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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閣二三事-2

安詳的靜兒

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亞

從大城府回來已經半年有餘,小徐也恢復了農家樂二股東的模式,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他依然在夢境中遇到雲妮和雲娜兩姐妹,內容嘛,依然是滿滿的甜蜜。

一個夏天早晨,C城西北低山地帶的公路上,小徐駕駛著新買的皮卡,拉著新買的起重器械奔馳在江畔,當車行至距離饅頭山附近時,天下起了大雨,路面變得視線模糊,原本暢通的道路變得擁擠起來。

他停下車向外張望,前方由於小規模山體滑坡,使得道路被切斷,過往的車輛只能被困。



說起饅頭山,那是C城有名的公墓群,雖然沒有名山的高聳巍峨,但依山傍水的緩坡條件使得此處成為一片風水寶地。

過去的200多年裡,不少文人雅士、富商巨賈、藝界名流都選擇在此長眠。

果不其然,暴雨夾雜著泥石流,將東邊墓園的部分建築一併衝下山,落入下面濃密的樹林裡。

經驗和直覺告訴小徐,應該是天使墓園和老基督教墓園出事了,裡面肯定有不同尋常的東西滾下山,他頓時想到一個主意——尋寶!



第二天晚上,趁著月黑風高之時,他開著自己的皮卡來到了墓地的下邊的樹林裡。

慘白的月光透過樹叢射入密林之中,斑駁的光影在風中搖動,如鬼魅在飛舞。

不出所料,他在這裡發現不少衝落下來的棺材,有的年代已經久遠,滾落的過程中已經解體,只剩下朽木一堆,枯骨幾具。

如果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恐怕早就被這駭人的景象嚇尿了,可對他這個曾經滿世界看木乃伊的傢伙來說,這算不了什麼,越是沒人敢去的地方,就越有意外的發現。

果不其然,正當他順著草叢往樹林深處走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撞得生疼。

等他爬起來一看,原來是個類似於像框的黑色物品將他絆倒。

它用堅硬的胡桃木做成,周圍有精美的花紋,上面用一些潦草字體寫著「輕拿輕放」的字樣。

等翻看到正面,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發出了一陣驚歎!照片裡是一位年輕可愛的姑娘,圓潤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下面寫著一行小字:「愛女楊靜靈柩(1983-2001)」

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倩影,小徐忽然間他感覺眼前天旋地轉,一幕幕往事湧向心頭,那是他的人生性的啟蒙,也是冰戀的起始。

——————回憶的分割線——————

她叫楊靜,暱稱靜兒。

記憶中,她是獲得過無數鋼琴大賽獎項的美女,在大院裡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小徐對她有著特殊的感情。

十幾年前徐家和楊家就是鄰居,據說小徐出生的時候,乖巧的靜兒姐還親自為他套過尿布。

那是97年的暑假,家裡人擔心小徐開著小霸王戰鬥一整天,便讓他在上班時間到靜兒的家裡待著寫作業。

他當時已經戴上了100度的黑框眼鏡,拿著厚厚的作業坐在她家的客廳裡,瘦小的身體上套著有些寬大的衣服,頗像JK羅琳筆下的哈利波特。

他喜歡到處跑,經常趁人不注意就打開一樓的陽台門開溜,這招屢試不爽,尤其是靜兒在房間裡睡覺或忙功課的時候。

8月的一個下午,剛剛昨晚作業,小徐正想打開陽台門溜之大吉的時候,被靜兒發現,一把抓住他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個小搗蛋鬼按倒在地。

「小壞蛋,又想開溜啊?昨天你上哪去了?害得我被你媽數落了一頓。」

「啊,女大俠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原以為這個性格有點小潑辣的姐姐會對他做出什麼暴力的事情來,但他的擔憂是多餘的。

靜兒用柔軟的雙手將他扶起,輕輕地拍打小徐身上的灰塵,露出淡雅的微笑。

那時她才15歲,但已經有一米六五的身高,苗條的身材如同煙雨中拂動的細柳,亭亭玉立的姿態比電視上的演員更加養眼。

一對美足套在粉色的木質拖鞋上,像白色的玉蘭般冰清玉潔,腳形纖長如葉,腳背光滑通透,珍珠般圓潤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屐板之上,光潔的指甲上塗著淡紅色的美甲油,腳底立著高高的足弓,柔軟而誘人。

她的下身只穿著一條短短的小牛仔褲,讓那對白嫩的美腿顯露無遺,修長的腿型半屈半伸,似在風中飄蕩,搖曳生姿。

可能是她的動作有點粗暴,小徐的四肢被撞的生疼,年幼又不懂事的小徐在她面前哭起鼻子來,她見事情有點不妙,一把將小徐攬入懷裡,用溫柔的聲音說到:

「對不起啊小弟,可能是姐姐剛才太急了,把你弄疼咯。都是姐姐的錯,別哭了啊……」

這是小徐第一次和另一個女人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他能感受到靜兒窈窕的腰身和小腹,聽到她平穩有力的心跳。

小徐抬頭望去,她的前胸部分有兩個圓潤的突起,雖然不大但弧度非常漂亮,他甚至能看到上面那精巧的突起傲然挺立,在米白色的棉質短袖裡隨著呼吸均勻地起伏。

靜兒那白皙的臉蛋,圓潤中略帶點嬰兒肥,柔白的膚色像青花瓷一樣溫潤,臉頰處微微泛紅,就像一隻靜待成熟的蜜桃,嬌羞的樣子惹人憐愛。

烏黑的秀髮形成的劉海在飽滿的前額處分開,順著面部曲線一路垂墜至肩膀。

細彎的眉毛橫在悄悄突起的眉骨之上,挺拔的瓊鼻精緻柔美,將面部輪廓打造的端莊優雅。

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深褐色的瞳孔如湖水般清澈,雙眼皮在眼瞼邊緣劃出一道美妙弧線後折彎向上,勾勒出美麗的杏眼,伴著濃密纖長的睫毛,更加富有神韻。

最迷人的,莫過於她櫻紅的小嘴,微微上翹,甜美地融化了小徐的心。

隨後,靜兒隨手打開了木製衣櫃,不大的衣櫃裡擺滿了她的服裝,除了時尚的短裙和牛仔褲,就是一件件華麗的禮服,那是她歷年參賽時候定做的,家裡人一直很好地珍藏起來。

最讓人眼前一亮的,是一件白色的絲質大擺長裙。

靜兒將長裙取出並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說真的,哪怕被塑料布包著,也能隔著光線看到裡面華美的絲光。

「這件禮服裙是新定做的,為的是參加幾個月後的肖邦國際鋼琴大賽。漂亮嗎?」

「好美,像公主一樣,可以穿上讓我看看嗎?」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笑著,示意小徐先到客廳裡迴避一下。

幾分鐘後她換好禮服,小徐簡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姐姐穿著潔白無瑕的長裙,橫臥在閨床之上,寧靜的神情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散發一讓人無以名狀的高雅氣質。

她隨手規整了一下雪白的裙擺,雙手擺放在小腹之上,沉沉地睡去。

一個小時後,小徐聽到靜兒的臥室裡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有點像遭到重擊後疼痛的呻吟。

他趕緊地打開靜兒的臥室門,想一看究竟。

只見眼前那張古樸的中式閨床上,輕紗幔帳靜靜垂下,床的正上方亮著黃色的燈光,朦朧之中,他看到靜兒高高地揚起頭,微微張開鮮紅的玉唇,精緻的面龐輪廓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她伸著纖纖玉手撫摸著自己渾圓又不失堅挺的美胸,不停地畫圈揉搓,到了興起之時還隔著絲綢面料玩弄著挺立的乳頭,隨後便順著柔滑的質感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年少的小徐尚不知這樣做是何用意,當她將絲質的裙擺在大腿之間的部位來回擺弄時,柔滑的質感終於刺激到她嬌嫩的陰蒂部位,發出了嬌弱的呻吟聲。

