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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街少女——光子

作者:遭瘟的猴子

20**年,一場經濟危機降臨日本。

大量的財富集中在資本家的手中,社會的貧富分化日趨嚴重。

儘管政府已經在全力平抑物價,但吃不起麵包的人還是越來越多了。

在這種全面漲價的情況下卻也有一種商品逆著時代的浪潮價格一路走低,那就是站街女。

為了維持生計,越來越多的女人加入到了這一行,行業的競爭也是越發激烈了。

儘管經濟十分蕭條,但花錢找樂子的人卻並沒有減少。

無論什麼時候,富人永遠是富人,窮人永遠是窮人。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見一輛豪車駛入了自己的狩獵範圍,她趕忙踩著高蹺般的高跟鞋踢踢踏踏地湊到車窗前媚笑著說道:「先生,要我吧,只要十萬日元,包您滿意。」

然而豪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另一個身著和服一副人妻打扮的女人緊跟著湊上來可憐兮兮地說道:「先生,您幫幫忙吧,我只要八萬日元,我什麼都肯做的。」

平田正彥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就架著車繼續前進,他知道這裡有充足的貨物供他挑選。

又駛過一個路口,他看到在昏暗的牆腳處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她身穿黃色的洋裝外套,潔白的襯衣領口繫著一隻紅色的蝴蝶結,下身是黑色的齊膝百褶裙長筒棉襪和一雙小皮鞋。

她的手裡還拎著一隻書包,看上去就像個剛剛放學的中學生。

這年頭裝扮成學生拉客的站街女也不少,但賣相這麼好的還是第一次見。

那小姑娘身材纖巧,看來不過十四五歲,雙手提著自己的書包,兩根白嫩的食指糾結地勾在一起。

她留著齊耳的短髮,粉頸低垂,劉海的陰影遮住了半張臉,雖然看不清容貌但她的皮膚十分白皙。

還有她那條齊膝的百褶裙,別說是站街女了,就算在學校也很少有女生會穿這種長度的裙子了。

平田斷定這個女孩不會是喬裝的站街女,他把手伸出車窗打了個手勢叫她上車。

那個女孩沒有顯出一點高興的模樣,反而被嚇了一跳。

平田說道:「沒錯,就是你,上來。」

女孩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一樣低著頭快步走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叫什麼名字?」

「光子。」女孩羞怯地答道。

「多大了?」

「十五歲,嗯,下,下個月才過生日。」光子有些慌亂地解釋著,看來她也知道男人總是喜歡年輕的女孩子。

平田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想嚇嚇她。

「把學生證拿給我看看。」

「不,這,這不行。」光子緊張地說著,雙手又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書包。

平田微微一笑說道:「第一次賣吧。」

說著伸手托住她光滑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只見光子嬌嫩的臉蛋因為緊張有些發白,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似乎還含著淚光,雖然說不上十分姿色,卻顯得清純動人。

平田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多少錢?」

光子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三,三百萬……」

「太貴了,你不值這個價錢。」平田說著放開了托住她下巴的手,雖然對他來說三百萬和一塊錢差別並不大,但不值就是不值。

「我,我弟弟病了,求求您,老闆,我很需要這些錢……」

「那和我沒關係,」平田無情地打斷道。

「除非你能證明自己值這個價錢。」

「我,我還是處女。」光子的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

「哦?如果是處女那倒是另當別論了,不過我要驗驗貨。」

平田說完饒有興味地看著光子不再說話。

光子先是一怔,但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羞得閉上雙眼,雙手抓住自己的裙擺,像為一座完美的玉雕揭幕一樣緩緩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光子的美腿像剝了殼的煮雞蛋一樣又白又嫩,包裹著密處的粉紅色內褲被她用雙腿緊緊地夾住絲毫都不敢放鬆。

平田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樣可不行。」

說著他雙手抓住光子滑嫩的玉腿用力一分,光子發出「唔」的一聲低鳴,雙腿就像蚌殼一樣被強行掰開,露出了她珍藏的寶物。

平田捏起內褲的上緣緩緩捲起,光子的內褲逐漸剝落,她那覆蓋著稀疏陰毛的陰阜暴露了出來。

被捲下的棉布內褲裹住了一根微微翹起的細毛,光子被扯得輕輕一顫,咬緊的嘴唇間發出一聲低哼。

內褲被繼續剝下,光子緊緊閉合的陰戶也露了出來。

她的陰唇十分小巧,在閉合的玉門中只露出一個粉嫩光滑的邊緣,看上去就像含苞欲放的花蕾。

平田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分開,光子卻突然伸手將他按住,叫道:「不要!」

平田並沒有多說話,只是用鼻子哼出一個音節:「嗯?」

光子立刻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慌忙收回了雙手。

平田繼續剝開她的陰戶,光子嬌嫩的花瓣緩緩綻放,誘人的花心完全展露了出來。

那窄小的肉洞口覆蓋著一張纖薄的肉膜,上面一個新月形的裂縫正吞吐著誘人的芳香。

看到少女純潔的證明平田滿意地點了點頭,一想到那漂亮的處女陰戶很快就會破壞掉,他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光子緊閉著雙眼忍受著屈辱的感覺,為了救助重病的弟弟她早就打定了主意,無論今晚會發生什麼,就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光子聽到卡嚓一聲響,眼前似乎劃過一道閃電。

