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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州一中畢業大典Ⅱ

第六節 回夢

作者:大地

10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推開房門,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氣撲面而來。

「媽,我回來了!」

「妳這孩子,今天回來得怎麼那麼晚?趕快洗手吃飯了。」廚房裡傳來女性溫柔的聲音。

這是一個看上去頗為普通的四口之家,陳菲兒和弟弟陳華圍坐在餐桌旁,饞涎欲滴地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菜餚,直到父親一聲「開吃!」,兩個小傢伙才歡快地開動起來。

「甜心,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公司準備讓我當人事部經理!」陳菲兒的父親陳春有些神秘地告訴妻子。

「哦?那可真不錯!」母親劉娜顯得很高興,但她的下一句話立刻讓男人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親愛的,下月你要上交7000哦,少一分‧‧‧‧‧‧呵呵,你知道的‧‧‧‧‧‧」

「你升職來得很突然啊,小姬呢?她幹得不是挺好的麼?」

「嘿,她今天已經去第五法庭報到了,下星期一就該上斷頭台了。」

「哦?怎麼回事?」少婦的語氣起了一絲波瀾。

「她昨天睡過頭了,結果在中山路闖了紅燈,現在的交規嚴著呢‧‧‧‧‧‧」

「哼,還不是你們這些男人定的臭規矩!」劉娜的語氣中忽然帶了一絲嬌嗲。

「老公,我也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哦,下周我們單位有個抽獎哦!」

「切,這算什麼好消息,妳們哪個月不抽個10次8次的。」

「這次可不一樣咯,就在我們5個辦公室主任裡選,五分之一的機會呢,抽到的可以‧‧‧‧‧‧」

「中獎的可以享受柳玉大師的親手處理是吧!說實話他的手藝我看一般,上次穿刺妳們科裡的小周,差點就把小姑娘弄斷氣,還沒上架烤呢就暈過去了,老婆不是我自誇,我這業餘選手也不比他差呢!」

「‧‧‧‧‧‧人有失手嘛,再說保險公司也賠了小週一家50萬啊‧‧‧‧‧‧我看說不定是大師看小周家裡條件不好,故意的呢?」

「妳這花癡,不就是那小白臉長得帥點麼?老公我可比他厲害!」陳春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好啦,人家知道,晚上看你的了‧‧‧‧‧‧」美少婦嫵媚地一笑,香舌在唇瓣轉了一圈,貌似舔掉了沾在嘴角的飯粒,性感的樣子差點讓男人嗆了口湯。

「‧‧‧‧‧‧咳‧‧‧‧‧‧咳,老婆,妳的肉質年檢就要到期了吧?」陳春不失時機地轉換了話題。

「下個月,哼,怎麼了?等不及想要人家的美肉了?我肯定是S+呢。」

「也不是,我才不想讓小菲兒這麼快又沒了媽。」

「哼哼,你燒烤兩個前妻的時候也這樣說過吧。」

女人誘惑地眨著眼睛,用手在胸前的雪膩上撫摸了一下,低聲道:「人家是運動偏豐腴型,手冊上說適合絞死以後,再穿刺燒烤哦‧‧‧‧‧‧」

陳春的下體不自主地膨脹起來,他恬著臉笑著「也許今晚就可以試試看‧‧‧‧‧‧」

就在兩夫妻打情罵俏的時候,小陳菲兒忽然問了一句:「媽媽,女孩子是不是一定要找對象啊?」

「傻孩子,妳問這個幹啥?」

「今天我聽我們班的阿滿說了,找不到對象的女孩子都畢不了業呢。」

「嗯哼,沒錯啊,我們女孩子找不到男朋友的話,就意味著無法結婚,也就無法產生合法的後代,意味著對社會沒有價值,媽咪原來告訴過妳的,沒有價值的女孩子,她們的下場只有一個,妳知道的吧?親愛的。」

