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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的故事

作者:上善若水

只有大山裡才能培養出小琴這樣水靈清秀的女孩,雖然家境貧寒,可漂亮的小琴學習異常刻苦,因為她知道,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學習,才能夠走出大山,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憑借自己的用功,小琴考上了縣一中,成為這個山村裡第一個高中生。

上了高中的小琴,學習依舊刻苦努力,因為她還有自己的夢想,那就是讀大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女大十八變,清純的小琴在高中裡完成了自己的青春蛻變,出脫的更加漂亮,也被評為「班花」。

經常有情書被送到小琴手裡,可她總是笑笑,丟到一旁,埋頭繼續學習,也許因為小琴白皙的皮膚,也許因為小琴恬淡的風格,也許因為小琴沉默的性情,久而久之,小琴得到了一個冰美人的稱號。

可是小琴依舊是小琴,成績穩進年級前十。

三年的時間一晃而過,高考即將來臨。

學校習慣在考前放三天假,讓學生們放鬆下身心,根據情況自我調節,以好的狀態迎接考試。

為了更好的準備考試,小琴放棄了回家,留在學校裡自習。

這天夜裡,小琴又在教室裡學到夜幕降臨,攏了攏有點散的頭髮,決定回宿舍睡覺。

教學樓到宿舍要穿過操場旁邊的林蔭小道,當小琴走過小道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一個黑影突然從背後用一個蘸了乙醚的毛巾摀住了小琴的嘴,小琴隨即失去了意識……

等到小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子夜之後。

小琴感覺到了自己下體鑽心的疼痛,藉著微弱的月光,她發現自己的褲襪和內褲都被人褪到了膝蓋以下,她頓時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站起來,有點癡呆的踱步到操場上。

作為一個保守的女孩子,自己沒有勇氣面對這樣的事情,也許只有一個選擇了……

夜靜寂的嚇人,小琴木然的站在單槓下,面對著老家的方向,一下子跪下了,自己無法再回到生養自己的大山了,小琴心裡默默地想。

許久之後,小琴默默地脫下了自己的褲襪,又整理好自己的內褲,踮著腳將褲襪繞過了單槓。

隨後,小琴用褲襪挽了一個結,也許是已經木然,小琴踮著腳,拉緊了褲襪,把頭伸進了褲襪做成的繩套。

柔軟的褲襪拉緊了,小琴站在地上,垂下雙手,繃緊的絲襪像一根結實的細繩勒進了小琴白皙的脖子。

高中之前,小琴沒有穿過絲襪,高中之後,嘗試著穿上肉色褲襪的小琴,不知道自己的絲襪美腿對男人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可沒想到,自己最終竟然要把自己交給一雙肉色褲襪。

小琴被絲襪勒的無法呼吸,絲襪勒住了頸動脈血管,小琴的頭部有點充血,小琴不由自主的輕輕掙扎,可意識卻克制著自己,讓自己安靜點。

月光下吊在單槓下的身影慘淡的投射到地上。

也許小琴命不該絕,巡夜的老師發現了剛剛昏迷的小琴,經過一陣子急救,小琴漸漸的恢復了意識。

老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這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因為學習壓力過大才選擇上吊,不住的開導著小琴,內向的小琴在老師的懷裡痛哭著,卻無法說出自己內心的苦……

在老師的嚴密「監視」下,小琴強忍著痛苦堅持到了高考,可是面對著試卷,一向自信的小琴因為情緒的影響答得一塌糊塗。

可憐的姑娘在考試結束之後哭的昏天暗地……

好心的老師在高考結束之後繼續開導著小琴,而小琴的情緒依舊鬱鬱寡歡。

回到老家之後,小琴每天都躲在家裡不出去,老實巴交的父母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甚至不知道女兒為什麼回來之後會是這個樣子。

而一向作為村裡」出息孩子」的小琴,更是村裡人關注的焦點,小琴這個樣子,自然是說什麼的都有。

在家裡窩了幾天的小琴忘不了噩夢般的回憶,也許只有消除一切回憶,才能讓自己走出噩夢吧,小琴告訴自己。

就把自己交給大山吧!

