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5.01.0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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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醫黑診所

作者:footkiller

我把那些零散的藥品收拾到了最後一個紙箱裡面,看了看窗外,外頭的天色已經快要黑了。

這些天為診所搬家的事已經忙活了好一陣子,到了這會兒終於差不多了。

東西該收拾的基本上都已經收拾好了,一些比較輕便的傢俱設備,還有文件之類的零碎東西已經先打好包,我自己開車運去了我的新診所,剩下的這些辦公桌椅,檢查床,大一些的儀器設備這些比較笨重的東西,搬家公司明天會派人上門,不用我自己費勁。

我歇了口氣,重新泡了杯茶回到桌旁,坐下喝了幾口,接著打電話叫邊上小飯店送晚飯過來吃了。

吃罷抹抹嘴,然後把盤子一推,把腳往桌面上一蹺,點起一棵煙靠在了椅子裡,仰頭望著這診室的天花板,腦子裡卻不由地回想起前幾年的往事來。

…………

我前幾年在一家公立醫院的婦科混事,因為工作的便利,自然是有大把機會見識各色鮑魚木耳。

大家都知道,婦科的男醫生差不多全是「職業鹹豬手」,在女病人身上揩點油佔點便宜吃個豆腐再稀鬆平常不過了。

我自然也不例外,幾年混下來,也稱得上是飽覽人間春色。

雖然剛開始時候還多少有點忌憚那些清規戒律,但時間一長,色心色膽與日俱增,行為便漸漸放肆了起來,門診時但凡遇到有點姿色的年輕女子,便藉機猥褻一番。

可是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三四年前有一次不當心搞過了火,摳了一個不該摸的女人的逼,結果捅了個瘺子,雖說最後沒鬧到犯律條蹲局子的程度,但也弄得我灰頭土臉的。

出了這麼件糗事,我自然是沒辦法繼續在婦科呆下去了,不得已,厚著臉皮換到皮膚科又混了一段日子,除了應付常見的皮疹疥癬,偶然也診治幾次那些也歸在皮膚科業務範圍之內的花柳病。

可婦科的那件糗事還在那裡陰魂不散,搞得我在皮膚科也是如坐針氈,又過了一段時間,覺得越來越無趣,就索性離了職,自己出來闖蕩江湖了。

也是趕上了眼下這個繁榮「娼」盛的時代,有很多男男女女有了那方面的問題,卻遮遮掩掩地不願意在公里醫院裡出頭露面。

寧可看了那些貼在外頭電線桿子上的廣告,找去那些良莠不齊的小診所碰運氣,結果多花錢也就罷了,弄不好還得多受罪。

可話說回來,就是因為有這些人在,才給我們提供了商機。

我離職以後便加入了那些江湖游醫的行列,在外頭租了個房,開了一間小診所,專門診治那些不三不四的毛病。

雖然一開始時候連最低級別的牌照都沒有,只能偷偷摸摸地營業,業務也就是悄悄地打幾針抗生素。

但因為我好歹也是個專業的醫師,技術總歸比起那些江湖游醫要強出不少,實際的療效還不至於太不靠譜,漸漸地還有了幾個回頭客,一段時間下來,非但沒出什麼亂子,還賺到了一點小錢,買上了房,還開上了車。

為了圖個安穩,還花錢走門路領了個牌,這才算是可以合法經營了。

見條件好了一些,我賺錢的胃口也更大了,就想要把診所擴大一下規模,正好我現在這間診所的租約也快要到期了。

就在前一陣子便換了個地方找了個大一些的房子,改造了一下作為新的診室,又置辦了一些器械設備,還有個計劃是準備在搬過去以後再雇三兩個兼職的醫師護士,然後想辦法搞個實行人工流產的資格證出來。

其實呢,什麼無痛打胎之類的倒算不上什麼太難的事,如果不出意外,哪怕沒有護士麻醉師之類的在旁邊輔助,我一個人也能把胚胎打掉。

只是因為眼下沒有資質和正規的人員配置,儘管時常還是會有人來咨詢打胎的事,但最後很少有人願意留下來手術的,偶然才能有機會搞一兩個,還只能悄悄地進行,自然也沒有底氣多收錢。

如果有了證,按現在的形勢,應該還是「錢途」不錯的。

…………

我喝了口茶,起身走到窗口,拉上了窗簾。

窗外燈箱裡的燈泡似乎是壞了一個,幽暗的光線被燈箱上那個表情曖昧的美女圖像一擋,更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在那個十字標誌的下面,「專業呵護生殖健康」幾個大字排成豎直的一列,在廣告的底部則羅列著什麼「淋病」「梅毒」之類的字眼。

當初我這間診所剛開業的時候沒有牌照,為了躲避當局的檢查,我每天都是晚上才悄悄地開門營業,沒想到的是實際效果卻不錯。

因為我們看的毛病總是不那麼正大光明,有很多顧客反而喜歡在晚上來,這原本的無奈之舉竟無意中成了一個特色,雖然現在的重點已經放在了白天,但有是晚上還是會有些顧客上門來。

我回轉身,無聊地掏出手機,隨手點開了一小段視頻,把腳重又往桌面上一蹺,靠在椅子裡,瞇著眼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具美妙的胴體。

這是我幾個月以前在這間診所裡自己拍的,也算是我那天走好運,逮到了一個姿色挺不錯的年輕女人在我這做人流,我色心一動便玩了一把「撿屍」,偷偷給她多施了一點麻醉藥,然後乘著她沒醒時候幹了她一炮。

我一邊回味著那天姦淫她時候的美妙感覺,一邊得意地看著視頻裡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裡插進插出,視頻的最後的一小段是她陰部的特寫,就見她兩爿肥嫩的肉瓣還微微地張著口子,我乳白色的精液正在那邊慢慢地溢出來……

她至少要三個多星期以後才會恢復排卵,我可以儘管放心大膽地射在她的身體裡面。

一段視頻看完,我覺得身上又有點熱烘烘的,小弟弟也起了反應,有點漲鼓鼓的,我不由地把手伸到了胯間摸弄了幾下。

無意間抬了抬頭,卻感覺到門扇的毛玻璃上似乎有個人影閃了一閃,我連忙把手從胯間抽了回來,回頭再看門口,卻並沒有人推門進來。

我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就換了個姿勢重又靠在了椅子裡,可心裡卻似乎還是有點不塌實,便又站起身來,向著門邊走去。

才邁了兩步,隔著門扇上的毛玻璃,我又看見有個人影在晃動,外面果然是有人,我走到門前把門拉開一看,是個年輕的女人,看上去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見我忽然拉開了門,她似乎有一點吃驚的樣子,眼睛飛快的瞟了我一眼,然後就低下了頭,怕被什麼人看見似的扭頭看了看身後,然後像是條泥鰍一般鑽進了門裡。

我跨出一步,側身伸頭四處看了一下,診所門前的小街白天還不怎麼冷清,到了這會兒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只有兩邊占道停著的那些車子,才讓街道看起來不那麼荒僻,便關上門,轉過身來。

卻見她站在診室的中央,赧然地看著周圍的環境,似乎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的這間診所原本是座臨街的住宅,我拿下來以後稍微改造了一下,客廳被改成了診室,兩個並排的房間被連通了以後分別改造成了檢查室和手術間,衛生間倒是保持著原先的用途,廚房則被改成了清洗間。

我走到醫生的辦公桌邊,上下看了看她。

她的身段看上去苗條勻稱、輕巧秀麗,估計真實的身高也就是165左右,但因為腳上穿了高跟鞋,看起來倒沒比我矮多少。

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小西服,一副寫字樓裡的OL打扮,亮澤的頭髮柔順地垂到肩上,光潔的臉頰和頎長的脖子在黑色的衣服和頭髮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的白皙。

一條黑裙子緊緊地包裹在她的身上,襯托出她豐滿圓滑、曲線玲瓏的臀部,裙子的長度短短的,下擺的邊緣正好落在她兩條大腿曲線最優美的位置。

她腿上穿著的是一雙薄薄的淺黑色的透明絲襪,包裹著她那兩條修長性感的腿,泛著一種幽暗的、讓人心動的微光。

而又苗條修長的身姿,兩隻黑眼睛大大的,目光卻透著猶疑,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心事。

我又抬頭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她實實在在是個尤物,就像是果園裡剛剛成熟的新鮮水果,讓人忍不住想要立即摘下來咬上一口。

我胸中已然是心潮澎湃了,一方面是暗自高興,有這麼上好的貨色送上門來,要是能有機會打她一炮的話,感覺肯定很爽!

