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遊街

今天中午終於換我被帶出牢房，要押到刑場處決了。

牢卒把我身上所有衣物都剝去了，把我雙手反綁上，再用麻繩交纏在一起，打成繩圈套在我的脖子上。

從我背後拉下到腰綁一個結，在用另一條麻繩嵌進繩結，又我最下面肋骨的地方往前拉到中間，左右兩邊的繩和中間的一根綁結穿過我的乳房中間，延伸過我的胸前，拴進我脖子的繩結裡。

被繩子勒到的乳房好像就要彈跳出來，被勒得又大又突出。

「好緊……我不能呼吸了……」

「來。」

我就這樣被拴著，要把我拖出牢房，想到我將要被押到刑場公開處決，腳完全走不動了……

「我腳發軟了……無力走不動……」

「別賴皮，小妹妹。」

他們望我一眼，用手拉住我後面的繩結，左右兩邊把我拖出屋外。

外面有一隻馬，旁邊還有衙役守衛著。

「上去。」

我要這樣反綁著雙手，騎在馬上，被帶出去遊街示眾了……

「啊……讓我全裸被全部的人看到，是為了羞辱我吧。」

「不然呢？對一個破壞關所，傷害公家，搶糧食的犯罪者不應該這樣嗎？」

「這……我是沒飯吃啊……」

「就能搶嗎？快上去！」

「啊啊阿！」

這時一個衙役抓住我我背上的繩子把我拉上去，另一個人托住我光溜溜的臀部把我往馬上推上去。

「軟軟的會動！啊啊！」

「當然會動！馬是活的阿！」

他們望向我，彷彿在看笑話的笑著。

「我……沒有騎過馬……」

我嚇了一跳，馬背貼住我的私處，我感覺一種類似搔癢，燥熱的奇妙感覺。

這就是騎馬嗎？沒想到第一次騎馬竟然也是我人生最後一次騎，還是在全身脫光光的時候騎。

「三個時辰前，妳那個私定終身的未婚夫勘藏已經押到刑場處決了，現在妳也可以去陪他了。」

「……哦……」因為是早知道的事才沒有驚訝，但還是出現被挖空的感覺。

我沒有再抗拒，就這樣被反綁雙手，騎在馬上，由圍在週圍的衙役押管著開始遊街示眾。

最前列的衙役舉著一面由紙做成的大旗，後面衙役舉著木製的宣罪牌。

上面都是寫著我的姓名、籍貫、身份、職業、住址和犯了什麼罪、要受什麼刑。



我被太陽曬得汗流浹背，全身沒有能遮住私處的東西。

路上的人都在下面看著我議論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覺羞恥，在羞恥中竟然有因為暴露身體出現亢奮的感覺，很微妙。

我垂頭駝背，遮掩自己一對被麻繩擠得堅挺的乳房。

可是我懂，做為一個罪人的姿態，在人們面前暴露我光溜溜的肉體，讓我羞愧才是他們要的。

如果，我的情人勘藏看到了一幕又會怎樣想？

他曾想像到我的一雙令他迷戀的乳房現在正被大街小巷的市井小民們公開觀賞，而我內心會有感到興奮呢？

那麼他還會在起義前晚跟我盡情交歡嗎？

遊街持續到下午，押到河岸的刑場才宣告結束我遠遠看竹竿圍的刑場上豎立了大字型的磔刑架。

上面有一具滿身是血的男屍，被綁在大字型的木柱上。

全身只包裹一件白色兜擋布，垂著頭，已經死了一段時間。

「啊！」

我看到心臟嚇到快跳出嘴巴，驚嚇到把心裡話全說出口：「那個木柱上只穿著白色兜擋布的男屍，就是我的情人勘藏吧？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牢卒笑著回應我：「好眼力！至於做了什麼，妳馬上就清楚了！」

馬走到刑場竹籬笆外後，衙役走來對我叱喝著：「到了！下來下來。」

他們在刑場外拉我下馬，拉起左右手把我架進去。

在進去刑場的路上我完全呆滯著走路，腦海被剛剛勘藏屍首的畫面裝滿，連看到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衙役把我押到這些當官的面前要我跪下時，我才回神。

「大人！女犯已經帶到了。」

觀刑台的蓆子上坐著幾位官人，再次確認受刑者是我本人後，台上奉行站起來，看著我說：「做為甲斐騷動的要犯，妳還有什麼話說，或有家人要來觀刑嗎？」

我抬起頭來看著奉行說：「我家人在饑荒裡面都餓死了，只剩我，現在不用在忍受寂寞了。」

那台上奉行用紙扇搧風說：「想想怎有女農民敢參加那麼兇惡的作亂，現在看妳裸露結實的肉體，稍帶悲情，楚楚可憐的模樣，梳洗定是美人，那麼年輕實在惹人疼惜喲，可惜，可惜。」

