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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刑

作者:Negal

我看著鏡子中這個憔悴的女人,美艷的臉上毫無血色,玲瓏有致的嬌軀微微顫抖,我曾經靠著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和這具妖嬈的胴體得到了名聲、財富和權勢,現在我卻要為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不想死。」我與鏡子中的自己對視,我看見了自己眼中顯而易見的恐懼。

我的確不想死,昨天我還是舉世聞名的名模,我本該在螢幕前展示我的性感,可我馬上就要失去生命。

昨天上午,我收到了法院的判決書,並被軟禁在這幢豪宅中,我無法描述我當時的恐懼。

我只知道當我反反覆覆將判決書看了好幾遍之後,我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心靈被絕望和恐懼佔據,而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下身一片濕潤,內褲、裙子、黑絲全部濕透了,沙發上也濕了一大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尿騷味。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死亡的恐怖,我崩潰的很徹底,我不知道原來我是如此的畏懼死亡,以至於一封判決書就讓我失禁。

房間裡的女傭都驚訝地看著我,她們不知道原來這個優雅雍容的貴婦也有如此不堪的時候。

我無暇理會她們的驚訝,近乎瘋狂地掏出手機打給我的保護傘們,他們有些是高官政要,有的是商業大亨……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對我的身體流連忘返。

可我心裡清楚,既然法院沒有限制我與外界的通訊,就說明我已經必死無疑,沒有人可以救我。

果然,那些曾在我的床上巫山雲雨的男人們要麼自身難保,要麼束手無策,甚至有些直接拒絕接聽。

一直折騰到晚上,我才真正明白,我死定了。

可一想到我即將被斬首,一股寒氣就從我的尾椎骨順著脊椎湧上了天靈蓋,我不想死,我才32歲,我還沒有花完我通過各種手段弄來的錢,我還沒有享受更多的奢侈,我真的不想死!

強烈的不甘和恐懼伴隨著我度過了難眠的一夜,這一夜,我用盡了我平生所有的悔恨。



第二天早上,我被傭人從床上扶了起來,我渾身乏力,她們服侍我起床、洗漱後,攙扶著我來到了餐桌前。

我不得不說,這是我平生吃過的最豐盛的早餐,可我卻感覺味如嚼蠟。

吃過早餐之後,我便穿上了我昨晚精心挑選的衣服——一套白色修身旗袍,上面繡著華貴的紫羅蘭,一雙肉色絲襪和一雙白色高跟鞋。

穿好了這些後,一個女傭將我的頭髮盤了起來,我站到鏡子前端詳著自己——清純與性感並存,旗袍勾勒的曲線和盤起的頭發展示出少婦的風韻!

而我的美腿一向是世人稱讚的藝術品,不知多少男人將撫摸過它們當做無上的享受,腿上緊緊包裹著的肉色絲襪和玉足上的白色高跟鞋也為我平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就在我沉迷於鏡子中的人間尤物時,該來的終於來了,兩個女警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告訴我,行刑的時間快到了。

我感覺心跳漏了個節拍,雙腿一軟差點栽倒,還好兩個女警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謝……謝謝……」我艱難的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我覺得我的臉上一定慘白一片。

她們拿出了一根繩子,將我雙手綁在後面,但是綁的並不緊,我想應該是我的某個「乾爹」打過招呼讓我少吃點苦吧。

我被她們一左一右扶上了車,在極端的恐懼下,我早已經意識模糊,只是任由她們擺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一個女警說到:「到了,下車!」

我全身一顫,下身也是一陣抽搐,我竭盡全力才克制住了尿道和菊花中的洪流,我的尊嚴不允許我大小便失禁,可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下了車之後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像是在教堂裡面,可我已經不關心自己身在何地,因為我的視線已經被那個血跡斑斑的斷頭台以及旁邊握著斧子的蒙面劊子手吸引了。

在看見斷頭台的瞬間,我積累的恐懼在我的腦海中炸開,我覺得天旋地轉,不知今夕何夕,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如同牽線木偶般不受控制。

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我的尿道中噴湧而出,它輕而易舉地突破了內褲的束縛,一部分順著我的兩條如玉美腿流了下來,一部分淅淅瀝瀝地撒在地上,發出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脆聲響。

不一會兒,我臀部部分的旗袍出現了一大塊濕跡,上面繡著的那朵紫羅蘭顯得更加妖艷了,而我大腿內側的肉色絲襪出現了幾道明顯的水漬,我感覺我的高跟鞋裡面積滿了液體,地板上也出現了一灘黃色尿液,尿騷味有些刺鼻。

即使是死到臨頭,尿失禁帶來的羞澀還是暫緩了我的恐懼,我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下我身邊的兩位女警,她們還是保持著嚴肅。

可我在她們的眼中,還是看到了些許的肉慾,這麼一副美女失禁圖,即使她們同樣是女性,還是被我驚恐下的另類美感給誘惑到了。

我心中有些許安慰,在女人面前失禁總比在男人面前失禁好吧。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這個看似空蕩蕩的空間裡,有著好幾百個微型攝影頭,這是一場斬首直播,有一群富豪政要正在電腦前欣賞我的恐懼和我已經濕淋淋的下半身!

旁邊的兩個女警攙扶著我,一步一步地靠近斷頭台,失禁帶來的羞澀漸漸的消失了,恐懼重新掌控了我,這一路我不知道走了多久。

在我的感官裡,整個世界都扭曲了,我的眼前不斷閃過我32年的人生,我發現我這一生不是做愛就是花錢,沒做過一件有意義的事,可我對生命的留戀確實越來越重,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將我僅剩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肛門括約肌上,它不停地抽搐,想要釋放出我菊花中的洪流,可我所剩無幾的自尊實在無法接受大便失禁。

好像走過了一個世紀,我終於站在了斷頭台前,我傾盡全力控制自己的身體跪在面前的墊子上,將我美麗的頭顱放進凹槽裡,我發現下面有一個籃子,應該是用來裝我的腦袋。

一想到這,我再也無法控制我的肛門括約肌,菊花完全鬆弛了下來,我清晰的聽見了一聲屁響,然後就是一瀉千里,我的屁股由於跪姿而高高翹起,我能想像從背後看是多麼噁心的一幕!

我的白色旗袍肯定已經變成了濕潤的棕黃色,半液體狀的糞便從旗袍的下擺掉落,肉色絲襪上沾著我的排泄物,內褲估計更加不堪,本來是潔白的蕾絲邊內褲,現在估計已經完全變成了屎黃色……

空氣中的氣味更加刺鼻,屎臭味和尿騷味混在一起變成了一股惡臭,令人作嘔。

可我已經來不及為自己的失禁羞愧了,因為我聽見了利刃劃破空氣的嘯聲,我知道行刑開始了,可我剛發出尖叫,聲音就隨著我秀美的脖子一同被截斷了。

我只感受到一陣劇痛,然後就飛了出去,我彷彿看見了我的無頭身軀倒在了地上,頸部還在噴著鮮血,然後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死後,那群監控器後面的富豪們瘋狂搶拍我的絲襪、旗袍、內褲和高跟鞋,如果不是我的屍體按法律程序必須捐給醫院,恐怕我的艷屍會被拍出天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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