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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德國的女子被斬首

(A German Woman Is Beheaded)

原文作者:Severianus Latro

原文網址:http://thedarkspot.com/forum/showthread.php?19074-A-German-Woman-Is-Beheaded

編譯:RealSelf

當我沿著酒館老闆推薦我的小路行走時,事情就這麼發生了,一名強盜從路邊的灌木叢跳出來,掏出一把手槍瞄準我,大吼著:「把你的錢交出來!」

我心想著:「媽的,我受夠了。」

那名強盜向前走了一步就絆到腳、跌倒了,他再也沒有爬起來,於是我走向前取走這小子的手槍,扔到一旁,再拿一條繩子把他的雙手捆綁……那雙手並不是非常粗大、也沒有毛茸茸的,而當我把這名強盜翻過來的時候,他的外套掀開來了。

眼前的人並不是「他」,而是「她」。她擁有一對不俗的奶子,但是我看得見她的肋骨,她的臉上也帶著飢餓的表情。我把她的雙足綁起來,將她扛在肩膀,然後丟到馬背上。最後才去把她的手槍撿回來,裡頭竟然沒有裝子彈!

我幾乎忍不住要為這名可憐的小姑娘感到同情了,她是不是在城鎮廣場跳完她的最後一支舞,期望有人能夠分開她的雙腿呢?又或者是她已經偷竊了什麼東西呢?她看起來非常飢餓、又骯髒、而且我敢打賭她身上已經長跳蚤了,我將她從馬背上放下來,一直等到她睜開雙眼為止。

她凝視了我好一陣子,接著開口說道:「在你把我送去法院之前,你會不會先幹我呢?」

過了一會兒我才回答:「妳太髒了。」

「媽的。」她又沉默了一陣子,然後才說:「在他們把我放上死亡輪之前,我甚至連一點點的好時光都不能擁有。」

「妳的罪名是什麼?」

「攔路搶劫。」

「我不認為妳曾幹過任何壞事。」

她閉上雙眼,將頭轉過去,她的肩膀搖晃得厲害,看得出她正強忍著不要哭出來,過了一陣子,我說道:「讓我們再來一次吧,到底發生什麼事?」

她抽泣著說了一個她自己遭人行搶、她的家人被殺盡的故事──他們正準備前往某處,他們的大篷車便遭到攻擊──她被強暴,然後棄置在那裡,她獨自在森林裡苦撐了好幾個禮拜,飢餓轆轆,最後終於失去理智,打算對別人行搶。

我嘆了一口氣:「我有件備用襯衫可以給妳穿,妳身上那些東西應當燒掉比較好。」

她動了動身子,「為我鬆綁。」

「妳不會逃走嗎?」

「看情況。如果你能餵飽我的話,你就可以幹我。」

「我還可以讓妳穿衣服。妳就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回報嗎?」

看樣子我得到了一個私人的隨從,勉強算的上吧。待我解開繩子之後,她上馬坐在我的背後,我們沿著道路前行,直到發現一個水池為止。

她看了看水池,又看了看我,說道:「噢,該死。」然後便脫去衣物。

她看起來既飢餓又骯髒,畏畏縮縮的走進水池內,我沒有帶著任何肥皂之類的盥洗用品,不過她已將身上大部分的髒汙搓去,再走回來,用髒兮兮的馬褲擦乾身體,再穿上我的襯衫。

經過一番梳洗,她看上去幾乎可算是迷人了,她的髮色深黑且剪短,雙眸漆黑如夜,蒼白的肌膚帶著部分的汙垢。

「現在你已經看過我的裸體了,你應當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多娜塔(Donata)。」

「而我是馬克(Mark),上馬來,多娜塔,我們走吧。」



當我們進入城鎮之際,他們都在盯著我們打量,所以我把她留在房間內,自己則外出為她找些男孩的衣物。

當她看見那些衣服時扮了一個鬼臉,隨即剝去我的襯衫,赤裸的轉身面對我說道:「現在打算幹我了嗎?」

「穿上衣服,我們先餵飽妳再說。」

她吃的很小心,大部分是喝湯和吃麵包。

「我可不想把這些東西又吐出來。」她在咀嚼之間說道。

接著我告訴她澡堂的位置。

她洗過澡後自己回來,沿途還買了一雙鞋子,「現在要做什麼呢,老闆?」

「妳可以為自己買一些女性的衣物,接著我們再去吃晚餐。」

「你確定現在不想幹砲嗎?」

「我知道妳認為這是妳唯一償還這一切的方式,但是妳應當擁有一頓像樣的晚餐、還有一些適當的衣物可穿。」

她吐了吐舌頭,抓取我給她的小錢包之後再次出門。我在她出門的時候稍微寫了一點東西,她會不會回來呢?至少,這是她應得的機會。

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同時我也意識到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我幫自己買了兩套衣服,還有一些內衣褲和碎布,如果我能再次回去上課的話就能用到。另外還有一套像這樣的服裝,我不該擁有自己的馬嗎?」