另一方面又有點忐忑,因為吃不準她到底是來做什麼,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找到機會搞她一下,還有個深入一步的問題就是,即便能有機會搞,萬一她那裡不乾淨也白搭。

美色當前,白搞一下的機會我當然不能放過,但我也不想自己沾上那些不乾淨的毛病。

我也曾經遇見到一個面相身段都還不錯的,可一檢查,下面一片爛木耳,真是讓人掃興。

當然,不管怎樣,得先把情況搞清楚再說。

看她的穿戴打扮,肯定不是那些迫於經濟壓力才來小診所就醫的窮苦妹子,也不像那些放浪隨意的煙花女子,一多半還是因為不當心那方面有了難以啟齒的問題,怕被人知道才來的。

我定了定神,走到桌旁,指了指邊上的椅子讓她坐下,拿出一份空白病案,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態,煞有介事地問起話來:「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她好像還是不太放得開,有些不安地說道:「我……我……那個了,來……把它拿……拿掉。」

聽了這話,我精神不由地一振,心裡一陣竊喜。

她十有八九是懷了孕,想找個地方打胎!。

「你覺得自己懷孕了?」

依照慣例,我拿出一片妊娠試紙,指了指屋角的衛生間,對她說:「在這裡滴一點尿液,然後拿給我看。」

讓我有點意外的是她並沒有伸手來接我的試紙,坐在那裡遲疑了一下以後,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自己已經試過了,結果是……。」

然後在包裡翻了翻,拿出一個塑料袋,從裡面掏出一張用過了的試紙來。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試紙看了看,果然是明顯的陽性反應。

我又是一陣竊喜,暗暗打定主意,要是她那裡沒毛病,一定要想辦法忽悠她留在這裡,然後乘機奸了她。

我嚥了一下口水,打起精神,一邊仔細地察言觀色,一邊繼續小心地一點一點地套著她的話。

她下午時候曾經去過我以前混事的那間正規大醫院,可是因為面子問題,怕自己打胎的事被人知道。

到了醫院門口,見到醫院裡裡外外人來人往的,又失去了走進去的勇氣,在醫院門口徘徊猶豫了半天,等醫院的門診都結束了,還是沒有走進去。

可她肚子裡的麻煩又不得不解決,她在返回的路上又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糾結之間正巧路過我的診所,又在門外轉悠了一會,這才陰差陽錯地進到我的診所裡來。

接下來的問答過程算是有驚無險,她顯然是有種怕被人知道的心理狀態,我便擺出了一副「設身處地」為她著想的姿態來,先是表示很「理解」她的處境。

然後又「和善」地「提建議」、「想辦法」,雖然她事先已經自己悄悄做過不少功課,瞭解到了不少關於人工流產的知識。

但是我很「專業」地解答了她所有的疑問,也不知道是她的疏忽,還是我的專業素養打消了她的疑慮,她竟然沒有核實我最擔心的資質問題。

就這樣,稍稍的遲疑之後,她終於在那張所謂的「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

眼看我的「撿屍」計劃就快要得逞了,我就覺得心裡頭撲騰撲騰一下子跳得快了起來!

我趕緊拿過杯子喝了口茶壓了壓,又扭頭輕輕地吁了口氣,然後回轉頭,努力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對她說:「不要急,啊,先做個B超,看一看胚胎的位置,啊,然後就可以準備手術了啊,哦,對,常規的婦科檢查也是要做一下的啊。」

一邊說,一邊起身撩開了檢查室門上掛著的那條簾子,把她讓進了裡面。

我向著屋角走去,把靠在那裡的那台輕便型的B超機拖了出來,回頭看她時,卻見她看著屋裡放著的那張婦科檢查床,似乎有點猶豫似的,好像沒搞清楚自己應不應該上去。

我指了指對面的那張普通的檢查床,她明白過來,走到床邊,屁股靠在床沿上,繃了繃腳面,把腳後跟從高跟鞋裡拔了出來,然後直著身子胳膊兩邊一撐,坐在了床沿上,轉了轉腳腕蹬脫了高跟鞋,然後躺了下去。

她的腳很好看,兩隻腳丫不大不小,不肥不瘦,腳底板修長勻稱,柔柔的,前腳掌上的肉墊看上去軟軟的,五枚玉琢般精緻的腳趾頭長短有致!

每一枚趾頭都那麼討人喜歡,趾甲修剪得很整齊,塗著粉紅色的光亮的丹蔻,薄薄的絲襪順著精緻的腳趾頭包絡出前半截腳丫的美妙輪廓!

隔著絲襪,她那玉趾之間的縫隙看上去十分誘人,她的腳踝很秀氣,小腿修長挺拔,膝蓋也很細巧,讓我的眼睛忍不住順著她的兩腿來回掃視了幾遍,心裡頭也變得有點癢癢地起來。

我接通B超機的電源,將各種參數調整好,然後在檢查床邊上坐了下來,讓她將上衣撩了起來,另外,我還讓她把裙子也往下褪了一點,好讓她把小肚子露出來。

顯然她懷孕的時間還不長,小腹仍然相當平坦,還沒隆起來,看上去細膩光潔,小巧的肚臍在那裡形成一個淺淺的凹陷。

因為她的裙子褪得還不夠低,我就伸手拽住裙邊又往下拉了一點。

她內褲的邊緣從裙子下面露了出來,富於彈性的褲邊很服帖地輕輕勒著她的髂骨,大腿根部和小腹之間的那兩條淺溝只被短小的內褲遮蓋住一半,剩下的一小段就露在了褲邊的外面。

我在她的肚皮上擠了一堆象漿糊一樣的耦合劑,然後用探頭塗抹開來,觀察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畫面。

她的子宮看來已經增大了一些,在那裡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孕囊形成的光環,不過別的特徵還不是很明顯,看樣子懷孕的時間還不算很長,估計在6個星期左右。

我把B超檢查的結果記錄了下來,對她說道:「看胚胎的樣子,你來得還是很及時的哦,才一個多月時間,位置也沒什麼問題,想要中止妊娠的話,做一個簡單的吸宮術就行了。很容易的哦,吸的時候會用麻藥,不會有什麼感覺的哦。」

然後示意她從檢查床上爬了下來,就見她的裙子歪歪斜斜地掛在胯間,趿拉著鞋,一手撩著衣服,一手用紙巾擦著肚子上的凝膠,那樣子已經全然沒了剛走進來時候的淑女風度,看起來頗顯得有些狼狽。

不等她把肚皮上的凝膠完全擦乾淨,我又指了指那張婦科檢查床,「把衣服脫了,上去。」

她順從地點了點頭,踮著腳趿拉著高跟鞋邁了兩步,抬頭望了我一眼,然後把她的那條短裙慢慢地褪了下來。

隨著她的動作,她那光潔圓潤的大腿一點點地顯露了出來,她大腿的形狀很漂亮,豐滿但不臃腫,輪廓線條很柔和,看上去很是誘人!