「我知道我知道!」陳菲兒歡快地回答。

「是斬首!就是把我們女孩子的腦袋砍下來。」

劉娜粲然一笑,橫著手掌在自己修長雪白的脖子上一劃。

「不錯,斬首,然後再製成美肉是對女畜最常用的處理方法,當然,像妳這麼大的小女孩還早了點。」

「人家不小了嘛!老師說,我們女孩子到了15歲就滿足社會義務條件了呢。」

「小乖乖,即使到了15歲,妳也不一定就會被徵召。」陳春忍不住插了一句,陳菲兒是他這幾年最喜歡的孩子,他很有信心自己這個優秀的女兒可以成長為一位合適的伴侶。

至於正在不聲不響扒飯的陳華,陳春根本從來不擔心他的前途,事實上,在這個男性只佔社會總人口不到5%的社會上,他們幾乎可以選擇任何自己喜好的職業。

就拿陳春自己來說,如果不是沒什麼追求,再加上他的前上司姬樂樂太過優秀,早就在公司上位了。

「我說妳也不要老是在孩子面前強調義務啊,責任啊什麼的,這個話題太沉重啦,小孩子還是要愉快地成長啊。」

「哦?那是誰一天到晚的在我面前說美肉、女畜之類的東西?」美艷的少婦翻著白眼。

「現在女孩子都成熟得早,我不說也會通過各種途徑知道的啊。」

「嗯嗯。」小女孩一邊嚼著嘴裡的美食一邊點頭說。

「今天我去看一中姐姐們的畢業典禮了,還看到梅珊姐姐和語嫣姐姐了呢,她們都在斷頭機上斬首了哦。」

「難怪啊‧‧‧‧‧‧妳回來這麼晚,安家的小妮子是可惜了,小梅‧‧‧‧‧‧她不是沒到年齡嗎?」

‧‧‧‧‧‧

10歲的小女孩當然不清楚梅珊犧牲自我的原因,晚餐就在一家人沒什麼營養的對話中結束了。

小菲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本五年級的《小學女生行為守則》放在桌子上,心思卻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下午一中的大姐姐們在斷頭台上依次砍下頭顱的情景浮現在她的眼前,儘管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斬首是怎麼回事。

但女生們坦然地面對斬首機和刑場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無頭裸屍,還是讓小女孩的內心好奇而又震顫,特別是氣質清冷高貴的梅珊姐姐是她最崇拜的人了,一想到她在斷頭機上瘋狂地扭動著赤裸嬌軀的樣子,陳菲兒都覺得有些臉紅了。

「姐,今天還玩麼?」弟弟陳華大大咧咧地推門進來,把正在沉思中的小女孩嚇了一跳。

「呀,小笨蛋!我不是告訴你要敲門嘛,嚇死我了。」陳菲兒拿出大姐的派頭,賞了小男孩一個爆栗。

陳華有些委屈地摸著腦袋。

「可是‧‧‧‧‧‧媽咪說過,男孩子對女孩子就是要凶一點嘛!」

「你想要怎麼『凶』!」陳菲兒白了陳華一眼。

「今天,姐姐教你玩新的。」

她走到自己的兒童床前,面對床沿的大落地鏡,臉色一紅,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小手先是解開了鎖骨前的紐扣,接著先後將香肩上的繫帶滑下,兩手抓住裙擺向頭上一掀,粉色的娃娃裙就從上身拉了下來。

10歲的小女孩當然不像少女般有青澀可愛的束胸,小小的上身只套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小背心,她很快又脫下背心扔到床上,現在女孩兒的上身就完全赤裸了。

陳菲兒沒有停下動作,她抬起細長的美腿,一邊一下地褪掉了內褲,赤條條地站在了穿衣鏡前。

陳菲兒仔細地打量著鏡中小女孩花骨朵般幼嫩的裸軀,嬌小玲瓏的身形,嬌柔的酥胸如微凸的荷包蛋,中央點綴著兩顆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紅豆,還顯示不出青春女性特有的驕傲。

但細膩潔白的肌膚,精緻可愛的小鎖骨和纖細的小腰悄悄地告訴人們,假以時日小女孩必將是個美人胚子,小女孩雪白的肚皮下,光潔細嫩的陰戶如同一隻開了條縫的小饅頭晶瑩可愛。

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撫胸,嘟起小嘴,今天看到的姐姐們,竟然都是那麼地豐挺呢。

小女孩輕哼了一聲,告訴自己還小,纖細的手指劃過胯間一條細縫般的陰戶,觸電般的感覺令她渾身一顫,再想到梅珊她們烏黑發亮的恥毛,在仿陰柱抽插下愛液橫溢的小穴,臉上頓時紅通通的。

大姐姐們被這樣推上斷頭台斬首,究竟是什麼感覺呢?