「妳會騎馬嗎?」

「會的,我也會騎你。」

「妳去換衣服吧,我幾分鐘後就會回來,然後我們就去吃飯。」

她看起來有點失望,但隨即開始解開她的上衣,當我回來的時候,她看起來像一名流浪者,但卻是一名女性流浪者,她換上的衣物僅能凸顯出她到底有多瘦而已。

晚餐不算太差,她並沒有吃太多,待我們吃飽之後,我說:「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這個城鎮又小又嘈雜,她似乎對這一切感到困惑。

「到處都是老闆耶。」她說道,這是在我們與兩名城市守衛錯身而過時,她的評語,那兩名守衛看起來滿是食物、啤酒、還有他們該有的樣貌。

最後,當我們回到房間後,她在我關上房門的同時將衣服自她的頭頂脫去,她身上只剩內褲、長統襪和鞋子。

「讓我們開始吧!」她說道。

「先等一下。」我站起來,走向她,擁抱她並親吻她,讓一個裸體的女人貼在我身上………當我們分開時,她渾身顫抖的厲害。

「對不起,」她說道:「我本來想表現得像一名便宜的妓女的……我從來沒有……」

當我脫去自己的衣服時,她也褪盡剩餘的衣物,我再次擁抱她,她真的非常的瘦弱。

「妳可以在上面。」我說道。

「你是說我可以騎你囉!」接著她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跨坐到我身上,自行將我的肉棒塞進去,然後開始像個騎士般擺動。

我用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她露出嬌豔的微笑,在我坐起身親吻它們時她笑得更加甜美,她將我的臉推入她的雙乳之間並親吻我的額頭,在她達到高潮之際發出悅耳的呻吟。

她的肌膚蒼白如雪,達到高潮時臉上又泛起紅暈,在我射進她體內之前她總共來了兩次高潮,我們都滿身是汗,而她維持著結合的姿勢,有好一陣不願離開我。

待她脫離後,我看了看說道:「妳已經除毛了。」

她翻過身子把臉藏在枕頭裡,然後才意識到這樣做只是讓我能更加清楚的欣賞她的後背,那裡同樣消瘦。

接著她說:「在澡堂的女人為我做的,她說我身上長蝨子,我的腋下也處理了。」

「這樣看起來………很不一樣。」

她轉身對我微笑著說:「你喜歡這樣嗎?那我天天都會做。」

經過幾天之後,她向我解釋了她對自己命運的想法。

「我曾經看過一個女人被放上死亡輪,非常噁心。

她全身脫光,他們準備上她,但是她說她可以自己主動來,等到他們完事以後,她自行挑選一個輪子,並說了些她希望可以快一點結束的話語,然後就躺下去了。

他們在地上設有木製條板,有看到嗎?劊子手的部下們都在近距離看著她,因為他們負責壓著她的雙手和雙腳,而劊子手則舉起輪子猛砸她的骨頭。

到了他們弄完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一片血肉模糊的爛肉了,接著他砍下她的頭,將身軀放在輪子裡,把腦袋擺在柱子的頂端。

她犯下的罪行是殺了她的男人,把他切成碎片後丟進河裡讓裡面的居民大快朵頤。」

「聽起來真是嚇人。」

「只是做為一個借鏡罷了。」她雙手環抱自己,不斷顫抖著。

但是我不斷的想像著她裸著身體遭到那樣對待的場景,被壓在地上,即將痛苦無比的死去,直到我想起她曾說過,對於攔路搶劫的刑罰也是這樣。


當我們前往大城市之時,那裡的情況有點不一樣。

有個男人在街口販賣傳單,我給他幾枚硬幣買了一份,上頭描述著一起可怕的犯罪行為,有一名女子殺了一位鄰居,她將被斬首。

「我猜你會去現場看吧。」多娜塔說道。

我沒有回答,經過一陣子後她又說:「我們必須早起一點才能找個好位置。」

「我在想……妳讀了傳單的內容了嗎?」

她揮舞著那張傳單,「當然囉,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你認為女人太笨,沒辦法閱讀嗎?」

