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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德的島嶼課題 第三章

原文作者:Arachnid

編譯:大地

第三章 恰德的轉折——三個女人的故事

維羅妮卡被處決後那天晚上,恰德在自己的房間裡獨自蒙頭大睡,他現在盡力不去旅館的酒吧,二樓的大陽台,甚至是餐廳。

他特地把風扇開到幾乎要爆炸的程度,讓嗡嗡的噪音壓住遠處絞刑台方向不時傳來的「砰匡」聲。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醒來之後,恰德再次對自己發誓絕不去旅館的這些地方——於是他來到旅館的禮品店,準備買些明信片。

禮品店顯然出乎他的意料,確實,這裡的確也賣明信片——只有寥寥幾張,每一張幾乎都帶著處決女性的背景。

相應的是,這裡充斥著各種各樣處決用的基本刑具,以及劊子手所需要的其他物品:斧頭,斬首大劍,材質不同、粗細不一的各類繩索,死囚遮眼布,以及絞刑和槍決犯的蒙頭袋,應有盡有。

恰德煩惱地掂量起一支大威力來復槍,這時3名女子走進了店裡。

這是一個年齡梯次分明的組合——一個是學生打扮的,看來文靜可愛的年輕少女,大概不到20歲。

一個是身材性感,臉蛋姣好,腦後盤著髮髻,看起來結婚不久的少婦,大約30不到。

一個是相貌和善的,略顯豐腴的中年熟婦,看氣色保養得不錯,年紀應該在40來歲,但卻有著30多歲的容貌。

「請問是恰德先生嗎?」最年長的中年熟婦用一種謙恭的語氣問道。

他看來無法迴避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太疲憊而疏於迴避:「我就是,女士們,有什麼我能提供幫助嗎?」

「不好意思,我叫伊莎貝拉,這是我的女兒托米,還有我們的鄰居和朋友,蓋婭。

我的女兒在艾薇女子學院上學,需要寫一篇高質量的畢業論文。

蓋婭和我決定到這兒來幫助她的研究。

旅館的女領班說政策不允許他們直接提供幫助——

但是她知道您的研究工作,並強烈推薦您來幫我們,對於您的幫助我們會付錢的,而且,我想這也有助於您的研究,不是嗎?」

恰德心想,這真他媽的是個絕妙諷刺。

「您的女兒是研究社會科學的麼?很樂意幫忙——畢竟我的研究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了,妳們覺得需要我做些什麼?」

「太好了,她的研究方向是心理學,我們正需要像您這樣的社會學家來幫助她做課題,我想讓您擔任處決我和蓋婭的劊子手,對此您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恰德很想告訴她們3個,他的建議就是立刻離開這座該死的島,有多快跑多快,有多遠跑多遠。

但他很懷疑她們能否聽得進去。

他買下了那支大威力來復槍,然後帶著3個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旅館服務生還沒來得及清理。

紙張、地圖還有床單散落的到處都是,伊莎貝拉有些尷尬地看著這副情景。

「我這裡很亂,失禮了。」恰德有些無力地說著。

「這兩天我連續處決了兩個女人。」伊莎貝拉的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神色。

恰德再次獲得了一起翻看地圖的同伴。

「我帶托米和蓋婭去海灘上一個鐘頭,您可以在窗子旁看著我們,我想這一趟會對她的研究有所幫助。」

10分鐘後,恰德,托米和蓋婭趟過海水向海刑柱走去,海水沖刷著他們的腳背。

柱子上捆綁著3具已經被處決的女屍,有2個恰德曾經在旅館裡見過,他帶著兩人走到柱子跟前,小心地合上每個犧牲者仍然半睜著的眼睛。

蓋婭和托米最後還是觸碰了幾具屍體,恰德知道她們的命運已經不可扭轉了。

於是帶著她們回到旅館。

「是的,伊莎貝拉夫人,我想我找到幫助您女兒研究的方式了。」

恰德將伊莎貝拉和蓋婭送回機場,重新安排了她們的返程航班(當然是全都退掉了)。

然後恰德為蓋婭提供了臨刑前的撫慰,這個少婦明顯是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恰德將他粗得嚇人的肉棒兩次插入她的小穴和菊門,她仍然要求更粗暴的對待,恰德被迫將自己壓抑的情感全部發洩到這個即將被他處決的惹火少婦身上。

