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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廚師

作者:wissenschaft (garrote)

「色狼,吃飯吧。都是你點的。」王警官從鐵柵欄外面把四菜一湯,還有一紙杯啤酒通過一扇小窗送到單人牢房中。

「謝謝政府。」

答話的是一個長著國字臉,單眼皮,面龐黝黑,身體壯碩,膀大腰圓的男人。

王警官知道,他叫孫偉,是一名廚師,因為先後奸殺了四個年輕女子而被判處死刑,明早就要槍斃。

今晚這頓是他名副其實的「最後的晚餐」。

因為他的犯罪行為太殘忍,自收監開始王警官就一直喊他「色狼」或者「變態」。

孫偉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這菜怎樣?」王警官點上一根煙,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一般,不如我做的。蝦仁太甜了,香酥雞太鹹,麻婆豆腐不能放豬肉末,得放牛肉。」

「色狼,我就不明白,你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要犯罪?」王警官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你當廚師,掙的也不少,攢點錢,過兩年跟你女朋友結婚生小孩,多好?」

孫偉塞了滿嘴的食物,含混不清地說:「我總在想,人活著,咋活也沒意思。你說就是那些有錢人,出街一站,保不準被車撞死。咋死也是個死,咋活也沒意思啊……」

「真他媽胡說八道,你想死自己死去,害那多人幹什?」

「政府,你不知道,舒服。」

「狗屁,你女朋友不陪你睡覺?」

「那不一樣,其實我喜歡的是動手掐死那些女人,肏她們倒在其次。」

「你真他媽的是魔鬼,我就不明白,咱們這個社會好好地怎教育出你這個魔鬼了?怎上的學?」

「政府,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學習成績差,不是讀書的料,就喜歡打架,還一激動就拿刀,在學校,三四個男生都打不過我。

初二那年冬天,拿刀劈人,幸好天氣冷,那小子穿得厚,不然他肯定得死。後來老師問我,劈著同學可咋辦?我說『劈死就劈死了,我拿命抵!』學校就把我開除了,以後再沒念過書。」

「然後你就學烹飪去了?」

「是啊,不是我吹,案面上的活我可是厲害著呢。」孫偉自負地喝幹了紙杯裏的酒。

「你那為什還幹出那種變態的事來?」王警官盯著孫偉的眼睛。

「嗐,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那你先說說這第一次吧。」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嗯,那年你二十二歲,對吧?你不會記不清了吧?」

「不會,我這人記性還是挺好的。那年是四月份,我那時候在礦業公司那邊一個酒樓幹。

晚上快十二點了,我下班回家,走到礦業公司家屬大院那邊的時候想撒尿了,想起這裏面有個公廁,就拐進去找廁所,就看見她了。

她提著桶水,像是要到女廁所倒臟水。那時候我好一陣沒女人理了,睡了她的念頭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她漂亮嗎?」

「挺漂亮的,個子挺高,長頭發,瞧著有十八九歲。光腳穿一雙黃色的拖鞋——不是洗澡穿的那種拖鞋,是那種夏天女孩子穿的涼拖。那些天還不熱,街上還沒有穿涼鞋的。」

「這你都記得那清楚?」

「是啊,我就喜歡看女孩子光腳丫子穿涼鞋,還喜歡玩女孩子的腳丫子。」

「接著說。」王警官不想聽這個。

「我撒完尿就悄悄跟著她,看見她在平房裏面住,還是一個人。我就放心了。」

「你是怎進去的?」

「我看見她屋裏的燈滅了,知道她睡了,就卸下一塊窗玻璃翻了進去。我一上她的床她就醒了,就叫,我就捂住她的嘴。她那個掙紮呀……後來我們倆就一起摔到地上了。」

「你就那一直捂著她的嘴?」

「我一只手捂著她的嘴,一只手去脫她的睡衣和褲子,捂不住的時候她就叫。她越反抗,大叫,我就越興奮。把她的衣服撕掉了就解我的褲腰帶,一只手幹得挺利索。」言語之間,孫偉還挺自豪。

