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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肉西施(續)

作者:小墨

【本故事純屬虛構,僅供娛樂,切勿模仿】

一、逃

知了不停的在樹蔭中鳴叫,山西長治的一片山嶺中,五個衣衫襤褸的女子相互攙扶著前進,這五個女子一個是少婦摸樣,長得美若天仙。

雖然衣服破爛,可是看上去還會讓男人浮想聯翩,剩下的四個明顯是學生打扮,兩個皮膚白淨,顯然是姊妹倆,兩個略黑點,但是長得都很清秀。

那少婦自然是從上海北上逃難的穆雨,穆雨面色蒼白,她本來是想自殺的,可是手中的刀子舉起又落下,實在不敢剖開自己的肚子。

她怕疼,霍少聰死了,是癆病,穆雨親自埋葬了他,在一條小河邊,背山面水,她本來把自己的坑都挖好了。

便想用霍少聰給自己防身的尖刀剖腹自殺,可是最後她還是沒拿出自殺的勇氣,正好被路過的四個學生救了,於是五人逆流人上,想繼續北逃。

「我走不動了,姐姐,休息一下好嗎?」其中一個白淨一點的女孩說道。

這個女孩叫做謝穎穎,才16歲,因為和姐姐還有幾個學生遊行擁戴三民主義,便被人追殺,十幾個同學最後只剩下她們四個了,同學的慘死讓她們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謝穎穎的姐姐謝寧寧一直堅持,恐怕三人早就倒下了。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吧,大姐,我們休息一下吧,來喝點水。」謝寧寧說著,遞給穆雨一個水袋,穆雨笑了笑,喝了口水,便還給了謝寧寧。

謝寧寧又把水袋遞給了妹妹,另外兩個女孩也拿出了水袋,這兩個女孩一個叫馬嬌一個叫吳蘭靜,這一路上穆雨一直一句話不說,四人都以為她是個啞巴,所以也很少和她對話。

「嗚嗚。」謝穎穎喝了一口水後又開始哭泣:「姐姐,妳勒死我好嗎,我不想像香姐她們一樣被鍘刀鍘成兩段,還要拿去餵狗,嗚嗚。」

「不會的,不會的,出了山西就是河北了,到了石家莊,我們投靠舅舅,就會好起來的。」謝寧寧說道。

「嗚嗚,可是石家莊好遠啊,我聽說袁世凱的兵抓到女人先奸再虐殺,然後做成臘肉的,我不想被做成臘肉的。」馬嬌也開始哭泣起來。

謝寧寧剛想解釋什麼,吳蘭靜卻問道:「寧寧姐,妳不用解釋了,上海不是有個臘肉西施嗎,聽說把無數我們的姐妹做成臘肉去賣,我有個同學就是被袁世凱上海的走狗抓去了,就再也沒了消息。」

「……」謝寧寧沉默了一下。

「是的,戰爭時候的女人根本沒有尊嚴,甚至往往連做人的基本權利都沒有,所以我們才要擁護孫中山先生,只有實現了三民主義,我們才會有立足之地,就算是死又如何,不過是一刀子的事情,快休息一下,我們好馬上趕路……」

謝寧寧又說了些道理,大家也確實累了,便沉沉的睡去,她們實在太累了,謝寧寧本打算放哨的,可是最後還是睡了過去。


二、奸

過了許久……

「哈哈,這個小妞不錯,好嫩啊。」

「去你媽的,你果然是個小孩,就喜歡小孩,你看看這個,這才叫女人,這奶子,這小腰,這小肚子,這大腿,不行了,老子要上了。」

「嘶~~」

「啊~!!」先驚叫起來的是謝穎穎,她發現自己和姐姐等五人都被綁了起來,幾人實在太累,居然被兩人都綁人。

「哈哈,妹妹醒了,不用怕,軍爺一會讓你爽個夠,嘿嘿。」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手中一把長筒火槍,手正伸進穆雨的懷中,不停的揉捏著她的奶子,穆雨已經醒了,只是她沒有叫,而是把頭扭到一邊,任由這個男子蹂躪。

「你們是誰?!把手從穎穎的身上拿開。」謝寧寧說道,她和馬嬌、吳蘭靜被綁了四肢放到了一邊。

「啊~~嗚嗚嗚」其她三個女孩開始哭泣起來。

把手放在謝穎穎懷中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見到幾人醒了嚇了一大跳,但是最後還是把手又伸進了謝穎穎的懷中,雖然他年齡小,但是跟著眼前這個大哥可是沒少強暴女人,年齡有大有小,有胖有瘦,但是像今天這麼好的質量!