她拿出一根足有十幾米長的麻繩,交到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男孩手裡,然後轉身背對著弟弟,把雙臂反折到背後,手腕交叉。

「還愣著幹什麼,快動手把我綁起來吧!」

陳華下意識地「喔」了聲,姐弟倆玩這類遊戲早已純熟之極,他把繩子對折,在女孩的後頸作了個活結,而後麻繩分作兩股從她兩邊香肩上勒過,穿過腋下,在女孩柔細的小胳膊上狠狠地纏繞了好幾道。

繩索繼續在她纖細交疊在一起的手腕上穿行,略顯粗糙的繩結繫在手腕的交叉處,陳菲兒嚶嚀一聲,自覺地盡力上提綁好的手肘和手腕,多餘的雙股繩頭繼續向上穿過後頸部的繩圈,又向下從女孩光滑細膩的胯間穿過。

在可愛的小肚臍位置打了個結,兩條麻繩對稱地反覆在小蘿莉的纖腰、雙乳上下交叉綁縛,最後在纖巧的鎖骨中央位置打結,最終合成一股的繩頭與勒住女孩脖子前方的繩環結合在一起。

小蘿莉輕輕地嬌喘著,雙頰緋紅地望著鏡中的被五花大綁著的赤裸小美人,她從脖子到襠部都被縱橫交錯的黃色繩索綁得結結實實,纖細的小脖子被一條麻繩勒得緊緊地,彷彿殘虐的絲帶。

玉柱般的雙臂反背上提到極限的姿勢,讓一對白裡透紅,如水豆腐般鮮嫩的椒乳在上下方麻繩的擠壓下,已經像個小饅頭一樣凸起來了!

胯下無毛的玉門在股繩的刺激下漸漸地濕潤起來,米粒般的花蕊也羞答答地從陰戶頂端探出了頭,密集的繩網就像一件奇異的外套,將女孩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點綴出一種與年齡大不相稱的妖異性感。

陳菲兒動情地呻吟著,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讓弟弟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東西,那是一根尖頭斬牌!

是手工課上老師佈置的作業,雖然不是女生們上刑場時的制式刑具,但式樣毫無二致。

陳華將斬標穿過姐姐後頸部預留的繩環,用力地直插到她的纖腰,斬標的前後都用黑墨水寫著「斬女畜陳菲兒一口」。

小女孩望著鏡中自己一副即將被押赴刑場斬首的形象,直感覺呼吸困難,胸乳上、兩股間說不出的麻癢和濕熱,連帶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都顫抖起來。

「小弟,我‧‧‧‧‧‧要你扮演劊子手,把我送上斷頭台斬首!」

陳華沒有拒絕,這本來就是姐弟兩人經常玩的遊戲,他點點頭,把陳菲兒按跪在地上,拔掉她背後的斬標扔在她面前,抓住姐姐的馬尾辮,正準備壓著她向前方伸出脖子,小女孩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渾身一顫,大聲說:「等等!」。

「我不要跪著,我想趴在床上。」

男孩依言照辦了,小菲兒羞紅著臉,在弟弟的幫助下站起來,她採取橫臥在床上的方式,把嬌俏的小腦袋伸出床沿,脖子盡力伸直,然後羞紅著臉,分開大腿,命令道:「拿支鉛筆‧‧‧‧‧‧塞‧‧‧‧‧‧塞到我下面。」

陳華被姐姐今天反常的舉動搞得有些驚訝,但還是轉身從她的書包裡摸出一支鉛筆,小心地從女孩下體緊閉的兩片肉唇中插了進去!