「你還真覺得自己有本事了?然後你就強奸了她?」

「嗯,操她的時候還挺帶勁。把她的衣服扒掉之後我怕她喊,就兩只手掐著她的脖子,下面使勁上面也跟著使勁——

等我爽夠了發現她不動了,仔細一看,舌頭都擠出來了,口水流了我一手,還翻白眼,一看就知道死了。

我起來提上褲子,在她家裏翻騰了一遍,發現沒什可偷的東西。就拿了個影碟機,第二天換成兩盒煙。」

「你殺人的時候不害怕?」王警官不禁發問。

「殺人的時候還真不害怕,」孫偉挺實在。

「第二天有人報案,警察來了,頭幾天挺害怕,最多三天後,我就無所謂了。」

「你知道嗎?那個女孩才十五歲!」王警官覺得無法忍受了。

「那是前些天抓我的時候我才知道的,當初以為她有十八九了。」

「變態!你不覺得心裏後悔嗎?這可愛的小姑娘!!」

「嗐,那也是她命不好,」孫偉把碗碟一推,還算豐盛的晚飯已經被吃得幹幹凈凈。

「政府,給支煙抽行嗎?」

王警官抽出一支煙給他點上,孫偉貪婪地抽著:「政府,你是不是對我這點事感興趣?」

「我看死囚牢十多年了,什樣的死囚沒見過?像你這種死不改悔的還真是第一次。」

「政府,你要是還想聽,我把後面幾個案子也講給你,反正睡覺還早,也沒電視看。不過——」孫偉的眼珠骨碌碌地轉了轉。

「政府,我有個條件——」

「你還跟我講條件?」王警官覺得很荒謬。

「政府,我就是想要個女人再肏一把。」

王警官恨不得扇他一耳光:「胡扯!」

「政府,我知道不行,那我就自己打手槍吧。」孫偉說到做到,真的開始脫褲子。

「你你你……你別他媽的變態!」王警官很想揍他,但是又想起來沒什規定說死囚犯不準手淫。

「政府,最後一次了,幫個忙吧,給點手紙。」孫偉懇求道。

「他媽的,」王警官喃喃地說著,扔給孫偉一卷手紙。

「嘿嘿嘿,謝謝。」孫偉木木地笑著,左手開始玩弄自己的生殖器。

「變態,別他媽的光顧著打手槍,講你犯的案子。」

「等一下啊……你白天給我看的那本雜誌呢?」孫偉轉身,從枕邊抓來一本舊雜誌,那是一本電影雜誌,上面有幾張女影星的性感照片。

「嘿嘿,對著照片打手槍有感覺,」孫偉讓王警官看封面上的那位大明星。

「剛才說的那件事,那個妞穿的就是這種拖鞋。」

那位明星的光腳上,穿的是一雙黃色平底涼拖。

「少他媽廢話,快講吧。」王警官轉過臉去,實在不想看接下來的汙穢場面。

「那就是七月十號的事,我女朋友五一前就去南方進貨了,一直沒回來,我憋得不行。」

「兩個月就不行了?」王警官先前聽孫偉說過,他的女朋友是做文具生意的,算個小商人。

「我這個人火氣特別大,差不多隔一天就得肏一次,一次得打七八槍。」孫偉對自己的體能頗為自豪。

「接著說。」

「九號晚上幾個哥們兒前我吃飯,我喝了點酒,晚上散得挺晚,我遛?到第三醫院那邊——過去我當學徒的時候跟師傅在那邊做過飯,熟悉地形。

我到了單身公寓,踩著一樓護窗鐵欄桿爬到二樓水房,鉆進去,上三樓,再從三樓水房爬出來,後來發現一個房間裏就睡著一個妞。

我就翻窗戶進去,推了她一下,結果她醒了就喊,我捂住她的嘴,按住她不能動彈。這時候聽到動靜的人們出來,挨門逐戶地敲門問」。

「敲過來的時候你害怕嗎?」

「我當然怕了,我捂著她,她動不了,也出不了聲。那人敲了一會兒就走了。那女的找死,我和她說好了鬆手後,她不叫,可我一松手,她又大叫。聽到她叫,我就特別興奮。像四年前一樣,兩只手掐著她的脖子,肏她。」

