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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兒女

(落城哀話・キリシタンの女たち)

原作:宮阪三郎

編譯:腹部虐待

城池被攻陷後,城主內宅的大廳變的寂靜而空曠,只有滿地雜亂的物品凌亂的撒在地板上。

大部分女傭人已經逃到城外,只剩下貼身的侍女光岡、中臘志保,和內宅裡面的幾個親信侍女。

身上全白壽衣,和佩帶在腰帶上的匕首都表明著她們要和城池同生共死的決心,面對懸掛著十字架的牆壁,圍坐在城主夫人北之方的身邊。

安靜的等待著。

北之方平靜的環視一眼跪坐在她身邊的人們,然後,慢慢的說:「先前,在家族滅亡,主人殉城的時候,全體女子也要和主人一起純潔地自殺,來陪伴主人死去。

但是,我們在天上的父教導我們,生命是神賜予我們,自殺是對神的褻瀆,會下地獄的。

然而,我也是日本武士家族裡長大的女人。在敵人闖進了家門之後,不能夠自殺的女人會當作膽怯的人被嘲笑。而被強姦後殺死的女人,也會辱沒祖先的名譽。

因此,我認為,先輩們對我們的訓導是對的,而且,作為武士家族的女人死去後,被入侵的敵兵看到不雅的屍體,也是我們的恥辱。

雖然我沒學習過切腹自殺,但是我會按照一切規矩去好好的完成的,妳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北之方說完,目光深邃地看著環繞在她身邊的女人們。

「不愧是夫人,能這樣的體諒我們。從童年的時候父母就教導我們這樣做的,然而,宗教又讓我們違背父母的教育,現在既然夫人這麼說了,我會努力去完成的。」

「作為武門的女兒,在關鍵的時候,因為宗教而不能切腹自殺是很違背心理的事情,然而作為介錯人看到過切腹的場景。請讓我給妳展現到最美麗的切腹。」

聽到這些回答,北之方欣慰的微笑著說:「大家的忠誠,讓我覺得很高興。我們就開始按順序開始吧。」

說完微笑著把眼光投向身邊跟隨她時間最長的侍女,光崗。

光崗輕輕的向北之方行禮後,慢慢的說:

「現在,按照年齡的順序來切腹自殺,先從最年輕的三個女僕開始,有年長的侍女作為介錯,然後,按照年齡的順序依次舉行,最後是我和志保,在給夫人做完介錯之後,我們兩人打算沒有介錯的幫助下,完成切腹。」

光崗說完後,全體女人都安靜的鞠躬表示同意,然後,一起隨著北之方在胸前劃著十字,開始了最後的祈禱。

片刻讓人不安的寂靜後,她們全體結束了祈禱,北之方率先解開腰帶,把腰紐壓低、勒緊的修理之後,把潔白的衣領左右拉開,那如雪一樣潔白從胸乳到小肚子的皮膚,像張開貝殼的牡蠣一樣展示出來。

香艷的身體上發出來的體香瞬間飄散在整個房間裡。

光岡起身輕喊一聲「開始」,女人中年紀最小的三個十八歲的女僕走到她面前,排成一排跪坐下來,這三個女僕對著她坐好之後,各自開始準備起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三個女孩都羞紅了臉,一邊對她行著禮,一邊倉促的說著:「請您多多關照!」

說著三個女孩向兩邊拉開自己的衣襟,把腰帶推到自己肚臍下面三寸的地方,就這樣潔白柔嫩的肚子,和微微突出的小腹,潔白的腰帶上面那少女茂盛的黑色的陰毛,全部暴露眾人的面前。

三個女孩各自向身後的介錯行了一禮,再次對她們說:「請多關照」說完,各自把手中的匕首交給了介錯,然後雙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瞑目祈禱起來。

負責介錯的前輩們捧著匕首膝站在她們的身後。

三個少女用手指在額頭和胸前畫了一個十子,結束了禱告。

三個負責介錯的女僕,把胳膊伸到了那些女孩的乳房下面,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們,然後,右手反握匕首,把刀鋒輕輕的頂在那些少女左邊小肚子上。

