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10.25 起統計

背景更換:

 

趙革命的精彩人生

作者:小墨

【本故事純屬虛構,只為自娛自樂,切勿模仿】


1、富二代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地那個實難留,

有幾句癡心的話,

哥哥你記心頭,

走路你走大路……」

河曲縣,算是一座古城了,「西口古渡」,雖然很多人聽說過,但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吧,所以西口古渡雖然日夜的放著膾炙人口的歌曲,卻很少人過來旅遊。

四月,黃河的冰封期結束,大量的融冰順著黃河向下游流去,趙革命呆呆的看著黃河水,黃河的那邊便是內蒙古了,聽說羊肉隨便吃,想想趙革命就流口水。

「啪!」

「哎呀!」一個塑料瓶子打在了趙革命的腦袋上。

趙革命捂著腦袋,憋屈的回頭看著後邊笑的前仰後合的兩位,一個梳著馬尾辮,大眼睛,雖然大家都是十歲,但是女孩子發育的早,比他整整高了一個腦袋,大眼睛邊上是一個平頭少年,也正用自信的眼光看著他。

「兒子,讓你去打水,發什麼呆呢。」平頭少年說道。

「我…我不想當兒子了!」趙革命說道。

「啪~」又一個塑料瓶子飛了過來,裡邊還有聽說叫做「可樂」的東西,趙革命只是當平頭少年高興的時候才喝到過那麼一點點。

很甜,像紅糖水,不是,是糊了的紅糖水,趙革命想著,平頭少年和馬尾辮過來開始打「兒子」了。

每次過家家都是如此,馬尾辮和平頭少年做媽媽和爸爸,趙革命做兒子,最後都以打兒子的方式結束。

趙革命小心的喝著那半瓶子「可樂」,一身泥土的回到了家,他不會和家裡告狀,他老娘也懶得理他。

因為理也是白理,平頭少年叫做王凱,爸爸是副縣長,馬尾辮的爸爸是農業站站長,就算是把王革命打死,王革命的老爹也會賠笑著給人家倒茶。

趙革命很看不起他的老爹,因為有一次王凱他爸喝多了,摸了老娘的奶子,趙革命老爹趙萬才也沒放個屁,還給人家倒酒,趙革命是偶爾裝兒子,而他老爹,則是天天裝兒子。

不過,人們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有時候不用三十年,十年,便會改變很多,九七年以後。

趙萬才靠著幾年打拼的家底,買下了一個小煤礦,兩千年以後煤礦生意越做越大,成為了遠近聞名的企業家,而趙革命一躍成為了富二代。

而農業站早就黃了,馬尾辮的老爹也下了崗,至於王凱的老爹,現在見了趙萬才已經開始裝孫子了。

趙革命開著新款的蘭博基尼,行駛在大上海的街頭,穿著世界名牌,身邊是一個苗條的少女。

如果站起來少女要比他高一個頭,少女梳著馬尾辮,少女是他的老鄉,老爹是農業站站長,現在是趙革命花錢,把他送到上海天悅模特學校學習的。

當然,她和趙革命同住同行,是趙革命的馬子,趙革命不在乎這點小錢,馬尾辮叫做新蘭,活很好。

趙革命一邊開車,一邊把手伸進新蘭的上衣裡邊,撫摸著那對豐滿的乳房,趙革命很喜歡這樣玩,很過癮。

車子很快便到了模特學校,新蘭深深的吻了下趙革命,然後整理下衣服,笑著下了車,一扭一扭的進了模特學校,新蘭在模特學校也算是上等貨色了。

要不然以趙革命現在的眼光也不會這麼陪著她,不過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的,雖然趙革命從來沒把新蘭看做家花,但是他還是比較喜歡野味的。



2、補課老師

趙革命找野花的喜好和別人還真的不一樣,他喜歡大學生,特別是帶眼睛的大學生,他會在高校門口貼上一張招聘家教的廣告,然後租個房子裝作自己的家開始面試,所謂的面試就是看著順眼便高價聘請人家做自己的家教了。

然後在各種誘惑,甚至下藥,最後把人家姑娘弄上床,大部分女生會直接跟他睡,但是也有個別裝清純的,但是下了藥以後一樣變成蕩婦,天天對他百依百順。

趙革命每每玩夠了一個就會給人家一筆分手費,然後消失,換個大學在霍霍一個,上海周邊的好大學,壞大學,好大專,壞大專遠了去了,所以趙革命不愁沒貨。

這不,趙革命在黃埔江邊剛租好一套房子,便有人給他打電話了,是某某師範的學生。

「你好,你是趙先生嗎?」

「是啊,你哪位。」

「啊,我是某某師範的學生,看到你在網上發的招聘廣告就給你打電話了,看介紹你馬上要出國,需要簡單的外語培訓,我正好學的是英語,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啊,這樣吧,你們學校附近有個麥當勞,你在那等我吧,我馬上到,你在靠馬路的那個座位上等著我吧。」

「嗯……好的!」

趙革命出了門,開了一個帕薩特,這是他的經驗,找家教不能太張揚,太張揚會把獵物嚇走,特別是那種純情的女孩,他到了麥當勞門口,先是拿出望遠鏡,然後給那個女生打電話,果然靠窗戶的一邊的一個女生接了電話。

女生個頭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穿著一套乳白色的T恤,下身是一個到膝蓋的牛仔裙,一雙瓢鞋,齊耳短髮,帶著一個紅邊眼睛,圓臉,有點嬰兒肥,長的倒是有三分像林心如,但是比林心如清純多了。

趙革命一看就心動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進了麥當勞,趙革命個頭還不到一米七,不過穿的很乾淨,帶著銀邊眼鏡,很有禮貌的向著那女生點下頭。

「你好,你是某某師範的?」

「啊,對啊,對啊,你是趙先生?我叫米冬梅」女生趕緊站起來說道。

「啊,米老師你好。」

「別這麼叫,呵呵,趙先生客氣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教了你呢,我以前只是教教高中生,你這種出國的我還是第一次教呢。」

米冬梅一笑,小嘴兩邊出現了兩個小酒窩,趙革命一愣,居然忽然幻想起來這樣一個小嘴,如果給自己口交一定很爽了。

「哈哈,太能了,我英語字母都認不全呢,我爸就著急讓我出國,簡單的先學學日常用語就可以,以後還真的要麻煩米老師了,米老師以後就叫我小趙吧。」趙革命殷切的說道,然後小跑著去前台買了兩杯可樂,兩份薯條。

米冬梅也很高興,趙革命體重只有一百斤,看上去瘦瘦的,再加上本來年齡不大,所以米冬梅開始時候的那點擔心也排除了,畢竟這種教成年人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做,自然害怕。

兩人聊的很開心,最後算起來年齡居然是米冬梅比趙革命還大一歲,趙革命乾脆殷切的叫了聲姐姐。

吃完麥當勞,趙革命帶著米冬梅去了他的「家」,這個家自然不會大,但是也是兩居室,屋內乾淨整潔,其中一間臥室被趙革命改成了書房,趙革命是最喜歡在書房裡邊和大學生做愛的了。

「姐姐是哪裡人,畢業以後準備去哪?」剛才聊天知道,米冬梅馬上要畢業了。

「我?我是貴州人,畢業以後回家鄉,我老家是個比較窮困的小縣城,教育水平落後,所以我想回去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姐姐真是太偉大了,我們開始上課吧。」

「好的。」

兩人就這樣開始上課,中午時候,趙革命叫的外賣,下午四點課程結束,一小時三百五,趙革命規規矩矩的付了錢,還送了米冬梅一百元打車費。

弄得米冬梅好是感激,一小時三百五的家教費可是她平時教課的三四倍了,而且教的還是一個這麼乖巧的大男孩。

五點,趙革命開著蘭博基尼去接新蘭,然後兩人在高檔別墅中啪啪啪,第二天還是如此,送新蘭上學,然後去租的房子學英語,泡姐姐。

趙革命最喜歡看的就是米冬梅低頭給他講課時候從那雪白的脖子裡邊可以看到的那對粉白的半球了,他多麼想上去摸一把,還有米冬梅那雙渾圓的臀部,看起來就那麼有彈性。

很快一周過去了,趙革命以他豐富的泡大學生經驗發現,這個米冬梅無論自己怎麼發揮也就是把他當成弟弟,根本不會往那方面考慮,而且這個米冬梅就是一心學習,大學裡也沒男朋友。

「姐姐喝水。」吃完中午飯,趙革命殷切的拿出了一杯水給了米冬梅,米冬梅高興的接過去喝了下去,便準備講課。

可是不一會,米冬梅便感覺渾身發熱,特別是雙乳,居然有著陣陣脹痛,米冬梅驚恐的看著趙革命,然後踉蹌的起來,準備離開。

「姐姐去哪裡啊?」趙革命看著步伐已經不穩的米冬梅一下子扶住了她,只是他是從後邊抱住的米冬梅,而雙手則是從米冬梅的腋下伸到了前邊,摸住了她的雙乳,著是一雙多麼有彈性的雙乳啊!

趙革命又用力揉捏了一下,雖然隔著胸罩,但是趙革命知道,這是對極品的雙乳,而他的下身已經硬了,頂在了米冬梅的雙臀之間。

「啊~」米冬梅一聲驚呼,她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齷蹉過呢,她甚至還沒拉過男人的手,不過雖然如此,不代表米冬梅什麼也不懂。

她不戀愛,只是不想戀愛影響自己的學習罷了,男女之事她還是非常瞭解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喝了幾口水,便知道趙革命給她下了春藥了。

「咚!」兩人順勢摔到了地板上,蘭冬梅在下,趙革命在上,蘭冬梅今天穿的是一身蘭花白底的連衣裙,因為掙扎,左邊的乳頭已經漏了出來,雪白的乳房,白裡帶粉,讓趙革命一下子獸性大發了。

米冬梅看著自己的粉色的乳頭都漏了出來,羞臊的幾乎要暈了過去,趕緊伸手摀住,可是卻聽著撕拉一聲。

連衣裙的上身,帶著胸罩已經被趙革命撕開,拉倒了肚皮上,這下好了,一對豪乳,一覽無餘。

「啊~」一聲驚呼,米冬梅又羞又怒,直接暈了過去。

趙革命可是不管那些,「嘶嘶」幾下,把米冬梅渾身上下脫了個乾淨,他還從來沒見過喝了他的春藥還如此反抗的女子,如果不是蘭冬梅暈了過去,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趕緊把蘭冬梅抱進臥室,蘭冬梅身子軟軟的,渾身的皮膚因為春藥的原因,透著誘人的紅色,並且嘴裡發出本能的呻吟。

趙革命用膠帶把蘭冬梅的四肢綁著了床的四個床腳,然後又封住了她的小嘴,這時候他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讓他緊張的要命!

