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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情人?

作者:平地之雷

轟隆隆……人聲鼎沸的車站中,其中一列剛到站的火車上,走下一個瓜子臉的高挑美人。

仇麗留著一頭及肩短髮,挑染的結果讓髮色呈現淺棕色。

淺綠色雙肩帶無袖衣露出美麗白嫩香肩。

短到不能再短的藍色小短褲,搭配沙灘型涼拖,讓她將大腿根到腳趾完美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修長且雪白,以及擁有美麗曲線的雙腿,不只男人,連女人都為之心動。

這是一個女人可以合法搞同性戀,甚至結婚的社會。

這樣煽情又裸露的穿著打扮,有一些男女色狼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仇麗是來見她的「情敵」,凌傾城。

其人如其名,傾國傾城。

她們各有不同的美,但是對於搶自己愛的人都是烈性如火。

高中時她們曾經搶奪一個男人而鬥得難分難解,從唇槍舌戰到撕逼catfight。

兩人從學校打到家裡,從客廳打到床上。

從扯頭髮踢腳脛到十指相扣,雙腳緊緊交纏,雙唇再也罵不出「賤女人」、「騷逼」等難聽字眼,而是吐氣如蘭,舌頭霸道的占領對方的口腔。

凌傾城有著長長的十公分紅舌,所以她還可以進一步侵略對方喉嚨,使對方在激情與窒息中失去所有戰鬥力。

但是仇麗靈活又修長的蔥白手指,比任何一個震動棒都來的厲害。

當雙手前後夾攻,同時攻擊女人下體的三個洞時,如銅牆鐵壁般防衛的凌傾城也只能門戶洞開,淫水噴濺。

從此之後,她們總是會看上同樣一個男人,然後互相敵視、互罵,然後上床,周而復始。

這些年的「爭鬥」,事實上讓兩人如膠似漆。

她們上床的次數比她們兩個爭奪的男人分別做愛次數相加起來都多。

可是不知為何,她們就是不想玩三P,也不想分享中意的男人。

她們的情敵本質沒有變,可是肉體和心靈上,已經完全不能沒有對方了。

凌傾城留著過肩長髮,但是她將其秀髮綁起來。

傾城穿著比較像上班族,白色襯衣搭配西式外套。

灰色窄裙加黑色絲襪配上的是紫黑色搭配的高跟鞋。

她們相遇後就緊緊相擁,並親吻對方白皙的臉頰。

之後就手牽著手走出車站,叫了輛車前往傾城的家。

親暱的態度,讓旁人只會認為她們是好朋友,而不會發現她們是情敵的關係。

凌傾城有自虐的傾向,在身體邁向高潮的過程中會用右手掐住自己脖子。

用的力道之大常常會讓仇麗以為她要捏碎自己的氣管,而仇麗看到這個場面只會更興奮的抽插,因為她狹窄悠長的私密洞口只會更加緊緻,幾乎以為要把自己的手指給狠狠夾斷一樣。

「怎麼這次想叫我來,是小騷逼又皮癢了,想要我來教訓妳一頓?」進門後,仇麗環住凌傾城的脖子,在耳邊一邊吐氣一邊輕聲問著,濕熱的空氣吹在耳際,讓傾城麻癢難當。

「我不想活了,並且想要妳跟我一起上路。」凌傾城忍住誘惑,一字一句的將心中謀畫已久的決定講出。

卻如重捶一樣擊打著仇麗的心臟。

「為什麼?我們不都過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想要死?!」仇麗驚道。

「男人們總是沒有辦法在我們兩個之間做出選擇,然後投向第三人的懷抱。說真的,這幾年下來,除了妳以外,我根本沒辦法找到一個適合的男人作伴侶。

而且現在男人愈來愈少,我不想到最後被迫去嫁給一個爛貨當老公。所以我想趁自己年輕時自殺。」凌傾城彷彿是在說一件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

「那為什麼要叫我一起死?」仇麗奇道。

「妳覺得沒有我自己還能夠一個人活下去嗎?」凌傾城說。

仇麗呆然,隨即想到。

對阿,自己與傾城在一起五六年了,雖然整天為了男人吵來吵去,但是親熱的次數更多。

雖然不想直接承認,但在世人的眼光中她們已經是同性情侶了。

她對凌青城的感情也是節節上升,但凌傾城明知自己已經開始傾心於她,卻總是不願意正面回應。

去找其他男人歡好,擺出直女的姿勢,總是讓仇麗感到難過。

所以仇麗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搶她男人,逼她跟自己吵嘴、撕逼、catfight,然後最終都是激烈又火熱的性交。