她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平田正拿著手機對自己拍照。

「不!不要拍照!」光子驚叫著想要搶奪平田的手機。

她本打算就將今晚的事當做一場噩夢,但要是被人拍下了照片這就會變成纏繞她一生的夢魘。

平田抓住了光子的雙手,炫耀似的將照片給光子看。

照片裡的女孩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掀起裙子讓人玩弄下體,看上去無比屈辱。

光子流著眼淚哀求道:「求求您,把照片刪掉吧。」

平田冷酷地說道:「刪掉?你以為掙錢很容易嗎?就憑是處女就值三百萬?」

光子原本緊繃的身體一下癱軟了下來,她縮在柔軟的皮座椅中低聲抽泣著。

這時平田似乎有些心軟了,他放開光子的雙手說道:「唉,你跟我走,我給你五百萬。」

說著發動了汽車。

光子擦了擦眼淚,心想也許今晚遇到了好人,她低低地說了聲「謝謝」。

但她根本不會想到,今晚遇到的不是救世主,而是惡魔。

豪車駛進了一座大型別墅,那寬敞的庭院簡直就像一座公園,光子透過車窗看到那宮殿般的建築物簡直驚呆了。

平田拍了拍這個幾乎石化的小姑娘說道:「好了,下車吧。」

光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紅著臉走出了汽車。

走過閃爍著霓虹燈的噴水池,彬彬有禮的執事為他們打開了廳門,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迴盪著優雅的音樂,桌子上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精美的糕點。

光子感覺自己彷彿進入了童話世界,渾然忘記了之前的尷尬與羞辱。

就在她陶醉的時候,她的肚子卻不合時宜地發出一陣咕咕聲。

原來她從放學就一直站在街角的陰影處,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

光子感覺自己粗俗的肚子簡直玷污了這個童話般的仙境,她羞得臉上直髮燒,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平田卻莞爾一笑,他拿起一塊糕點遞給光子,然後招呼家裡的女僕去準備飯菜。

不一會,一桌豐盛的菜餚就擺了上來,那些精美的食物沒有一樣是光子能叫上名字的,尤其是那些豐盛的各式甜點,那顯然是為了女孩子專門準備的。

光子已經完全呆住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在這時,平田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快吃吧,沒有充足的體力你是完不成接下來的工作的。」

平田的話再一次觸動了少女敏感的羞恥心,話裡含義讓光子的小腦袋像燒開的水壺一樣嗚嗚作響,她慌亂地坐在餐桌旁渾不知味地咀嚼著桌上的珍饈。

光子的內心此刻真是亂成了一鍋粥,新奇,興奮,羞恥,各種感情混雜在一起幾乎讓她的大腦死機了。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卻發現平田正坐在對面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那優雅的微笑任誰看了都會認為他是個紳士而不是嫖客。

光子不由得避開他的目光,她心想,童話裡的故事也不過如此吧,能夠在這樣的地方和他共度良宵,自己簡直就是灰姑娘一樣的存在。

此刻的光子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站街女的身份,她完全把平田想像成了自己的情人。

她匆忙地結束了這頓食不甘味的豪華晚宴,當平田牽著她柔軟的小手走向裡面的時候,光子還忍不住閉上眼睛相信著婚禮進行曲的旋律。

但是當推開一扇又一扇大門之後,兩人卻踏上了一條向下的階梯。

周圍的燈光開始黯淡了起來,光子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但她還是決定跟著平田走下去。

當推開階梯盡頭的一扇大門之後,平田冷冷地說了聲:「到了。」

光子吃驚地看著眼前的房間,那裡沒有想像中的羅床錦帳,而是放滿了各式刑具。

小到鐵鏈手銬,大到三角木馬和絞刑架,還有很多光子叫不上名字的怪物。

光子一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些是什麼古怪的收藏嗎?

但是牆壁上掛著的一幅幅巨幅照片很快就否定了她的猜想,照片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這些刑具折磨得淚流滿面無比淒慘,彷彿通過照片都能聽到她們撕心裂肺的哀號。

光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下場很有可能會和照片上的女孩子們一樣,她嚇得驚叫一聲向門外退去。

但平田卻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臂猛地一扯,光子一下被他拉進地下室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地下室的大門卡嚓一聲被上了鎖,光子顧不得被摔疼的胳膊抱住平田的大腿哀求道:「先生,求你饒了我吧,我,我不成的……」

平田單手抓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向上一提將光子嬌小的身軀提了起來,她踮起了腳尖只能勉強夠到地面,顫抖的腳尖在地面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那屈辱的形象活像一隻被揪住耳朵從兔籠裡揪出來待宰的白兔。

平田一手抓著光子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說道:「小賤貨,你不是很缺錢嗎?哼哼,想賺錢就要付出代價!」

「不,不,求你饒了我吧,不,救命啊——」少女呼救的聲音被地下室的大門完全隔斷了,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手銬咬合時的卡嚓聲。

平田將光子的雙手拷在一張床上,可憐的光子就像被逼到了角落裡的小貓一樣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平田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他撲到床上雙手揪住光子的裙子用力地撕扯著。

光子嚇得哭號不止,雙腿胡亂地踢向平田。

平田顯然已經對付過不少這樣的小丫頭,他不慌不忙將光子的左腿用身體壓住,剩下的右腿則被他雙手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

在平田面前,光子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無助地啜泣著。

平田像是剝開一枚荔枝一樣,先是脫下光子的皮鞋,然後揭開她的棉襪,光子瑩白的嫩腳就像荔枝的嫩肉一樣鮮嫩可人。

平田伸出舌頭舔過光子柔軟的足心,光子活動了一天的嫩腳微微有些發酸,配合上少女的體香像是發酵的酸奶一樣可口,那獨特的香味讓平田胯下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平田撥弄著光子那一根根柔軟的腳趾不禁感嘆道:「難怪會有人把女人的腳歸類為性器官,真是帶勁!」


光子明顯看到平田的褲襠已經鼓起了一座高山,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不能倖免了。

而平田撫弄她腳掌的舉動又讓她覺得也許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她懷著萬分之一的僥倖帶著哭腔哀求道:「求求你,至少,至少第一次,可以溫柔一點嗎?」