在攀上高潮時,一對男女都高叫起來,聲音之大連隔壁房間也能聽到。

2小時後,蓋婭痛快地享用了最後一頓午餐,然後在自己的處決同意書上簽了字。

她換上一條黑色的吊帶長裙,肉色絲襪和白色高跟鞋,恰德按慣例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4個人一起鑽進出租車,向槍決刑場駛去。

刑場外像往常一樣排著長隊,恰德花了不少精力才截住了4個準備離開的行刑隊員,勸服他們過來幫忙。

在走下通往海濱刑場的沙道時,蓋婭和伊莎貝拉表現得很平靜,托米似乎有點緊張。

儘管如此,在瞥見一排矗立的槍決刑柱時,蓋婭還是幾乎要暈倒過去。

恰德溫柔而堅定地攙扶著她的胳膊,在她耳邊小聲地表示,行刑會快速無痛,然後領著她走到刑柱旁邊。

蓋婭輕微地反抗了一下,在恰德命令她背緊靠刑柱站好的時候。

她看到了其餘4個行刑隊員——

都正在準備他們的來復槍!——

已經在她前面站成一排!

恰德強迫性地將她的雙臂扭到刑柱後面,用手銬銬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膝蓋和腳踝也用細繩綁在刑柱上,最後將一塊黑布蓋住她的眼睛,繫在她腦後,剝奪了她的光明。

儘管呼吸仍然急促,蓋婭還是漸漸安靜下來,似乎已經接受了她的命運,恰德尋找著她的心跳位置,將一張打上「X」的紅紙片放在她高聳的胸部,指示處決她時的射擊點。

然後他皮靴的聲音在沙地上遠去。

「預備‧‧‧瞄準‧‧‧」蓋婭沉默地聽著行刑隊員舉槍的口令,想著恰德也許也是行刑隊中的一員——最溫柔的那個,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開火!」

「砰—砰—砰—砰!」

蓋婭感到身上彷彿被大鐵錘擊中,一陣強大的衝擊將自己性感的嬌軀猛地推在身後木屑紛飛的刑柱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恰德放下來復槍,走到刑柱前,看著這個不久前還在和自己上床的年輕少婦,她彷彿被抽掉了脊樑一樣癱軟著。

她仍然維持著雙手反綁刑柱的姿勢,身體歪向左邊,頭低低向前垂著,露出帶著金色小圓髻的後腦勺和潔白的脖頸,兩條包著肉絲的肥嫩大腿,在綁繩的作用下雖然仍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但明顯已經失去了支撐作用,兩隻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丫無力地拖在地上,鮮血滴答滴答落下,在少婦身前的沙地上形成一小片血窪。

恰德抬起少婦嬌小的下巴,拉下蒙住她雙眼的黑布,少婦的臉上沒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只是有些蒼白,棕褐色的眸子茫然無神地盯著他,柳眉微擰,小嘴略張,露出雪白的貝齒,似乎想在中彈一刻呼痛,但最終卻沒有叫出來。

恰德向一旁等待的行刑隊員抱歉,借了一支手槍,然後回到少婦身邊,將槍口頂在她腦袋的右側,托米張大了嘴巴。

他扣下扳機,「砰!」的一聲,少婦的頭如被鐵錘猛擊般,向左邊猛地彈了過去,殷紅的鮮血中混雜著白色的腦漿向左方噴出,空氣中再次傳來濃重的硝煙味,托米看見女鄰居的雙腿似乎迅速地繃直了一下,然後再次無力地癱軟下來。

