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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集錄·其之一:散櫻

作者:血睚眥

哎呀……很久沒有賞花了……


香煙與美酒,嘈雜與藍調。一位位或風騷或純真、或歡樂或悲傷的女子。酒吧麼,本來就是欣賞這種混沌成一片的美色的地方。至少,對於那個男人來說,的確如此。

突然,那個男人,我們的主人公似乎在這一片混沌之中發現了一個格外鮮亮的色調。

啊,那不是一株美艷的櫻花麼?

長長的馬尾辮由一個蝴蝶結束起來,一直垂到腰際;黑色的小衫與短裙;擋在略長的瓜子臉前的劉海中一縷染成櫻色的秀髮。

男人起身過去,對她發出了邀請。一雙鳳眼飄到了男子身上,她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

必定是會同意的,那個男人知道這一點。

酒店房間的燈光在潔白的牆壁上來回反射著,把她潔白如玉的肌膚照的更加剔透了。短裙下面那一雙修長的腿,有些侷促的扭動著。

「後悔來這裡了麼?」男人問。

她似乎要點頭,但竟倔強的搖了搖頭。

太讓人滿意了,男人微笑道:「還沒有準備好?那麼,先乾一杯如何,夜櫻?」

看著不知從何處掏出一瓶紅酒的男人,她露出些疑惑的神情--夜櫻?

「我給妳起的名字,反正妳也不想吧真名告訴我吧?最好還是別告訴,因為夜櫻這名字和妳太相稱了。」男人解釋著,斟滿兩杯酒。

真是奇怪的男人,她,夜櫻仔細的打量起這面前這個陌生人。與他的言行一樣,他的相貌也是既幼稚又老成,無論說他是十五歲的少年還是五十歲的老者都有充足的道理。

「按規矩不應該倒滿,但是我真是不怎麼喜歡處處都按規矩來。」男人幽雅的笑著,將一杯酒遞給了夜櫻。

看到她雙眉微蹙,不由笑了起來:「害怕酒裡面有迷藥麼?那麼我先喝好了。」

看著男人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夜櫻也不得不舉起了酒杯。那裡面盛的,如血一般嬌艷的甘泉,順著她頎長的頸子流進了體內。

「真是漂亮的脖子啊……」男人突然讚美到。夜櫻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去,帶著一絲被羞辱的慍色把目光投向一旁。

「哼……哼哼哼……」男人被著可愛的反映逗笑了,手扶上夜櫻泛起紅暈的臉龐:「其他的地方一定也如此一樣美吧?請讓我看看……」

但男人的指間剛一觸碰到夜櫻聳立的乳房,她便受到一陣電流似的慌忙掙脫開了。

「啊!不要這樣……」她慌忙的轉過身去:「對不起,我還是不想……所以請讓我……」

「沒關係,」男人坐到了房間一角的椅子上:「一切請自便~」

沒想到男人答應的如此痛快,夜櫻半是愧疚半是感謝的回頭望了一眼,便向大門走去。

「呃!啊……?」就在夜櫻的手即觸砰到門栓的剎那,一陣火焚般的劇痛在她腹中暴發出來。

「唔……呃啊……」在痛苦中,她一手撐著門,緩緩的半蹲了下去。

「怎麼……肚子……好疼啊……」夜櫻小聲的呻吟著,半走半爬的回身向床挪去。

劇烈的疼痛讓她沒有空暇去思考這災難的起因了,她趴在床上開始痛苦的喘息起來:「好疼……呃啊!呃啊!……好疼啊!……」

不一會,襲上胸口的窒息感讓她翻過身來,灼熱的劇痛開始在胸口燃燒了。

「好疼啊!好熱!啊--!」在灼熱與窒息中,夜櫻的一雙鳳眼大大的睜著,又緊緊的閉起來;一雙柳眉皺的幾乎糾在一起;小巧的鼻子吸著空氣;櫻唇張開,露出為忍受痛苦幾乎咬碎的兩行皓齒。

「唔啊--!」提內的火焰炸裂開來似的,夜櫻嬌美的身體不住的在床上扭動著,活像一隻剛被粗暴的仍到岸上的魚。多麼美麗的魚呀,她那一雙套著長筒靴的修長的大腿在地面上反覆摩擦著,如同狂歡的舞步。而一雙手,正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胸口,撕扯著小衫與那對美麗的胸乳。

「唔呃、唔呃、喔、喔呃……啊…呀…呀……」夜櫻的口中發出了一陣莫明的聲音,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

「嗯……嗯……」隨著一絲殷紅的血從她的緊閉的嘴角滑落,曲著的一條大腿也滑動一下伸直了。痛苦終於消失了,微睜著雙眼的夜櫻上身躺在窗上無力的呼吸著,她的身體軟綿綿的癱成了一個大字型。上身的小衫已經被自己抓扯的脫落到肩膀以下,裡面的束腰文胸也變的凌亂不堪,一對勻稱乳房上佈滿的抓痕。

「美麗的公主啊……酒裡面的確沒有下迷藥。」男人站到了夜櫻眼前,因為壓抑著內心的狂喜,他幽雅的語調帶著顫抖:「我是在杯子裡下了毒藥……」

夜櫻無力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奇怪的是,她並不想恨他--或許是沒有力氣去恨了吧。

「現在,妳應該不想離開了吧?」聆聽著少女虛弱的喘息聲,男人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映入夜櫻眼睛的,是一副完美的男性身體。緊致的肌肉、英武的身材,以及那如同黃金打造的節杖一般的、不大不小的陽物。

