽在銷魂的抽插中滿臉的紅暈,那美妙的快感此時正衝擊著她的大腦,她忍著強烈的快感嘬著粗氣對注視著她的秋雨和我問道:「這是哪裡?」

秋雨將右臂放於胸前彎腰向媽媽鞠了個躬:

「這裡是平衡島。是我們幽暗秋家的秘密活動地點。我們秋家的祖上是鮮卑皇室人員。

 在上千年前的古代,鮮卑皇室一直有著吃女人肉的癖好甚至習俗,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秀色習俗。

 許多鮮卑皇室人員在秀色的氛圍中長大,餐桌上的菜餚隔三差五就有女人的乳房和大腿。

 後來鮮卑逐漸被他們所鄙視的漢人漢化,而鮮卑皇室有一房堅持認為皇室吃人是比一般庶民凡人高人一等的象徵。

 鮮卑比漢族高貴豈能接受漢族的同化,一度拒絕漢化,但最終那一房還是別無選擇的接受了漢化。

 可皇室秀色的習俗他們保留了下來因為那是皇室高於別人的象徵,為了與其他放棄秀色的皇室區分開他們改姓為秋家。

 但幾代之後秋家遭到了上天的詛咒,秋家的人出生起二十五年內不吃女人肉就得暴病而死。雖然秋家也有人想過結束詛咒,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後來我們秋家認命了,認為這是上天給我們的使命,是為了讓我們平衡人類的數量而下的詛咒。斯琴雪女士,很不幸,你成了我們秋家的祭品。」

「媽媽對不起!你太漂亮了,所以多年來我一直渴望把你吃掉,尤其是你那雙腳丫是我夢寐以求的啃食目標。你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度過來的嗎?

 我一直活在吃掉媽媽的慾望的煎熬而難以自拔,每天都幻想著吃掉你的情景。秋雨給了我機會,我不能不珍惜。請你理解我。」

我哭著向媽媽訴說著多年來的痛苦和煎熬,見到媽媽被抓到這兒,我的頭無法抬起。

「一個徹底放棄了自己文化和特色的民族還有什麼資格挺直了腰桿說話?王素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爸結婚嗎?因為他信仰的是冉閔而不是成吉思汗。

 雖然我的祖輩是成吉思汗的子民,我也崇拜成吉思汗的偉大事跡,但那畢竟不是你爸族人的英雄,只有冉閔代表的才是你爸所屬民族的戰魂。

 而成吉思汗只是我們牧民的戰魂。如果你爸帶著對成吉思汗的崇拜過日子他就失去了民族的立場。

 一個失去了民族立場的男人怎麼可能用畢生的血汗去為航天科技做貢獻?這樣的男人我是看不上的。可你卻為了自己的私慾與這些賊人一起謀殺媽媽,你還有出息嗎!!」

媽媽譏諷了秋雨又對我進行了斥責,而我無法回應媽媽的斥責,只能默默的忍受。

「你繼續罵吧!你是不可能逃出這裡的。」戴墨鏡的管家說道。

……

在平衡島上,有各路人士來到了這裡花著網絡銀行裡的錢來觀看宰殺女人的表演,據秋雨說他們都是蒙著眼乘坐直升機來這裡的,他們都有秀色的癖好。

有一處攤位架子上掛著幾張剝下來的女人皮,那些皮子晾乾了是要用來做皮革的,攤位的商販正在兜售用女人的皮做的皮革製品,例如手提包什麼的,這些皮革製品都放在用一張女人皮做的蓆子上。

有一處攤位,攤販把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的女性身體部位用鐵鉤子掛在肉架上,吆喝著販賣,彷彿是集市裡販賣的豬肉。