在透明絲襪的包裹下泛著柔和的光,她穿的是不連褲的長統襪,在離她的大腿根部大約兩寸遠的地方,襪口處那道細緻的蕾絲邊輕輕地箍在她珠圓玉潤的大腿上面。

再往上是她白皙細膩的皮膚,接著就是那條精緻的小內褲,上面繡著精細的花樣,還裝飾著繁複的蕾絲邊,淡淡的粉紅色顯出一股相當曖昧的意味,不禁讓人浮想連翩。

她的內褲看上去質地非常不錯,相當服帖地遮擋著她的私密之處,但透過那細緻的蕾絲花紋之間的空隙,還是可以影影綽綽地感覺到她兩腿只間的那團陰影。

她把兩手抬到了腰間,拇指勾住了內褲的邊沿,慢慢地推向下面,順著她兩條漂亮的長腿,把她這條小小的底褲脫了下來。

她脫掉了底褲,抬頭望了我一眼,我衝著那張檢查床晃了晃下巴,她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坐了上去,晃了晃細巧的腳踝,又一次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向後靠了下去。

我走到床邊,搖動手輪調整了一下靠背的高度,讓她擺成一個合適的姿勢,然後又轉過身來,抓住了她的腳脖子,把她的腿擱在了腳架上面。

她的腳踝很纖細,我的手剛好可以握一圈,絲襪很細緻,握在手裡的感覺真不錯,我禁不住順著挪動了一下自己的手,假裝無意地隔著絲襪在她的腳心上摸弄了一下。

就見她的腳敏感地往回挪動了一下,幾枚漂亮的腳趾頭在絲襪裡頭忍不住扭動了幾下,然後又重新把腳伸了出來。

然後,我又調整了一下腳架的位置,使得她的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一點。

我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打開了照明燈,調節了一下燈光的位置,然後戴上一副一次性的塑料薄膜手套,面對著她那神秘的地方坐了下來。

她仰躺在那張床上,兩條還穿著絲襪的漂亮的腿擱在腳架上,分得開開的,就像是一隻四腳朝天的青蛙。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姿勢多少還是使她感覺有點不自在,她臉上顯出一點不太自然的表情。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外陰,她的那個地方真漂亮,就見她的陰阜鼓鼓的,白皙的皮膚光滑滋潤,上面分佈著微微有些蜷曲的,但總得說來還是相當均勻齊整的陰毛,黑黑亮亮的。

兩爿肥厚的大陰唇從毛叢當中顯露出來,皮膚的顏色很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當中的那道裂隙倒並不怎麼寬大,那對微微露出的小陰唇光光的,呈現出淡淡的濕潤的紅色。

我伸出手,將她的小陰唇稍稍分開了一點,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裡面的嫩肉軟軟的,小小的陰蒂頭從軟軟的褶皺下面顯露出來,可只惜處女膜已經破了,剩下一些殘餘的褶皺。

當然了,如果她還是個處女就用不著到這裡來了,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機會。

我伸出手指觸了觸她陰道口的周圍,沒見有什麼異常,柔軟而敏感的黏膜輕輕蠕動了幾下,變得更加滋潤了。

我又煞有介事地在她那個地方摸弄了幾下,這才停了手。

從觀察到的表面情況上看,她應該是一個正常健康的年輕女性。

看過了她的外陰,該看一下她的陰道內部了,我拿起那把窺陰器,活動了一下鴨嘴,卻忽然想起了什麼。

面對這樣的美女,多少應該有些憐香惜玉的態度才對,就回頭去拿了個燒杯往裡倒了半杯熱水,把窺陰器的鴨嘴伸進去溫了溫,這才拿出來,塗上了一些潤滑油膏,合上鴨嘴伸進了她的陰道裡面。

不用說,這樣的感覺自然不會太舒服,就見那兩爿嫩肉輕輕地抽動了一下,她也不由地輕輕地哼了一聲。

我把窺器插入到足夠的深度,然後轉過一個角度,張開了鴨嘴,把她的陰道撐了開來。

只見她陰道的內壁軟軟的,色澤相當紅潤,可以看到充盈的小血管,使得她的陰道壁在紅潤之外還顯出一些青紫的色調來。

那些褶皺層層疊疊的,不過表面看上去相當乾淨,而且很滋潤的樣子,有一層像是蛋清一樣的液體,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異常的分泌物。

在陰道的深處有一個突起的肉團,肉團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凹陷,不用說,那就是她的子宮頸。

我調整了一下照明的燈光,好讓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就見這肉團當中有一個圓圓的小孔,閉得緊緊的,看上去就像是她那個地方塞了一個小蘋果。

沒發現她那裡有什麼問題,我合攏了窺陰器的鴨嘴,把它從她的陰道裡拿了出來,就見她那裡的軟肉輕輕地蠕動了幾下,使她的陰道重又閉合了起來,她也像是做完了一件什麼事情似的喘了一口氣。

我把手裡的窺器放在了邊上的瓷盤裡,新換了一副塑料薄膜手套,在右手的兩個手指上抹了點潤滑劑,然後直起身來,左手把她的裙子掀得更開了一些,又往上多推了一點,露出了她小巧的肚臍眼。

然後,左手輕輕地按著她的腹部,將右手的那兩個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裡面,這一次,就見她的身子又輕輕地哆嗦了一下,喉嚨裡又輕聲哼了一下,然後扭過頭去,呼吸似乎也有點急促起來。

她的那個地方也猛地一收縮,像是要抵抗我手指頭的侵入似的。

隔著薄薄的手套,我的手指感覺到她那裡暖暖的,一下一下地收縮著,緊緊地包住了我的手指。

我忍不住把手指抽插了幾下,弄得她又哼了幾下,那些敏感的肉褶不時輕輕地抽動著,摩挲著我的手指。

我不禁想,如果用「真傢伙」插在她那裡的話感覺肯定很爽。

我的手指繼續輕輕地往更深的地方伸進去,終於,我的手指尖觸到了她的子宮頸,就感覺那個軟軟的肉疙瘩明顯地蠕動了一下。

我手指周圍的軟肉也跟著抽動了一下,她也輕聲地「喔」地叫喚了一聲,同時還把腰拱了拱,腳背也繃得直直的,她那些漂亮的腳趾也在絲襪底下屈了幾下。

我連忙用左手輕輕地按住了她的腹部,轉頭對她說道:「邊緊張,放鬆點,放鬆……」

然後順著她腹部光潔平滑的表面,把左手挪到了她柔軟的下腹,微微俯下身去,調整了一下左手按住的部位,終於從上面摸到了她的子宮,然後,左手稍加用力往下壓了一壓,兩手配合,開始在她的子宮周圍仔細地摸索起來。

就這樣,我的手指插在她的陰道裡,慢騰騰地摸弄著,過了好一會,我鬆開了按在她腹部的左手,把右手的手指從她的陰道裡抽了出來,她這時才徹底地放鬆下來,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