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上過的女人,是他的高中的語文老師,他學習不好,剛來的老師便把他帶到家裡補課,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家裡有錢的原因,最後稀里糊塗的在一個晚上居然和老師上了床,最後還是他爸拿錢擺平的這件事情。

看著床上美麗的胴體,趙革命一下子撲了上去,親著蘭冬梅身體的每個部位,然後揉捏著那對豐滿的雙乳,蘭冬梅發出陣陣呻吟,下邊也開始出水了,趙革命知道差不多了,便把雞巴對準了那粉色的小穴。

「嗚嗚~~」忽然蘭冬梅開始劇烈的扭動著臀部,不讓趙革命往裡邊插,趙革命試了幾次,最後都萎了,也沒插進去。

「啪~~」一個嘴巴!很響亮,打的蘭冬梅左邊臉頰直接腫了起來。

「你麻痺的,裝個雞巴清純,給你錢,十萬,好好陪老子,錢都是你的。」說著趙革命從包裡拿出十萬元,扔到了床上。

蘭冬梅還是劇烈的掙扎著,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趙革命,蘭冬梅父母都是老師,她出來做家教只是自食其力,如果按著父母的安排她甚至可以留校,或者去重點高中任教,可是她沒有,她有自己的堅持。

可是,今天!她無法想想,那麼一個乖巧的小弟弟居然會變成魔鬼一樣的人。

趙革命上過的女人無數,不用對話,自然看出蘭冬梅的眼神代表什麼,一怒之下,直接跳到床上,對著蘭冬梅的腹部就是三腳,兩腳踹在了肚臍上邊一點點,一腳踹在小腹上,蘭冬梅一聲慘叫。

這三腳踹的非常狠,蘭冬梅感覺腸子都斷了,胃裡的酸水直接湧了上來,可是卻因為膠帶封住了嘴巴,根本吐不出來。

最後從鼻子裡邊衝了出來,嗆的她眼淚橫流,她想蜷縮身子減少痛苦,可是卻因為四肢被綁著了無法動彈。

「嘶~」

趙革命撕開了蘭冬梅嘴上膠帶的一角,說道:「好好配合,你還是我姐姐,錢的事情好說,這房子我買下來給你都可以,只要弟弟高興就好。」

「咳咳咳~」蘭冬梅劇烈的咳嗽了幾下。

看看趙革命:「我會去告你的!」

蘭冬梅感覺腸子都斷了,但是她還是冷冷的說道。

趙革命再次封上了她嘴上的膠帶,從地上撿起已經有點摔壞的紅邊眼鏡給蘭冬梅帶上,分開她的雙腿,把再次硬起來的雞巴對準了蘭冬梅的小穴。

這次蘭冬梅沒有反抗,一個是剛才的反抗已經讓她精疲力盡,二是仰面躺著肚子被踹了三腳一般人也受不了的。

「噗~」雞巴一下插到了根部,陰道很緊,趙革命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就劇烈的抽動著大雞吧,絲絲鮮血流到了床上。

蘭冬梅仰面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下邊很痛,但是她還是咬牙忍著,她下決心,一定不會放過這畜生的。

「叫啊!你這賤人,我還對付不了你了,我趙革命上過的女人,比你見到的男人還多。」

看著躺在那裡裝屍體的蘭冬梅,趙革命叫到,剛烈的女子他自然見過,但是最後都被他馴服了,他相信蘭冬梅也是如此。

「啊~~」蘭冬梅真的叫了,因為趙革命雙手抓住了她的雙乳,是用力的抓,指尖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

那對美麗的乳房已經變了形,趙革命叫這種變態的做愛方式叫做騎馬式,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承受的了他一抓,一般幾下子就會告繞。

蘭冬梅扭動著身體,趙革命也感覺到了陰道裡邊的收縮,他終於有了一直以來的征服感,可是很快,他發現,蘭冬梅只是痛苦的扭動著身體,眼神裡邊只有仇恨,無助,屈辱,沒有屈服。

於是他操的更用力,那對乳房已經抓出了血,如同紅色的蚯蚓,慢慢的爬到了雪白的床單上。

如此狂暴的強姦處處持續了有二十多分鐘,趙革命射了,蘭冬梅哭了,哭的很傷心,但是她還是沒有屈服。

臥室的電視裡邊開始放SM電影,趙革命很喜歡這種電影,他也會偶爾看看有冰戀性質的電影,很過癮,很容易讓人產生強烈的獸慾!

他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蘭冬梅癱軟在床上,她還是高潮了,畢竟那春藥很厲害,她感覺自己受到了自己無法承受的恥辱,她想到了死。

但她不會死,她要把這個禽獸也帶進地獄,可是看著電視機裡邊的變態節目,她也開始害怕,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第二輪強暴開始了,趙革命直接把蘭冬梅翻過身來,面向下,用枕頭墊著蘭冬梅的腰部,讓那對豐滿的臀部高高的翹起來,然後用鞋底抽打她的臀部!

豐滿而有彈性的臀部被抽打時候發出啪啪的聲響,並且彈動著,打的紅腫以後,趙革命把雞巴插進了蘭冬梅的肛門!

蘭冬梅已經哭不出來了,她感覺渾身上下都疼,特別剛剛被開瓜,下邊更是受不來,可是現在又被開後門,讓她眼淚都流乾了。

強暴持續到了晚上,趙革命吃飯的時候給新蘭打了電話,說要回河曲辦事,這幾天不能陪她了。

新蘭從來不幹預趙革命的事情,著這也是趙革命這個喜歡新鮮刺激的人能和她一直好著的原因。

晚上八點,蘭冬梅的電話響了,被趙革命扣去了電池,並且也把自己專門和蘭冬梅的電話摔碎,蘭冬梅知道是媽媽打來的,她一陣無力。

趙革命給她吃的她不吃,最後趙革命強行給她灌了些水,便不管她了,自己在那裡上網,而瀏覽的網頁則多是一些SM網站,甚至一些兇殺的冰戀網站。

同時,在貴州的蘭冬梅父母已經慌了神,電話打到蘭冬梅寢室,寢室的姐妹說今天一天沒見到她,蘭冬梅父母都是老師,家境當然很好,蘭父趕緊定了機票飛上海,次日凌晨,一夜沒睡的蘭父蘭母總算到了上海的某某師範。

再確定蘭冬梅電話無法接通的同時,趕緊報警,可是失蹤人口是要四十八小時才可以報案的,無奈的蘭父蘭母趕緊找了蘭冬梅的表姐,薛曉婷,薛曉婷是浦東局的一個刑警,聽到消息趕緊找朋友幫忙。

很快,薛曉婷感覺到事情不妙了,因為蘭冬梅干家教的事情,蘭父蘭母也知道,所以也知道趙革命的電話,趙革命的電話也無法鏈接了,而且一查署名,很明顯是一個臨時買的電話號碼。

至於那台帕沙特,經過監控查對,也是假牌子,那個男子出現的幾次監控中要麼是背影,要麼就是帶著大墨鏡或者帽子,根本看不清楚。

很顯然這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只是劫匪劫的是什麼?這個也顯而易見了,沒打電話要錢,自然是劫色。

薛曉婷自然不敢把自己瞭解的事情全都告訴舅舅他們,只是安慰一下,說已經有了線索,很快就會找到,讓兩個老人趕緊休息。

而她則是緊鑼密鼓的開始尋找自己的表妹了,自己的表妹表面溫柔,可是卻性情剛烈,她想想都有點害怕,害怕表妹做出來什麼傻事。

很快三天過去了,薛曉婷已經鎖定了帕沙特出現的最後區域,警方也正式開始介入,可是開帕沙特的男子反偵察能力太強,工作一直進展緩慢。

蘭母更是一著急進了醫院,蘭家也算是個大家族,書香門第,動用的關係也不少,可是越查卻越讓薛曉婷不安。

而此時的蘭冬梅已經嘴上被帶著擴張器,強行被趙革命口交,她想咬掉趙革命的命根子,可是卻不能,塑料的擴張器,讓她的小嘴張的死死的。

那黑黑的大雞吧幾乎插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她想吐,可是胃裡已經沒有東西了,三天多沒吃東西,只是喝水,讓這個剛烈的姑娘軟弱的如同一個綿羊。

趙革命射了,然後他又給蘭冬梅灌了一杯水,讓她把口中的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趙革命對著她的腹部一陣狂踢,蘭冬梅開始小便失禁。

趙革命給她帶上口球,然後換了床單,開始時候蘭冬梅還會因為憋不住大便,大便失禁,現在已經沒有大便了,趙革命每次都會耐心的換了床單,然後再換上新的床單,把舊床單用垃圾袋封好,扔進儲物間。

蘭冬梅這幾天已經把女人所有可以想到的凌辱方式都領教了一邊,捆綁,皮鞭,虐腹,口球,甚至被拍攝視頻,她都承受過,她真的想死了。

可是她現在連死的力氣都沒有,四天多沒吃東西,還渾身是傷,趙革命玩弄她的時候都懶得綁她了,只是睡覺時候才綁著。

趙革命打開了一代牛奶,準備喝下去繼續玩弄這個女人。

「呶呶~」蘭冬梅忽然爬了過來,仰面看著趙革命。

「哈哈哈~」趙革命狂笑著,他看到了屈服。

「你想著牛奶!」

「嗯嗯嗯~~」蘭冬梅點點頭,眼中流出了淚水。

「學狗叫!」

「……」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學,一天後才會有機會學。」

「汪汪汪~~」帶著口球的蘭冬梅含糊的叫了幾聲,哭的更厲害到了。

「哈哈!」趙革命狂笑著,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學狗叫裝兒子去騙可樂喝的日子,所以他喜歡別人看自己那種屈服的眼神,這個姑娘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只要是有開始,便不會有結束了。

趙革命站著把牛奶倒到了跪著地上的蘭冬梅的口中,蘭冬梅拿下口球,張嘴盡量都喝下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其中幾次蘭冬梅都嗆到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盡量把所有牛奶都喝了下去。

忽然,就在最後一滴牛奶喝完的時候,蘭冬梅動了,她衝進了廚房,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可是趙革命卻沒有慌張,從門口的手包中拿出了一把手槍,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貓戲老鼠的看著好像一碰就倒的蘭冬梅。

「還是那句話,屈服我,錢,隨便開,我知道你家裡條件不錯,可是你沒法和我比,我老爹北京那邊都有人,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的,就算我現在打死你我也有辦法擺平就是了。」

趙革命自信的說道,這幾天給蘭冬梅喝的水裡邊還有啞藥的,雖然不多,但是蘭冬梅想喊卻做不到。

蘭冬梅慘笑一下:「我蘭冬梅活這麼大,從來就沒屈服過誰,死,我也會自己死的。」

說著蘭冬梅居然直接把水果刀倒轉,刀尖對準了自己雪白的頸部,拼勁最後的一絲力氣捅了進去!

這水果刀是雙立人的,很輕鬆的便插穿了蘭冬梅的脖子,只是因為無力,害怕,激動,刀子沒有扎正,從食道的左邊扎進去,從後頸偏左的地方穿了出來,甚至連動脈都沒扎穿!

畢竟是女孩子,雖然剛烈,但是當刀子扎穿頸部時候,她還是慘呼一聲蜷縮在了地上,鮮血也流了出來。

趙革命先是一驚,然後一笑,收起了手槍,慢慢走過,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蘭冬梅笑了笑,騎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那把水果刀的刀柄。

「玩自殺?可惜沒扎對地方啊,你要是抹脖子或者更容易些,求求我,我給你個痛快。」

「嗯嗯~~」蘭冬梅痛苦的呻吟著,她從來沒想過自殺這麼難,她從來也沒想過自己這麼想死過,最後蘭冬梅還是點點頭。

「噗~」刀子拔了出來,帶出鮮血噴湧。

趙革命抓住了她的頭髮,然後向後拉,這種殺人情節國外的視頻裡邊多了去了,他也看過,切腦袋不是,我趙革命什麼不敢幹。

「嘶~」趙革命把刀子搭在蘭冬梅的脖子上,用力一抹。

「噗!!!!」兩股鮮血噴了出去,趙革命用力過猛,居然帶著氣管、食道和兩個動脈都切切斷了,血不要錢一樣噴了出來!

