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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真實案件之滅門

作者:wind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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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虛構,請讀者不要對號入座

農曆八月十五F縣W鎮

月色如水、微風拂過,深夜的小鎮,顯得異常靜謐、祥和,早已進入夢鄉的人們萬萬不會想到,此時,一條惡狼正潛伏在陰暗的角落裡。

「別人都一家團圓、其樂融融,就我孤家寡人、沒人搭理!」

光子躲在路邊沒拆完的破磚房裡,一邊忿忿地自言自語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形勢。

真是人如其名,光子從小就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如今,作為一個已經犯下多起重案的流竄犯,更是有家不敢回,只能如喪家之犬一般四處流浪,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光棍」。

忽然,光子眼前一亮,只見就在離破磚房不遠的路對面,有一戶獨門獨院的住宅,藉著月色,能夠清楚地看到門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操!今晚就是這家了!」

一想到屋裡的新娘子,光子立刻感到一股熟悉的衝動。

他拿著一個舊書包,輕手輕腳地走出破磚房,繞到這戶院落的後牆,院牆並不高,瘦小的光子靈巧地翻過牆頭,悄無聲息地進入到院子中。

這是一幢北方很常見的二層小樓,光子輕車熟路地從舊書包裡翻出螺絲刀,撬開一樓廚房的後窗戶,跳進屋裡,潛入到客廳,只見客廳兩邊各有一間臥室。

光子先推開東面一間,藉著透過窗簾射入的月光,光子隱約看到裡面有兩個人影,還能聽到一個中年男人的鼾聲,不用說,一定是房主夫婦了。

光子深吸一口氣,從包裡掏出一把鎯頭,猛撲到床前,舉起鎯頭,對準床上兩個人的頭,每人都狠狠砸了兩下!

隨著「彭彭彭」沉悶的頭骨破裂的聲音,紫紅的鮮血混著白色的腦漿猛然噴濺出來,正在酣睡的房主夫婦一聲沒吭,只是條件反射般抽搐起來。

光子站在床邊,全然不顧臉上、身上被鮮血和腦漿濺得到處都是,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喉嚨裡發出垂死的喘息聲……

等夫婦兩人徹底停止了動作,光子才不緊不慢地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骯髒的手絹,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污物,然後又掏出小手電筒在屋裡箱櫃翻找著。

很快就在一個抽屜裡翻出2000多元錢和幾件半舊的首飾塞進書包裡,然後出屋,又輕輕推開另一間臥室的門,只見裡面的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還有意外的收穫!」

一心只惦記新娘子的光子不由得大喜過望。

「小妞妳別怨我,遇上我算妳倒霉!」

光子在心裡暗自念叨著,慢慢走到床頭。

這次他沒有用鎯頭——他可不想搞一個臉上滿是污血和腦漿的女人——而是掏出一根細細的電線,猛地勒住女孩子的脖子,兩隻手各拽住電線一頭,用盡全力,不管不顧地慢慢絞緊。

睡夢中的女孩子下意識地拚命踢蹬著雙腿,把身上的薄被都踹到了地下,兩隻手在天空無助地亂抓,大張著嘴,拚命喘著粗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光子不為所動,只是拚命發力,隨著電線在女孩子的脖子上越勒越緊,女孩子漸漸停止了掙扎。

光子坐在床邊,打開手電,仔細打量著直挺挺躺在床上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上去很年輕,不過16、17歲上下,雖然五官已經扭曲,但依稀可以看出曾經是個秀氣的姑娘。

光子在女孩子頸動脈上摸了摸,發現還有微弱的跳動,這樣讓他更加興奮了——搞一個瀕死的女孩子也總比奸屍要刺激。

光子趕忙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剝掉女孩子身下的睡裙和已經被尿水浸透的內褲,用手電在女孩子全裸的身體上照了照,不禁有些失望。