仇麗發現了凌傾城再跟自己上床時有自掐脖子以求高潮的跡象,有時就會幫她一把。

用自己細長的脖子狠狠扼住凌傾城的玉頸,一方面是渴望,另一方面卻也是報復。

報復她不願意回應自己的心意。

「我早就知道妳已經愛上我了,只是我還是愛男人多一些。但我已經累了,不想再浪費時間去找男人。我現在是一個想要死去卻不想孤零零一個人的自私女人,仇麗,妳願意陪我嗎?這樣我們在地下就可以如妳所希望的長相廝守了。」

傾城說著這段話,語氣依舊平淡,但雙手已經開始觸摸仇麗的雙乳,並放肆的揉捏。

「原來……她早就知道我愛上了她,但是卻不願意在活著的時候給自己一個名份嗎?這是為什麼呢?……心好痛喔,這就是失戀的感覺嗎?」外表開放的仇麗,其實有著一顆柔軟易碎的女人心。

她知道自己無法在有生之年奪得她的心了,而凌傾城只給了自己殉死在她旁邊的機會。

如果不答應,自己就永遠失去了她。

「傾城,我只有一個要求。」仇麗下定決心,對凌傾城說。

「寫下遺書,讓我們兩人以夫妻的名義合葬。」

「可以。不過,誰是夫、誰是妻呢?」凌傾城歪著頭,裝可愛似的問道。

「唉呦,妳這小騷娘兒們,是三天不打就忘了老公是誰了嗎?」仇麗雙手往凌傾城的腰肉和胳肢窩騷去,惹著平時冷淡的她也不由得哈哈大笑。

這一天,她們瘋狂的滾床單。

心知死亡的逼近,讓她們如服用媚藥一般瘋狂。

更加想要凌虐、傷害自己,用肉體的痛苦達成精神上的高潮。

她們回到那個最初的情敵姿態,不停的用難聽的語言刺激對方,讓對方用各種方式踹、打、咬、捏、摑自己。

也像初次嘗到性愛美好的時候一樣,用舌、指、跳蛋、震動棒等插入對方或自己每一個肉洞裡。

用所能想像的方式,來完成人生最後一次的性愛。

晚上,正是夜深人靜上路時。

她們穿回衣服,順便灌了一下腸,女孩子家大便失禁總是不好意思。

凌傾城拿出兩條白綾,並詢問仇麗想自縊的地點。

並戲稱「夫命妻隨」,無論仇麗想選哪裡,自己都會聽從。

仇麗眼中有東西在滾動,這是唯一的一次,她可以用丈夫的名義來命令凌傾城,卻是決定兩人的死亡處。

但是好強的她強行忍住眼淚,她已經對剛過門的愛妻保證會含笑而逝,就決不食言。

「我的好妻子、好老婆。我怕死在家裡太久沒人發現會讓屍體腐敗。何不到外面找一個適合的地方呢?」仇麗強顏歡笑的說出這句話,她其實不想太早死去,這只是希望兩人繼續溫存的藉口而已。

深夜萬物靜寂,街道上仇麗行走時涼拖擊打平滑的腳底,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響;凌傾城的高跟鞋則是敲擊地面,發出叩叩叩的節奏。