趙革命嚇了一大跳,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說是他什麼不怕,其實他也沒殺過人,哪裡見過這種事情,嚇得跳到了一邊。

蘭冬梅趕緊脖子一涼,然後就無法呼吸了,她把小手摸到脖子那裡,那裡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斷口,很大,很大,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會活命了,脖子已經被切開了。

她本能的發出呃呃的呻吟,雙眼開始翻白,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親愛的表姐,還有小學,中學,高中,大學中的好友。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死去,受盡凌辱,她甚至害怕警察發現自己的屍體,這麼赤裸的,悲催的被警察照相取證,然後掛在牆上分析,然後自己的屍體被法醫解剖,她很怕。

「不,或者我用不著怕這些!」蘭冬梅看著一旁冷冷的看著自己掙扎的趙革命想到,這傢伙或者會肢解我,然後把屍塊扔到毫無人煙的地方,直接掩埋了,甚至餵狗,讓人再也找不到自己,或者這樣更好吧。

蘭冬梅張張嘴,想告訴趙革命快點肢解自己然後深深的埋在深山老林,但是她說不出話來了,她眼前慢慢的黑了下去,她最後又摸摸脖子上的切口,好大,好醜陋。

趙革命看著地上痛苦掙扎的女人,滿地鮮血,雪白的胴體一扭一扭的,最後雙腿開始繃直,抽搐,一抖一抖的,小腹也劇烈的起伏幾下然後不動了。

「她還真的很美。」趙革命讚歎到,他去喝了半瓶酒,平復一下心情,他當然想過殺人滅口,因為這個姑娘太剛烈了,所以他把準備好的鋼鋸拿了出來,又拿出了幾個大號的垃圾袋。

他用刀子切開蘭冬梅脖子四周的肉和肌肉,然後用刀鋸鋸開脛骨,蘭冬梅的面容很憔悴,卻沒想想的那麼猙獰,很安詳,很美麗。

趙革命拿著人頭用她的小嘴又做了一次口交,很涼,這是他第一次不給蘭冬梅帶擴張器口交,很爽,但是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他又奸了屍,沒有理由,只是好奇,趙革命又喝了一些酒,回憶著那些殘殺少女分屍的電影,然後抓住了蘭冬梅的乳房,慢慢的切了下來,刀口很深,甚至切到了肋骨,乳房很大。

「啪~」切下的奶子被趙革命扔到了地上,地上全是血,那團肉掉進血灘裡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滑出了一段距離,在血上留下一條痕跡,然後抖了抖,靜靜的停在那裡,然後他又切了另外一個乳房,趙革命用力的揉捏幾下,舔了舔上邊的血跡,好腥!便也扔到了一邊。

下邊開始肢解了,刀子從腹股溝紮了進去,就是大腿根,這好像是所有肢解裡邊都要進行的一部把,刀子切開大腿和小腹的鏈接,然後切開那豐滿臀部,就像切開豆腐一樣。

因為血液已經流乾淨了,所以切開大腿的時候沒有流血,裡邊厚厚的黃色脂肪和暗紅色肌肉一覽無餘。

「吱吱~~吱吱~~~」鋼鋸鋸開骨頭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趙革命不會找骨縫,只好用這種粗糙的方法慢慢鋸開骨頭。

很快「啪~」左邊美麗的大腿就離開了蘭冬梅的身體,切口是那麼誘人,趙革命拎起大腿,抱了抱,搖了搖,很重,很美,很直,特別是那誘人的小腳,他忍不住又把那隻小腳鋸了下來!

然後他又鋸下了另外一個大腿,鋸下了另外一個小腳,把她們整齊的放在一起,太美了,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他撫摸著筆直的大腿,把玩著那對小腳,讓她無法放手。

他低下頭,發現了蘭冬梅的會陰就那麼暴露在自己面前,毫無遮掩,很直觀,很粗暴,他鋸下了蘭冬梅的雙臂,只是鋸下右臂的時候,那隻小手居然動了動。

趙革命自然沒怕,他知道這是切到肌肉的原因,他又鋸下了那雙小手,把兩個小手切下來和小腳放在一起,然後強暴了她的軀幹,沒有雙乳,沒有四肢,沒有人頭的軀幹。

再射了之後,趙革命把水果刀通進了蘭冬梅的會陰,沒有驚叫,趙革命相信如果是活著的女人這個麼捅進去一定很過癮,他忽然又後悔了。

後悔的是蘭冬梅死的太快,或者自己可以試著把刀子捅進她下身,慢慢的用各種變態殘虐的方式折磨這個高貴的女老師,如果那樣,恐怕她早就屈服了,然後慢慢的剜出她的子宮,再來個活體開膛什麼的,好欣賞她的無助。

最後,趙革命還是剖開了蘭冬梅的腹部,內臟流了出來,但是腸子不是很圓,裡邊也沒什麼糞便了,因為蘭冬梅幾天沒吃東西了,肚皮被翻開,趙革命把腸子和心肝肺什麼的都拉出來一股腦扔進了一個垃圾袋。

然後把她的驅趕從腰部鋸斷,蘭冬梅如原來,趙革命果然肢解了她,但是她也沒如願,趙革命沒打算掩埋屍體。

他準備了個大鍋,然後把蘭冬梅的雙手和雙腳雙乳扔了進去,又切了點大腿的嫩肉進去,是的,趙革命想嘗嘗人肉的味道,市場上只要能賣的肉他都吃過,但是人肉他沒吃過。

趙革命開始收拾屋裡的東西,盡量擦乾淨血跡,但是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的指紋之類的東西。

不知不覺忙到了晚上八點多,鍋裡飄出了陣陣肉香,趙革命迫不及待的把肉撈了出來,肉熟了了以後是灰白色,脂肪是暗黑色,黃色的脂肪還是黃色,只是乳房沒想的那麼好吃,全是脂肪,大腿肉還可以。

其實小腳肉是最好吃的,只是趙革命嫌她髒,洗了幾遍才吃的,最後沒吃夠,有弄了點大腸和腰花來吃。

而此時的蘭家已經亂了套了,五天,毫無音訊,薛曉婷已經熬了好幾個晚上了,只差一步。

當然還有同事的幫忙,轄區的民警和刑警幾乎把可能的地方都翻遍了,第六天早上,不知不覺睡在辦公桌上的薛曉婷被人叫醒,說是有情況。

這是一個老小區了,位置不是很好,周圍沒監控,有人前幾天看到警察說的那個帕沙特,於是找到了一個出租屋!

薛曉婷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進了屋子她還是吐了,廚房地上滿是血跡,雖然好像被簡單的收拾過。

但是看上去還是如閻羅地獄一樣,地上滿是帶著碎肉的斷骨,有暗紅色,有灰褐色的,暗紅色的是生的,灰褐色的自然是熟了的。

廚房案板上居然還有半個子宮和半個陰唇,陰唇上邊還帶著陰毛,一看就是活生生從女人下身剜下來的,而且看陰唇,粉灰色,死者很年輕!

鍋裡邊是已經做好的內臟,那半個子宮和陰唇不見了蹤跡,顯然很可能被人吃了。

冰箱裡邊還有收拾好的不知道死者什麼部位上的肉,和收拾乾淨的內臟,顯然是準備接著吃掉的,薛曉婷不敢想像這是真的!

她進了臥室,看到了床頭上的一個已經摔壞了的紅邊眼睛,這自然是表妹的,眼睛是她送的生日禮物。

薛曉婷哭了,她不敢想像表妹死的多麼淒慘,最後有人找到了冰箱下班的人頭,確實是表妹的,只是舌頭已經被人挖了出去。

表妹的表情很憔悴,不過人頭和口腔裡邊已經被清洗過了,顯然是要清洗掉上邊的殺人兇手的某些痕跡。

蘭冬梅的葬禮很簡單,看著準備進入火葬室的表妹,薛曉婷又哭了,她沒敢告訴舅舅舅媽真相,只是說蘭冬梅意外死亡了,化妝的時候下邊的屍體全是硅膠填充的,裡邊是蘭冬梅殘缺不全的身體零件和內臟。

不過總算順利火化了,站在蘭冬梅的墓前,薛曉婷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個變態殺人魔,為蘭冬梅報仇,可惜她沒查多久,這個案子居然被稀里糊塗的冰封了,但是薛曉婷不會放棄,她會毫不猶豫的查下去!



3、槍決

中午吃過飯,薛曉婷靜靜喝了一杯咖啡,便向衛生間走去。

「聽說沒,我們組那個賤人的表妹死了,被人先姦後殺呢,直接燉了,那死的叫一個慘。」

「聽說了,聽說了,可惜這案子被冰封了,根本不用我們查,我覺得也不用查,她的表妹還會是個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出去賣,多要錢,被人家先姦後殺呢。」

「哈哈哈,是是,說不好,玩SM玩大了呢,哈哈,我看了檔案室的照片個資料了,死者應該被折磨多日,然後姦殺肢解的,不知道是不是活體開膛,一定叫的很慘啊。」

「嗯,哈哈!哎,對了,你知道那個賤人為什麼那麼緊張嗎?」

「知道,那賤人是個同性戀嘛,喜歡磨豆漿,說不定死的那個就是她的相好呢。」

薛曉婷聽出來了,說話的兩人是她們組的,論職務還要比她低,可惜這兩個人雖然年紀小,可是家裡邊有人,一直和她不對付,也有過幾次衝突。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找死嗎?草泥馬的。」薛曉婷也是暴脾氣,要不然不能和這兩個新人弄得這麼僵,抓起洗手盆下邊的紙簍就給了其中一個女孩一紙簍,另外一個女孩見狀自然過來幫忙,很快三個人便打在了一起。

下午!局長辦公室。

「薛曉婷,你想怎麼樣,道邊的潑婦嗎?在警局裡邊打架,你對的起身上的警徽嗎?你有種就別穿這身警服!」局長大罵道。

薛曉婷為著這身警服已經忍了很久了,這次實在是氣不過,本來錯不在她,而且她也被打的滿臉花,而最後受到局裡處分的卻只有自己,再加上表妹米冬梅的事情,她對現在的工作實在是心灰意冷。

「撕拉~」薛曉婷直接撕去自己的警服,只穿著一件胸衣,把那已經因為打架撕得一條條的警服直接扔到了局長臉上,是的,她不幹了,就這麼穿著胸罩走出了警局。

薛曉婷在家修養了一個月,薛曉婷家境和米冬梅家差不多,雖然沒有什麼高官巨商的親屬,但是都是書香門第,家境也算殷實,即便是不工作也不會餓死,可是她卻靜不下來。

因為她每每做夢的時候就會夢見自己的表妹,就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強姦,然後被人用刀子剖開肚皮,用斧頭把表妹剁成一塊一塊,然後扔進鍋裡煮了。

強姦表妹的人還要把肉送到她的嘴邊。

「吃嗎?吃嗎?很香的!!!」殺人兇手每次都會問道。

薛曉婷想看清對方的臉,可是卻總也看不清,好像對方臉上有一團霧氣一樣。

「啊!」薛曉婷再次從睡夢中驚醒!

