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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殺手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情報處長何思泰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想著。

那女人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圓臉,尖下頜,柳眉杏眼,瓊鼻朱唇,美艷絕倫。

高挑的個子,身穿翠綠天鵝絨旗袍,腳蹬黑色高跟皮鞋,一頭青絲盤在頭上,顯得儀態萬方,庸容華貴,如果不是手腕上錚亮的手銬,妳只會把她當成十里洋行的名媛,絕不會想到她竟是個職業殺手。

曾幾何時,她像個幽靈一樣出沒於城市的各個角落,把一個個高官送入墳墓,連續不斷的暗殺把何思泰弄得焦頭爛額。

如果不是那個小扒手在逃跑時撞落了她的手袋,如果不是那一天她的手袋裡恰好裝著蒙面黑巾和手槍,如果那些東西沒有被追小偷的警察看到,如果不是那一天附近正好有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經過,何思泰大概永遠也不會見到這位女對手。

他對她用了老虎凳和電刑,把她整得死去活來,都沒有能夠多她的嘴裡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何思泰又嘗試收買她,也沒有成功。

何思泰的心裡實在是鬱悶,不過,對於這個讓他頭疼的女人,他的心裡卻沒有一絲怨恨與憤怒,反而有著一種敬佩:「如果她能替自己效力該有多好!」

可是上峰已經不耐煩了!何思泰對此毫無辦法。

「劉小姐,妳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旁的話我就不用說了,再說一遍,我佩服妳的才幹,跟我干吧,作我的副官!否則......」何思泰的眼中大有悲天憫人的神態。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靜靜地,沒有一絲表情地看著他,但他卻從中看出了嘲弄。

他也看著她,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幹這一行的都明白眼睛的作用,如果誰的目光首先退卻,那就意味著防線全線崩潰的開始,他已經像這樣同她對視過許多次的,但每一次都是他自己首先敗下陣來,對於其他對手他決不會這樣。

這一次也不例外,他首先退縮,把目光從她的眼睛移開,裝作平靜地看著她的胸,那一對挺實的山峰不安份地把旗袍頂得高高的,彷彿在嘲笑他的無能。

何思泰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的表情,看了看左右的手下,他們都那樣熱切地看著自己,他知道那期待是什麼,那樣的命令他已經下過不知多少次,儘管他並不願意讓這一切落在她的身上,但作為他們的首腦,他必須要讓自己的手下時常嘗一些甜頭。

「玩兒死她。」何思泰的命令中毫無底氣。

他顧不上去看手下興奮的樣子,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女人在身後大罵著:「姓何的,你不得好死,你斷子絕孫......」

行刑的地方在一間大屋子裡,這裡只放了一張醫院裡用的婦科檢查床,能花上不小的本錢從外國買這樣一個東西,足見同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十過許多次了。

女人被兩個便衣推進來,屋子裡圍著那張婦科床已經站了十幾個人,看到他們臉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女人的臉上現出掩飾不住的屈辱與恐懼。

何思泰走了,已經聽不到自己的叫罵,而眼前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混蛋,所以她也不再罵,只是緋紅著一張臉,略一遲疑,被猛推一把,踉蹌著來到屋中。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來到面前,猥褻地看著她的臉和胸,她感到自己開始窒息,用力作著深呼吸,並把臉揚起來,看著對面山牆同屋頂的交線,她自信可以同何思泰對視上七天七夜,但她卻無法面對那些猥褻的目光。

小頭目伸出手來,摸了摸她那白嫩的臉頰,她用力扭頭躲避著,這讓他得意地笑起來,於是,他把手滑向她的領口,去解她脖領處的扣子。

「滾開,我自己會脫。」她自己也說不清哪裡來的那麼一股子勁兒,大聲吼道。

那小頭目嚇了一跳,手象觸了電似地縮了回去,但接著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伸手把她的手銬打開,然後下流地說:「好,那就脫吧。」

女人話喊出來了,但真的要脫的時候又猶豫了,不過她知道,面對這一大群窮凶極惡的男人,她沒有其他選擇的。

她寧願被千刀萬剮,儘管那死會痛苦得多,但對於她這樣一個女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樣被慢慢的辱死更可怕的死法了,但她只能接受,否則她就只有賣身投靠一條路可走,可那是她更不能接受的!

