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韃子刁不遇

作者:遭瘟的猴子

(本文改編自電影《新龍門客棧》)

(一)

我叫刁不遇,說是叫「刁不遇」卻也不是我的本名,而是老闆娘給我起的名字,在那之前別人都叫我小韃子,至於原來的名字我自己也記不得了。

我只記得我是韃靼人,從小就跟著爹娘在草原上牧馬放羊。

在我七歲那年,大明的軍隊殺死了我的爹娘,我也被一個姓梁的千戶捉到龍門做奴隸。

千戶府裡的人對我們這些奴隸從來都是非打即罵,只有一個老廚子對我很好。

他可憐我年紀小經常給我些剩飯剩菜,後來就直接把我要到了廚房給他打下手。

從那時起我就幫著他們殺雞宰羊,說起來我的刀法也是從那時開始練的。

龍門地處邊關,韃靼人時常會來打草谷,而梁千戶也經常會到韃靼人的地盤燒殺搶掠。

這種事在大明邊關也是司空見慣,但是梁千戶和其他將軍還有一點不同,除了搶奪牛羊之外他每次都會抓一些年輕的韃靼女人回來宰殺。

這傢伙喜歡吃人肉。

千戶府裡的其他廚子都嫌晦氣,殺人的活就都交給了老廚子和我。

後來我十二歲那年,老廚子一命嗚呼,這活就全到了我手上。

今天梁千戶又要吃「烤全羊」,我又有的忙了。

「小韃子!這娘們就交給你了,老爺們先喝著,你小子手腳麻利點!哈哈哈哈!」幾個廚子把一個五花大綁的韃靼女人丟在專門用來宰殺的大號案板上之後就走了,他們也只敢在我這個小韃子面前自稱「老爺」了。

那韃靼女人看起來最多也不過二十歲,滿頭烏黑的頭髮用一根草繩胡亂繫在腦後,一張臉滿是驚惶之色。

她的衣服早就被幾個廚子剝光了,騎馬牧羊的生活讓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草原女子特有的小麥色肌膚上還留著幾道發紅的抓痕和齒痕,兩腿間一些白色的黏液說明了這些廚子剛才都幹了什麼。

這些抓來的女奴是他們難得的娛樂,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只知道這東西必須得洗乾淨。

韃靼女人雙眼通紅臉上還帶著淚痕,她雖然不懂漢話但是被綁在肉案上傻子也明白是要做什麼了。

她哭著用韃靼語求我道:「小兄弟,你也是韃靼人吧,我求求你,你別殺我,我求你放了我,上天一定會保佑你的。」

哼,笑話,上天要是會保佑我會讓我全家死光?再說千戶府戒備森嚴,就算我放了她也不過是再搭上我一條命罷了。

這些年我早就見多了這種事,當下也不理她,只是將刀在磨刀石上哧哧蹭了兩下。

她還不死心,仍舊哭哭啼啼地向我哀求,我一邊準備著待會接血用的木桶一邊說道:「你死心吧,就算我肯放你難道你還能逃得出去嗎?待會別亂動,要不然只會受更多的苦。」

她聽了我的話似乎也死心了,只是低聲的抽泣,我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後頸暗暗地數著骨節。

她似乎也明白我在幹什麼,健美的身體因驚恐而有些顫抖,我突然伸手一指門外道:「啊!你看那是什麼?」

她吃驚之下抬頭看向門外,卻沒想到那空蕩蕩的門框會是她在人間看到的最後一副畫面。

那時我年紀雖小,但這些年已經練出了一手不弱的腕力,這一刀砍下乾淨利落,她的人頭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被我抓住頭髮拎了起來,那驚愕的表情已經永遠定格在了她年輕的臉上。

鮮血從她被砍斷的脖頸噴射而出,兩條美腿一陣抽搐,挺翹渾圓的屁股向上一撅,一股淡黃色的尿液也噴了出來。

我爬上案板,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抱起,一隻手擠按著她平坦的腹部以加速放血。

這時她的胯下正對著我,穴口的白濁已經被失禁的尿液沖掉了大半,那剛剛經受了廚子們蹂躪而尚未閉合的鮮嫩小穴隨著肉體的抽搐而微微翕動,看上去就像一朵正在綻放的鮮花。

那時我雖然還不懂男女間的事,但看著那可愛嬌艷的洞穴也覺得一陣激動。

那具美麗的肉體漸漸停止了顫動,頸口的血流也變成了滴滴答答的血滴。

我為她解開綁縛將身體躺平,鋒利的屠刀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一劃,光潔的皮膚,柔軟的脂肪,鮮嫩的肌肉,緩緩地向兩側滑落,一股內臟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將手伸進她的小腹,柔軟滑膩的腸子纏繞著我的手臂,彷彿仙女的手指撫摸著我的皮膚真是舒服的不得了,那種奇妙的感覺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三摸兩摸之下我就捏住了她的直腸和肛門連接的地方一把扯斷,將她的腸子整團扔進了早已備好的大木盆裡。