10歲小女孩的肉縫本來十分緊窄,但菲兒今天似乎非同尋常的興奮,當筆頭剛剛接觸到那兩片光滑嬌嫩的蛤肉時,小華發現,原本緊閉成一條線的粉色肉唇,竟然微微地自動分開了一個小口,清亮的黏液開始從穴口中滲出,以至於細長的筆頭一下就插了進去,他聽到姐姐發出一陣唱詩般的嬌吟。

「插‧‧‧‧‧‧插深一點。」小男孩手上發力,感覺筆桿似乎塞進了一團柔韌、緊實卻十分有吸力的淤泥,一點點主動地將筆身「吃」進深處,當只剩下一小截筆桿時,陳菲兒尖叫一聲住手,陳華連忙停止動作。

他笑瞇瞇地看著小姐姐,覺得她現在赤裸無助的模樣真的十分誘人,就像擺在盤子裡的女體大餐,可以任意享用,小男孩惡搞地將一個垃圾簍放在姐姐腦袋下面,假裝充當斷頭機下接納人頭的柳條籃。

陳菲兒覺得,自己狹小緊窄的甬道正熱情地擁抱著插入的異物,那種充實的感覺令她十分快美和滿足,穴肉也不自覺地痙攣和分泌出一浪浪奇怪的液體,真是好害羞啊,不過‧‧‧‧‧‧也確實舒服。

小女孩複雜地想著,覺得自己總算是感受到一些姐姐們被綁在女式斷頭機上的感覺了。

那潮水般傳來的刺激令她小嘴不自覺地張開,無意識地低吟著,扭頭看向穿衣鏡,小姑娘如同羊羔般嬌嫩可愛的赤裸胴體,被五花大綁著俯臥在床上,小脖子直直地伸出床沿,女童式的小馬尾垂落下來,露出雪膩纖細的後頸。

她低頭看著那個放在面前的垃圾簍,想像如果是真的被綁在斷頭機上,自己的腦袋馬上就要滾落到筐子裡時會是什麼心情。

就在這時,陳華突然嘴裡大喝一聲:「斬!」

同時惡作劇地伸出手掌,在姐姐雪白纖長的脖子後面用力一劈。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立即讓陳菲兒達到了快美的臨界點,小女孩「啊」!地一聲尖叫,小屁股猛地往上一翹,粉嫩的小腳丫不自覺地繃直,幾滴晶瑩的愛液從小穴裡沿著筆桿射出,逗得陳華哈哈大笑,全然不顧自己的小姐姐一直臉紅到脖根。

兩人打鬧了好一陣子,直到晚間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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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陳菲兒睜開眼睛,發現眼前是一幕奇異的情景,四周被深沉的濃霧包圍著,只能看到前方幾米遠的地方。

女孩發現自己跪在地板上,雙手被牢牢地反綁在背後,腦袋也被人壓著只能向下看,感覺膝蓋下有些潮濕,低頭看去,不遠處還散落著幾根沾著斑斑黑色血跡的乾草,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下午那座血腥的斷頭台上!

陳菲兒驚愕地向四周張望,在霧靄中,一座高聳的斷頭機隱約現出輪廓。

她想要打量著四周,卻覺得嫩滑的後背上硬硬地插了什麼東西,形狀上大概是一塊尖頭斬標,將她嬌嫩的肌膚硌得生疼,同時,兩隻大手忽然緊緊地壓住女孩柔嫩的雙肩和脖子,迫使她低下頭顱。

「‧‧‧‧‧‧難道,我‧‧‧‧‧‧我現在就要被斬首了?」小女孩的腦海裡出現不可思議的念頭,儘管自己對未來的某一天必將被推上斷頭台不抱懷疑,卻沒有想到10歲的自己竟然就要「享受」這種待遇。

「卡噠、卡噠、卡噠‧‧‧‧‧‧」斷頭台的樓梯口傳來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壓在脖子後面的大手忽然放鬆了些,小女孩努力仰起頭來張望,發現在濃濃的迷霧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來,隨著足音由遠而近,那竟然是‧‧‧‧‧‧

「媽媽‧‧‧‧‧‧」陳菲兒喃喃道。

劉娜的打扮仍如平常一樣美艷,深灰色的短袖小西裝,同色的筆筒短裙,V字領口下露出白色絲綢襯衣,足有36F的豐碩乳房和肥嫩如蜜桃般的性感翹臀,在走動中泛出一陣乳波臀浪,兩條腴勁結實的大腿緊緊地被一雙肉色長絲襪包裹著,隨著交替行進的米白色高跟鞋邁出優雅的步伐。