男人的手撫摩上夜櫻的身體,完全無力的少女顫抖一下,閉上了眼睛。她感到自己的文胸被解下了,胸前的雙峰開始被溫柔的揉搓起來。

然後,那有力的雙手在夜櫻微微顫動的美麗身體上來回把玩著,而的舌尖在乳頭和肚臍上放肆的挑逗。

快感順著神經一股股的向大腦匯聚起來,被愛撫的慾望得到養料似的膨脹起來。

「呃啊……」夜櫻再次皺起了雙眉,卻不是因為痛苦了,虛弱的呼吸也逐漸變成了急促的嬌喘。

「不要這樣……別……」夜櫻用力的搖起了頭,喃喃說道。

「我剛才說了,一切自便吧?」雖然因為逆光而看不清面孔,但男人無疑是在微笑--幽雅而邪惡的微笑:「我指的是妳的肉體。」

在輕輕撫摩了一把那已經被蜜汁浸透了的花蕊後,滾燙的節仗便一下子捅了進去。

「囈啊--!」夜櫻發出一聲無比婉轉的啼叫,身體隨著節仗的進出猛烈的上下抖動起來。

痛苦的舒暢從下腹流遍全身,夜櫻一聲聲嚶啼著,身體不知又從哪裡來了力氣:「不要!啊!啊!啊!放過我吧!」

她雖然這樣叫喊,雙腿卻夾緊了男人的腰,盤在了他的身後。上身也直立起來,緊緊擁抱住這個正在放肆的侵犯她的男人。帶著那種狠勁,夜櫻的一寸長的細指甲緊緊的嵌進了男人的肌肉裡。

「恨你!恨你!恨你!為什麼讓我遇到你!」夜櫻發狂的喊到,依舊是讓人心醉的聲音。

「因為我愛妳啊~我的夜櫻……」男人的口中吐出著句耳語後死死的堵住了夜櫻的小嘴。

含混的哭叫從那激烈的不放進一絲空氣的吻裡持續的傳出,頭、雙臂和雙腿都已經和男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唯一能移動的那伏柳般的腰枝,隨著男人越發的加速而如即將折斷一般的速度扭動著。

這情景,這極樂的交歡持續著。一分、一時?算了,時間沒意義。

在那長久之後,夜櫻的哭叫漸漸低下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她的身體開始逐漸劇烈的痙攣起來。

雙腿夾的更緊了,指甲幾乎把肌肉撕開,但是夜櫻頭卻脫離了男人,高高仰了起來,把那被男人讚美過的美麗的頸子全部展露在他的面前。

隨著幾聲悶哼,一口白沫從她緊咬的牙關中流了下來,而那雙美麗的鳳眼,死死的翻白了。

「不行了麼夜櫻?要走了麼?要走了麼?難道妳要走了嗎!」男人大喊。

「噗----------!」

如同回答男人的問題一般,殷紅的噴泉從夜櫻的櫻口中噴薄而出。同時,濃濃的愛液摻著尿水也從她的下體奔湧出來。然後,夜櫻的身體就一下子癱軟了下來,重重的躺倒下去,隨著床墊的彈性又晃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不再動彈了。

夜櫻的雙腿滑到了地上,下體也從男人的節仗上滑脫了,仍在一滴滴的滴著未盡的滾熱的液體。

男人湊上夜櫻的臉旁。少女用眼中的最後一絲活力望著男人,那此刻被染的更加誘人的嘴唇還在微微的囁嚅著什麼。

為什麼?

「因為愛妳……」

男人將節仗送進了那張若人無限愛憐的嘴中。夜櫻的舌尖攪著那些粘稠的血,輕輕的舔舐了幾下。

潔白的生命之液霎時噴湧,射進了夜櫻的口中。

「咕嚕……」隨著夜櫻長長的一吁,那美麗的頎長的勃頸中湧出了最後一個音符。

少女的眼瞳散開了,隨著散落的血花,散開了。在散落的,血點成的櫻花瓣中,男人合上了夜櫻的眼簾。

「散落的血櫻啊……多麼淒絕的艷景。」男人抬手接起因為化作極細的血霧,而緩慢的遲遲不原落盡的夜櫻的血,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對不起……夜櫻……」

「死者系女性,17~25歲,發育良好、受過很好的保養。屍體僵硬狀況表明,死亡時間已經有14小時以上。死者謹著白色長筒靴和短裙,短裙被掀至腰部,其餘衣物凌亂散落周圍,處文胸外,無明顯破壞痕跡。乳房及胸口有多出抓,系死者自己造成,其他部位未見明顯傷痕。」

一雙手扒開夜櫻開始僵硬的雙腿,陰道中剩餘的、已經冰冷的液體繼續流了出來。

「陰道內沒有發現精液,但有激烈性行為的跡象。死者小便輕微失禁,可能是高潮時過度興奮造成。處女膜陳舊性破裂,陰道內未見明顯傷痕。死者在性行為中應為配合或無反抗狀態。」

隨後,她潔白如玉的小手被掰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

「死者指甲內有殘留肉屑。指甲完好,應該不是反抗時造成的。」

最後,檢查到了頭部。夜櫻的螓首被翻動數次。眼皮被撐開,被手電筒照了照瞳孔。隨後,那小巧的嘴被打開,一股紅白相混的黏液一股腦流了出來。

「死者頭部沒有外傷,眼球沒有出血,瞳孔散大。口腔中有大量血液與精液。」

「琴警司,現場勘察完了。」在女警官結束的現場驗屍,直起身來的同時,一個警員上前匯報到。

「恩,辛苦了。」琴警司無精打采的微笑到,倒不是疲勞,而是她從來都是這樣的表情,「把屍體抬回去吧。手腳輕點,人家可是美女哦~」

嗯,美女呢。如同夜晚櫻花一般的美女……被稱做「睿智的樂姬」的19歲的警司默默想到。

摘花集錄·其之二:逝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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