我搖搖頭,「我打賭旅館將會全數客滿。」

我們找到的落腳處位於城市的另外一側,和處決的地點有一段距離,因此我們必須在黎明前就出發。

多娜塔開始長肉了,她的肋骨重新被皮肉覆蓋,她的背後看起來也相當迷人,我們迅速地與對方來了一發,然後就趕緊入睡了。

處決的地點有一座石台,當我們抵達那裡時,看到一張椅子擺在石台上。

竟然不是用木塊斬首?我看向多娜塔,揣摩她是不是正看見自己趴在那裡的模樣。

周圍開始聚集人群,有一批士兵前來圍繞著石台站立。當天空逐漸泛白,我聽見一種類似集體顫抖的聲音,接著我看到一名身穿黑衣、戴著頭罩的男人,他的背後還用吊帶揹著一把劍。

「那就是劊子手。」多娜塔說道。他很快的就出現在平台上,將他的劍擺在那裡,然後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時間流逝,我們聽見了某種音樂,接著從城市的大門來了一群遊行的隊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們都掛有臂章,當他們接近平台時,我看見隊伍的中央有一抹白影閃過。

待他們接近我們所在的位置時,我終於看見了那名被判死刑的女子,她身穿一件白色的上衣與黑色的裙子,她是一名高大、豐腴的金髮女子,而且對於一個踏上單程旅行的人而言她看起來非常冷靜。

負責奏樂的是一群穿著各種五顏六色奇怪衣物的樂隊,多娜塔說:「吉普賽人。」

他們帶領著死刑犯繞到平台的後方,花費了一點時間讓她登上斷頭平台。

她環顧四週看看那些前來觀看她死亡的人群,不過並沒有說些什麼。

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們是法官的部下,他們進行了所有要將被判死刑的女子交給劊子手保管該做的儀式。

有一名牧師站在她身後,宣讀著殯葬服務和給予禱告。當法官的手下要求靜默時,我們聽見那名女子說:「你為什麼要為我哭泣與哀傷呢?連我自己都沒有哭泣了。」

那名劊子手走上前說道:「我必須讓妳做好準備。」

她對他微微一笑,說道:「我發自內心深處原諒你的所有行為。」

她的頭髮已經被剪短了,那名劊子手拉下她的上衣,在鈕扣噴開之後襯衫便落到她的腰際,她的乳房相當巨大,乳頭是粉紅色的,在她暴露身體的同時台下也發出些許的驚呼聲。

她對於自己被脫到半裸似乎並不引以為恥,只說了:「我該怎麼做?」

「坐到正義之椅上,抬起妳的頭,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

她看了看那張椅子,然後便坐進去,抬起她的頭說道:「主啊,我愉快地迎接我我的死亡,沒有任何保留。」


所有法官的部下幾乎都已離場,只留下一人,手持一根白色的木杖。

那名劊子手用一條繩子綁住女子的腰部,然後走到椅子的後方,彎腰撿起他的劍,他看向手持白色木杖的男人,等待信號。

半裸的女子似乎完全不以為意,她的呼吸相當輕鬆自在,她那對不受拘束的巨乳稍微晃動了一點點。

手持木杖的男人將木杖舉到身前,然後折成兩半。

以此為信號,劊子手舉起他的劍,那是一口平鋒的長劍,他將長劍舉高,然後一技流暢的橫向揮舞而下。

半裸女子的頭顱在顫動中翻滾落到她的大腿上,緊接著彈跳到斷頭平台的地面,兩道血柱自斷頸處噴出,飛濺到她雪白的奶子上,接著她的胴體前傾倒塌。

多娜塔微微地顫抖著,她是不是如歷其境呢?或是這場面對她而言難以承受呢?

我們回到了旅館,她立刻脫掉她的裙子,底下竟然沒有穿內褲。我把她壓到牆上,深深進入她的體內,要控制自己不走小路實在太困難了,她咬著我的肩膀,發出愉快的呻吟,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待我射進她體內時,她已經高潮到呼吸困難了。


我花費第二天的時間寫小說,透過第一張傳單與另外一張多娜塔去購物時買來的傳單的協助,描寫處決大致上的過程,其中並沒有提到女子上半身赤裸的細節。

大約在一個月後,我回到了英格蘭的某一天,我叫多娜塔跟我到後院去,後院有圍牆與外界相隔,她看到了我事先放在地上一些木條,然後再看著我。

她全身脫個精光,躺在那些木條上,毫無抵抗。

「就像這樣。」她說道。

我拉下我的馬褲,二話不說撲下去插入她,她立即發出歡快的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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