「真他媽禽獸,就那把她掐死了?」

「嗯。我使勁掐,使勁肏,她掙紮也沒用,也喊不出來,那聲音有點像小聲咳嗽,」色狼愉快地回憶著。

「她的胸特別大,但是我騰不出手去摸。後來她不動了,我一看又是翻白眼了,舌頭也出來了,我估計她死了,就把她流在我手上的口水擦在她的奶頭上。」

「你真他媽的惡心。」這時候,王警官聞到一股精液的腥味,知道孫偉「打了一槍」,不禁皺起了眉頭。

「嘿嘿,想在想起來真爽。」孫偉把雜誌翻到另一頁,貪婪地看了看,把嘴裏的煙屁股吐到一邊,繼續滿足自己。

「你強奸她們,為什非要把她們弄死?」王警官問。

「令我著迷的,是殺人的感覺,很快樂,就像辦了一件大事情,很輕松。一個也是殺,兩個還是殺,我想自己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了,見了就得弄死,留下活口就不甘心。

我掐了她三四分鐘吧,等她不動了就過去摸她的腳丫子,又軟又舒服。這時候發現她的屎尿都讓我掐出來了,尿了一床,還有一攤屎。」

孫偉瞪著渾濁的雙眼。

「她死得肯定很痛苦。我拿了她的手機就走了,手機後來換了幾瓶酒。」

「你還接著打手槍?」王警官看孫偉對自己的雞雞很意猶未盡的樣子。

「是啊,我睡女人的時候一般要肏六七次呢。」

「八月二十九號那起案子是不是就滿足你了?」

「對對對,那次在野地裏,時間特別長。」孫偉又陷入了「美好的」回憶。

「那天我騎摩托車去看朋友,下午四點左右吧,回家的路上,下雨了,在段村路口聽到有人喊我,停下來看到路邊小樹林裏有個避雨的妞。她急著趕路,請我帶她一段。

我記得特清楚,她穿的是牛仔短褲,光腳穿著一雙那種高跟涼鞋,紫色的,腳丫子特別白特別好看。我當時就想,一定得幹了她。」

「然後呢?」

「然後我七拐八拐把她弄到一片林場裏面。那邊我去過,方圓幾十裏都不見得有人。到了那她就慌了,問我想幹啥。我把她弄下車,說想肏她。她就想逃。我一下就把她摁倒在一棵樹下面,一邊掐一邊肏。嘿,真過癮!」

「其實七月十號你作案之後警方就註意到這和四年前的案子很相似,檢驗指紋和精液之後就基本知道是你了。」

「那時候我不知道。我肏了她七次,一開始她掙紮,我就掐她,不掙紮了我就摸她,後來又醒了,我再掐,反復了好幾次。

那次真是爽極了。後來等完事了,我站起來看見她左腳的鞋踢掉了,腳丫子在地上弄得挺臟。

你還別說,腳背是白的真白,腳底是黑的真黑,我一看就特別的喜歡,就抱在懷裏摸。這一摸,她哼哼了一聲,我才知道她沒死。」

「然後你就把她吊死了?」

「對。我一看旁邊有顆歪脖樹,就拿她的胸罩做了一個套,把她抱起來吊起來。我看著她歪著腦袋,蹬了幾下腿,就尿了。等她的舌頭伸出來,口水一直拖到肚子上,我知道肯定是不行了才走。」

王警官回憶起前幾天辦案的老刑警向他描述這個罪犯變態的冷血——

「他手一指,說了聲就在那裏。我們過去一看,那姑娘還在那裏吊著呢,屍體已經全都紫了。」

「你真他媽的變態,」王警官把煙蒂狠狠地摁在了身邊的煙灰缸裏。

「那天作案之後,你是不是害怕了?」

「不是。」

「那你逃什?」

「我估計著警察該來抓我了。我把家裏的錢都拿走了,不是怕死,是想趁槍斃之前舒舒服服過幾天。我當時就想先去省城,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睡女人,等錢花光了估計警察也來了。」