有一處攤位,放著燒烤架,攤販吆喝著叫賣女肉串,其中最受歡迎的燒烤就是串烤美女蹄和串烤玉峰,我花了一百元要了一隻穿刺起來的美女斷腳讓攤販撒著調料放在燒烤架上烤。

不一會兒斷腳烤好了。

我拿著串起來的那只斷腳丫一邊走一邊靜靜有味的啃著。

有一處攤位,攤販收了錢讓遊客和裸體女人當眾進行交配。

當遊客高潮後,攤販用匕首把女人的脖子一抹結束了她的生命,然後將裸體女人倒吊起來開膛破肚,接著舉起斧頭往胯處劈下去,幾斧頭過後那裸體女人被分爿了。

接著攤販繼續呾呾呾的像劈柴薪一樣劈砍女人的肢體和軀幹。

有一處攤位正販賣著用女人的骨頭做的骨雕。

有一處攤位擺放著用女人的遺體做成的栩栩如生的標本。

在一處女人屍骨堆的旁邊有位和尚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經文超度那些被吃掉的女性的亡靈。

「這位是誰?」我問秋雨。

「他是我請來的寺廟住持,慧明大師。」秋雨回答。

我走向了慧明大師給他行了個雙手合十禮,然後問:「敢問大師,為什麼要為這些死去的女孩做法事?」

「阿彌陀佛。施主,雖然你們管她們叫肉畜。但是她們跟你們一樣都是人模人樣的父母所生的孩子,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佛曰世間有六道,人道,修羅道,天道為三善道,畜道,鬼道,地獄道為三惡道。你們身居人道卻為什麼要把她們踢入畜道?」慧明大師反問。

「……」我無言以對。

「秋雨施主邀請我來超度亡靈。我已經給她承諾過不會把這裡的秘密說出去。……慾海無量,苦海無邊。還望諸位施主回頭是岸。阿彌陀佛。」慧明大師雙手合十向我和秋雨善意的勸戒。

我和秋雨向慧明大師雙手合十並告退。

「秋雨,我們在這兒可以盡情的吃女人肉。為什麼要請一個和尚來做法?」我邊走邊向秋雨問道。

「我為秋家獵食女人,我感到罪孽深重。那些被吃掉的女人死不瞑目,她們的魂魄不會輕易過奈何橋……慧明大師跟我說過我秋家的人死後都下了無間地獄。沒下地獄的都輪迴為畜道。我要為他們祈福。」秋雨回答。

……

我們來到一處海邊散散心。

此時見到有名女遊客從船上下來,她走向一名正在用刀肢解一具赤裸女體的屠夫。

她給了屠夫一筆錢然後脫掉自己的涼鞋和衣裙按屠夫的要求赤身裸體的躺到一張白色的地毯上。

屠夫壓在她身上雞巴插入她的陰道進行了一場銷魂蝕骨的交配。

此時慧明大師走了過來注視著他們的交配場面。

當雙雙高潮過後,屠夫起了身拿起斧頭,而女遊客將自己的右腿伸直腳尖彎曲並抬高小腿指向了屠夫。

屠夫抓起她的腳尖,揮起斧頭……

「噹!!」

女遊客的右腳斷離了身體,屠夫捧起那只斷腳丫親吻了一口,這時慧明大師走過去對女遊客稱讚道:「阿彌陀佛!施主,您是一位捨身菩薩,你乃婆需蜜多菩薩的化身。你累世以來都有一顆普度眾生的慈悲心,難能可貴啊!」

「過獎了,我只是活膩了,想要青春永存。我想用舒服的方式離開人世。我沒那麼高尚。」那位被慧明大師說成是婆需蜜多菩薩化身的女人做了這樣平淡而樸實的回應。

屠夫看到大師跟女遊客談話感到不悅,但迫於秋雨的面子還是給大師行了個雙手合十禮。

……

我們來到一處攤位,一群裸體女人被捆綁起來運往集中營,在她們不遠處的海邊是她們被迫脫掉的衣裙,誰都知道她們不久之後將作為食物被肢解了肉體送上餐桌成為這裡的消費者的美食。

突然我注意到其中一個女孩頭上有古代漢族女子的髮釵,於是我攔住了手拿t形柺的押運人員:「這位兄弟,有一隻肉畜我想問一問。可否停一下?」

押運員停了下來,我走向那位帶古代髮釵的女孩雙手抱拳鞠躬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是哪裡人?」

