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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實案件之瘋狂與冷漠

作者:windsun

首發說法人生,謝絕轉帖及一切形式的改編

本文純屬虛構,請讀者不要對號入座

1、令人觸目驚心的現場:

G市南郊

距離省道只有幾百米的土路邊,有一座破敗不堪的院落,院牆大部分已經坍塌,雜草叢生的院子一面是大門,另外三面都是搭建的簡易磚房。

這裡原來是某廢品收購站放置廢品的倉庫。

兩年前,廢品收購站隨著周圍村鎮的拆遷而搬走,因此已經廢棄多時。

然而此時的倉庫裡,卻聚集了不少神色嚴肅的警察——在場的每個人,都被眼前的慘狀深深地震撼了。

最裡面的一間磚房裡,一具女屍正躺在一張污穢不堪的草墊子上,這應當曾經是個很有風韻的女人:40歲上下的年紀,標準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身材高挑豐滿、乳房高聳、屁股渾圓、大腿筆直豐腴。

然而此時女人卻是傷痕纍纍: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胳膊高高地抬起,被用廢舊電線緊緊的綁在頭上的鐵架子上。

白皙富有彈性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拳打腳踢留下的挫傷和淤青。

後背、屁股、大腿上有幾十條青紫的血痕,顯然是被皮帶一類的帶狀物體抽打過。

一對呈半球形異常飽滿的乳峰上佈滿了抓撓、啃咬的痕跡,兩個凸起的乳頭更是被掐擰得紅腫不堪。

隆起的陰阜上是血跡斑斑,原本茂密的陰毛被扯得七零八落,蝴蝶型的大小陰唇大大地敞開著,陰道口已經嚴重撕裂,肛門也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圓洞,身下的草墊子上是一灘呈倒三角分佈的濁白中透著暗紅的污漬,顯然是乾涸精液、尿水和血跡。

臉上雖然沒有什麼傷痕,但卻極度扭曲著,表情極其痛苦,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雙目圓睜,舌頭外凸,嘴角殘留著紫黑的血跡。

在女屍的周圍,散亂地扔著被強行撕扯下去的灰色風衣、黑色連衣裙、肉色絲襪、黑色文胸、黑色內褲,還有幾個喝過的礦泉水瓶子。

進一步檢驗則顯示,女屍不僅子宮內灌滿了精液,而且肛道、口腔裡也檢出大量精斑,這些精液至少屬於三個男性。

這一切,毫無疑問地顯示了女屍在生前遭到了殘暴的毆打、輪姦之後,又被活活勒死……




2、失蹤的女律師

法醫檢驗顯示,女屍死亡時間在當天凌晨3點—4點之間,於是警方開始對最近一兩天報告的失蹤人口展開排查,很快就得到線索。

一個中年男子曾經在女屍被發現的當天來G市城南開發區下轄某派出所報案,該男子反映:他的妻子文佳是G市一家律師事務所合夥人,頭一天晚上在事務所加班,之後就失聯,至今杳無音信。

當時由於沒到48小時,派出所並未立案。

G市刑警支隊的辦案人員趕緊找到這名男子瞭解情況,根據該男子的描述,她妻子今年41歲,身高1米72,早上上班時穿了一件灰色風衣、裡面是一條黑色連衣裙,這些都與在倉庫發現的女屍體貌特徵相符。

辦案人員立刻帶這名男子來到法醫檢驗室認屍,不料這名男子一見到躺在冰冷的擔架上的女屍,立刻就昏厥過去。

就這樣,女屍的身份得到了確認,正是在G市司法界小有名氣的女律師文佳。

一時間,女律師慘遭姦殺的消息不脛而走,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也給警方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G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立即成立專案組,展開調查工作。

文佳的助理小周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文佳遇害前那晚,在事務所和她一起加班整理下周要出庭的一起案件的材料,當時整個事務所只有他們兩個人。