敏感的肌膚接觸到刀鋒時的那種冰冷的觸覺,讓少女們的胸部和肚子開始凌亂不堪地起伏起來,臉頰也在緊張的抽動著。

光岡看這樣的情景,便大聲的提醒道:「介錯人注意了,在刺進她們肚子之後,要趕快結束她們的痛苦。」

那些做介錯的女僕們一起高聲喊叫著「明白!」來迎合著,同時,舉起手中的刀,再次從後面抱緊那些女孩。

然後,狠狠的把刀向三個少女左邊小肚子刺下去。

疼痛讓那三個少女紛紛的發出「啊!」「哎呀!」「嗯!」的呻吟聲,匕首的刀鋒很輕鬆的刺破了少女們肚子上那柔軟的皮肉,深深的刺進腹腔之中,鮮血順著皮膚蜿蜒的流淌下來。

疼痛之中她們艱難的保持著自己的姿勢,在那些介錯的懷抱中掙扎著。

負責介錯的女僕緊緊的固定著她們掙扎的身體,用盡全力,把刀刃向她們右邊的小肚子猛的一拉!

原先深圓的肚臍被刀刃拉伸的扭曲起來,肚臍下二寸處柔美的肚子隨即被一字形切裂,鮮血突然從裂開了的深紅色的傷口一股股的噴湧出來,滑溜溜小腸已經開始蠕動著擠出傷口。

這些自殺的少女是絕對有決心和覺悟去自殺的,但是,對於少女的體力而言,還無法承受這種活生生被撕開肚子的痛苦!

頓時,「肚子呀!!!」「疼,疼!」「哎呀,肚子!」少女們各自發出悲痛的慘叫聲迴響在整個大廳裡,那些可愛的臉,現在痛苦的歪曲著,然而,那些負責介錯的女僕們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力氣,一直把刀刃拉到那些少女們的小肚子右邊。

八寸多長的傷口佔滿了那些少女們的整個小肚子,桃紅色的腸子隨著熱血迸濺,開始蠕動著溢出,堆積在她們的大腿上,少女們再也忍耐不住疼痛,開始奇怪的呻吟,和直著嗓子的喊叫。

兩個少女在一陣猛烈的掙扎後,疲憊的垂下頭,斷絕呼吸。

然而,還有一個少女,因為肚子上的脂肪很厚,儘管肚子上的切口大大的裂開著,但是,刀刃只是切開了她厚厚的肚皮,而沒有切斷她的腸子,劇烈的疼痛讓她一邊手腳胡亂的折騰著,一邊「疼,疼,肚子疼死了……」高聲的喊叫著。

負責介錯的女僕不得已再次把刀刃刺進她小肚子上的傷口裡,狠命的攪動起來,突如其來腸子間的攪疼,讓她直著嗓子大叫著。

突然掙脫了介錯人的懷抱,大廳裡的人都被這個少女的舉動驚呆了,沒有人去阻擋掙脫束縛的少女。

那少女剛剛站起身來,肚子上的切口瞬間崩裂開來,噴出的鮮血在她身前變成了一片血霧。

緊接著巨大的腹壓把那少女的大腸、小腸擠壓的噴飛出傷口,「撲撲簌簌」掉落下來,蠕動著懸掛在少女的兩腿之間。

那少女低頭驚恐的看著自己蠕動的腸子,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喉嚨裡發出「咕咕嚕嚕」的聲音,慢慢翻起了白眼,灘倒在血泊中,痛苦的抽搐起來。

剛剛完成介錯的三個女僕,相互看了看,紛紛的在自殺的位置上跪坐好。

她們都處於二十多歲,人生最美好的年紀,服侍這三個女僕自殺的是女僕長和中臘志保,因為服侍切腹自殺就剩她們兩個。

還有一個將要切腹的女僕沒有介錯,所以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準備切腹的女僕裡面的田戶和竹布一起提出了相互為對方進行切腹介錯,結果,女僕長剛一服侍剩餘的一個女僕目代,志保給女僕長剛一做介錯,最後,光岡主要服侍北方的切腹。

