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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集錄·其之三:插柳

作者:血睚眥

我看著面前的女人,一時想不起自己為什麼在此。

哦,她叫做柳丹,是我的老師。為什麼我現在要混跡在這個中學之中,理由我記不太清楚了。

我最近總這樣,這不是好兆頭——也許我活的太久,或者油條吃的太多,已經開始老年癡呆了。


摘花集錄 其之三:插柳


柳丹在痛斥面前的學生。這個一臉默然的少年在她的歷史課上自言自語——「夏歷沒有汽油怎麼開呢?」他竟然咕噥這樣無聊的冷笑話!但是她實際並不生氣,就如同她不停的詛咒每個學生的未來時並不關心他們的未來一樣。訓斥學生已經成了一種樂趣,她樂於鞭笞這些只能對她俯首帖耳的學生的靈魂。

鞭笞靈魂,真是要比拿真正的皮鞭去抽打人爽快許多了。

但面前這個學生的反應卻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快。他本應該誠惶誠恐、強忍著委屈與憤恨而不敢多言一句,但是他卻在用目光從頭到腳的掃視著自己,並且還帶著一種極近嘲諷的微笑。

終於,女老師忍不住了,舉起手指準備戳向面前學生的腦門並同時吼一聲「你聽見了沒有!」。

「你聽見……」

她沒能喊出這句話。面前的學生一閃身,把她戳來的手臂往後一拽,另一隻手作刀劈中了她細白的脖子。柳丹一口氣沒上來的同時,胸口下又受了一記重擊,頓時昏癱在了面前人的懷裡。

「我當然聽見了。但是我想要聽別的。」他說著,將柳丹的身體鋪在並在一起的辦公桌上。

他看著她豐滿的胸脯微微伏動,品位著一會之後不會有人打擾的狂歡而欣喜不已。

學校向來是陽氣旺盛的地方,最年輕活潑的生命在這裡發散他們的熱情。但是相對的,一旦放學之後,可怕的陰冷與靜謐就會將空無一人的建築填充。如同陰冷的地獄一般,放學後的校園是值得恐懼的地方。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你們這些惡毒的、自詡為教育者的人,一天天將那些鮮活的靈魂壓搾出鮮血。這些血,早已經將這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每一寸泥土都浸透了!

現在,這樣的一個老師,竟然將他留在這裡直到這個靜謐之時的到來……

真是自尋死路!

柳丹今年大約25、6歲。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班主任,而且最近馬上要升為年紀組長,這的確是使人自負的事情。而柳丹早在自己還是學生時就已經是十分傲慢的人——因為她漂亮。

他有充足的時間和情趣去端詳柳丹的模樣。她的確漂亮——一頭燙成波浪捲的及肩秀髮很好的陪襯了鴨蛋臉的形狀,大長睫毛、玉琢般的小翹鼻子和櫻桃口更是無可挑剔。

她身材小巧,不到1米60,但是勻稱可人。一對大奶子更是熱火的在她的上衣裡挺著,一如她走路時總是昂著的頭。

他伸出雙手揉搓起那對尤物來,果然是溫香軟玉,彈性也十分好,幾番把玩之下似乎能把人的魂兒都細進去。

他下了下決心才把手從那裡拿開,開始摩挲她的大腿。一雙腿裹在牛仔褲裡,曲線畢致,小屁股更是鼓的讓人心旌蕩漾。他下手解開了皮帶扣,一拉拉鏈,粉色的蕾絲內褲露了出來。隔著它,裡面黑草覆蓋的小丘若隱若現。他不由湊近聞了聞——讓雄性迷醉的美人騷。

「哼哼……真是不錯啊……妳的身體。和妳的靈魂正好相反。」他抬起柳丹穿著皮涼鞋的玉足,將那雙塗著紫紅指甲油的小腳扛到肩上,然後一把把她藍色的短上衣掀了起來。

潔白的玉峰中間夾著一條金鏈子,他認出這是幾天前一個學生被沒收的——這是那個學生母親的遺物。

「自己叼著!」他把那掛飾放到她唇間。柳丹的耳垂掛著大大的耳環,手上也有三四個戒指——她把學生們的飾物一概以有傷風化強行沒收,不過看來她才是最有傷風化的人。

他冷笑著,全身的骨頭節一串支嘎作響,身體頓時從初中生的形態變成了高大的成人。他黃金節杖一般的陽具也挺立起來。

「這堂課一定是妳這輩子上的最精彩的一堂啊……老師。」粉色內褲拉開一旁,黃金節杖莫根而入。同時,兩隻手也開始隔著胸罩撫摩起那對玉峰,幾下之後便一把將胸罩扒掉,開始狠命的揉搓起來。這力道那麼狠,以至於柳丹愛惜倍至的一對豐乳不一會就出現了瘀青的指印,難得讓人一碰的小穴也是蜜水橫流。