晚上8:00的時候,文佳催促已經身懷六甲的小周先回家,並表示她半個小時之後也會回家。

到了當晚9:00,小周回到家裡給文佳打電話時,文佳的手機就已經打不通了。

文佳的老公也告訴警方,當晚9:15,他給文佳打電話時,也是關機。

警方立刻調取了文佳事務所所在的寫字樓門前的「開發區大道」上的監控錄影,這使得案情有了突破性進展。

開發區大道晚上馬路上車輛很少,當晚8:39,文佳出現在事務所門前的出租車乘降站,孤零零地站在路邊打車,連續駛過兩台出租車都沒有停下來。

到了8:50,一輛麵包車駛向文佳,駛過之後突然在前方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車門隨之打開,跳下兩個年輕男子,不容分說就撲向文佳,把她連拖帶拽地拉入麵包車,接著麵包車就重新發動,向案發現場的方向駛去。

進一步監控顯示,9:15,麵包車駛離開發區大道,拐到省道。

省道上並沒有全程安裝監控,只是在沿途鄉鎮出入口安裝,距案發現場僅有幾公里的F鎮安裝的監控顯示,晚上10:00,這輛麵包車從鎮子裡橫穿而過,繼續向案發現場方向駛去。

顯然,文佳律師是自己事務所門前被人強行劫持到案發現場的。

雖然從監控上看不清嫌疑人的體貌特徵,但涉案麵包車的車牌清晰可見,嫌疑人劫持路線也十分清晰。

而從現場留下大量證據來看,嫌疑人應當是「新手」,這起駭人聽聞的案件破案應當不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然而,調查的深入,卻讓警方唏噓不已,更令文佳的親友扼腕嘆息!




3、冷漠的旁觀者

警方調查很快就發現,當晚,文佳律師原本有兩次可以逃生的機會,然而由於路人的麻木不仁,卻都失之交臂!

第一次就在距F鎮不遠的省道邊的加油站。

據加油站工作人員回憶,當晚9:40,一輛麵包車來加油,這輛車車窗緊閉,裡面似乎有好幾個人,從駕駛室下來一個20歲出頭,高大俊朗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臉色陰沉,神態緊張,一再催促他快點加油。

正當他用加油槍加油的時候,忽然聽見後排窗戶有敲擊的聲音,他出於好奇抬頭張望,只見裡面一個中年女子正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夾在中間。

那個女子看見有人發現,一再用眼神向他示意,他清楚地記著,那個女子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可是膽小怕事的他生怕惹麻煩,立刻默默低下頭繼續加油,加油時還聽到車廂裡傳出幾聲沉悶的響動。

加完油,那個年輕人上車前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第二次則就在省道邊。

距一個路過的貨車司機反映,當天凌晨00:30,他開車經過案發現場,看見岔路口一個女人正在拚命揮手,嘴裡還大喊「救命」、「停車」。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車,但沒敢下車。

那個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他的車門邊,這時他才發現,那個女人身上居然一絲不掛,披頭散髮,光著的腳也被磨破了。

那個女人急切地哀求道:「求求你,快點救救我,有人在後面追我!」

司機一時嚇蒙了,既沒有答話也沒開門,正在這時,從岔路口裡又跑出三個赤膊、只穿內褲的年輕人。

女人聽到腳步聲,一邊撲過來拉車門一邊哭著哀求道:「快點快門,他們追上來我就沒命了!」

然而,又是怕惹「麻煩」,這個司機也沒有開門,反而想發動車子,但由於過於緊張,一時沒有發動起來。

正在這時,三個年輕人追到車邊,其中兩個年輕人,一個抱頭一個抱腳,把女人抬起來向岔路口裡面走去。

另一個年輕人則掏出把匕首,惡狠狠地對司機說道:「你別管閒事,我記住你車牌了,你要是敢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說出去,我肯定能找到你,到時候我殺你全家!」

司機嚇得當時就尿了褲子,連連點頭,並且發了毒誓,絕不告訴任何人,那個年輕人才揮手讓他開走。

「那你怎麼又來反映情況了?!」警方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魁梧卻一臉窩囊樣的漢子,強忍憤怒問道。

「別提了!那女的被抬走的時候,一邊掙扎一邊拚命地衝我喊,求求你,救救我,那聲音,太淒慘了。我一想起來,連覺都睡不著,天天晚上做噩夢。我實在受不了,這才來找你們的!」

可見,儘管文佳律師在尋找一切機會自救,可是由於路人的冷漠,卻接連兩次與生還的機會失之交臂,這怎麼不令人遺憾、憤懣?!