她的整個身體發出了一陣陣地顫抖,動作也變得有點扭曲,雙腿不斷在粉色的床上收縮舒張,伴隨著節奏發出或急促,或悠長的呻吟。

長大後才知道這叫夾腿,是由於小時候家長沒有控制好,導致女孩子喜歡用雙腿緊夾的方式達到性高潮的做法。

小徐慢慢地走到她的床前,輕輕地撩開輕紗幔帳,只見靜兒渾身大汗淋漓地躺著,白皙的臉龐變得非常紅潤,彷彿剛剛洗完熱水澡後酣暢淋漓的感覺。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猛地一下坐起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小徐。

「小弟,你在這幹啥?」

「我在客廳聽到你在這裡喊,然後看到你有點痛苦地…..不知道是不是你病了,所以想問下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他的小臉變得通紅的,下體已經開始有腫脹感,不由自主地有白色液體噴出,掛在了內褲上。

沒想到小徐生平第一次射精,居然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他趕緊下意識地夾緊褲子並蹲下。

靜兒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捂著嘴笑了笑。

她示意小徐坐在床上,協助著幫她脫下長裙。

「額,姐姐,這樣不大好吧?」

「沒關係的,姐姐也沒害羞不是嗎?」

她直挺挺地躺著,抬起那白如嫩藕雙臂,小徐配合地撩起裙擺的蕾絲邊緣,精緻的小腳露了出來,它繃得直直的,潔白的腳面上分佈著淡藍色的血管,整齊的趾頭造型圓潤如珠,腳跟腳底幾乎沒有看到一絲皺紋。

小徐湊近聞了聞,上面還帶著混雜著汗水的淡淡酸腥味,以及木頭拖鞋留下的松木香味,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隨著裙擺穿過她潔白無毛的玉腿後,到達兩條大腿之間,那有一條被稀疏陰毛保衛的深溝,兩旁是粉色的肉瓣包圍著,那是小徐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的私處。

小徐饒有興趣地碰了碰那對肉瓣,誰知道靜兒就像被電擊一樣半身顫抖,發出一陣輕柔而悠揚的叫聲,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長大後才知道,這叫高潮。

「姐姐,舒服嗎?」

「好爽啊,繼續吧!^-^」

小徐他解開了纏在靜兒腰部的絲帶,托起絲質的裙裝,順著小腹、前胸慢慢分離,穿過頸部和頭部。

最後她的玉體終於完美地展現在眼前。

小徐呆呆地欣賞著,如同端詳一件精美的瓷器,她的玉體是如此白皙,肌膚摸上去如綢緞般順滑,綿軟的小腹一馬平川,向上至胸部時突然被一對渾圓堅挺的雪山阻擋,那是一對誘人的美乳!

雖然沒有成年女性的豐滿,但優美的形狀還是激起他的無限遐想,尤其是面對兩座雪山之間深邃的乳溝,讓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靜兒看著都樂了。

她用小手彈著小徐凸起的藍色內褲,伸出滑嫩的纖纖玉手握著挺立堅硬的小弟弟,由龜頭向蛋蛋部位做著類似於活塞運動的手勢,小徐開始感覺裡面癢癢的,腦子裡只有舒適和興奮的快感。

現在想起來,靜兒當年是有多麼飢渴啊?!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頭,她把小徐雖然挺短但微微勃起的小弟弟拿了出來。

只見她輕輕張開粉紅色的性感美唇,一把就將它含在口中。

「姐姐,不要,好羞羞……」

她沒說什麼,只是用嘴控制者小弟弟在口腔內的進出,用濕滑的舌頭舔舐著小徐下體的每一部分,如同一條靈巧金魚,刺激著小徐的敏感部位。

伴著一陣陣的吸吮,還有各種深喉的體驗,下體已經被靜兒的唾液弄得濕漉漉的,腫脹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

小徐一時間無所適從,只能趴倒在床上,用手抓著靜兒的雙腿,他用手順著靜兒小腹之下,兩腿之間撫摸著那對粉色的肉瓣以及留下的細縫,也不時用舌頭舔舐著這對略帶肥嫩的玉瓣!

靜兒的喉嚨裡不時有叫聲傳出,這下小徐明白了,那不是呼救,是高潮時無比快樂的歡暢之情!

這讓他的陽具漲得更大,順著她的喉嚨一路向下,跟著她咽部肌肉的收縮不斷地蠕動和摩擦,雙重的快感達到了一陣陣頂峰,白色的液體順著龜頭噴了出來,進入姐姐的食道。

那天有太多的第一次發生,第一次看到女人自瀆,第一次為女人脫衣,第一次親眼看到女人的私處,第一次有女人為他Blowjob!

大家都享受著情竇初開時候的懵懂與快感,說真的,小徐從剛開始就碰上這麼可愛的女人,往後就再也受不了那些庸脂俗粉了。

轉眼又是一個寒假,離開了學校的集體宿舍回家,又見到了家人,鄰居的靜兒奪得了鋼琴大賽的金獎,大家都趕忙祝賀,而靜兒已經要為參加藝術學院鋼琴考試做准備。

此時的靜兒已經17歲,身體早已發育成熟,窈窕的身材慢慢變得豐腴,秀麗的臉蛋還掛著一點嬰兒肥,看著十分惹人喜愛。

她坐在鋼琴旁專注地彈奏著,纖細白嫩的玉手在黑白琴鍵之上飛舞,被淡紫色絲綢家居服包裹的玉體也有節奏地擺動著,明暗的絲光與音樂的韻律形成的完美效果。

一曲魯賓斯坦的作品完畢後,靜兒感覺自己有些累了,畢竟這是一首難度極高的曲目。

她起身緩行,又躺在自己睡了十多年的酸枝木閨床上,那裡已經鋪著粉紅色的軟緞被子。

她全身貼著淡紫色的床單上,美麗的臉龐埋在厚厚的緞面鴨絨枕頭上。

她並沒有安然睡去,身體像一隻魚在冰涼柔滑的綢緞上面慢慢滑動,那種舒爽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只見她忍不住地把白嫩的右手伸向兩腿之間,隔著蕾絲的小內褲按壓那對深藏在濃密森林中的嬌嫩肉瓣,以及恥骨盡頭敏感的陰蒂,她甚至將食指和中指往陰道內部做著圓周的按摩運動,直到處女膜前停止。

她的左手則掀開了上衣,對著略微飽脹的胸部不停地揉搓,把玩。

「啊~~啊~~」靜兒沉浸在自娛自樂帶來的高潮快感之中,她的身體不自覺地緊繃,修長的雙腿和渾圓的臀部在被窩裡不停地扭動!

無盡的快感加熱了被窩的溫度,嬌美的軀體香汗淋漓,眼看著絲綢的床單被子組成的溫暖被窩瞬間變成了她傾瀉慾火的淫窩。

也在這時,一個殺手漸漸逼近,由於家中的煤氣膠管出現問題,陣陣煤氣開始往外洩露,不一會兒就在家中蔓延開來。

靜兒此時處於危險之中,可她並未真正察覺,或許這時冥冥之中注定她一生中最後的夾腿,一氧化碳的毒性和陰蒂高潮帶來的幻覺使她進入了無比舒適的瀕死體驗之中!