當一切都決定之後,三個準備切腹的女僕,紛紛各自開始準備起來,她們把脖子上的十字架拿下來,放在一邊。

然後,把身上的白衣服從肩膀脫掉,露出光滑的肩膀和豐滿的乳房,接著她們盡量的壓低腰帶,盡量的把整個肚子全部都暴露出來。

一切就緒之後,二十五歲的侍女田戶和二十二歲竹布臉對臉的跪坐著,二十一歲目代向剛一行了一禮,輕輕的說了一句:「請,多多關照!」然後,坐正姿勢閉上眼睛等待著。

剛一扔掉了的匕首的刀鞘,從後面抱緊了目代的身體,把刀鋒頂在目代的小腹左側,田戶和竹布二人也兩腿分開膝站起來,互相的把膝蓋貼在一起,左手緊緊拉著對方的右邊肩膀,匕首對準了對方小腹的中心。

靜靜的等待著志保的命令。

「開始!」志保的聲音還沒有落地,三枝刀刃同時閃爍寒光,同時,「噗嗤,噗嗤……」刀刃刺破皮膚的鈍響此起彼伏。

「哎呀!」「啊嗯!」「啊哈!」痛苦的呻吟從三個嘴唇間流淌出來。

做介錯職務的剛一,回想到剛才三人切腹的痛苦情景後,想趕快的結束目代的痛苦,所以盡量把刀刃想目代肚子深處刺入。

胸部緊緊抱著,眼睛痛苦的閉在一起的目代因為疼痛,圓圓的小腹在急速的漲起收縮,鮮血從她小肚子左側的傷口裡迅速流淌出來。

剛一再次的用力把刀刃按進目代的小腹裡面,目代的雙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勁的揉弄著,來減輕自己身體的痛苦。

剛一再次用力,把刀刃想目代小肚子右側拉過去,刀刃猛的一下切開她的肚皮,停在她肚臍下面二寸的地方,左側的小腹上留下了一個五寸多上的傷口。

肚子突然被撕裂開的疼痛,讓目代大聲的叫喊起來:「哎呀!,疼,肚子……啊呀!」

目代發出慘叫的同時,身體也像一張弓那樣挺直起來,眼睛完全的翻成了白眼,但是兩隻手更加用力的在兩個乳房上搓揉著,身體也開始發狂一樣的抖動起來。

另一方向,田戶和竹布二人一邊互相看著對方的臉一邊痛苦的喘息著,田戶的刀子戳進了竹布的圓圓的肚臍裡面,而竹布的刀子正直的刺進田戶圓鼓鼓的小腹中央那淺褐色的中線上。

殷紅的鮮血沖刷著她們的下體,在潔白的衣服上快速的暈開。

「呀,…好疼呀…笨 !戳進我的肚臍裡了…恩!…」

「就,就是要 ……戳,妳的,肚臍…啊,姐姐的,刀子,也戳進…我的小肚子,啊,腸子,腸子……恩!」兩個人相互扶持著對方顫抖的身體,呻吟的說著。

「那就……再刺……深一點,現在整個肚子……都是疼的……快忍受……不住了……」說完,兩把六寸長刀刃一起向對方柔軟的肚子裡猛的滑了進去,一直沒入到刀柄!

劇痛讓兩個人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痛苦向互相的按壓著刀柄攪動著,突然田戶猛的拔出刺進竹布小肚子的刀子,竹布的肚子隨著刀子被拔出,猛挺了起來!

沒有等她過多的喘息,田戶把刀尖頂在她的肚臍裡面,然後看著她的眼睛,狠狠的刺進了去,竹布鬆軟的小肚子被猛然刺進的刀刃衝擊的像漣漪一樣波動了一下,又重新堆積起來。

鮮血從原先的傷口中噴了出來,濺在田戶的白嫩的胸腹上。

竹布喘息著,慢慢的直起身體,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刀柄,慢慢的把刀子拉出了田戶的肚臍,和田戶一樣,再次把刀子猛的戳進田戶的小腹中。

異樣的情感伴隨著那種異樣的疼痛,讓兩個人既興奮有痛苦,像發瘋一樣抱緊對方的身體,用刀子在對方的傷口裡來回的交替著抽插著!