4、瘋狂的蹂躪

根據這些線索,警方順籐摸瓜,很快就偵破此案,不過22歲的主犯夏偉已經在事發後第二天就畏罪潛逃。

而最年輕的嫌犯,不滿18歲的馬鳴則在拒捕時慌不擇路,從8層樓頂摔下去,腦漿迸裂,當場斃命,只有21歲的趙剛,成為唯一落網的嫌犯。

證據面前,趙剛只能供認不諱,令辦案人員驚訝的是,這三名犯罪嫌疑人犯下如此惡行的原因竟然只是「找樂子」!

夏偉、趙剛、馬鳴都是G市下轄某縣的農家子弟,從小由於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疏於管教,變得頑劣不堪,初中畢業後就來到G市打工。

夏偉在KTV在服務生,趙剛在汽修廠當學徒,馬鳴則在網吧當網管。

這三個年輕人,好逸惡勞慣了,上班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案發當晚,他們在趙剛汽修廠附近大排檔喝酒吃烤串,幾杯啤酒和十幾串羊腰子下肚後,他們三個都覺得「火大」,夏偉就提議劫個女人「找樂子」。

於是,趙剛潛回汽修廠,把一輛舊麵包車偷著開出來,三個人開著車在開發區四處遊蕩,打算找個女人「玩玩」,正巧碰上在路邊打車的文佳律師。

夏偉說:「這女的身材不錯,拉上來玩玩。」

趙剛和馬鳴也表示贊成,於是他們就停下車,趙剛和馬鳴把文佳強行劫持上車。

在車上,文佳一開始表現得冷靜。

趙剛回憶道:

「我們一把那女的劫上車,就發現她不一般。要是換成一般的女的,深更半夜被三個大男人劫到車裡,還不得下嚇得尿褲子了。可這個女人,臉上表情很平靜,我們翻她包時也無動於衷。

我們主要為了是劫色,但順便也想弄點外快,把那女的包裡2000多現金,一部蘋果手機、手上戴的鑽戒都搶走了。

這時,那個女的突然開了口,對我們說道:『我身上就這麼多錢了,你們要是嫌少,可以給我一個賬號,我讓我家裡人給你們把錢打過去。你們想要多少錢,儘管開口!』那女的說話的時候,雖然聲音有些發顫,但還有條有理的。

我們更加覺得這女的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後來翻到她的證件時才知道,原來她是個律師!那女的這樣鎮靜,讓我們都覺得有些意外,一時愣住了。

足足過了五分鐘,夏偉才開口說道:『大姐,我看妳也是聰明人,實話和妳說吧,我們不光劫財,還劫色。妳老老實實讓我們兄弟搞一下,完事就送妳回市裡,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個女人聽了之後,居然還試圖勸我們,她說:『小伙子,我都40多歲,不比你們媽媽小多少,你們別這樣。』

這時夏偉不耐煩了,衝我和馬鳴使了個眼色,我和馬鳴就狠狠地照著她肚子打了幾拳,打得她蜷縮在座位上喘了半天粗氣。

我們打完,夏偉還回過頭威脅道:『你再廢話,我們打死你!』那女的這下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坐在那裡。

我們邊開車邊想找個地方搞那個女人,沒想到,車沒開出去多遠就要沒有油了,於是我們又在F鎮附近的加油站加油。

加油時,那女的突然趁我們不注意,敲了幾下窗戶,我和馬鳴趕緊按住她,馬鳴摀住她的嘴,我又狠狠地衝她肚子打了幾下。

加完油,我們就繼續開車,從F鎮裡橫穿出去,開到省道邊的岔路口,發現下面有個廢棄的院落,於是我們就把車開到那裡。

我們把車停到院落中間,然後就把那個女的拉下車,連拖帶拽地拖進最裡面的一座磚房裡。

一進磚房,馬鳴從後面拽住那女的頭髮,我和夏偉站在女人身前,又衝著她一陣拳打腳踢,那女的被打得連連慘叫,不得不服了軟,馬鳴剛一鬆手,就癱倒在地上,低聲哀求道:『你們別打了,我答應你們還不行。』