看到這個官還對我胡說八道，心理一陣怒火上來，我抬頭說：「會死就是有爛官！米價都翻了兩三倍，到處買不起，到處餓死人，可是有你們這種官！不管百姓死活，中飽私囊與奸商狼狽為奸！」

奉行瞪大眼，站起來大聲怒吼：「渾蛋東西！妳這妖女！一個農民敢對奉行的工作多嘴！妖言惑眾！」

反正應該是要死，所以可能膽子開始大了，我繼續說：「你們會有報應的。貧農也是自天而降生的人！人都應受到寬宏大度的待遇，才打開糧倉！給饑民放糧，誰會去破壞關所，搶糧倉！」

那個奉行大睜怒目，指著罵我，氣到發抖的說：「好阿好阿！我讓妳知道這裡誰做主！」

奉行揮手找身邊與力悄悄話幾句，與力跑去刑場邊，又傳話給刑場上執行死刑的差人。


《二》上磔柱

執行死刑的差人走到刑場邊一具裹著屍首的草蓆旁，一手攤開草蓆，包在裡面的是一具全身沾滿乾掉的血跡還有很多傷口的女屍。

我看到那具有點腫大發白，滿身傷還有血跡屍體的女屍，心裡緊縮震撼了，我愣著看著那個女屍，腦子想到的卻是我不久後的樣子。

那個女屍露出額頭，有著雙頰發腫的臉，睜著無神雙眼往我這裡望著。

脖頸像被刺爛一樣，一對乳房像扣在胸前圓碗，上頭有兩顆突起硬直的灰黑乳頭。

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中間，用一條非常顯眼的紅布包裹著。

執行死刑的差人抓起女屍的腿，紅色的布抽起來，就這樣讓女屍露出濃密黝黑的陰毛，再把草蓆重新包好。

接著，走到我身邊，抽出的那一條紅布拿在我前面說：「給妳，裹上這條紅布。」

仔細看那條紅布上，有像血一樣的暗紅血漬外，幾個地方還殘留了有點乾掉，但感覺像藥膏狀……奶白色或是帶有淡黃的變硬乾燥的污漬……

天啊！……很像是……乾掉分泌物……

「為什麼……這給我……？」

沒想到那奉行露出陰險笑容：「布的價格十分昂貴阿，就輪流穿穿吧，給妳最後的面，綁上這條麻布條，不要連最後一片可以擋的布都沒有……」

我懂了，布的價格十分昂貴所以是死囚輪流穿的？是要羞辱我嗎？我不要！

我搖頭說：「我沒穿過這東西過！我不會穿，真噁心！我才不要！」

那奉行眼神露出兇光的說：「妳以為妳是誰？你們在幹嘛！快堵起她的嘴！準備受刑！」

衙役再用一條厚布做的口銜，硬要我咬住，再繞著頭繫緊封堵我的嘴，我的嘴巴只能張著咬住這條口銜，沒辦法說話。

「嗚嗚嗚嗚嗚！」

羞辱我！心理有種強烈的屈辱感。

我一直搖著頭，好想大罵他們！

我真的懂了……一個注定在痛苦與羞辱中死去的死囚，想要一點自尊真的都是奢侈了……

那個拿著紅布，執行死刑的差人跟衙役壓住我的肩膀，硬把我的腿打開，另一個差人把布掛在我的肩上，然後右手抓緊布條捲曲成一條線。

讓衙役把布條越過下腹私處，再從兩腿間穿過股溝纏一圈，到我的後腰盤緊交錯綁起來，最後鬆開前面肩膀的布，把多的布折進恥骨，讓前面紅色的布自然垂下。

我沒有穿過兜檔布，覺得好特別，我的陰脣，才布料完整陷入屁股溝裡面，塞進我的私處，讓屁股溝有很緊繃的感覺，兩邊的臀肉感覺被擠了出來，也更突顯起來。

啊……我只有好緊繃的感覺……好奇怪……

衙役忽然往我屁股用力拍下，清脆發出『啪』的一聲，用力拉我手上的繩子，繼續推我往前走。

因為兜襠布紮得很緊，陷入屁股溝裡面，走了幾步路我就感覺私處因為磨擦刺激而濕潤一小塊兜襠布。

另一個衙役用水把我頭髮的瀏海往後梳理，露出我整個額頭。

奉行看了看我，露出陰險笑容：「現在，妳跟剛才裹在草蓆的女屍一模一樣了！來人！把這罪人，綁上磔柱！」