漸漸的,她們肚子上的傷口在對方刀子往復的抽出刺入中逐漸的擴大,不一會,兩個人的肚子從肚臍到陰部邊緣像石榴那樣開裂著,隨著刀刃往復的出入,熱血和扎破了的大小腸是蠕動著流淌出來。

「啊!爽呀啊!」

「哎呀!啊…腸…腸子…出,出來了,要死了!啊……」兩人交替著淒慘的喊叫著。

但是依舊沒有停止用刀子戳刺對方的肚子,慢慢的她們的動作緩慢下來,田戶的身體開始癱軟下來,慢慢的倒在竹布的身上抽搐起來。

竹布因為疼痛而失神的眼睛大大的睜著看著前方,身體開始不支的搖晃起來,她扔掉手中的刀子,低頭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肚子,把手伸進裂開的傷口裡,抓住自己蠕動著的,桃紅色的小腸。

喘息著,閉上了眼睛,然後猛的一抬手,抓在手裡的腸子頓時繃直了,連帶著一團花白的大腸,也伴隨著鮮血飄飛起來,劇烈的疼痛讓竹布的嘴張的很大,卻沒有聲音出來,緊接著,竹布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趴在了懷中田戶的身上。

目代兩腿散開著,躺在剛一的懷裡,被剛一緊緊抱著的身體間歇性的抽搐著,已經斷絕呼吸。

從她下肚子的傷口裡,可以看到被切斷的腸管,在合著鮮血的花花綠綠的腸容物中慢慢的溢出著蠕動著。

完成了介錯職務的女僕剛一放開懷中的目代,再次重新坐好,將自己的匕首遞給中臘。

「無論內心多麼嚮往像武士一樣切腹自殺,但是,我對自己下不去手。所以我請求您,想其他人一樣,給我介錯吧。」她一邊大聲地說著,一邊乾淨俐落地把上半身的衣服脫掉,把腰帶用力壓低。

二十八歲豐滿赤裸身體,從乳房到下腹部都是那麼豐滿和勻稱,兩腿分開跪立著,用手把衣服的衣襟向兩邊拉開,可以從濃密的陰毛中看到那已經微微張開的縫隙。

「在我的呼吸沒有斷絕的時候,請刺到我這個裡面。」說著她的臉上露出那種奇怪的嬌艷的笑容。

中臘志保看到她那陰毛叢中的裂縫,在剛才作介錯的時候已經濕透了。

中臘志保的聽到她的話語讚歎說:「不愧是完美的覺悟。女性的切腹自殺也是允這樣做的。」

說著,志保在她後面跪下,從後面把左臂從她的腋下穿過,抱緊她的身體。

然後,伸展右手腕反握住匕首,猛的一刀刺向她白皙的小腹左側,刀刃深深的陷入她柔軟的小腹,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剛一身體猛的向前傾斜著,那種壓抑的抽搐和痙攣抖動著她的身體。

中臘沒有耽擱太多的時間,盡力繼續把刀刃拉向剛一的右側腹部。

剛一柔軟膨鬆的肚皮在刀刃的切割下悲慘地扭曲著,深深的肚臍也被刀刃拉動著變成了歪斜的肉縫。

「咯咯吱吱」的聲響中,她小腹左側到肚臍下面的皮肉被刀刃一氣割裂,熱血如同噴泉那樣噴出。

剛一儘管在先前作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是,這樣深度的切裂,和肚子深處腸子被割斷的痛楚,讓她拚命的叫喊起來!

「啊!疼!疼!疼死了!…好舒服的切腹自殺…啊!……」聲音從她那咬緊牙關之間爆發出來。

中臘沒有理會她的叫喊,一邊更加用力的把刀刃壓進她小肚子的深處,一邊讓刀刃割開她右側腹部的皮膚,在剛一劇烈的踢騰掙扎之中,刀刃切裂到她的右側腰部,剛一掙扎的身體讓那條貫穿小腹的傷口突然迸裂開來,那沾滿熱血,粗大的腸子成團的湧出了傷口。

「啊!」疼痛讓剛一發出如野獸一般的大叫,兩手向前空抓著,劇烈的掙扎讓她原本精心梳理的鬢髮散亂開來,被割斷的大小腸帶著泡沫「唧唧咕咕」伴隨著鮮血和黃褐色的液體蠕動著擠出傷口,脫落下來,堆積在她的身下。