估計是由於我的手指的刺激,讓她的身體也起了一些反應,薄膜手套的外面粘上了不少從她那裡分泌出來的液體。

到了這時候,所有的「檢查」算是都完成了,接下來就要對她正式採取行動了。

我讓她去洗手間排空了膀胱,趁這個時候,我又走到外間,檢查了一下前門,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不速之客」進來打攪。

等她從洗手間裡出來,我就把她領進了用檢查室隔開來的那個小小的手術間裡,讓她爬到了手術間中央那張婦科專用的手術椅上面,和剛才做檢查的時候一樣,我把手術椅的靠背調整到一個合適的角度,讓她靠在了上面。

接著抓起她的兩腳,把她的兩條腿也在了腿架上,讓她又一次擺出了那種讓人難堪的姿勢,然後又讓她把臀部向下挪動了一點,放在了合適的位置上面。

接下來還有一樣事情,就是按常規對她那個地方進行清洗和消毒。

首先是清洗,先用的是普通的肥皂水,我摸弄著她那裡,擦洗了一陣以後用清水沖乾淨,接下來是消毒,在剛才清洗的基礎上又用稀釋了的消毒水處理了一遍。

按照正規的大醫院的套路,在清洗完了她的外陰和陰道以後,還應該給她蒙上腿套,然後鋪上手術孔巾。

當然咯,我這裡自然是用不到那些礙手礙腳的東西,就這樣,她的身上只穿著胸罩和絲襪,光著大半個身子躺在了手術椅上。

我伸出手去,把邊上那台心電監護儀拖了過來,又拿出一套一次性的電極,然後,又叫她把襯衫的扣子解了開來。

本來麼,需要麻醉的時間很短,監護不監護在我看來根本就無所謂,無非是照例形式一下,走個過場。

不過有一個額外的好處就是可以借此機會「監視」一下她的兩隻乳房。

就這樣,我看著她解開了胸前的紐扣,露出了胸口白皙的皮膚,她胸罩的顏色和內褲是一樣的,都是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粉紅色,上面裝飾的蕾絲和刺繡更是增加了香艷的感覺。

她的脖子粉嫩嫩的,頎長光潔,兩個肩膀光潔圓潤,鎖骨平平的,和脖子相連的位置很漂亮,兩隻乳房大小適中,圓潤豐滿,細膩白皙,在胸罩的襯托下聳得更高了,鼓鼓地挺立在胸前,在兩個罩杯之間形成一道無比迷人的低谷。

我拿起電極,貼在了她的左乳上,一種令人愉快的柔軟感覺傳了過來,讓我的心頭直發癢,我的手也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來。

也許是我在她乳房上面摸弄的時間有點長了,她抬眼看了我一眼,這麼一來,反倒弄得我有點不自在起來,我趕緊連接好其他的電極和導線,然後縮回了手,把視線轉移到監護儀的顯示屏上來。

我看了看顯示屏上那幾條有規律地波動著的曲線,便轉過身去,去做其他的準備工作。

我洗淨手,換了一件工作衣,戴上帽子和口罩,把需要的器械、敷料拿到手術床邊上的那張檯子上放好。

既然是所謂的「無痛」手術,當然還得要準備麻藥,我習慣性地走到牆邊原本放藥品的那個櫃子跟前,這才想起來,查不多所有的藥品都已經打包運走了,診室裡只剩下一些零散的被收拾在了一個紙箱裡。

也是因為收拾的時候匆忙,我也記不清楚那裡面到底都剩下了些什麼藥品。

我心裡暗暗叫了一聲「糟糕」,一時間竟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不由地有點擔心,萬一那些零散的藥品裡面找不到必要的麻醉藥,我的「撿屍」計劃豈不是要落空。

我站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只好硬著頭皮轉身走到外邊,找到那個紙箱,開始翻騰起裡面的藥品來。

箱子裡面一片亂糟糟的,有好些散碎藥品已經沒了外面的包裝盒,胡亂地混雜在一起,除了藥品,箱子裡還有些其他的雜物,像什麼敷料,膠布,鑷子剪刀啥的,看了就讓人鬧心。

謝天謝地,我翻騰了一通之後,我終於還是從箱子裡找出了一支0.5g裝的硫賁妥鈉粉劑來,可糟糕的是,這也是唯一的一支。

按照一般的狀況,這樣一支硫賁妥鈉的劑量可以維持20多分鐘時間,應付流產手術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如果要多留些時間讓我「享受」她的身體,很可能就不太夠,我以前每次「撿屍」的時候都追加一份麻醉藥的。

沒有辦法,看來這一次只好速戰速決了。

因為硫賁妥鈉是粉劑,要配製成2.5%的溶液才可以用,經過剛才這一通折騰,我已經是心煩意亂了,急急忙忙地在箱子裡有翻了幾下,抓起兩支像是裝著注射用水的10毫升針劑,把箱子一推,起身又找出一支大號注射器,打開了那兩枚安瓿,把裡面的液體全都抽進了注射器裡面,然後,又拿過那個硫噴妥鈉的瓶子,拿注射器針頭刺穿了瓶口密封的膠塞,把針筒裡的液體注了進去。

接著,我捏著硫噴妥鈉瓶子搖晃了一氣,待到裡面的粉末完全溶化了,重又把那些液體抽回了注射器裡面。

準備好了這些以後,一方面是為了保險,另一方面是為了再滿足一下自己的那點不怎麼光明正大的小慾望,我又一次用一手按著她的下腹,把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陰道裡面摸弄了一會,又檢查了一遍她子宮的方向位置。

然後,我換了一副乳膠手套,面對著她的那個地方坐了下來。

知道我要對她動「真格」的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有點緊張還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姿勢有些尷尬,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一點紅潮,卻使得她看上去更吸引人了。

也弄得我心中好不容易才壓制住的邪火又竄高了一些。

現在該進行麻醉了,我拿過一條膠管,紮住了她的胳膊,在她的肘窩上面一點點的地方,因血液回流受阻而充盈的靜脈在她光潔的皮膚下面鼓了起來。

我拿過注射器,豎起針尖,排空了裡面的那一點小氣泡,然後,拿過她那只胳膊,小心地用針尖挑破了她細膩白皙的皮膚,將針頭伸進了她的血管裡去。

無意中抬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也在很仔細地看著我,被我這麼一看,反倒顯得有點侷促起來,嘴角動了動,像是要逃避我的眼光似的,長長的睫毛耷拉了下來,微微地扭過頭去,眼光逃到了她自己的那只胳膊上面。

「別緊張,放鬆點……」我一邊說一邊鬆開了她胳膊上的膠管,然後,慢慢地推動了注射器的活塞,將裡頭的液體注入了她的血管。

我用棉球按住了她胳膊上的針孔,抽出了針頭,回頭把注射器放到一邊,然後把真空發生器拉近了一點,調整了一下壓力開關,然後接通了真空泵的電源。

再回頭看她時,發現她似乎已經陷入了麻醉的狀態,小巧的嘴微微地張著,兩個眼皮也不知什麼時候輕輕闔上了。

我叫了她兩聲,沒見她的反應,接下來,儘管不是正常的檢查麻醉效果的手段,我還是故意拿鑷子柄撓了撓她的腳心,也沒見她有什麼反應,就接著湊到她的面前,輕輕地撥弄了幾下她那又長又翹的睫毛。

一切OK,她已經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我重新坐了下來,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

我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專心操作起來,伸手拿過器械,又一次張開了她的陰道,然後用鉗子把她的宮頸上唇固定了下來。