暗紅的肝臟,深綠的膽囊,紫色的脾臟還有腎臟和膀胱也都被我一一摘下扔進了盆裡。

我又拿起屠刀,兩刀將她的胸骨劈為兩半,她的整套心肺也被我摘了出來。

這些內臟千戶是不吃的,待會要拿去餵千戶府裡飼養的狼狗。

只有還留在她小腹裡的子宮卵巢和那一截軟軟的陰道是千戶吩咐要留下的,據說那裡是女人身上最為鮮嫩滋補的部分。

我舀起一瓢沸水淋在她的陰阜上,手掌用力一抹,那一叢濃密的陰毛就被脫了下來。

然後又將她的身體搬進了一個浴盆,用一個絲瓜瓤仔細清理著她身上的死皮和污垢。

還有那個需要重點清理的洞穴,我把一根手指伸進她緊致的小穴將裡面那黏糊糊的東西全部摳了出來,又用清水沖洗了幾遍。

要是被千戶吃出有異味,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我將她的身體串在鋼製的烤架上,手臂和雙腿被向兩側打開,那美麗的身體就像一隻青蛙一樣被固定在了烤架上。

我拿起調製好的香料和醬汁裡裡外外一層一層刷在她的肉體上。

然後就是要把火燒的旺旺的,一邊緩緩轉動烤架,一邊補刷著醬料。

沒過多久,原本一具鮮嫩美艷的女體就被烤成了噴香流油的烤全羊。

剩下的就是將這只肥羊切碎拆分成一塊塊的烤肉給千戶享用了。

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一門本事,而後來我就是因為這門本事才遇到了老闆娘,然後又被她救了一命。


(二)

那天晚上,梁千戶正抓著一隻烤得焦黃的肥奶子大嚼,一個身穿錦袍說話尖聲尖氣的傢伙就帶著一大群錦袍武士衝進了千戶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爾龍門關千戶將軍梁慶,擅殺專權,滋擾地方,殺良冒功,欺君罔上。著即廢為庶人,與一眾黨羽押解進京,交付東廠審問。欽此。」

那個尖聲尖氣的傢伙念完那個黃色卷軸,梁千戶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屎尿齊流,嘴裡叨叨唸唸地說道:「冤枉,我冤枉啊,我要見曹公公,讓我見曹公公……」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個囂張跋扈的梁千戶被嚇成這樣,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來的那些人就是東廠的人,而那位曹公公就是後來被我們殺死的東廠督公曹少欽。

新來繼任的千戶名叫徐近江,長得人高馬大凶神惡煞。

聖旨上說要將梁千戶的黨羽押解進京,這就成了他們斂財的好機會。

千戶府裡上上下下有錢的送錢,有關係的托關係,沒錢沒勢的就被當成了梁千戶的同黨。

我這個小韃子什麼都沒有,自然也被抓了起來。

我聽那幾個東廠太監商量說要把我這個韃子送進京城,說成是韃靼王公的兒子,是什麼兵部楊老狗裡通外國的證人。

呵呵,我這個小韃子會被當成韃靼王公的兒子斬首,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幾天之後,東廠番子要押送我們這囚犯進京,新來的徐千戶為了巴結東廠要禮送他們過關,一行人就來到了這座龍門客棧。

我不像其他那些受冤的囚犯那樣一直哭鬧,所以一路上也沒受什麼苦。

其實對於我來說生死已經不重要了,自從那個關心我的老廚子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過什麼喜怒哀樂。

這種行屍走肉一樣的日子是死是活也沒什麼分別。

「八月十五廟門開,各種蠟燭擺上來。紅蠟燭紅來,白蠟燭白。小妹我一把攥不過來。」

我們是黃昏時分來到龍門客棧的,當時老闆娘正半臥在龍門客棧的屋頂上唱著她最喜歡的山歌。

喝上兩口燒刀子,唱上幾句信天游。

金鑲玉一雙妙目微帶醉意,羅裳輕披露出一抹酥胸,鮮艷的晚霞如同披在她身上的大紅錦緞,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全身籠罩在紅霞之中的金鑲玉,看起來就像是沙漠中的女神。

那泛著霞光的美麗身影從那一刻起就烙印在了我的心裡。

當晚我們就住在龍門客棧,晚飯吃的是塞上有名的烤全羊。

當然了,那是給他們吃的,我們這些囚犯只有每人一碗稀粥。

幾個領頭的太監喝了兩碗燒刀子就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一個高個子太監說道:「哼,他媽的,沒想到梁慶這小子還真吃人肉,在京城的時候咱家還以為又是下面的小子們胡說八道的呢。」