女孩回答:「貴陽市的人。先生,」

「我看到你頭上的髮釵,那是中國古代才有的髮釵。想問你平時是幹什麼的?」

「先生,我都要成為你們這些土匪的盤中餐了。我幹什麼的對你們有意義嗎!!」

「姑娘,別這樣,我爸爸曾加入過漢服社團。看到你的髮釵,我就想到了我爸爸。」

「我是天河大樓的人工智能程序設計員。穿漢服弘揚漢文化是我的信仰也是我的副業,這其中也影響了我設計的軟體和程序。我是個日常黨。哼!你爸養出了你這樣一個兒子真是可悲啊!」

那女孩見我說出我爸爸和漢服的關係,於是正面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兄弟,放了她!!求你了!!!我有沒有臉沒關係!但是她是民族的棟樑,殺了她就太可惜了!出了事有我負責!!」我雙膝下跪指著帶髮釵的女孩對押運員懇求道。

秋雨這時像是吃醋似的突然問我:「王素,你說是我的肉好吃,還是她的肉好吃?」

我沉默了半會突然吼道:「她的肉難吃死了!!!塞到我嘴裡我噁心得想吐!!!」

「大哥!放了她吧。這次破例。出了事有我負責。」秋雨也出面對押運員提出了對那女孩放生的要求。

押運員解開了繩索,放任帶髮釵的女孩朝海邊走去。

我尾隨女孩怕她發生什麼不測,直到她坐上秋雨安排的直升機了,我才放下心來。

……

一名遊客將粗大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裡進行出出入入的活塞運動,隨著妹妹發出痛苦的哀嚎,銷魂的快感傳入了遊客的大腦,快感沖誇了遊客的理性!

它發出了野獸般的嚎叫聲,隨著那興奮的嚎叫遊客高潮了,大量的精液如同山峽水壩打開了閘門湧向了妹妹稚嫩的陰道裡。

鮮紅的處女血和著愛液從妹妹的體內流了出來,浸濕了地面。

見妹妹已經滿臉紅暈了,屠夫上前將匕首狠狠的往妹妹脖子上抹去,只見大量的鮮血從妹妹的脖子噴湧而出,很快妹妹意識模糊逐漸閉上了眼睛安詳的走了。

屠夫將妹妹開膛破肚取出裡面的內臟並用穿刺桿將妹妹從陰唇到口腔穿刺放到了烤肉架上接受著火焰的親吻與愛撫。

蘋果醋、烤肉醬、辣椒粉等調料撒在了妹妹的身上。

……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毗迦蘭帝阿彌唎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枳多迦利莎婆訶……」

慧明大師和幾個和尚在給赤身裸體的媽媽唸咒做法事。

慧明大師邊唸咒邊靠近媽媽。

「生非起點,死非終點,生死本輪迴,往生去吧!」當他雙手合十給媽媽鞠躬時便說了這麼句話。

「大師,我死了不要緊。可我兒子邪欲纏身不能自拔,他的身心都留在了賊窩裡。我死之後請救救我的兒子,拉他回頭,求你了!只要他能回頭,讓他吃了我都沒關係。」

媽媽不忍我心陷秋家,她低下了高傲的腦袋向慧明大師提出了真誠的懇求,在慧明大師面前她沒有了任何架子,然而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的將來。

「施主,回不回頭,要看他的造化。我可以幫助他。可如果他執著邪淫,我也無能為力。」慧明沒有拒絕媽媽的要求,但卻指出了自己也無法確定是否可以挽救我。

不久慧明和幾名唸經的和尚離開了現場。

媽媽閉上眼睛安靜的等待著屠夫的屠刀。

這時有著特級廚師資格的屠夫張師傅抓起媽媽的頭髮往後面拉扯露出了白皙的脖子,然後一把匕首狠狠的往媽媽脖子上一抹,鮮血從媽媽的脖子噴湧而出,媽媽身體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再動彈了,而鮮血染紅了地板。

屠夫舉起大刀狠狠的往媽媽脖子上劈了下去,只聽卡嚓一聲媽媽的腦袋離開了身體。

接著張師傅用鐵鉤子鉤進了媽媽的腳心,將媽媽的身體倒吊在高高的屠宰架上。

「張師傅停下來。讓我拿媽媽的身體練練拳頭可以嗎?」屠夫張師傅正準備給媽媽開膛破肚,我看到媽媽被殺了而她健康的遺體吸引著我,我大聲叫停了屠夫。

屠夫點頭答應暫時退到了一旁。

媽媽倒吊的無頭身體與地面的距離被拉高了。

我一把抓住媽媽的乳房深情的親吻著並吮吸著她的乳頭,然而並沒有甜美的奶水流出來。

媽媽你難道就這樣吝嗇嗎?為啥不獻出一點奶水給我?