「溫柔?」平田獰笑著抬起頭,「放心吧,我會盡量不把你撕碎!」平田不顧光子的哀求,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裙子,粉紅色的棉布內褲更是被他撕成了碎片。

光子嚇得閉起了眼睛不敢去看這頭瘋狂的野獸,平田也毫不在意,他雙手抓住光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她那閉合著的處女陰戶也被他拉扯出一條縫隙。

光子知道惡魔就要開始享用她的身體了,她緊張的全身的肌肉幾乎都僵住了,每一個骨節都在格格打顫。

果然,她感到有一根火熱的鐵棒頂在了自己的下身。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那個東西像攻城錘一樣猛力一撞破門而入。

一瞬間,光子感覺自己像是被生生撕成了兩半一樣,疼痛已經搾乾了她的全部神經,她瘋了似的拚命地搖擺著身體發出慘痛的哀號。



「呼,處女就是不一樣!」平田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當處女穴口的玫瑰花瓣被肉棒搗碎濺射出鮮紅的汁液,那種感官上的刺激是其他事物所無法比擬的。

光子的小穴因疼痛而不住地痙攣著,熾熱的陰道像一張小嘴一樣吮吸著平田的肉棒。

平田一次又一次地衝鋒,反覆蹂躪著少女那初經人事的身體,絲毫不管身下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

光子還在拚命地掙扎著,平田就用身體的重量將她那一雙玉腿死死地按住,經驗告訴他這個年紀的小丫頭不會有太多的體力。

果然,很快光子就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身子像棉花一樣癱軟了下來,只是隨著他的抽插而痛苦地抽搐著,之前那撕心裂肺的哀號也變成了低沉的嗚咽。

平田這才放開了她的雙腿,他一邊繼續著殘忍的姦淫,一邊開始撕扯光子的衣
服。

他揪住光子的衣領,哧啦一聲從她身上扯下了一條碎布。

相比於最後的結果,平田更喜歡這種慢慢撕碎對方尊嚴的過程。



在平田的摧殘之下,光子整潔的白襯衣已經變成了一堆破布條。

光子的胸部還沒有完全發育並不是很大,所以她並沒有戴乳罩,而是穿了一件輕薄的吊帶內衣。

平田隔著柔軟的布料褻玩光子小巧的乳房,那綿軟的小肉團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平田不禁感嘆道:「哦,多棒的奶子啊,可惜不能再繼續發育了。」

光子還沒來得及思索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就嘶啞著嗓子發出一聲驚人的慘叫,被壓制住的身體也像砧板上的魚兒一樣猛地一挺。

原來平田雙手抓住她的一對奶子猛力地撕扯,光子的胸衣哧的一聲被撕出兩個破洞,光子那白嫩的乳房上也留下了十道鮮紅的指痕。

對光子的摧殘讓平田感到分外暢快,他抽搐著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全部噴灑進了光子的子宮。

光子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但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哀求對方不要內射的力氣,她只求平田盡快發洩完畢讓她得到應得的報酬。


當平田從她體內抽出帶血的肉棒時,光子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問道:「先生,可以,可以讓我走了嗎?」

平田則抓過光子光潔的嫩腳,一邊用她腳心上的軟肉擦拭著肉棒上的鮮血和黏液一邊說道:「走?你不想掙更多的錢嗎?」

平田滑膩的肉棒在足底蠕動的感覺讓光子感到分外噁心,但是為了重病的弟弟,她只有忍受著這份屈辱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只是賣處女的,先生,您只要把說好的三百萬給我就好了。

平田冷笑道:「賣處女?可是你的處女還沒有賣完呢,哼哼哼哼…」



光子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自己的純潔已經被他玷污,她實在沒有弄懂對方的意思。

不過平田立刻用行動讓她明白了自己的企圖,他掰開光子那柔軟的臀瓣,用他那半硬半軟的肉棒輕輕摩擦著光子的菊門。

光子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肛交這回事,當她意識到平田想要插她的後庭的時候她忍不住驚叫道:「啊!別弄,不,那裡怎麼可以!不要,好髒的!」

光子一邊尖叫著一邊踢動著雙腿,白玉般的臀瓣勉力擠在一起想要守住那朵含苞未放的雛菊。



但是光子的反抗反而刺激了平田的性慾,他抵在光子菊門上的肉棒感受到來自少女緊繃的臀肉的壓力,那緊致而又充滿彈性的擠壓讓他的肉棒又變得如鐵棍般堅硬。

平田抓過一條紅色的繩子將光子的腳踝綁在了床頭上,可憐的少女就只能張開雙腿將那個羞恥的部位暴露給了平田。


羞恥和恐懼使得光子的菊蕾像含羞草一樣一下下地收縮著,平田吐了兩口唾沫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將龜頭抵住光子的後庭狠狠撞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緊致的肛門柔嫩的腸道不住地痙攣著,平田只覺得彷彿有一隻柔軟而又有力的小手正握住自己的肉棒擠壓一般。

他興奮得像一頭發情的公狗一樣飛速聳動著屁股,胯襠撞擊著少女的玉腿發出一陣啪啪的聲響。

光子那鮮紅的肛肉隨著肉棍的抽插翻進翻出,每一次她的腸壁被肉棒扯出又粗暴地塞回都會惹得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哀號。


平田越弄越是興奮,他突然間打了光子一記耳光罵道:「哼,臭婊子,你這種貨色滿大街都是,還假裝什麼清純!賣處女?說穿了還不就是想用你的騷逼換兩個臭錢?」

「不,不是的,啊,我,我不想的,啊,我,我只是沒辦法…」光子一邊痛苦地哀號一邊辯解著。

「呸!」平田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她的臉上,「賺錢的辦法有的是,你想不到別的法子卻偏偏能想到出來賣逼,這就說明你骨子裡就是個下賤貨!」