柳丹的臉上泛起了紅霞,雙眉也皺了起來,開始了夢囈般的呻吟。

「哈……快點醒來吧。這堂課的主要內容要到了!」他笑道。

****************

清晨的校園還被一片青藍的暮色包圍著,這時候已經有一些被認為是勤奮的學生進來了。一個男學生頂著濃厚的困意走進廁所,如果不是他負責開教室的門,那他才不會這麼早離開舒服的被窩呢。

他打開廁所隔間的門,掏出傢伙準備撒尿,卻猛然看到了熟悉而絕對意想不到的東西。

「……老師?柳老師?」

的確是柳丹。她一絲不掛的坐在隔間裡,雪白雪白的身子在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晨光中如同青釉的瓷器般被放置著。

「死……死了嗎?」

當然是死了。從那雙大睜著的眼睛就能看出來了。柳丹的後背靠著水箱的管子,腦袋微微低下來,一雙美腿呈M字型岔開在廁坑的兩側。一對豐乳還和活著時一樣高高的挺著,但是左乳房之下一片烏紫。

「啊……老師?」那學生清楚自己面前的已經是一具屍體,卻欺騙自己說有必要檢查一下老師是否還活著——他的手伸了上去,摸了摸柳丹的左乳。那冰涼的,柔軟中點些僵硬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思維。

掏出來撒尿的傢伙這個時候已經挺硬的要炸開了,他將那東西塞進柳丹微張的小嘴裡,在那尚有點溫度的、淫濕的舌頭上蹭了兩下,便瀉了個一塌糊塗。過了一會,那已經變軟的玩意便在柳丹的嘴裡尿了出來。

黃澄澄的尿混著白色的精液從柳丹嘴裡一直流到胸口,沖刷過乳房,彙集在敞開的陰戶前,然後流進的側坑裡。

那學生懷著巨大的興奮夢遊一般的提好褲子,關上門走進教室。他要好好的在課桌上睡一覺。

琴來到案發現場已經是中午的飯點。她叼著買來的最後一個小籠包子將手套戴好,然後把午飯嚥下,走進人滿為患的廁所裡。

柳丹的屍體已經僵了。雖然同事們把她放躺在地上,但她仍舊保持著坐在廁所裡的姿勢——一雙大腿岔開,膝蓋彎曲著向天上。

她那頭精心作出來的波浪捲上,粘滿了各種各樣的精液,臉上、乳房上、下體上也都是滿是,或濃或稀的如同後現代繪畫。

「死亡時間呢?」琴把柳丹那滿臉漠然的頭翻動了幾下,又有些希奇古怪的液體從女屍的嘴角流了出來。

「根據屍體僵硬的程度看……昨晚的3到4點。」先來一步的三姐翻著記錄。

「恩……」琴拿手電照了照那雙散大的瞳孔,然後開始檢查最為可疑的烏青的左胸,「性侵犯呢?」

「死前和死後都有,至少有十個人……我認為是輪姦。」

「不是輪姦,是校園文化慶典……」琴嘟囔著否決了三姐。她戴著白手套的小手輕輕在那對倒扣的「磁碗」上撫摩著,最後,她把左乳房往上一推,一個細小的黑洞便出現了。

「是……筆嗎?」琴舒了口氣,「心臟遭受利器刺傷,引發大出血而死。同志們,拜託了。」

幾個警察過來將柳丹直楞楞的身體塞進了屍骨袋,向運屍車抬去。

「瞬間將筆刺進身體裡,然後等血液停止流動再拔出來啊……」琴回想著那個奇特的傷口,她確信那是一個神奇的殺手用一根普通的筆完成的。

「如果可能,真想和這個兇手見個面啊。」琴把手套一摘,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警司!妳去哪裡啊!」

