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挑去了我的飛鳳盔，削掉了我的魚鱗甲，繳了我的紅纓槍。

我在鞍上扯開了雪白的單衣，展露了我繡有淡淡臘梅暗花月白色的肚兜，說：「殺了我吧！」

你把我從馬背上扯了下來，命令手下把我四肢分張的縛在兩株枯樹之間。

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你要在甘州城所有的人可以望到的地方把我污辱。

你扯去我衣時，我臉上一陣紅熱，卻沒有掙扎。

出戰之前，我已決定被你殺死。

如果能有被殺前做了你一回的女人，我死而無憾…

我目睹你在我前方卸下衣甲：結實的胸板，強壯的手臂和腿，還有那已勃起的陽具…

你開始隔著我的肚兜把玩我的乳房。我發出微微的嘆喟；是恥辱，是渴望，是亢奮？

「想全裸吧？」你問。

我緊咬下唇，點頭。

於是，你剝了我的肚兜，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胸脯就被你搓玩；

這時，我散了下來的長長青絲代替了我的褻衣輕輕的覆蓋到乳房上；

被你捏著頭髮摩擦我的乳頭令我在羞恥中感到從未體驗過的亢奮。

「啊…奸了我吧…求求你…先奸辱，再把我斬首示眾…」

「妳真的想死？」

我點頭，下體已是濕濡得一塌糊塗。

「我是一個淫賤的女人，該殺！」

你怒吼一聲，暴力的扯掉我白綢內褲。
插入了！

「啊…我南宮雪…是你的…女人…」

你狠狠的抽插中，我發出了浪蕩的聲音。

「啊…啊…」

你射了。

「現在殺我吧！」

你卻要應付這時來襲的新敵─是姊姊─南宮麗！

她是來救我？殺我？

這已不重要了。

她根本不是你張雷的對手。

姊姊被挑下馬，你的刀迎她的胸脯斜斜拖了一刀，她發出「啊」的一聲就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我看著你脫她的鎧甲，剝了她的火紅肚兜，然後把你仍染上我淫水的陽具插入：先殺後奸！

「啊，讓我和姐姐一起…」

你示意你部下把我解了下來。

我跪在你們旁邊，看著你姦污姐姐的胴體時心情複雜難表於言語。

你在姐姐體內又射了。

「姐姐！」我發出悲鳴。

你把我的頭壓到姐姐遺體的胸脯上。

我吻啜她的乳房時，你用八尺長鞭抽到我的裸背上。

「啊！」 一股熱的感覺！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奴婢，俘虜，囚犯，待你處死的淫娃…

你共抽了十來鞭，我身體上是赤紅鞭痕。劇痛中，我沒有怨恨；

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是我恥辱和愛的印記…

「準備受斬吧！」

「是。」 我主動反扣雙手。

你的部下用粗大的麻繩把我綑綁，繩了繞過我胸部時，奶子更突出了。

我面向城的南門受斬。

「父王，母后，兒臣不孝。先行一步了。」

你提著那斬馬刀上來。你要親自操刀把我開斬！

太好了。

我終於可以死在你的刀下！

「殺了我，把我梟首吧！」

「當然！妳姊妹二人都會梟首示眾。然後妳們的身體會被拋入護城河，作為我們攻城的土墩的一部份。」

「啊…」

「城破之後，妳那謀反的父王，母后，以及所有的兄弟姊妹都難逃一死，頭都會被和妳們二人的並列城垛上。」

「容我伏誅前向父母告別？」

你批准了。

於是，我向城樓叩了三個響頭。

「把我南宮雪殺頭吧！」 我用「殺頭」而不是「斬首」，因為我已認定自己只是個卑微的罪犯，而不是高貴的郡主，更不是公主了。

我甩髮披胸，露出脖子，等待你那冰冷的刀刃！


(後記)

張雷一刀劈下，南宮雪頭飛十多步外才落地，再滾動了十來步才停了下來。

睜得大大的明亮星眸看著自己失去頭顱的赤裸胴體前前後後的搖晃了數下才砰然往後倒下；斷頸處仍噴著血，把週遭的草染得腥紅…

兩名女犯都被梟首了，胴體暴屍一天後被拋著護城河。

三天之後，甘州城破。南宮一族被屠滅，兩名郡主南宮燕和南宮雁都被先奸後斬，人頭和姊妹的一起梟首示眾。

張雷回朝，因有平亂之功封平西侯，柱國大將軍，建府如同三師。

很少人知道在他府中花園中有小書齋，裡面有著被他斬殺的四名南宮姓女子靈位並永遠有鮮花供奉，室中有一上了鎖的精美檀香木盒。

每逢月明之夜，張雷就會來此獨飲，憑弔一番。只有他知道木盒中放的是什麼。

那是來自四女身上的肚兜：火紅，翠綠，蔚藍，月白…

他最愛的是那月白的，每次放之於手中，他就會想起一個人的美麗顏容。

她名叫南宮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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