和往常不同的是,美少婦披散在肩膀的如鴉黑髮被束在頭頂,形成了一個粗陋的寶塔式髮髻,雪白頎長的脖頸一直裸露到豐胸上方,雙臂和女兒一樣,被小指粗的麻繩緊緊地反綁在背後,縱橫交錯的綁繩將她本就高聳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得像兩隻繫好的氣球,

她的背後同樣插著一根長長的劍形斬牌,「斬叛國女畜劉娜一口」幾個黑色大字顯得無比猙獰。

美少婦的步伐仍然自信而從容,但白皙的臉上卻交織著憤怒、痛苦和哀愁的表情。

她慢慢地走到了陳菲兒面前,自動跪了下來,輕聲說:「小菲兒,媽對不起妳。」

陳菲兒的心中,好奇心一時超過了恐懼。

「媽‧‧‧‧‧‧妳怎麼‧‧‧‧‧‧」

劉娜淒然搖搖頭。

「小菲兒,等一下,他們就要砍掉媽媽的頭,記住,不論發生什麼,不要害怕好麼?媽媽會在天國等著妳的‧‧‧‧‧‧」

小女孩很想答應下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正處在一種未知的強烈的恐懼之中,她低下頭,輕聲應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害怕,似乎這種恐懼是與生俱來的。

劉娜身後一個魁梧的身影說道:「女畜劉娜,妳因叛國罪被判處斬首死刑,妳的屍體將被絞碎,製成寵物食品,妳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美少婦輕蔑地看了劊子手一眼,搖搖頭,只對跪在一邊的女兒大聲說道:「記住媽媽的話!」

隨後,她被劊子手不由分說地拖著走向霧靄之中,陳菲兒驚訝地發現,母親並沒有被押向斷頭機,而是走向了斷頭台的另一邊,濃霧漸散,一把式樣古怪的椅子出現在小女孩的視野裡。

椅子的材質看不出來是金屬還是木料,看起來倒似乎極為堅固,椅背的高度剛好可以讓坐上去的人露出脖子,一個項圈狀的物體從靠背的中間延伸出來。

椅子的左右扶手和椅子腿上都有束縛受刑人的金屬鐐銬,形式有點像電椅,又有點像西班牙絞刑椅,陳菲兒依稀記得在學校圖書館裡見過中世紀的斷頭椅圖片。

但那個通常是普通的圈手椅,沒有靠背方便受刑人露出整個脖子和後背,然後手腳被固定在椅子上,簡單地用劍執行斬首。

劉娜的綁縛被解開,劊子手命令她自己坐到椅子上去,美婦沒有反抗,默默地按男人的要求坐下,脊背緊貼著垂直的椅背,雙臂放在扶手上。

美婦矜持地昂起頭,任由劊子手將靠背上的項圈分開,然後銬住自己頎長的脖頸,如同脖子上戴了個黑色的大項圈,現在陳菲兒知道母親將會被怎樣處死了,項圈中一定隱藏著鋒刃,用來切斷受刑人的脖子。

隨著劊子手的一聲!「行刑!」

斬首椅上,陳菲兒預見的人頭落地的場面並沒有發生,反而響起了一陣嗡嗡的馬達轟鳴,小姑娘似乎是想到了一種更恐怖的可能,嬌小的身軀不禁篩糠般顫抖起來。

「嗯‧‧‧‧‧‧啊‧‧‧‧‧」美婦嫵媚的雙眸猛地瞪得溜圓,隨著馬達的嗡鳴,一陣鈍器切割肌肉的刺耳響聲傳了出來。

劉娜渾身過電般地哆嗦,被束縛在扶手上的胳膊猛力上抬,纖腰和大腿一抖一抖地似乎想要掙脫綁縛。

但合金製成的鐐銬卻冷酷無情地將美婦緊緊地捆綁在椅子上,令她只能紋絲不動地接受殘忍的處刑,一條血痕從少婦雪白的玉頸右側出現了,殷紅的鮮血飛速地從刀口湧出,很快將她深灰色的上衣染得通紅。