她出了臥室,進了自己的書房,裡邊全是關於米冬梅被姦殺碎屍案的資料,這些資料她都翻閱了無數遍了,甚至也鎖定也一個神秘的嫌疑人。

可惜她現在已經不在警察局工作,根本無從下手,本來打算找以前的朋友幫忙,可是公職人員就是如此,人走茶涼,更別提她是被別人攆走的。

薛曉婷最後喝了一杯涼開水,看看表妹生前的照片,她準備自己行動了。

第二天,薛曉婷便去復旦大學,復旦大學在虹口區,那邊還有上海財經和一些其他高校,薛曉婷通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查,發現有一個神秘男子,總是喜歡到各大高校來找「炮友」,而他的炮友多是一些清純的女孩子。

被他以家教的名義通過各種方法騙取身體甚至感情,也使得其中一些少女即便是被拋棄了還無法自拔,還要通過各種方法來尋找他,可惜,這個人做事比較乾淨,又捨得花錢,所以所有被他玩弄過的大學生都沒有再次找到過他的先例。

而現在薛曉婷發現,這個神秘男子已經開始在復旦大學附近活動了,她沒有報警,因為這個男子一定有著很深的背景,不然米冬梅的案子也不會就那麼樣被冰封了。

功夫不負有心,薛曉婷終於找到了這個男子的蹤跡,男子也就二十五六,開著一個銀色的寶來,經常接送一個大一的復旦女生,這個女生叫做張爽,看樣子早已經被男子拿下,兩人看上去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薛曉婷知道殘忍殺死米冬梅的一定是這個個頭不到一米七的男子了,不過只憑現在自己知道的這些根本無法對方這個男的,所以她準備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她心中的魔障,她相信,如果這件事情再不解決,自己就會瘋掉。

薛曉婷弄了一輛二手捷達,這天跟著神秘男子向著郊外走去,除了捷達車,她還弄了一個雙筒獵槍,十多發子彈,她相信這些即便是遇到特殊情況自己也會應付的了,她要先找個機會制服這個男子。

汽車順著省道126一直進了楊行鎮,然後在一個不大的院落停了外停了下來,薛曉婷看著兩人下了車,直接進了院子,院子不大,院子裡邊堆了一些木板,不過收拾的倒是很乾淨。

薛曉婷不得不說這個小子很會找地方,這裡有一個荒廢的工廠,周圍也沒有多少住戶,算是個很僻靜的地方了,只有在不遠處還有幾間民房,不過卻沒見到有人。

薛曉婷下了車,把雙筒獵槍用衣服包了起來,悄悄的從側面翻進牆內,民房一共五間,聽聲音趙革命和那個女子應該在最西邊的一間了,因為那裡發出了真真淫叫,顯然是兩個青年男女已經戰得火熱。

薛曉婷把槍上了膛,從正門慢慢的走了進去,西屋的門虛掩著,那對狗男女就在西屋的裡屋,做愛的聲音更大了。

薛曉婷推開西屋門,已經把獵槍端平,準備進入西屋,她決定了,如果那個男的敢反抗她就打斷他一條腿,至於那個女的,她相信對方在看到自己有槍還穿著警服的情況下是不會亂來的。

是的,薛曉婷為了方便辦事,今天穿著她以前的警服。

可是就在她剛剛進入西屋不久,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不好!是迷藥~~~可惜,薛曉婷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暈倒在地了。

薛曉婷感覺渾身酸痛,忽然身上一涼,她驚醒過來。

「啊!」薛曉婷驚叫一聲,她發現自己居然被綁在一個奇怪的椅子上邊,面前一個短髮女子則是穿著一身警服,雙手被手銬烤在背後,雙腳也被綁上,跪在地上,正在那裡哭說著什麼。

而短髮女子不遠處,則是那個個子不高的神秘男子,手中拿的,正是自己的雙筒獵槍!

那個短髮女子正是張爽,已經哭成了淚人:「小峰,你別嚇我,你怎麼了,你倒是和我說話啊!」

那個男子根本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張爽,而是向著薛曉婷走了過來,獵槍在薛曉婷的雙乳上摩擦幾下。

「薛警官是吧,我叫趙革命,是我殺的米冬梅,還吃了她的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陰魂不散,不過沒關係,你很快也會去見你的表妹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先把不相干的人送走。」趙革命笑呵呵的說道。

然後回到了張爽的跟前,把雙筒獵槍對準了張爽的後腦:「對不起了,本來不管你的事,你沒見過槍斃犯人吧,看在你是個處女就跟了我,我就給你個痛快,別動,一下就完事。」

說著便要開槍。

被嚇蒙的張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身子向前一衝,便趴在了地上:「別開槍,救命啊!救命啊!…」

她開始瘋狂的求救。

「啪~」

「啊~~嗚嗚嗚~~」張爽本來以為這個和自己說他叫呂小鋒的男人只是和她玩一個變態遊戲罷了,可是當那黑洞洞的槍口再次對準她的時候,她知道對方會開槍的,所以她躲開了,可是她迎來的是一槍托。

這一槍托正好打在她的左臉上,打的非常狠,直接掉了兩顆牙齒!

然後槍托毫不憐香惜玉的打在她的乳房上,腹部,甚至下陰,趙革命瘋狂的打著張爽,直到小姑娘暈了過去。

張爽悠悠的醒來,她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嘴裡還在嘩嘩的流血,本來以為自己掉到了金龜甲,找到了真愛,沒想到……

她覺得頭髮一痛,自己已經被這個真名應該叫做趙革命的人拉了起來,然後按著跪在地上,面前不遠處是一個渾身赤裸的長髮女子。

張爽沒反抗,也沒叫,她知道沒用,因為趙革命告訴過她,這裡附近方圓幾里的民房工廠都被他爸爸包下來了,準備弄個大型工廠。

獵槍再次對準了張爽的後腦,張爽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她想她的父母了,想她已經結了婚的姐姐,想自己租房子裡養的那條白色的泰迪,那還是趙革命給她買的呢。

「薛警官,我要槍斃犯人了啊。」趙革命說道。

「等等~」因為牙齒被打掉。

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張爽說道。

「什麼事?」

「毛毛。毛毛別讓她餓死了…如果可以,告訴我父母我出國了,不會回來了。」張敏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

「毛毛…她應該喜歡吃你的肉吧!」

這是張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然後她聽到一聲巨響,很響,震得她耳朵好像聾了一樣,再然後便是感覺後腦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

很重,好像是錘子,對,就是錘子,好像一個大錘子敲在了她的腦袋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感覺眼前一黑……

獵槍噴出了長長的火舌,甚至把張爽的齊耳短髮燒起熬了,只見她的頭髮一下子就炸開了,然後是腦殼飛了起來,落在了她身前兩米遠的地方,她的一隻眼珠也被打了出來掛在了鼻子邊上,本來美麗清秀的張爽,已經變得恐怖嚇人。

剩下的腦袋裡邊是紅白色的腦漿,一部分也飛了出去,但是大部分還是留在了腦殼裡邊,張爽的屍體並沒有直接栽倒,而是保持著跪立的姿勢足有三秒,才噗通一下栽倒在地,剩下的腦漿也滾了出去,好不慘烈。

薛曉婷看著張爽還在抽搐的屍體胃裡也是翻江倒海,她雖然解剖過屍體,也見過槍斃犯人,但是這麼近的情況下看殺人還是第一次。

看著笑呵呵的走過來的趙革命,她閉上了眼睛,雙筒獵槍槍口頂到了她的腦門上,薛曉婷也認了命,可是趙革命沒開槍,而是把槍口慢慢向下,放到了她的小嘴上,薛曉婷慘笑一下,張開了小嘴,直接把槍口吞到了口中。

吞槍,或者是她最理想的死法吧。

「碰!」

不是槍響,而是趙革命模仿槍響喊了一聲,薛曉婷身子一抖,卻發現自己沒死。

「哈哈,薛警官,你以為我會這麼殺了你,這也太對不起你的身份了。」

趙革命笑著拔出了獵槍,然後慢慢的下移,頂到了薛曉婷的陰戶上邊。

「薛警官的陰唇好大啊,陰毛也那麼厚重,顯然是性慾超強的一類人了,不知道薛警官有沒有和獵槍玩過呢。哈哈,砰!要是獵槍在薛警官那裡邊響了一定很精彩!哈哈哈~~~哈哈哈。」

趙革命大笑著,居然沒有再理會薛曉婷。

而是把張爽的那身已經滿身鮮血的警服脫了下去,然後切去了那半個腦袋,張爽裡邊什麼也沒穿,身體雪白無比,雖然沒有了人頭,看上去也是一個人間尤物。

薛曉婷確實是個啦啦,所以當看到張爽身體的時候她有種莫名的衝動,可是趙革命好像什麼也沒看見。

在後院有一個機床式電鋸,主要是用來鋸木頭的,趙革命開動了電鋸,嗡嗡的電鋸聲讓薛曉婷不寒而慄。

張爽的屍體被仰面擺在了電鋸的工作面上,雙腿分開,電鋸口正好對著張爽粉紅色的會陰。

張革命慢慢的向前推著張爽的身軀,電鋸離她的會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嘶~~~嘶嘶~~~」

沒有鋸木頭的聲音那麼尖銳,聲音有點悶,但是明顯可以聽出來電鋸已經慢慢鋸開了張爽的盆骨,真正的血肉橫飛,鮮血和碎肉足足噴起來有一米多高,形成了一陣血肉之雨,那小巧的陰唇在接觸電鋸的第一時間就飛撕碎了。

電鋸很快鋸開了張爽的會陰,鋸開了盆骨,然後鋸開了她的小腹,這時候薛曉婷見到了腸子,帶著黃色的脂肪飛出去了老遠,而且還有更多的大腸小腸從裂的的腹腔流了出來!

要麼噴濺在電鋸床上,要麼噴濺在張革命身上,要麼嘩啦啦的流到了地上,趙革命好像根本就是在鋸開一塊木板,勻速的向前推著張爽的身軀。

電鋸鋸開骨肉的聲音,還有濃重的血腥味,內臟味,甚至糞便的味道,讓薛曉婷再也忍受不住了。

「哇~哇~~哇~~」她吐了,吐個不停,她也哭了,她不知道這個趙革命會用什麼變態的方法殺了自己,她雖然表面堅強,可是內心的堅毅程度卻不如米冬梅,所以她哭了。

張爽的身體被從中間鋸開了,兩半屍體啪的掉在了地上,內臟流的到處都是,趙革命拿起一般半的屍體。

這一半的屍體看上去很奇怪,美麗而殘缺,不過卻是血林琳的,趙革命把一半的女屍,又從腰部鋸開。

然後拿起連著大腿的一部分,鋸下了她的小腳,然後鋸下她的小腿,然後是大腿上部,趙革命最後把手中的半個屁股扔到了一邊。

那半個屁股正好滾到了薛曉婷的身前,遠遠地,白白的,只是斷口處是那麼粗糙,電鋸把本來美麗的陰唇鋸的面目全非,肛門上還帶著半根直腸,糞便稀稀拉拉和著獻血帶著碎肉滴答滴答的流著。

薛曉婷又吐了,她感覺胃都吐出來了,趙革命已經把張爽的另一半身體鋸成了一塊一塊,然後把屍塊用一個水管沖洗乾淨,裝進了幾個整理箱,內臟則是簡單清洗一下用垃圾袋裝了。

這些忙完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趙革命一直沒有再理會薛曉婷。

薛曉婷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再次醒來是她聞到了一陣陣肉香,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她居然就這麼睡了一晚上,腿有點抽筋,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上了一個毛毯。

趙革命正在煮著東西,一隻白色的泰迪狗在院子裡歡快的跑著,跑了一會便到一邊的狗食盤子裡邊吃東西,吃的很香,那盤子裡邊紅紅白白的。

「是張爽的大腦吧!」薛曉婷想著,這個小狗也一定是毛毛了。

這個時候張革命拿來了一塊肉放到了她的嘴邊。

薛曉婷沒有說話,直接吃了下去,很香,她也是餓了,一連吃了幾塊,最後直到實在吃不下去了才不吃。

「你知道這是人肉還吃,看來你真的很餓啊!」趙革命說道。

「你…你…準備…準備怎麼殺了我?」薛曉婷沒有回答趙革命的問題,而是小聲的說道。

「你怕了?後悔了?」趙革命笑了笑,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把煙吹到薛曉婷面前說道。

薛曉婷咳嗽了幾聲,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你身後的這個椅子叫做剝皮凳,這可是古董,是清朝的呢,梨木的,我還有木馬,我們可以玩活人剝皮,或者凌遲,只是我還沒想好,不如我們拋硬幣吧。」趙革命震得拿出一個硬幣說道。

薛曉婷也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醫用托盤,裡邊是各種手術刀!

薛曉婷忍不住又哭了出來,她真的很後悔了。

「你…你…別這樣,我…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我活很好的…」說完薛曉婷堅定的看著趙革命,她知道,如果趙革命看不到自己的決心,恐怕會毫不猶豫的虐殺了自己。

趙革命一愣,他還真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昨天晚上早就準備好了要好好的虐一虐這個長髮女警,可是現在……

他猶豫了!!!