腦海中時而在雲中穿梭,時而在花叢中迷醉,最後她用手狠狠地按下了嬌嫩的陰蒂,頭重重地往後仰,發出了最為淫蕩而悲涼的呻吟……

她累了,靜靜閉上眼睛,嘴裡依舊含著燦爛的微笑,而她的雙手則依然摸著潮熱的玉陰,那裡噴出了一股股陰道分泌物,那次她射的很多,大片床單都濕透了。

等到靜兒的家人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裡瀰漫著濃重的煤氣味道,讓人頭昏腦脹,靜兒的母親胡姐趕緊跑進廚房關閉了正在漏氣的煤氣閥門,隨後便四處尋找自己的寶貝女兒。

當她打開房門,看到自己的女兒十分甜美乖巧地在床上睡著,她向右側著身子,烏黑的秀髮如扇子搬覆蓋著她嬌美的面龐。

胡姐趕緊撩開女兒的長髮,只見她面色白裡透紅,而且是優美的嫣紅色,就像做愛高潮時候陶醉的色澤,臉上看不到一絲痛苦的神情,只有沉靜的睡容,宛若午後悠閒地小憩。

而被子以下則是她的另一面,她的上衣捲到了胸部,左手把著粉嫩的右乳,食指和中指依然掐著乳頭;而另一隻玉手則伸進絲綢褲子中,依舊保持著對陰唇陰蒂的把弄按摩姿勢,雙腿微微蜷曲,腳趾痙攣著扣著床單,樣子十分淫蕩。

胡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背地裡夾腿,這讓她心裡充滿了尷尬與挫敗感。

胡姐掐了掐寶貝女兒的人中,可靜兒已經中毒太深,無論怎麼呼喚都無法讓她甦醒。

她趕緊將女兒身體恢復成平臥的姿態,並撥打了急救電話,敲開了所有鄰居的房門,小徐和隔壁的另外一位大叔趕來,協助著將靜兒送上救護車。

急救室裡,靜兒安詳地躺在白色的急救床上,臉上扣上了氧氣面罩,醫生希望用大流量的氧氣迫使血液中的一氧化碳排除,減緩中毒症狀,同時為她注射了阿托品和多巴胺等藥物以維持她的心跳呼吸。

但由於中毒時間太久,她的心臟出現了嚴重的顫動,甚至開始驟停,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醫生果斷決定用電擊,一次次電流劃過她的身體,劇烈的震顫讓她雪白的雙乳在淡紫色的絲綢中輕盈地擺動。

靜謐的腦袋也和脖頸一起隨著電流不斷地後仰,過後又一動不動地飄落回枕頭上,那種緊張而無力的感覺讓人心碎,又是如此誘人。

經過了幾十次電擊之後,她的心跳最終變成了一條直線,美麗的腦袋也歪向一邊,大家放棄了搶救。

急診科梁主任拿來手電,撥開靜兒美麗的雙眼,依然是那麼清澈明亮,但眼神已經完全空洞,放大的瞳孔任憑怎麼照射都無法再做出回應。

強烈的白光無法掩蓋她紅潤的面色,白嫩的雙手無力地平放在床上,修長的玉腿緊緊地併攏,略顯肥美的雙腳繃得筆直,腳背形成了如同彎月般圓潤的弧度。

護士們將她的頭髮和衣服歸置整齊,用白色的被單蓋住她的全身。

梁大夫走出了急救間,盡量抑制住內心的悲傷:

「老梁啊,我們家小靜,現在還有救嗎?」

「老楊,我們盡力了,什麼都用上了,但她還是走了。」

這個消息簡直是天崩地裂,大家眼睜睜地靜兒全身蓋著白色的麻質被單被推了出來,雖然她已逝去,但輕薄的床單依然將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完美地勾勒出來,甚至還能看到裡面淡紫色絲綢的光澤,以及她柔美的面龐。

全院的家屬們都圍了過來,大家心情非常沉重,和靜兒姐年紀相仿的姐姐們都失聲痛苦。

不久她的同學和老師也趕到了醫院,悼念他們的鋼琴小公主。

靜兒的母親扶著寶貝女兒的遺體不停地哭著,街坊們只能扶著她別讓她跌倒。

正巧小徐的老媽陳然來了,小徐趕緊把任務交給她,陳然在一旁為靜兒的母親擦淚水,一邊安慰著。

「胡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別把身體哭壞了。」

小徐和老媽扶著胡姐到輪床邊看靜兒姐姐的遺容,輕輕撩開蒙在靜兒臉上的白布,靜兒俏麗的臉孔泛著紅暈,襯著一頭烏黑的長髮,顯得婉約動人,如睡著一般。

看到這裡,胡姐的心裡悄悄有些平復,大家目送著載著靜兒香屍的輪床進入太平間。

按照當地的習俗,女兒夭折後第一時間會包著紅色的布等待處理,因此靜兒輕盈的玉體就被紅色的PVC裹屍布包好。



不久,殯儀館的車開了過來,工作人員將她的遺體放入一個不銹鋼質地的冷凍箱中,離開了醫院。

又過了半個小時,靜兒就被送進了遺體高級處理間。

那裡沒有一般的停屍房的陰冷黑暗,周圍是木質的牆壁,昏黃的燈光非常溫馨。

靜兒的家人、同學和朋友們都趕到了那裡,對著靜兒全身裹著布的遺體三鞠躬,隨後大家含淚看著她進入處理間。

要說靜兒的哥哥楊輝對這地方倒是挺熟的,與殯儀館方面進行接觸,館長見他給了一個上萬塊錢的紅包後便立即讓還在休假的張姐回來處理這件事情。

張姐是一名有著20多年遺體處理的員工,她膽大心細,業務嫻熟,曾經為無數明星大腕走完最後一程。

可這次卻太特殊了,家屬要求盡快為靜兒做好防腐處理。

張姐心裡犯起了嘀咕

張姐:「老大,這次又是什麼大人物來了?火急火燎的把我召喚過來?」

館長:「倒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這次家屬塞了上萬塊錢,要是搞好了讓家屬滿意,這部分錢你拿大頭不成嗎?」

張姐:「那好,說話要算數!」

隨後張姐接到了被紅色塑料布包裹的遺體,標籤上寫著:楊靜,女,17歲,籍貫C城,死亡日期2001年1月18日16:40,死亡原因-煤氣中毒。

張姐:「唉,才17歲,太可惜了。」

嘆息歸嘆息,可靜兒去世快一個小時,體溫也只有20度不到,如果不早點脫下衣服,等到身體僵硬時就不好處理了。

張姐立馬將紅色的布用剪刀剪開,接著抱起靜兒並放入不銹鋼處理槽中,讓她以平臥的姿勢等待處理,小心翼翼地將身上那昂貴的真絲繡花家居服扣子慢慢揭開,抬起她白嫩的手臂,將袖子褪去,將她輕輕托起,把上衣和上身份離。

在她光滑的後背隨後她抬起靜兒修長的美腿,讓它稍微懸空蜷曲,再讓紫色的真絲褲子離開渾圓的翹臀,並順著玉腿一步步脫下。

她用絨布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靜兒的臉蛋和秀髮,安詳而唯美的面龐,這讓張姐心裡感覺到一陣陣地惋惜與痛心。

她沐浴露和殺菌劑打在小美人的身體上,從面部開始,一路向下,伴著靜兒玲瓏的身材,細細地揉搓著。

清洗完畢後,按照家人的防腐要求,張姐打開靜兒美麗的雙眼,取出那對水靈靈的眼球,並順著眼球空腔將腦漿全部取出,用粉色的凝膠填滿空洞。

隨後她把和靜兒眼球一樣大小的義眼並安放在空腔中,用粘膠閉上眼睛。

效果還真不錯,眼瞼之下依然維持著著飽滿生前圓潤的形態,配上長而捲曲的睫毛,顯得格外撩人。

家屬要求靜兒的遺體能夠保存半個月以上,因此需要取出內臟,並且將血液置換。

張姐拿著燧石解剖刀,在靜兒的腹部橫著劃開一道10公分的口子,接著用擴張器固定,雙手將裡面的帶有餘溫的內臟器官全部取出。

按照家屬的意願,她健康的腎臟和肝脾等器官被裝入液氮的罐子裡,移植給千里之外有需要的人,這算是她最後留給人們的禮物吧。

張姐用縫合線小心翼翼地將切割面縫好,使她的玉體盡量保持平滑。

張姐休息了一下,她一邊喝著水,一邊在靜兒兩腿之間順著血管尋找著。

她用刀鋒切開左大腿內側的動脈,揪出裡面暗紅的血管,將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另一頭連接著防腐液專用泵。