可是第一次,於是他又傻傻的笑道:「岳哥,這次我倆撿到了,還是你聰明,先用迷藥熏熏這幾個姐姐,我們才輕鬆把她們綁了,一會岳哥你先來,我墊後,嘿嘿。」

說著又把手向著謝穎穎的下身摸去,大家穿的都是大腰免襠褲,所以少年的手很容易便摸到了謝穎穎的下身。

謝穎穎拚命哭喊掙扎,卻無濟於事,謝寧寧也是淚流滿面,她開始後悔沒有勒死穎穎了。

「嘶!」那個岳哥一下子撕去了穆雨的衣衫,穆雨穿的本來不多,身體一下子便呈現在了岳哥面前。

「不用,嘿嘿,這麼多娘們呢,我們一起上,你小子不用我教吧。」岳哥流著口水說道,穆雨簡直太美了,雪白的皮膚下邊清晰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挺拔的乳房,淡淡的陰毛下邊粉色的小穴,雖然已經身為人婦,但是穆雨的身體還是會羨煞旁人。

「噗!」

「嗯~~」穆雨發出一聲輕哼,岳哥的黑黑的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暖暖的,大大的,滿滿的,和霍少聰的一樣,霍少聰從得了癆病到死亡,穆雨已經一年半多沒有做過,被插之後居然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嘿嘿,原來是個騷貨,不過老子喜歡。」岳哥說道,岳哥叫做岳大柱,那個小孩沒名字,大家都叫他小跟,因他是岳大柱的跟班,兩人是王三春手下的手下的手下的哨兵。

這不,王三春想秋收前到河北去搶點糧食,岳大柱和小跟就是來探路的,以前燒殺搶掠他們就是吃灰的主,今天遇到了五人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啊~~」謝穎穎一聲悲呼,衣服也被小跟撕了下去。

「小姐姐,不用怕,我們差不多,妳早晚會遇到這事的,和我做總比和其他老頭子做好吧,我會溫柔的。」

小跟邊說,邊把謝穎穎脫得一絲不掛,兩人下邊都是長了不多的小毛,謝穎穎倒是比小跟的多了一些,小小的胸脯剛剛發育完好,好像兩個白白的小饅頭,粉色的小豆豆如同含苞待放的小花朵。

「不要,我不要,嗚嗚嗚,別……別……啊!!!嗚嗚。」

小跟下邊早就硬了,分開謝穎穎纖細的大腿,便直接插了進去,謝穎穎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少女了。

「啪啪~~啪啪~~~」謝穎穎感覺自己痛得快喘不上氣了,她嘴巴大張,雙眼圓睜,身體上上下下,就如此被小跟強暴著。

「不要強暴我妹妹,你有種找我來。」謝寧寧哭喊道,可是小跟哪裡管那些,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自己可是做夢都想上一個,而且是這麼漂亮,還是處女,很快哭喊聲,性愛聲,怪叫聲響成一片。

「大姐妳好嫵媚啊!」岳大柱一邊和穆雨做愛一邊說道,穆雨眼波迷離,滿面春情,下邊更是春水氾濫,弄的岳大柱早已經神魂顛倒。

「你是在說我騷嗎?呵呵,沒關係,我就是騷,你喜歡就好,你殺過人嗎?」穆雨笑著問道。

「殺人,哼,老哥我背槍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殺過人。」

「我知道你們,按人頭收錢是吧,一會你們殺了我就是,我會好好服侍你,放了那幾個小妹妹,她們太小。」

「這個……嘿嘿,我只能告訴妳給她們個痛快,既然妳是明白人我也不藏著掖著,我現在放了她們,她們早晚也會被其他兄弟抓到,萬一被其他兄弟抓住,我的罪名可就是私放亂黨,我可不想因為幾個不認識的人掉腦袋。

妳們幾個也就腦袋值幾個銅板,殺了妳們,我還能換兩個錢,更何況,那四個一看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學生,早晚是死翹翹,還不如早死早托生。」

穆雨再也沒有說話,她做了這些算是對得起四人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好好享用剩下不多的人生時光,這也正好解決了自己不敢自殺的問題。


三、最後的舞蹈

「啪啪~~啪啪~~~」這一大一小兩個自稱是兵的土匪來來回回把五人都上了一次,折騰到了中午,強烈的陽光從高高的樹蔭中射了下來,射到謝穎穎的臉上。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渾身酸痛,下身更是被撕開了一樣,那兩個男人去河邊洗臉了,叫小跟的剛剛給自己用破衣服濕了水擦了擦身子,說要送自己上路了。

謝穎穎想到這裡就不住的流著眼淚,也許死真的是一種解脫吧,小跟答應自己要吊死自己。

小跟和岳大柱洗了個澡,又吃了點乾糧,小跟從身上拿出一根繩子,搭在了一個歪脖樹上,下邊弄了個扣綁上,然後來到謝穎穎面前。

「來,小姐姐,送妳上路了,我和岳哥一會還要回部隊呢,還要拿著妳的腦袋換幾個銅板。」說著小跟把謝穎穎抱了起來。

謝寧寧只是哭,卻沒有阻攔,因為這樣也許是妹妹最好的歸宿,一會迎接自己和其他人的不一定是何種酷刑,這些被戰爭和殺戮侵泡過的人,早已經沒有了人類的底線,以往的一次次姐妹被抓後的事實也早已證明了這一切。

小跟把謝穎穎抱了起來,脖子放到了繩子扣裡邊:「我要放了啊,小姐姐。」

岳大柱在一邊吸著煙,腦袋靠在穆雨的肚子上,左腳則是放在了吳蘭靜的胸脯上,並且不停的用吳蘭靜的胸脯按摩著自己的腳掌:「小子,你快點,他媽的一會大隊過來了我倆就什麼也弄不到了。」

「知道了,岳哥。」

謝穎穎閉著雙眼,感覺身子一輕,她知道小跟鬆了手,自己的腳離地面至少有一米半高,小跟是站在一個石頭上才把自己掛上來的。

「啊!」謝穎穎感覺脖子一緊,然後便是恐怖的窒息,繩子套在脖子上,自己的體重也全部由自己纖細的脖子來承擔,她感覺腦袋一下子疼得快炸開了一樣!