一個安靜的午後,小琴穿上了自己的校服——藍色條紋的白色襯衣,深藍色短裙,肉色的褲襪,白色的帆布鞋。

小琴特意為自己選了一根結實的麻繩——村裡這些年也曾經有幾個女人就是用麻繩把自己還給了大山,作為大山的女兒,小琴也該這樣吧。

小琴去了一個偏僻的小山頭,據說,那棵歪脖子樹已經帶走過五個少女,自己應該是第六個了吧。

小琴默默地想,默默地走到了歪脖子樹下,把麻繩繞過粗壯的樹枝,又搬來兩塊可以摞在一起的石塊摞好。

小琴登上石塊,用雙手拉住麻繩兩端繫緊。

雙手撐開繩套,望著繩圈,小琴嘆了口氣,把頭伸進去,閉上了眼睛。

石塊倒了,小琴的身體被麻繩吊著脖子懸掛在了樹上,垂下的雙手似乎很想抬起來,兩隻穿著褲襪的腿前後踢蹬著,臉上的表情被麻繩吊的似乎有點扭曲,微微張開了嘴。

粗壯的樹枝隨著小琴身體的掙扎微微的顫動著,小琴的掙扎漸漸的有點無意識,卻依舊持續著……

村裡有個叫山子的二流子,四十多歲了,常年吃喝嫖賭抽,專靠坑蒙拐騙度日。

曾經因為調戲婦女被勞教兩次。

這天就在小琴的靈魂即將出竅的時候,山子正好哼著小調路過這裡,當山子看到小琴吊在樹上掙扎著的身體時大吃一驚,隨即跑過去,抱住小琴的身體,三下五除二摘了下來。

看著躺在地上的小琴,雖然昏迷卻美麗的乾淨的校服衣裙,腿上依舊是肉色的褲襪,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山子的血一下子湧上了大腦,眼前的尤物可真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

山子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同時掀起了小琴的裙子……

正在山裡亢奮的在小琴身體裡「運動」的時候,小琴被折騰的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山子,小琴無力的瞥過了頭,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等到山子下面那些渾濁的液體洩入小琴身體之後,山子滿意的提起褲子繫好腰帶,竟然還沒忘記給小琴穿好內褲提上褲襪,隨即像沒事兒人一樣吹著口哨離開了。

小琴無力的躺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天空。

話說也巧,隔壁家嬸子正好打這邊路過,熱心的嬸子看到歪脖子樹上掛著的繩子大驚失色。

隨即走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小琴。

「傻閨女啊!」嬸子是看著小琴長大的,和小琴家關係很好,以為小琴因為高考的事情想不開,扶著小琴便勸導著,小琴只是麻木的聽著……

家人知道小琴這次上吊的事情不住的勸導她,上學也許並不是唯一的出路,人生的路還很長……

不久高考成績公佈了,小琴果然落榜。

同時,小琴被山子玷污的消息也因為山子的宣揚傳遍了整個山村。

老實巴交的小琴父母頓時抬不起頭,小琴更是整日以淚洗面……

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小琴突然平靜了下來。

保守的父母似乎明白了女兒要做什麼,小琴的姐姐弟弟都輟學在外打工,最出息的女兒卻落得這麼個境地,他們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捨不得,可是面對村裡人的流言蜚語,老實巴交的他們覺得,也許,這是女兒最好的選擇了。

吃罷晚飯,小琴很平靜甚至帶著微笑和父母說著話,說著希望父母身體健康,姐姐弟弟能過得開心的話,只是……父母哭了,小琴也哭了。

他們知道,女兒從小就有主見,自己攔不住女兒。

尤其是母親,前幾天,她看到女兒自己裁剪了一條白色的長布條,母親的心都碎了。

這樣哭哭啼啼訴說到半夜,小琴勸說父母睡覺去,母親遲疑了一會兒說,天黑了,門鎖好了,別亂跑,小琴咬咬嘴唇硬撐著笑著點點頭。

父母屋裡的燈關了,母親坐在炕沿哭泣著,父親一言不發叼著煙吧嗒。

小琴在房間裡哭夠了,洗了洗臉,穿上自己乾淨的校服衣裙,依舊是褲襪和帆布鞋。

小琴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拿出了裁剪好的布條,走出房間,走進了家裡的雜物房。

雜物房是一件土木結構的老房子,上面橫著一根橫樑。

就在這裡吧。

小琴拖過一個木凳,放在了橫樑的下方,慢慢的站到了凳子上。

揚手將那條類似白綾的布條拋過房梁——就叫它白綾吧,只有白綾才配得上帶走內心純潔的小琴。

小琴輕輕的把垂下的白綾挽留一個結,望著眼前的白綾圈,小琴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抬起頭,雙手撐住白綾圈,把頭伸進去。

兩隻手臂垂了下來,小琴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世界,閉上眼睛,雙腳輕輕用力,踢開了腳下的木凳……

