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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復仇記

作者:遭瘟的猴子

時間已經是午夜時分,繁華的泰平大街上依舊是一片燈紅酒綠的熱鬧景象,星華夜總會的門前也是一片車水馬龍各色男男女女絡繹不絕。

這時有一隊黑色豪華轎車開了過來,一些有眼力的司機認出了這些轎車的主人立刻將自己的車開走給他們騰出了位置。

幾輛轎車在星華夜總會門前停了下來,當先一輛車的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

他身材挺拔動作輕捷,下車後看了看四周沒有可疑人物這才恭恭敬敬地打開後車門說道:「大姐,我們到了。」

這個人名叫李劍飛,從小就是個沉迷於各種幻想的中二少年,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更是加入了本地最大的幫會青龍幫。

由於他練過幾年功夫車技也很不錯,所以被青龍幫的女幫主破格提拔做了自己的司機兼保鏢。

車門開啟,一條光潔的小腿從車中伸了出來。

腿上的皮膚水嫩光潔,在都市的霓虹燈的映照下像肥皂泡一樣散發著奇異的光彩。

隨著卡噠一聲水晶高跟鞋踩在地面上,那細膩的腿肉突得一縮顯得格外誘人。

光憑這條小腿就不禁讓人幻想著她的主人該有多麼美貌,而事實上她的容貌也確實沒有讓人失望。

只見她身材高挑體態玲瓏,紫色的緊身連衣裙包裹著挺翹的屁股,深V字的領口處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烏黑的長髮在末端燙了幾個卷顯得成熟而穩重,尖尖的瓜子臉不苟言笑透出一股冰山美人的氣質。

她就是青龍幫的幫主,丁玲。

丁玲是青龍幫老幫主的女兒,在老幫主過世之後她以少女之身接過了幫主的位置。

多年來在這個男人的世界中摸爬滾打讓她養成了冷峻的性格,那不苟言笑的作風使她比實際年齡看起來要成熟很多。

實際上這個在黑道中雄霸一方的女強人今年也不過才三十歲而已。

丁玲下了車徑直走向夜總會的大門,李劍飛帶領著十幾個黑衣保鏢緊緊地跟在後面。

夜總會門口的服務生像迎接女皇一樣為她打開大門低垂著頭不敢仰視,裡面的服務生也是同樣躬著身子一路將她引到了早已預定好的包廂。

進了包廂,丁玲就坐在居中的沙發上,李劍飛上前為她倒上一杯紅酒。

丁玲手裡托著酒杯輕輕地搖晃,翹起的足尖微微晃動顯得悠然自得。

過了片刻,包廂門被打開,一個看年紀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功夫服,頭髮攏在腦海紮了一個三寸來長的小馬尾。

李劍飛見他長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臉上帶著的笑容卻顯得很是輕佻,讓李劍飛一眼就覺得這小子有點欠揍。

年輕人手裡還拎著一隻大號的保險箱,那大小幾乎已經趕上旅行箱了。

李劍飛知道丁玲今天是要和人談一筆買賣,心想這麼大一隻箱子如果是用來裝現金的話恐怕要有個幾千萬了。

丁玲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子不禁皺了皺眉,看來她似乎也有些不滿。

那個年輕人笑嘻嘻地對著丁玲一鞠躬說道:「玲姐,小弟楊春,特來跟您取貨。這是五千萬美金,請您驗驗。」

說著砰的一聲將沉甸甸的箱子放到茶几上打開,裡面整整齊齊碼著滿滿一箱美金。

丁玲身後的一眾保鏢都不禁暗自抽了一口涼氣,他們也跟著丁玲談了不少的買賣,但是像這樣一出手就是五千萬美元的還是頭一次。

然而李劍飛卻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丁玲平日裡向來不苟言笑,像什麼玲姐這樣的稱呼是從來都不允許的,看來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子要有苦頭吃了。

果然丁玲卻看都沒看那些鈔票,她對這個小子的態度非常不滿。

丁玲作為一個女人要壓住手下幾百號的男人靠的就是她的威嚴,在她看來她的威嚴遠比五千萬美金值錢。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地說道:「取貨?你口氣不小啊,我還沒答應把東西給你呢。」

眼看丁玲已經不高興了,楊春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他伸手抓了抓後腦勺說道:「別這樣嘛,玲姐,這價錢可是不低了。再說這東西本來也不是你的,五千萬就和白撿的一樣。這玩意你賣給別人也沒人要,留著又沒什麼用,賣給我算了。」

丁玲冷笑一聲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東西本來也不是我的,哼哼,毀了我也不心疼。滾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丁玲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楊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唉,那就沒辦法了。」

說著他彎下腰嘩啦一聲將箱子裡的錢全部倒在了茶几上。

李劍飛和一眾保鏢不知他要耍什麼花招,呼啦一下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了楊春。

楊春一臉人畜無害地說道:「別別別,別這麼緊張嘛,什麼都沒有。」

說著他伸手拍了拍那只空箱子示意裡面確實沒有什麼武器。

李劍飛依舊死死地盯著他說道:「你想幹什麼?」

楊春微微一笑說道:「沒辦法,我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如果玲姐不肯收我的錢就用這只箱子把玲姐裝回去!」

此言一出包廂裡的氣氛立刻下降到了冰點,在這座城市無論黑白兩道還沒人敢在丁玲面前這麼放肆。

李劍飛一伸手扭住了楊春的肩膀把手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只要丁玲一聲令下就會打爆他的腦袋。

然而就在此時,李劍飛突然覺得抓住楊春的手像是觸電了一樣砰的一下就被彈開了,緊接著楊春一掌打在他胸口,李劍飛就像被汽車撞了一樣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

屋子裡的十幾個保鏢也早就在戒備著楊春,此刻見他動手立刻一齊開槍。

可是不可思議的一幕卻發生了,楊春的身體倏的一下就從眾人的眼前消失了,所有的子彈全部打空了。

緊接著楊春又像鬼魅一樣出現在了原地,他像是漫畫中的角色一樣雙拳連揮打出一個個氣團一瞬間就擊倒了所有的保鏢。

那些保鏢一個個全身癱軟七竅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而楊春卻還是氣定神閒地站在原地。

丁玲闖蕩江湖多年也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物,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吃驚過。

這種超現實的場景幾乎摧毀了她的世界觀,她看著楊春那一雙笑瞇瞇的眼睛心底不由得一陣發寒。

「楊春!你也太大膽了!」丁玲強自鎮定著厲聲喝問,只不過她那捏得有些發白的指尖卻把她給出賣了。

看到這個叱吒風雲的女幫主這難得的驚慌,楊春拍著手笑道:「哈哈哈,玲姐,你不用害怕,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嗯,不過今晚時間還很充足,也許我們還可以玩點別的。」

說著楊春伸手就往丁玲那高聳的胸脯上摸了過去。

就在這時,丁玲突然從身上摸出一支袖珍手槍,就在相距咫尺的情況下一槍正打中了楊春的左胸。

楊春的的胸膛立刻被子彈打穿了一個洞,鮮血直噴到了丁玲的臉上。

楊春吃驚地瞪視著丁玲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卻並沒有倒下,胸前那個被子彈擊穿的洞就像變魔術一樣轉瞬間便癒合了。

看到這樣的景象丁玲也無法再鎮定了,她站起身來想要逃走卻被楊春一邊拉回來推倒在了沙發上。

「哼哼哼哼,丁玲姐姐。」楊春又恢復了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沒關係,越烈的馬騎上去才越爽呢!」說著他鋪到丁玲身上雙手抓住她的領口哧啦一聲將她的連衣裙上衣撕了個粉碎,丁玲那一對飽滿的乳球在黑色蕾絲胸罩的對比下顯得更加白嫩。

丁玲從出生以來還沒人敢對她如此無禮,她雙手往楊春頭上臉上狠命地撕打,嘴裡叫著:「啊,滾開,王八蛋!別碰我,混蛋!啊!」

那慌亂的模樣和一個被強暴的平常女人沒什麼兩樣,黑幫大姐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

楊春倒是顯得很喜歡她這個狀態,他雙手抓住丁玲那亂揮的手腕,雙腿夾住她扭動的纖腰,丁玲用力掙扎了幾下卻完全效果,她除了搖晃著腦袋發出幾聲怒罵以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丁玲大姐頭,看來你和一般的女人也沒什麼兩樣嘛。」楊春說著伸出舌頭在丁玲那滑膩白嫩的胸口舔了一下。

丁玲只覺得一條熱乎乎濕答答的東西在自己的乳房上掃過,楊春都口水都流進了她的乳溝,那噁心的感覺幾乎讓她的頭髮都炸了起來。

接著楊春又用牙齒咬住了丁玲的胸罩,由於丁玲用的是前扣式胸罩楊春只是輕輕一叼就打開了,兩隻白嫩的玉兔一躍而出正撞在楊春的臉上!