從脖子到後腦好像要馬上裂開,舌頭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任憑她如何張大嘴,她卻喊不出去,只能拚命的扭動著身子,雙手想抓下脖子上的繩子,卻抓不到!

謝穎穎身子瘦弱,但是卻清新可人,有著少女獨有的韻味,被吊上去後,那垂死的扭動胴體,雪白香嫩,胸脯亂抖,平滑的腹部劇烈起伏,時收時放,雙腿分分合合。

下邊私處一覽無餘,臀部高蹺,並且微微抖動,一對小腳繃得緊緊的證明著主人的窒息的痛苦,雙臂亂舞,纖細的手掌總想抓住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小跟早已經看得傻了,太美了,這簡直是天使的舞蹈。

「媽的,來,老子給妳個痛快!」岳大柱把手中的煙頭一扔,拿著火槍走了過去,他和小跟在土匪裡邊也是三流土匪,所以沒有快搶,就是打子彈的,只有這種打鉛彈的火槍,每次都要手動放藥放鉛彈,然後才能開槍,這槍甚至連準星都沒有。

岳大柱到了樹下,看看痛苦掙扎的謝穎穎,向手上吐了兩口口水,居然把槍口對準謝穎穎的下陰,往裡一捅。

「啊!」

「啊!」

。。。

其他四女一聲驚呼,謝穎穎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眼睛已經上翻,原來上吊死去是如此痛苦,就如同一點點抽走自己的靈魂一樣。

可是忽然她感覺會陰一痛,一個硬硬的涼涼的東西頂了進來,直接頂到了最深處,同時因為這股力量她脖子鬆了一下,居然可以喘氣了!

「咳咳~~呼呼~~~救我,我不想死,不想吊死!」謝穎穎咳了兩聲說道。

「嘿嘿,不想死不行,不想上吊,倒是可以!」岳大柱一聲怪笑說道,然後有把槍向上頂了頂,謝穎穎一聲慘叫,覺得自己的子宮都快被頂破了!

下邊的硬東西幾乎頂進了自己的肚子,她趕緊用雙手抓住自己脖子上的繩子向上拉,好讓身子的重量不全在那硬東西上,她低頭看看,那硬東西居然是個槍管!

她想要下來,想要繼續求饒,可是…………

「彭~~」一聲悶響,從謝穎穎的小腹之中發出,鮮血夾渣著不知道什麼液體,帶著濃濃的煙火,從她的會陰噴出,噴了岳大柱一身,謝穎穎感覺自己的內臟一下子全都碎了一樣,如萬仞切腹,痛不欲生。

她眼前滿是金星,「哇!」一口鮮血噴出。

「不!」謝寧寧哭喊著,看著妹妹的慘狀,她快要瘋了,可是自己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住,無法動彈。

謝穎穎的雙手還拉著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所以身子居然沒有下墜,岳大柱拔出了長槍,然後從小跟手中又拿過了另外一把火槍,小跟則是掏出火藥包,把火藥放進槍筒,槍管上全是鮮血,可是他不在乎。

他又放進一個鉛彈,最後放進去的是一團紙,這是怕鉛彈掉出來用的,他看著謝穎穎的陰部處不停的流出的各種污物和血液,嘿嘿傻笑,岳哥總是能想起各種虐殺女人的方法,果然厲害!

雖然他喜歡謝穎穎,可是謝穎穎必須死,他答應謝穎穎吊死她,他已經做到了,至於岳哥,自己可是管不了,而且現在的景像他……很喜歡。

「噗~~」岳大柱又把槍管插進了謝穎穎的肛門,謝穎穎沒有叫,也叫不出來,鮮血從她的嘴裡和鼻子裡不停的往外流著。

她心裡卻非常明白,自己要死了,果然還是死的很慘,和那些慘死的姐姐一樣慘,槍管插進了自己的肛門,進了直腸,很涼,很硬,很疼,槍管插進去至少有一尺半深,岳大柱用力又頂了兩下頂不動才住了手,謝穎穎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謝穎穎知道自己肚子裡的腸子已經被頂的變了形,槍管全部進來了,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行刑,現在什麼恥辱尊嚴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快點死去。

「轟~~」鮮血帶著糞便還有破碎的內臟,從她的肛門還有前邊的會陰噴出,這就是火藥槍的在肚子裡邊放響後的威力,巨大的壓力讓謝穎穎的肚子裡邊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爆炸。

岳大柱一聲怪叫躲到了一邊,小跟已經裝好了槍,笑嘻嘻的又去拔出謝穎穎肛門裡的槍,謝穎穎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拉著繩子的雙手慢慢鬆開,輕輕的垂下,雙眼翻白,又變成了吊起的美女。

看著掉在樹上慘死的妹妹,謝寧寧哭的暈了過去,馬嬌吐了一地,雖然胃裡已經沒了東西,看到謝穎穎從下身噴出的污物鮮血和內臟她還是吐了。

「還吐,妳她媽的肚子裡也是這些下水!」

「唰」岳大柱罵著拔出了馬刀。

單手一翻,一砍,馬嬌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感覺自己脖子一疼,然後便是騰雲駕霧,她看到地上一個美麗的身體跪在地上,細腰豐臀,豪乳細頸。

只是這身體沒了腦袋,鮮血從脖子的斷口處,噴出,噴出去好遠,滿地都是鮮血,像盛開的牡丹花,她知道那個身體就是自己的。

自己被砍了腦袋,原來自己的身體是這麼美,她清楚看到了自己的私處,裡邊還流著白色液體,自己就要死了嗎?