取過紗布擦掉了她陰道裡殘餘的液體,然後用沾了碘酊的棉球擦了擦她的子宮頸,接著取過探針,輕輕伸進了她的子宮裡面,一直伸到了底。

我看了看她子宮的深度,抽出探針,拿過擴張器,開始擴大她的宮頸口,由細到粗換了兩根之後,感覺她的子宮口已經足以讓吸管通過了,就輕輕地插進了吸管,按照她子宮的深度找好位置。

然後,我放開了負壓開關,從她的子宮底部開始,一邊轉動著吸管的方向,一邊一點一點地挪動著吸管,片刻之後,我的吸管終於找到目標了,從吸管上傳來輕輕的振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從管子裡流了出來。

又過了一會,我感覺已經把她那裡吸得差不多了,吸出來的東西就只是一點血水形成的泡沫了,我取出了吸管,換上了一支細一些的,又伸進去仔細地吸了一遍,這才確信所有需要清除的組織都已經被吸收乾淨了。

我關上了負壓發生器,抽出了吸管,用探針又檢查了一下她子宮的深度,發現比開始的時候明顯淺了一些,我抽出探針,又觀察了一會,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甚至連普通的出血都幾乎沒有。

很好,我滿意地用紗布擦淨了她的私處,鬆開了夾在她宮頸口的鉗子,把窺陰器除了下來。

我顧不上收拾那些器械,匆匆看了看表,然後三下兩下扒掉了身上那件礙事的工作衣隨手丟在了一邊,緊接著鬆開了自己的褲帶。

我的小弟弟早已變得硬邦邦的,沒了衣褲的束縛,更是翹得高高的。

我邁上一步,低頭看了看她,她還在那裡安安靜靜地躺在手術椅上,分著雙腿,我扶住她的兩腿欠了欠身,把小弟弟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比劃了一下。

然後調了調手術椅的高度,兩手捉住了她的兩條腿,身體略略向前一傾,小弟弟的頭便鑽進了她的陰道裡,接著把自己的兩隻腳略略分開半步,在地上穩穩地站住,然後就開始腰胯間一下一下地使勁,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我心裡知道要抓緊時間,便憋了口氣,半閉著眼,埋頭抽插著她的陰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覺得小弟弟忍不住顫動了一下,一股暖流噴了出來,湧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片刻之後,我略略回過神來,喘著氣,連忙把小弟弟從她的陰道裡退了出來,提起了褲子,然後找來一片紗布,匆匆地擦乾淨了她的私處。

然後又看了看她,見她還在那裡安安靜靜地躺著沒動,這才放下心,長出了一口氣。

「撿屍」得逞,我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故意不去管她。

摘掉了頭上的紙帽子和口罩,除掉了手上的膠皮手套,把那些吸出來的穢物倒進了污物桶,把用過的器械收了起來,把那只負壓瓶粗粗地涮了涮,也放到了那堆等待清洗消毒的器械裡面。

我忙完這些,看了看表,按正常的麻醉時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可我回過頭來看她時,卻見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似乎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見了這個場景,我不知怎的竟有點後悔起來,要是早知道她甦醒這麼慢,剛才不應該這麼急,應該從從容容地多享受一會才對。

到現在回味起來,還真覺得有點不夠盡興。

我回頭又看了看躺在那裡的她,嚥了嚥口水,似乎覺得有點口渴,便轉身走到了外面的診室,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後又抽了一根煙,這才又回轉到手術間裡面。

見她還在那裡躺著,我不禁有點納悶,按照麻醉的作用時間,她這時候應該醒了,就走過去叫了她一聲:「行了,已經沒事了,可以起來了。」

可她還是躺著沒動,我走到了她的身邊,拍了拍她蹺起來的小腿,可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看了看表,已經快要半個小時了。

正常麻醉時間不應該這麼長的,我不由地有點不安起來,下意識地向那台監護儀瞄了一眼。

不看倒還不要緊,這一看,卻像是在我的頭頂上猛地炸了一個雷,那台監護儀上面所有的顯示不知什麼時候全都變成了一條直線,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

我就覺得渾身一哆嗦,睜大眼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監護儀的自動報警開關沒有開。

真糟糕,剛才先是埋頭操作手術,接著又光顧著自己爽了,她什麼時候出的問題都不知道。

我一下子慌了神,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她當場死在這裡的話可是吃不消!

我知道自己碰到了大麻煩,一時間心亂如麻,就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

她奶奶的!

真是老天不長眼,從前從來沒遇到過什麼麻煩,誰知今天竟然碰上了這樣的事情。

我勉強地集中起自己的注意力,極力分析著事情的原因,麻醉過量?

只有一支0.5克的硫噴妥鈉,肯定不是!

莫非是麻醉劑過敏?

看起來也不像!

我顧不得多想,不管怎麼說,她要是死在這裡就麻煩了,得要趕緊想辦法把她救活才行。

我撲上前去,揮起拳頭對著她的心窩使勁捶了兩下,可她的心臟並沒有像我希望的那樣重新跳動起來,我趕緊又回轉來,慌裡慌張地在那個盛藥品的箱子裡又找了一氣,好歹還是找出一支強心劑來。

可手忙腳亂之下,忙活了好一陣才把藥水打到了她的靜脈裡面。

接著,又趕緊弄了一針腎上腺素,準備直接注射到她的心臟裡面。

我伸出兩根手指按著她左胸的那只乳房,以便找準她心臟的位置,但她溫熱的乳房軟乎乎的,弄得我心慌意亂,結果接連的兩針都沒扎准位置,全都戳在了她的肋骨上。

我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第三次終於刺中了肋骨的間隙,長長的注射針刺穿了她柔軟的乳房,扎進了她的心臟。

我抽了一下注射器的活塞,看到了一點回血,知道針頭已經刺進了她心臟的空腔裡,便推動針筒把藥水注入了她的心臟裡面。

然後,伸手按住了她的胸口,使勁地按壓起來。

她的胸口溫暖而柔軟,讓我按在手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隨著我有節奏地按壓著她的心窩。

她那兩隻圓潤柔軟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顫動著,她的脖子也是軟軟的,頭向後仰著,隨著我的動作,她的下巴還在那裡一點一晃的,似乎在那裡不停地向我點著頭。

我一邊按摩著她的心臟,一邊又忙著給她做人工呼吸,手忙腳亂地掰開她的嘴,用兩個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後猛吸一口氣,向著她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向著她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嘴唇貼了上去。

也不知到底怎麼回事,當我的嘴接觸到她的嘴唇的時候,卻有一種很奇怪的麻麻癢癢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地一哆嗦,身體就像一下子沒了力氣似的,差一點趴倒在她身上,剛才深深吸進去的那口氣也不知怎地好像一下子短了一大半。

我趕緊又再吸了口氣,努力想要靜下心來,集中起精神又試一次,這才把一些氣息吹進了她的肺裡,我就感覺她的胸部漸漸鼓了起來,耳邊似乎還能聽見氣體在她肺裡面流動的聲音。

但當我移開了嘴的時候,就看見她的胸部又漸漸平復下去,恢復了原狀,吹進去的氣又咕嚕咕嚕地從她的喉嚨裡跑了出來,看上去就好像是她在嘆息。

就這樣,我又是口對口地朝她吹氣,又是按壓著她的胸口,忙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就累得直喘氣。