旁邊一個太監接口道:「哎,也不知道這人肉到底是什麼味,想必連咱們督公跟四大檔頭都未必吃過。咳,那天有現成的擺著倒他媽忘了嘗嘗。」

那高個子太監笑道:「哈哈哈,瞧你這點出息,還想吃梁慶那兔崽子吃剩下的,哈哈哈。今天咱家就宰了他婆娘嘗嘗鮮。」

說著,那高個子太監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將一個蜷縮在角落裡的美婦人拎到了大堂中央。

我認得那是梁千戶的夫人,平日裡也是囂張跋扈從不把我們當人看。

可是現在碰上更加跋扈的東廠,她也只有被當成牲口宰殺的份。

高個子太監絲毫不理會梁氏的哭叫,揪住頭髮將她拎出來摔在地上,一腳踏住後背一隻手揪住頭髮,雪亮的腰刀一下就砍在了梁氏白嫩的脖子上。

說實話,那一刀砍得實在不怎麼樣,至少跟我比差得太遠了。

梁氏的脖子只被砍斷了一半,鮮血從歪歪斜斜的刀口不斷湧出,梁氏的嘴裡發出一陣咯咯的呻吟,豐腴的身子在地上一扭一扭,慘白的頸骨隨著她的扭動在血肉之間若隱若現。

高個子太監又罵罵咧咧地補上兩刀這才將那顆人頭砍了下來,梁氏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扭動了兩下,一條腿子微微抬起終於又落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客棧大堂裡其他的女犯都被嚇得哭號成一片,有膽子更小的連屎帶尿一齊撒在了褲子裡。

真不知道她們能有幾個活著到達京城。

「我操你爹的!你們他媽的找死啊!敢在老娘的店裡殺人?!」隨著一聲喝罵,金鑲玉風風火火地從二樓衝了下來。

幾個客棧夥計生怕惹上麻煩急忙上前攔住。

那高個子太監倒不怎麼在乎,伸腳踢了踢地上的梁氏說道:「店家,咱家剛才宰了一隻自帶的肥羊,你叫夥計們給弄個烤全羊,咱家給你火工錢。哈哈哈哈!」

金鑲玉看那太監如此囂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喝罵道:「我操你爹的!你們他媽這幫挨刀的,在老娘的店裡殺人,往後老娘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徐千戶上前一把攥住金鑲玉一隻素手色迷迷的說道:「老闆娘,我是這龍門關的千戶,往後有我罩著你你只管開門做你的生意,怕得什麼?這幾位可是京城來的大人,把他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高個子太監從懷裡摸出一枚黃澄澄的金元寶扔給金鑲玉說道:「拿著,就在這裡做,手腳麻利著點,休把老爺們惹煩了!」

金鑲玉接住金元寶一把甩脫了徐千戶,氣氣哼哼地罵了一句「操你爹的」便轉身回二樓去了。

幾個夥計見老闆娘已經默許當即也不敢怠慢,將烤架案板一應用具從廚房搬到了大堂。

幾個人都做慣了殺豬宰羊的活計,料理這個無頭女屍倒也沒什麼。

只見他們七手八腳剝光了梁氏的衣褲,將那白嫩豐滿的身子一通刷洗,然後就是開膛破肚上架燒烤。

幾個太監看他們手腳麻利笑著議論說看來這女人和牛羊牲口也沒什麼兩樣,而我卻知道這其中的區別,這幾個夥計能如此熟練地烤制一個女人必定都是殺慣了人的。

看來這裡十有八九是個黑店。

店夥計把火燒的旺旺的,不一會,梁氏已經被烤的骨酥皮脆肉香撲鼻,一個專管分割的夥計拿了刀來為他們割肉。

只見他在梁氏的大腿上連砍了兩刀,卻沒想到人腿肉可比羊腿要厚實的多,兩刀下去並沒有砍斷那條豐腴渾圓的大腿,只是在那烤得油光光的皮膚上平添了兩道刀口。

徐千戶一把將他推了個趔趄罵道:「滾開!沒用的東西,就你這手藝還不把這娘們給切爛了,到時候亂七八糟一大堆,老爺們看了還能吃得下?」

「操你爹的,敢說老娘的人手藝不好!那你倒是找個會切來啊?」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金鑲玉玉面含嗔柳眉倒豎,正從二樓的一個窗子裡看著大堂裡的眾人。