她很高興,這種死法知道很痛快。

「碰!」馬嬌血淋淋的人頭掉到了地上,掉到了跪在地上的那個身體後邊,只是嘴裡卻帶著微笑,她的屍身挺了幾挺,想要站起來,卻又栽倒在地,翻了一圈,胸脯向上,雙腿不停的抽搐和蹬踹著。

小腹起伏,脖子上的兩條血柱也是隨著小腹的波動一股一股不停的噴灑著,沒有節奏的掙扎和抽搐好像跳著土著舞蹈的女孩,美感十足。

如此過了一袋煙的功夫,她的身子終於不動了。


四、王三春駕到與「腰斬」謝寧寧

岳大柱拿著馬刀到了吳蘭靜的近前:「伸脖子把。」

吳蘭靜乖乖的把脖子伸了出來,她看看馬嬌和謝穎穎的屍身,苦笑了一下,自己曾經被土匪抓到過一次,也被輪姦過,可是最後卻沒死成,被人救了,可是沒想到今天自己還是要死了,並且還是死在土匪的手中,不過還好,只是斬首。

「砰~~」就在這時候,一聲槍響。

「你們在幹什麼?媽的,老子讓你們出來探路,你們卻在這玩女人,居然敢拿槍打死,不知道火藥和子彈多值錢嗎?

嘖嘖,這小妮子可惜了,你媽的,逼都給老子打爛了,奸屍都不能!」一個大漢忽然從林子中衝了出來,手中一把匣子炮,看著已經死去的謝穎穎說道。

「嘿嘿,這倆妞不錯,不錯,別砍了,死的兩個算你倆的人頭費,剩下的三個留著,老子玩完再說。」大漢又看看穆雨和謝寧寧說道,並且狠狠的抓了下穆雨的胸脯。

「桂爺好!」

「桂爺好!」

岳大柱趕緊過去和小跟見禮,那個叫桂爺的人也沒在乎,直接脫了褲子撲到了穆雨的身上,他身後的六七人也沒有客氣,對著謝寧寧和吳蘭靜招呼起來。

謝寧寧一聲悲呼,她感覺自己的下身都快被插爛了,六七個人輪番攻擊讓她幾乎快要瘋掉,可是噩夢才剛剛開始,很快又大隊人馬到來,來的居然是王三春,王三春不到四十,卻是花白短髮,一身灰色衣衫,看上去並不起眼。

王三春一到自然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是日頭偏西,王三春便讓部隊休息,王三春饒有興趣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三個女人。

至於謝穎穎還吊在那棵歪脖住樹上,只是臉色已經發青,下邊流出的血水已經發黑,馬嬌身體也被扔到一邊,只是人頭被掛到了謝穎穎的身邊。

王三春冷冷的看著三人,若有所思,最後落到了穆雨身邊:「哼,穆雨是吧,妳害死老子小姨子于嬌的事情,以為老子就這麼放過去了嗎?對吧,臘肉西施,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王三春的話穆雨沒什麼太大反應,王三春記憶力驚人誰都知道,自己被畫像通緝過,畫像被他看過一遍記住是正常的,謝寧寧和吳蘭靜卻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就是臘肉西施,別人不說她吃人不吐骨頭嗎,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啊,自己學校可是傳說有好幾個校友死在她和她的老公的手中。

穆雨一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王大帥可是太抬舉我這個小人物了,大家都是苦命之人,我和我男人雖然賣人肉,吃人肉,也殺死過一些冤屈之人。

現在被千刀萬剮也是罪有應得,但是比我們殺人更多,吃人不吐骨頭的更是大有人在,對不對,王大帥。」

「大膽!」

「找死!」

有人便想上來教訓穆雨。

王三春哈哈一笑,擺擺手:「好!果然是女中豪傑,可惜我現在不搞什麼黨了,土匪就是土匪,我還是當大帥舒服,如果不是其他原因,我倒是可以收了妳,一將功成萬骨枯嘛。

行!我也不廢話了,就判妳們個死刑吧,不過本大帥喜歡收集極品女人的手腳,我看穆姑娘的手和腳不錯,不介意送給本大帥吧。」

穆雨嘿嘿一笑:「大帥喜歡小女子哪裡,儘管拿去就是。」

這一笑,笑的王三春一僵。

「果然是長得禍國殃民,可惜我有老婆了,放心,我殺人只是砍頭和腰斬,拿了手腳後不會難為妳的,桂三啊,這邊事情你就處理吧,快點幹活,可能一會還要走。」王三春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個大漢馬上應道,王三春則是靠在了椅子上假寐起來,有人馬上上來給他扇風打傘。