突然,她的頭猛的垂了下來,無力的喘息著。

中臘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把抱緊剛一的手慢慢的放開讓她的身體仰著橫臥在那裡,接著從剛一的肚子拔出匕首。

「以希望方式結束吧」她對躺在地上喘息的剛一輕輕的說了一句。

然後撩開她沾滿血的白衣,把她的兩腿分開,用手指分開她那被鮮血浸透的茂盛的陰毛和滿是白色淫液陰唇。

把刀尖放到她柔嫩的陰蒂上,刀刃發出「唧唧咕咕」的聲響慢慢消失在剛一兩片陰毛覆蓋的陰唇之間,七寸五分的刀刃全部刺入她的下體,刀刃貫穿陰道和子宮,只剩下刀柄留在外面。

「嗯!!…」從剛一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身體也微弱的掙扎了兩下,僵直起來,突然像坍塌一樣,鬆懈了下來。

但是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到痛苦的扭曲,看上去更像是一種愉快的微笑。

北之方始終背對著那些相繼淒慘死去的侍女們,在十字架前面默默的祈禱著。

「夫人,是該覺悟的時候了。」侍女長光崗在她背後小聲的說著。

「讓妳費心了!」北之方一面微笑回答著,一邊開始為即將舉行的儀式準備著。

她輕輕的拉開了身上素白和服的前襟,把腰帶壓低,那每天晚上都被番主殿下寵幸的豐滿的小肚子全部暴露出來,柔嫩的皮膚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儘管是三十五歲的她,在那潔白的肉體上還是瀰漫著誘惑的氣息。

「看您說的,殺死主人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只要您不怪罪就是了。應該是我道歉才對。」說著光崗對向北之方跪拜下去。

北之方一邊轉過身來看著趴伏在地上的光崗,一邊微笑著說:「原先城主的妻子切腹的時候,是規定一定要十字型的。

我一直覺得,把自己的肚子十字型的切開是很可怕的事情,但是,今天肯定是要這樣做了。

可能會很痛苦吧,但是,因為我是城主的妻子,必須這樣做,所以,請妳,不要有什麼顧慮,幫我做的完美一些。」

聽到這裡,光岡不禁的扭過臉,擦掉流下的淚水。

北之方雙手握著她豐滿的兩乳之間的十字架,安靜的閉上眼睛,等待著……

光岡拿起北之方身邊的刀,那短刀長八寸,寬五分,是名匠國俊的作品。

志保從背後把手臂伸進北之方的兩腋,然後緊緊的抱住北之方的身體。

「夫人,我們要開始了,請您忍耐一下。」光崗深深地行一個禮,把短刀拔出刀鞘。

「那麼,先把刀子從我肚臍裡刺進去。作為城主的妻子,我要作有個完美的切腹!所以,不用客氣!」北之方微笑說完,然後,安靜喘息著,豐滿的胸部也隨著那喘息輕輕的起伏。

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震動。

「噗嗤!」隨著一聲鈍響,刀鋒把她柔軟的肚子,像年糕一樣以肚臍為中心深深地陷了下去!

隨即又猛的回復成原來的形狀,在她那對豐滿的乳房下面的右邊上腹部裡面發出一陣「咕嚕」的聲響。

「啊恩!」微弱的呻吟,從北著方用力咬緊的嘴唇間洩露出來。

緊接著北之方的潔白的肚皮開始緊張的顫抖起來,在細微的「吱吱」聲中刀刃以肚臍為中心,在她的肚子上先左後右的切開了一個一字的切口,冒出的鮮血像瀑布一樣染紅了她雪白的皮膚!

北之方的蛾眉微斜,咬緊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肚子上傳來的疼痛,看著刀鋒在自己的肚子上劃出一個完美的一字。

光岡嘆息了一聲,拔出了刀刃,看著北之放忍受痛苦那種剛毅的樣子,把刀尖又堅決的頂在了北之方的上腹部,猛的刺了進去。

刀刃一下子進入了兩寸多長,那銳利的刀鋒輕易的刺破上腹部的皮肉,貫穿了她的胃袋。

「啊呀!啊恩…」北之方那美麗的臉悲慘地歪曲著,後面中臘志保緊緊的抱著北之方因為疼痛而扭動的身體。

然後,光岡右手握刀,左手按著北之方的腹部中心線,讓刀鋒整齊的切割下去,刀刃整齊的切到肚臍裡面,肚臍下面的筋膜讓刀刃稍微的遲疑了一下。

但畢竟是名刀,鋒利的可怕,隨著那可怕的「咯吱」聲,輕易的就割斷了她肚臍下面的筋膜!