我憤怒了,我露出帶著血絲的眼神惡狠狠的把媽媽的乳房咬了下去,那只哺育我成長的乳房被我奮力的撕咬彷彿要把乳房咬斷似的,如果媽媽還活著此時應該會感受到乳房撕心裂肺的疼痛吧。

「媽媽,給我奶水!給我奶水!!」我如野獸般的對著媽媽的遺體咆哮著。

被憤怒沖昏了的我見媽媽的乳房不肯給奶水,於是我的爪子狠狠的捏住媽媽的乳房,將媽媽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儘管如此媽媽的還是吝嗇不肯獻出奶水。

我急了把媽媽的乳房時而紐成麻花形時而掐著乳頭拉扯成圓錐形,把手一鬆開媽媽的乳房又彈回原形。

見媽媽的乳頭還是不肯分泌乳汁,於是我揮起拳頭狠狠的往媽媽的乳房砸了過去。

只見拳頭一揮媽媽的身體向後搖擺。

見媽媽身體搖擺我開始興奮起來。

「啪啪啪啪啪……」我雙手揮舞著巴掌扇在媽媽的乳房上,把媽媽的乳房打得紅光滿面。

扇打媽媽乳房耳光的聲音響徹在屠宰現場的周圍。

我還沒盡興,我的雙拳繼續左右開弓的往媽媽的兩隻乳房上招呼過去,我的拳頭出得越凶狠媽媽無頭的身體搖晃得越猛烈。

越打越亢奮的我將拳頭打在了媽媽的鎖骨和腹部上。

媽媽吃痛向後退卻,接著媽媽又猛得朝我撞了過來,我心一狠甩起一腿狠狠的踹在了媽媽的乳房上。

媽媽挨了那一腿向後退離又猛的衝過來,我又甩出一腿往媽媽身上踢去,媽媽被我踢了一次又一次,可她卻還是不死心三番五次的朝我衝過來。

如此幾番過後,我沒勁了離開了屠宰現場。

屠夫接著繼續分割媽媽的屠宰工作。

屠夫用屠刀慢慢的刮割倒三角上烏黑亮麗的黑色草叢,當雜草除乾淨之後屠夫用勺子舀著水往媽媽的倒三角上的毛渣澆去並用刷子刷幾下毛渣,很快媽媽那羞紅的嫩逼就光潔無毛了。

接著屠夫的刀子慢慢的劃開媽媽的腹部,花花綠綠的大腸小腸從腹部裡面跳了出來!

屠夫將腸子與腹腔的連接切斷並放進了盆子裡,而後彎腰從乳根處慢慢的剃割著媽媽那對豐滿圓潤如玉般潔白的乳房,隨著乳根處的口子越割越大一隻右乳離開了身體,緊接著左乳也離開了身體。