接通電源,抗凝血劑混雜著純淨水和酒精開始壓進血管,慢慢地將暗紅的血液及血塊從大腿上的切口流出,防止屍斑的形成。

她原本紅的有點發紫的身體也變得異常潔白,那是一種特別的美,苗條軀體如同教堂裡白色大理石棺像般冰清玉潔。

血液排完之後便是防腐液的灌注,依然是同樣的接口,只不過這是種混合著香水、甘油、苯酚和福爾馬林的防腐液。

張姐一邊往裡面灌注,一邊為靜兒活動活動關節,按摩她的軀幹和四肢的肌肉以便能讓液體更均勻的分佈在身體各處。

沒想到靜兒平生第一次做的高級按摩SPA是在這裡完成的,如果她還活著,這輕柔的撫摸一定會讓她全身發熱,香汗淋漓,無盡的快感會讓她欲仙欲死。



半個小時後,靜兒的皮膚和嘴角處有少量的液體滲出,此時灌注已經完成,由於苯酚、福爾馬林和香水有一部分揮發現象,因此靜兒屍體已經通體流香。

除去連接的管子,封閉好動靜脈。

最後張姐順著靜兒的菊花插入另一支管子,另一頭連著防腐凍膠,機器泵一點點地將凍膠打入她的身體內,一邊注入,張姐一邊按摩她的小腹以控制身形,直到注入完畢。

防腐任務完成後,張姐將靜兒推進了熏蒸容器內,原理和高壓氧艙一樣,通過內外的壓力差迫使防腐材料滲入肌體之中,讓蛋白質快速變性,以利於保存。

她不停地操縱機械臂,為靜兒的身體塗抹甘油苯酚,讓皮膚能夠長久保濕,至少糊弄一個月是綽綽有餘。

不過由於用量太大,加上熏蒸時間沒有掌握好,多餘的液體迫使防腐材料進一步向下層滲透,沒有人知道這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最後,細心的張姐還為靜兒的臉頰毛細血管中注入了微量的亞硝酸鹽,原理和醃肉一樣。

一個小時後靜兒原本灰白的臉頰上微微滲出嬌羞的紅暈,最後,亞硝酸鈉的針劑還對準了靜兒私處那對灰白的肉瓣,它本該在這個年紀裡如花朵般鮮潤,隨著溶液注入,淡紅的色澤又重新浮現,甚至也讓蜜菊處也有了一絲生機。

遺體處理完畢,張姐也長舒了一口氣,摘下密不透風的口罩,凝視著這個完美的作品。

在她從業20年的時間裡,見過無數或面相猙獰,或高度腐敗的恐怖場景,但眼前這美妙的作品還是頭一回見到。

靜兒原本蒼白的玉體此刻在藥水的映襯下變得粉嫩無比,宛若盛開的桃花,安靜的神情彷彿僅僅是熟睡,保持著沐浴後氣血充足的樣子,十分可愛。

按照流程,為逝者重新穿衣也是必備動作,她又將靜兒生前穿的那套紫色的真絲家居服和白色的蕾絲內衣拿了出來,她先將柔軟的上衣扣子解開,把靜兒的的左臂套進袖管裡面,將衣服墊在後背上,又抬起右臂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或許是藥劑的作用,屍僵很快就消退,處理起來也更加方便。

接著把胸部和私處套上原有的內衣,抬起她的玉腿,讓光潔的小腳高高地懸在空中,將淡紫色的絲綢長褲順著腳丫和美腿套了下去,穿過渾圓的翹臀之後,把褲腰拉到小腹之下,徹底遮住了蕾絲內褲,隨後將她全身放平,送進冷藏庫中。



一天後,靜兒的哥哥楊輝來到了殯儀館,他受家人的委託接自己的妹妹回家。

這兩天,他都是紅著眼,也沒有好好地合眼,一直在和自己的家人朋友整理著妹妹的遺物,以及治喪事宜,精神有些恍惚。

他緩步走到冰冷的處理台前,俯下身子,看著靜兒早已失去生氣,但依舊安詳美麗的面容,他把妹妹一把摟在懷裡,淚水如瀑布般毫無休止地湧出。

一旁的張姐也只能一邊安慰,一邊試圖讓楊輝放手。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將自己的妹妹重新平放在檯子上,將裹屍袋準備妥當。

拉開拉鏈,用雙臂托著妹妹的頸部和腿部,讓妹妹的右手扒著自己的肩膀,將她抱了起來。

沒有了內臟以後的她變得非常輕盈,頭和雙腳無力地垂下,隨著哥哥雙手的晃動而搖擺。

楊輝將她放在明黃色的絲綢褥子上,蓋上黃色的羅尼經被,又套上了一條塑料布以隔絕空氣,在外面放上幾塊冰塊以保持內部的低溫。

幾小時後,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駛入家屬區3號小樓,車上的人將一個套著黃色裹屍袋的物體抬了出來,送入了小樓裡。

靜兒的家此時已經是一片縞素,正門處懸掛著白色的挽帳,門楣中央卦著白色的花球。



走入客廳,沙發電視櫃等都已經挪走,只留下一個茶几,上面擺著一些果品和香火,後面又是青絲幔帳,再往裡面看,那裡已經擺放著一張白色的靈床。

靈床是從閨房裡抬出來的,酸枝木的床體古樸而典雅,周圍的雕花和各種精美圖案圍繞香榻。

原本鋪滿粉色綢緞的美床此刻被潔白無瑕的素縐緞覆蓋著,床單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絲綢枕頭,上面有洋氣的玫瑰裝飾,四周是寬大的荷葉邊褶皺,突顯了靜兒生前高雅的品味。

靜兒的玉體安息在白色的裹屍袋中,陳然解開纏繞在她腿腳和其他部位的繩子,揭開白色的塑料布,裡面露出明黃色的錦緞,再一步步揭開,靜兒絕美的遺體便展現出來。

胡姐撲到在寶貝女兒的身上,抱著她傷心地哭了一陣,周圍的朋友們也跟著悄然淚下。

「節哀吧,靜兒現在安詳美麗地離去,證明她對我們的愛永無止境,相信她也不想看到你這麼傷心啊,哭壞了身子大家都更不好受的。」

胡姐看著眼前的女兒,防腐藥水已經讓她原本蒼白的身體變得粉嫩透白,宛若含苞待放的雪蓮花。

細細撫摸,肌膚柔滑水嫩,根本沒有死者的乾燥,更沒有屍臭僵硬,只有香水的氣息。

她臉上淡淡的紅暈如若生前,精緻的五官立體和諧,多情的小嘴微張,形狀性感無比。

看到女兒絕美的遺容,她的心裡稍微平靜了一些。

大家打開裹屍袋,抬起靜兒的頭和腳,讓她重新躺在她生前休息的美床上,陳然讓小徐迴避一下,去找找靜兒的照片。

小徐進入房間後,門就從外面被反鎖了。

廳裡面就剩下幾個女人,小徐的母親陳然、靜兒的閨蜜麗娟以及靜兒的母親胡姐。

小徐隔著上部的門簾縫隙從窗戶往外偷偷看去,只見她們打開靜兒身上的明黃絲被,陳然用一隻手抱起靜兒綿軟的小蠻腰,另一支手把淡紫色的繡花真絲女睡裙脫到大腿處。

靜兒上身就只剩下一套白色的文胸,渾圓的私處裹著兜襠的繡花小三角褲,她將內褲脫下來,放進一個小盒子裡。

此刻她以完全赤裸的樣子展現出來,那完美曼妙火辣的身材果然是讓人著迷。

麗娟用絲絨的毛巾一點點地擦拭靜兒的玉體,從腳步到頸部,再到鎖骨、玉乳、小腹、大腿、陰部…

擦洗完畢後,陳然拿來了一隻白色的小匣子,裡面準備了成套的衣裙和內衣。

內衣的文胸部分採用的織錦工藝,上面繡著點點梅花,周圍是一圈蕾絲織繡,如果是生前,這樣的內衣能讓渾身G點的靜兒舒服一整天。

陳然抬起靜兒的雙腿,輕握著冰涼嬌小的美腳,讓白色的絲質內褲穿過她水嫩柔白的雙腿,一路向前直到大腿根部。

一旁的麗娟將內褲展開,套在靜兒渾圓的臀部,這錦緞繡花蕾絲內褲果然把她的翹臀和略微飽脹陰部花園蓋得嚴嚴實實,窈窕的身形讓人無法把持。

麗娟配合著把靜兒扶起,她的腦袋無力地錘了下來,瀑布般光亮的秀髮直直地垂下,雪白的脖頸顯露無遺。

陳然小心翼翼地把真絲的胸罩扣在靜兒渾圓的美胸上,一點點地貼著美麗的弧度,扣好胸罩的扣子,將靜兒慢慢放平,好在不是一群大老爺們兒為她更衣,否則就會出現多少淫蕩的春宮圖啊!