楊春興奮地笑道:「哈哈哈,玲姐,你的奶子好大啊。是不是經常叫人給你揉才揉大的?你這種騷貨一定有不少的相好吧?」

丁玲真是又羞又氣,忍不住破口打罵道:「放屁!你這個王八蛋,我要宰了你!」

「宰了我?嘿嘿,我好怕啊玲姐。」楊春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回應道。

「嘿嘿嘿,就當是你可憐我吧,讓我在被宰之前爽一次怎麼樣?」楊春那副戲弄的態度讓丁玲更加火大,她拚命地向上挺身想要咬住楊春洩恨,結果只是弄得自己雲鬢散亂氣喘吁吁卻連楊春的一根毫毛都沒傷到。

這時楊春將丁玲一雙手臂交到單手掐住,身子下移用自己的雙腿分開了丁玲那修長的美腿。

「嘿嘿,玲姐,只要你求我我就可以放過你,不然我就要繼續下一步咯。」

丁玲知道這小子下一步要做什麼,女人本能的恐懼讓她不禁想要求饒。

但是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對方羞辱自己的手段罷了,就算求饒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於是她咬著牙說道:「兔崽子,要上就上吧!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你嗎!?」

楊春聽了她的話兩條眉毛一挑說道:「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他三把兩把扯碎了丁玲的裙子和內褲,丁玲看穿了他想羞辱自己的目的因此這次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尖叫而是索性閉上了眼睛像一具死屍一樣不再理會他。

楊春噗哧一笑用手指分開她那兩片緊緊閉合著的粉嫩木耳,只見一片帶著新月形小孔的薄膜遮擋著嫩紅色的穴口。

楊春伸出舌頭在丁玲那鮮嫩的穴口一舔,只覺得觸感溫暖柔軟味道酸甜可口,他得意地叭了叭嘴說道:「哇,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處女呢,像玲姐你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是面首無數才對嗎?

嗯,讓我猜猜,嘿嘿,一定是你喜歡肛交,所以只讓男人們操你的屁眼對不對?哈哈哈,讓我再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已經鬆掉了。」

說著又分開她那肥白的臀瓣用手指戳了戳她緊縮的菊門。

對於楊春屢次三番的羞辱丁玲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如此直白的污言穢語還是讓她無法忍受。

「你,你……」她瞪視著楊春連說了兩個你字一口氣梗在咽喉將一句怒罵生生噎住,羞恥與憤怒的眼淚也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看到丁玲的眼淚楊春顯得很是滿意,他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丁玲肉乎乎的嫩穴口上說道:「好了,玲姐,別哭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帶著遺憾上路的,我會徹底給你開苞的!」

說著楊春腰身猛力向前一撞,丁玲就覺得胯下彷彿被電鑽撕扯一樣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無情地摧毀了,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屈辱感讓她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這時候丁玲淒慘的叫聲卻意外地喚醒了被擊倒的李劍飛。

李劍飛曾經練過一些硬氣功,楊春的一掌並沒能要了他的命只是將他打得重傷閉氣假死了過去。

昏迷中的李劍飛聽到了丁玲的慘叫,他勉力睜開眼睛正看見楊春將丁玲按在沙發上狠狠地操弄著。

他一手抓住丁玲的雙手,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乳房,整個身體像一個上滿了發條的機械一樣猛烈地撞擊著胯下的美人。

楊春那碩大的龜頭像攻城錘一樣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在丁玲嬌嫩的花心上,丁玲感到下體像是被貫穿了一樣的疼痛,每次撞擊都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哀號。

李劍飛有心想要衝上去救下丁玲,只是他重傷之下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他也只能躺在角落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姐大被人肆意蹂躪。

李劍飛跟著丁玲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樣狼狽的形象他就是做夢都不會夢到。

老實說他也曾經意淫過這個強勢的冰美人,但那也只能是最隱秘的幻想而已,要是他敢稍微露出一點不恭敬的意思早就被丁玲幹掉了。

現在親眼看著這個可望不可即的冰美人被人粗暴地玩弄強姦,一股不可思議地快感就像發芽的種子一樣從他的心底冒了出來。

這時候楊春的強姦也變得越來越暴虐,丁玲那白嫩的乳房已經被他捏得通紅。

他一邊揪著丁玲的乳頭將她的乳房拽得老長一邊狠命地操弄著她的處女小穴,嘴裡還不停地「操爛你的騷逼」「操死你個婊子」「欠操的爛貨」用著各種下流話辱罵著身下的美人。

丁玲在他的折磨之下已經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是睜著兩隻無神的眼睛呆呆地望著遠方,一道亮晶晶的口水從她微微張開的嘴角處滴落沾濕了幾綹秀髮,那雪白的身體隨著楊春的撞擊一下一下有節奏地顫抖著。

李劍飛看著這無比刺激的場面胯下的肉棒竟然自己站了起來,每當丁玲的肉體隨著楊春的撞擊顫抖的時候,他的肉棒竟然也跟著一起上下跳動,彷彿插在丁玲身體裡的就是這個不安分的傢伙似的。

楊春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看來似乎也到了爆發的邊緣。

他突然掄圓了手臂啪的一聲打了丁玲一記響亮的耳光說道:「醒醒吧,臭婊子!嘿嘿,你的處女騷逼真是名不虛傳啊,哼,我都要,我都要受不了了!」

挨了一記耳光的丁玲這下也從失神的狀態恢復了過來,聽到楊春將要射精了這個女強人終於忍不住哀求道:「不,不要啊。快拔出來,不要射在裡面。啊,不要,我會懷孕的!」

楊春看著她這副哀求的神色臉上露出一陣獰笑說道:「懷孕?哼哼,放心吧,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著他揮起拳頭呼的一聲往丁玲的臉上打了過去,丁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噗的一聲她那美麗的頭顱就像西瓜一樣被打爆了。

在那白花花的腦漿噴濺的同時,楊春也是嘶吼一聲在丁玲那觸電般顫抖的身體裡射出了精液。

那白色的精液和腦漿同時噴射的場景如果能放到同一個畫面裡欣賞一定會非常刺激。

而這時一片溫熱的腦漿飛濺出來正落到了李劍飛的臉上,受到這樣的刺激李劍飛也不禁射在了自己的褲襠裡。

高潮過後的楊春戀戀不捨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而被打爆了頭的丁玲還在沙發上無意識地抽搐著,那一張一合翕動著的穴口處白濁的精液混合著鮮紅的處女血涓涓流淌更顯得無比淫靡。

楊春坐在沙發上像新婚的丈夫安撫初夜的妻子一樣輕柔地撫摸著丁玲那滑膩的身體,絲毫看不出剛才那個肆虐的惡魔就是他。

「唉,丁玲姐姐,你的身體真是太美妙了。無論是刺穿處女膜時的抗拒還是打爆你腦袋時的吸吮,我也算幹過不少的女人了,你真是最棒的一個。」一邊說著殘忍的話,楊春又注意到了丁玲那一堆爆出的腦漿。

雪白的腦漿混合著鮮紅的血液就像拌著草莓果醬的奶油一樣誘人,楊春看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他伸出手指挖了一塊腦漿放進嘴裡品嚐,只覺得人腦混合著血液的味道真是又香又甜,尤其美人腦漿那酥軟滑膩的口感更是無可比擬。

楊春吃了一口忍不住又抓了一口來吃,吃著吃著胯下的肉棒不自禁又立了起來。

他一邊撫弄著丁玲的身體一般說道:「你還真是個天生的尤物,連腦漿都是給男人壯陽的神品。嘿嘿,正好讓我幫你的屁眼也開苞了吧。」

說著,他抓住丁玲的屁股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擺成撅起屁股趴著的姿勢,丁玲那兩片肥白的臀瓣高高翹起形成了一個誘人的桃形,那香艷的姿勢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為之瘋狂。

楊春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手分開丁玲肥嫩的臀瓣,將他碩大的龜頭抵在丁玲粉嫩的菊蕾上用力一頂。

沒想到丁玲那從未開發過的菊蕾雖然已經失去了生命卻仍是緊窄無比,楊春那鵝卵石般的龜頭只勉強擠進了一半就覺得滯澀無比不得寸進。

「哦哈哈,都死了還這麼緊,這麼極品的屁眼我還真是第一次操呢。哈哈,玲姐,你還真是想得周到,連潤滑劑都給我準備好了啊。」

楊春說著又抓起一塊白嫩滑膩的腦漿塗在了丁玲的肛門上,他的手指更是撐開丁玲的菊門將腦漿直接塞進了她的直腸裡塗抹了一圈。

「哈哈,玲姐,我來了。哦。」楊春叫了一聲又一次挺進,這次有了腦漿的潤滑粗大的肉棒咕嘰一聲直接沒進了丁玲那柔軟緊窄的直腸。

顯然丁玲直腸的舒爽程度已經超出了楊春的預期,這小子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抱著丁玲的屁股狠命地抽插,他的腰胯撞擊著丁玲的臀瓣發出的啪啪聲就像電火花一樣密集。

丁玲那無頭的身體被他撞得來回晃動,雪白的嫩肉一陣顫抖彷彿又恢復了生命一般。

李劍飛看著這想都不敢想的暴力又淫亂的場面,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興奮了起來。

要是在平時也還罷了,大不了擼一炮了事。

可是現在他身受重傷,要是再射一發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當場掛掉。

「靠,李劍飛你個混蛋,你不要命了嗎?別他媽胡思亂想了啊!」雖然在心裡咒罵著自己,但是在如此強烈的刺激面前,他那個不聽話的小兄弟還是越來越大越來越熱,又一次隨著楊春抽插的節奏自己律動了起來。

楊春一陣粗暴的抽插幾乎將丁玲的屁股都要撞碎了,一番肆虐之後他又在丁玲的直腸裡爆發了自己的子孫液。

也許是丁玲的屁眼太過刺激,射精之後楊春的肉棒並沒有立刻軟下來,他反而繼續抱著丁玲的屁股像打夯一樣猛烈地抽插著。

那白濁的精液混著細膩的腦漿還有丁玲腸子裡的糞便混合而成的淡黃色泡沫隨著他的肉棒每一下拔出不斷被帶出來,滴滴答答的在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李劍飛看得一陣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棒也是一跳一跳地再一次射了出來。