徐千戶哈哈一笑,一把將我從囚犯堆中拎了出來解開繩索說道:「你,去切給老板娘看看!」

我抬頭一看,金鑲玉一雙媚眼正有些不屑地看著我,她並不相信我這個瘦小枯乾的少年會有什麼出奇的手段。

我對她微微一笑,活動了活動被捆得發麻的手腳拿起屠牛刀走到了案板前。

當時我存心要賣弄一下本事,好讓這老闆娘看得起我,於是上來先耍了一個刀花,厚重的屠牛刀如同一根麻桿一樣輕盈地在我的手中旋轉。

寒光閃動,刀身從我的掌心飛起,穿過虎口繞過手背又回到我的手心。

我握住刀柄倏地往下切落,只聽卡嚓一聲,梁氏一條美腿已經齊根而斷。

緊接著我又如法炮製切斷了梁氏另一條腿和兩條手臂,這幾下動作一氣呵成瞬息而就,大堂裡眾人被我驚得目瞪口呆,有幾個反應快點的已經為我喝起彩來。

我抬頭看向金鑲玉,只見她眼中似有幾分期許,嘴角還帶著三分笑意。

一陣久違的歡喜襲上我的心頭,我終於又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我拎起梁氏一條手臂,屠牛刀在我手中繞著梁氏的胳膊盤旋飛舞由腕部直切到肩部。

緊接著我手腕一抖,梁氏整條手臂上的肉就呈螺旋狀從骨頭上脫落了下來,而那剩下的骨頭關節在我手中晃來晃去竟然不曾斷掉。

隨著我刀身揮動,一整條的手臂肉已經被我切成了一塊塊三寸來長的肉條。

在一陣喝采聲中,另一條手臂也已經被我切完。

大腿的肉比手臂的肉要厚實的多,再用這個辦法可就不行了。

我左手握住梁氏一隻小腳,將她一條美腿立在案板上,右手握住屠牛刀上下翻飛,梁氏的腿肉就如落葉一般片片飄落,而且每一片都是連皮帶肉薄厚均勻。

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還在為我喝采,但隨著我繼續切,喝采聲卻漸漸停了。

原來他們發現那麼一條二十幾斤重的人腿我一氣呵成地切成肉片,不但刀法不亂而且速度竟然越來越快,切完一條腿就立即去切另一條腿,這樣的刀速和耐力已經比他們那些自封的武林高手不知高出多少。

切完雙腿我毫不停息,快刀連揮將梁氏兩個肥嫩的乳房也切了下來。

然後將她身體翻過來,鋒利的刀刃從她腰臀之間切進去,刀身貼著她的髖骨三切兩切將她兩個臀瓣完整地剔了下來。

像乳房和臀瓣這樣大塊而又鮮嫩的美肉不用細切,一定要大塊地抓起來咬著吃才能過癮。

剩下的軀幹部分就要用到我的看家絕活了。

我拿刀的右手從梁氏已經被剔光的臀胯下面伸進她的體腔。

梁氏油光光的後背依舊平整,整個軀體看不出一點動靜,但是我的刀正在她體內飛速揮動,每一刀都貼著她的骨縫切入,順著骨骼的走形游動。

切滿了七七四十九刀,我退出右手,左手握住她的椎骨一拉,她的整個骨架都被我拉了出來,一身香噴噴的美肉完整無缺地平攤在了案板上。

我將她的軀幹全部切成兩寸大小的肉方,又將她一雙手足上極富嚼勁的筋肉全部剔下。

至此,梁氏一身鮮美的嫩肉已經被我全部切下,整整齊齊地碼放在了托盤裡。

那高個子的太監看得哈哈大笑,撿起一塊肚皮上的五花肉扔給我道:「接著,賞你的!」

我捧著那塊烤肉抬頭向二樓的窗口望去,卻見金鑲玉已經不見了。

雖然不免有些失望,但我也是餓的緊了,連忙捧著那香噴噴的烤肉大飽口福去了。

說起來那還是我第一次吃到人肉。


(三)

那天晚上到了睡覺的時候,我們這些囚犯就被從大廳趕了出去關在牲口棚裡。

我們趕了一天路都十分疲累,我臥在一堆靠牆的乾草上不一會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我似乎聽到了老闆娘說話的聲音。

我心裡好奇,就想找一找聲音的源頭。

我撥開靠牆的乾草發現有光透過,原來那面牆上有個小洞。

我透過小洞向裡張望,裡面正是徐千戶的房間,而老闆娘竟然正坐在徐千戶的懷裡。

徐千戶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已經從金鑲玉的衣襟伸了進去,隔著衣衫就能看到他的手在金鑲玉飽滿的胸部肆意揉捏著。

已經嬌喘連連的金鑲玉一隻小手軟綿綿地撫弄著徐千戶的下巴,嗲嗲地說道:「千戶,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徐千戶抓起她一隻小手,將她蔥白一樣的手指含在嘴裡含含糊糊地問道:「你要他幹什麼?難道說你看上那個小韃子了?」