終於到更衣的時候了,小徐猜想會不會又是靜兒生前最愛的長裙,他的猜想的一點沒錯,陳然從在盒子裡拿出一塊絕美的大塊白色軟緞,不不,那是伴隨靜兒永遠長眠的禮服!

這套巨大的禮服散發著令人炫目的絲光,華麗的裙擺如潔白的白雪般聖潔,亂射的絲光看的小徐下體又腫脹了起來。

陳然緩緩地展開這華美的禮服裙,同時拉下後背的拉鏈,麗娟扶起靜兒,順著裙擺的大開口由上至下穿過靜兒身體,上半身部分也逐漸就位。

陳然用手不停地規整著靜兒的腰身小腹和美乳,讓那繡著雲紋玫瑰的衣裳完美地展現她玲瓏的身材。

麗娟則握著靜兒的手臂,彎曲並穿過袖管,讓繡著蕾絲的絲質喇叭袖蓋著雙臂,只露出纖纖玉手。

靜兒的身體此時完全被這三層真絲和雪紡紗構成的華麗禮服裙所覆蓋,陳然輕輕地把後背的拉鏈拉上,讓她重新平臥在白色的絲質美床上。

麗娟協助著把她的裙子鋪展開來,並細細地進行梳理,讓上面的每一個花紋,每一條褶皺都能恰到好處地展現,陳然則拿來了梳子梳著靜兒柔亮的秀髮。

她的長髮是黑褐色的,微微帶著點波浪和捲曲,看上去就像真人版的芭比娃娃,不愧是肖邦鋼琴大賽史上最美麗的女學員啊!

可惜天妒紅顏,最終早早地仙逝,空留一具冰冷但絕美的玉體。

頭髮梳完了,靜兒美麗的小腦袋也被安放在雪白的真絲玫瑰繡花枕上面。

穿好衣服,就是上妝儀式。

小徐從靜兒的房間裡拿來了一張她生前參加鋼琴大賽的照片,放在靈床前的小桌子上。

麗娟用一些淺色系的液體粉底均勻地塗抹在靜兒的額頭、鼻子、眼眶、面部和臉頰處,恢復了她生前白皙自然的膚色。

提亮面部以後,拿起大號刷,蘸定妝散粉鎖定底妝。

拿起眉刷,沾上棕色眉粉掃出眉形,然後用眉筆在眉頭一根根的描畫出自然生長的形態。

用白色的珠光粉提亮眼角至眼窩一帶,使眼睛精神而立體。

再用手指的手腹沾上棕色及灰色系的重疊式勻染。

黑色眼線筆沿著睫毛根部均勻地刻畫出有神的形態。

由於靜兒天生的睫毛就挺長的,因此不用假睫毛就顯得非常迷人。

香蓮拿起粉色的唇棒塗抹著靜兒乾燥的雙唇,再用無色系的透明唇彩填滿整個唇部,最後用淡淡的腮紅塗在靜兒雪白的臉頰上。

短短的十幾分鐘過去,靜兒此刻變得和半年前參加鋼琴大賽時候一樣光彩照人,在場的人們無不表示驚歎,他們深情地端詳著眼前的小美人,她是如此安詳,如此甜美,一顰一笑見透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雅。

大家把手中的鮮花放在她的靈床上,甜美的花香讓人迷醉,伴著她可愛的睡容,宛若永遠置身天堂,靜兒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開心不已。




黃昏時分,靜兒的小殮完成了,此刻她在奢華的絲綢懷抱中甜美地沉睡著,沒有一絲痛苦與哀傷。

此時前來客廳瞻仰的人們絡繹不絕,大大小小的花圈塞得滿屋子都是。

大家神情哀傷,手裡的鮮花堆滿了整張香榻。

十年不間斷的鋼琴聲如今已經戛然而止,彈奏者已長眠不醒,想到這裡,小徐這個小字輩也不免淚水橫流。

得知靜兒去世的消息,她的老師和其他同學們來到了她家弔唁,十幾號人坐在30多平米的廳子裡,平日還顯得寬敞,可現在便有點擁擠了。

現場的女生們神情哀傷,拿著鮮花已經快崩潰了,男生們則是凝神地看著這床上的尤物,下體明顯腫脹的厲害,小徐可以看出他們一臉的尷尬。

換成自己的戀人穿著華服睡在綾羅綢緞中的樣子,估計沒人會把持得住的。

靜兒去世後第7天,一輛小型卡車開進了小區大院,上面下來了幾個人,他們吃力地將木製的箱子一類的物品抬了上來,那就是他們花費萬元定制的棺材。

它採用東南亞的高檔金絲楠木,暗紅色的木料紋路呈現十分優美的祥雲圖案,四周角邊有精緻的裝飾。

防水不透氣的特性使得內外處於完全隔絕狀態,是保存屍身的佳品。

打開棺木,大家看到裡面是雙層的結構,一塊完整的水晶玻璃將內外完全分隔開,據說這是按照遺體50年不腐的標準打造的。

打開棺材,裡面厚厚的的白色絲綢鋪了好幾層,四壁華麗的褶皺閃著迷人的光彩,而下部的床褥則是高檔的海綿,一塊巨大的絲質鴨絨枕頭放在裡面,那舒爽的感覺,絕對能讓靜兒達到完美的安息體驗。




第二天,靜兒大殮開始,胡阿姨依然在靜兒身旁念叨著什麼,精神有些恍惚,小徐她攙扶到另一個房間裡。

陳然又為靜兒重新整理了裙子,用嫻熟的手法為靜兒打造一個精緻的歐式公主頭髮型。

小徐在一旁看著,心裡想著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像她這麼美的姑娘了。

靜兒的哥哥將一根絲帶把靜兒的雙腳捆綁好,讓她的腿保持直立併攏的狀態。

小徐將靈床上的多層真絲床單聚攏好,讓它能夠完美地鋪墊包裹著靜兒的香屍,大家用綢巾兜住床單和枕頭,合力將靜兒抱起。

離開睡了10年的閨床,靜兒被放進那口名貴的華棺之中,小徐親自為靜兒姐整理好裡面的床褥,盡可能地保持平整。

麗娟姐則悄悄擺弄閨密已埋在絲質枕頭裡的腦袋,使其保持端莊平臥姿態,用梳子最後整理那烏黑的長髮,將蒼白無力的雙手交疊平放在小腹上。

告別的時刻到了,胡姐看了看女兒甜美的睡容,不由得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從盒子裡拿出了一床粉色的真絲矜被,上面用絲線繡著牡丹和蓮花的裝飾,這原本是為女兒多年後結婚準備的嫁妝,可惜再也用不上了。

她將被子蓋住女兒的玉足,順著寬大的裙擺一路蓋至胸前的玉乳之上,麗娟又把靜兒裹著真絲的雙臂露了出來,將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壓出精緻的小褶皺。