4、大個子的故事

生命無常,趙革命雖然整日玩樂,不過也有自己的公司,主要做進口鋼材生意,說來也巧,零六年的時候他居然在中國獵頭網上看到了王凱在找工作,便把王凱也招到了自己的公司,做了一個項目經理。

年齡大了,趙革命也沒少年時候的輕浮,畢竟王凱是自己的老鄉,小時候的事情也早已經過去,所以他還是比較重用王凱的,而王凱也沒讓他失望,做事一絲不苟,見了新蘭也只是打打招呼,連過分的表情都沒有。

公司規模也越來越大。

「哎呀我去,這妞也太尿性了,我不行了趙哥,我也去放放火。」

天上人間會所中,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個子說道,聽口音,這大個子自然是個東北人了,大個子所在的是一個頂級VIP包廂,幾個身材火辣的少女正在跳脫衣服,並且有一個表演下陰起啤酒,大個子直接上去拉一個妹子便進了邊上的一個小包間。

這個VIP包廂可是有四個這種小包間,小包間裡邊還有衛生間淋雨等設施,整個VIP包廂就是一個頂級的色情套房。

趙革命是這裡的常客,這個月有一單子買賣掙了不少錢,便出來樂呵樂呵,那個東北大個子,是趙革命的私人司機,趙革命救過他,大個子是個實在人,說這一輩子就跟定趙革命了。

大個子是個八零後,父母都是佳木斯農村的,北京上大學畢業後便考了河北唐山的一個公務員,因為這個公務員,大個子的家裡可是傾家蕩產,送禮找人,最後總算是上了班。

可是好景不長,大個子的上司挪用公款,最後東窗事發,卻拿大個子來頂罪,所有證據對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個子都不利,最後如果不是和大個子喝過酒的趙革命幫忙,大個子恐怕現在最低也是個無期了。

大個子直接把一個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女孩拉進了小包廂,讓她趴在一個茶几上,翹起屁股!

這個小女孩不過十八九,雖然個子最小,不過長得卻是清秀可人,小穴粉嫩無比,大個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小穴就是一頓狂插,折磨了粉粉白白的小姑娘一個多小時才從VIP中出來。

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王凱,大個子哼了一聲坐在了一邊,把剛才被他操過的女孩子摟在懷中,繼續揉捏那對豐滿的小乳房。

王凱很少喝酒,也很少到這種地方,這次來只是拿了一個合同給趙革命看,大個子實在看著王凱來氣,便直接把小女孩按到沙發上玩老漢推車,沒辦法,大個子不但力氣大,而且性慾超級強,趙革命經常取笑他是種豬。

王凱向趙革命匯報完工作就離開了,大個子也操完了小妞,吐了口口水,王凱全當看不見。

「我說趙哥,我跟你說,我真會相面,這個王凱絕對有反骨,你就不能他娘的用他。」大個子還是覺得應該嘮叨一下。

趙革命笑了笑:「你個傻樣,有沒有反骨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就管收錢,我下邊四個部門老總,每年每人最少給我掙小一千萬,這個王凱去年掙了一千四百多萬,我只管收錢,監督,花錢,你說好不好。」

趙革命踢了一腳大個子說道。

兩人很快便離開了天上人間。

「趙總晚上去哪?」

趙革命靠在車的後座假寐。

「換車,去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玩一個你想不到的遊戲。」

很快兩個人換了輛普通的捷達,車駛向上海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附近,開進了一個民房。

然後從屋裡把綁在剝皮凳上的薛曉婷拉了出來,薛曉婷因為趙革命走的時候給她打了一針特殊的鎮定劑,一直沒醒。

「我草,趙哥,你怎麼能把弄來的妞一個人留在這裡,這要是她醒了,跑了,可就完蛋了。」大個子說道。

「滾雞巴蛋,給她打的可是進口藥,不打解藥就會睡死,她藏的隱蔽,不來警犬根本沒人會在屋子裡找到,你怕什麼,我睡覺了。

解藥在飯桌下邊的暗格裡,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明天早上我想吃下水湯,聽說你下水湯做的不錯,好了,喝多了,我睡了。」

說著趙革命真的睡覺去了,大個子他觀察了很久了,對他死心塌地,但是如果真留給自己用手上必須的沾上血,而這個女警,是最好的投名狀了。

大個子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趙哥這是在考驗自己,也是把他看成自己人了,這個女人現在就是她老婆,他也肯定要給這女人剖腹挖心,給趙哥做一碗下水湯了。

大個子把薛曉婷拉到一個小屋子裡,然後把一隻手綁在了一個木頭桌子上邊,這女人長得很標緻,皮膚白皙,個頭高挑,趙革命給她打了一針解藥。

很快薛曉婷悠悠醒來,她感覺自己渾身都散架子了一樣,她忽然想起來自己還面對著殺人惡魔趙革命呢,渾身一個激靈,便要站起來。

可是腳下一軟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且手上還有一條繩子綁在邊上的床上,身前則是坐著一個黑大哥,正傻笑著看著自己。

「啊,你是誰,快救我,我,我是警察!」薛曉婷看看四周的環境馬上小聲的說道。

大個子嘿嘿一陣壞笑:「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不穿衣服呢?」

「我叫薛曉婷,是個警察,你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可以嗎?」

「嘿嘿,用電話可以,可是姐姐要陪我睡一睡。」大個子嘿嘿一笑說道,並且拿出電話在薛曉婷面前晃了晃,扔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

「你…好。」薛曉婷想說什麼,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她也想到這個傻大個或者就是趙革命的同夥,但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她也不是什麼處了,大老爺們還是睡過三個的。

薛曉婷幫著大個子脫了褲子,然後幫著大個子口交,一切動作都溫柔無比,就如同一隻貓!

那柔軟的小舌頭甚至伸進大個子的肛門,羽毛一樣的濕潤了大個子的菊花,大個子雖然上過無數女人,不過還是第一次和女警察做,而且是這麼溫柔的女警察。

薛曉婷很認真的伺候大個子,其實女人的預感已經讓她感覺到這個大個子就是來收她命的,她一直非常怕死。

但是真的在知道自己必死之後卻把一切都放開了,她拚命的迎合著大個子,以便讓生理上的慾望磨平自己心裡上的最後一絲恐懼。

一黑一白兩個身體一直折騰到深夜,才慢慢睡去,薛曉婷不是沒想過逃跑,不過最後她還是沒拿出那份勇氣,她怕死的太慘,更重要的事,大個子睡覺前,用手銬子把他的一隻腳也拷在了床上。

「嘶嘶…嘶嘶~~」金屬摩擦的聲音,不是,是磨刀的聲音,天還只是濛濛亮,院子裡邊的大鍋已經燒上了水,廚房裡電飯煲也悶上了飯,大個子在磨一把牛角尖刀,回頭看看醒來的薛曉婷,嘿嘿一笑。

「醒了?」

「嗯,磨刀,磨刀殺我嗎?」

「是啊,磨得快點,省著受罪。」

「嗯,謝謝,怎麼…怎麼殺?」薛曉婷還是感覺渾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開膛,這樣下水才新鮮,不用怕,我家祖傳的活,我爸做豬下水湯時候,村裡的豬都是一刀剖開的,半點腸子都劃不破的。」

「哦…哦…也好。」薛曉婷小聲的說道,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不過這樣總比剝皮甚至凌遲好多了,而且大個子看似粗獷,其實是個很細心的人,昨天做愛的時候對自己的那份照顧也可以看出來。

大個子看看表,上床邊解開薛曉婷腳上的手銬,然後切斷她手上的繩子,拉著薛曉婷走進院子,在大鍋邊上停了下來,如果是以前的薛曉婷一定會拚命反抗,但是今天大個子的手好像有了魔法,讓她放棄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念頭。

大鍋的前邊是一個木樁,木樁的前邊是一個大鋁盆,這種大鋁盆只有八幾年才會出現,是農村用來做大鍋飯用的,很大,很厚,很沉,也不知道大個子從哪來弄來的,刷的還算乾淨。

大個子用繩子把薛曉婷面對著大鐵鍋跪著綁在了柱子上,說是綁在柱子上,其實就是把雙手雙腳從柱子後邊綁上,而身體還是可以做挺大幅度移動的。

然後大個子把大鋁盆放在了薛曉婷的肚皮下邊,顯然是要接著薛曉婷剖開肚子時候的下水了。

大個子熟練的把將姜切片,然後和切好的蔥段扔進滾開的鍋中,又倒了一點點白醋,白糖,還有一些薛曉婷叫不上名字的調料和鹽巴,大個子嘗嘗鹹淡,點點頭,便拿著磨好的牛角尖刀到了薛曉婷身後。

「怎麼到身後了呢?開…開膛…應該到前邊吧?」薛曉婷故作鎮定的說道。

大個子沒說話,而是用左手輕輕揉捏著她的乳房並且把玩著那粉紅色的小乳頭,那厚重的嘴也把薛曉婷的耳朵喊了進去,用舌頭輕輕的舔著,薛曉婷最喜歡別人親自己的耳垂了,很快感覺身子都要化了一樣。

大個子的大手慢慢的下移,下移,直到她的會陰,然後慢慢的揉捏著她的小豆豆。

「你要想著自己是時間上最淫蕩的女孩子,最最淫蕩,和自己最最淫蕩的表哥做愛,小婷,你是最漂亮,最淫蕩的。」說話間,兩指粗大的手指已經伸進了薛曉婷的小穴。

薛曉婷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索性大聲淫叫起來,拚命扭動著身軀,大個子兩個手指如同兩條蚯蚓,每動一下都會牽動薛曉婷的興奮點,濕濕的陰道也變得春泉湧動。

「插我吧,大個子,插我,求求你了,插了我再殺我,啊,不行了,插我。」薛曉婷面色潮紅,眼見就到了高潮,其實她不知道,大個子在她睡覺時候在鼻子裡點了點春藥,畢竟這丫頭昨天晚上伺候自己伺候的很好。

很快薛曉婷感覺自己快要到高潮了,大個子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忍著點!」

「噗~」手起刀落,刀子輕鬆的捅進薛曉婷的心窩,薛曉婷不敢相信的低頭!

她看到了鮮血順著血槽流了出來,從自己的上腹流到了肚臍,然後從肚臍順著那人魚線一直流到了陰毛裡邊,染濕的陰毛變成了一撮,鮮血順著陰毛流到了會陰,然後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不疼?」這時薛曉婷的第一反應,只是涼涼的。

「嘶~」這時候刀子又動了,大個子只是手向下一壓,便輕鬆的切開了那個平滑的肚皮,一直到恥骨那才停了下來,那肚皮先是出現一條紅線,然後慢慢裂開。

「啵~」聲音不大,像開開的兩道肉門,裡邊先是黃色的大網膜,然後是青色的大腸,再然後是紅色的小腸,呼啦一下就湧了出來!

湧到了下邊的鋁盆之中,那剛剛被剖開的肚皮甚至還沒有血,最外邊是黃色的肉皮,下邊是一層脂肪,再下邊是肌肉,然後就是肥肉了,那肥肉和瘦肉居然如五花肉一樣五花三層。

薛曉婷一下子便看傻了,她解剖過屍體,也見過趙革命殘忍的虐殺無辜女孩,自己也做了無數次的思想準備,開始當刀子剖開肚子,內臟外溢的時候,她還是傻了眼。

然後她感到一股涼氣進了腹腔,如果在平時這只是普通的涼風,可是這時候,那涼風如同一根根鋼針,插進了自己的腹腔。

「啊!咳咳!」薛曉婷咳出一灘血水,很痛!