回頭看那台監護儀時,就見隨著我的動作,屏幕上倒是顯示出一波一波的曲線來。

見了這些,我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身上的力氣似乎也變得大了起來,又持續不斷地試了好一陣子。

可糟糕的是監護儀上顯示出來的波形其實全都是假象,我的努力並沒有產生理想當中的效果,只要我的手一停,監護儀的顯示立即就重新變成了一條直線,她始終沒有恢復自主的心跳和呼吸。

我心裡感覺形勢不妙,又氣急敗壞地往她的心臟裡注射了一針腎上腺素,然後又在她的心窩使勁按壓了一氣。

終於,我累得兩條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從頭到腳滿身都是汗,可她還是無動於衷地躺在那裡,毫無生氣地一動不動,一點活過來的跡象都沒有。

我無可奈何地看了看表,發現我已經忙活了半個多小時了,我當然知道,按照一般的常規,過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沒什麼希望了,便沮喪地停下了手,又回頭看看監護儀,沒有心跳,沒有呼吸。

翻開了她的眼皮看了看,發現她的瞳孔也早就已經散大了,對光線的刺激已經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我鬆開手,她的眼皮卻並沒有合上,還在那裡半開半閉的,兩隻眼睛儘管還很清亮,但顯得非常的空虛而迷茫,似乎在那裡很無奈而又心有不甘地望著我。

我還有點不甘心,拿起根棉簽又探了探她依舊清澈的眼角膜,她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連眼皮都沒動彈一下。

我就覺得手腳發涼,全身早已充滿了沮喪的感覺,壞了!她真的死了!這下算是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著躺在手術椅上一動不動的她,怔怔地愣了好一會,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本來只不過是想乘機玩一把假「撿屍」,卻不料玩成了真撿屍。

她的臉還是那麼安詳,簡直平靜得可怕,我心裡忽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十分恐慌的感覺。

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部,屁股撞在了身後的那張放器械的檯子上面,我不知怎的就覺得自己渾身一哆嗦,兩腿不由地一軟,趕緊用手撐住了那張檯子才沒攤倒在地上。

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趕緊伸腳把我剛才手術時坐的那張椅子勾了過來,頹然地坐在了上面,這才覺得自己的心裡頭在咚咚地打鼓,兩個太陽穴也突突地跳得厲害。

伸手一摸額頭,滿頭滿腦地都是冷汗,還留在檯子上的那兩個安瓶在我剛才的碰撞下歪倒了,反射著冷冰冰的亮光,我茫然地望著這兩個閃亮的小玻璃瓶,卻忽然間看見了什麼東西?

我就覺得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渾身一激靈,猛地伸手把那個小瓶子抓了過來,睜大了眼睛仔細一看,瓶子上一排清清楚楚的藍字映入了我的眼簾

--「Potassium Chloride 1.5g/10ml」--

靠!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注射用水,而是嚴禁進行靜脈推注的高濃氯化鉀!而我剛才就是用它稀釋了麻醉劑,打進了她的血管裡面。

我就覺得身子一哆嗦,一下子明白過來她是怎麼死的了,不是麻醉意外,而是氯化鉀引起的心臟驟停。

硫噴妥鈉的麻醉效果雖然很快,在短短的幾十秒之內就讓她失去了知覺,但同時輸入她靜脈中的氯化鉀才是真正的殺手,高濃度的鉀離子引起她的心臟傳導受阻,在不知不覺之間就驟然停止了跳動。

我回想著剛才的場景,腦子裡浮現出一幅恐怖的畫面,她安安靜靜地躺著,她的心臟卻已經在氯化鉀的作用下悄然停止了跳動,而我還蒙在鼓裡,還在那裡繼續專心操作。

就這樣,她無聲無息地就丟了性命。

說來也怪,搞明白了這些之後,我反而不那麼慌亂了。

我想起注射死刑用的藥劑配伍就有硫噴妥鈉和氯化鉀,硫噴妥鈉的作用是讓被執行人迅速地失去知覺。

而讓心臟迅速停止跳動的藥物就是氯化鉀,死刑藥配伍裡還有巴夫龍,那是一種肌肉鬆弛劑,能讓被執行人肌肉麻痺而起到抑制呼吸的作用。

我給她施行麻醉的時候並沒有使用巴夫龍,但剩下的兩種藥物就足以置她於死地了。

那些死刑犯自然是罪有應得,可她卻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冤死鬼,跑到這裡來解決肚子裡的麻煩,本想利用麻醉逃避一下肉體上的痛苦,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稀里糊塗地被我執行了注射「死刑。」我坐在那裡。

看著她,只見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還保持著那個難堪的姿勢,她的臉還是那麼平靜,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可她這時候已經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了。

真是難以想像,就在不久以前,她還是個活潑漂亮的年輕女人,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到了這時候卻死了,成了一動不動的屍體。

真是見鬼!事情怎麼會是這樣,所有的差錯竟然都湊到了一起。

要是那些藥品沒混合堆在一起,要是我在稀釋麻醉劑的時候注意多看一眼,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如果那個監護儀的報警開關沒被關掉,我也可以早一點發現問題採取措施,她也不一定會死。

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太晚了。

既然她已經死了,再怎麼折騰也活不過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樣收拾殘局才行。

可我一時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就覺得一大堆各式各樣的想法一股腦地湧上來,弄得我的腦子裡亂哄哄的一片。

當然,無論如何也不能報警,那樣的話肯定撈不到好果子吃,但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坐在那裡想了好一陣子,終於打定了主意。

不錯,她確實是死在了這裡,可是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剛才在這裡發生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她在麻醉的狀態下糊里糊塗地就死了。

更重要的是,也沒人知道她來過這裡,她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而且我可以保證沒人看見她走進我的診所裡來。

還有,剛才她在回答我問話的時候還說,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會到這裡來,我可以確信她說的這一點,她無疑是個很在意自己名譽的女孩,出了未婚先孕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諱之不及,絕對不可能告訴別人她要到什麼地方去打胎。

想到這裡,我的情緒漸漸安穩了下來,慢慢地恢復了常態。

只要把她的屍體隱藏好,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就如同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般。

我又前前後後把剛才的過程仔細回憶了一遍,不放過任何一點細枝末節,終於確信我的安排不會有任何破綻。

我稍稍有些安下心來,精神似乎也好了不少,身上也有了些力氣。

於是,我站起身來,重又走到了那張手術椅旁邊,圍著她的屍體轉了一圈。

在手術椅上,美女的屍體安安靜靜地躺著,不知怎的,看上去不但沒有一點恐怖的氣氛,反而顯得相當的安祥,就像是在熟睡。

我站在美女的屍體旁,低頭望著她的臉,只見她的臉微微地側著,她那雙曾經勾魂攝魄的眼睛還在那裡微微地張著,只是已經沒有了靈動的光彩。

在她細長翹曲的睫毛下面,她的眼睛似乎是依稀蒙了一層薄霧一般,好像很無奈似的迷茫地望著天花板的一角,性感而小巧的嘴唇也微微地開著,似乎是想要訴說她死於非命的哀怨。

頎長的粉頸伸得直直的,展現出她那迷人的鎖骨,左臂無力地伸展開來,斜斜地垂落在了手術床的邊上,右臂輕輕地曲著,柔荑般的右手放在身前,輕輕地挨著她那對美麗的乳房。

微微地扭著腰,顯露出兩胯漂亮的曲線。

儘管早已失去了生命,但不得不說,橫陳在我眼前的這具嬌美的艷屍還是那麼光彩照人,渾身上下還在那裡散發著讓人阻擋不住的吸引力。

我踱著步,圍著她的屍體轉了兩圈,重又坐下,在我面前,女屍的兩條腿還是象青蛙似的曲著,小腿擱在腳架上,還在手術椅上擺著那個誇張的姿勢,在兩腿之間,美女的私處毫無遮掩地顯露在外面。

我側過臉,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屍的右腳,她的腳底看上去真是很性感,勻稱的腳掌被薄薄的絲襪包裹著,隔著透明絲襪,她腳底的皮膚看上去似乎顯得格外的細膩光潔!