停止了抽插之後楊春又抱著丁玲的艷屍至少過了十分鐘才從她那一片狼藉的菊門裡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他一邊抓起丁玲的內褲擦拭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說道:「呼,真爽啊,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嘿嘿,看來把你帶回去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呢。」

說完他又拉過自己的大皮箱,將丁玲的屍體像是塞一個大號的布娃娃一樣塞進了箱子。

就在這時,包廂外面傳來一連串的喧嘩和爆炸的聲音,包廂的門也是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一道白色的人影像閃電一樣一閃而至攻到了楊春的面前。

楊春不敢怠慢,施展拳腳和對方斗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動作都快得不可思議,李劍飛只看到兩條人影像旋風一樣糾纏在一起,辟辟啪啪的聲音像爆豆一樣響個不停。

過了大概有半分鐘左右的時間,只聽砰的一聲爆炸聲兩條人影各自後退,李劍飛這才看清那道白色的人影原來是個女人。

只見她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一件白色的旗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旗袍上用鵝黃色的線繡著些細細的花紋顯得素淨而淡雅。

下擺的分岔處露出兩條修長的玉腿,小巧的嫩腳上穿著一雙白底黃花的繡花鞋。

女人一頭烏黑的秀髮紮成一條直垂到腰際的大辮子,腦後插著一隻樣式古樸的銀釵。

她白皙的臉上寧靜不顯波瀾,鳳眼之中不見一絲殺氣,看上去就像一個閒來賞花的大家閨秀,而絕不是一個剛進行了一場激鬥的女戰士。

楊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發現她那白色的旗袍下襟的一角上繡著一朵小小的紅色蓮花。

楊春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紅蓮,難怪身手如此了得了。」

被稱作紅蓮的女人也不答話,掏出一把手槍對準楊春連開了三槍。

楊春舉起手中的箱子擋在身前,三發子彈都被箱子擋了下來。

楊春趁機舉著箱子向紅蓮撞了過來,紅蓮側身一腳踢中了楊春的大腿,而楊春則是揮動箱子啪的擊飛了紅蓮的手槍。

兩人你來我往又打了一陣,楊春提著一隻百餘斤重的大箱子畢竟不方便,交手之中漸漸落了下風。

他突然間一甩手打出十幾支飛鏢,紅蓮被逼得一躍退開。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槍響,楊春的肩頭就綻開了一朵血花。

原來之前紅蓮被打飛的手槍正落在了李劍飛的身邊,李劍飛拼盡全身的力氣將槍口對準了楊春,趁著兩人分開的這一瞬間扣動了扳機。

只是他重傷之後沒有力氣,開槍時槍口一歪只打中了楊春的肩膀,而李劍飛也被手槍的後坐力又震暈了過去。

楊春雖然有著恢復傷口的能力,但此刻再鬥下去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於是一轉身逃了出去。

紅蓮看到楊春逃走也沒有追,她來到李劍飛身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發現他還有氣,於是一把將他扛起也離開了包廂。

當李劍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穿著一件睡衣躺在一張病床上,他想要站起來只是胸口的傷還是疼得厲害,只是稍稍起身就疼得他哎呦一聲又躺了下去。

「你醒了。」

李劍飛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轉頭看去原來正是在包廂裡大戰楊春的那個女人。

李劍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女人伸出一隻白嫩柔軟的小手輕輕按住他的肩頭說道:「你傷得很重,就不要亂動了。」

李劍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嗯,紅蓮小姐,是你救了我吧,多謝你了。」

女人嫩粉色的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不用客氣,其實你也算幫了我的忙。而且,我的名字不叫紅蓮,我叫程鸞音。」

「程,鸞音,好名字。」李劍飛嘟嘟囔囔地念叨著。

「真好聽,鸞音,程鸞音。」

程鸞音聽著這個男人反覆念叨著自己的名字,白皙的臉頰上不禁微微一紅,她轉過身背對著李劍飛掩飾著自己的羞澀輕輕咳了一聲。

李劍飛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說道:「哦,對,對不起,程小姐,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李劍飛手忙腳亂地解釋著,越是解釋卻越覺得尷尬。

在黑道混他也泡過不少的女人,自問也算風月場上的老手,但是面對這個恬靜淡雅的女人他卻莫名的感到了少年初戀般的那種羞澀。

程鸞音看著他手足無措地模樣忍不住抿著嘴一笑說道:「好了,我知道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想要用什麼就招呼一聲,會有人來照顧你。」

說著程鸞音轉身就要離開。

李劍飛連忙叫住程鸞音說道:「哎,程小姐,請等一等。」

「嗯?有什麼事嗎?」

「呃,我想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有那個楊春又是什麼人?」李劍飛一臉凝重地說道,這次莫名其妙吃了這麼大虧他心裡可是窩火的不行。

程鸞音坐到他身邊說道:「你之前不是還叫我紅蓮嗎?紅蓮這個名字你多少應該聽說過吧。」

李劍飛沉吟片刻這才恍然大悟道:「啊,是那個傭兵組織『紅蓮』?你是紅蓮組織的人?」

原來在這一帶有著一個極為神秘的傭兵組織,她們由一群英勇善戰的女子組成,據說她們接手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

其實比起普通的傭兵她們更像是一群遊俠,不在乎委託任務的人是黑道還是白道,只要符合她們心中的道義就可以接受,甚至是賠本的買賣也不在乎。

她們在這座城市幾乎就是傳說的存在。

「是的,這裡就是紅蓮的總部。我是前代首領的妹妹,也就是現在的首領。」提到前代首領,程鸞音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股傷感的神色。

「那個叫楊春的小子是近些年來崛起的一個地下組織的首領,也是我們紅蓮的死敵。」

李劍飛揉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胸口恨恨地說道:「那個王八蛋打了我一掌差點要了我的命,他用的絕對不是普通的功夫。還有你和他過招時,那些招數,那簡直就是漫畫裡才會出現的東西。」

程鸞音說道:「沒錯,這確實不是普通的功夫,而是用龍脈強化過的古武術。」

「龍脈?古武術?」李劍飛聽了更是一頭霧水。

程鸞音解釋道:「在中國古代有很多煉氣士,他們採集天地之間的氣用來煉丹修仙,其中一些懂得武術的煉氣士就將煉氣的方法和武術結合起來就形成了你看到的這種神跡般的功夫。

但是要修煉這種武術除了勤修苦練之外還要有相當的天賦,我們整個紅蓮組織當中每個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但是能練到高手境界的也只有我和姐姐而已。」

「那楊春呢?」李劍飛追問道。

「這個傢伙雖然可惡但是也算得上是個天才,他依靠古代煉氣士的秘籍找到了一條修煉的捷徑,那就是依靠龍脈異常充沛的靈氣直接強化身體迅速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甚至還被他掌握了修復自己身體的能力。

現在的他已經和妖怪無異了。就在幾個月之前,那傢伙欺騙我姐姐去完成一項委託,結果中了他事先設下的陷阱。那一次我們組織裡的精英損失過半,連我的姐姐也被他害死了。」說著說著,程鸞音不禁眼圈一紅留下了眼淚。

「對,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的事。」看著程鸞音那楚楚可憐的神態,李劍飛真覺得自己簡直是該死。

「沒什麼,我也真是的,本來這些事都是我們的機密,不知不覺就和你說了這麼多。」說到這裡,程鸞音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臉頰又是一片緋紅。

她急忙站起身說道:「不,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就這樣,李劍飛就在紅蓮的總部裡暫時住了下來。

程鸞音每天都會來看他,給他帶來一些名貴藥物。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李劍飛的內傷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

在這段日子裡,李劍飛和程鸞音每天相處在一起,兩人不知不覺都對對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連那些負責照顧李劍飛的小姑娘也會趁著程鸞音不在的時候調侃李劍飛說:「怕是要當我們的姐夫了。」

這天李劍飛自覺傷勢好得差不多了想要在紅蓮的總部裡轉轉,紅蓮的女戰士們也都把他當成了未來的姐夫,自然不會有人阻攔。

他在這座軍事基地一樣的總部裡左轉轉右看看,看到那些女戰士們有的在練習那種神奇的古武術,有的在練習使用各種槍械道具,心想這些女人也真是了得,自己從前也覺得自己的本事不含糊,可是要和她們比可真是不堪一擊了。

又走到一處緊閉的門前,李劍飛似乎聽到有女人的慘叫聲,那聲音似乎就是程鸞音。

難道鸞音出事了?