我心頭一震,屏息凝神地聽著老闆娘的答覆。

金鑲玉伸手一拍徐千戶的胸脯說道:「你胡說什麼呢?老娘就是看他切肉有兩下子,想留下他給老娘切羊肉罷了。」

徐千戶吮吸著金鑲玉的手指說道:「那可是朝廷欽犯。」

金鑲玉一把抽回自己的素手,瞪視著徐千戶說道:「王八蛋,你真他媽當老娘傻啊?什麼欽犯不欽犯的,還不全是你們一句話?求你第一件事你就推三阻四,往後還不把老娘當猴耍?」

金鑲玉說著一把推開徐千戶的手臂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徐千戶正在慾火高漲之時,哪肯放過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當下一把攬住金鑲玉的纖腰將她按倒在床上說道:「我答應,答應還不行嗎?往後只要你跟我乖乖的,你要一萬個韃子老子都給你。」

徐千戶說著一把剝開金鑲玉的上衣,握住兩隻碩大的玉兔一陣揉捏親吻。

金鑲玉抱住他的大黑腦袋,纖細的腰胯一陣挺動,在徐千戶的腰間摩擦著。

徐千戶將一隻手伸進金鑲玉的裙子裡,在她的胯下一陣摳摸,不一會那隻手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津液。

徐千戶將那隻手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說道:「操,你個小騷貨,真他媽騷!」

金鑲玉媚眼如絲,伸出艷紅小巧的舌尖在舔食了一口手上的津液說道:「越騷才越爽嘛。」

徐千戶哈哈大笑道:「好,好,今天老子就讓你爽個夠!」

徐千戶扯下金鑲玉的裙子扔在一邊,金鑲玉兩條白玉般的美腿往空中虛踢了兩下,將兩隻鞋子也都甩飛了。

徐千戶抓住金鑲玉纖細的腳踝,一張大嘴沿著她大腿內側一路親吻到她早已汁水淋漓的嫩穴,堅硬的胡茬刺在金鑲玉大腿的嫩肉上惹得她一陣咯咯咯的嬌笑。

徐千戶脫下褲子,露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

金鑲玉也早已是慾火焚身,纖纖玉手握住徐千戶的肉棒便往胯下塞。

徐千戶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一下插進了金鑲玉滿是春潮的玉穴發出一聲「吱」的輕響。

徐千戶一邊大力揉捏著金鑲玉的雙乳,一邊打樁似的盡情抽插,每一下都猛烈地撞在金鑲玉的花心上。

金鑲玉一隻手搭住徐千戶的脖子,一隻手揉搓著自己胯下的肉珠。

纖秀白嫩的脖子伸得長長的,滿是紅暈的俏臉向上昂起,美目微閉,檀口輕張,發出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那撩人的媚態讓我全身一陣發熱,干瘦的身體不自覺地在草堆裡扭動了起來。

屋裡兩人的胯下猛烈地撞擊著,發出一陣啪啪的聲響,飛濺的汁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徐千戶又大抽大插地搞了一陣,終於虎吼一聲下身猛地頂住金鑲玉柔嫩的花心,將濃稠的精液射入了金鑲玉的體內。

喘息連連的徐千戶一邊捏弄著金鑲玉挺翹的屁股,一邊說道:「呼,他媽的,你個小浪蹄子,老子還是第一次幹你這麼騷的娘們。」

金鑲玉嬌笑一聲,將徐千戶推翻在床上,柔軟的小手握住他剛剛射過一次的巨棒說道:「是嗎?那老娘就讓你看看更騷的。」

徐千戶剛剛有些變軟的肉棒在金鑲玉的手裡幾下就又恢復了堅挺。

金鑲玉騎跨在徐千戶身上,挺翹的屁股緩緩下坐,鮮美多汁的肉穴一下將那巨棒整根吞了進去。

金鑲玉雙手撐住徐千戶的胸膛,白花花的屁股快速地起落著,辟辟啪啪的聲音比剛才更為密集。

她胸前兩個巨球也隨著一陣上下晃動,油光光的肉體泛起一陣潔白的光暈,在明亮的松油燈下白得直晃眼。

兩人就這麼來來回回直弄到大半夜,而我就趴在草堆裡癡癡地看著,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褲襠裡早已黏糊糊地濕了一大片。

次日一早,東廠的人就押解著一眾囚犯離開了龍門客棧,而我果然被留了下來。

東廠的人離開之後,腳步有些虛浮的徐千戶也一步一飄地走了,跟他來的那些兵士看了一個個都咬緊了嘴唇才憋住笑。

老闆娘把我叫到跟前說道:「他們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就留在老娘這當個切肉的夥計吧。」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我還是激動地跪在她面前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我,我一定報答你……」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金鑲玉突然雙眼一瞪一腳將我踢翻在地,緊接著搶上一步一腳踏住我的胸口問道:「操你爹的,你他媽報答什麼?」