最後,大家將事先準備好玫瑰、百合、雛菊潑灑進棺材中,覆蓋著她嬌美的遺體。

她已經脫離了塵世的紛擾,在絲綢的和柔滑和鮮花的芳香中甜美地睡去了。

靜兒的哥哥拿來膠片單反,對著棺材裡美麗的靜兒拍了十幾張,這是永久的留念。

在現場的街坊和好友的見證下,靜兒的棺材緩緩蓋上,楊叔含著淚將一塊鑲嵌著照片和十字架圖案的銘牌釘在棺材的正前方。

隨後,幾位男性抬起這口沉重的棺材抬起,送到一樓的靈車上,緩緩開走。

後來聽說,靜兒的靈柩經歷幾個星期的長途跋涉,回到了千里之外的故鄉C城,安葬在饅頭山的天使墓園裡。

多年後,小徐從G城考到了C城上大學,一次偶然機會,他在饅頭山探險之時發現了這片墓地,並陰差陽錯地找到了靜兒的墓園。

從此,那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束鮮花,幾盤果品供奉著。

——————回憶與現實的分割線——————

思緒拉回13年後,小徐站在雜草叢生的樹林裡,對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倩影黯然神傷。

他順著前方看去,10步開外的草窩裡,橫臥著一口黑色的棺材,散發著久遠的幽香,雖然歷經十多年的埋葬,但外表依舊光潔如新。

小徐一個箭步走上去,迫不及待地想打開這口棺材,但由於封閉太緊,只好找來車上準備好的撬棍和液壓開啟器。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打開了木質的外蓋。

隔著水晶玻璃製作的內蓋,手電的光線透過玻璃射了進去,照亮了那具神奇的玉體。

起初手電筒的光線照到裡面水氣瀰漫,還有點點水珠掛在水晶玻璃上,很顯然這表明棺材的密封性能絕對完美。



13年了,這個靜兒依然在鋪滿白色絲綢的棺材裡熟睡著,周圍光鮮的緞子用層層疊疊的褶皺凸顯她高雅的品位。

身上蓋著的荷花牡丹的粉色衿被依舊閃著迷人的光彩,絲毫沒有萎縮褪色的跡象。

「乖乖,這可真是個奇蹟啊!」面對此情此景,小徐明白,這麼完美的玉體,早就超越了人體保存的極限,擱任何地方都是足以顛覆一切的重大發現。

「姐姐,我今天就帶你走!」

他並沒有打開水晶玻璃蓋子,而是蓋上外面的棺蓋,以保持內部環境的穩定性。

他將皮卡順著小土路開進樹林裡,用車上新購置的起重裝置將棺材抬至後艙。

起初他以為這棺材可能會超過車輛的承載能力,不過事實證明,這車果然是性能卓越,一路上平穩地將棺材帶到了旅遊山莊D座的一棟小別墅。

將車停在車庫後,起重機將這口名貴的棺木緩緩地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推車上,小徐將推車緩緩地推到電梯上,按下B2層按鈕。



地下二層,或按小徐的話說,這是個浪漫與恐懼並存的地方,除了除曉在藥學院的導師,沒人知道這裡是美杜莎的誕生地,也沒人知道為了美杜莎的成功,他們曾經熬過多少不眠之夜。

小徐把笨重的棺材推出電梯,在一扇鋼製的大門前停住,他輸入16位密碼,打開了大門,進入地下「實驗室」。

乍一看這裡只是間普普通通的房間,灰白色的牆壁,周圍是幾個大架子,放著各種化學用的藥瓶,花花綠綠的藥水把這個空間打扮的頗為滑稽。

中間放著一張不銹鋼質地的床,和殯儀館的處理台一樣,一頭連著水槽,另一頭放著木製的墊子。

鋼床旁邊是個蓋著半透明玻璃罩的小床,這是保存女屍用的恆溫艙,可從來都沒用過,此刻它靜待著第一位主人。

小徐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他趕緊打開棺木,將靜兒從棺材裡抱了出來,放在房間正中的不銹鋼處理台上。

在南歐等國家,靜兒此刻應該是身穿聖袍,躺在水晶棺材裡,以聖徒的方式接受祭拜的。

她寧靜的睡容風韻十足,無視時間的流逝,深陷在永恆甜美的夢境中。

小徐用手撫摸著靜兒精緻的臉龐,雖然下葬多年,表皮有些許乾燥,但那緊繃的觸感,依然保持著剛剛下葬時候特有的彈性。

那桃子型的臉龐如月光般皎潔,圓潤的小下巴還帶點嬰兒肥的樣子,上挺的鼻樑直通飽滿的額頭,細細的柳葉眉整齊如畫,富有神韻。

她緊閉著雙眸,根根細長如絲縷的睫毛傲然上翹,如簾子覆蓋著圓潤的眼部。

她的嘴唇微微上翹,在中間形成櫻桃般甜美的形狀,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潔白的牙齒如同晶瑩的白玉鑲嵌在紅色的寶石中,分外性感。

烏黑光亮的頭髮順著臉頰一路垂墜而下,直直地鋪展在檯面上,髮梢處些許捲曲,讓本來文靜的她更透出古典之美。

稀疏的劉海點綴在美額之上,隨風飄動更加迷人,用手撫摸如絲一般順滑,細細聞著還有果香洗髮露的芬芳。

撥開那烏黑絲滑的瀑布,小徐看到她嬌小的耳垂上掛著祖母綠的耳墜,頭上戴著掛滿珍珠的銀色公主頭冠,細長白嫩的脖頸上佩戴著高貴的十字架項鏈,以顯示她生前的信仰。

或許,此刻她依然在天國的極樂世界中安眠吧?



視線向下,她潔白的雙手依舊穩穩地平放在小腹之上,淡粉色的指甲上畫著各種花飾圖案,為原本失去生氣的玉體增添了一抹生動。

小徐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絲帶,讓她的手掌和手臂自然張開,平放至身體的兩側。

她全身被這華美的白色真絲大擺長裙包裹著,輕薄的面料將她渾圓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細長的雙腿襯托得曼妙妖嬈,甚至能看到她小腹之下那深邃的私處輪廓形成的誘人溝壑。

精緻的小腳套著白色的半透明尼龍絲襪,摸上去也如絲般滑潤,輕巧的腳部繃得挺直,彎曲的腳弓形成圓滿的弧度,整齊的腳趾如害羞的脫兔般藏在白絲深處,蔻丹的指甲透過絲襪依然清晰可見。

撩開那雪白的絲綢大裙擺,順著那對套著白絲襪的玉腿輕輕褪去,再將手臂抬起,讓裙子平滑地離開她的玉體。

細心的小徐脫下她的白色內衣和絲襪,並把它們放在半透明的盒子裡以作珍藏。

由於靜兒時隔13年重見天日,在空氣中氧化作用下會逐漸變黑變干,為保證玉體的柔美,需要重新接受浸泡。

他把配置完畢的美杜莎藥水放在一個白瓷托盤上,將一口透明的水晶玻璃水槽中放入混有清水、甘油、乙二醇和微量苯酚。

他抬起美人的雙臂和雙腿,將她抱進溶液中慢慢浸泡。

看著姐姐一絲不掛地在溶液中漂浮著,可愛的臉龐與飄逸的長髮交相呼應,宛若莎翁筆下的奧菲利亞,沉靜、唯美。




第二天早晨,小徐睡了個懶覺,起床後便來到了地下室。

她將靜兒抱離水面,讓她全身濕透地躺在處理台上。

經過補水,她原本有點乾燥的肌膚重新變得飽滿而鮮嫩,如同剛剛煮熟的雞蛋白,這讓小徐感到非常欣慰。

他拿起一支裝有藍色藥劑的針管,準備將美杜莎A、B藥劑注射入血管裡。

然而在檢查她的腹部時候發現了當年處理遺體時候留下的縫合痕跡,小徐可以斷定她的內臟已經被摘除,因此他選定了頸動脈、腋下、股動脈、腳踝、腰部等部位的血管,將A針注射進去。