這時候居然有個書生摸樣的人拿來一張宣紙,朗讀道:「判:犯婦穆雨,濫殺無辜,斬立決,判:犯婦謝寧寧,吳蘭靜,謀亂之罪,腰斬!先行刑者……謝寧寧。」

穆雨一陣苦笑,這王三春果然是個怪人,連殺個人還要弄個告示,有人強行讓她們三個在宣紙上按了手印。

穆雨自然是被帶到一邊準備斬首了,而謝寧寧卻仰面綁到了一個尺半直徑的樹幹上邊,那叫做桂三的大漢拿了了一個伐木用的大鋸。

這大鋸兩邊有把手,八寸寬,鋸齒巨大而鋒利,必須兩人才能使用,一般情況下只有伐木而且是鋸斷很粗的木料時候才能用到,王三春雨季趕路,自然少不了伐木建橋。

謝寧寧感覺自己的心中都快跳了出來,可是她沒有哭,腰斬她自然見過,算是一種酷刑了,人被從腰部斬成兩段,當時根本死不了,上身會痛苦的掙扎半個時辰左右。

她全身赤裸,仰面躺在倒地的樹幹之上,樹幹是楊木,粗糙的表皮讓她後背很不舒服,自己身上被綁了好幾道繩子,只是腹部沒有綁任何東西,雪白平滑的小腹和纖細的小蠻腰在灰褐色的樹幹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

他們要幹什麼?

不是腰斬嗎?

怎麼還拿個大鋸來?

謝寧寧心裡想到,她無數次想過自己的死法,什麼槍斃,砍頭,挑腹,扎心等等吧。

當然也包括腰斬,沒想到今天終於到了這步,她也很怕,但是還是咬著牙沒有哭沒有喊,她相信這種事情最多半個時辰就過去了,更何況人早晚會死,不如死的轟轟烈烈,她想喊三民主義萬歲,卻沒喊出來。

「來吧,劊子手,你們會成為歷史的罪人的!」謝寧寧說道。

王三春睜開眼睛看看謝寧寧:「劉軍師,你越來越會弄了,這小丫頭腰這麼細,鋸起來一定輕鬆,會選,會選。」

「謝大帥誇獎!」

劉軍師笑道,向著下邊揮揮手,岳大柱和另外一個人被喊了過來,接過大鋸,兩人站到了謝寧寧左右兩邊,手中握著大鋸,謝寧寧這時候自然知道了自己要被如何「腰斬」了!

這……這簡直是群魔鬼。

「魔鬼!魔鬼!嗚嗚……」謝寧寧哭了,她很少哭,妹妹死了哭了,現在哭了,這種死法實在是讓她無法接受。

岳大柱根本不管這些,在手上吐了口口水,這種大鋸他是經常用的,鋸斷一個細腰美女簡直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把大鋸的鋸齒對準姑娘腰部最細的地方,正是那美麗的肚臍上邊。

「一二,開鋸勒!」岳大柱喊了個口號,這種大鋸必須兩人配合,所以每次開始時候和鋸的過程都要喊口號,這樣才能力往一處用,鋸向深處走!

「噗~~」口號之後鋸子輕鬆劃開姑娘的肚子,美麗的肚臍瞬間變作兩半,然後便是謝寧寧的慘叫。

「一呦!!二呦!!」兩人好像下邊根本不是什麼美女,甚至根本不是人,只是一塊木料。

大鋸來回拉開,鮮血橫流,鋸子鋸開肚皮發出「噗噗!」的聲音,只三五下就鋸開謝寧寧半個肚子,因為鋸齒牙太大,掛著裡邊的腸子都拉了出來,但是剛剛露出,就會因為拉力被鋒利的鋸齒拉斷,空氣中滿是鮮血和內臟的味道。

吳蘭靜嚇得一驚失了禁,雖然聽說對付亂黨,袁世凱的手下會選擇剝皮抽筋,但是她們見過的多是斬首和腰斬,這種被活活鋸開,還是第一次見到。

謝寧寧發出喔喔的哼叫,鮮血夾渣著污物從她的口鼻湧出,她雙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下邊的楊木之中,筆直的玉腿繃得筆直,小腳不停的扭動。

「嘶嘶~~嘶嘶~~」鋸子鋸到了她的腰椎,岳大柱又猛鋸幾下,姑娘纖細的腰肢終於被鋸開,內臟嘩的下一流了出來,順著樹幹流到地上,和鮮血脂肪碎肉混在一起,很是淒慘,大鋸用力過猛甚至把木料都鋸的很深。

因為腹部斷開,下身歪倒了左邊而謝寧寧的上身卻歪倒了右邊,那雙美腿還在不停的抽搐著,上身的胸脯還在劇烈的起伏,從巨大的斷口處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邊的內臟和腹腔,看上去很是詭異。

謝寧寧疼得暈了過去,但是很快她被人用冷水澆醒。

謝寧寧悠悠醒來。

「哇!」吐出了一口堵在口中的血塊,她發現有人用鉤子串過自己的肩胛骨,然後用繩子吊起自己的身體,肚子好痛,陣陣涼氣進入自己的身體。

不,自己只有一半的身體了,她見到自己邊上,有用用鉤子串過自己的陰道,從小腹鉤了出來,下身倒掛在那裡,那對美腿,有時候還機械性的抽搐幾下。

「給……給我個痛快好嗎?」謝寧寧低頭說道。

因為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面色蒼白無比,雙手下垂,好像一塊被販賣的肉和下身掛在了樹上,掛在了自己妹妹的身邊,長長的腸子居然可以一直拖到地上,可是沒人在乎這些,這種事情在戰爭時候太過常見。


