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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眉雙煞的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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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交手已近百招。

我和小杏料不到這魔女的武功竟如此了得。

江湖上能在我聶欣雨和柴小杏「蛾眉雙煞」的兩儀劍陣中走百招的人除了九大門派的掌門和他們的最得意弟子外幾乎屈指可數。

她也是用劍的,而且是個絕色美女。

魔教月姬葉傾城!好一個傾城之色。

可惜,今天她仍劫數難逃。

這魔教分壇已被我們師姐妹四人蕩平。大師姐和二師姐正在魔窟中把餘下的魔教教徒肅清。師父常教導我們:我們替天行道,道魔不兩立,而除惡,要務盡!

本來,以大師姐和二師姐的乾坤劍陣是更容易把這妖女解決的。

我和小杏進行肅清任務游刃有餘。只是兩位師姐知道我對斬殺其中一些手無寸鐵的婦孺具有罪惡感,為了避免我動了放她們一條生路的念頭,截殺葉傾城的事就交給我們了。

窟中傳來慘叫之聲不絕。

葉傾城美麗的臉龐變得蒼白。她的烏黑長髮早已飛瀉在雙肩,包裹著她玲瓏有緻身段的緊身黑衣已千瘡百孔,隱約露出底下的火紅肚兜。

「妳們蛾眉派這些禽獸!」她怒罵一句,急攻七劍,把我和小杏迫退三步然後拔身飛躍向洞口。

她遲了。

兩位師姐剛巧從洞中走出來,染紅了的劍雙雙剪向葉傾城。傾城把長劍急劃了三個弧班劍網,把兩位師姐的劍擋了下去。她卻忘了在她背後的我和小杏。

小杏和我的劍雙雙自她背部插入,直貫雙乳!

「啊!」葉傾城慘叫一聲,長劍委地,人也跪了下來

兩位師姐的劍沒有停下來,大師姐的由下向上斜斜一挑,葉傾城身上的黑衣與火紅肚兜都被捲走了。半裸的葉傾城雙手不自覺的交叉的放在身前原本是想遮掩暴露的酥胸的,卻因為傷得太重乏力之下只能把那豐滿的乳房托著。

「爹,替女兒報仇!」

這是她人生中最後的一句話。

二師姐一劍把她的人頭斬了下來。

「好!斬妖除魔!」大師姐道。

我的心中卻暗暗為這名美麗女子難過。

魔故雖非名門,但也沒有幹什麼大惡。我們九大門派為何出手要如此狠毒?務求斬盡殺絕,是否也是一種「魔」?

當然,這是說不得出口的。讓師父知道的話,她一定清理門戶,即使我是她最寵愛的徒兒,也要我人頭落地。

「道」與「魔」如何區分?

我望向因方才戰鬥而引至香汗淋漓的小杏大幅度起伏胸脯,突然感到自己臉上飛紅。

我也有魔?心魔!

五年前開始與與小杏同室,我很快就暗戀上她,她對我也好,只是,她明白我嗎?

一直以來,她對我都是若即若離,令我猜不出她的心意。

方才交手時…?我和小杏都不止一次為了對方不惜捨身相護,但這是因為我們是同門?抑是…?

即使她對我是懷著同樣的感情,我們在嚴厲的師父和擁有如花美貌卻同時冰若冰霜的兩位師姐前又是否有膽量不顧一切的去相戀?

我望向身首相分的葉傾城,她也有戀人嗎?如果有,她戀人得知她這樣慘死會否痛不欲生?我知道如果小杏戰死,我一定當場自刎相隨於泉下。

能和她一起死,我已不枉此生。

「把她的屍首拋入魔窟中一起燒了吧。」大師姐道。

我和小杏拱手領命,兩人先把葉傾城的胴體拖進去。只見窟中屍骸狼藉,不少還是未成年的孩童。

「除惡務盡!」師父的話在耳邊響起。

我輕嘆了一聲,把傾城屍身放下後再撿起她的首級放在她胸前。

「安息吧。」我默禱。

當我抬起頭來時,發覺小杏眼中閃爍著淚光…


(二)

那天晚上,小杏終於爬上了我的床。

兩位師姐奉師命前往青城派,而我們則要趕赴武當山。

也許這是難得的機會,而今天葉傾城戰死,亦使我們明白人生之無常。

如果帶著遺憾赴黃泉,就太可憐了。

於是,我替她解下單衣,讓她穿著繡有一枝紅杏的淡黃色肚兜的身體貼著我的。我的肚兜是月白色的。上面繡了冷月梅花。

我們吻了。手都忙著撫摸對方的身體。

肚兜都被解下。肉帛相對中濃情蜜語,此生已無憾。

新月初升,客館房中迴蕩著我和小杏纏綿中發出亢奮呻吟的浪叫聲…


(三)

我們沒有到達武當。

在湘西,我們被魔教教主葉傲天截下了。

葉傲天,葉傾城的父親。

我們的兩儀劍陣鮮逢敵手。可是這次卻一敗塗地。

他的鷹爪跟我們的武功根本不是一碼子的事。恐怕九大門派中也只有少林,武當的掌門聯手才有打成平手的結果。

也就是說即使我們師父在場也難逃一敗。

「怎樣,妳們殺了我的女兒,今天還以為可僥倖脫身嗎?」

我和小杏同時搖頭。

我們已被打敗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身出名門正派又如何?今天就是我們「紅粉雙煞」的死期吧。

其實如果他們要殺我們二人,我們早就已是兩具屍體。我和小杏胸前飄揚著的碎布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麼,還不放下妳們的劍受死?」

我們對望了一眼,輕嘆一聲,雙雙跪地。

「蛾眉派聶欣雨、小杏,任由處置。」

劍被繳去了,我們知道大限難逃,胸口起伏得厲害。

不!我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面對死亡,竟是一股無可解釋的亢奮。

有如孿生姊妹的小杏和我已是心意互通。

「先辱後殺!」我們一起祈求著。

剝衣了!