她幾乎疼的暈了過去,可是劇痛又把她從昏迷中拉了回來。

「啊~~啊~~殺~~殺了我?」薛曉婷深吸一口氣說道。

可是大個子沒有理會她,只是轉到了她的身前,把手伸進了她的腹腔,很暖很滑,這是大個子的感覺,他第一次殺人,怕自然是有,但更多是興奮,能拿這麼一個大美女練手,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大個子拉住裡邊的腸子,一拉。

「啊~~哦~~~哦……」薛曉婷含糊的慘叫,已經不是人的聲音。

大腸被拉出來,大個子選肛門上一尺多的地方,切出一節,拉出了小腸切出一節,拉出了心口的胃,切下一半,拉出肝切下一塊,拉出子宮切下一半,然後是肺臟統統放進邊上的一個清水桶子裡邊。

薛曉婷感覺呼吸困難起來。

大個子先是把一塊大網膜的人油放進鍋裡,然後拿出了那些被切出並清洗好的內臟,扔進鍋裡,而此時的薛曉婷已經氣若飄絲。

「趙哥,你醒了啊。」

「下水湯好了嗎?」

「好了。」

說著大個子去鍋裡盛了一碗出來給趙革命。

薛曉婷感覺眼前越來越黑,腸子都流進了大鋁盆,她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快死了嗎?薛曉婷看著流到裡邊的鮮血、內臟、甚至斷了的腸子流出的糞便。

「趙哥,剩下的?」

「用鋸,鋸了,拿去養狗場。」

薛曉婷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只知道大個子解開了自己的綁繩,把出來的內臟胡亂的推進自己的腹腔,然後抱著自己放到了那個電鋸機床上。

大個子看著渾身是血的薛曉婷,忽然有些不忍,不過最後他還是推開了電鋸,電鋸飛轉,把薛曉婷從腰部鋸開,薛曉婷嘴巴微微張著,空洞的眼睛正好看著大個子,大個子卻不在乎,繼續鋸開薛曉婷的身體。

薛曉婷的世界慢慢變成了黑色,她知道了自己的下場,是的,她分成了一塊一塊的肉,還有骨頭,然後被扔進鍋裡。

等肉熟了,涼了,被大垃圾袋裝了,送到了一個養狗場,人頭則是被燒光了頭髮,用粉碎機粉碎了餵狗,所以,世上再無薛曉婷。



5、婚禮

轉眼到了一零年,國家小型煤礦改制,杜絕私采亂挖,這個雖然讓很多小煤礦倒閉,也讓一些有遠見的人看到了機遇。

這些有遠見的人自然包括了趙萬才,可惜趙萬才最後還是站錯了隊伍,棋差一步,錢花了不少,可最後煤礦還是被收了。

「老爹你就別上火了,不就煤礦沒了嘛,煤礦本來就是危險的買賣,不做也罷,我這公司現在一年效益也不錯,你過來幫我吧。」趙革命說道,這幾日趙萬才可是沒少找趙革命發牢騷。

「…你最好別把事情想的那麼簡單,前幾天我沒在意,這些日子我自己考慮了一下,發現這一切好像是有人在故意操作,你萬事小心。」

「行了…行了…知道了。」說著趙革命掛了電話,這老頭,最近恐怕是更年期了,看樣子得給他換個後媽了,趙革命碎碎的念著。

「砰!」就在這時候門被撞開,趙革命嚇了一跳,進來的是大個子。

「我草,你他媽的急著投胎啊,不會敲門嗎?」趙革命罵道

大個子沒管那些,上來就拉趙革命的手。

「快走老大,不好了,警察來了。」

趙革命皺了皺眉頭,是薛曉婷和她表妹的事情事發了?

不能啊,那事情做的天衣無縫,這麼久過去了,根本不可能再查到他的頭上啊。

趙革命沒走,不一會果然有警察進來,還有工商和稅務的人,一個年齡大概四十的警察拿出了一逮捕證:「趙先生,你涉嫌走私鋼材,還有巨大額度的偷稅漏稅,請跟我們走一趟。」

「走私?偷稅,漏稅?」這個問題居然真的把趙革命問住了,他還真沒想到警察找自己居然是因為這個。

一個月後江蘇的某個監獄,趙革命穿著土灰色監獄獄服,看著前來探監王凱和新蘭,面容平靜:「你們倆來就是來告訴我你們要結婚了嗎?」

「對。」

王凱說道:「你根本無法理解一對相愛的人見面連說話都不敢是什麼心情吧,我能,我天天都能,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你根本不懂。」

王凱吼道,新蘭沒說話,只是低下頭。

趙革命笑了笑,掏了掏耳朵:「你是無法容忍和想像我和她上床時候的情形吧,你就是因為這個陷害我?不過我挺奇怪的,很多東西我都沒簽字,上邊怎麼會有我的簽字?

哦,知道了,是新蘭,總拿自己買東西的發票找我簽字去公司報銷,那些比較大的單子是不是都是這麼簽的,至於公章和法人章就更簡單了,我還是低固了你倆的執念了,居然這都放不下。」

「哈哈哈哈哈~」

王凱看著趙革命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傻了,還跟我說執念,看你個傻逼樣,我什麼不比你強,你現在如果不是死刑也是終身監禁了,我就當你是個死了,你和我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還是好好享受著監獄的生活吧。」

說著王凱拉著新蘭準備離開。

趙革命笑了笑:「你不過是換了個主人罷了,而且新主人也不一定能信過你這條叛變的狗,應該好好努力的是你。」

王凱站住了一下,最後還是豎豎中指離開了。

王凱這次確實得到點好處,但是好處有限,不過他最後還是得到了新蘭,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兩人小學初中一直在處對象,但是最多也就是接吻和摸摸,一直沒有同房過,這一直是王凱的痛。

當趙革命被他和新蘭送進監獄,他第一天晚上和新蘭做愛的時候,他真的哭了,這些年因為和趙革命混,他也掙了不少錢,女人玩過的更是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可是,他覺得自己心中最重要的還是新蘭,現在他終於得到了,哪怕新蘭的下邊已經變成了黑木耳。

「你會不會嫌我髒。」又是一次雲雨之後新蘭抱著王凱說道,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夾著王凱。

王凱忘情的撫摸這新蘭的雙乳:「你怎麼又說傻話,後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我們等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等這麼一天嗎。」

……

婚禮是在上海舉行了,時間定在上午十點,是找大師算的,吉時吉日,王凱找了很多政要商賈和朋友來捧場,光幻影和找了五輛,至於跑車更是十多輛,他要用最氣派的婚禮把新蘭娶過來。

「表姐,你怎麼好像不開心啊,我也不開心,大個子最近不理我了,連電話都不接了。」

上海萬豪國際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中一個身材嬌小的小丫頭穿著伴娘服說道,她身前是一個身穿修長婚紗,身上珠光寶氣的美女。

這人正式新蘭,現在的新蘭看上去是那麼高貴,典雅,只是眉宇間可以看出淡淡愁容,這種表情非但沒有讓她顯得難看,卻更加會讓男人有種捨命保護的衝動。

新蘭看看自己的表妹:「你居然喜歡大個子,我還以為你會喜歡你姐夫呢。」

嬌小的女孩聽到姐夫倆字果然臉紅了起來:「那…我和姐夫,只是一時衝動,後來我還是覺得我喜歡大個子。」

新蘭沒說話,她這個表妹叫做葉欣,今年才剛剛二十歲,十八歲來到公司就被王凱給上了,新蘭雖然知道,但是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她知道王凱空虛,後來葉欣喜歡上了大個子,新蘭便和王凱藕斷絲連,主要精力放在了大個子身上,其實新蘭並不在乎葉欣和王凱的事情,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葉欣居然放不下那個司機。

「吱呀~」門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套房。

「大個子。」

葉欣尖叫一聲,便衝了過去,抱住了大個子:「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啊,我想死你了。」

「嘶~」電擊聲,葉欣只是「嚶唔」的一聲便暈了過去,大個子手裡拿著電棍,便向著新蘭走來,而他身後正是本應該在監獄中的趙革命。

葉欣從小在太原長大,大學讀的是太原理工,畢業後因為嚮往大都市,便到上海投奔了表姐,大學之前她一直是在父母的監管下生活,所以她生性懦弱,大學之前的生活也只有學習。

所以畢業後第一次進公司她便被王凱這種職場上的成熟男人所迷倒,於是和他上了床,可是王凱太粗暴,做愛也就只會那麼幾個姿勢,而且喜歡女人來伺候他,所以後來葉欣喜歡上了比較真誠的大個子,雖然他只是一個司機。

大個子床上的事情非常好,下邊的東西也足夠大,該細心的地方會非常細心,該粗暴的地方也會讓她欲仙欲死!

她其實還試著和其他的男人上過床,一個男人一個味道,但是大個子卻是無法替代,以前她沒有在意,當一天大個子不再理會她的時候,她忽然覺得缺少了什麼,原來自己最在意的居然是這個司機。

葉欣悠悠的醒來,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前姐夫,他不是應該在監獄了嗎?

表姐被綁住了手腳,自己雙手也被綁在了後邊,雙腳也被綁住了,大個子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表姐則是對著一個錄音筆在說話。

前邊的她沒聽到,只聽到後邊的:「…好了,王凱,多謝你對我的愛,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合適,我走了,希望你幸福。」

表姐說完話又看看前姐夫:「你覺得我說這些王凱會信嗎,你為什麼總搞這些幼稚的東西,其實我……」

前姐夫舉手示意表姐別再說了:「趙凱多疑、愛面子、不容自己失敗。」

這是前姐夫說的唯一一句話,也是葉欣聽到的趙革命說的最後一句話。

葉欣是個簡單的女孩,她從來沒在乎過誰輸誰贏,她把目光轉向大個子:「你帶我走吧,這兩年表姐給我點錢,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吧。」

大個子搖搖頭,看看趙革命又看看葉欣:「船只能帶走三個人。」

說著拿出一把軍用匕首,抓住了葉欣的頭髮:「小葉子,雖然我覺得你不錯,但是我現在必須捅死你了,你要是怕血,我也可以勒死你,但是你必須死,因為只有死人才啥都不會說。」

葉欣感覺渾身一冷,大個子從來沒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別……別殺我……行嗎,我什麼都不說。」

大個子聽完不再說話,抓著葉欣的頭髮便向著衛生間拉去,衛生間很大,甚至連浴盆都可以輕鬆坐下三個人,衛生間裡有個很大的行李箱,葉欣尖叫了兩聲便放棄了反抗,因為她從小到大就習慣了逆來順受。

大個子把她扔進浴盆,然後跳了進去,拿起水果刀便要給她抹脖子,他沒有封住葉欣的嘴,因為這個套房的隔音除了放槍,一般不會有人從外邊聽到裡邊的聲音的。

「別,嗚嗚,別,我……我可以在和你做一次嗎?」葉欣哭著說道,她很怕,非常害怕,她覺得或者自己做愛的時候會忘記怕。

說著她親吻大個子,然後慢慢向下,解開大個子的腰帶,退下那條自己給大個子買的牛仔褲,還有內褲。

然後把那巨大雞巴含進自己的小嘴裡邊,很大,很腥,可惜這是最後一次了,她很珍惜的吮吸著,可是她還是渾身發抖,畢竟馬上要死了。

大個子面無表情,手中緊緊握著軍用匕首,可是下邊已經迅速膨脹起來了,他看看時間,八點半,九點前離開就沒問題。

所以他沒有急著殺死葉欣,話說葉欣這妹子他還是很喜歡的,但這種喜歡只限於做愛,他解開了葉欣雙腳的綁繩。

葉欣跪在那裡,瘋狂的吮吸大個子的雞巴,吮吸著那對蛋蛋,然後慢慢的轉身,用粉嫩的小手從裙子後邊邊脫去自己的內褲,翹起了那豐滿的臀部,臉貼在浴盆邊上牆上的大鏡子上。

她看著鏡子裡面漏淫蕩之色的小姑娘,一陣苦笑,要死了嗎,想到這裡她就緊緊撰住自己的小拳頭,好像這樣及不怕了。

這種場景大個子還真沒試過,主動的小女孩,豪華的浴盆,面對著大鏡子,他摸了摸葉欣的小屁股,翹、圓、潤、白、嫩,他準備把大雞吧插進去,給葉欣最後的快樂。

葉欣忽然握住了大個子的雞巴,雖然雙手被綁在身後,但是她還是握住了,很大很熱,葉欣嬌滴滴,淫蕩蕩的說:「插菊花吧,我……我還沒試過。」

葉欣紅著臉說道,每次都是如此,總是在最關鍵時刻,葉欣會說出讓大個子獸性大發的話語來。

大個子在雞巴上吐了口口水。

「噗!」大雞吧一下子插進了那緊緊的菊花,葉欣身子一陣痙攣。

「啪啪啪啪~~~」葉欣開始覺得很痛,很脹,後來好了許多,但是確實沒有插進小穴舒服,這時候大個子的左手中指和食指卻插進了葉欣的小穴,熟練的把玩著已經春潮湧動的小穴。

「啊~~啊~~~耶~~~啊~~~用力~~~」葉欣瘋狂的淫叫著,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整個身體都要被撕碎了,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就算是死她也願意!