五、穆雨的歸宿

穆雨看著慘死的謝寧寧一陣苦笑,那個書生一樣的軍師又開始說話了:「斬,穆雨!」

有人把穆雨弄到了剛剛鋸開謝寧寧的樹幹邊上,地上全是鮮血和污物,那個桂三手中拿著一把尖刀走了過來,這把尖刀是穆雨的,被岳大柱他們迷倒後便被岳大柱收去,這不為了討好桂三便送給了桂三,岳大柱不識字,桂三卻識字。

桂三走到穆雨近前,看看穆雨,穆雨已經坐在地上,左腳被按在一個小木樁上:「這是妳的刀吧,看鋼口是『鋼刀林』的手藝,刀不錯,大爺正好用它送妳上路。」

桂三又看看尖刀手柄上的字:「大地和,乃敢與君絕!」

「哈哈,穆姑娘好雅興,只是這是把屠刀,可惜,可惜。」說著桂三蹲下,遞給穆雨一個木棒,穆雨沒有拒絕,而是用牙咬住。

桂三又用一條牛皮筋把穆雨的左腳腳腕綁住,這是怕她流血過多。

然後按住她的左腳,穆雨的左腳可是像元寶一樣,白裡帶紅,特別是腳心,更是紅撲撲的,好像一個粉色的元寶。

刀子一下子扎進了跟腱和腕骨中間,穆雨身子一挺,這把刀可是把不知道多少女孩從女孩變成了臘肉,包括自己的親身妹妹,今天能死在這把刀下,也算是滿足了。

因為那幾句話是霍少聰病重的時候自己刻上去的,是逼著自己自殺,可是最後還是沒有,現在有人幫著動手她當然願意,而且她很想知道死去的感覺。

「唰~」刀子挑開她的腳筋,然後一環,切開腳腕處的肉皮,那的肉皮很薄,幾下子就切開了。

「嗯~~」穆雨一聲痛哼。

她的小腳就嘎巴一聲被掰到後邊,然後桂三把刀尖扎進了骨縫,一挑,一聲脆響,就如同一顆美麗的成熟的仙果,那只美麗的小腳就被拿來下來,穆雨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木棒已經被咬斷。

「怎麼樣穆姑娘。」

「好刀法,你敢給我剖腹嗎?」

「哈哈,姑娘不愧是臘肉西施,想法果然與眾不同,但是這個要看大帥的,來,我先把大帥要的東西拿走再說,可以問問姑娘為什麼要給我給妳剖腹嗎?

這可是很疼啊。」桂三饒有興趣的問道,別說女的,就是再厲害的男人,提到活體剖腹都會距之三分。

刀子又扎進了穆雨的右腳跟腱,她慘哼一聲,但是還是說道:「因為,因為我為了一個男人,害了我的親妹妹,她就是被活活剖腹,並且大卸八塊的,還被我做成臘肉。」

「嘎崩!」右腳也被拿了下來,和左腳一起放到了一個盤子了,帶著餘溫送給了王三春。

「厲害,厲害,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那妳後悔嗎?」

「不,啊!!!!」穆雨又一聲慘叫,刀子挑斷了她右手手筋,然後慢慢的切下她的右手,穆雨閉上了眼睛,開始細細的品味這種被切割的感受。

很疼,但是她卻很渴望,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害死妹妹,並且讓妹妹死的那麼慘,有時候甚至羨慕妹妹,可是被霍少聰親手開膛虐殺。

最後左手也被切了下來,兩個小手也被拿走,王三春沒有同意給穆雨開膛並且大卸八塊,因為他覺得這是自己的規矩,自己讓妳怎麼死就怎麼死就是了。

穆雨趴在了地上,沒了雙腳和雙手的她已經跪不了,她的雙臂和雙腿被綁定緊緊的,桂三坐在她豐滿翹起的臀部,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的向後拉著。

沒了雙腳的穆雨好像一個美麗的美人飛魚,仰面準備高飛,那把鋼刀已經架到了自己纖細的脖子上,這刀子在丈夫的手中殺過妹妹,殺過無數女人,現在要殺死自己了,她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只是她沒能用自己的皮給男人做個人皮內褲。

穆雨苦笑一下。

「嘶~~」她感覺脖子一涼,刀子切開了她的喉嚨,她感覺到呼吸困難,嘴巴漲了老大,她知道自己的食道也被切開了。

現在自己一定很慘,鮮血順著脖子的斷口流出,流到她深深的乳溝處,兩個美麗的大乳房被壓得很扁,霍少聰可不是一次說要把她的奶子蒸著吃了,可惜。。。

「嘶~~」又是一刀,刀子切開了她的一半脖子,切斷了大動脈,兩條血線噴出,像兩個紅色的噴泉,自己終於可以像畜生一樣被人宰殺了。

她很慶幸自己沒有自殺,她看看樹上掛著的被腰斬的謝寧寧,被虐殺的謝穎穎,被斬首的馬嬌,自己真要感謝她們。

這才是自己要的死法,自己也真是個掃把星,父母死了,妹妹死了,丈夫死了,連和自己一起走路的姐妹也這麼慘死,看樣子最該死的是自己。

桂三感受著穆雨豐滿肉感的臀部,很軟,很彈,很厚,很大!又是一刀,穆雨的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快要死了嗎?」穆雨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刀子應該切到了頸骨,她和霍少聰玩過很多次開膛宰殺的遊戲。