「鸞音!出什麼事了!?」李劍飛來不及多想推門就闖了進來。

進來一看,李劍飛當時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屋子當中一張實驗台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的容貌和程鸞音有著八九分相似,只是顯得稍微年長一些,胸部和屁股也比程鸞音顯得豐滿一些。

她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身上插了至少有十幾根各種導線和管子,連陰道裡都插著一根金屬棒。

一旁幾個穿著白大衣的女人操作著一台複雜的儀器,她們每按動幾個按鈕那個女人都會發出一連串的慘叫。

而程鸞音就站在一旁握著那個女人的手,晶瑩的淚珠在她美麗的眼睛裡轉來轉去。

李劍飛的闖入打斷了正在進行的實驗,白大褂們停止了操作實驗台上的女人還在不停地顫抖,直到有人將一根銀針從她頭頂刺了進去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李劍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當地有些不知所措。

程鸞音看了他一眼拉過一條白被單蓋住女人的身體這才擦了擦滿是淚水的雙眼走過來說道:「她就是我的姐姐,程鳳羽。」

「什,什麼?姐姐?可是你不是說她……她怎麼……」雖然這幾天李劍飛也見識了不少不可思議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還是讓他覺得有些頭大。

「你看看她的膚色,她確實已經死了,可是,可是楊春那個混蛋卻害得她死後都不能安息。」程鸞音說著眼圈不禁又紅了。

程鸞音在李劍飛的眼中一直都是一個恬淡嫻雅的大家閨秀,今天還是第一次聽她說出「混蛋」兩個字。

他看向實驗台上的女人,只見她露在白被單外面的一隻手掌確實顯得異常灰敗,李劍飛見過不少死人,那確實不像是活人的顏色。

「可是她,她剛才怎麼,怎麼還會動?」李劍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個究竟。

「這都是楊春害得,他為了擴充自己的實力害死了我們很多姐妹。然後將龍脈的靈氣注入……注入到她們體內製作成供他使喚的活屍。我們奪回了姐姐的身體,可是卻無法拔除她體內的龍脈。姐姐她,她到現在都不能得到安寧……」

說著程鸞音又落下了眼淚。

看到程鸞音如此傷心,李劍飛心中不禁感嘆,她一個女孩子統領著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心裡有苦都無處傾訴,難怪丁玲大姐頭會變成那樣一座冰山。

他伸手攬住了程鸞音的肩膀,程鸞音也並沒有抗拒,而是順勢靠在他的胸膛上低聲啜泣了起來。

過了一會,程鸞音情緒又平復了下來,她擦乾了眼淚對著李劍飛微微一笑說道:「真是的,又讓你笑話我了。」

李劍飛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怎麼會呢?你在我面前做什麼我都不會笑話你的。我被人打成狗的樣子都被你看到了,哪還敢笑話你呢?」

程鸞音被他逗得噗哧一笑,一雙柔軟的小手也握住了李劍飛溫暖的手掌。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首領,我們,要不要試試那個方法?」

聽到這個建議程鸞音握著李劍飛手掌小手突然一緊,她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再想想別的辦法。」

說完又對李劍飛說道:「你身體還沒好,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李劍飛看她似乎不願再多說也就沒有再問,而是跟她回了休息室。

之後的幾天程鸞音一直顯得心事重重的,李劍飛不斷給她講些笑話也沒能讓她高興起來。

這天吃過午飯,程鸞音十分鄭重地對李劍飛說道:「劍飛,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李劍飛微微一笑說道:「說什麼呢?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說,說什麼求不求的。」

程鸞音俏臉漲得通紅顯得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一番猶豫之後還是說道:「劍飛,我想求你,求你和我姐姐,做,做愛。」

「什麼?」李劍飛瞪大了眼睛看著程鸞音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但轉而一想到幾天前那個白大褂的建議他忽然明白了!

「難,難道這是幫你姐姐恢復的辦法?」

程鸞音低垂著腦袋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知道讓你和一個死人做愛很對不起你,但是你是我唯一信得過的男人,我,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我不能看著姐姐這樣死後都不得安寧。」

這時候李劍飛腦子裡各種念頭飛速地旋轉,他和程鸞音都是把對方當作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如今她提出這種彷彿臨終遺願般的請求顯然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想到這裡他雙手托住程鸞音的臉蛋將她的頭抬起來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鸞音,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程鸞音搖著頭說道:「沒事,我只是希望我姐姐能夠安息。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就一筆勾銷了,我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送你離開這裡……」

程鸞音一句話還沒說完李劍飛就用他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他瘋狂地親吻著程鸞音柔軟的嘴唇啜吸著她口中的香津,程鸞音的身軀猛地一僵,但瞬間就在他猛烈的攻勢裡軟化了下來。

吻了一陣,李劍飛這才將嬌喘吁吁的程鸞音緊緊地抱在懷裡說道:「鸞音,你真不適合撒謊,尤其不適合撒你自己都不願意聽到的謊。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別說是和你姐姐做愛,就是上刀山下油鍋都沒關係,但至少你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

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無論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我都願意和你一起承擔。」

聽了李劍飛的告白,原本還在抽泣的程鸞音又重新冷靜了下來,現在她對李劍飛充滿了信心,也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於是她就把事情的整個經過都告訴了李劍飛。

原來自從楊春算計了紅蓮的那天起,整個紅蓮組織就在追殺楊春,只是他能夠自我恢復,紅蓮的幾次暗殺行動都以失敗告終。

程鸞音明白除非將楊春的巢穴徹底毀掉否則永遠也殺不死這個妖怪,然而紅蓮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查不到他巢穴的位置。

就在丁玲和楊春交涉的那天,程鸞音終於堵住了楊春。

她用特製的子彈射擊楊春卻沒有成功,最終還是李劍飛出其不意一槍命中了他的肩頭,而李劍飛那一槍實際上是幫了程鸞音的大忙。

那槍中的子彈含有特製的蠱蟲,只要蹭破一點皮肉就會滲進楊春的血液當中。

那蠱蟲對人體無害,所以楊春也無法查知。

但紅蓮卻可以通過蠱蟲知道楊春在什麼位置做什麼事。

通過這些天的偵查,紅蓮不但找到了楊春巢穴的所在,甚至畫出了他整個巢穴的地圖。

萬事俱備之後,程鸞音就開始安排整個紅蓮的復仇計劃,只不過楊春已經擁有了相當數量的活屍戰士,僅憑早已元氣大傷的紅蓮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她和她的姐妹們不在乎和對方同歸於盡,但是卻無法看著大姐程鳳羽永遠都是一個不死不活的怪物。

她們嘗試了許多辦法都不能將程鳳羽體內的龍脈之氣拔除,而最後的辦法就是「採陰補陽」。

那是古時候一些修煉邪術的淫賊所用的方法,在交合高潮的時候可以吸取女性的元氣來增強自己的功力。

程鸞音明白再拖下去楊春的實力就會越來越強,復仇計劃刻不容緩。

她也是不得已才會拜託李劍飛和自己姐姐的屍體性交。

將事情的原委解釋清楚之後,程鸞音將一本古代流傳下來的圖譜交給了李劍飛,又紅著臉給他講解了每一個細節。

講解完之後程鸞音又紅著臉說道:「他們製作活屍的方法是從陰道將龍脈注入到子宮裡,所以,所以你也要……」

「我明白了。」李劍飛看著她那副難以啟齒的神情也沒再讓她繼續說下去。

「嗯,那我就先出去了。」說著程鸞音轉身就要離開。

李劍飛又從身後輕輕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說道:「放心,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

程鸞音微微點了點頭離開了實驗室,屋子裡就只剩下了李劍飛和躺在實驗台上的程鳳羽。

李劍飛走到實驗台前伸手揭開了那張白被單,程鳳羽赤裸的身體就像一道大餐一樣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身體上那些複雜的設施已經被拆除,只有頭頂上用來鎮壓的銀針還在,現在的程鳳羽看上去就像是在熟睡一般。

李劍飛看著不禁有些臉紅心跳,這兩姐妹的容貌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幾乎都要以為這就是程鸞音的艷屍。

他用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她的皮膚,除了有些涼之外那細膩柔軟的觸感絕對不遜於任何一個美女。

在一撮烏黑的陰毛的遮蔽下,兩片嬌嫩的木耳還保持著粉紅的顏色,那繁複曲折的肉褶讓她的私處看上去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漂亮。

李劍飛不禁一陣心神蕩漾,暗想鸞音的小穴是不是也和她姐姐的一樣漂亮,如果鸞音死掉會不會也這麼誘人呢。

想到這李劍飛趕忙晃了晃腦袋說道:「呸呸呸,李劍飛你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咒鸞音呢。」

可是看著一具和程鸞音如此相像的艷屍也由不得他不不胡思亂想。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李劍飛索性脫光了衣服一把抱起了程鳳羽,將她修長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雙臂搭住自己的肩膀,勃起的肉棒對準她胯下的嫩穴就刺了進去。

「嗚哇,好爽!」李劍飛的肉棒一進入程鳳羽的體內就感到嫩穴中柔軟的褶皺四面八方地擠壓過來,那舒爽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他雙手捧著程鳳羽豐腴的屁股瘋狂地挺動著腰胯,程鳳羽就像是被吊在蹦極繩上一樣上下不停地跳動,一頭烏黑的長髮都被甩得飛了起來。

李劍飛雙手揪住那兩片肥美的臀瓣狠命地抽插,每一下都要插到子宮口。

程鳳羽身體落下的力量加上李劍飛向上頂撞的力量撞到子宮上都會帶動著陰道裡那層層疊疊的嫩肉一陣收縮!

李劍飛甚至可以感覺到程鳳羽屁股上的肌肉也會隨著自己的抽送而一下一下地收縮,李劍飛不禁暗想,難道這屍體還能有感覺?