這個女孩子雖然身材修長,和1.65米的光子看上去差不多高,但卻太過單薄,似乎沒有發育充分的樣子:胸脯很是平坦幾乎看不到隆起的乳丘,屁股乾瘦,雙腿纖細,連陰毛也十分稀疏。

「肯定是個雛兒!」

光子想到這裡,總算有了些「性致」,陽物也變得堅硬起來,趕緊爬到床上,跪在女孩的腿間,扒開緊閉的肉縫,一隻手把女孩的一條腿抬起來夾在腋下。

另一隻手扶著雞巴,對準女孩的陰門,低吼一聲,破體而入,一下子就頂破女孩肉穴裡的薄膜,直搗花心,一縷鮮血順著光子慢慢抽出的陽物淌到女孩身下的床單。

光子更加亢奮起來,靠著女孩尿水和元紅的潤滑,挺著雞巴一下下狠狠地捅進女孩的肉穴,不過百十下之後,龜頭就跳動著把積蓄已久的精漿盡數射到女孩的子宮裡。

光子抽出陽物,只見女孩緊閉的肉縫已經被完全撐開,陰道口已經把徹底撕裂,殷紅的鮮血濁白的精液不停地淌出來。

光子喘了口氣,下了床從書包裡再次拿出鎯頭,在還沒有死透的女孩的頭上狠狠地敲了幾下,女孩抽動了兩下之後徹底沒了氣息。

光子在女孩的閨房裡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光著身子拿著書包,走出臥室徑直上樓,只見客廳裡擺放著嶄新的長條沙發、組合櫃、液晶電視、電冰箱,牆上則掛著大幅結婚照。

光子冷笑一下,來到同樣貼著喜字的新房前,輕輕推開房門……

大約是小鎮上沒有霧霾的緣故,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如同一輪圓盤,靜靜掛在天際,皎潔的月光映照在大門上的紅雙喜字上,愈發顯出喜氣。

然而,二樓的新房裡,卻是一派恐怖的情景。

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小伙子俯臥在地板上,額頭完全被擊打得凹陷下去,扭曲的臉上沾滿了鮮血、腦漿和骨渣。

而鋪著大紅床單的雙人床上,一側也沾滿了血跡,另一側,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雙手被用電話線反綁在床頭,嘴裡塞著東西,眼神裡滿是恐懼!

在她的身前,則跪坐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瘦小男人,正藉著手電微弱的光亮色瞇瞇地打量著她。

看著被嚇得呆若木雞的新娘子,光子十分得意。

剛才他潛入屋裡,照例先用鎯頭消無聲息地敲死了新郎,正要拿出電線勒暈新娘子,不料娘子突然醒了過來,看到眼前一個赤身裸體的黑影,張嘴就要尖叫!

光子眼疾手快,一手摀住新娘子的嘴,另一隻手則掐住新娘子的脖子,硬生生把新娘子掐暈過去。

光子不敢怠慢,趕緊下床,扯下新房裡的電話線,將新娘子兩隻手結結實實地反綁在床頭,又從地下撿起新郎的內褲塞進新娘子的嘴裡,一陣折騰過後,新娘子被弄得醒轉過來。

「小娘們,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光子揮了揮沾滿血污的鎯頭,新娘子一臉驚恐,已經嚇得呆若木雞,只是不停地搖著頭。

光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仔細打量著眼前全裸的新娘子:身材很苗條,乳房大小適中,飽滿堅挺,大腿豐腴,屁股圓潤,隆起的陰阜上呈倒三角形整齊地覆蓋著一片黝黑的陰毛。

光子嚥了口吐沫,使勁扒開新娘子的大腿,卻摸到一片冰涼,原來新娘子由於連掐帶嚇,小便已然失禁。

光子順手從頭側的枕邊翻出一條紅色的三角褲衩,藉著手電筒的光亮胡亂在新娘子的陰阜、大腿上擦拭了幾下,卻發現新娘子肉縫上還沾著一縷白漿。

「他媽的!我還得給那小子刷鍋!」

光子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不過再度勃起的陽物讓他已經沒有耐心繼續清理,他半跪在新娘子兩腿之間,把新娘子一條抬起來夾在腋下,奮力挺腰!