「哼!這個老娘見多了,從幹上殺手那天起就沒怕過,有什麼呀?!」女人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大聲說道,然後在十幾雙色迷迷的目光中聲速解開了自己的扣子,把旗袍脫下去,露出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

脫下裡面的小背心兒,露出兩隻玉鍾一樣的乳房。

她又脫了褲衩,露出兩個半球形的屁股和小腹下那一叢疏密適度的黑毛。

她脫得很快,對於她來說,這叫長痛不如短痛。

兩個人從兩邊抓住了她,把她推到檢查床的一端,讓她背靠著床站著,然後把她向後仰著放倒在床上。

兩隻錚亮的小手銬銬住了她的手腕,再銬到檢查床開腳架的立柱上,這樣,她就可以掙扎,但掙扎的結果只能是把自己的下體向人家的身上送過去。

男人們抓住了她的腳,朝天舉了起來。

那是兩條修長豐腴的玉腿,曲線玲瓏,去了高跟鞋和絲襪,露出的一雙腳瘦而不柴,彎彎的,潤如粉團。

由於雙腿上舉,大腿同身體構成九十度角,坐骨把滾圓的屁股蛋頂出兩個尖,卻讓談褐色的菊花洞和私處露了出來。

女人的陰唇從夾緊的兩條大腿後面擠出來,呈紡錘的形狀,陰唇上沒有毛,顏色比周圍略深,帶著細細的皺紋。

兩個男人一齊抱住女人的腿,一個像是中了魔似地用舌頭舔她的腳趾頭,另一個則從腳丫開始從上向下撫摸著女人的腿,慢慢摸到女人的屁股上,而那個小頭目早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蹲了很久,他用手指捏住女人的陰唇向兩邊分開,仔細研究著裡面的洞穴。

女人閉上眼睛,她不敢去看那些男人色慾的眼睛,如果手沒有被銬住,她也想把耳朵堵住,不去聽那一聲聲下流的極度污辱的髒話。

她的兩腿被分開擱在開腳架上,用皮帶捆住了,她感到一股涼意吹在自己的陰戶上,心裡通通直跳,哪怕是穿著衣服用這樣的姿勢躺在一群男人面前,她也沒敢想過,而現在她卻不得不這樣向男人展示自己最神秘的部位。

她不敢看,但卻可以感覺到男人們就圍在自己的身邊,一雙雙眼睛盯在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而已經有不知多少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身體。

她用力深呼吸著,在男人的手盡情摳摸了整個身體後,一條粗硬的肉棒從那裡擠了進來,她緊閉著的眼角里擠出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何思泰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愣愣地看著牆上的掛鐘,數著鐘擺的卡嗒聲,他已經連續兩天上班的時候就這樣坐著,他的大腦裡一片空白,什麼事情也做不下去。

有人在外面喊「報告」,何思泰有氣無力地應了聲:「進來。」

進來的是那個小頭目,何思泰知道小頭目是來幹什麼的,所以並沒有等他說話,便從椅子上站起來,從衣帽架上拿了帽子向外走,小頭目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穿過院子,走進那間大屋,人都已經走了,只剩下四個負責押解女犯的手下。

女人仍然躺在那張檢查床上,閉著眼睛,表情平靜,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有那蒼白的臉和已經失去血色的嘴唇告訴他,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美艷絕倫的女殺手了。

她的乳房還是那麼挺,但光潔的皮膚已經有些發銹,那是因為被人摸得太多,磨粗了肉皮兒,她的大腿還是那麼豐腴,內側也已經被摩挲得十分粗糙。

女人的陰唇後部微微腫脹著,連肛門的周圍也腫了起來,他們不光玩兒了她的陰道,也玩兒她的後庭。

鮮紅的血從她的陰道中流出來,經過會陰和肛門後流到地上,在地上積了大大的一灘,大出血是女人被連續輪姦時最常見的致死原因,他已經見得多了,不足為奇。

「死的那幾位大人物也夠倒霉的。」小頭目說。

「什麼?」何思泰心不在焉地問。

「這小娘們兒,弟兄們玩兒她的時候還是個原裝貨。那幾位大官司大概是想肏她的,結果連腥味兒都還沒聞到就送了命,嘿嘿,您說他們是不是死的怪冤的?」何思泰的手下從來不把那些大人物放在眼裡,所以說話毫無敬意。

「嗯。」何思泰輕哼了一聲,算是同意。

見何思泰若有所思的樣子,小頭目不便打攪,一直等了許久,何思泰才說:「埋了吧,給她穿上點兒。」

便默默地走了。

郊外的一片荒草中,幾個男人正把女人抬著走向剛剛挖好的土坑,他們並沒有按照何思泰的吩咐給她穿上衣服,她身上仍然一絲不掛,因為她的衣服很高檔,可以賣錢,給她帶到墳墓裡實在有些可惜。

象扔一隻死狗一樣,女人被扔進了坑裡,「怦」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坑底,微微彎曲著身子,兩腿微分,半仰半側地躺在裡面,一動也不動,一鍬鍬的黃土落在她的身上,把那潔白性感的軀體慢慢掩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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