我幾乎被嚇傻了,說道:「報,報答,我,是你救了我……」

金鑲玉何等聰明,我還沒說完就全被她猜到了,她啐了一口罵道:「呸,你少他媽臭美。你以為老娘是為了救你才去找那個狗千戶的。告訴你,不是他操了老娘,是老娘操了他!」

金鑲玉看著我呆愣愣的樣子,腳上用力一踩說道:「王八蛋,你他媽記住沒有。」

我慌忙答道:「是,記,記住了。」

金鑲玉看著我的模樣噗哧一笑,這才把我放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他們都叫我小韃子。」

「小韃子?」金鑲玉說道。

「以後你就叫刁不遇,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金鑲玉的兄弟,有人敢欺負你就告訴我。」

金鑲玉說完抓起一瓶燒刀子轉身就走了。

客棧掌櫃的黑子過來把我扶起來說道:「當家的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用怕。」

我有些呆呆地站起來,心裡默念著「刁不遇」這個名字。

這時客棧的屋頂上又響起了老闆娘嘹亮動人的歌聲。

「吃罷了飯來炕上坐,大漠裡的妹子愛哥壯,我的嬌呀的蓮呀愛哥壯。」


(四)

說起來在龍門客棧那幾年真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了。

龍門客棧的老闆娘和夥計們也把我當小兄弟來照看。

我們每天一起餓了吃肉,渴了喝酒,累了唱歌,閒了幹活,悶了就謀財害命。

在龍門客棧幹活期間,我的刀法練得越來越快,老板娘給這刀法取了個名字叫「解牛刀法」。

而且我經常幫老闆娘在沙漠裡跑腿,久而久之又練出一手能在沙漠裡埋沙遁地奔走如飛的本事。

老闆娘也取了個名字叫「沙裡飛」。

後來兵部尚書楊宇軒被東廠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為保護他的遺孤來到龍門客棧,東廠督公曹少欽率領四大檔頭追殺他們也來到了龍門客棧。

一向視天下男人如豬狗的老闆娘喜歡上了這個周淮安。

我們為了幫助周淮安和東廠一場血戰。

結果客棧的夥計們都戰死了,邱莫言被曹少欽殺死沉入了流沙,老闆娘和周淮安也身受重傷。

最後還是我用上了沙裡飛和解牛刀法偷襲了曹少欽,周淮安才能用子母劍殺了他。

大戰之後,周淮安遠走天涯,老闆娘為了尋找周淮安一把火燒了客棧,我也跟著老闆娘離開了龍門。

只不過我們運氣實在不好,剛剛離開龍門就遇到了罕見的大沙暴。

沙漠裡的大沙暴是會要人命的,我和老闆娘為了尋找避風的地方只好往回趕。

龍門客棧雖然燒了,但至少還有地下室,躲在那裡就沒問題了。

我們雖然騎著馬卻終究還是被沙暴追上了,老闆娘被一塊沙暴捲起的石頭打中腦袋暈了過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裡飛的本事逃向龍門客棧。

回到客棧的時候我幾乎累得虛脫,再看老闆娘時,只見她雙眼緊閉臉色蠟黃,額頭上流出的鮮血已經凝結。

我們身上帶的藥品和乾糧都丟在了沙暴裡,客棧裡的食物和藥品都已經被燒光了,只有地下室裡密封儲存的淡水還在。

我給她包紮了一下傷口,又餵她喝了些水。

老闆娘喝了水悠悠醒轉過來,有些黯淡的雙眸打量了一下這個熟悉的地方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還是回到了這裡。」

我問她感覺怎麼樣,而她似乎累了,搖了搖頭便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也累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風暴的怒吼聲將我吵醒了。

我心裡一驚,急忙起身察看老闆娘的傷勢。

只見她嘴唇慘白臉頰卻發紅,伸手一摸才發現她正發著高燒,我又餵她喝了些水卻也不見好轉。

這時候,我的肚子不爭氣地打起了雷。

我這才想起我們大概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我挨些餓倒還熬得住,但老闆娘重傷未癒,此刻又傷了頭還發著高燒,就算找不到藥至少也要給她找些吃的才行啊。

情急之下,我捲起褲腿摸出屠牛刀就要往自己腿上砍去。

就在這時,一隻潔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老闆娘掙扎著奪下我的刀,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會吃自己兄弟的肉!」

老闆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東西恐怕真的要撐不住了,可是碰上這該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

突然間,我心頭靈光一閃起身爬出密室,施展出沙裡飛的功夫鑽進了漫無邊際的流沙。

如今這客棧附近能找到的「食物」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流沙裡鑽了十幾個來回總算找到了陷在流沙裡的邱莫言。

