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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轉化之絞喉

原作:submissive_margie

編譯:大地

(一位肉女孩在饗宴日絞喉柱上變成肉的經過)

我曾幻想這將是一次有趣的經歷,從那些自願被轉化成肉的女孩來看似乎是如此。

但是我卻來自一個並不把死亡當做節日度過的地方。

今天是饗宴日,舉辦地點是在市中心體育場,像往常一樣,女孩被轉換為肉的過程被裝點成了盛大的嘉年華會。

至少有上萬觀眾從體育館外的臺階上走向場內座位。

體育場內一半的場地被設置得的確像個大型遊樂園,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娛樂「遊戲」;這些遊戲的唯一目標都是以轉化為肉的女孩死亡告終。

我沒有下到體育場內的競賽區域,而是選擇了簡單等待輪到自己的時刻。

在場內相對應的另一半區域,看起來更像傳統意義上的饗宴日,遍布著燒烤坑和烤爐,散發著被充分調味過的、烹調完成的野餐烤肉香味,熏肉的氣息在轉扇的作用下飄滿全場。

來自市區的人們成群結隊地前來享用鮮美正宗的大餐,到處都是進進出出的人流。

這裏有如此之多的死亡。

肉女孩們要已經被處死、正在被分割,要在等候屠宰,她們赤裸的肉體簡單地排成幾行躺在地上,或是被倒掛在肉鉤上。

當然,還有那些像我一樣,等候自己處理時刻到來的女孩。

由於場地過於擁擠繁忙,所有被列入轉化肉日程表的女孩不用站在她們將被處死的地方傻等。

我被告知了返回體育場接受處理的時間,在此之前可以度過一下午的悠閑時光。

像數百名其他等候的女孩一樣,我被要求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只穿一條黃色吊帶長襪作為轉化肉女孩的標誌。

我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閑逛,想念我的家人,幻想著自己能夠安靜地死在家中。

我並不怕死,我將會上天堂……不過我的確有點害怕處理時的痛苦。

所有環繞在我身邊的死亡都令我感到壓抑和沮喪。

我一直生活在共和國外部的一個教徒社區,那兒並不把死亡和奴役當做一件正常的事情。

當然,所有像我們這樣的頭胎女孩都天然是奴隸身份,並將在某個時刻被轉化為肉。

但被別人挑選出來接受處理仍然是不平常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市民身份,一批年輕女孩被集體終結,以便保證食物供給和人口的平衡。

這是我從Goldenrod組織特殊信差口中得到的理由,我被命令參加這次饗宴日,而這裏離我家有30英裏。

隨著處理我的時間臨近,我的命運已經變得十分清楚。

我正漫步在一座由一根根木柱形成的可怕森林中,一些女孩還在上面,她們的手腕被反抱柱子捆綁在一起,絞喉皮帶纏繞在她們細長的脖頸上,只需要簡單轉動手柄,她們就開始進入被勒殺和窒息的痛苦處理流程。