液體在她的體內流轉的非常順暢,藥水中的成分滲入保存多年的肌肉組織,與裡面的纖維和脂肪重新混合成凍膠狀物質。

隨後他將混有粉紅色藥劑的針劑一同注入,讓她原本如死灰般蒼白的軀體重新變得嬌媚如生,這是一個細緻的活,他必須保證靜兒玉體其他部分的光滑完整。

注射完畢後,他重新拿起花灑,潺潺的溫水洗掉表面殘留的藥劑,接著為靜兒打上洗髮水和沐浴露,讓她重新接受一次久違的沐浴。

肌膚在沐浴露的滋潤下變得比絲綢更加柔滑,殘留在臉部的化妝品也被一併沖洗乾淨,只留下純淨的素顏。

當清洗到恥骨之下,大腿之間時,他下意識地放慢了動作。

他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欣賞一位女性的私處,尤其是這麼年輕的女人。

那光滑的美穴在小腹下部完美突起,在下部形成一對精緻的肉瓣,由於當年在處理的時候注射了幾微克的亞硝酸鈉,因此現在看起來還是粉粉嫩嫩的。

小徐順勢撥開這對誘人的花瓣,裡面果然別有洞天,大小陰唇之下,紅潤的粘膜如同剛出水的魚肉般鮮美!

緊實富有彈性的肌肉保護之下掩藏著一個白色的半透明薄膜,如同一道屏障擋住了外來者的去路,那是靜兒守了18年但無人開苞的處女膜。

「原來靜兒姐到死都是守身如玉啊!」小徐嘴裡嘟囔著,心裡可是興奮地小鹿亂跳,下體早就膨脹堅硬,那種欲撐破又不能射的感覺既難受,又美妙。



13年了,當年的小男孩已經成長為男人,而面前的女人依然保持著17歲的清純,彷彿命中注定。

他一把將靜兒摟在懷裡,親吻著她如絲般柔順的秀髮,經過了清水的浸潤,留下了花兒的芬芳。

小徐用那有點粗糙的手掌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面龐,細彎的柳眉雖然有些稀疏,但手感依然和絲絨一樣舒服!

他撥弄著靜兒長長的睫毛,看著它如同扇子在面部投下長長的陰影,用嘴親吻著粉嫩的眼皮、眼瞼和耳根部位,那是靜兒生前最喜歡擺弄的區域。

向下輕撫嬌美挺拔的瓊鼻,輕輕咬著她粉色的唇尖部位,如同品嚐著熟透的櫻桃,那恬淡的微笑跨越了時光的變遷,依然那麼銷魂。

小徐甚至掰開靜兒的小嘴,讓舌頭在玉齒之間來回地徘徊,就像戀人之間羞澀的初吻。

他將手輕輕地把住靜兒的背部,另一隻手把著她無力後仰的腦袋,讓自己的臉深埋下去,不停地在她靜兒的修長的頸部、圓潤的香肩、銷魂的鎖骨處來回地纏綿。

那對渾圓立挺的雙乳自然也沒逃過他的法眼,渾圓如饅頭一般的山峰依舊保持著堅挺的姿態,那裡經過小徐藥水的雕琢,原本灰白的乳暈乳頭已經變得紅潤如生,他饒有興致地按壓揉搓著,手感舒服的妙不可言。

她光潔的後背也因小徐的撫摸留下了點點印記,渾圓的臀部還是如此緊實,摸上去還有少量柔軟的脂肪存在。

看到這裡,小徐開始進入了癲狂狀態,發了瘋似的跑上樓,找到了抽屜裡的人體潤滑液,將它塗在靜兒的身上,靜兒的身體如同抹了一層油,變得柔光發亮,潤滑液裡的檸檬香氣在房間裡瀰散開來。

他將又硬又脹的陽具放在靜兒雙乳之間不停地按摩揉搓,又用靜兒的小手握著X頭部位做著迴環往復的活動。

他也沒有忘記那對精緻的小腳,小徐親自抬起它們,依舊繃得直直的,纖長的形態,冰冷而柔軟的手感,圓潤的腳趾頭還是那樣細膩。

他撫摸著光潔的腳背,看著清晰可見的血管,以及通透美白的色澤,纖長的腳趾頭如一隻隻害羞的小鳥擠成一團,上面整齊的橄欖型腳趾甲褪去了鉛華,在光線的作用下還是如此迷人。

小徐或許已經太多年沒看到這麼美的腳了,更何況當年他的第一次就留給了靜兒的這雙美腳!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將靜兒右腳的大拇指含在了嘴裡,經過多次清洗和除菌,那裡已經沒有了生前的任何味道,但細膩飽滿的質感仍然十分誘人。

把玩著這對迷人的雙腳,小徐的下體早已是一柱擎天。

他順著腳掌向上,越過修長的雙腿,來到那無數男人心馳神往的宮殿。

靜兒生前為了這裡發出的高潮快感,多少次在鋼琴比賽中偷偷地利用身體的擺動刺激陰唇和陰蒂,而她的琴聲也隨著高潮而變得更加動聽。

甚至有時候她會在自己的內褲裡塞上自製的絲緞小球,這樣在坐下來的時候也能讓綢緞不停刺激她的陰部,達到持續舒適的高潮。

久而久之,她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直到老天將它帶走。

他立刻剝開了肉瓣,將陽具徹底插進了靜兒的陰部。

起初那一下,小徐感覺有些緊,怎麼也進不去,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靜兒的陰部居然如此窄小緊致,絲毫沒有因死後肌肉鬆弛而徹底鬆垮。

他又試了兩次,X頭慢慢地開始伸入,而那片白色的處女膜也在13年後終於攻破,只是那裡不再有鮮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抽動中帶入的潤滑液。

他緊緊抓著靜兒的手臂,並讓大腿開到最大的角度,她的玉體在小徐的胯下不斷不斷顫抖,保存完好的內壁肌肉組織迴環往復,緊裹著不斷進出的陽具,冰涼的觸感是在美妙,這讓小徐的下面長得更大!

他不知從哪來的力氣講靜兒抱了起來,讓自己躺在冰冷的檯子上,雙手扶著靜兒輕盈的嬌軀,讓她以觀音坐蓮的形式在小徐的肉體上跳動。

她的腦袋無力地耷拉著、搖晃著,烏黑柔亮的長髮在風中狂亂地飛舞,彷彿被重新賦予了生命!

腦海中不斷浮現曾經春心萌動的年華,靜兒姐興奮時輕柔淫蕩的叫聲,都曾經無數次波動他內心的波瀾。

在連續抽動了近千次後,小徐終於將積蓄已久的能量爆發出來,上百毫升的白色液體如洪水般傾瀉而出,那次他射了整整五分鐘。

射完之後,小徐由於過度勞累而昏睡了過去,靜兒也無力地向前撲倒,柔嫩的身體壓在了小徐身上,一動不動,烏黑的長髮蓋在小徐的臉上,一切都是那樣安逸沉靜,他們就這樣在處理台上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小徐被身旁的手機吵醒了,他發現靜兒依然躺在自己的身上,嬌美的容顏仍舊栩栩如生。

她在生前沒有被任何男人開墾過,死後遺體也奇蹟般地躲過了腐化,最後回到了小徐的手中,一切如夢一般,可這終究不是夢,小徐也該考慮怎麼善待這個可愛的姑娘了。

他擦乾靜兒陰部殘留的液體,並用絨布重新做了清潔後,隨即打開了那早已準備多時的水晶艙。

它的造型非常奇特,長橢圓形的床體能容納兩位姑娘同時安睡,四邊歐式風格的紋飾透出設計者的巧妙匠心,裡面玫紅色的天鵝絨床熠熠生輝,如同一顆名貴的寶石。

上面透明的熔煉水晶採用優美的弧度造型,其實仔細看,這是雙層的設計,夾層的中間是真空處理,這是他特意為美杜莎試驗而從J省定做的,如今它終於迎來了自己的主人。

小徐將一絲不掛的靜兒安靜的放在裡面,蓋上天鵝絨的被子,隨即封閉艙門,打開電源。

裡面釋放出無色的氮氣,直到充滿所有的密閉空間,接著溫度迅速下降到攝氏1度。

「睡吧姐姐,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陪你!」

這一走就是兩天,小徐從C城回來後,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地下室,他將水晶艙緩緩打開,裡面的冷氣迅速讓原本有些悶熱的房間變得涼爽起來。