我們三個就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女的扒了個精光。我們先把那女的風衣扯下去,然後撩起她的裙子,我和馬鳴一人按住她一條胳膊,夏偉把她的絲襪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去。

那女的可能是怕再挨打,絲襪不好脫,她還主動抬起腿。接著夏偉又把她連衣裙拉鏈拉開,要扒她的連衣裙。那女的哀求道:『求求你們,荒郊野嶺的,別脫我上衣了。』

夏偉二話沒說,抬手就抽了那女的兩個耳光,那女的就不敢再說話了,一邊小聲抽泣,一邊任由夏偉把她的連衣裙和乳罩都扒掉。

然後夏偉找來一個草墊子,讓那個女的自己躺上去,我們三個就輪流在那個草墊子上幹了那女的。那女的一直沒反抗,閉著眼睛躺在那裡,任憑我們肏。那女的雖然年紀有點大,但長得挺不錯的,皮膚又白又彈手,摸上去手感特別好。

而且那個女的身材特別好,乳房又大又挺,大腿又直又長,屁股很翹,下面還挺緊,就是陰道裡特別幹,夏偉第一個搞的,插了好幾下才插進去!

疼得那女的直哼哼,不過我和馬鳴搞得時候就順暢多了,我們每人都肏了有十分鐘的樣子才在那女的陰道裡射了精。

我們三個都搞完之後,那女的很害怕,一再向我們保證,絕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求讓我們放過她。

我們都覺得剛才搞得『不過癮』,就又搞了她一次,這回我們搞得特別爽。我們平時看過不少A片,學著A片裡的方法,搞那個女的。

我們讓那個女的給我們口交,那女的一開始不願意,還哭著說『你們太過分了』!於是我們就又把她揍了一頓,扇她耳光、踹她肚子、踢她後背、屁股,那女的被我們打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好同意了。

我們學著A片裡的樣子,交替著一個肏她陰道,另一個肏她嘴,還有一個則在她身上亂摸,還逼她變換姿勢讓我們肏,那女的屁股又圓又大,從後面肏最過癮了。

那女的被我們肏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們足足肏了一個小時,才輪流把雞巴插進她嘴裡,往她嘴裡射精,還讓她嚥下去,那女的狼狽極了,邊哭邊乾嘔,可還是把大多數精液都咽進肚子裡了。」

「你們為什麼要殺害被害人?」辦案人員追問道。

趙剛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搞完,也累得夠嗆,就把那女的一個人扔在磚房裡,到院子裡商量怎麼處理那女的。

我和馬鳴提議把那女的扔在那裡,我們自己趕緊跑,可夏偉卻說輪姦是大罪,那女的又是律師,懂法,肯定得報案,不如把她殺了滅口。

那女的可能是聽到我們的話了,趁我們不注意,突然從磚房裡跑出去,那女的為了逃命也真能豁出去,連衣服都沒顧上穿,就那麼光著身子跑出去。

那女的是從磚房後窗戶跳出去的,我們起初沒注意,等我們發覺之後趕緊在後面追,追到路邊時,就看到那女的正站在一輛貨車邊上,好像在和司機說話。

我們嚇壞了,趕緊衝過去,我和馬鳴把那女的抬起來就走,夏偉則掏出匕首把那個司機嚇跑了。

我們把那女的弄回去之後,找了幾根廢電線,把她胳膊綁在鐵架子上。

我們都很生氣,就輪流用皮帶抽她,每人都抽了十幾下,那女的被抽得拚命打滾,不停慘叫,然後我們又在那女的大腿、乳房、奶頭上又掐又擰,足足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都累了才罷手。

這時那女的徹底絕望了,對我們說:『你們殺了我吧,別再作踐我了!』可是我們看著她赤條條的豐滿的身子,又來了慾望,於是就又撲上去肏她。

那女的並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不過我們也不敢再讓她口交了,每人肏個幾十下,就換人接著肏。