從北之方裂開的傷口裡面可以看到那些被切斷的臟器流出來的青黃色的液體, 刀刃沿著她淺褐色的中心線切開她的小肚子,在她捲曲的陰毛上方停了下來。

疼痛讓北之方挺起肚子僵直在那裡,原先潔白豐滿的肚皮,現在被一個鮮紅,工整的血十字所替代。

艷麗的肚子上一尺多長的切口也恣意地撕裂開來,鮮血從那裂開的傷口了噴湧而出,血液中伴隨著那些被切開的臟器內部流出的青黃的液體,也一起湧出。

北之方,並沒有發出痛苦的聲音,只是,瞪著自己已經變的空洞的眼睛,大大地張著嘴,身體僵硬著顫抖著。

但是,不久後志保放開了緊緊抱著她的手,她的身體就「撲通」一聲向前栽了下去,先前由於挺直身體而閉合著的從上腹到小腹的傷口,現在也像栗子一樣向左右裂開,裡面積存的大量的熱血從劈開了的肚子裡「哇!」的一聲開始蜂擁溢出。

臉朝下趴著的北之方,背脊劇烈的起伏,雙手痛苦的抓撓著草墊,然而,不久後便停止了掙扎,安靜下來。

光崗和志保兩個女人呆坐在那裡,茫然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北之方和七個女僕們淒慘屍體,就在這個時候,守護內府的武士從外面跌撞的跑了進來,衝她們叫喊著:「敵人已經攻破大門了!妳們最好快點結束!」

聽到武士說的話,光岡於是站起來,一邊看著北之方的屍體,一邊對那武士懇求著說:「我們,因為殺死了夫人,所以,我們必須受到磔刑的。請你們在敵人來到之前,用長槍結果我們吧!」

那武士聽完,驚異的看了她們一眼,又看了看北之方的屍體,沒有再說什麼。

隨即從外面召集自己的同伴,七手八腳的把她們的衣服扯開,用她們的腰帶綁在她們的胸口綁在了柱子上,然後把她們的雙手繞過柱子也綁在背後,綁成要受磔刑的姿勢。

捆綁在柱子上的光崗用堅定的語氣的懇求著說:「被處於磔刑的罪人,是用長槍刺進肚子,然後,就留在磔刑柱上慢慢的死去。

但是,我們為了補償主殺害主人的罪過,而且為了體會大家切腹而死的痛苦,所以請你們盡情的在我的肚子上刺吧!」

「我也一樣。即使粗魯一點也沒有關係,即使用槍在我們的肚子裡攪,把腸子全部攪斷也沒有關係!拜託大家了!」志保也微笑著說著,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原因,她的臉已經變的蒼白了。

四個武士拿著長槍,分別站著光崗和志保左右,平端著長槍,把槍尖頂在兩人的肚子上。

當年,光岡三十二歲,志保二十八歲,儘管兩個人都是屬於中年。

但是,長期的養尊處優讓她們的皮膚還是保持的像少女一樣光滑潔白,成熟豐滿的身體更是散發著誘人香艷,豐滿的乳房和柔軟的肚子隨著呼吸激烈起伏著!

香艷白皙的肉體刺激著武士們的眼睛,幾個武士都呆呆的站在那裡,安靜的空氣中,隱藏著惴惴的不安分。

「喂,敵人快要衝進來啊!快點,快點動手。」光崗大聲的催促。

光崗的聲音好像喚醒了被迷惑的武士,幾個武士不約而同的一邊喊叫,一邊舉起了長槍,刺了下去。

長槍的槍尖分別刺進光岡和志保豐盈的小腹和深陷的肚臍,疼痛讓她們繃緊了肚子。同時壓抑的呻吟聲從咬緊牙關中洩露出來。

兩個武士毫不留情的開始攪動著長槍,原先光岡還拚命晃著頭堅持著不叫出聲,但是,長槍的槍尖在肚腹裡面翻攪的痛楚,讓她扭動著身體,刺入她小腹的長槍讓她柔軟豐盈的肚皮像一團被搓揉的麵團一樣來回翻動著。