不過想想既然是能夠進行戰鬥的活屍,有感覺也不足為怪了,而且操弄著一具有感覺的屍體反而更加增強了他的快感。

李劍飛操弄了一陣覺得有些累了,索性將程鳳羽的身體放到地上,自己抓住她兩隻纖細的腳踝將她雙腿分開成一個V字形,粗大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猛烈地抽插了起來。

對屍體粗暴的姦淫喚醒了李劍飛心中的暴虐,他雙手用力向下一壓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程鳳羽的雙腿上,程鳳羽的身體整個被他對折了過來,要不是程鳳羽常年習武肢體柔軟這一下恐怕雙腿都被他折斷了。

面對李劍飛粗暴的姦淫程鳳羽依舊不為所動,美麗的臉龐還像睡著了一樣溫柔恬靜。

李劍飛心中暴虐的慾望卻是越來越旺盛,他一邊聳動著身體一邊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舔弄著程鳳羽的眼皮。

程鳳羽微閉的雙眼被他用舌頭掀開,他一邊撥弄著她那光滑圓潤的眼珠一邊低吼著:「睜開眼睛吧,寶貝,睜開眼睛看看,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屍體的。看著吧,看著我把你這堆死肉操成一對碎肉!」

於是早已死去的程鳳羽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縱情地馳騁,只是不知道她那失去了靈魂的肉體還能否感受到被人姦淫的屈辱。

這時李劍飛撞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大,程鳳羽的身體甚至被他撞得在光潔的地磚上一點點地滑動了起來,那細膩的皮肉和地磚的釉面摩擦發出一陣吱吱的聲響,配合著李劍飛聳動的腰身彷彿在為他打著節拍一樣。

一番劇烈的操弄李劍飛也終於支持不住了,他猛地一挺身將龜頭死死地抵住了程鳳羽的子宮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全部射進了程鳳羽的子宮。

與此同時,程鳳羽那早已失去了生命的子宮受到精液的刺激也是一陣猛烈的收縮,盤踞其中的龍脈真氣一股腦的湧了出來。

李劍飛只覺得程鳳羽那原本微涼的嫩穴一下子變得像熔岩一樣火熱,那些失去了生命的肉褶竟然像一條條蟒蛇一樣緊緊纏繞著他的肉棒不停地擠壓。

李劍飛知道這正是關鍵的時刻,他急忙按照程鸞音教給他的辦法吐納運氣,程鳳羽子宮中的真氣就順著他粗大的陰莖被他吸進了肚子裡。

李劍飛就覺得小腹裡面一陣火熱腦袋昏昏沉沉地,晃了兩晃就一頭栽倒在了程鳳羽的艷屍上。

過了一陣,守在外面程鸞音聽到裡面沒了動靜,於是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向裡張望,這一望卻把她羞了個面紅耳赤。

只見姐姐的雙腿被李劍飛整個對折了過來,兩隻沾滿了唾液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

赤身裸體的李劍飛正此刻還趴在姐姐身上,粗大的肉棒還塞在姐姐的陰道裡,白花花的精液就從兩人結合的地方滿溢而出流過了姐姐的肛門滴落到地磚上。

只是這時候程鸞音也顧不得害羞了,她兩步衝過來將李劍飛扶起,卻見他胯下鮮紅的肉棒還兀自挺立著。

程鸞音明白這是他突然吸收了打量真氣身體有些受不了,於是點了他身上幾處穴道讓他躺在一邊休息,然後這才回國身來收拾姐姐的屍體。

這時候程鳳羽的雙腿還保持著V字形張開著,胯下的小穴則是被粗大的肉棒撐成了一個鮮紅的圓洞,溢出的精液更是將洞口周圍的陰毛都沾得一綹一綹的狼藉不堪。

程鸞音的臉像著了火一樣又紅又燙,她不禁在心裡埋怨李劍飛怎麼這麼粗暴。

埋怨歸埋怨,這淫靡的場景還是要由她來收拾的,要是讓別的姐妹看到大姐的艷屍被男人操弄得如此不堪那她就更尷尬了。

程鸞音從身上摸出一條雪白的絹帕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將手指伸進姐姐大張的洞穴裡去摳出李劍飛殘留的精液。

洞穴深處的精液還帶著李劍飛體溫,無數的小蝌蚪浸透了程鸞音的手絹將那溫暖滑膩的觸感傳遞到了她的手指上。

程鸞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觸碰到男人的精液,再加上這是她喜歡的男人的精液,又是在親生姐姐的小穴裡摸到,一股無比淫亂的感覺讓這個向來自律甚嚴的姑娘不禁一陣意亂情迷。

她只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臟都幾乎要從胸膛裡跳了出來,胯下的小穴像是有蟲子爬行一樣又麻又癢,小腦袋裡面一陣嗡嗡作響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那顫抖的小手從姐姐的嫩穴中抽了出來,將那條濕透的手帕放到鼻子下聞了一聞,一股濃重的男性氣味幾乎將她嗆得要暈了過去。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食那粘稠的精液,鮮紅的舌尖一觸碰到那鹹腥的濃精就像被燙到一樣突地一縮,但緊接著又像眼鏡蛇撲向獵物一樣迅速地向前一伸將一塊白花花的精液捲進了嘴裡。

程鸞音並不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只不過一向自律的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驟然間接觸到如此淫亂刺激的場景讓她的小腦袋一下子就短路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麼。

就在她陶醉地吮吸著自己的手帕的時候,躺在一旁的李劍飛突然發出了一聲喘息,程鸞音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驚叫一聲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

她手忙腳亂地將手帕藏到身後,這才發現李劍飛只不過是剛剛醒來而已。

李劍飛眨了眨還有些模糊的雙眼,看了看像木雕一樣僵硬地站在一邊的程鸞音,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程鳳羽。

想通了目前的尷尬處境之後他才滿懷歉意地說道:「這,真是對不起啊,鸞音。都怪我,弄得亂七八糟的還要讓你來收拾。」

程鸞音的臉不由得更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沒,沒什麼。我,我不介意做這個的。啊,不,不是,我,我,我先走了。」

程鸞音的思維一片混亂,她手忙腳亂在姐姐的下身擦拭了幾下便急忙扯過一條床單將她裹住,然後一陣風一樣地逃了出去。

李劍飛直到吃過了晚飯才再次見到了程鸞音,這時的她已經又恢復了平日的嫻雅,只是和李劍飛視線相交的時候還是會不禁臉紅。

李劍飛吸收了程鳳羽子宮內大量的龍脈真氣,現在他的功夫雖然還算不上一流,但是在整個紅蓮組織內也是僅次於程鸞音了。

他誇張地活動了活動雙臂說道:「鸞音,你看我現在怎麼樣?能幫上你的忙了吧。」

程鸞音原本並不打算讓李劍飛直接參與到她們的復仇計劃當中,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李劍飛竟然完美地吸收了程鳳羽體內的真氣,現在憑空多了這樣一支奇兵她的勝算也就更大了。

她考慮了一下說道:「劍飛,我也不拿你當外人了,這次確實有個重要的任務只有你最適合。」

李劍飛得意的一笑說道:「那好啊,不過任務完成之後你可得好好獎勵我。」

程鸞音臉上微微一紅卻沒有理他的茬,她拿出一張地圖說道:「這就是楊春的老巢,在這座基地的深處藏著一隻風水盤,那就是他整個基地的能量來源。

只要破壞掉這個核心楊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要我潛入進去破壞掉那個核心?」

「是的,到時候我會率領全體紅蓮對他的老巢正面發動攻擊,你就可以從這個地方潛入進去。」程鸞音在地圖上比劃著說道。

「雖說我們是佯攻,但我們也會當作真正的進攻來打,盡量把所有的戰力都吸引出來。」

「可是那樣你們不是很危險?」李劍飛不無擔心地問道。

「這也是必須承擔的風險,如果不能盡快破壞掉楊春的風水盤我們就算有千軍萬馬也一樣不是他的對手。」

「還是太危險了,不如讓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去破壞風水盤吧。」

「不行。」程鸞音果決地說道。

「楊春知道我的存在卻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我才說這件事只有你最合適。作為一名戰士決不能讓個人感情擾亂了自己的判斷,如果你自認為不能完成這項任務我可以讓別人代替你。」

程鸞音炯炯有神的雙眼直視著李劍飛,眼神中沒有任何的猶豫,現在的她已經從一個熱戀中的女人變成了犀利的指揮官。

李劍飛知道這是她作為一個女戰士對自己的信賴,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於是在程鸞音的安排下,整個紅蓮組織傾巢而出展開了這次的復仇行動。

程鸞音率領著紅蓮女戰士們對楊春的基地發動了猛烈的進攻,楊春的部下被打得節節敗退,紅蓮甚至攻破了基地的外圍。

但很快楊春率領著一群妖怪般強大的女戰士就從基地中增援了出來,戰鬥又重新陷入了膠著。

李劍飛知道時機已經到來,他藉著夜色的掩護沿著預先設定好的路線悄悄潛入了楊春的基地。

不出程鸞音所料,楊春把所有精銳的戰士都調到了基地的正面,李劍飛輕鬆幹掉了幾個守衛來到了基地的最底層。

李劍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眼前的鐵門,知道這裡就是地圖上表示的核心所在,只要毀掉這裡就算是贏了。

李劍飛滿懷欣喜地打開鐵門,門內的景象卻讓他一下就驚呆了。

原來這座基地的最底層是一座天然的地下巖洞,巖洞頂上垂下的鐵鏈吊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在她雙腿之間還有一根粗大的銅棒一頭立在地上一頭則插在女人的陰道裡。

那女人一頭烏黑的頭髮散亂地垂下遮住了臉,但是就憑那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也能猜出絕對是個大美人。

李劍飛看著那個女人不禁一愣,這個女人的身影讓他覺得好熟悉,如果她不是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那裡李劍飛幾乎忍不住要立正叫一聲「大姐」。

難道真的是丁玲?她的屍體確實被帶走了,但是明明頭都已經被打爆了啊。

李劍飛滿腹狐疑地上前查看,只見那地上插著銅棒的地方是一架黃銅打造的巨大羅盤,上面刻滿了天干地支五行八卦,想必就是鸞音所說的風水盤。

對了,鸞音說過楊春製造活屍要將龍脈注入女人的子宮,難道他還可以用這種辦法修復屍體?

