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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輓歌

作者:

圖片:帶子狼

謝謝圖的原作者吉光

「啊啊啊啊啊……」被妹妹由璃子(Yuriko)從後方盈握著我一雙乳房的我發出了浪蕩的呻吟。

乳頭被她手心搓揉是其中之一的原因,另外是我從矢倉的窗看到雪音(Yukine)和夕月(Yutsuki)在霞之門雙雙戰死。

也許「戰死」不是完全正確。

兩人在戰鬥中受了致命的傷沒錯:雪音右胸中彈,而夕月的腰部被龍造寺軍的長槍扎出了一個血洞,可是兩人都沒有馬上死掉。

雪音甚至把刺傷夕月的敵兵一刀由左肩到右腰斬成了兩片。

這時夕月已把身上的衣甲連同纏胸帶與兜襠布都一一剝了下來:全裸了。

在戀人面前把自己身上衣物都剝下露出飽滿奶子的夕月心意是明顯的:「我們一起切腹吧!」

如果是以割喉自戕用不著把內衣也脫掉了。

雪音看到夕月這樣也毫不猶疑的把身上的胴甲剝下了。

她的乳房比夕月的更豐滿。

雪音在夕月耳畔說了一些話,夕月聽了,點點頭,然後兩人就面對面的跪著自瀆了。

這是切腹前最後一次的溫存吧。

「啊…由璃子…我們也切腹吧…」我在激情和迷惘中喃喃道。

因父上戰死而身為百合城的女城主,我和由璃子都有殉城的義務。

橫山家戰敗了,與其屈辱地成為敵人俘虜而被斬首不若自行了斷,即使敵人不把我們處決,我和由璃子也絕對不會甘心被敵人武將納為姬妾壓在身上去凌辱的。

從很小的年紀開始,我就發覺我喜歡女孩子:我愛她們的嫵媚,愛她們的柔肌,她們的體香…當我發覺由璃子也和一樣時,我太興奮了。

當然這事是不能讓父上知道的,否則,我們可能早就被命令切腹。

每當夜闌人靜時,由璃子就會攢到我的被窩裡,當她的手撫弄我的奶子時,我為了不驚動在門外守護的侍女只能發出抑壓的叫床聲。

「嗯…嗯…」到後來我會才知道侍女們其實早發現了她們之間的秘密。

而她們之間亦有不少的情人在黑暗的角落中互相慰藉。

父上是在八幡原戰死的,他的首級被龍造寺軍插在木椿上示眾。

我和由璃子帶了手下的女武者幾經艱險和付出重大代價才把父上的首級搶回來。

因為母上早逝,父親也沒有兒子,於是我就成了這百合城的女城主。

那是一個月前的事。

那時我已知道這「城主」不會當太久了。

龍造寺要向南擴張就必須打下百合城。

而橫山家的武士已大部份戰死在八幡原。

憑著餘下的足輕和我的侍女衛隊是絕對無法抵抗的。

出逃是可能的。

也有些人逃了。

可是我和妹妹都決定死守這城池,即使最後殉城也不會逃跑。

這一個月來,我們終於可以放浪地交歡了。

三層的天守閣中就不時傳出我們在做愛中發出的歡愉聲。

除了做愛,我們也練習切腹。

一旦城落,我和由璃子將以這種方式告別塵世。

「姊上,切腹前我們可以作最後的交歡嗎?」由璃子曾問我。

「可以的。」我回答。

「不但可以,我們就並排跪在一起在自慰後才把腹部剖開吧。由璃子會害怕嗎?」

「不!由璃子能和瞳一起死去會感到很幸福的。」

龍造寺軍終於來了。

他們不少於八千人,還配備了大量的火繩槍,而且揚言三天之內攻陷這只有不足三百女武者守衛的孤城。

他們太輕視我們了。

一連七天我們都在和他們周旋。

當然,我們付出了重大的代價:我的一名侍衛長彩香(Saika)在大手門外和敵人的馬隊交戰時被斬於馬背上。

她的首級就被高高舉起。

「看吧!如果不開城降服,你們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下場!」龍造寺的侍大將川口大聲說。

我們沒有被嚇倒,另一侍衛長笑(Saki)飛馬出城衝向川口。

她也犧牲了:被敵人連人帶馬拉倒後剝去她身上衣甲再斬首。

可是她卻使龍造寺軍付出了血價:當川口上前檢視她的首級時,在外城連櫓隱藏的我用火繩槍向他瞄準。

他的前額被貫穿時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龍造寺軍的侍大將被射殺使他們陷入了混亂。