「以後的事情不是鑒證課的活兒了嗎?我晚上回局裡,那時侯再把報告給我看。」琴沒正面回答下屬的疑問,開車走了。

她趕去19年來第一次約會。對象是那個為曇雅寫詞的男人。




當我數完餐桌花瓶裡的花瓣後,琴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不好意思,來晚了。」雖然用詞輕淡,以她那種語氣說出來,卻是很有誠意的道歉。她身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俊美如男子,從門口一路走來時腳步穩的可以在頭頂上放一杯水。

我看著她大方的坐到我的面前,黑色的西轉下是帶著蕾絲邊修飾的白襯衣,衣領上還鑲著一顆紅石。這件襯衣調和了她筆挺西服帶來的陽剛之氣,使專屬於19歲少女的美麗在俊俏的外殼中充盈欲破。

「又有案子嗎?」我想我的的微笑已經足夠傳達「我並不在意她遲到」這個信息了。

她聽到我的問題,舒了一口氣,道:「嗯,命案。」

「介意詳細說說嗎?」

「呵?屬於一般民眾對警務工作的好奇呢?還是……對於死亡氣息的迷戀?」她對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變了。半夢半醒的迷離眼神瞬間變得魅惑、狡猾如同搜索到獵物的貓。

「妳這麼問的時候,應該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了吧?」我喜歡她這樣的眼神。

她對於我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回答挑了挑眉毛——她,一個警察,面對我,一個普通公民說出了剛才那番充滿懷疑感的危險性問句,而我卻能順著這質問開玩笑。或許是這一點,讓她感到了驚奇吧。

「是個美女哦。而且是被淒慘的姦殺而死的。」她笑了笑,說出答案,滿足了我的迷戀。

平心而論,柳丹絕對算是美女。無論她的內心多麼的齷齪不堪,但是外表的美麗是不可否認的。這一點在我看著她昏迷的臉孔逐漸露出痛苦與興奮交織的神情時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確認。那潔白的鵝蛋臉上泛出陣陣緋紅,皺起一對柳葉眉,玉唇微張輕吐淫聲的樣子,美的直叫我眩暈。

於是我吻上她喘息越發的小嘴,一番攪動香舌後,從她口中一路舔過泌出細汗的乳溝、柔軟的小腹,直到大腿根部。

「啊……啊……」柳丹的眼睛那時候已經完全張開了,帶著一絲迷茫看著四周。然後漸漸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你是什麼人?」在性刺激的快感下,她的質問聲並不高,而且如同嬌喘一樣走了音調。這使我對這個沒什麼創新的開場,沒產生多大的厭惡。當然,我也沒有對這句問話喜歡到要去回答的程度。所以我只是繼續在她的身體上尋著樂趣,舔舐、捉弄著她硬起來的一對乳頭。

「啊哈……啊哈……求求你……別……傷害我!……」她看著我的行動,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一個男子的侵犯,然後選擇順從的放鬆了身子,配合起我的行動。「錢和首飾都給你……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所以求你別殺我!」


「妳現在的樣子,真是可愛的多了……老師。」我由衷微笑著,將自己的權柄插進了她順從的張開的陰道裡。

「啊呃……」這強大之物的進犯,讓柳丹緩緩感到一陣滿足的劇痛。緊皺著眉頭,忍受這痛楚,為了乞命而徹底拋棄平時的跋扈,像奴婢對待主子一樣對待正在侵犯她的我——這樣的柳丹,著實可人的讓人心動不已。

「噗!」

琴將吸管扎透酸奶包裝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了餐桌。

「妳喝酸奶的樣子很好看。」我的讚美很輕浮。

「呵呵,一般人通常會驚奇我竟然在西餐館喝盒裝酸奶的舉動吧?」琴的眼睛欣喜的瞇了起來。是為了酸奶的味道還是我的讚美呢?