初夏晚上依舊有著些微涼意,但仇麗拒絕換上保暖的衣物。

都要死了還管那麼多。

她們手牽著手慢慢走著,物色可以吊死她們兩人的地點。

「老婆大人,妳看那裏如何?」仇麗指著公園的單槓,另一隻手摟著凌傾城的肩膀。

「不錯,就是矮了些,跪縊聽說很麻煩的。」凌傾城有點遲疑的回答。

「不會啦,其實跪吊或坐吊就像我平常勒住妳脖子那樣舒服,老婆大人也希望死的時候能夠享受絕大的快美吧,聽說比起普通雙腳離地的上吊,這種自縊法能獲得最大的高潮喔。」

仇麗勸誘凌傾城,其實是希望能多看看被絞住的傾城能夠多掙扎一段時間。

一種變態的嗜虐慾望正從仇麗的心中滋生,她不想讓凌傾城簡單的死去,也不想讓自己太痛快。

用身體的痛去撫平心中的傷痛,這是一種另類的補償作用。

「這……好吧,畢竟妳現在是我老公嘛!」凌傾城不是同性戀者,她只是希望自己死時有個伴而已,找了仇麗這個迷上自己的情敵來殉死。

某種程度上她也抱有一些歉意,所以就不像以往那樣跟她鬥嘴吵架了。

「或許,不要自殺了,等到白天就去戶政機關登記結婚,我們兩個就這樣白頭偕老也不錯?」凌傾城想一想,又搖搖頭。

自己不是同性戀,自己並不愛她。

凌傾城依舊不願意正視自己對仇麗的感情,她頑固的認為自己是直的,是愛男人的。

自己是為了勸仇麗殉死才跟她「結婚」。

凌傾城在170公分左右的單槓上掛好白綾,並結成一個繩套。

仇麗則在繩套正前方蹲著觀看,一邊用假陽具撫慰自己。

她穿的褲子短到大腿根處,又沒穿內褲,所以褲管稍微拉開就能讓假陽具塞入蜜穴。

蹲著的兩隻腳,膝蓋往外側大張,非常不雅觀。

但就仇麗自己的講法,都要死了還管那麼多。

凌傾城脫掉高跟鞋,微蹲著把繩套貼入自己細弱的頸子,說:「我先走一步了。」

就讓黑絲襪包裹者的兩腿跪下,讓白綾絞住自己。

在那跪吊的幾秒後,一種氣悶感和頭暈感湧上來。

臉部因為血液快速湧上而潮紅,耳朵因為頭部大量湧入的血液而產生耳鳴現象。

黑絲雙腿在地下往後磨蹭,使得身子愈來愈往地面傾斜。

雙手緊緊抓住上半身外套,用力很大,彷彿是要撕裂它一樣。

看到凌傾城吊姿的仇麗,將大腿張得更開了,握住假陽具的右手抽插得更快,看到自己女人的死亡,讓她淚流慢面卻又興奮不已。

「加油,老婆,我們在地下相見。」仇麗在一旁鼓勵著凌傾城,而把雙手放上欄杆彷彿要把自己撐起來的凌傾城似乎也聽到這句話,用最後的力氣把手從單槓上甩了下來。

她再也無法舉起她的雙手。

五分鐘後,剩下的掙扎掙扎結束了,一串白色的口水從凌傾城吐出的舌頭上留下。

一些小便仍然失禁出來,將因未掙扎而有些破損的絲襪給淋的濕濕的。

身體時有時無的震動只是神經反射,凌傾城嚴重缺氧的腦部已經完全死透。

「啊……哈……」仇麗不停的喘氣,這五分鐘她已經贏來八次高潮。

原來看愛人自殺來自瀆是這麼爽的一件事情,自己晚一點死真的是值得的。

她站了起來,用嘴吸掉留在凌傾城嘴邊的唾液和鼻涕的混合物,將眼球略為突出的眼睛閉上。

並且將高跟鞋重新套回她的腳上,為了遮住有些磨破掉的襪底。

「等一下見囉。」仇麗通紅的眼睛,憐愛的看著她。

這個單槓被凌傾城艷屍壓的有點些微下沉,仇麗不敢確定這個能支撐的住兩個女人的體重。

為了保險起見,她選用了旁邊更矮,不到160公分的單槓。

這種高度跪著一定會磨到細嫩的膝蓋,仇麗不想死時一身傷痕,這樣看起來很low。

所以她打算坐姿自縊,就是同樣把如美玉般的頸子放到同樣白皙的白綾上後,雙腳往前伸直,屁股往下一沉。

像過去被罰坐太空椅一樣的方式做下去。

這種姿勢對仇麗這個長腿美人而言,實在是太適合了。

仇麗腳跟觸地,沙灘涼拖仍然好端端的穿在上面。

由於剛剛自慰過度,身體力氣有些用盡,雙手上下晃蕩幾下,喉嚨發出沙啞的呻吟聲外就無法做出其他動作。

假陽具還塞在她的蜜穴內,只是大量洩出的淫水讓它一點點的被沖刷出來。

最後「碰!」的一聲吊在地下。

隨之而出的不知是尿還是淫水,讓雙腳像剛走過小溪一樣濕濕漉漉。

仇麗口水鼻涕也大量湧出,剛剛逞強穿的那麼少出門,果然遭到報應了。

一攤黏稠的分泌物就掛在鼻子和胸口之間,有些美中不足。

眼珠子因為大量充血而成為血紅色,一部分是因為哭過的關係。

恍惚中,仇麗看見了正在往無盡黑暗中走去的凌傾城,她趕緊跑了過去,從背後緊緊摟住她的身子,再也不分開。

一對不誠實面對自己的情敵兼情人,就這樣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雖然可惜,但也很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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