我將她扛回密室時老闆娘已經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擔心她會突然醒來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屍體放在密室的過道裡。

沙漠裡氣候乾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裡,因此雖然已經死了數日卻絲毫不曾腐壞。

我剝開她那被乾涸的鮮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奪走了她年輕生命的劍傷。

那道劍傷正在她雙峰之間,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的肌肉從雪白的肌膚下向外翻開,就好像一朵在地獄中盛開的鮮花,猙獰而又美麗。

就在那傷口旁邊,兩座飽滿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著。

兩顆還帶著淡粉色的乳頭就像是盛開在雪峰頂上的雪蓮花,等待著前來採摘的有緣人。

我無暇去欣賞這位女俠的身體,只是將手中的屠牛刀輕輕一揮,這一對曾經讓無數男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無情地斬了下來。

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時老闆娘的身體怕是吃不動烤肉了。

於是我將那兩團柔軟豐腴的肉塊放到案板上,屠牛刀當中一剖,那圓滾滾的乳房就像一隻哈密瓜一樣被我一剖兩半露出了裡面金黃色的嫩肉。

我就像從前切包子餡一樣,將那兩隻乳房細細地切開一點點地切碎,然後將切碎的乳肉放進鍋裡,用不了多久,它們就會變成一鍋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從前在千戶府的時候聽人說起過,女人胯下的那堆東西是她們身上最滋補的肉。

於是我又返回過道,雙手分開她的雙腿,刀鋒一劃嗤啦一聲,這年輕女俠最隱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讓我吃驚的是邱莫言光潔的臀胯間竟然連一根毛髮都沒有,潔白的恥丘微微隆起,彷彿一塊瑩潤的羊脂美玉。

兩片滿布皺褶的粉嫩陰唇緊密地閉合著,就像一個美玉雕成的蛤蜊。

我輕輕分開兩片陰唇,只見花徑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擋著,透過薄膜上一個新月形的小孔隱約可以看見裡面淡紅的肉壁。

我沒心情去欣賞那如藝術品一般誘人的處女美鮑,揮動屠牛刀一下斬在了那光潔的恥丘上。

只聽卡得一聲,嫩白的皮膚瑩潤的恥骨被我無情地從中斬開,刀鋒順著傷口從陰唇外側直切至會陰又一路切回陰阜。

我伸手抓住她的陰部一扯,可憐這年輕的女俠謹守一生的處女地就這樣被我扯了出來。

邱莫言柔軟的陰道,筋道的子宮,還有兩顆彈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細細切碎放入了鍋裡。

淡黃的乳肉和嫩粉的陰肉在沸騰的湯鍋裡翻滾升騰,終於水乳交融變成了一鍋「雪峰玉蛤羹」。

雖然密室裡缺少諸般調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陰肉的鮮美相輔相成,邱女俠身上最隱秘的兩處美肉就組成了一道渾然天成的美味。

老闆娘依舊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餵給她吃,她就像一個嬰兒一樣,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

我看著她睡得香甜,一顆心也放了下來,不自禁哼起了從前愛唱的山歌。

「喝碗酒來撒泡尿啊,大漠裡的漢子愛妹嬌,我的嬌呀的蓮呀愛妹嬌。」


(五)

老闆娘吃了肉羹之後,原本蒼白的臉漸漸有了些血色。

她睡得很安靜,嬌俏的臉上滿是恬淡和溫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個開黑店賣人肉包子的金鑲玉。

我就坐在一旁看著她,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闆娘一雙眼瞼微微翻動似乎就要醒了。

我急忙湊上去問道:「老闆娘,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

老闆娘雙眼迷離地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媚笑。

我正要扶她起來,她卻伸出一隻手搭住我的脖子說道:「周淮安,你回來娶我了。」

我吃了一驚,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老闆娘誘人的紅唇已經貼了上來。

老闆娘嬌艷的雙唇緊緊吻住了我,靈巧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裡不斷過渡著甘甜的津液。

她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我覺得彷彿全身都要被她燒著了。

老闆娘一邊吻著,一邊將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握住我的肉棒一陣捏弄。

我這個未經人事的小韃子哪裡受得了她這樣情場老手的挑逗,當時我只覺得腦袋彷彿要炸開了一般,頭腦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懷中的嬌娃。

老闆娘咯咯地嬌笑兩聲說道:「瞧你笨的,還得讓老娘給你點蠟燭。」

說著,老闆娘一手托住我的後腰,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導著我走向那條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

我正埋頭在老闆娘柔軟的乳房間,忽然覺得下身進入到了一條緊窄濕熱的腔道之中,那種銷魂的感覺讓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來。