可能是由於血液不再流動的原因,與她活著的時候相比,美女腳上的皮膚好像變得更白了,看上去似乎有了一點半透明的感覺,特別是腳底心的那幾根纖細的血管,顏色淺了不少,在半透明的皮膚下面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也許是因為美女生前習慣於穿著高跟鞋,那排精緻的腳趾還保持著微微上翹的姿態,顯得煞是可愛。

我看著這只性感的腳出神,心裡又隱隱地開始暗流湧動起來,不由自主地伸出胳膊,伸手向著她的右腳抓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激動讓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我一下子沒抓穩,她那隻腳從手術椅的腳架上面掉落下來,腳掌不偏不倚地在我的兩腿之間踏了一下,那一瞬間的感覺,讓我差一點喊出聲來。

我下意識地一併膝蓋,把女屍的右腳夾在了我的大腿之間,然後吸了口氣,重又定了定神,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腕,把她的這隻腳拾起來,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面。

我伸手摸弄著女屍的這隻腳,雖說腳的表面已經變得涼涼的,但摸起來還是那麼細膩滑爽,握在手裡讓我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奇妙感覺。

我把玩著女屍的腳,時而摸弄一下她挺拔的腳背,時而又摸弄一下她秀麗的足弓,時而又捧起她圓潤的腳踵,隔著絲襪逐個揉捏著那些迷人的腳趾頭,最後,我攥這她秀氣的腳踝,彎起兩根手指,饒有趣味地撓著這隻腳的腳心。

我回想起在她活著的時候,乘給她作檢查的機會抓著她的腳撓她腳心的場面來,她那些腳趾頭忍耐不住地扭動起來的情形真是十分可愛。

想而現在,同樣是這些腳趾,卻毫無反應,了無生氣地對我的摸弄不理不睬,讓我我不由地感覺到有一點點遺憾。

當然,這也難怪,她已經死了,變成了一具屍體,儘管她腳心的肌膚還是這麼細嫩,儘管她嬌嫩的腳心曾經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她卻再也感受不到這種奇妙的刺激了。

我伸出手,把女屍的另一隻腳也抓了過來,把她的兩隻腳並排擱在我的大腿上,反覆把玩著,美女還是安安靜靜地在那裡躺著,像塊石頭似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任憑我瘋狂地摸弄她的腳。

不知怎的,我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已經死了的美女好像有一種特殊的魅力,給我的吸引力甚至比她活著的時候還要強烈。

就這樣,不知不覺之間,我就覺得渾身上下的皮膚又熱了起來,小弟弟也不知從什麼時候又一次開始變得硬了起來!

於是,在一種很奇怪的慾望的驅使下,我又一次鬆開了腰間的皮帶,把小弟弟放出來夾在了女屍雙腳中間,然後,我握著她的腳踝,操縱著她的雙腳,搓弄起來。

女屍的絲襪腳給我的小弟弟帶來一種奇妙的刺激,那種興奮的感覺讓我的心通通直跳,我的陰莖接觸著女屍的腳心,也在那裡興奮得一跳一跳地,我身上燥熱的感覺又越來越厲害了,心裡又湧起一陣要和她交媾的衝動。

我拿著她的雙腳在自己的陰莖上又搓弄了幾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把她的兩條腿重新擱在了手術椅的腳架上面。

低頭看看她的屍體,伸出手去把還貼在她左乳上的那只電極揭了下來,就見她的乳房又是撩人地一顫,引得我又是心頭一動,我幾把將連接在女屍身上的導線全都拉下來丟到了一邊,然後伸出手指在她的胸口輕輕地摩挲起來。

她的乳房十分柔軟,雖然已經死了一會兒,還保持相當溫暖的體溫,被乳罩的罩杯兜著,手摸在上面的感覺真是不錯。

就這樣,我的手又開始在她的屍體上四處摸弄起來,從她的胸前挪到了她的咽喉,摸了摸她頎長的脖頸,又順著她漂亮的鎖骨挪到了她圓滑的香肩,全身上下充滿著那種有些緊張而又十分讓人興奮的感覺。

我扳住女屍的肩膀,把屍體扶起來了一點,接著,我將手伸到了屍體的背後,摸到了她胸罩的搭扣,手指輕輕地一動,兩座奇妙的「山丘」徹底擺脫束縛跳了出來,在她的胸前微微發顫。

我把她的胸罩湊到了自己的口鼻跟前,就覺得一股醉人的乳香沁入了我的肺腑之間。

我丟下她的乳罩,又站在那張手術床前,將女屍的兩腿分得更開了一點,然後扳住了女屍高高蹺起來的還穿著絲襪的大腿,將小弟弟地湊到了她兩腿之間的那條開口跟前,急不可耐地就插了進去。

事實證明我確實是太急了,我忘了她的陰道被我用紗布擦得太干了,而且她已經死了,已經不能自動地分泌出汁水來,我的陰莖在她的身體裡抽插了幾下就遇到了一種生澀的感覺。

當然咯,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克制住急迫的心情把小弟弟抽了出來,回頭找了些給潤滑的油膏塗在了她的陰道裡面。

無意中看到她脫在一旁的高跟鞋,也順手就彎腰撿了起來,幫她穿在了腳上。

我故意沒有把她的腳完全套進高跟鞋裡面穿實,只用她的腳尖把高跟鞋挑住一點,而把她性感的足弓和腳踵都露在了外面,不得不說,她這副用絲襪腳挑著高跟鞋的姿勢真是非常性感。

接下來,我又站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猛地把小弟弟插進了她的身體裡面,然後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雖然她已經死了,但由於死的時間還不長,女屍的身體還有些溫熱的感覺。

雖然她身體表面的溫度比起正常的體溫變得稍微低了一些,但這反而給我帶來一種很奇特的舒適感覺,在她的身體深處的溫度還相當高,和活著的時候的差別並不是很明顯。

雖然已經死了,但她的那個地方並沒顯得過於鬆弛,還保持著適當的緊張和彈性,恰到好處地給我的小弟弟帶來一種舒適的壓迫感,再加上油膏的作用,她的那個地方重又變得相當的潤滑,讓我感覺到十分愉快。

此外,她全身的肌膚還是相當柔軟,四肢的關節也還很靈活,當我一下一下地插著她的時候,她的乳房輕輕地顫動著,那只伸在手術台外面的胳膊也跟著一下一下地晃動著,看上去就像是她在不停地甩著手。

她穿著絲襪的大腿也不時地摩擦著我的兩胯,她的兩隻腳也在那裡輕輕地晃動著,挑在她腳尖上的高跟鞋也隨著我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晃著,搖搖欲墜,看上去十分香艷。

我不由地在那裡揣測,如果她還活著,這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現。

她是會拚命反抗,使勁掙扎,試圖維護她的矜持與尊嚴,還是會迫於情勢,忍辱屈服?