平田說著從床下的皮箱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用窮人夢寐以求的金錢抽打著少女的陰戶罵道:「臭婊子,不是想用你的騷逼賺錢嗎?我讓你賺個夠!給你!給你!哈哈哈哈。」


平田就這樣一邊操弄著光子的肛門一邊用鈔票抽打她的陰戶,可憐的光子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凌虐下欲哭無淚,只能發出幾聲讓平田更加愉悅的悲鳴。

平田弄了一陣索性將鈔票捲成一個紙筒塞進了光子那初經人事的嫩穴,看著少女的陰道被鈔票卷撐得大大的,平田忍不住在光子的直腸裡爆發了。

而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塞進光子陰道的鈔票也是噗的一下彈了出來。

沾了處女血的鈔票紛紛落下,有幾張正落在了光子的臉上。

光子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恥辱感湧上心頭,忍不住張開小嘴痛哭了起來。


折騰了一夜,平田也累了,這時候他想要美美的睡上一覺,養精蓄銳之後再繼續這令人愉悅的遊戲。

不過自己休息的同時他可不打算讓光子休息,他將光子從床頭上解了下來,光子就只是痛哭著任由他擺弄。

他將光子的小腿反折到大腿後面,用鮮紅的繩索在膝彎處綁住了她的雙腿,光子的雙臂也一樣反折到背後在雙肘打結。

平田又用繩子在她身上繞了幾下,將她幼小的乳房和飽受摧殘的陰部也綁住。

此時的光子俯臥在床上,雙臂和雙腿折向身後,白嫩的軀體上纏繞著鮮紅的繩索,那形象就像一隻正要展翅高飛的玉燕卻被赤練蛇纏住了身體不能動彈。



平田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抱起光子走向一座三角木馬,那木馬的背上還聳立著一隻粗大的橡膠陰莖。

光子今晚已經受夠了陰莖的苦,看到這個東西立刻驚叫著掙扎了起來:「不,放開我!我不要,啊——」隨著一聲慘叫,光子那剛剛被入侵過的肛門再一次被刺穿,光子騎在木馬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柔軟的直腸中。

她的胯下像撕裂一樣的疼痛,但她必須要夾緊雙腿以免自己從木馬上摔下來,因為她擔心一旦自己摔下來,自己的腸子非要被那個東西扯出來不可。

這時平田又用木馬上的皮帶固定住了光子的雙腿,然後按動了木馬上的一個開關,只聽哧的一聲,光子只覺得後庭一陣脹痛,那個噁心的東西似乎變得更粗更大了。

光子被嚇得不輕,以為那個東西會一直變得直到將自己的屁股脹爆,但是當它大到卡住了自己肛門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原來那個橡膠陰莖內部可以充氣,脹大之後會卡住女人的肛門,既能防止脫落,也可以防止裡面的東西漏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光子驚慌地問道。

平田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撿起從光子身上扯落的內褲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將內褲展開,粉紅的棉布上已經沾滿了黃色的污垢。

光子當然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不由得臉一紅把頭低了下去。

平田微微一笑說道:「看看你的屁眼有多髒,我要幫你好好清洗一下。」說著按動了幾下木馬後面的按鈕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而光子則突然感到屁股一涼,一股清水從橡膠陰莖中噴湧而出像激流的洪水一樣沖刷著她的腸子,又像是有上千頭狂牛在她的肚子裡狂奔,彷彿隨時都會用它們那尖銳的牛角頂破她的肚皮撞出來一般。

燈光啪的一聲被熄滅了,厚重的大門也是卡嚓一下被上了鎖,光子慘烈的哀號被完全隔絕在了幽暗的地下室裡。



次日一早,平田用過了早點這才悠閒地走向了地下室。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光子淒慘的叫聲已經聽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呻吟。

可憐的光子騎跨在木馬上,白嫩的身體輕輕抽搐著。

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塞了一隻西瓜,小巧的腦袋歪向一側,兩眼無神地向上翻著,嘴角不斷有清澈的口水滴落,那模樣就好像肚子裡的水從嘴裡滿溢了出來一般。


平田打開電燈,當光線照射在她臉上的時候光子身子微微一顫,眼睛裡也稍微恢復了一點神采。

平田注意到光子胯下的木馬已經被淋濕了,昨天剛剛被他開苞的陰戶像蚌殼一樣張開,米粒大小的尿道口裡不斷有清澈的尿液流出,光子已經失禁了。


平田微微一笑,他明白這是因為這個女孩的腸子吸收功能很好,無法排除的水分被吸收後變成尿液送進了膀胱。

這種體質的女孩子平田已經見過幾個,所以並不覺得稀奇。

好在木馬經過改良之後已經可以控制女孩體內的水壓,無論她排出多少水都會有新的水流注入。

可憐的光子恐怕是尿了一整夜。


平田關掉了木馬的開關將光子解放了下來,那只橡膠陰莖則作為塞子塞在了她的直腸裡。

平田啵的一聲拔出橡膠棒,一股渾濁的糞水帶著惡臭噗的一下噴了出來,光子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樣身體發抖,喉嚨裡發出一陣含糊的烏魯烏魯的聲音。

平田像是救助溺水的人一樣用膝蓋頂住她的小肚子按壓,光子肚子裡的污水就隨著他按壓的節奏哧哧的噴射,一直到徹底排空之後,光子紅腫的肛門還是張著一個硬幣大小的孔洞無法閉合。


光子這時候似乎也恢復了神志,她流著眼淚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先生,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你的錢,求你放了我吧。」