不!是真的要死了,她看看身後狂插自己的大個子,她感覺腦袋一陣空白,或者她真的太笨了吧,從小就不知道自己該要什麼。

大個子插了上百下,葉欣早已經香汗淋漓,大個子把裙子從下邊摟了上來,讓葉欣露出下身和那平滑圓潤的小腹,葉欣的小腹很圓潤,一點肌肉都看不到,要一個平平大大饅頭,下邊是希希鬆鬆的陰毛。

「啊……啊用力,用力。」葉欣叫著,她看到大個子撫摸這自己的小腹,忽然想起大個子和自己開玩笑說過想看看自己的腸子。

「剖開吧…」葉欣說道,又好像不是自己說著,如果是自己說的,自己怎麼會選擇這麼殘忍的死法,或者葉欣只是本能大開了一句她經常開的玩笑。

可是下一刻,大個子的刀子動了,右手環過自己的細腰把刀子深深的捅進了自己左邊的腰眼裡邊,直末刀柄。

「啊~~~」難以置信的看著大個子手中的刀子,血噴了出來,噴到了身前的牆鏡上邊,如同朵朵紅色的梅花,而身上的刀口,鮮血正順著刀子的血槽流出來,順著她的左腿一直流到下邊的浴盆裡邊。

「嘶~」刀子轉了一下,葉欣感覺腸子都被攪碎了,慘叫一下,刀刃放橫,然後大個子一用力,便把刀子從葉欣的左腹拉到橫切過整個腹部!

甚至切開了葉欣深深的肚臍,一直切到葉欣腹部的最右邊才停下,這個位置是姑娘腰部最纖細的地方,這一下好像把她整個身體都切斷了。

大個子奮力抽查幾下,左手飛快的揉捏著葉欣的小穴,大個子射了,葉欣也高潮了,當刀子切開她的腹腔的時候,她很怕,可是疼痛卻沒有那麼強烈,只是感覺腹腔很涼,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刀子切開了自己的腹壁甚至部分腸子。

自己居然高潮了,葉欣難以置信,那種被男人射進肛門的感受確實很奇特,而被切腹時候高潮也是一種奇特的感覺,她感到渾身無力,也許只是害怕的原因,她想用手去摀住腹部巨大的傷口,可惜,不行,雙手被綁住了。

她拚命的想把雙手抽出來,可是卻沒有,被繩子綁住的雙手甚至因為用力過度變得血肉模糊,可是葉欣並沒有感受到,因為她開始慢慢的感受到切腹的劇痛了。

「啊~~啊~~~啊~~~」葉欣發出不完整的呻吟,腹腔裡的內臟開始從刀口湧了出來,從腹腔一直流到了地上!

看著腹腔裡出來黃色的大網膜,青色的大腸和粉色的小腸,葉欣很害怕,她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希望這是夢,希望趕緊醒,可惜不是夢,陣陣的劇痛讓她快要發瘋了。

也行身體開始痙攣,意識甚至都開始模糊,她快速的回憶著自己的一生,可是回憶最多的居然是上海的時光,和王凱,和小劉,和大個子,和一些她都想不起來的男人。

葉欣慢慢蹲下,腹部的腸子糾纏的盤踞在身前,她終於倒下了,如同蝦米一樣蜷縮在浴盆裡邊。

浴盆裡邊的鮮血已經沒過了腳面,整個總統套房都是內臟和鮮血的氣息,新蘭面色蒼白的看著一切,卻沒說話,也沒驚慌。

大個子連褲子都沒提,彎下腰,抓住葉欣的頭髮,他本來不想讓葉欣死的這麼痛苦的,但是他情不自禁!

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渴望剖開這個女孩的腹腔,他多麼希望可以親手拉出這些腸子,在葉欣有意識的情況下,可惜時間緊迫。

他切開葉欣的脖子,斷開的氣管發出嘶嘶的聲響,葉欣本能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雙腿亂蹬,身上的伴娘白裙已經變成了紅色,嬌嫩的雙乳也因為掙扎漏了出來,整個也看上去是那麼狼狽。

葉欣痛苦的掙扎現在只是潛能的反映,因為她瞳孔都開始放大了,人已經開始沒了意識,人頭很快就切了下來,被用水沖了沖放進了邊上的大行李箱裡邊。

然後大個子還是掏出了她的腸子,用一個透明的袋子裝了,內臟放進透明袋子裡邊的感覺很奇怪,大個子端詳了半天。

這就是支持這麼一個嬌小可愛女孩生命的內臟,他把它們封了口也放進了行李箱,最後快速的肢解了葉欣,整齊的碼放好,關上行李箱,又把浴池用特殊藥劑沖洗乾淨。

屋內只有淡淡的清香,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你也會這麼殺了我嗎?或者比這個更殘忍。」新蘭被拉起來時候說道。

趙革命沒有回答他,只是按著大個子安排好的一切帶著新蘭離開了上海,坐上了一條去往日本的貨船,葉欣在上船前又被簡單的處理一下,餵了狗場裡的狗,大個子只是留了一隻小腳,半個屁股,還有大腿上點嫩肉,算是個念想。

而王凱,一個小時的時間,所有的存款都被神秘轉走,甚至他以新蘭名字買的別墅都被便宜轉賣,經手人正式新蘭。

婚禮現場,大螢幕不知道被誰放了一段視頻還有一段錄音,錄影帶是王凱為了生意,犧牲新蘭讓新蘭陪睡了一個北京高官的全程視頻。

錄音則是:「王凱,當我們上床的那一刻,我發現,其實最美麗的東西永遠是得不到的,恐怕你也是一樣吧,不然你也不會讓我和那個老傢伙睡覺。

你我都是愛錢的,可惜我不會掙,就先和你借點吧,下輩子或許會還你這些錢,好了,王凱,多謝你對我的愛,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合適,我走了,希望你幸福。」



6、船上

葛小二從小就在船上長大,他甚至不敢上岸,因為他暈岸,上了陸地就會吐,吐個不停,他沒有媽,就是喝魚湯吃魚長大的,他爸告訴他,他媽跟人跑了,岸上的人不可信,還是船上好。

他們一共養了十多個船員,有中國的,馬來西亞,印泥的,越南的,都是些或逃難,或躲債的人,不過在船上,一切都要聽老爹的,不然就會被餵魚,這個船就是老爹的王國,葛小二就是王子。

船從來不靠岸,很少打魚,打魚也不是用來賣的,只是自己吃,一般情況就是幫著運東西,運人,還有一些岸上叫做毒品的東西,人,船員可以動,但是毒品,老爹規定,任何人不准動,不然就會被用船上的方法處死。

葛小二有自己的屋子,這船上只有他和老爹有自己的屋子,他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褲衩,因為怕影響自己的小弟弟發育,船上他的小弟弟是第二大的,最大的是他老爹。

又事一個風平浪靜的早上,他們的船在中國的南海上,甚至用望遠鏡站在桅桿上可以看見防城港,今天是過來接人的,有兩個偷渡客出了大價錢,要去印泥。

葛小二伸了伸懶腰,穿上了掛在門把手上的鯊魚皮短褲,這就是他的衣服,常年生活在南海海域,他的衣服就是幾件鯊魚皮的褲頭,不對,還有個人皮內褲,只是在過年的時候才穿。

他拉下了一片曬船樓邊上的一個魚片,大口嚼了起來,大概到了上午九點多的時候,一條小船靠了過來,上來三個人,兩男一女。

第一個上來的男的很普通,身後的女子長得比他還高點點,身段優美,皮膚白嫩,看的船上幾個老爺們直流口水,只是那女子的嘴巴和雙手都有膠帶綁著。

最後上來的男子是個大個子,比老爹還要高半個頭,老爹有點生氣:「怎麼三個人,說好兩個男人的,而且多帶的是個女人。」

帶頭的男子又多給了老爹一打人民幣:「意外,希望大把頭可以幫忙!」

「啪!」

老爹直接把錢扔進了海裡:「每一個信天翁就是一個水手,我們活在海裡的人雖然野蠻,但是我們做事都按規矩來,我已經告訴了大海,這次我們會多帶兩個人去海的另一邊,那就是帶兩個人,多了的人必須下船。」

那帶頭的人也不生氣,又拿出了兩打錢,遞了過去:「規矩我聽說過,既然大把頭答應的大海只帶兩個人到海的另外一邊,那麼就只讓兩個人上岸不就可以了,另外一個人我們會留下。」

說著那人看看那個高個子女人。

老爹看看那女人,又看看葛小二,錢還是推了回去:「這次我只掙我該掙的錢,錢你留下,既然你知道我的船的規矩,也應該知道,留在我的船上的女人,最後都不會下船,也不會留在船上。」

男子點點頭,示意大個子把女人交給瘦猴,大個子哼了一聲,把女人叫了出去。

還對著那女人吐了口口水:「媽了個巴子,要不是時間來不及,還能讓你活到現在,看爺爺不活剝了你這小娘皮,爺爺早就看你們這對狗男女不順眼了。」

瘦猴是一個印泥人,他接過你女人,直接送到了葛小二的房間,這是規矩,上了船,準備留在船上的女人先要給大把頭,大把頭完事是二把頭,二把頭就是葛小二,這次顯然是大把頭不想要,便直接送到小把頭屋裡。

那帶頭的男的搖搖頭,拉著大個子去了他們的船艙,還送給葛小二點小玩意,大個子很不服氣:「趙哥,為啥,不讓帶上船,就在這給那娘們大卸八塊得了唄。」

不過沒等再說就被帶頭男的阻攔了,因為帶頭男的知道,這船上,女人也是錢,這女人算是他送給把頭的,也就是多給了把頭錢,這樣兩人這次偷渡才會更順利,對方才會對自己更好。

那高個子女子被綁著雙手,封著嘴巴,側坐在葛小二的屋裡,葛小二進屋後,能聞到屋裡淡淡的清香!