夜,很靜。

木凳倒地的聲音顯得很響,就像一記重錘敲打在小琴父母的心口上,母親嗚嗚的哭出了聲……

白綾緊緊的勒住了小琴的脖子,小琴的臉上看不出痛苦,也許只有解脫。

兩條美麗的腿無助的踢蹬著,兩隻玉臂想抬起,卻又攥緊了拳,身體輕輕的掙扎著。

小琴告訴自己,不要亂動,痛苦很快就要結束了。

感覺到了臉上有點微微的腫脹,血管就像要爆裂一樣的感覺。

無法呼吸,眼前似乎不再黑暗,而是有點發亮。

耳邊嗡嗡的輕響。

小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兩條穿著絲襪的腿一下一下的努力向下蹬去,小腹有點發熱的感覺,兩腿之間那片隱秘的「森林」有點癢癢的感覺。

想到這裡,小琴微弱的意識有點害羞,卻似乎又無法控制自己……

結束了,一切都要結束了……

小琴累了,已經不再去想什麼……

父親狠狠的丟掉了手裡的眼,飛跑著衝向雜物間,母親哭泣著遲疑了一會兒,也跟著跑了出去。

小琴最後模模糊糊的感覺似乎有誰把自己從吊在房梁的白綾上解了下來,隨即下面一濕,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小琴睜開了眼睛,看著不停嘆氣的父親和哭成淚人的母親,小琴忍住不委屈的哭昏了過去……

數次自殺未遂的小琴,決定離開家鄉,去南方打工。

也許,換一個環境,自己就能告別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吧。

也許,自己心裡還有一個猶豫了很久的想法,給父母賺一些錢,然後,結束掉自己。

小琴很快在南方一座大城市裡找到了一份酒店客房服務員的工作,她勤勤懇懇的工作著,生活過得很平靜。

可是一切似乎並不會繼續平靜下去。

酒店實行輪班制度,一個秋天的晚上,十二點,小琴下了班,她想起下午的時候,似乎有個客人來電話說自己的充電器忘在了已經退掉的房間裡,同事說沒找到,責任心強的小琴打算自己再去找找。

她和同事道別之後坐電梯徑直去了十樓那個房間,小琴仔細的找,最後在床頭的牆角找到了那個充電器,小琴拿著充電器關好門,打算去一樓服務台放下,一個醉醺醺的客人正在胡亂的開著對面的房門,小琴笑著搖搖頭,走過去徵得客人同意後,打開了房間的門。

客人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樣子已經喝的神志不清,客人上下打量著漂亮的小琴,黑色的職業套裙裝,肉色的絲襪,穿著黑色平底鞋,透出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客人突然間緊緊抱住小琴,順手關上了房門,在小琴還沒來得及喊的時候,抱著小琴扔到了床上。

小琴拚命的反抗著,可是客人的眼神已經迷離,小琴又一次被男人強行佔有……

當客人在小琴身體裡一瀉千里之後,放鬆的倒頭大睡。

小琴一個人麻木的躺在床上,張大眼睛望著天花板,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總是這樣的命運。

就這樣呆呆的,天快要亮的時候,小琴麻木的站起身,瞥了一眼依舊呼呼大睡的客人,做出了一個決定。

小琴的眼神憂傷而茫然,甚至沒有去整理被強行褪到膝蓋的褲襪和內褲,上衣的扣子也都被扯開,似乎這些,都不重要了。

小琴從客人的褲子上抽出那條皮腰帶,走進了衛生間。

小琴揚起手,把皮帶繞過洗澡間隔斷門上方的橫桿,又把皮帶卡進卡扣,小琴把把卡扣挪到了上方,望著眼前的皮帶圈套。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吧,小琴心裡淡淡的想。

她用雙手緊緊拉著圈套,用力踮起腳尖,仰著脖子把頭伸進了皮帶中。

硬質的皮帶讓小琴的脖子勒的很疼,很疼,但是相比心裡的痛,這,又算得了什麼?小琴垂下雙手,任憑皮帶吊著自己,自己的腳尖恰好還能夠到地面。

但是小琴努力的用力,讓皮帶深深的勒緊了自己的脖子,小琴的手腳無意識的想掙扎,可是她尋死的強大念頭克制住了,就像之前小琴遇到過的那樣,頭部充血,窒息,視覺模糊,無意識……

小琴似乎看到前面亮了,自己,這次真的吊死了吧,小琴模模糊糊的意識漸漸的喪失了,最終,小琴的身體鬆弛下來,吊死在衛生間裡。

在小琴吊死前的一瞬間,下面噴湧出的熱流,讓小琴自己最後覺得,好羞……

當陽光撒進房間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客人醒來,推開衛生間的門,赫然看到小琴自縊身亡的美麗身影……



後記:因為客人是個很有勢力的人,事情最終以賠償了小琴家人30萬元了事。

小琴曾經想過為父母留下一筆錢之後自殺,卻沒料到自己最後的自盡,了卻了自己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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