甚至在霍少聰得病的時候求過他殺死自己,像殺妹妹一樣,可是霍少聰沒同意,她現在多麼想看看自己的內臟,霍少聰說過,自己的腸子一定好吃,很肥。

「嘎崩!」桂三拗斷了穆雨的頸部,最後切下了人頭,穆雨看到了自己的身體,豐滿而美麗,雖然沒了雙手雙腳和頭部。

但是她還是那麼漂亮,還會讓無數人陶醉,有人解開了她的綁繩,讓她仰面向上,幾個男人還是不由自主的揉捏著她挺拔的胸部,扣動她的陰部,撫摸她的腹部。

可是沒人給她開膛,桂三把刀子扎進她的小腹,扎穿了陰道,然後把一個鉤子穿過陰道,從小腹的刀口那穿了出來,穆雨的身體被倒掛在了那棵歪脖樹上,然後是她的人頭,她居然和馬嬌一樣,面帶著醉人的微笑。


六、後記

王三春欣賞著盤子裡的一對玉足,和玉手,不停的用手撫摸,細緻的端詳著,這對手腳實在是太美了,要不是自己怕老婆他肯定會把穆雨收到門下。

至少會玩兩天,可是現在自己剛打了敗仗,需要去搶糧食,只好忍痛割愛了,只能留下那姑娘的手腳留作紀念了。

「報!不好了,大帥。」一個通訊兵跑了過來說道。

「什麼事?」

「閻錫山的手下郭懷正來了,離我們不到十里。」

「媽的晦氣,走!」王三春喊道。

「那,那個女孩怎麼辦?」軍師問道。

「捅死算球,這也問我,走!」王三春罵道。

軍師應了一聲馬上出去,這時候吳蘭靜已經被綁到了那個鋸斷謝寧寧的樹幹上,她哭泣著,可是沒用,這時候軍師來了。

「別玩了,桂三,走,這個妞讓他們捅死就行了,閻錫山的兵追來了,走!」

「好!拔營,走!這個妞捅了。」

吳蘭靜一陣高興,被捅死總算比被活活鋸開好,可是她錯了,或者兩種差不多。

「噗嗤!」

「啊!」一把尖刀從她的小腹紮了進去,之末刀柄,這刀子正是穆雨的那把尖刀,桂三沒有再理會他,也沒有拔出尖刀,而是直接離開。

這時候小跟衝了過來,拿出一把馬刀,對著吳蘭靜的大腿根部就是一刀,刀子從她的左側大腿根部進去,從左側臀部外側刺出,刀子被馬上拔出,帶出一股鮮血。

「啊~~」又有人上來,一個槍刺從她的會陰紮了進去,向上從小腹紮了出來。

「啊!」有人扎穿了她的小腿,大腿。

「噗!」有人橫著扎穿了她的腹部,乳房,只是沒有一刀是扎向要害,每個路過的士兵都會扎上一刀,或馬刀,或槍刺,很快一隊人馬過去。

每人都儀式一樣的刺上一刀,但是都不刺要害,最後她除了心臟位置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身體更是千穿百孔,肉皮外翻,內臟橫流,真是慘不忍睹,吳蘭靜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含恨而亡,面容痛苦扭曲。

王三春逃了,可是閻錫山的部隊並沒有真的按這個路線追上來,所以五個女子被殺的地方依然保持著原來的那種血腥場面。

月亮很亮,照的大地如晝,一高一矮兩個人影順著河邊跑到了這裡,先是偷偷的看著,在發現確實沒有活人的情況下才跑到這片「刑場。」

「杜哥,我怕,這裡這麼多死人呢。」說話的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只是面黃肌瘦。

另外一個個子高些,大概也是十七八的樣子:「怕什麼,白天我們不是遠遠看見了嗎,這裡有人紮營,很可能會掉些吃的,今天正好十五,月亮這麼亮,快找。」兩人如此找了半個時辰,卻什麼也沒找到。

小個子垂頭喪氣,大個子卻看到那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吳蘭靜,過去拔出了還紮在她小腹的尖刀,小個子卻很怕:「杜哥,我聽說初一十五鬼物多啊,這幾個姐姐死的這麼慘,不會來抓我們吧。」

「怕毛,都快餓死的人了,抓走了就抓走唄。」大個子打量了一下掛在樹上的謝家姐妹還有穆雨馬嬌的身體和人頭,最後爬上了樹,小個子早已經嚇得雙腿發抖。

「彭~」一聲悶響,掛著穆雨的身體的繩子被割斷,大個子看看邊上穆雨的人頭,又把她的人頭拿了下來,他又看了看謝寧寧的兩節身體和謝穎穎的身體,最後還是下來了。

「杜哥,你……你要幹什麼?」小個子嚇得快哭了。

「幹什麼,吃肉,這個姐姐肉這麼嫩,被殺的時候是砍頭放血,又是倒掛上來,現在身上沒了鮮血,皮膚鮮嫩,正好拿去烤下吃了。

剩下的兩個,一個肚皮發青,應該是被打碎了內臟,另外一個腰斬,血放的不淨,肚皮和腸子那也被弄髒了。

至於地上的那個,因為一直放在地上也不是很好,好啦,幫我抬著,趕緊走,人頭也拿著,這姐姐也不容易,吃了肉,把人家安葬了。」大個子說道,並且把鉤在穆雨陰部的鉤子摘了下來。

「好。」

就這樣兩人把穆雨的身體和人頭帶到了不遠的小河邊,大個子把穆雨的身體和人頭洗乾淨,他以前也幹過土匪,自然知道很多事情。

看著穆雨美輪美奐的身體,他脫下了褲子,穆雨因為鮮血放的很乾淨,所以雖然皮膚有些蒼白,但是還是保持著一定的彈性,更是有種別樣的美感。

「好涼,好爽。」

「啪啪。」大個子獸性大發,連續來了幾次,其實很少有人喜歡奸屍,但是對於穆雨這種美女,即便只是一個沒有手腳的軀體,小腹也被開了個洞,也會讓男人獸性大發的!