屠夫的助手接過了媽媽的兩隻乳房串到兩根鐵簽簽放到烤肉架上。

屠夫劃開媽媽的肚子,將肺和心臟摘了下來放到盆子裡。

而後沿著倒三角的邊緣切割著媽媽的嫩逼,不一會兒媽媽的逼被完整的剝離了下來。

而後屠夫用一根木簽簽從陰門中間穿過,接著屠夫將媽媽的倒三角打開割斷子宮卵巢與腹腔的連接也將其扔進了盆子裡。

屠夫用大刀對準了媽媽的胯下狠狠的劈了下去。

?幾刀過後媽媽的身體被分爿了,媽媽被分爿後的兩爿節身子在肉架子上左右搖晃著。

屠夫沿著倒三角將媽媽的雙腿卸斷並留在了肉架子上,而那兩爿軀幹掉落在地上。

「旦……旦……旦……卡嚓!」屠夫彎下腰卸下了媽媽的兩隻胳膊後,舉起大刀向媽媽兩爿軀幹砍了下去。

一刀下去分爿後的脊椎骨斷截面出現了裂痕,兩刀下去裂痕更大,三刀下去脊椎骨被徹底砍斷,數刀過後媽媽的兩爿軀幹被分為了數節並交給數根鐵簽簽穿刺放到烤肉架上。

……

與此同時我和秋雨在餐桌上閒聊著。

「王素,聽說你爸是航天工程師。」

「是的。我爸常穿著短褐漢服設計航天器材。他希望有朝一日華人能獨自登陸火星去尋找火星文明的遺跡。」

「這跟穿漢服有什麼關係?」

「因為誰丟了自己的文化誰落後。他想作為華人發展航天科技,而不是代表地球。他是這麼說的。」

……

與此同時屠夫已把媽媽的軀幹處理完了後,就拿匕首用庖丁刀法從左腿膝蓋處將媽媽的大腿卸了下來,緊接著他拿起大刀一揮切斷了小腿和腳掌的連接並將腳掌留在了肉鉤子上。

接著媽媽的右腿也被屠夫用同樣的方法給分解了。

媽媽被分離後的兩條大腿和小腿交給了四根鐵簽穿刺放到了烤肉架上。

最後媽媽的兩隻蹄子也被串到一根鐵簽放到了烤肉架上。

屠夫及其助手在烤肉架周圍點起了火堆。

那些在幾處烤肉架上被串起來上下翻滾的媽媽肉塊被塗抹了烤肉醬、辣椒油、鹽、花椒和蔥花,並發出了辟里啪啦的響聲。

……

「我還有父親血液裡都流淌著冰戀的基因,那是根植在我們人類體內的本能,不會因為世俗的仁義善惡而改變絲毫。

 我雖在街道以純善的心收養流浪的貓狗,但並沒有因此而消除我冰戀的本能。

 按我們家族的規矩子女十歲後,做母親的就必須獻出肉身讓子女吃掉。我母親就是按家規被父親宰掉的。」

「你身在秀色世家除了繼承秀色家業你就沒別的理想和目標了嗎?為什麼不離開這個家過平常人的生活呢?」我向秋雨問道。

秋雨搖了下頭回答:

「你基因的深處也有冰戀的本能,不然你不會把你媽媽和妹妹誘到這兒接受屠宰。

 你明明很享受吃掉媽媽的快感,為何還要我過平常人的生活?我是秋家的繼承人,我有義務繼承家業。」

「比起吃掉媽媽的私人慾望,我更願意看到你金盆洗手同我遠走高飛共同過平常人的生活,我在克爾沁草原設計航天器材的圖紙,你在那仰望藍天放牧羊群。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