緊身的湖水綠上衣被卸下,小杏和我的豐滿胸脯上半部暴露於眾人眼前,淋漓的汗水把肚兜牢牢的貼到肌膚上。

我的肚兜仍是月白色的,小杏的卻是充滿誘惑的桃紅,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了,我們的肚兜很快就落入對方之手,嶺上雙梅示人中,我們任由對方把我們的長褲褪了,全身只有黑色綢子內褲了,對方拔下了綰起我們長髮的的髮飾,讓烏黑長髮披到腰部。

「好一對女俠姊妹花,平日妳追殺我們魔教弟子時是何等威風?今日就讓妳們亦嘗嘗失敗者的滋味吧。」

我和小杏都垂首不語,是認命了。

「自慰!」

小杏稍為遲疑,可是我己率先在小杏和魔教眾人前自瀆。

「啊…啊…」

小杏亦再不抑制自己的情慾,與我一起自慰。

亢奮!

內褲被剝掉!

全裸!

在葉傲天的注視下,魔教的人輪流玩我們的胸,以陽物插入我們的下陰、口腔、肛戶……

「啊…」我和小杏身上都黏滿了男性的精液了。

「殺我們吧。」

「不是殺,是宰,像畜牲的屠宰、開膛、挖腸、放盡你們的血!再把你們的首級祭我女兒!」

我們發出哀號的聲音,可是雙方都知道:我們是極度的興奮。終於會被當作牲畜般宰掉了。

於是我們再一次自慰,並且互相熱吻起來。

他們把我們二人分開,抓著我們的腋窩把我們拖至兩具木製刑架前,四肢分張的縛好了。

「把肉台推出來。」

我們看到了。上面正倒懸著兩名裸女的無頭屍身,經開了膛,腸臟亦全抽去了,其中一人一邊的乳房已被割去。

「那…」

「今早賣掉了,大概給人送酒吧,哈哈。」

我知道這兩具女屍是誰。

是大師姐和二師姐啊!

她們死前亦是遭到同樣的凌辱吧!

「哼,別看妳們兩師姐平時道貌岸然,臨被宰時比妳們還騷,還淫賤!」

「師姐她們…」

「她們不但主動和我們姦淫,而且兩人之間還…」其中一身份看來較高的魔教弟子道。

「啊,那也把我們宰掉吧。」

「好了! 宰了她們,好讓她們四師姊妹一起到閻王那處報到吧。」

手拿粗大宰牛刀的漢子首先走到小杏面前。

「啊,不…」小杏發出了哀號。

「怕死嗎?」

「不是,只是…想在死前受最大的痛苦…最少,割下我的一隻乳房呃…求求你們…」

「小杏…?」

「欣雨,讓我們用痛苦向為曾被我們殺死的人贖罪吧!」

我想到了葉傾城,點頭了。

「就成全妳們」那魔教教徒一手盈握她的右乳,一手把刀刃擱在小杏的胸脯上。

「啊,割啊…」

他先搓了她的乳,抽夠了油水了,然後一刀割下!

「唷!」失去了一隻乳房的小杏的身體在刑架上不受控的彈動著…

那人讓她吻自己被割下的奶子。小杏吻了,她再一次亢奮。

「嗯,好了,可以殺了,殺我吧…」

那人把刀插入她的乳溝!

「啊…欣雨姐姐啊…我先走了…」

手起刀落!

杏兒一聲慘呼,肝腸曳滿一地。

他們割她的頭時,她仍有絲微的知覺。

我親眼看著她的屍身被洗淨後倒懸在另一鋼鉤上!

人頭就被人拿去了,大約是用來拜祭被我們殺死的葉傾城和其他魔教弟子亡靈吧。

「好極了,小杏,我們終於可以一起…」想到自己的人頭將會與她的放在同一祭桌上令我感到莫名的興奮。

「好了,受死吧。」

刀架到我的乳溝上。

「啊,搓我的乳…搓我的乳啊…」我狂叫。

他搓我的乳,肥大的手粗暴的褻玩我的酥胸,就像我只是一個下賤的奴隸,不!只是一頭待宰的牲畜!

我亢奮了,雙大腿內側完全濕濡,跟著,我尿了…

我是蛾眉派的恥辱! 該殺!

「宰了她!」

「謝謝你們。」我說著,挺胸受刑…冰冷刀刃自我的胸口剖下!

劇痛,亢奮,肝腸滑下…

我的身體不自主的抽搐著,好極了…

我和小杏及兩位師姐的肉將被一片一片的割下出售…也許是被用來佐膳,也許只配作狗糧…

血淋淋的刀刃橫在我的右頸上,我用了最後的一分力引頸就戮…

傳入耳中的是刀刃裂肉和我頸口噴出血箭的聲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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