「大,大姐?」李劍飛小心翼翼地撥開那女人下垂的長髮,果不其然,那個女人正是之前被楊春姦殺的青龍幫幫主丁玲。

要說丁玲從前對李劍飛也是非常不錯的,現如今李劍飛也不忍看著她死後還要被人這樣作弄。

於是他一手摟住丁玲的纖腰,一手扯斷了那綁住她手腕的鐵鏈,丁玲的身子就像一條柔滑的絲巾一樣軟軟地搭在了他的肩頭。

他扛著丁玲的屍體想要將她從那根鐵棒上拔下來,可是沒想到就在鐵棒從丁玲體內抽出的一瞬間,丁玲竟突然大叫一聲一拳打在了李劍飛的後背上。

李劍飛毫無防備被她打得一個趔趄,丁玲就順勢一躍從李劍飛懷中跳了出來。

原來丁玲已經被做成了活屍,一脫離風水盤的控制就不受控制地攻擊著身邊的目標。

好在李劍飛現在的本事已經不比那些活屍差了,他拼著連挨了幾下重擊一下撲上去攔腰抱住了丁玲。

但是丁玲還在劇烈地反抗,一雙拳頭在龍脈的控制下像鐵錘一樣捶打著李劍飛的後背。

李劍飛被她打得幾乎要吐血,忙一轉身向前一撲,將丁玲面朝下壓在了地上。

丁玲被李劍飛壓住雙手極力往背後伸,嘴裡不斷發出可怕的嘶吼,那架勢彷彿就算把胳膊拗斷也要攻擊李劍飛。

李劍飛只好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死死地按住,就這樣丁玲的身子還是不停地向上挺動試圖將李劍飛掀開。

李劍飛這下可是急壞了,沒想到自己一時感念舊日恩情竟然會被丁玲大姐的活屍纏住。

他知道自己多耽誤一刻程鸞音那邊就多一分危險,可是丁玲的活屍太過強大他只能勉強壓住,要想將她制服也做不到。

隨著丁玲不斷的掙扎,她那柔軟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動,李劍飛胯下的肉棒在這兩團軟肉的摩擦之下竟也不自覺地硬了起來,而這種將自己昔日的女老大壓在身下的感覺更是讓他忍不住一陣衝動。

李劍飛心想,既然同時活屍那麼對付程鳳羽的辦法對丁玲也應該同樣有效。

「為了盡快救出鸞音,也為了讓你能夠安息,對不起了,大姐。」李劍飛說著胯下運足了力氣,怒脹的巨龍哧啦一聲扯破了褲子跳了出來,火熱的龜頭碰到丁玲那涼爽滑嫩的屁股爽得李劍飛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丁玲似乎也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危險,她更加劇烈地挺動著屁股,卻不想反而把李劍飛的肉棒夾進了兩瓣肥美的臀肉裡。

李劍飛感受著兩片臀瓣的擠壓再也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氣運足了力氣向前一刺,而丁玲這時候正將屁股向上挺起,李劍飛的肉棒不偏不倚正撞在丁玲窄小的後庭上噗的一聲就捅了進去。

這下子丁玲可是吃了大苦,她的後庭本來就非常緊窄,在這樣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李劍飛的巨物強硬闖入肛門都幾乎被撕裂了。

丁玲慘叫一聲整個身體一下子都僵住了,李劍飛感受到那兩片厚實的臀肉緊緊地夾住,刺進了直腸的龜頭更是幾乎要被收縮的肛門勒斷了,那前所未有過的強烈刺激感讓李劍飛忍不住又一挺身,銼刀般的肉棒一下子又刺入了一截。

丁玲痛得雙手雙腳在地上亂刨,那慌亂的模樣就像一隻被人從背後按住的貓崽一樣,那兩瓣肥美的屁股更是隨著她雙腿的踢動來回收縮不停擠壓著那夾在臀縫中的半截肉棒。

李劍飛就像正在降服野馬的騎手一樣,一邊死死地按住丁玲一邊猛烈地聳動著腰胯,丁玲緊窄的直腸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肉棒,柔軟的腸壁被他一次次扯出肛門又塞進屁股裡。

丁玲只能痛苦地嘶吼拚命地掙扎,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擺脫在她後庭中肆虐的那只巨棒。

面對著丁玲的慘叫和掙扎,李劍飛的心裡並沒有什麼負罪感,他知道這些反抗雖然來自丁玲的身體但並非出自丁玲的靈魂。

作為對活屍的征服者,對昔日大姐的解放者,李劍飛非常樂意欣賞她的掙扎。

他一手揪住丁玲的頭髮狠狠地向後撕扯,丁玲的頭被他抬得高高的,連頸椎都被拉的喀喀作響。

「哈哈,叫吧,欠操的怪物,大聲的叫吧,你越叫我操的越爽。嘿嘿,你的屁眼可真緊啊,難怪楊春操你的屁眼時會爽成那副德行,是不是他把你帶回來之後每天都會操你的屁眼啊?說啊,是不是啊!?」

李劍飛一邊謾罵一邊揪著頭髮晃動著丁玲的腦袋,沒想到太過興奮的李劍飛這一下拉得太過用力,丁玲的脖子發出卡嚓一聲脆響,腦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翻折到了後背上。

如果是普通人脖子被折斷立刻就會死掉,然而丁玲原本就已經是死人了,頸骨折斷只不過讓她無法再活動腦袋,劇烈的疼痛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李劍飛看著丁玲那被翻折過來的腦袋覺得很是有趣,畢竟這個動作是活人不可能做到的。

這時候丁玲的一隻手臂突然向背後抓來,李劍飛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哼,你這坨死肉還不肯老老實實地挨操嗎?看來還要我給你點教訓才行啊!」說著他雙手抓住丁玲兩條白嫩的手臂猛力向後一掰,只聽卡卡兩聲,就像折斷兩隻清脆的鮮藕一樣,丁玲的兩隻手臂也被他翻折到了背後。

李劍飛捏住她尖尖的手指尖將她一條手臂拎起然後輕輕放手,那條手臂就軟軟地落下啪嗒一聲砸在了她自己臉蛋上。

李劍飛冷笑道:「哼,這樣才對嘛,做死人就要有個做死人的樣子,你說是不是?」

少了兩條手臂的干擾李劍飛操弄得更加盡興了,那猛烈的撞擊在丁玲的屁股上激起一圈圈的波浪。

李劍飛像小孩玩弄著皮球一樣輕輕撥弄著丁玲的腦袋,每一下那顆小腦袋被他撥到一邊卻離開又在脖頸肉的牽引下又轉回了原位。

這時候丁玲的眼神也不像開始時那樣凶狠了,李劍飛甚至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

「哈哈,有意思,死人也會害怕嗎?哼,你這個樣子還怕什麼,怕我折斷你的雙腿嗎?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的,你的騷屁股夾得我的肉棒很爽呢。」

在丁玲直腸的擠壓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襲擊著李劍飛,他知道自己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了。

按照之前程鸞音教給他的辦法其實他應該操弄丁玲的陰道才對,但是丁玲那緊窄的屁眼實在讓他捨不得離開。

這時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反正只要插到子宮就行了,從屁眼操不也一樣?

一想到從屁眼裡一直操到子宮這種前無古人的操法李劍飛更加躍躍欲試了,他不斷加快著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像電鑽一樣捻弄著丁玲柔嫩的腸壁。

丁玲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異乎尋常的動作,不斷搖擺著屁股想要躲開李劍飛的攻擊。

李劍飛乾脆雙手抓住她柔軟的臀瓣狠狠地向外掰著然後大力操弄著她暴露的菊門。

在幾百下兇猛的撞擊之後,丁玲的直腸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撞擊了。

李劍飛猛地向前一捅,堅硬的龜頭噗的一下將那柔軟的腸壁捅出了一個窟窿撞在了丁玲的子宮上。

李劍飛感到肉棒像是突然衝破了什麼阻力,一道無比柔滑的肉壁從龜頭的尖端一直滑落到他的冠狀溝,那感覺讓他覺得像是刺穿了丁玲的另一道處女膜。

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李劍飛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精液噴在了丁玲的子宮上,而丁玲的子宮也是釋放出一波又一波灼熱的真氣給李劍飛補充著力量。

高潮過去,李劍飛從丁玲的後庭中拔出了肉棒。

此刻的丁玲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具屍體,尤其她那翻折到後背上的腦袋和雙臂以及被撐成了一個圓洞的肛門更是讓她顯得狼狽不堪。

李劍飛看著她這副慘狀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將丁玲的身體翻過來擺成了一個稍微正常些的姿勢說道:「對不住,大姐,我幹得稍微有些過頭了,你再等一下,我馬上就救你出去。」

說著他走到那座正在運轉的風水盤上安放好了事先準備好的炸藥,然後轉身抱起丁玲的艷屍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出口跑了起來。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李劍飛看到身後一片煙塵瀰漫,整個基地的地面都在為之震動,他高興地叫道:「哈哈,太好了,鸞音,我成功了!等著我,我來幫你了!」