如果我們的兵力足夠,當時就可以把他們擊潰。

可是三百女武者相對於八千敵兵的比例太懸殊了。

殺了川口只為我們爭取了兩天的額外時間。

川口的繼任者杉村再不敢進入我們火繩槍的射程範圍了。

他們的足輕卻是日夜進攻。

大守門外的斜道佈滿了敵人的屍體。

我們因為有城牆的掩護傷亡也比他們輕,只是仍不斷有人倒下的。

乃真(Noma)和初音(Hatsune)就是死於流彈下。

兩人都是胸脯中彈的。

由於不想她們太痛苦,在旁邊的女武者就幫她們介錯。

之後,我的女武者就一個又一個的犧牲了:被子彃或弓箭射倒,在戰鬥中被刀砍倒,天或在失手被擒後遭輪姦再被斬下美麗的人頭…

我曾經要披甲出戰,可是由璃子和其他人都反對。

「城主的責任不是要可送死的,而是堅守到最後的一刻。」

於是,戰鬥持續,更多人死了。

終於大守門被攻破,我們退到了二之丸和矢倉。

「瞳,我們要到天守閣自盡嗎?」由璃子當時問。

「不!瞳希望在更接近戰鬥的地方死去。」

於是,我們就留在矢倉作最後的抵抗。雪音和夕月的自慰終於完事了。

夕月勇敢的把短刃插入左腹再向右剖去。

我看到那鮮紅的血線在她雪白的腹肌上浮現出來,她梳成馬尾的頭髮在晃動…她是在極度痛苦中吧…沒有介錯人幫助把她首級斬下的切腹是很痛苦的,而她戀人雪音這時因為受了入沒法有足夠氣力去當介錯人的角色吧…

不知什麼緣故,看到了她們這樣無助中自戕的我就感到不知名的亢奮。

我發覺乳頭變硬了,下體亦濡濕得不成樣子。

也許是看到自己在不久將來的下場吧…

腹部被切開,腸子流出等候別人把我的人頭斬下來會是什麼感覺呢…?

「啊,瞳…」由璃子也發現我的淫態了,她的一隻手已把指頭插入我的陰戶。

「啊…由璃子…」

這時,雪音也向著在留瀰中的夕月切腹了。

「好樣的…往生吧!」我為她們默禱冥福。

「姊上,吻我!」

我於是轉過身來吻了她,我們彼此的乳房互壓著,下體也黏著了:原來由璃子也和一樣流著淫水。

「嗖」!「嗖」!「嗖」!

敵人燃點起的箭矢不停射到矢倉的外牆上。

由於牆身是使角木再塗上了五階段的灰泥,因此是有足夠的抗火能力的,即使被火繩槍射擊也不會被透穿。

當然,仍有人可以被穿過射擊窗口的流彈擊倒的。

紀子(Noriko)就是這樣被流彈射中小腹而喪命。

這時,我和由璃子已掉換了位置:由我從後方撫玩她的乳房了。

我決定要令妹妹嘗到最後一次的高潮才和她雙雙前赴幽冥之境。

由璃子在我的愛撫下很快就發出了淫蕩的叫床。

「唷…唷…姊上…不要…停…啊…」

我沒有停下來,特別是當我看到已切腹的夕月和雪音被攻入霞之門的敵方足輕斬下首級時我更亢奮地去愛由璃子了。

敵人正朝矢倉方面過來…

我餘下的女武者作出最後反擊,拔出了刀衝向來敵:只一瞬,繁花凋零…

她們全部以最美麗的姿態被斬殺了…

「由璃子,是時候了。」我說。

她點點頭。

於是,我們在壁龕前並排跪下。

只有一柄的短刀。

「姊上替我切腹吧…」

我們先各自自瀆:矢倉的厚實大門和我僅餘的侍女會讓我們有足夠時間了斷。

「啊啊啊…妹妹在亢奮中的叫聲是如此令人蕩漾…」我再一次吻了她,並且用手搓揉她富彈力的奶子…

「啊…切腹啊…這亢奮…快受不了…」

我果斷的替她切腹了。

當她的腸子流出來時,我再吻她並把沾了妹妹的血的刀子插入我的左腹…

「嗯…由璃子…」

「姊上…我…好…幸福…」

「我…也…是…由璃子…」

我的腸子也開始流出來了…

如果由璃子要求我是可以用刀切斷她的咽喉去免除她的痛苦的。

可是,她沒有這樣要求。

這是我們的一早約定的:要勇敢,受最大可能痛苦的死去…

「啊…姊…上…痛啊…」

「嗯…堅持…很快的…」

矢倉下層傳出了我的侍女們在被斬殺時發出最後的哀號…

我已聽到他們衝上木梯的腳步聲…

終於,他們來了,是一個武士和三個雜兵…

「哦,是橫山定的小姐嗎?」那武士問。

我點點頭。

「麻煩你了…」我扶著仍微有氣息的妹妹的身體說。

他拔出了刀。

我沒有放開妹妹:我知道這樣他可以一刀就把我們二人的首級斬下…

我們的頭會像父親的首級一樣被插在木椿上示眾吧…

「好極了…」

他揮刀。

意識飛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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