不過這回那女的下面已經變得很鬆,而且被我們肏出血和尿來,又是血又是尿的,把草墊子都濕透了。

我們覺得很掃興,夏偉就提議肏她的屁眼。那女的聽到後,並沒有求饒,只是憤怒地罵了一句『畜生』。

夏偉聽到後並沒有生氣,只是冷笑了幾聲,然後用匕首逼住那個女的說道:『我知道妳現在恨不得殺了我們,但妳落到我們手裡,就得老實點。一會讓我們好好肏一次屁眼,我們就給妳留個全屍,要不然,我們就一刀一刀零割了妳!』

那女的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她也是聰明人,知道這時候和我們說什麼也沒用,只是任憑我們把她翻過來,然後自己撅起了屁股。

我們掰開她的大屁股,把她下身的血尿抹在屁股溝裡,然後我和馬鳴按住那女的肩膀,夏偉騎在她的屁股上,挺著雞巴試了好幾次之後終於開了她的屁眼。

那女的疼得渾身發抖,嘴裡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我和馬鳴幾乎都按不住她了,夏偉不管不顧地拚命肏起來……那女的屁股大、屁股溝很深、屁眼更是特別緊,我們格外興奮,足足肏了一個小時才先後射精。

等我們肏完,那女的整個人都像散架子一樣,趴在墊子上一動不動,屁股、大腿不停地抽搐,屁股溝裡全身精液和鮮血。」

「然後你們就殺害了被害人?」辦案人員都氣得渾身發抖,要不是限於紀律,恨不得上去抽趙剛幾個耳光。

「我們知道,就憑那女的看我們時候那種憤怒的眼神,也必須殺她。於是,夏偉拿出剛才打那女的皮帶,讓馬鳴騎在那女的後背上,我和他一人拉住皮帶一頭,然後拚命使勁!

那女的可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並沒有怎麼掙扎,只是兩條腿拚命踢蹬,過了半天,才慢慢沒了動靜,這時我才發現,她身下的草墊子又一次被尿濕了。

我們把女的翻過來,只見她女的瞪著眼睛,舌頭伸出來,舌尖都被自己咬破了,那模樣駭人極了,把我們三個都嚇得夠嗆。我們趕緊穿好衣服逃離了現場……」




5、可悲的下場

這次震驚G市的案件很快開庭,庭審時趙剛的律師表現出很強的敬業精神,盡職盡責地為這個殘害自己同行的惡魔辯護。

不過儘管律師提出趙剛「系初犯、偶犯,在犯罪中起次要地位,曾經想放過被害人,認罪態度良好」等辯護意見,但是法院統統沒有採納,最終還是判處他死刑立即執行。

而且,在看守所等待執行死刑期間,非但沒有像其他死刑犯受到「優待」,反而成為同監捨的犯人打發無聊時間的消遣,每天都會被他們毆打好幾次,看守所的民警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被執行槍決時,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

一年後,潛逃到外地的主犯夏偉也終於落網,面對來自G市的警察,這個依舊俊朗卻變得異常憔悴、萎靡不振的年輕人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終於來了,我總算解脫了。」

原來,夏偉潛逃到外地後,不敢在正規場所打工,為了謀生,靠著生得一副好皮囊,當了鴨子。

起初,夏偉只為女人「服務」,陪各種富婆上床,那些富婆大多又老又胖,而且都很變態,有的富婆讓他光著屁股爬來爬去學狗叫。

有的富婆讓他一夜一夜的舔下身,有的富婆讓他把射進陰道裡的精液在用嘴吸出來然後再嚥下去,有的富婆往他嘴裡吐吐沫、撒尿……

不過,富婆「客戶」畢竟有限,為了生計,夏偉後來又不得不給男人「服務」,俊朗的夏偉一樣受男客戶的歡迎,經常和男人們玩群P,最多一次被5個男人肏了一宿屁眼。

他還記得:當他第一次被一個強壯的中年男人強行破肛的時候,他耳邊突然響起了那個夜晚當他插入那個女律師屁眼時那個女律師痛苦、絕望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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