平田沒有回應她的哀求,他抓過一些碎衣服為光子擦了擦屁股,然後抓住她背後的繩索,像提著一隻禮盒一樣提著她向門外走去,走出地下室的時候還不忘招呼幾個女僕讓她們將地下室收拾乾淨。


光子被平田提著回到了富麗堂皇的大廳,平田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光子像一堆軟體動物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平田拿出一隻項圈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後將一隻裝著牛奶的狗糧盆放到她的面前。

又累又餓渾身酸痛的光子非常想喝下那碗牛奶,但是這種方式實在是太過屈辱。

她只好繼續癱在地上表示著自己的抗拒。


平田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想絕食?如果餓死在這裡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的弟弟了。」

聽到弟弟兩個字,光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平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乖乖在我這裡當一天狗奴,明天我就放你走。」

光子抬起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平田說道:「你說話算話?」

「當然。」


光子雖然還是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低下頭屈辱地喝光了狗糧盆裡的牛奶。

平田點了點頭又拿出一條貞操帶丟給光子,那是一條帶著狗尾的皮質內褲,胯襠的部分用鐵鏈連接,肛門的部分有一條假陽具連接著外面的狗尾。

光子沒得選擇,只能含著淚親手將假陽具塞進自己飽受蹂躪的菊花。

平田滿意地一笑為她的貞操帶上了鎖。



整整一個上午,光子的身份都變成了平田飼養的一條寵物狗。

平田在花園散步的時候她要跪爬著跟在一旁,平田要休息的時候她要負責為主人叼來拖鞋,當平田半躺在沙發裡看報紙的時候光子就要作為他的腳踏,用自己柔軟的屁股確保主人的腳不會被硌到。

一個上午的時間,光子已經變得越來越柔順,比最馴服的母狗還要聽話。


對於光子的表現平田也顯得十分滿意,為此他特別允許光子撒尿的時候不用抬起一條腿,可以破例使用下人的廁所。

光子感恩地爬進廁所關上了門,她打量著廁所裡的環境,心想要想逃離這個惡魔這恐怕是最後的機會了。

光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平田對自己放心,她明白平田根本不會放自己離開。


光子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廁所裡有一扇打開的透氣窗,她踩在馬桶上盡量將頭探出窗外,真是太幸運了,這裡距離自己進來時的大門不到一百米,路上並沒有人看守。

只要自己逃出去大聲呼救一定會有人幫忙的,光子天真地盤算著。



說幹就幹,她顧不得下體還在隱隱作痛,雙腿用力一蹬身子攀上了排氣窗。

光子半蹲在窗口上身子已經探了出來,但是要她一個小女生從這麼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還是有些膽怯。

光子也明白自己的時間並不充裕,一旦逃跑計劃被發現對方不知道又會怎樣折磨自己。

想到這她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向窗外跳去。


可是沒想到意外發生了,光子這一跳腰間的貞操帶居然掛在了窗戶的把手上。

光子只感到胯下彷彿被利斧劈中一般的劇痛,貞操帶上的鐵鏈完全勒進了她水嫩的陰戶裡。

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庭院,兩個僕人撞開廁所的門正看到光子被掛在窗外,窗戶裡只露出一個瑟瑟發抖的屁股。


平田站在院子裡饒有興味地看著掛在窗戶上的小丫頭嘲諷道:「哼哼,我本以為你能逃到門口的。居然自己就弄成了這副德行,唉,可惜了我的一番設計。」

「放我下來,你這個壞人!你是壞蛋,惡魔!你會受到懲罰的!」光子竭力思索著腦袋裡最惡毒的詞彙,可是這個可憐的小傢伙卻連一句像樣的咒罵都不會。


平田示意下人將她從窗戶上摘了下來,她必須要為自己的逃跑行為付出代價。

地下室裡,光子被平田丟在了一張矮桌上。

她的雙臂被綁在了桌腿上,一雙玉腿也被綁成了M形大大地張開著,傷痕纍纍的胯襠就暴露在桌邊。

平田用手指將一些涼涼的油膏塗抹在光子那紅腫的肛門上,這個動作讓她尤為害怕,她可不相信這傢伙會有好心幫自己療傷。

果然,平田塗抹了一陣又將手指伸進她的屁眼裡摳弄了起來,嘴裡還誇獎似的說道:「真是個難得的尤物,屁眼居然這麼快就閉合了。要知道前幾個在木馬上放了一夜的女孩直到最後屁眼都是張著的。」

也不知是藥膏的作用還是平田按摩的作用,光子漸漸覺得肛門有些發麻發癢,那一圈小巧的肌肉似乎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蠕動著。

平田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是時候給這個小丫頭一點苦頭嘗嘗了。

他向後退開幾步將一枚高爾夫球放在地上,然後雙手握住球桿開始瞄準。


光子這時也猜到了他的目的,她驚恐地看著那根晃動的球桿嚇得大張著嘴巴卻叫不出聲音。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高爾夫球徑直飛向了光子。