兩個衙役把我帶到十字型的高大木柱旁，躺在地上等待我很久的磔柱。

衙役指著那根十字型的磔柱說：「這根女用磔柱是妳的，快躺好！」

兩個衙役鬆開我身上的麻繩，抓住我的手，一把壓倒讓我仰躺到木柱上，再把我雙臂雙腿都橫拉伸直，緊緊捆綁住。

可能是注意到我一對乳房被繩索擠得堅挺，那些衙役把手背不時模到我胸部上，我沒有抗拒，這已不再重要了，我馬上會是一具女屍了。

終於，全身綑綁完成，胸部的綑綁緊到令我開始窒息，呼吸困難，我露出腋下的雙手平舉著，併緊的雙腿再被捆得死死的，讓我緊紮的紅色兜襠布，陷入我屁股溝我的陰脣裡，夾緊的兩邊的臀肉緊緊貼在木架上。

衙役確定一切捆綁都穩固了。

接著，十個人拉著繩子，一起在場上豎起我的磔柱，劇烈搖搖晃晃讓我感覺心頭一縮，一陣頭昏暈眩後，我的磔柱被豎立起來了！

我挺著一對飽滿的乳房，將全裸地在眾人面前受刑。

從這個高度我可以清楚看到外面圍觀的民眾，也可以清楚看到旁邊的木柱上，被綁成大字型的勘藏，他極度扭曲的死相以及他白色兜檔布裡的陽根。

是承受到多大的痛苦，才在臨終有這樣猙獰的死相，我馬上就能知道了。




《三》處刑

我的磔柱固定好後，一個衙役把木製的宣罪牌，用槌子釘在我的磔柱前面，然後開始大聲誦讀上面寫的罪狀。

「告~~~女犯阿凜，下谷村佃農，文政三年庚辰生，現年十八，未婚，於天保七年八月二十三日辰時，協同婚約者參與叛亂，攻擊關所，糧倉，罪則重大，經審屬實，判裸身遊市，處磔刑，曝曬示眾三日。天保七年丙申九月十七日。」

奉行竟然還大喊：「記得，別讓這個伶牙利齒的女人太早死啊！行刑~」

「是！大人！」

兩個持長矛的死刑執行者，高舉長矛，在我面前交擊了長矛，槍尖相交時發出的聲響很嚇人，然後，擺在我面前大聲吆喝：「呲啊勒……呲啊勒……」

我心中一直告訴自己說做好了死的準備……可是我卻開始在發抖，我發現自己的心在狂跳……原來我還是怕死的……很怕……我是那麼會怕死的……

我已感到胸部因為緊張的情緒快速起伏著，眼睛不安的想瞄向其他地方，轉移注意。



啊……

我的眼睛集聚到旁邊勘藏的屍體，兩條腿間兜檔布裡的陽根。

他的那桿曾經與我交歡過，又粗又長的陽根是硬的，而且完全豎起來，把裹住陽根的白色兜檔布都突起來了。

是勘藏知道我在他身邊，看到我的裸體想起我們曾經在床上恩愛歡愉所以硬挺起來了呢想著對方粗強的陽根曾插進我陰部，溫存在？

他臂彎的事情，心理有種羞恥卻又有點興奮……

被裸體磔殺的思緒使我慾火高漲，額頭和背後都開始冒出汗水，併緊的一雙大腿內側開始感覺濕濡，連雙乳也熱熱漲起來了。

噗哧~~~~！！

「嗚呃……呃！！」

突然被刺穿肉體上的撕扯聲，冰冰涼涼的，像被打中了，不疼，就是有些熱有些脹，我低頭看，一根長矛的槍尖從右腹刺進來。

明知道沒有痛的感覺啊……

……嗚啊啊啊……！！

我看著刺進來的長矛，腦海一片空白，我被槍尖刺進來了……

「嗚啊啊啊好痛阿！」

當那把長矛迅速從我右腹再抽出時，開始有點燃燒的灼痛……

然後急來的痛楚快速竄到全身，我緊緊咬住嘴裡的布，忍受劇烈撕扯的疼痛，這時候劇烈的痛楚才從刺入的部位爆發出來。

「嗚哦……」

我感覺滾熱濕黏的鮮血從肚子的傷口流了出來。

「嗚哦哦喔……」我的胸口快速起伏著，感到恐慌、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全身的水大量往身體外滲出，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緊張冒汗。