還沾著女孩處女血的陽物輕而易舉地插進新娘子溫暖濕潤的肉穴之中,新娘子的肉穴不僅很緊,而且十分潤滑,陽物在裡面進出得異常暢快。

原來,結婚前沒有性經驗的新郎,缺乏性技巧,剛才,光子進屋之前,剛摟著新娘子肏了一次,不過,只肏了百十下就射了精,把剛剛感到快感的新娘子弄得不上不下,反而便宜了光子。

光子憑著蠻力,借助新娘子肉穴裡的淫水和精液的潤滑,肏得格外順暢,一時間,新房裡響起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嘰咕嘰咕的抽插聲。

光子要的就是發洩,自然不會考慮新娘子的感受,埋頭猛肏了幾百下之後,隨著屁股一陣哆嗦,也把濃精噴發在新娘子的肉穴深處。

光子慢慢拔出陽物,只見濁白的精漿立刻從被他肏得紅腫的陰道口裡流出來。

新娘子仍然木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淚奪眶而出。

光子卻意猶未盡,已經連殺四人的他徹底被新娘子性感的肉體激起了獸慾,紅著眼睛撲到新娘子的身上,又是咬乳房、又是扣挖陰道、又是抓撓大腿,新娘子疼得渾身發抖,拚命嗚咽著,如同一條待宰的鯉魚,只能左右扭動著身體。

光子折騰夠了,才挺著陽物又一次姦淫了已經被他摧殘得毫無反抗能力的新娘子,不過,剛才過於亢奮的他,這次也沒堅持多久,肏弄百十下之後就在新娘子體內射出今晚第三股精液來。

徹底發洩了慾望的光子,這才心滿意足地下了床,從包裡翻出電線來,冷冷地盯著新娘子。

回來神來的新娘子似乎也意識到危險,滿臉淚痕地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光子。

光子卻毫不憐香惜玉,冷笑一下,說道:「看在妳讓我搞得挺爽的份上,給妳留個全屍!」

說完,光子撲過去,騎在新娘子的身上,用電線勒住新娘子的脖子,全力絞緊,新娘子拚命踢蹬著,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喉嚨裡發出滲人的呼嚕聲,足足過了十分鐘,才慢慢停止了掙扎。

光子長出一口氣,摸了摸新娘子的頸部大動脈,確定已經死透了之後,才不緊不慢地光著身子回到樓下女孩的房間,穿好衣服,揚長而去。

第二天中午,接到房主鄰居報案的警方趕到現場,看到了異常慘烈的一幕:在樓下的大臥室裡,房主魯某夫婦,滿頭是血的直挺挺死在床上。

在樓下的小臥室裡,魯某只有17歲、還在上職高的女兒,赤身裸體、大開著雙腿躺在床上,兩腿之間則是一灘令人觸目驚心的殷紅。

樓上的新房裡,只有21歲的新郎小魯,光著身子死在地板上,腦袋幾乎被砸扁!

而和他同歲、剛剛結婚半個月的新娘子黃某,圓睜著雙眼,精赤條條地被活活勒死,乳房、大腿上滿是一條條抓撓、掐咬的血痕和牙印,陰道口大大地敞開,紅腫的大小陰唇和大腿內側,到處是令人作嘔的精斑……

一年之後,光子終於落網,身負多起命案他,被問起W鎮的滅門血案時,居然毫無悔意,反而滿不在乎地對辦案人員說:「我就是賤命一條,活著就圖個痛快,只要你們沒抓住我,我就還要幹!

我選擇那家作案,就是衝著他們家新娘子去的!那家人被我奸被我殺是他們命不好,不應當怨我。我被你們抓住,那是我命不好,我也不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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