要說高爾夫球,平田絕對稱得上是此中高手。

高爾夫球準確地命中了光子的陰戶,雪白的大陰唇立刻就被砸得紅腫了起來。

在光子的哀號聲中,平田卻惋惜地搖了搖頭,「唉,好久沒玩,有些生疏了。」說完,他又拿出一顆高爾夫球擊飛了出去。

這一次,高爾夫球分毫不差地擊中了光子的肛門。

由於平田提起為她塗了些軟化肌肉的藥膏,高爾夫球並沒有彈出去,而是噗的一聲陷進了光子的肛門。

光子像是一下窒息了一樣,哭喊聲戛然而止,然而緊接著就是更加慘烈的悲鳴。

這時平田卻又擊出一球,這一球正撞在前一球上啪的一聲將前一球徹底擠進了光子的肛門。


平田就這樣一球接一球地擊出,直到將一連十枚高爾夫球打進了光子的屁眼。

此時光子的慘叫已經不似人聲,原本窄小的肛門被脹得足有一枚橘子大小。

透過那個粉紅色的洞口依稀可以看到鮮紅的腸壁和其中包裹著的白色高爾夫球,尤其是那些高爾夫球在她的肚皮上撐起一串曲折蜿蜒的隆起,幾乎將少女大腸的走向展露了出來。


光子無力地喘息著,肚子裡的高爾夫球讓她覺得五臟六腑彷彿都要爆炸了一般,但是她已經沒有了叫喊的力氣。

平田撫摸著她肚皮上的隆起,那種皮囊裡包著石頭的觸感非常怪異但也非常讓他著迷。

他輕輕按了按那些高爾夫球,一陣細微的卡卡聲傳出,光子痛苦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平田有些無奈地嘆息道:「唉,看來小丫頭的體力還是太差了點。」

說完他從一隻盒子裡取出一小瓶紅色的藥水和一隻針筒,那是一種強力春藥,除了催情之外還有激發潛在體能的效果,黑幫常常用這種藥來搾乾妓女的最後一滴血。


平田給光子注射了春藥之後將她從矮桌上解下將她抱上了另外一台怪異的機器。

機器上有著可調節的機械支架,平田將光子俯臥著固定在支架上綁成了一隻母狗的姿勢,然後又用一隻皮質口圈撐開了她的小嘴。

這時候春藥的效果開始體現了出來,光子原本白皙細膩的皮膚開始變得潮紅並不斷有汗珠滲出,方纔還死氣沉沉的眼睛裡也升騰起一片雲霧,被撐開的小嘴中也不斷發出「呵呵」的喘息聲,少女的肉蚌也是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不斷吐出晶瑩的珍珠。


在之前的折磨中,光子被弄得幾乎失神,此刻由於潛能被激發她的神志也清醒了起來。

她感到身體裡一股燥熱左衝右突,她突然很想要那個東西,那個讓她深惡痛絕的東西。

「天,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光子疑惑地思索著,卻得不到任何答案。


這時平田拿著一根長長的鐵桿出現在她面前,那鐵桿有兩米長,尖端寒光閃閃十分鋒利。

平田壞笑著看著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有人操你?」光子羞得滿臉通紅沒有回答,平田又說道:「想不想要這個桿子操你的小逼?想的話就點點頭,否則你就等著被慾火燒死吧。」

光子暗想,自己那個地方那麼窄小,被這個東西捅進去還不死掉?理智告訴她不能答應平田,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點了點頭。


就在光子為自己的身體反應吃驚的時候,平田已經將穿刺桿裝在了機器上。

他分開光子的陰唇將穿刺桿的尖端送進了她的嫩穴,慾火焚身的光子一感覺到異物的入侵纖巧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蠕動了起來,如果不是平田事先已經將她固定住恐怕她自己就會把自己刺穿。

平田又將機器上的兩個電極貼在了光子的兩側太陽穴上說道:「這台機器可以自動探測你的腦電波,你獲得的快感越強烈穿刺桿前進的就會越快,直到最後把你像青蛙一樣捅個對穿!」

光子聽著平田的介紹心裡雖然覺得很恐怖但身體卻反而更加燥熱了起來,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更加讓她感到驚恐。

平田這時又問道:「怎麼樣?肚子裡裝著高爾夫球很不舒服吧?」這次光子卻是由衷地點了點頭,尤其她現在是俯臥的姿勢,十枚高爾夫球在腸子裡正下墜得難受。

平田說道:「好吧,那我就幫你把它們排出來。」

說完他取過一隻大型的注射器,裡面裝了滿滿1000毫升的甘油,「這些甘油可以幫你的腸子做潤滑,這樣那些高爾夫球就很容易排出來了。」

說著他將注射器插入光子的肛門,短短10秒之內就將1000毫升的甘油注入了光子的腸內。


由於平田注入的速度極快,甘油衝過了高爾夫球的阻塞進入了光子的大腸,光子的小腹一下子又變得鼓脹了起來,而那些高爾夫球卻像塞子一樣被擠在了她的肛門以內上不來下不去。

要知道甘油本來就有通便的作用,10毫升就足以讓人一洩千里。

而光子的肚子裡卻容納了整整1000毫升,這下子光子所感到的就不只是腹脹了,簡直如同有人像擰毛巾一樣擰著她的腸子一般,而她的肛門又被堵住無從發洩,可憐的光子只能像被捆綁的肉豬一樣艱難地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哼哼哼,是不是很不舒服?我這就讓你舒服。」

平田說完蹲下身去撥弄光子胯下那顆敏感的小肉珠,一股麻癢的感覺開始在光子的下身蔓延,她不由得扭動著身體讓穿刺桿摩擦著她穴裡的嫩肉來排解她的鬱悶。

「呵呵呵,小淫婦,已經等不及讓大雞巴插你了是嗎?」平田淫笑著問道。

光子又羞又氣,她極力地想要否定,但是她現在確實非常渴望有一隻粗糙的棒子插進她的下身狠狠地蹂躪她。

平田已經看穿了她的想法,他一手輕捻光子的陰蒂,一手握住她小巧的乳房一邊捏弄一邊撩撥著她的乳頭。


由於春藥的作用,光子的身體比平常要敏感了幾倍。

在平田的玩弄下,光子的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

她被撐開的小嘴中不停發出「呵呵」的喘息,流淌的口水在她嬌艷的唇邊劃下一條亮晶晶的絲線。

這時光子下面那張嘴的情況也絲毫不容樂觀,那兩片嬌嫩的陰唇此刻正一張一合地吸吮著光滑的穿刺桿,那淫蕩的場面就像是一個飢渴的浪女正貪婪地吮吸著男人的肉棒,誰又能想到這是個剛剛被破處不久的少女。