噗哧~~！

左腹又一刀！第二刀刺進毫無痛感，但是身體感覺明顯到不對，身體不自覺的仰頭，拚命扭動！

噗哧~~！！

哧噗哧~~！！

前排兩個死刑執行者開始輪流用長矛朝我身上用力捅，大腿一下，肩膀一下，臀部也被刺入，我身體極度繃緊掙扎著！

從被刺穿的傷口逐漸傳來撕裂的燃燒的灼痛，濃濃的血腥味，讓我頭昏眼花，心逛跳的非常厲害，全身開始不停發抖。

幾次下來的掙扎，使我身體開始無力了……

我垂下頭，眼睛看到的是從自己的唾液從塞住的嘴角溢出來，流到沾滿汗水，緩緩起伏的胸脯上。

胸前乳房因為掙扎在顫動著，褐色的乳暈與乳頭卻異常高挺凸起。

噗哧-呲哧~~！！！

一個重重衝擊，刺穿肉體的撕扯聲，長矛的槍尖從右邊肋骨，乳房下面刺進來，我胸口肉團震抖了一下。

我睜大眼睛望著下面，右邊拿著長矛的死刑執行者，這次長矛沒有離開身體，反而開始扭轉。

「唔啊啊啊……」

被塞住的嘴巴控制不住本能地尖叫出來！撕裂的疼痛感讓我眼前滿滿的金光星星，劇烈的痛楚不停竄出身體。

不停扭動，身體痛到不聽控制的抽動。

我挺著高高胸口，長矛扭刺入右下肋骨直直刺穿到左肩，穿刺我的胸脯，停止了一下再快速抽出我的身體！

絲絲嘶嘶~~

是鮮血流出來的聲音！？不！是用噴的出來了！

「呃啊哦……」

好痛！痛到叫不出來……感覺鮮血從刺穿肉體的刀鋒上狂洩而出。

滾熱濕黏的鮮血從從右胸的傷口噴出來。

絲絲哧~~-！

鮮血噴出來的聲音讓我的心臟顫慄到緊縮起來，腦子眩暈，眼前浮起一片片黑霧感覺喉嚨像卡了什麼東西。

「呃喔哦哦……」

喉嚨湧出鐵銹苦澀的腥味，鹹澀的鮮血從我嘴裡噴出來。

噗-呲哧~~！！！

重重衝碰撞擊，我胸前一對乳房又震抖了一次。

我很清楚長矛的槍尖從右邊肋骨，乳房下面刺進我的身體，還用扭的方法貫穿我的身體！

「呃喔……唔……唔……唔……」

比剛才更兇猛攪動的絞痛，重傷的胸腔也叫不出聲音了，窒息感讓我的身軀不停震動。

長矛再抽出來時，撕扯一般暴烈的疼痛再一次從身體深處炸開，我全身繃緊著，咬住嘴裡的布，忍受痛苦。

嘶絲絲~~-！

鮮血噴出來的聲音讓我暈眩恐懼，我感覺呼吸困難，胸腔裡面好像燃燒起來，每次呼吸都是灼熱劇痛，悶塞的痛楚像卡了什麼東西，讓我不停仰頭扭動身體，失控到一直想咳出來。

「呃哦唔……唔……唔……」

從我嘴裡吐出鮮血來……

只要一咳就吐出鮮還伴隨劇烈的絞痛，胸腔開始痙攣。

四肢肌肉開始收縮，不停抽痛，從我的腳，腿，手臂到處抽筋。

真的好痛！啊……

心臟好像失控一樣快速跳動，胸中出現刺骨的酸痛和窒息的悶痛感。

現在我只想痛快死，喃喃自語：「快殺了我……快……快……」

我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一片灰暗，金星閃閃，頭皮冷到陣陣發麻，沿著我的背脊擴散到身體，傷口的痛楚，凝結成畏懼的冰冷感覺，被刺穿的胸口逐漸傳來冰冷麻木的味道。