「絲——絲」,隨著項圈內電鋸的步步深入,肌肉的撕裂聲逐漸轉成為金屬切入骨頭的摩擦聲,劉娜開始還能咬緊牙關,這時卻發出了痛不欲生的哀嚎。

她上半身完全被鮮血浸透了,渾身無法遏制地顫抖著,肥白大大腿繃得筆直,米白色的筒裙中部出現了失禁的黃斑。

「卡嚓!」隨著一聲脆響,少婦的慘叫戛然而止,眼神逐漸暗淡下來,嘴角和鼻孔都開始冒出血漿,脖頸無力地歪向右側,豐腴的身子不再劇烈掙扎,而是神經質地抖動著。

她的脖子已經被切斷了,但左側仍然連著皮肉,不多時,項圈暗鋸切開了頸動脈,由於血液已經流得差不多了,一股小小的血箭無力地從少婦的脖子斷口中噴出,接著,她的頭顱失去了最後的支撐,撲通一聲砸在了地板上,骨碌碌地滾出老遠‧‧‧‧‧‧

被鋸下的首級如西瓜般一路滾到陳菲兒面前,一團浸飽了鮮血的散亂髮髻之下,隱約現出一張蒼白猙獰的面容,圓瞪著的,佈滿血絲的鳳目,嘴巴大張著,露出被染得通紅的白牙,彷彿仍在發出無聲的吶喊‧‧‧‧‧‧

陳菲兒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小女孩大張著嘴,渾身已經嚇得忘記了顫抖,忽然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稚嫩的下體間流淌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地上的首級。

「將叛國女畜之女楊潔兒帶過來斬首!」陳菲兒還沒想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感到自己身體一輕,已經被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胳膊提了起來,腳不沾地地推向斬首椅。

「這‧‧‧‧‧‧這是怎麼了?」小女孩的腦海裡充滿了疑惑,壓倒了即將受斬的恐懼!

她忍不住大叫起來:「我‧‧‧‧‧‧我不是楊潔兒‧‧‧‧‧‧你們弄錯了,救命啊‧‧‧‧‧‧我還小‧‧‧‧‧‧不要斬我‧‧‧‧‧‧哇啊‧‧‧‧‧‧」

「住嘴!小蹄子,和妳媽一樣,都是下賤的女畜!這樣砍妳們的頭還是便宜了!妳們只配做狗糧!」

陳菲兒哭叫著,不停地掙扎,偶然地,她瞥見地上的人頭,令她震驚的是,母親首級的神情不知何時恢復了平和清麗。

儘管已經被斬首,少婦的頭顱仍然帶著一種知性的美感,眉頭微蹙,修長的睫毛輕輕地蓋在眼瞼上,少許紅色血斑點綴在蒼白的卻仍不失圓潤的鵝蛋臉上,小嘴微張,面孔陌生中透著幾分熟悉。

「那‧‧‧‧‧‧那是‧‧‧‧‧‧」陳菲兒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好像就在不久前‧‧‧‧‧‧

就在這時,她的視線掠過被扔在地上的斬標,上面赫然寫著:斬叛國女畜姜翠屏一口

「她‧‧‧‧‧‧她不是媽媽‧‧‧‧‧‧那我‧‧‧‧‧‧我是‧‧‧‧‧‧‧」

小蘿莉腦子裡一陣模糊,她忽然感覺自己似乎從身體中飄了起來,慢慢地向空中升起,她往下望,一個16、7歲,梳著雙馬尾的女孩不停地掙扎著,哭喊著,被按倒在斬首椅上,劊子手毫不憐惜地捆綁了她的手腳‧‧‧‧‧‧‧

「呼‧‧‧‧‧‧」陳菲兒猛地從床上坐起,嬌小的胸脯仍然在劇烈地起伏著,淚水無聲地劃過臉頰,她捧著臉,閉上眼睛定了定神,搖搖頭,似乎想把下午發生在斷頭台上的最後一幕慘烈的情景拋出大腦。

但經過夢境之後,少婦母女二人被鋸首椅處決的可怕場面彷彿刻在了腦子裡,再也抹不掉了。

小女孩摸到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小心肝還在怦怦跳動。

「人家才不要變成什麼叛國女畜呢‧‧‧‧‧‧」她彷彿是自言自語地喃喃道。

「到時候,順順當當地砍頭就好了。」

陳菲兒的嘴角微翹了一下,放鬆地重新躺了下去,很快再次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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