「睡女人?是去找小姐還是繼續強奸?」

「還沒想那多呢,反正找小姐也不會給錢,睡完就掐死。」

王警官相信,這個魔鬼說的是真話。

「三十號我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了,還把手機影碟機什的都賣了,拿了錢,出門就打車去省城。」

「按規定出租車跑長途要在出租車管理站登記的。」

「對,不過我當時沒想那多。司機是個女的,比我大幾歲,但是顯得挺年輕。我記得她穿的是白色的平底涼鞋。

離了管理站她就把鞋甩了,光著腳丫子開車。她這人的腳也不是特別白,但是挺好看的。光著腳開車,一會兒就弄臟了,我在旁邊看著看著雞巴就硬了,一定要肏她。」

「警方還是慢了一步,要是早幾個小時發現樹林裏的屍體就會立刻行動,這個女司機就不會死了。」

「是啊。到了半路上我就拔出刀來頂在她脖子上,讓她靠邊停車。她趕快說小夥子別幹傻事我把錢都給你什的。我說趕快下車到路邊樹林裏面,我要肏你。」

「她沒反抗嗎?」

「其實路上我跟她聊,覺得她是那種好久沒碰男人的騷女人,」說話間孫偉又打了一槍,把雜誌翻了一頁。

「下車之後我把到樹林裏面她弄到小樹林裏面,剛想脫她的褲子,她還說‘到裏面沒人看見’,我把她弄到樹林深處,肏她的時候她也沒怎反抗。」

「爽吧?」王警官問。

「要說起來肏得是真爽,她結過婚,有經驗,會伺候人。我連著肏了好幾次。」

「然後呢?」

「然後我就玩她的腳丫子,我們倆聊了半天。她說她男人在外面賭錢,還搞野女人,一年多沒理她了,今天跟我玩得特別爽。她說不告我強奸,還說想幹脆跟丈夫離婚,跟我過日子。」

「你怎說?」

「我說不可能,她又說幹脆給我做情人,不要我一分錢。嘿嘿,她可真是夠騷的。」

「他媽的,你小子碰上這種好事,還他媽的殺人?」

「那時候我還真動心不殺她了。可是我又覺得不殺人手上難受。後來她說時間不早了,問我是回去還是去省城。我說先回車上。那時候覺得還是得弄死她。」

「那時候你怎不掐死她?」

「我還是多少猶豫了一下。後來我跟她說,我不能跟妳在一起,我身上有人命。她有點害怕,說絕不說出去。我下定決心一定得殺了她。然後我就搶在她前面進了車,找到兩根繩子。

我跟她說我不能讓妳說出去,我得把妳捆在樹林裏。她想逃,可是光著腳跑不遠,我把她拉回到樹林裏,靠在一棵樹上又肏了一次,然後把她捆在樹上。

她還伸腳踢了我一下,光著腳沒什力氣。我拿另一根繩子就把她勒死了。以前沒拿繩子勒死過人,這次發現更過癮。

我記得特清楚,她的臉先是紅了,然後就紫了,後來舌頭伸出來都快黑了,嘴裏還吐白沫,眼睛一翻一翻的,光腳丫子在地上蹭來蹭去的,然後褲子就濕了。」

「他媽的,人家對你算是有情有義了,你……你真他媽的變態。」王警官覺得已經沒法拿正常人的語言罵他了。

「那也是她命不好。我看她死透了,低頭看看她的腳挺臟的,還專門回到車裏面把她的涼鞋拿出來給她穿到腳上。再回去想拿點錢的時候警察就來了。」

講述完自己的故事,孫偉又低頭認真地玩弄自己的雞巴。

王警官死死地盯著這個魔鬼,半晌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如果再讓你活一次,你還會這樣嗎?」

頭看過來,孫偉很明顯地動了一下腦子回答:「這個我還沒有想過呢。」

後記:

這篇故事是我根據真實案件改編的,出現了我的好幾個第一次——

第一次不是寫死刑而是刑事案件;第一次出現強奸;第一次不借助任何繩索刑具,只用手掐死;第一次主角是罪犯;第一次出現大便失禁;第一次出現手淫……不過我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戀足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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