這個味道比那些低劣的妓女身上的香味不知道高上多少個檔次,沒想到自己十八歲成人儀式的時候居然可以得到這麼一個禮物,這也是為什麼老爹直接把女人給了自己的原因。

那女人看到葛小二並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嗷嗷亂叫,拚命掙扎,而是靜靜的看著葛小二,倒是葛小二很是緊張,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用顫抖的手揭開了那女人嘴上的封條,又解開了她的綁繩,當身體靠近這個女人的時候,那股讓葛小二癡迷的女人氣息更加強烈,他的小弟弟也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

「那個船把頭是你爹?」

「是!」

「你要強暴我嘛?」

「是!」

「他說我不會下船,也不會留在船上,是不是要殺了我?」

「是!」

「怎麼殺?」

「…」葛小二沒有回答。

「你會放了我嗎?」

「…」葛小二沒有回答。

「誰動手。」

看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葛小二還是說:「是我,因為我十八歲了,成人禮需要殺生祭海的,本來打算到岸上買一個妓女回來,這次恐怕你會留到那時候。」

「你以前殺過女人嗎?」

「沒,因為那時候我還沒成年,殺女人和碰女人都是不吉利的事情。」

「哦,你看到別人殺女人了?」

「嗯,上了船的女人都是要被殺的,因為船上是不會留女人過年的。」

「哦。」

女人想了想,也許是知道自己肯定時日不多,忽然對死亡產生了濃重興趣:「怎麼殺?」

「…用刀子,就是切魚用的勾頭匕首,慢慢的切去腦袋或者,剖開肚皮。」

女人如同聽故事一樣,努力幻想了一下這破船上一個女人是怎麼被殘忍殺害的,又看看這個嘿嘿的小子:「我叫新蘭,你叫什麼,可以把你說的那什麼匕首給我看看嗎?也讓死了,到閻王爺那好報導,嘿嘿。」

葛小二把拿出了一把匕首遞給了那個女:「別想著自殺,或者逃跑,會被剝皮的。」

女人看著匕首,這匕首和普通匕首的形狀很不一樣,像一個老鷹的爪子,刀刃在「爪子」的下邊部分,而像普通匕首那樣,有弧度的地方卻沒有刀刃,女人聽著點點頭,她現在不怕死,卻真的沒勇氣自己死,也不想被人活活剝皮。

「可以有別的不痛快的死法嗎?」新蘭問道。

葛小二搖搖頭:「成人禮也算是祭祀,而祭祀用的要麼是頭,要麼是內臟,所以改不了的,或者正殘忍的,把要逃走或者要自殺的女人剝皮,然後身上噴上海水,讓她慢慢死。」

「好殘忍!」新蘭點點頭,若有所思:「聽說女人死的時候會失禁,那會不會很難堪,有時間你給我詳細講講你們怎麼殺女人吧。」

葛小二點點頭:「我們會有辦法,會在祭祀前,把你肚子的東西清洗乾淨。」

「哦。會灌腸吧。」

新蘭點點頭,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對雪白挺拔的乳房,一下就彈了出來:「我好看嗎?」

葛小二沒有說話,一下子撲了上去,他沒有碰過女人,但是那些卻無數次偷看了別人操女人,這個叫做新蘭的姐姐簡直就是個仙子,那柔軟水嫩的小穴,居然是粉紅色的。

陣陣女人的淫叫響徹在整個漁船,和諾船員都找地方自己解決了問題。

船開了三天就到了印泥,葛小二也在船艙裡邊雲雨了三日,或者有空的時候被她講講那些被買上船蹂躪,然後被殘忍切頭,剖腹甚至剝皮的女人的故事。

趙革命上了岸,趙革命雖然聽說過,這幫人最後會把「屬於」了他們的女人殺死,但是他還是想親眼見到新蘭死,可他還是沒有辦到。

這個船把頭太強勢,船上必須他說的算,最後甚至連一個承諾都懶得給趙革命,不過,這確實是他最後一次見到新蘭。

時間很快便到了農曆新年,當然也是新蘭最後的日子,在當初剛上船的時候,新蘭還只是陪葛小二睡,後期就變成所有船員包括船老大在內的公用女人。

她會白天被三個人睡,晚上被兩個人睡,只有晚上十一點到早上八點會在葛小二的房間裡睡覺,當然前提是葛小二不找她做愛。

這些新蘭已經麻木了,農曆的春節到了,因為這裡是南海海域,甚至在南沙之南,所以不冷,也感受不到過年氣氛。

因為船上的人只按船上的方式過年,他們不貼春聯,只是在這天不打魚,只餵魚,喂海鳥,他們不殺豬殺羊,但是他們會…殺人。

春節到了,新蘭渾身赤裸的綁在了桅桿上邊:「不是不開膛嗎?」

新蘭問道,因為葛小二答應她不給她活著開膛的。

「放心,只是清理下你肚子裡邊的髒東西。」葛小二說著遞過來一碗方便麵,裡邊有著幾條青皮細長的魚,拇指粗細,沒有毛刺,只有一根如同細筷子一樣的魚骨,這種魚叫做狼魚,非常美味。

新蘭最喜歡吃這種魚和方便面一起煮著吃,而這種魚只有用釣才會抓到,而且必須用動物鮮肉去釣,船員們都開玩笑說,新蘭的肉拿去釣狼魚,一定好。

新蘭也說她死後一定要拿自己的肉去釣魚,大家自然答應,想著這麼一個清新的女人,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去釣狼魚很多人都期待著春節的到來。

這天總算到了,新蘭知道這狼魚煮方便麵算是斷頭飯了,便在葛小二的幫助下吃了下去。

然後有人拿出了一個大塑料壺,就是平時小賣店用來裝酒那種的白色壺,把壺嘴放進了新蘭的小嘴裡,然後開始往新蘭的肚子裡邊灌水,是海水。

新蘭不知道這些平時對她那麼溫柔,甚至搶著給自己釣狼魚的人為什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除暴。

掙扎中她的嘴唇被劃破了,但是沒人管,海水甚至從她的鼻子裡噴出來,嗆得她眼淚直流,她想說別灌了,我慢慢喝,可是沒人管,這麼兩升的海水就這麼灌了下去,然後又是兩升。

然後有人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防止她吐出來,葛小二開始幫新蘭揉肚子,直到她尿了三泡尿,每次尿完,都會有人把她的身體和地面用海水沖洗乾淨。

下一輪灌水!

又是兩桶,這次沒有封嘴,可是葛小二沒有等新蘭說話,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新蘭的心窩,新蘭哇的一口吐了出來,全是海水,還有沒有消化的方便面和狼魚肉。

「砰!」又是一拳,然後便對著她的小腹一腳,拳腳落的都非常重,好似仇人一樣,當打了又半個小時的時候。

新蘭尿了,也開始大便失禁,只尿的是血,大便裡邊也帶著血,顯然內臟都被打的受了傷,然後被海水沖洗乾淨。

再次灌水。

再次被打,後來是用用厚厚的海面包裹的鐵錘打,是大把頭打,每次上去都發出「砰~砰~」的悶響。

新蘭感覺每次都會被打死,腰會被打斷,但是最後她還是沒有死,一坨坨的污物,和血尿被從下邊上邊打出體外,最後都變成了海水。

新蘭從桅桿上鬆了下來,她麵團一樣的癱軟在地上,船把頭給她打了一針,應該是毒品,新蘭感覺自己又有了那麼一絲生機,不過頂多算是迴光返照,因為葛小二已經拿著匕首在等著她。

新蘭對著北方磕了三個頭,然後被雙手用麻繩從背後綁著,對著桅桿,葛小二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慘白的臉拉起來,讓她看著天空,看著葛小二冷漠的臉,以便露出她粉嫩的脖子露出來,方便下刀。

葛小二在手上吐了口口水,雖然他喜歡這個女人,但是爹爹說了,女人是禍根,不要也罷,而且這個是別人操過的女人。

「你…小二,你……不想和最後再做一次嗎?」新蘭看著葛小二的眼睛說道,到這時候她忽然發現她沒活夠,哪怕多活一分鐘一秒鐘,她都願意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你的身體已經洗乾淨了,就這麼乾淨的走吧,下輩子做個好女人。」葛小二說,是那麼的冷漠,彷彿和她不認識一樣。

「不要…啊~~~啊…呃…」新蘭感覺脖子一涼,然後是讓她是去理智一樣的劇痛,痛的她雙眼發黑!

那雙小手攥的緊緊的,甚至指甲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肉裡,她無數次告訴自己,一會就好了,幾分鐘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想不到會這麼痛苦。

專門割女的匕首切開了新蘭的脖子,血直接噴濺上了那老舊的桅桿,水手們開始祈禱,祈禱來年順風順水,祈禱過年買上船的女人更好看。

新蘭痛苦的掙扎著,嘴巴一張一合,她想說話,說不出來,想喘氣,也無法呼吸,她被葛小二就勢按在地上,然後用刀慢慢的把頸部的皮肉從前邊一直切到脛骨那,血,血沫從巨大的傷口那流出來。

新蘭已經失去了意識,雙眼翻白。

葛小二感覺到一種無名的快感,似的切下了人頭,他就是真正的男人了,這女人反抗過,這是她太弱了。

刀子把她脖子後邊的肌肉也切開了,鮮血染紅了整個甲板「卡吧。」新蘭的人頭被掰了下來。

葛小二把她的頭髮綁在桅桿上邊的一個繩子上,然後如同升旗一樣把人頭升了上去,血還在從頸部的斷口處滴答滴答的流著,新蘭面容猙獰,痛苦,恐懼,柔順的長髮如同一段麻布一樣團在她小巧的腦袋上。

人頭很快被升到了桅桿的最上邊,新蘭的身體卻還在繼續抽搐,因為修長的雙腿彷彿在舞蹈一樣,平滑的小腹,和豐滿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著。

只是那被匕首生生切開的頸部還破壞了這種美感,白色的脛骨,暗紅色肌肉,慘白的氣管,還有順著腹腔的起伏噴出的一股股鮮血。

雙手背綁在後邊的嬌軀,無力的掙扎了大概三兩分鐘,最後新蘭的雙腿一蹦,粉紅的小腳蹦的筆直,如同芭蕾舞演員的表演,只是這是最後的表演了。

她的軀體開始慢慢的不動了,葛小二剖開了她的肚子,裡邊滿是黃油,還有青色的大腸,葛小二一件件的掏空它們。

然後小心的剜下來新蘭的整個生殖器官,因為陰毛早在前一天便被葛小二清理乾淨,這套生殖器看上去很乾淨。

然後切下了新蘭的雙乳,這對乳房和那個套生殖器一樣,不知道被多少人把玩了多少次,但是還是那麼完美!

同樣完美的還有那具身體,不過很快便被切成了一塊塊的肉和一堆骨肉,只有從形狀和顏色上可以看出,那是厚厚的屁股肉,健壯的大腿肉,五花三層的肚皮肉,瘦嫩的裡脊肉。

這天晚上大家不但吃了美味的燉肉,還吃了很多狼魚的肉,果然用新蘭的肉去釣魚,魚很愛上鉤,特別是那五花肉最受歡迎!

船艙裡邊歡聲笑語,外邊開始下起了雨,刮起了風,桅桿上的人頭不時被風吃的撞在桅桿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不過沒人注意,大家都在盡情的吃,盡情的喝,盡情的玩。

天亮了,葛小二發現桅桿上的女人的人頭變得乾淨了,血跡被沖洗乾淨,秀髮也被沖的柔順了,順風飄逸,雖然面容慘白,可是卻還是那個他喜歡做愛的新蘭姐姐。

新蘭姐姐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大雨的原因,面容變得平靜了許多,眼睛半閉半睜,嘴巴微張,好像隨時準備給人口交一樣。

新蘭的人頭就這麼掛在桅桿上邊,頸部的斷口從紅黃白三色,漸漸變成白色,然後變成黑褐色,人頭也慢慢因為風化變得醜陋乾癟,甚至連葛小二都有些厭惡,最後拿下來和那堆白骨一起燒了。

【完】

其實本來後邊要繼續寫趙革命和大個的,但是想想總那麼寫也沒啥意思,就以一個長年在船上生活的少年來結尾。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