小徐將小靜帶到了自己二樓的房間。

這裡本來就是小徐為自己另一半設計的愛巢,如今意中人還沒遇到,倒是讓曾經的好姐姐靜兒搶先使用了。

小徐也不顧風水上的凶吉問題,將靜兒放在自己的米色棉質床褥上。

他從客廳帶了一個白色的大盒子,裡面是全套的新娘禮服和飾品:白色的絲質內衣和吊帶絲襪、古典的修身款一字形婚紗、半透明長款頭紗、白色絲質長款手套和花冠一幅。

這是他跑遍C城各大高檔婚紗店精挑細選的傑作,或許也是他心目中對完美另一半的期許。

他先將一對硅膠胸貼沿著靜兒美乳的下沿貼上,目的是讓她的胸部變得更加挺拔,貼妥後他將胸貼的中間扣好,立刻形成誘人的乳溝,整個胸部也變的豐腴了不少。

小徐將新買的白色的真絲乳罩自下而上扣在飽滿的半球上,由於它又薄又軟,因此還能看到靜兒乳頭頑皮地露了出來,和生前別無二致。

她的小腹上面縫合的傷口注定永遠無法癒合,小徐將一條帶有彈性肉色護帶在她的的腹部繞了兩圈,直到兩邊的扣子緊實地接在一起,不但能夠完美遮蔽,而且窈窕的腰身就這樣顯露出來。

結束了上半身,小徐又將靜兒的膝蓋到玉腳部位抬起,將臀部用自己的枕頭墊高,把這件精緻的白色蕾絲內褲套好,讓繡著玫瑰花紋的緞面緊貼她渾圓緊實的美臀之上,那私密的花園則在富有彈性的面料擠壓下露出誘人的深溝。

絲襪自然是女人美麗必不可少的裝備,靜兒生前極少穿它,畢竟還沒到那個年紀。

小徐將準備好的絲襪揉成了一團,朝著靜兒的玉腳便套了進去,一路向上展開,直到大腿中部。

在白色半透明絲襪的包裹下,美腿的線條變得柔和而挺拔,他將絲襪上部的幾條尼龍綁帶和內褲邊沿相互連接,這套性感中又帶有點淫蕩的內衣就大功告成了。

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靜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迷人,她更像一個日臻成熟的女人,如果不是預先知曉,誰又不會被她的優美玉體所深深吸引?

小徐將婚紗在床上慢慢展開,把靜兒的手抬高,讓婚紗順著她的身體慢慢套了進去,直到各部位貼合靜兒的玉體,小徐將一副白色的長款絲質手套包著她的纖纖玉手,讓她的氣質更顯優雅。

說真的,這套婚紗其實質量真心不錯,裹肩式的V型領口讓性感的鎖骨顯露無遺,可愛的泡泡袖裹著她圓潤的香肩。

她飽脹的雙乳將前胸的絲綢撐得如同閃亮的雪山,一朵碩大的玫瑰在胸前完美綻放,各種珍珠和水鑽點綴,配合兩旁的褶皺設計,凸顯她的青春靚麗。

腰部特意剪裁成向內微微凹下的雙曲線,透出她完美的腰身線條,繡著雲紋的絲質腰帶纏繞了一圈,在左前部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再往下就是造型甜美的A字形裙擺了,它如同一把絲綢的大傘,在內部薄紗的支撐下緩緩下墜,一直覆蓋到靜兒小腿的腳踝部位,只露出她被白絲覆蓋的小腳。

徐曉的雙手不停地握著這柔軟順滑的寶貝,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如同剛出水的魚兒,又如小時候母親的肌膚,沒有起球沒有脫線,有的只是光潔無暇的表面,牛奶一般柔潤的色澤。

徐曉把臉埋進大大的裙擺中,細細地呼吸著,感受桑蠶絲的特有清香,以及摩擦中帶著沙沙的聲響。

他也不忘撩開裙擺,抬起那只細膩的小又玩了起來,隔著絲襪,那白皙的腳型看著更顯纖長,高高的足弓向上彎成完美的拱,讓凸起的腳背形成半月形的弧度!

小徐將它們放在臉上輕輕地揉搓,絲襪本身的纖維氣味,和防腐藥水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讓他身心迷醉。

那結實而肥美的腳跟,光滑無刺的腳底手感都是如此細緻,讓人愛不釋手。

絲襪前端的接縫處被特意設計成了法式蕾絲花紋,十根圓潤的腳趾頭舒展地向上翹起,不再是之前向前繃緊時蜷縮的姿態,小徐已經提前在上面塗上一層粉白的底色,並用蔻丹染成誘人的紅色。

就這樣,小徐和靜兒如同新婚的夫婦在大床上來回地纏綿了好幾個小時,眼看到了黃昏,小徐也該為靜兒完成最後的打扮。

他用眉筆在她的眉毛上畫著柳葉的形狀,又用淡藍的粉彩塗在她的眼瞼上,用極細的筆刷在雙眼皮的內側勾勒著杏眼的線條,她的眉眼也因此變得更加精神。

由於她的臉頰在當年防腐加入亞硝酸鹽,因此只是用BB霜提亮了額頭、鼻子、三角區和面部,讓她恢復生前粉嫩的模樣。

而嘴唇部位,小徐用一支美杜莎保濕定型款針劑,順著嘴角、唇尖褶皺部位注射了幾毫升,讓那裡長久保持水潤的模樣,之後將玫紅色的唇彩畫在上面,她的笑容也重新煥發昔日的光彩。

她的秀髮讓小徐重新盤成一個可愛的髮髻,留下一部分卷髮繞在前方的額頭上形成三七分的波浪劉海。

一條閃亮的水鑽項鏈整齊地盤在頸部下方、鎖骨之間,而頭上則是一個玫瑰裝飾的花環,套著長長的半身面紗,一個優雅迷人的新娘就這樣大功告成了!



【尾聲】

金色的夕陽透過山間的縫隙透射進入小徐的臥房,紅紅的晚霞映照著盛裝打扮的靜兒,讓她增添無盡的美感。

小徐盤坐在她的身旁,欣賞著她無與倫比的美麗,他將一雙軟底的淡粉色婚鞋套在靜兒的絲襪美腳上,並用粉色的緞帶將雙腳綁直。

他將靜兒抱了起來,回到了地下室,那裡已經整理乾淨,橢圓形的水晶棺依然等候著靜兒的到來,小徐將靜兒平放在天鵝絨的床上,四周撒了一圈粉色的玫瑰花,讓她看上去更加美麗。

他將靜兒的雙手安靜地平放在腰間的絲帶上沿,把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捧在胸前,在她的額頭獻上深深一吻,最後他將靜兒臉上的面紗輕輕蓋住。

如今靜兒在充滿惰性氣體的低溫冰棺裡睡著,她是那麼恬靜,那麼聖潔,如同待嫁的閨女安詳小憩,剩下的日子裡,只有一個男人陪伴她,那個和她做了10年鄰居的小男孩,那個重新發現她,並讓她重獲「新生」的男人。

如果靜兒泉下有知,或許也會倍感欣慰吧!

轉眼見,C城東北群山的葉子慢慢變黃,暑熱的季節即將過去,小徐的山莊又迎來了最忙碌的時候,他又駕駛著皮卡,向著遠方奔去。

而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些許的牽掛。

全文完

20160508

首載於ideepsleep

冰戀閣二三事-2-安詳的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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