在平田的玩弄下,光子的性慾就像被點燃的炮仗一樣爆發了出來。

她突然感到一陣無比的快意,身子一挺,一股清流從下身噴射而出。

與此同時,她的小腹一陣收縮,一顆高爾夫球噗的一聲從她的後庭噴了出來啪的一聲彈到了對面的牆上。

可憐的光子就在如此屈辱的情況下得到了她生命中第一個性高潮。


緊接著,穿刺機也偵測到了那股女性高潮特有的電波,光滑的穿刺桿吱的一聲前進了一截。

這下子,原本剛好填滿光子肉穴的穿刺桿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子宮。

光子只覺得肚子裡像是有一隻裝滿了熔岩的爐子被打翻了一般,強烈的痛楚混合著湧動的性慾衝擊著她尚未成熟的大腦。

她雙眼一陣翻白大張著嘴發出一聲不知是暢快還是痛苦的長鳴,緊接著屁眼一陣抽搐,噗噗兩聲竟然連射出了兩枚高爾夫球。

而光子那翻江倒海一般的腦電波顯然也被機器接收到了,穿刺桿哧的一下又刺進去一截。


高潮過後,光子的腦袋無力地下垂著,嬌小的身軀上全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強烈的高潮已經消耗掉了一部分藥效,此刻光子的身體雖然越來越虛弱,但頭腦卻開始清醒了起來。

她回憶起之前平田曾給自己注射了什麼奇怪的藥物,之後身體就變得不受控制了起來。

光子雖說沒什麼閱歷,但猜也能猜到那一定是催情的東西。

她惡狠狠地瞪視著平田,恨不得將這個玩弄自己靈魂的混蛋生吞活剝。


平田看著她那憤怒的眼神卻是微微一笑,他捏住光子的下巴說道:「怎麼?還不服氣嗎?不肯承認你是天生的淫婦?哼哼,我這就把你活生生操上高潮,讓你看清楚自己的本來面目!」

說完他抬起光子的下巴,將她的脖子放平,然後一挺身將肉棒捅進了光子的嘴裡。


光子的嘴巴窄小潮濕,平田一插進去就忍不住開始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光子柔軟的舌頭,頂撞著她敏感的喉頭,讓她不禁一陣乾嘔。

而她這種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卻讓她的舌頭和喉頭的肌肉更加賣力地擠壓著平田的肉棒,為平田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

平田一邊操弄著光子的小嘴一邊摩挲著她的臉蛋,隔著那一層柔軟的肉壁他可以摸到自己的肉棒在光子口中橫行的軌跡,他不禁興奮地說道:「呼,光子同學,你的小嘴真是太棒了,一點都不比騷逼差。

說起來你的嘴也是處女吧,嘿嘿,難怪這麼緊。」

平田的稱讚讓光子更加羞憤,她猛地一咬想要弄斷那根可惡的棒子,但是套在她嘴裡的皮套卻嚴重地限制了她的攻擊力,這一口非但沒有傷到平田,反而像是在為他吮吸肉棒一樣。

平田輕蔑地笑道:「哼哼,你只不過是我的一件玩具罷了,玩具還想要傷害主人?」說著他雙手捧住光子的小腦袋更加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平田像搗蒜一樣猛烈地撞擊著光子的口腔,光子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的節奏開始前後搖動了起來。

這樣一來光子可就遭了殃,平田的穿刺桿表面鍍了一種特殊的活性金屬,桿體非常光滑不會和肉體粘連。

隨著光子身體的前後搖動,鐵桿就一次次刺穿她的子宮又退出來週而復始。

普通的女人被碰到子宮一定會痛得大叫,而光子由於身體虛弱和春藥的作用痛覺變得十分遲鈍。

此刻她所感到的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一種宣洩,那條穿刺桿就像一台水泵,直接深入了她慾望的源泉壓搾著她旺盛的淫慾。

子宮中不斷分泌出的淫水混合了少女的血液形成了一股粉紅色的花蜜,花蜜沿著光子白嫩的雙腿淌下在她絲綢般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幅鮮艷的水彩畫。


在一陣激烈的抽插過後,平田再也忍不住射精的衝動。

他猛地一挺身,整個龜頭都頂進了光子的喉嚨,一股股腥臭的濃精直接射進了光子的胃袋。

光子也是陡然間身體一陣顫抖,肛門裡面那滿是皺褶的嫩肉像玫瑰一樣綻放了開來,一顆高爾夫球混合著她肚子裡的甘油噗地噴了出去。

隨著這一次的高潮,穿刺機也是徹底穿過了光子幼嫩的子宮進入了她的肚子,光子發出一聲慘叫又噴出了一顆高爾夫球。


平田戀戀不捨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光子一邊喘息著一邊咳出喉嚨裡的精液。

平田挑釁似的說道:「哼,只不過嘴巴被操就會高潮,還不承認你是個小蕩婦嗎?」

然而此時的光子已經無心再爭辯自己是否淫蕩了,她已經感覺到那截鐵桿深入到了她的體內。

雖然並不覺得很痛,但是卻感到自己的內臟彷彿都粘在了一起,她知道自己恐怕已經不可能活下來了。

光子想起了還在病床上等待著醫藥費的弟弟,現在恐怕已經被人從醫院丟出來了吧,「可憐的弟弟,是姐姐沒用,不過沒關係,我們很快就可以在另一個世界相見了」,這麼想著,光子不禁又落下了眼淚。