秋雨親吻了我然後問「如果我不離開呢?」

「那我陪你呆在秋家,與你一起承受世人唾罵。如果秋家敗落,我願意與你一起坐牢受刑。比起秀色和圖紙,我更不願失去了你。」我回答。

「王素,當我們有了孩子後,按家規你必須和孩子們一起將我吃掉。然後承擔扶養孩子長大的義務。」秋雨帶著憧憬的目光對我說道。

可聽到她說結婚後,要讓我和孩子們把她吃掉,我感到異常的沉重,我說不出話來了,我愛秋雨與她白頭偕老是我的追求的生活,而不是吃掉她然後獨自一人扶養孩子。

……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的肉熟了。

我從烤肉架上抽出串著媽媽那對炙烤玉蹄的鐵簽簽,放到餐桌上,並把媽媽的左腳從鐵簽上拔下來然後端詳著這只像藝術品一樣的精緻左腳,那麼的細嫩、油黃、嬌美。

就在十年前媽媽還是特種兵,現在她的雙腳卻成了我和女友還有張師傅的盤中餐了,真是世道無常。

我捧起媽媽的炙烤玉蹄,開始了進餐,先咬下大腳趾,小心地用手剝掉指甲,放進嘴裡。

咀嚼著,汁液流入我的嘴裡。

我在嘴裡細細地品嚐,享受這奇妙的味道。

腳趾在牙齒之間像成熟的葡萄一樣香脆。

我細細地品味並且慢慢地咽進肚裡。

然後抓起整只腳丫放到嘴裡,舔著這只美足,感受著那美妙的味道。

媽媽的嫩蹄嘗起來像它的外表一樣美。

精緻的秀足象媽媽本人一樣溫柔地任我品味、玩賞。

我把媽媽的腳轉了一個方向,開始在她柔軟的足跟肉上咬下去。

粉紅色的足跟皮膚很有嚼頭,咬開表皮開始吃裡面柔軟的肉。

緩慢地咬下腳跟上的肉並且咀嚼嚥下。

腳心的肉更加柔軟,並且它有一種淡淡的鹹味,嘗起來像一種質地很好的小牛肉。

柔軟得足以在你的嘴裡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著腳心的肉,接他把剩下的腳掌和4個腳趾都吃完了,一點不剩。

最後我舔盡咀邊殘餘肉質,真是回味無窮。

我看了一下張師傅,他跟我一樣,媽媽的另一隻嫩蹄也進了他的肚中,除了桌上的一小堆剩下的腳骨頭。

接著服務員端來了兩盤火烤大腿。

我把鐵簽簽取下來,抱起媽媽的大腿一口咬下去吃進裡面的肉,大腿表皮因為外焦裡嫩吃起來硬得刺嘴卻香脆可口,像是嚼鍋巴一樣從嘴裡不斷發出卡嚓卡嚓的聲音!

從嚼碎的腿肉縫隙裡流淌出的鹹香的汁液浸入到我的舌頭裡,刺激著我的牙齒更加瘋狂的咀嚼著那塊大腿上的肥肉直到把把那香脆可口的表皮嚼成粉末咽進了肚裡。

不一會兒那塊連帶著刺嘴的表皮的肥肉被吃完了,留在我口腔裡的是那濃濃的肉香和殘留的油膩的汁液。

那油膩的汁液教唆著我進一步的瘋狂的撕咬著媽媽的大腿,我像只餓狼一樣連品都不去品味直接瘋狂的嚼碎了皮肉吞進肚裡,很快媽媽的大腿被吃得只剩骨頭了,可就算是骨頭也被我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裂縫。

而與此同時媽媽的另一條大腿把秋雨吃完了,此時秋雨正斯文的用餐巾紙擦著她那朱紅的嘴巴。

……

秋雨跟我正說著話,服務員就托著兩個盤子把菜送了進來。

餐桌處頓時充滿了誘人的肉香味。

服務員熱情地介紹著菜名:「這是火焰聖峰。」

望著這桌上用媽媽的乳房做成的美味佳餚,我的口水直往肚子裡咽。

秋雨熱情地招呼我趁熱吃,我也客氣的請秋雨一起吃。

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媽媽的這對「火焰聖峰」上,望著那聖峰的火山頂上。

盤中媽媽的奶子烤熟後看起來油黃發亮,彷彿是日光浴照射出來的橄欖色,泛著那滿滿的油光晶瑩誘人。

服務員看到我好奇的表情解釋道:「經過烤肉架的火焰的高溫膾烤,斯琴雪的兩隻奶子內的脂肪己經被溶化了,再加上奶子上的皮膚很細薄、嬌嫩,所以就成了現在這付模樣了。」

對著盤中這只晶瑩油亮的絕美嫩乳,我先一口咬下了上面那顆鮮嫩乳頭:嗯嗯~~鮮嫩多汁……好鮮辣……好嫩……又有彈性。

然後用餐刀從這只嫩乳的中間切了下去,奶子被切割成兩半的同時,裡頭的脂肪汁以及肉汁立刻奔洩了出來,散佈在裝奶子的銀盤中,形成一種微黃的乳白色濃汁,濃烈的香氣幾乎讓人凝神。

我舀了一點乳汁送入口中︰天啊!這什麼美味!!我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接著吃下了乳房中的乳腺和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肉,乳腺和乳肉帶著一種特別的油香和一絲奶味。

很快的,媽媽身上最寶貴的,美味無比的精華部位,一對極品美乳通過我和秋雨的食道進入了胃裡而從盤中消失了。

這種狼吞虎嚥的吃法確實有點對不起媽媽的這對哺育我成長充滿母愛的乳房,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接著服務員又端來了一盤媽媽的火燒母門,媽媽的肥逼早已烤得外酥裡嫩,色澤油黃發亮晶瑩誘人,發亮的油光散發著誘人的辣香。

我用手抓著香辣的火燒母門送往嘴裡慢慢咀嚼,硬得刺嘴的逼肉香脆可口,像是嚼鍋巴一樣從嘴裡不斷發出卡嚓卡嚓的聲音!