她在痛飲了一口後,滿足的舒了口氣,對我說道(她濕潤的,如同柔軟的紅寶石一般的舌頭被我看到了,我覺得她是故意的):「男人們,看到女生喝下乳白色的液體都會感到很興奮吧?」

「那是自然吶。」我老實的回答道。她之所以這麼問我,大概是柳丹倒在廁所間時滿口白液的淒美樣子了吧?我就知道那些純真而充滿不安定血氣的學生,會替我將她的身體加上那些和諧的裝飾的。——是的,我沒有往她嘴裡灌進任何東西,雖然這讓我在現在有些後悔。

是的,當我在柳丹的體內,因為她的服侍而迷醉的意亂情迷時。幾乎是身體擅自採取的行動——我的右手抄起桌子上一桿圓珠筆,就如同琴警司捅破酸奶包裝那般,刺入了柳丹左乳的下方。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似乎要將聲帶都撕裂般的絕叫自柳丹喉嚨發出。

「哎,不行啊,老師……在學校裡面——怎麼可以大聲喧嘩呢!」我微笑著將圓珠筆繼續往裡推進了一寸。

「不要啊!不要啊!死……死啦!殺人啦!殺人啦!」放棄了向我乞命的想法,而改向根本不會存在的救援者求救。她那個因恐懼而狂亂的樣子……雖然惡俗,但更加劇了其美貌的味道。

「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許、喧、嘩!」我又將筆推進了一寸。乳房和肋排都已經被貫通了,在這筆尖之前的,只剩下沒有任何保護的心臟。

「別……別……」柳丹狂喊被更大的恐懼壓制了下來。之所以不讓她叫,並不是因為怕有什麼人來。而是將她在日常對學生們刻毒的職責以如此極端的手段反射回來,真是令我感到非常快意。

「那麼,現在開始突擊考試。別拿沒複習來做借口,你們這群傢伙理應每天晚上都把全部功課複習一遍的!」我重複著她無數次在課堂上趾高氣揚的言辭。

「啊啊啊……啊……」

「那麼第一題,秦始皇第一個消滅的國家是哪個?」

「啊……啊啊……」弄不清我的意圖嗎?真是胸大無腦。

「這麼簡單的問題要真麼半天嗎!零分!」圓珠筆又往前探了一寸。

「啊啊啊啊!!!!!」

「第二題,孫中山反對袁世凱稱帝的檄文是什麼?」

「啊啊……啊……護……護法……」

「是《護國宣言》啊!妳這白癡!」是嗎?這就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妳的水平嗎?自詡為靈魂工程師的妳的水平嗎!我的憤怒突然燃燒起來。圓珠筆猛的一杵,一個帶有韻律的振動傳遞到我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心、心臟!死啦!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她的大腿徒勞的踢蹬一陣,使我還在她體內的分身又在憤怒中感到一陣舒暢。

「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妳覺得自己當得上『老師』這個名號麼!」

絕望狂亂的她當然想要選擇能令我放過她的回答——「……當不上……當不上……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心……心臟……拔……拔出來……」似乎因為筆尖壓迫了心跳,她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眼睛也失神了,嘴如容暴露在空氣裡的魚一般,無用的一開一合。

「答對了。」我滿意的微笑著,然後在她的心臟上刻畫下一個大大的對勾。

「哦!」柳丹驚呼了一聲,全身都挺直了,手腳開始在空氣中亂畫一氣。這臨死的抽搐使在她體內的我,感到莫大的快樂,這就是她人生最後的價值了。

「下課了,晚安,老師。」我看著她極力瞪大的雙眼,深深的吻了下去。然後我感到她的伸的直挺挺的舌頭一下子軟了下去,她的全身都癱軟了下去,變成了一具屍體。我繼續的將餘下的慾望發洩在這具仰面朝天的美屍上,看著那左乳漸漸變得烏青,其他部分的皮膚漸漸變得雪白。最後,一口氣射到她子宮的最深處。

「好了好了。」神清氣爽的我將柳丹的屍體橫抱到男廁所中,擺好一個最為淫蕩撩人的姿勢。欣賞著她癱軟的身體慢慢僵硬,她失神的眼睛帶著茫然和刻在靈魂上的那點跋扈注視著骯髒的廁坑。最後,將那桿頗有紀念意義的筆拔了下來。

「好好做作業。」我叮囑著關上廁所的門,同時默默遺憾無法看到她的屍體被無數男生侵犯的美景了。

不過,既然負責這個案子的是面前的少女,我覺得看到那些場景也並非不可能了。

「警司,我有個不情之請。」

「哦?願聞其詳。」

「能不能,讓我看看警方秘藏的屍體檔案呢?」我玩弄起那桿筆來。

「怎麼?這算是對小女子剛才無禮提問的反擊麼?」琴神秘的笑著,湊近我的耳邊,「您在問我的同時,也已經知道答案了吧?」

我想我愛上她了。

真正的,愛上她了。


插柳‧完

摘花集錄·其之四:吮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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