平田並沒有可憐她,他套弄了兩下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塞進光子的嘴裡抽插了起來。


此時此刻對於光子來說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她只盼著能夠盡快死掉脫離苦海。

平田聳動的肉棒讓光子不住地乾嘔,她那收縮的喉頭一次次箍住平田那挺進的龜頭。

平田再也受不了這種誘惑,他雙手將光子的頭按在自己胯下,腰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擠進了光子那窄小的喉管中。


喉頭被入侵的噁心感,氣管被堵塞的窒息感,還有喉管被撕裂的疼痛感,三種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光子感受到了世界末日般的痛苦。

光子一雙眼睛幾乎都要從眼眶裡突出來了,痛苦的淚水流滿了她的臉蛋。

她嬌小的身軀像觸電般顫抖著,堵塞的小嘴裡發出一陣嗚嗚的悶哼。

而平田卻感到肉棒進入了一個無比緊窄的腔道,一道道富有彈力的肌肉擠壓著他的肉棍,光子那拚命吸氣的肺臟則成了為平田吮吸龜頭的玩具。

那強烈的刺激感讓平田舍不得將肉棒拔出,他又是一挺身,肉棒在光子的喉嚨裡又挺進了一截。

這下光子的脖子幾乎都要炸開了,她痛苦地哀鳴了一聲,雙眼一陣翻白,肛門裡又噴出了一枚高爾夫球。


這時平田也不想一下就將這個有趣的活玩具弄死,他啵的一聲從光子口中拔出肉棒,光子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喘息著。

之前的窒息幾乎將她殺死,現在她還是覺得頭暈眼花彷彿騰雲駕霧一樣。

她感到喉嚨裡像是燒著了火,肚子裡又脹又痛,從下體刺入的穿刺桿更是攪得她五臟六腑都不得安寧。

她後悔不該相信這個惡魔,不但自己被折磨而死,弟弟也不免要被病魔奪走生命。

痛苦,悔恨,歉疚,光子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哀歎,平田的肉棒就又一次插進了她的喉管。


平田盡情地姦污著光子的喉嚨,光子本能地用力吸氣,結果除了給平田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卻連一絲空氣都吸不到。

很快光子就覺得兩眼一黑,耳中也是嗡嗡地轟鳴著,她已經分不清在身體裡湧動的是慾望還是穿刺桿。

陡然間,光子全身一陣發炸,全身的毛孔彷彿都張開了。

身體上的痛苦一瞬間全部消失了,她只覺得無比暢快無比舒服。

她盡情地吮吸著嘴裡的肉棒,拚命地聳動著身體讓穿刺桿摩擦著她的內臟。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只是本能地覺得這樣能讓自己更舒服。


果然,一股無比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了她的腦袋,被堵塞的喉嚨中發出「哦」的一聲長鳴。

挺翹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肚子裡剩餘的高爾夫球和甘油像煙花一樣噴射而出。

平田也被這壯觀的場面感染,他抱住光子的腦袋將她的喉嚨當做陰道一樣狠狠操弄,幾下就將精液射進了光子的氣管之中。


這時候光子已經被折磨得油盡燈枯,像玫瑰花一般盛開的屁眼裡含著最後一枚高爾夫球卻無力再噴出去了。

她的身體在穿刺機上痛苦地蠕動著,雙眼一陣翻白卻始終無法解脫。

恰在此時,穿刺桿吱的一聲又開始前進,尖銳的桿頭刺破了光子的氣管,一股帶著血腥味的空氣湧進了光子的兩肺。


就好像有人對著即將熄滅的柴堆吹了一口氣一般,光子最後的一點生命力也被點燃了。

她鼻子裡發出一聲舒暢的哼叫,屁股一挺,那最後一枚高爾夫球就像母雞下蛋一樣從她的屁股裡滾落了下來。

光子滿是血絲的眼睛緩緩閉合,她的靈魂已經離開了軀體,卻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和她的弟弟重逢。


平田一邊喘息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肉棒,像光子這樣讓他滿足的女孩已經很久沒遇到過了。

他招呼僕人將光子的屍體抬下去清洗乾淨,到了晚上他的餐桌上就出現了一個被烤成了金黃色的少女。

她像一隻乳豬一樣跪趴在精緻的銀質托盤裡,被烤得油光光的皮膚下面點綴著些嫩綠的菜葉,張大的小嘴中塞著一枚蘋果,高高翹起的屁股裡則插了一根粗大的胡蘿蔔。


平田對少女這副造型很是滿意,他握著刀叉欣賞了足有五分鐘這才將手中的餐刀伸向了光子那油光水滑的小屁股。

光子的臀肉被烤得外焦裡嫩,餐刀輕輕一切,金黃色的表皮立刻破開一道刀口,隨著那甘露般的油脂從臀肉中滲出,一股少女烤肉特有的香氣在整個大廳中瀰散了開來。

平田切下一塊肥美的臀肉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那柔軟的口感細膩的肉質香甜的滋味,簡直和她生前帶給自己的感覺一模一樣。

平田就這樣陶醉在了少女的肉味當中,連杯中的紅酒都忘了喝。


這天晚上,平田吃掉了光子的乳房,陰道,還有大半個屁股,剩下的都賞給了他的僕人們。

對於他來講已經享用過的東西也就沒有了值得珍視的價值,他可沒有時間去處理那些殘羹冷炙,他還要開始自己的下一場獵艷。


一個小時之後,當平田帶著另一個少女走進別墅的時候,大廳的餐桌上已經又擺好了誘人的糕點,地下室裡也已經收拾乾淨。

只有地下室的牆上多出來的那張少女受虐的照片證明曾經有個叫光子的女孩在這裡失去了生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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