在被絞喉皮帶勒死的過程中,一位位青春少女拼命而徒勞地掙紮,踢蹬大腿和扯動手腕的拘束環。

我走進等候處理女孩的長長隊列。

臨刑之前,每個女孩都要脫掉並上交作為肉女孩標誌的吊帶長襪,然後一絲不掛地走向配有編號的空閑絞喉柱。

輪到我的時候,我一言不發地將脫下的吊帶襪交給一個男人,他只是起頭瞥了我一眼。

「17號刑柱的女孩快要完成了。」他冷漠地說。

我嘆了口氣,從登記窗口走向兩排絞喉柱中間,每一排都有女孩們在被勒死。

兩排刑柱之間,女孩們斷氣的咯咯聲和絕望的窒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死亡的吟唱。

我來到17號絞喉柱,上面綁著一個夜色頭發的女孩,一位體態窈窕,極富吸引力的紅發女人正在旁邊等待她被絞死。

黑發女孩的臉色已經變得青紫,她的掙紮也開始緩慢下來。

女人回頭看了看我,禮貌地微笑了一下。

「我會在這兒和妳一起,親愛的。」她的聲音帶著一點歌唱般的動聽,如同母親的安慰。

我同樣禮貌地點頭致意,看著她向搬運屍體的工人們打招呼示意他們做好準備。

就在我的左方,另一位女孩也側著頭看了看這邊即將咽氣的同伴,然後閉上雙眼,點了點頭。

紅發女人走到她背後開始轉動絞喉具手柄,勒在女孩纖長白嫩脖頸上的絞喉皮帶立即收緊,就在19號絞喉柱上的女孩接受勒殺的同時

幾個年輕男子幫著紅發女子將17號絞喉柱上的黑發女孩屍體解了下來,她的小腦袋向後仰著,秀發蓬亂地披在前額上,臉已經完全發青,眸子幾乎要瞪爆!

薄薄的嘴唇大張,細細的粉舌從兩排牙齒中極致吐出,修長脖子中部一片淤青幾乎要被皮帶勒斷!

值得註意的是,女孩不大的椒乳明顯鼓起了,小巧的粉色乳頭像果核一樣立著,小腹下方黝黑稀疏的恥毛被濡濕了一片,一股不明液體還在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滑到腳尖。

在我的背後,18號絞喉柱上,一位女孩正在低聲啜泣,但她的哭聲很快被絞喉手柄轉動時發出的短促「吱嘎」聲切斷了,很快她也發出了咯咯抽搐的死亡之音,加入了正在被絞死女孩們的臨終合唱。

往這座絞喉森林的深處方向,你看不到卻能聽到,女孩們被開膛剖腹時發出的哀叫,那些是年長一點的女孩,她們被保留下來接受整體燒烤,而不是像我們這樣的小女生,被屠宰以後再進行分割。

當已被勒死的女孩從17號絞喉柱上移走,紅發女子對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上前去,我的心臟開始跳得越發急促,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保持最後的鎮定。

我站在刑柱前,背部緊貼柱子,她安靜地將我的雙臂拉到刑柱後方,以一種盡可能舒適的姿勢合攏,接著一副帶著柔軟毛皮襯裏的手銬拘束了我的手腕。

當這一切完成後,她用手指起我的下巴,將厚實的絞喉皮帶固定在我的脖子上。

我發現脖子敏感的肌膚處傳來明顯的緊箍感覺,這立刻令我產生了突如其來的緊張。

我的呼吸開始紊亂,雙眼發虛,冷汗直冒,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股帶著戰栗的刺激從胸口向全身蔓延。

女人側過身體,從我身後向前走了一步,這樣她可以看到我的臉以評估絞殺的效果。

「別擔心,甜心,對妳的處理會很快,準備好了?」我可以肯定,我看起來一定沒有準備好。

「是的,女士。」

盡管知道沒什作用,我本能地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當聽到皮質的絞喉帶扼緊我喉嚨的聲音時,我開始祈禱。

被勒死不是一件容易熬過的事,起初你認為你能夠抵抗絞喉皮帶,但絞喉帶的第二次扭動就勒入了咽喉的肌肉,讓氣管開始堵塞。

現在皮帶已經完全令我陷入了窒息。我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吃驚,即使我曾經看到過數十次這類處刑,我還是覺得自己能夠死得更優雅體面些。

小便開始在我的雙腿之間匯成溪流,我的兩條大腿也開始不停地踢蹬抖動,這只是讓絞喉帶更快地把我帶入窒息,因為現在我的全身重量都壓在了絞喉帶和脖子上。

我的雙眼如先前受刑的女孩那樣大大睜開,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如果我能尖叫的話我一定叫出來了。

在我被絞喉帶無情勒殺,逐漸窒息的時候,紅發女子已經準備處決相鄰絞喉柱上的另一位女孩了。

女孩在同一根絞喉柱上的前任已經被處死,躺在一旁的手推車上,旁邊是另外三具女孩的屍體。

我對面的女孩也開始陷入窒息的痛苦,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眼前不斷冒出一陣星星,頭顱疼得快要爆炸,我已經無法為血液裏饑渴的細胞提供任何氧氣。

紅發女人走到我身邊,在我嬌小乳房之間的胸部上摸了摸,對拖屍體的助手們說。

「先別離開,你們可以把這個女孩一起帶走,再過幾秒她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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