豐滿而美麗的軀體隨著啪啪聲上下舞動,乳房依然動人的上下擺動,只是粉紅色的乳頭變成了淡灰色。

穆雨美麗的人頭就擺在不遠的石頭上,頸部破爛的斷口顯示了死前的虐殺,可是穆雨卻表情微笑,眼睛半睜,好像在欣賞著自己的軀體被人強暴。

大個子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自然不在乎這些,他插完前邊插後邊,最後射了三次後,氣喘吁吁的坐在那裡。

「你也弄下吧,很爽的。」小個子搖搖頭,他看著穆雨的人頭就怕,更何況這身體被人殘忍的割去了手腳和人頭,那斷開的頸部清楚的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頸骨和食道,暗紅色肌肉,黃色的乳房,手腳斷開處也是白骨盡顯。

「沒用。」大個子拿起了那把尖刀,按著原來的那個刀口扎進了穆雨的小腹。

「嘶嘶,嘶嘶~~」刀子像切開凝固的羊脂,慢慢剖開穆雨的肚皮,裡邊是淡黃色的大網膜,青色的腸子。

一股濃重的內臟氣息飄了出來,雖然死了,但是穆雨還是如願被人開了膛,穆雨的內臟很肥,大腸上更是掛滿脂肪,油亮無比,沒了那平滑的肚皮的包裹,內臟一下子湧了出來。

「咕嚕。」大個子把手伸進穆雨的腹腔,拉出內臟,小腸和大腸調皮的打著滾,流到了地上的河卵石上,刀子輕輕劃過,切開內臟和腹腔的鏈接,就和每次霍少聰收拾其她女孩子一樣。

大個子熟練的摘空了穆雨的大腸小腸,膀胱等等,最後他剜下了子宮和帶著陰道的外陰,大個子特異把穆雨的陰毛也切斷恥骨一起帶上,穆雨的會陰也很美,紅暈內斂,肥而不贅。

大個子切開穆雨頸骨的表皮,小心的一點點的剝開,像脫去一件美麗的衣衫一樣,慢慢的剝下穆雨的表皮,他很細心,特別是乳房部分的嫩皮,他小心的把乳頭都留了上去,大個子很熟練,不到一個時辰便完整的剝下了整張人皮。

最後把穆雨的身體大些八塊,排骨、五花肉、臀部肉等放到一起,用身上的土鹽醃製了一下,然後把一隻大腿和一條手臂掛在火中熏烤,肉裡的脂肪很快熔化,化作金色的油脂滴在了火堆上,照亮了大個子和小個子的臉頰,照亮了樹上掛著的柔軟的人皮,人皮內側的脂肪已經被大個子弄淨,這樣熟成皮具更方便些。

人皮很完整,除了那兩顆小葡萄,連腋毛都在上邊,不但不影響美觀,而且看上去很是性感,同時照亮的還有遠處穆雨的臉頰,她一直「看」著自己被一步步處理完畢。

肉熟了,大個子和小個子吃了頓飽飯便深深的睡去了,大個子夢到了這個天仙一樣的姐姐活了。

居然和自己做欲仙欲死的事情,很美,很美,最後這姐姐居然讓自己用那把尖刀把她剖腹虐殺,大卸八塊,做成臘肉。

他自然照做,天仙一樣的姐姐,居然一邊被剖開肚子,一邊笑,一邊還教自己怎麼做臘肉,最後天仙一樣的姐姐還是死了,並且讓自己把她的骨頭和丈夫埋在一起。

大個子醒了,這夢太真實了,連姐姐身體裡噴出的鮮血都感受的那麼真實,小個子也醒了,只是嚇得靠在自己的身邊,因為他們不遠處居然有座新墳,那張人皮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搭在了那個墓碑上。

大個子把人皮拿開,這個墓碑是一塊木板簡單做的,上邊寫著:「夫君……霍少聰之墓。」

下邊寫了一些字:「山無陵,江水為歇。冬雷震震,夏雨雪。~~愛妻穆雨立」

大個子又看看手中的尖刀刀柄:「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大個子沒說什麼,而是把穆雨已經沒有肉的白骨還有人頭,在霍少聰的墓邊挖了坑和穆少聰一起埋了,在原來的墓碑邊上又立了一塊墓碑,上邊只寫著了「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大個子把那些肉和排骨等被他做了臘肉臘腸,人皮則是被他用土法熟了,做了一件貼身的衣服,這衣服冬暖夏涼,舒服異常,大個子經常會撫摸著衣服發呆,他很想再夢到那個天仙一樣的姐姐,可是那晚之後,他再也沒有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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