我的心頭一陣空空蕩蕩,只知道不停地親吻,不停地撫摸,不停地抽插,不停地追求著原始的快感。

老闆娘纖細的腰肢款款擺動,鮮艷的嘴唇一張一合,吞吐著悅耳的音節。

在老闆娘的引導下,我就如騰雲駕霧一般在她柔軟溫暖的嬌軀上馳騁。

一波又一波如夢幻般的快感讓我忘乎所以,只想著盡情佔有她誘人的身體。

老闆娘下身的嫩肉像一隻小嘴一樣用力地吮吸著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張口叼住老闆娘一隻乳房,下身一陣猛烈地抽插,終於將一股股精液噴灑在了她柔軟的花心上!

老闆娘也是一聲長吟,將火熱的陰精淋滿了我的肉棒。

我伏在老板娘身上一陣喘息,好一會工夫才讓一片空白的大腦恢復了清醒。

老闆娘身體還很虛弱,此刻已經又昏睡了過去。

我看著滿臉紅暈春潮未褪的老闆娘心頭一時百感交集。

自從我和她相見的第一天起,我就對這個風情萬種的老闆娘萌生了愛意。

可是她對我來說就如同沙漠裡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樓,我從不敢對她表露我的愛意。

能夠和她一夜春宵本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她只是傷重之下把我錯當成了周淮安,今後我又該如何面對她?

算了,也許這就是命運吧,等她醒來要殺要剮我就隨她處置吧。

我嘆了口氣為老闆娘整理好了衣物也在密室裡睡下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聽不到沙暴的聲音,我鑽出密室但見晴空萬里艷陽高照,終於可以帶老闆娘去治傷了。

我興沖沖地跑到老闆娘身邊卻發現她高聳的胸脯已經停止了起伏。

我不敢相信她已經死了,吃過肉羹之後她明明已經精神了許多,怎麼會突然就死了?

那幸福的笑容還停留在老闆娘的臉上,彷彿還在做著什麼美夢。

我緊緊抱著她還未完全變冷的身體,希望能留住她那最後一絲體溫。

可惜我的舉動根本就是徒勞的,逝去的生命並不能因此而得到挽回。

我不想讓她離我而去,我要吃掉她,要讓她化為我的血肉。

我脫下她的衣裙,將她曼妙的身體放到一個空酒缸裡,然後封住缸口將酒缸放在火堆裡用大火灼燒。

我心頭渾渾噩噩,只是機械地往火堆裡添柴,將篝火越燒越旺。

直到篝火中傳來啪的一聲響,酒缸被燒裂了一個口子,一股酒香混著肉香飄滿了整個密室。

我知道火候已經到了,於是撲滅了篝火用屠牛刀敲碎了酒缸。

老闆娘雪白的肌膚被烤成了琥珀色,在星星點點的火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的臉上還帶著恬淡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用寶石雕琢而成的女神。

我抓住她一條手臂輕輕一扭,那條手臂就從她的身上脫了下來。

我捧著那截手臂輕輕一咬,已經爛熟的美肉一下子滑進我的嘴裡。

香噴噴的烤肉入口即化,我用舌頭一裹,香甜的油脂一下子順著食道流入我的胃裡。

那美妙的味道充滿了我的口腔,沁入了我的五臟六腑,那種夢幻般的感覺讓我禁不住為之癡狂。

我很懷疑我當時是不是已經瘋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就像一頭飢餓的野獸,只是不停地吞食著老闆娘美味的肉體。

困了,吃不下了就倒頭睡覺,睡醒之後就繼續吃,直到她變成了一堆白骨。

我看著那堆白骨不禁悲從中來,伏在地上大哭了一場。

哭過之後,我的神志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我收拾起老闆娘的遺骨放到木柴上點燃,希望能為她進行火葬。

在撿拾骨灰的時候我發現了一顆指腹大小的石頭,那顆小石頭瑩潤如玉,在陽光下泛著黃金般璀璨的光芒。

後來我聽人說那叫「捨利子」,是只有得道的高僧火化後才會出現的東西,想不到竟然會出現在這個殺人越貨的女賊的骨灰中。

也許她真的是這沙漠裡的女神吧,一個像沙漠一樣無情而又多情,放蕩而又聖潔的女神。

當時我看著那顆如金似玉的石頭只覺得一陣悲哀,我認為那是她的靈魂。

她雖然和我一夜春宵,卻只是把我錯當作了周淮安。

我妄想著要將她融入我的血肉,她卻把靈魂放到了這塊石頭裡。

我明白她的心已經給了周淮安,我永遠不可能有機會。

我決定帶著這顆石頭去找周淮安,把這顆金似玉的石頭交給他,告訴他他還欠了金鑲玉一個洞房花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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