「啊…啊…啊,腸子!」那種疼痛讓她再也忍受不住,開始大聲的喊叫起來。

「肚臍!啊! 快點讓我死……啊 !」在志保可怕的痛苦的喊叫聲中。那刺進她肚臍的長槍被猛的拉了出來。長槍上的倒鉤鉤掛著她一段粉紅色的小腸直直的被拖出肚臍上的傷口。

「啊…腸子,啊,哎呀!」志保不由得苦悶的呻吟著,但是,沒有等她稍微的喘息,另一個武士的長槍應聲穿透了她豐滿的小腹。兩處傷口的疼痛,讓志保聲音戛然而止,嘴巴張的大大的僵直在那裡。

「啊!…疼死了,!……呵,呵,呵……啊!」隨著長槍從光崗的小腹裡面抽出,她大叫著,高高的挺起了肚子,那噴射的鮮血,和破碎的脂肪和網膜淋漓的掛在傷口上,在長槍拔出的同時,另一個武士也大叫著,把長槍對準她的肚臍狠狠的刺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躺她的身體猛的掙斷了捆綁在乳房上面的腰帶,豐滿的屁股也重重的撞在身後的柱子上。

那武士開始在她的肚臍上翻攪著長槍,光崗拚命的晃動著頭,鬢髮散亂起來,在四處揮舞著。

「肚臍!啊……呃!」壓抑的呻吟聲,嘶啞著她的喉嚨,她抬著頭,脖子上的血管暴凸起來,小便和糞便從踩開了的兩腿之間噴濺在地板上。

武士們現在也被著血腥淒美的場面衝擊的瘋狂起來,開始瘋狂的不間斷的把長槍在她們的肚皮上刺入抽出,白紡綢的腰布被染鮮紅,從赤裸的肚皮上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傷口把原先潔白柔軟的肚子弄的一片血肉狼籍,那如同柘榴一樣破裂的肚子上,鮮血像瀑布一樣飛濺著,那些被扎破了的大腸,小腸一邊瀰漫著奇怪的味道,一邊蠕動著滑溜的垂掛下來。

「啊,沒想到…肚…肚子深處…疼,疼的…唉呀…那麼…愉快…啊……」

「還沒死……再使勁的,在,在我肚子裡,攪…啊,腸子啊,使勁…攪…那裡…那裡…啊,好舒服…啊…啊…啊!」

在她們痛苦和痛快的哭喊聲中,武士們開始瘋狂的交替著戳刺兩人的肚子,在這樣瘋狂的戳刺當中,兩個女人的蔸襠布也滑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下繩圈圍在髖上,慘叫聲也漸漸的嘶啞,瘋狂戳刺的武士們的動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最後停了下來,喘息的看著兩個女人,兩個女人的表情從原先的痛苦,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出神的陶醉。

「啊,肚子,肚子,好…好痛快…」

「啊, 腸子,從,呃…肚臍裡……看見…腸……」兩個女人一邊微弱地呻吟,一邊相繼垂下頭,斷絕了呼吸。

過了不大一會,敵兵衝進了城主的內府,看到了大廳裡面,那些女人的屍體,感嘆著她們美觀的自殺情景。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北之方的屍體之後,就更加敬佩了,因為,在她的肚子上十字形的切口非常的整齊,幾乎沒有任何的歪斜和停頓,肚子裡面的臟腑從胃到腸,膀胱,子宮都漂亮地切斷了,以女人的身體能完成這麼好的剖腹,真不愧城主的妻子。

敵兵們懷著崇敬的心情,搭理好北之方和其他切腹的女人。

但是,對於被綁在柱子上的光崗和志保,卻嘻笑著,用長槍和長刀來回撥弄著她們垂掛在兩腿之間的腸子。

最後,所有自殺的女人,都被安葬在大廳左邊的花園裡,只留下光崗和志保的屍體,依舊被綁在柱子上。風輕輕的吹動她們毫無生氣的頭髮,隨風飄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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