好像肉體不是自己一樣的遲鈍，麻痺感覺蔓延到腦海，意識逐漸變弱，我的腦中開始不受控制……

身體開始沒有感覺了……

噗哧~~！

噗哧~~！

每次顛了一下，我就知道他們還在用長矛刺入我身體，但已經麻痺沒感覺了！

噗哧~~！

仔細想想，也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鋒利的刀子進入身體，有些微涼。

全身出現收緊肌肉的反應，卻給我有種讓我欲仙欲死的感覺……我的注意力，不知道為什麼移到自己私密處！我能清楚感受到大腿內側濕濡得一塌糊塗。

私處的芳穴裡有塞住東西的感覺想拚命往外推，小腹裡的肌肉開始收縮，然後又放鬆，又用力的往裡用力收緊，收緊又放鬆，又收緊！

兩腿緊併，隨著私密處反覆收縮，感覺越來越膨脹。

越來越難抑制的亢奮……不停重覆想要被男人插入的強烈感受……

腦海浮現我的情人勘藏……

是幻覺嗎？還是勘藏的靈魂？

我看到……

我們兩人裸著上身，他只穿著白色兜檔布，而我只剩裹住私處的紅布，紅布？這不是受刑前才穿的嗎？

我想到被縛在磔刑架上的勘藏，他的陽根還硬硬的挺立著……

對！勘藏是在等我……

一定是等我一起在磔刑架受刑的靈魂交歡！

我們脫掉儘剩的布條，兩人赤身露體的擁在一起，激烈地纏綿做愛，我比以往更是放蕩，我的唇緊緊的貼到他的嘴上，而他的手移到我的乳房上，用力揉捏飽滿的乳房，陽根也已插入我的陰戶著……

勘藏用盡全力抽插著我的芳穴，我胸口快速起伏「啊……」我慾火高張，發出極度亢奮的呻吟。

一種有東西想要從陰戶噴發，非常非常強烈想尿尿的感覺。

我感覺全身繃得緊緊的，突然，那種感覺狠狠爆發出來！

感覺滿滿的東西一口氣全從我的陰道深處有衝出來，酸癢的快感擴散到全身，濕黏的熱流濕了陷入陰戶的兜襠布……伴隨一股股痙攣湧出，啊……不行了……

「額額額額……」

全身像漂浮在河水裡面一樣舒適……

無法控制濕黏的熱液從自己芳穴溢出，濡溼了胯下這塊被我認為噁心的紅色長麻布。

現在遮蔽我的陰部，我死後也會像前一個受刑的女犯一樣，被衙役給脫下來吧，然後把沾上我分泌物的紅布，給下一個受刑的女犯嗎……

下一個受刑的女犯也會像我一樣抱怨嗎……會吧……

既然不久黃泉可能也會見到她……我不應該在心理抱怨的……

我不我死後也會像前一個受刑的女犯一樣，被衙役給脫下來吧，然後把沾上我分泌物的紅布，給下一個受刑的女犯嗎……

下一個受刑的女犯也會像我一樣抱怨嗎……會吧……

既然不久黃泉可能也會見到她……我不應該在心理抱怨的……

我的腦中不受控制……不斷亂想……

「晤唔……」

忽然，身體又一下劇烈顫抖起來，一陣酸麻冰涼，耳鳴閉塞的耳朵又聽到細小聲音……我從眼前灰暗的視野中心，看到一個死刑執行人正在我的前方，遠遠拿著像釘耙的熊手伸來，把我的頭拽起來。

另一個死刑執行人，拿著把長矛揮動，然後大喊：「止~槍~~」

不知道為什麼……我眼睛再也離不開那把寒光冷咧的槍尖……腦中重覆想著同一個思緒……

我被殺了……

我要死了……

一瞬間，那把槍尖猛烈的往我刺過來……

「呃！」

呃！脖頸被重擊中的感覺，又重重的顛了一下。

「喀……」

嘶佌佌~！

大量腥臭滾燙的鮮血分不出來從我嘴裡、脖子噴出……

明明應該很痛卻又麻痺的身體，出現劇烈痙攣，跨張的顫動。

是臨死前全身的痙攣嗎……？

沒有別的感覺，不只沒有痛苦，張開的眼皮、四肢都不聽使喚不能動，已經全身癱瘓，惟一隻有冰冷麻木，像鉛塊一樣沉重的感覺……！

啊……不行了……腦子不停出現的尿意，已經沒辦法控制了……

一股熱流溢出，溼濡我胯下的布條，熱流從大腿內側緩緩流經過小腿，把一雙大腿內側濕濡得一塌糊塗……。

有一種釋放的舒暢感，好像把生命力都排了出來……完全無力，四周變成一片黑暗，一種怪異的安靜降臨……平靜到腦海裡的意識也消失了……

身上黏綢的鮮血也變成冰冷

像在寒風中的落葉，慢慢的飄落。

慢慢的意識消散……

我知道……

我終於解脫了

跟勘藏他……再也不用挨餓了

……我好冷……

……我們再一次交歡吧……

……我又見到勘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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