不管她是什麼反應,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她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隨便我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她也只是安安靜靜的躺著,保持著這副淫蕩的姿態,任由我擺佈,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當然了,她已經死了,成了一具屍體,哪裡還會有什麼怨言!

她是我的了,我想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反對的。

她現在完全屬於我,我可以為所欲為!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用兩隻手上上下下地摸著她的大腿,隨著我每一次用力地插入!

她的屍體也跟著在手術椅上向上一聳,然後重又滑落下來,卻使得下一次的抽插變得更加深入,有幾次,她的子宮頸都觸到了小弟弟的頭上面,給我一種奇妙的震顫感覺。

就這樣,每一次深入的穿插都給我帶來極大的快感,讓我禁不住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她的屍體也隨著我的節奏在手術椅上聳動著,她的兩個乳房在她胸口晃得更厲害了!

像是兩隻跳動的肉球,兩隻眼睛還在那裡半開半閉的,加上微微張開的嘴,臉上顯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腦袋隨著我的節奏在那裡激烈地晃蕩著,就好像是她也進入了一種興奮得不能自已的狀態似的。

我的興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全身又一次充滿了那種奇妙的感覺。

更特別的是,和過去的經驗相比,這種感覺裡面還多了另外一種特殊的成分,是一種我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我沒有辦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無比神奇的快感。

我心裡知道,這種神奇的快感的來源是眼前的這具美艷的女屍,一具不久以前剛剛被我失手弄死了的年輕美女的艷屍。

我閉著眼,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起來,兩隻手也停止了遊走,掐在了她的胯間,手指用力地扣住了她的髂骨,進一步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在那裡用力,用力。

終於,我達到了興奮的極點,我挺著腰,兩隻手緊緊地卡住了她的兩胯,屏住了呼吸。

然後,就感覺有一股熱乎乎的暖流噴射而出,深深地射進了她那已經死了的,正在漸漸冷卻的陰道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回過了神來,低著頭,身子微微地向前傾著,兩手仍舊緊掐著女屍的兩胯,用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不知什麼時候出了一身的汗,一綹汗水在我的下巴頦上聚攏來,滴落下去,掉在了她白皙的肚皮上。

我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喘息了一會,慢慢地把小弟弟從女屍的陰道裡面抽了出來,後退一步,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再抬眼看她時,就見她還在那裡分著兩腿,毫無生氣地靠在手術床上。

她的頭歪向一邊,無神的眼睛似乎在那裡盯著她自己左腳的腳趾頭。

左腳上的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晃掉了,一隻嫵媚的腳掌正對著我的臉,好看的腳趾在絲襪裡頭翹著,右腳上挑著的那只鞋倒還在。

她兩腿之間的那片毛叢也變得有點凌亂,那道開口的附近沾染了一些像米湯一樣的黏液,靜悄悄地反射著幽暗濕潤的微光。

那道裂口還微微地開著,還有一些乳白色的黏液正在從裡面很緩慢地淌出來。

我在椅子上又坐了一會,情緒漸漸的重又平靜了幾分,體力也漸漸緩過勁來,到了應該想辦法把殘局收拾收拾的時候了。

回頭望了望她的屍體,重又站起身來。

經過剛才搶救她時候的一通折騰,手術間裡已經有幾分凌亂了,再加上剛才在她屍體上做的那些事情,使得屋裡更是一片混亂。

手術間肯定是需要再收拾一遍的了。

我站起來,重又走到那張手術椅旁邊,從她的右腳上拿掉了那只挑在腳尖上的高跟鞋,把她的小腿從腳架上搬了下來。

然後,我靠近一步,伸出兩手卡住了她的胳肢窩,把屍體往上挪了挪,然後,把她的屍體拉過來,拎起她的一隻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摟住了屍體的腰,把她從手術床上拖了起來。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像是麵條,直往下墜,我真是沒想到,她活著的時候,身體看上去十分苗條輕盈,誰知死了以後,屍體竟然顯得出乎意料地沉重。

我連拖帶拉地把她的屍體從手術椅上拉了起來,搬到了手術間外面,來到那張普通的檢查床旁邊,把她的屍體往上聳了聳,把她的屁股擱在了上邊。

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我剛一鬆手,就見她脖子一歪,像一袋麵粉似的癱了下去,仰面朝天地躺倒在了床上,後腦勺敲在床板上,發出咕咚的一聲,一隻胳膊滑落到床沿外面,搖晃了幾下,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我騰出手來,拿掉了檢查床上的那個靠枕放在了一邊,然後回轉身扳住了她的肩膀,挪動了一下她的屍體,把屍體的上半身放正,順手把她的腦袋也扶正了。

撿起她那只落在一邊的胳膊放在了她身體的側面,然後搬起她的兩條腿拉直,將她的兩隻腳靠在了一起,把她的屍體在檢查床上擺成了直挺挺平躺著的姿勢。

然後,掀起鋪在檢查床上的那條白床單,把她的屍體裹了起來。

幹完了前面的這些,我又轉身回到了手術間裡面,把那些器械收拾了起來,把所有需要清洗的東西都集中到了一起,又找出一個大塑料袋,把那些需要丟棄銷毀的東西收在了裡面。

又找出第二個大塑料袋,把她的衣服和高跟鞋收了起來。

接著,我又仔細地把手術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打掃了一遍,在手術椅上找到了從她身上掉落下來的幾根長頭髮,也放到了那只垃圾袋裡面。

經過一番收拾,手術間裡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甚至比原來更加清潔有序。

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就在不久以前剛剛有一個性感美女在這裡的手術床上丟了性命。

我又把所有她可能會留下痕跡的地方仔細檢查了一遍,確信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這才放心地停了下來。

接下來,我把另外的兩個房間也打掃了一遍,等忙完了這些,已是夜深人靜了。

我把她的屍體扛到了門後頭靠在牆腳,關掉了所有的燈,輕手輕腳地把門開了個小口,伸頭出去望了望我停在馬路斜對面的車,又四處張望了一番,閃身溜出去掩上了門,踮著腳一路小跑到了我的車跟前,開門坐了進去。

然後,我又仔細地東張西望了一下,確定四下無人,便發動了車子掉了個頭,開到了診所門前的人行道上,把車後箱對著診所的門口停了下來。

我沒關車子的引擎,拉上手閘下了車,掀開後備箱蓋回到了屋子裡面,先把那兩個盛著罪證的塑料袋拿出來丟在了車上。

然後回到屋子裡面扛起了她的屍體,到了門口,又伸頭看了看外面,確信沒人,便飛快地一步竄到了車子後面,將她的屍體放了下來。

然後扳住她的左肩翻動了一下,使她側過身來,接著彎過了她的兩條腿,把她弄成了蜷縮起來的樣子,這才把她塞在了後備箱裡面,趕緊地放下了箱蓋。

接這,我飛快地關了診所的門,跳進了車裡,隨著發動機輕輕的轟鳴,我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兩天以後,我又一次來到了這間屋子,原來的業主要求我把房子「乾乾淨淨」地還回去,我必須過來監督一下清潔公司的工作。

只見屋子裡頭兩個清潔工人正在打掃著衛生,屋子外頭,還有另外兩個工人正在拆除那個曾經作為診所招牌的燈箱。

我慢慢地踱著步,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四下看了看,效果不錯,他們確實是把這間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我滿意地走了出來,掏出兩盒煙打賞了那幾個賣力幹活的工人,然後揚長而去。

我還要去做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一個秘密的地點看一看,在那兒還隱藏著一具已經變得冰冷僵硬的年輕女屍,等著我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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