從嚼碎的逼肉縫隙裡流淌出的辣香的汁液浸入到我的舌頭裡,刺激著我的牙齒像餓狼一樣更加瘋狂的咀嚼著那塊媽媽的肥逼直到把把那香脆可口的逼嚼成粉末咽進了肚裡。

不一會兒媽媽的紅燒母門被吃完了,留在我口腔裡的是那濃濃的辣香和殘留的油膩的汁液。

服務員又將媽媽的兩條肌肉結實的火烤玉臂端了過來,擺在我面前的媽媽的胳膊蘊含了堅韌耐勞的力量,簡直就是一件藝術珍品!

結實有力的拳頭蘊含著力量的美感,結實的玉臂經過火焰的燒烤顯得如此油亮、堅韌,卻像玉雕一般光滑柔嫩,彷彿是經過日光暴曬磨練出來的健康膚色。

讓我忍不住想起前夜媽媽那條摟著我入睡的胳膊,那種結實有力的感覺讓我感到了自信。

一時還真得捨不得吃掉,如此漂亮的美食不用說吃了,看起來味道己經非常棒了。

餐刀很輕易就將玉臂上的肉和骨頭分開,掀起嫩肉我清楚地看到裡面烤黃的玉骨。

我將媽媽玉臂上的這片嫩肉叉住然後放到我面前的盤子裡,再用餐刀切成一片一片的小肉片,這肉真嫩啊!表面的皮膚好細膩。

我終於叉起了一片肉放進了嘴裡:哇!!!太美味了,嘴裡的一小片媽媽的嫩肉酥爛無比,入口即化,令人陶醉的辣香讓我還沒來得及細品就已經化成一般鮮美的肉汁流進了我的食道。

我還從沒嘗到過這樣好吃的美味,真想長嘯一聲來表達我此刻的喜悅。

我趕緊又叉起一片肉放進嘴裡,再喝了一口紅酒,一種別樣的滋味立刻充滿了我的口腔:鮮美中帶著一絲絲的鹹香。

真是軟爛鮮美、肉香飄蕩、味美爽口。

我拿起餐刀切下了媽媽的一隻玉手,還沒下嘴,一股熟婦特有的鮮香已經飄入鼻中,讓人食慾大增,一看就知道一定非常好吃。

我仔細欣賞著手中這只媽媽的玉手,那結實堅韌的手掌,修長的手指,勤勞的繭皮,修剪得整齊圓潤的指甲,看上去那麼的可口。

但現在馬上要進入我的嘴裡,被我吃掉了。

一番聯想後我輕輕的掰去手中那玉手上的指甲,然後小心的塞進嘴裡,一咬牙齒便陷進了媽媽的手掌肉之中,一股鹹香溢得滿口都是,這讓我一發不可收,我不斷地啃食媽媽玉手上的嫩肉、筋絡。

直到將那纖指裡的指骨都咬碎咽進肚裡,媽媽的這隻手的小骨頭也太不經咬了。

吃完一隻嫩手,我的嘴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油脂,我用舌頭舔乾淨這些美味油脂,那真是唇齒留香啊!

這番的狂吃,讓我和秋雨都有些脹肚了。

我們一起召呼幾名服務員一起來吃這頓熟母大餐。

媽媽身體比一般的東方女人略高一些而且與歐美女人的身高不相上下,因此我和秋雨今天想把媽媽身上的肉吃光的話絕對是做不到的,雖然她是那麼的美味。

妹妹的肉被烤好了,但是這頓我們無心再吃,只好讓秋家的僕人們吃剩後留到下一頓吃。

秋雨不願金盆洗手離開她繼承的秀色家業,而我帶著秀色的慾望和對她的愛留在了秋家,我對於秋雨的這份激情能持續多久呢?

也許哪天激情過後我就得離她而去,而她看重我們之間的這份情嗎?

這不得而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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