不過程鸞音這邊的情況卻絲毫都不樂觀,雖然在最初的突然進攻中紅蓮將那些普通的男性士兵打得節節敗退,但是在楊春投入了全部戰力之後情況很快就發生了逆轉。

楊春的活屍軍團不但戰鬥力強悍而且極其頑強,就算被打爆了頭砍掉了胳膊依然會衝上來,紅蓮的女戰士不得不將這些曾經的戰友大卸八塊才行。

而紅蓮的女戰士們比起活屍就要脆弱的多了,她們有的乳房被子彈打開了花,有的腦袋被踩爆腦漿噴了一地,有的手腳被活生生折斷扯下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更有的被兩隻活屍同時捉住,她們一個抓住上身一個抓住下身往兩個方向拚命地撕扯,可憐的女戰士慘叫著被她們從腰部撕裂為兩截,鮮紅的腸子拖了一地慘叫聲還沒有停息。

紅蓮的女戰士們戰死的越來越多,殘肢碎肉幾乎鋪滿了整個戰場。

程鸞音心中不禁越來越焦急,劍飛還沒有得手嗎,難道是遇到了什麼不測?身經百戰的程鸞音罕見的心神不寧了起來,然而高手過招不能有片刻的猶豫,就這麼一分心楊春已經抓住破綻一掌擊中了程鸞音的小腹。

楊春這一掌用上了十成的力量,程鸞音感到自己的腸子幾乎都要被震斷了,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摔了出去,幾個活屍更是一擁而上抓住了程鸞音的手腳將她按在了地上。

紅蓮最強的程鸞音落敗被擒,殘存的紅蓮女戰士們也被楊春一鼓作氣殺了個乾淨。

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折斷的肢體殘破的皮肉流淌的內臟,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不禁作嘔。

楊春笑嘻嘻地掃視了一下這些自己的戰利品說道:「嘿嘿,可惜都被打碎了,真是暴殄天物。

你們去收拾一下把那些屁股和陰道還完整的傢伙收拾到一起,你們可以好好樂一樂,不過不許弄壞了,待會我要把她們都變成活屍。哈哈哈。」

楊春手下的男性士兵剛剛從這些強大的女戰士手下死裡逃生,這下可以用她們的殘屍來發洩獸慾一個個都興奮得像野狼一樣嚎叫了起來。

他們爭搶著撿拾那些破碎的屍塊,動作快的可以搶到一個完整的屁股來操弄,動作慢的也可以撿到些殘缺的嫩腳玉手和乳房來包裹住自己的肉棒套弄,剛才還是血雨腥風的戰場一下變成了無比淫亂的奸屍大會。

被幾隻活屍按在地上的程鸞音看到這樣的景象心裡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樣,她不禁在心裡埋怨著,「劍飛啊劍飛,你到底在磨蹭什麼?」

這時候楊春得意地走了過來,他一邊舔食著手上的鮮血一邊用腳踩住程鸞音的臉蛋說道:「哼,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蠢,紅蓮姐姐,這可不像你啊。」

程鸞音嬌美的面容都被他踩得變了形,她恨恨地說道:「可惜我不能殺了你報仇,你殺了我吧。」

楊春搖了搖頭抬起腳蹲下身子捏了捏程鸞音那被他踩出了腳印的臉蛋說道:「別這樣啊,紅蓮姐姐,你不是一向很淑女的嗎?不要張口閉口要打要殺的,我們來好好樂樂吧。」

程鸞音冷哼一聲,一口口水吐到了楊春的臉上。

楊春把臉一沉冷冷地說道:「唉,何苦呢,明明想好好和你找點樂子的。」

說著他對著那些正在抱著屍塊淫樂的士兵說道:「喂,你們聽著,待會要射出來的精液都不許浪費,全都給我射進她的嘴裡!」

「是!」

「遵命,哈哈。」

士兵們一邊答應著一邊加速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他們都希望自己的精液能夠第一個射進這美人的嘴裡。

聽著那些士兵們邪惡的笑聲和咕嘰咕嘰套弄著肉棒的聲音程鸞音心裡忍不住一陣發毛!

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掙扎卻無法掙脫敵人的束縛,楊春抬手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胸口上,程鸞音噗地噴出一大口鮮血,雪白的旗袍上被她撒出了一片梅花。

楊春一揮手趕走了周圍的活屍,但程鸞音卻已經無力再掙扎了。

楊春那一掌已經將她的內臟打碎,現在的她也不過就是比死人多一口氣罷了。

楊春三兩把扯碎了程鸞音的衣服將她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早起勃起的肉棒對準了那鮮嫩的鮑魚狠狠地刺了進去。

他明顯地感覺到有一層纖薄的軟肉被自己這一刺搗得支離破碎,程鸞音也是疼得身子猛地一僵。

「哈哈,紅蓮姐姐,沒想到你也是處女啊。對了,之前那個女人是你的姐姐吧,她被我殺死奸屍的時候也是處女呢。嘿嘿,你們這些女戰士是不是就喜歡留著處女膜給別人強姦啊?」

程鸞音可以不在乎對方侮辱自己,但是對於姐姐的侮辱卻讓她不得不發怒,她惡狠狠地瞪著楊春說道:「混蛋,你不是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楊春卻一點都不生氣,仍舊是一副嬉皮笑臉地模樣。

「哈哈,不得好死?這倒是提醒我了,你姐姐的屍體是被你偷走了吧。殺死你之後我就把你們姐妹都做成活屍,讓你們都不得好死。哈哈哈。」

說著楊春更加用力的操弄著身下的美人,那興奮的樣子彷彿已經將這對姐妹花變成了供自己淫辱的活屍。

程鸞音氣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李劍飛,希望他能夠解救自己。

這時候已經有幾個士兵到達了射精的邊緣,他們一個個湊上前來掰開程鸞音的嘴巴將腥臭的精液射進去。

似乎是將美艷女戰士的嘴巴當成精液廁所的快感刺激到了這些惡棍,他們射出的精液一個比一個多,三四個人之後程鸞音的小嘴就已經被粘稠的精液灌滿了。

於是他們不得不捏住程鸞音的鼻子強迫她將這些精液吞進肚子裡。

程鸞音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吞食著骯髒的精液,只是嘴裡積蓄的精液太多再加上陰道裡有一條巨物在橫衝直撞,那最後一口精液一下子嗆進了她的氣管,程鸞音咳得全身劇烈的顫抖,一股又濃又腥的精液一下從她的鼻子裡噴了出來。

這時候有個士兵捧著一個女人的屁股走了過來,那個可憐的女戰士的雙腿和身體都被截斷了,只剩下了這個完整的屁股。

士兵不好意思的舉起手中的白屁股說道:「老大,我一下沒忍住,把精液射進去,怎麼辦?」

楊春搖了搖頭笑道:「唉,真沒出息。嘿嘿,就把那個屁股放到她的嘴上讓她來舔乾淨。」

「哈哈,好啊。」

「老大好主意!」

士兵們歡呼著將女戰士的屁股按在了程鸞音的臉上,那沾滿了男人精液的陰道正對著她的嘴巴。

濕漉漉的陰唇在她的嘴唇上來回滑動讓她覺得一陣噁心,女戰士那濃密的陰毛更是鑽進了她的鼻孔也眼睛弄得她直想打噴嚏。

程鸞音不斷搖晃著腦袋躲避,士兵們就死死地按住她將女戰士的陰道在她臉上摩擦。

楊春看了看說道:「嗨,這樣怎麼能舔的乾淨。看我的。」

楊春說著身子像捕食的獵豹一樣弓了起來,緊接著猛地向前一個衝刺,粗大的陰莖像是攻城車一樣在陰道中轟隆隆地前進無情地碾壓過一道道嬌嫩的皺褶然後砰的一下撞在了柔軟的子宮口上。

程鸞音被他這一撞痛得張大了嘴巴哎呦一聲叫了出來,楊春就趁著這個時候啪的一巴掌打在那個殘缺的屁股上,那陰道裡殘留的精液就像雨點一樣被震得飛了出來落進了程鸞音的嘴裡。

楊春就這樣一邊猛烈地操弄著程鸞音,一邊抽打著那個趴在她臉上的白屁股。

圍觀的士兵們看著這樣刺激的場景一個個忍不住套弄起了自己的肉棒,有的甚至一下沒憋住直接就將精液射在了程鸞音的臉上身上,而那些射到她臉上的精液立刻就被那個來回晃動的屁股像塗胭脂一樣塗抹得勻勻實實。

當那個屁股被拿下來的時候,程鸞音的臉上已經被塗了一層亮晶晶的精液薄膜。

還有幾根從那個屁股上脫落下來的陰毛點綴在臉上,程鸞音原本清麗的容貌就變得像個淫娃一樣下賤又淫亂。

楊春一口氣抽插了幾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進了程鸞音的子宮,他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

士兵們紛紛奉承道。

「哈哈,老大你可真猛啊。」

「還是老大會玩。」

「老大能不能讓我們也玩玩這個騷貨?」

楊春正準備笑罵他們幾句,卻覺得臉上有些癢,他伸手一抓只聽啪嗒一聲,一塊像乾涸的泥巴一樣的東西從他臉上掉了下來。

這時候一陣悶雷般的爆炸聲從基地的底層傳了上來,楊春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難道有人在裡面破壞?

這時候整個基地都開始搖晃了起來,牆壁屋頂發出一陣喀拉拉的聲響彷彿隨時會倒塌。

士兵們慌亂地看向楊春,卻看到他的身體正像枯萎的草木一樣變得乾癟皺縮,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妖怪啊!快跑!」

那些士兵就驚叫著一窩蜂似的逃掉了。

原來楊春為了能獲得隨時修復身體的能力將自己的生命和不停運轉的風水盤綁在了一起,李劍飛炸毀了風水盤楊春的生命就像失去了水源的植物一樣迅速地枯萎。

他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的皮膚像風化的石頭一樣乾枯剝落,他終於明白了程鸞音為什麼會如此莽撞地發動突襲了,但是現在明白已經晚了。

他搖搖晃晃地撿起一把槍對準了程鸞音,他要親眼看著這個可惡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

程鸞音看著逐漸崩碎的楊春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她的復仇計劃終於成功了,現在死去也可以瞑目了。

就在楊春正要扣動扳機的一霎那,卻聽到一個男人的怒吼聲,「住手!」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別人一腳踢飛撞到了正在崩塌的牆壁上。

李劍飛終於趕到了,他一俯身將程鸞音抱起像離弦的箭一樣蹭蹭幾下衝出了這座地下基地。

與此同時,這座基地也是轟隆一聲完全塌陷了下去,楊春也被永遠埋在了這片廢墟之中。

李劍飛將程鸞音輕輕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只見她赤裸的嬌軀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雪白的胸脯上還留著一片鮮紅的血跡。

臉蛋上由於塗滿了精液顯得亮晶晶的,再加上幾根散亂的陰毛顯得無比淫穢,胯下的肉穴更是大大地張開著,混合著處女血的精液不停地從洞穴深處流出。

看著她那滿身狼藉的樣子李劍飛不由得一陣心痛,他一邊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污垢一邊說道:「對不起,鸞音,都怪我,都怪我才會把你害成這樣。」

程鸞音看了看一旁地上丁玲的屍體立刻就猜到了他耽誤時間的原因,她溫柔地一笑說道:「不,你已經幫我報了仇,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我是你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我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親人被做成活屍來使喚。」

李劍飛再次將她抱起說道:「好了不要說了,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程鸞音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了,我的內臟已經被打碎了,治不好的。而且,我已經沒有遺憾了。」

程鸞音說著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彷彿又回到了和李劍飛一起喝茶的時候。

李劍飛抱住她說道:「那怎麼行,你還沒嫁給我,鸞音,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這時程鸞音的臉色卻反而有些黯淡,她無力地看著遠方說道:「可是我就快要死了,不可能嫁給你了。更何況我,我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

李劍飛搖著頭說道:「別胡說,你的身體是最乾淨的,我永遠都喜歡你,無論你是死是活你都是我的女人。」

說著李劍飛一隻大手握住了程鸞音柔軟的乳房用力地揉捏,另一隻手則將食指伸進了她那還殘留著精液的小穴細細地摳弄,彷彿是在宣告著自己對程鸞音的所有權。

而程鸞音也並沒有抗拒,蒼白的臉頰上又泛起了一片潮紅,她媚眼如絲像一個剛剛被掀開蓋頭的新娘子一樣嬌羞地說道:「劍飛,我最後再求你一件事好嗎?」

李劍飛說道:「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一萬件都答應你。」

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興奮,程鸞音的嘴唇微微有些發抖,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劍飛,你把我姦殺掉吧。」

「什麼?你讓我把你,姦殺?」李劍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鸞音的臉更紅了,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用最殘暴的手段佔有我然後把我殺掉。」

「可是,這為什麼?」

「我不想死在仇人的手裡,劍飛,我也喜歡你,死在自己喜歡的人手裡就不會留下怨恨。我沒能把第一次留給你,至少也要把最激烈的一次留給你,給你別的女人做不到的。」

說著程鸞音轉頭看了看一旁丁玲那被折斷了脖子的屍體說道:「而且,其實你也喜歡這樣吧。」

聽著程鸞音的話,李劍飛殘暴的基因再一次被點燃了,胯下的肉棒不自禁地挺起老高都頂到了程鸞音的屁股。

程鸞音也感受到了那條巨物的不安分,她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來吧,操我。」

就這樣細如蚊蚋一聲呼喚一下子引爆了李劍飛的慾火,他一把將程鸞音推在地上,粗大的肉棒噗滋一聲就捅進了她那剛剛慘遭蹂躪的小穴。

程鸞音感到下體像撕裂一樣的疼,她身體不由得向上一挺,晶瑩的貝齒咬緊了下唇發出嗯的一聲低鳴。

那飽含著痛苦與快樂,嬌羞與期待的低鳴就像是催促李劍飛衝鋒的號角,他粗暴地將程鸞音修長的美腿掰開趴在程鸞音身體上展開了瘋狂的衝刺。

在李劍飛猛烈的衝撞之下,程鸞音的嬌軀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艘小帆船一樣劇烈地晃動。

程鸞音又是痛苦又是興奮,她瘋狂地搖晃著腦袋嘴裡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嬌喘。

李劍飛感受到她那溫暖的小穴猛烈地收縮著,分泌的淫水也是越來越多,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李劍飛忍不住說道:「啊,鸞音,你的穴好緊,水好多啊。哈哈,真的好爽。鸞音,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爽?」

程鸞音也不由得浪叫著說道:「好,好爽啊,劍飛,你好厲害,哦,再殘忍一點吧,劍飛,哦,操我,殺了我吧。」

看著那個大家閨秀般文靜的程鸞音搖晃著腦袋叫著這些淫聲浪語,李劍飛也不由得更加興奮了。

他抱起程鸞音將她上身靠在丁玲的屍體上半躺著,緊接著雙手托住她柔軟的屁股向上抬起,程鸞音那柔軟的腰肢一下被她彎成了一個U形。

李劍飛狠狠地操了一下程鸞音的嫩穴,只聽噗嘰一聲飛濺的淫液一下濺到了程鸞音的臉上。

被自己溫熱腥臊的液體甩在臉上程鸞音只覺得又是羞恥又是興奮,忍不住閉上眼睛盡情地浪叫了起來。

這時候李劍飛卻突然說道:「鸞音,睜開眼睛。」

說著他一手扳過程鸞音的腦袋一手強橫地翻開了她的眼皮。

「鸞音,好好看著,看著我操你,你是我的女人了。」李劍飛說著又是用力抽插了幾下,程鸞音看著他那亮晶晶的肉棒在自己胯下肆虐,兩片粉嫩的陰唇被帶著一起翻進翻出,那四濺的淫水甚至直接濺到她的眼睛裡。

程鸞音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羞恥同時卻又覺得無比幸福,她大聲叫道:「我看到了,劍飛,我是你的了,啊,我是你的。」

這時候李劍飛卻突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程鸞音感到下身一陣空虛,不由自主地挺動了兩下屁股說道:「劍飛,不要停啊,繼續強姦我吧。」

李劍飛嘿嘿一笑說道:「你這個樣子哪像是被強姦的,小淫娃?」

程鸞音被他說得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李劍飛這時從她的嫩穴中挖出一些淫水塗抹在她的菊門上說道:「既然你想被我強姦,那我就幫你找點強姦的感覺。」

程鸞音感受到李劍飛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菊蕾不由得也是有些心慌,「別,別弄那裡啊,劍飛,很髒的。」

李劍飛卻強橫地用手指一戳她的後庭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弄哪裡就弄哪裡。

再說,我李劍飛的女人怎麼會髒呢,就算是你的屁眼也比那些賤貨的嘴乾淨。」說著他一手扶住肉棒抵住了程鸞音的菊門,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下一壓,程鸞音嬌嫩窄小的肛門竟然一下就被他粗大的肉棒撐裂了。

程鸞音痛得啊呀一聲慘叫,後庭的鮮血像是處女落紅一樣染紅了他的肉棒。

劇痛使得程鸞音的直腸一陣陣地痙攣,李劍飛並沒有急著抽送而是感受著那舒爽的滋味說道:「寶貝,你的第一次還是給我了,嘿嘿。」

程鸞音痛得不住地喘息,嬌嫩的嘴唇顫抖著說道:「你,你好壞。」

「壞?嘿嘿,還有更壞的呢。」李劍飛說著開始了猛烈的抽送,程鸞音窄小的肛門被他弄的鮮血淋漓,流出的血液被粗大的肉棒帶進直腸又被收縮的腸壁擠壓出來,在兩人交合的地方形成了一片珊瑚珠般的鮮紅泡沫。

程鸞音痛得發出一連串的哀鳴,白嫩的小腿一陣亂踢,圓潤的腳跟敲擊著李劍飛結實的胸膛發出一連串咚咚咚的響聲,彷彿是催促著李劍飛進軍的戰鼓一般。

李劍飛又在她的後庭當中抽插了一陣也感到自己到達了極限,他猛地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後捧起程鸞音腦袋捅進了她的小嘴中。

程鸞音也是配合地含住了他的肉棒,用她那生澀的技巧來回吮吸舔弄。

李劍飛抱住她的腦袋來回衝刺了幾下身子猛地一挺,那堅硬的龜頭一下子撞破了程鸞音的上顎,又粗又長的巨棒噗滋一聲將程鸞音柔軟的腦子都刺穿了。

程鸞音喉嚨裡發出咯咯幾聲怪叫,美麗的眼睛一陣翻白,下頜不住地顫抖,潔白的牙齒輕輕敲打著李劍飛的陰囊。

李劍飛再也忍不住射精的衝動,粗大的肉棒跳動著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程鸞音的腦袋,白濁的精液和滑膩的腦漿攪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朝陽從遠處的地平線上彈出了頭來。

李劍飛抽出肉棒輕輕地抱起了程鸞音那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身體。

她的心跳已經徹底停止,但臉上還停留著嬌艷的紅霞。

李劍飛輕輕幫她合上雙眼說道:「鸞音,這下你該真的沒有遺憾了吧。好寶貝,你永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愛的妻子。」

說完,李劍飛一手抱起程鸞音一手抱起丁玲,和兩具艷屍一起消失在了朝陽的光輝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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