他們又在刑場內等了一會,直到工作人員的電瓶車到來,他們將蓋婭已經完全冰冷的屍體放進隨車而來的簡陋棺材,用毛巾拭乾了她臉上的血跡——她的臉現在已經白得像紙一樣了,然後擺成仰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姿勢,釘上棺蓋。

兩人目送著電瓶車遠去,誰也沒有說話。

少女「嚶嚀」一聲,臉色有些發白,但更多地像是塗上了一層紅暈,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就這樣了?」

「就這樣。」恰德聳聳肩,簡單地回答。

托米坐在恰德的房裡,一邊看著她用鉛筆寫的記錄,一邊急速地敲打著筆記本的鍵盤。

恰德卻來到了伊莎貝拉的房間。

在恰德敲門的時候,中年美婦正望著窗外,一直到他走進房間,她也沒有挪開她的眼睛。

「我還沒有見過海刑柱。」她輕聲說。

「妳會見到的——就是明天早上,」恰德回答。

望著她有些震驚的表情,恰德鎮定地說道:「下午我會帶托米去公用絞刑架,今天晚上是滿月,看門的女領班和我關係很好,她告訴我這樣的夜晚通常會在午夜時分舉辦一場斬首活動,然後妳可以稍稍休息一下,凌晨4點我會把妳綁到海刑柱上。」

伊莎貝拉仍然全身僵硬地站著,恰德已經鎖好了房間的門,向她走來。

在他用手輕輕地撫弄中年美婦仍然光滑細膩的臉龐時,她一句話也沒說,而是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

當恰德蹂躪完美婦的小穴,正準備開發她的後庭時,電話響了。

托米需要有人站在心理學的角度為她解釋一下上午所見,然後準備前往公用絞刑台。

恰德慢慢地從精疲力竭的伊莎貝拉身上退出自己的陽具,她豐腴的赤裸嬌軀上現在滿是他白濁的漿液。

男人迅速地洗了個澡,在她佈滿汗水卻容光煥發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叮囑她好好睡一覺,然後離開了房間。

他們很快來到了公用絞刑台後面,一個頭套布罩,頸纏絞索的女子正好站在活板上,隨著「砰匡」一聲消失在絞刑台上。

托米清楚地看見,隨著絞索擰斷女人的頸椎,她的腦袋歪向一邊。

她和恰德等待著這具新鮮屍體被從絞刑架上放下,運走。

然後是一個男人押著另一位少婦走上刑台。

托米看到這位身材火辣的女子平靜地跪下,在她被反綁起來,套上頭罩之前,熟練而充分地為她的劊子手提供口交和手淫,隨著男人在呻吟中將自己的液體射在少婦嬌美的臉蛋和脖子上,托米出汗了,然後同樣是「砰匡」一聲!

他們隨著上絞架的隊列向前挪動,托米隨機採訪了幾位等待行刑的人們,既有劊子手也有犧牲者。

她和一對男女交談到衛兵示意他們登上絞刑台為止,托米設法快速地擁抱了即將被處決的女人,並祝她好運。

然後她和恰德站回隊列,在女人反綁著「砰匡」一聲墜下刑台,在絞索上晃蕩時,托米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這個下午剩下的時間安靜地度過了,托米和恰德回到旅館酒吧裡喝啤酒,一直到伊莎貝拉下樓來吃晚飯。

在他們來到餐桌前時,太陽已經快要落下海面,洶湧的海潮澎湃著,看來海刑柱上明顯已經沒有伊莎貝拉的位置,但她仍然仔細地觀察著海刑柱上的每個人頭直到她們完全沒入海面以下。

中年美婦只是簡單地碰了碰她的晚餐,恰德已經告訴托米關於她母親的處決方式,少女帶著一種不明的情緒觀察了她的反應。

他們決定在餐桌前一直坐到午夜,托米不知道如何在這種氛圍下與自己的母親交流,一直到伊莎貝拉為他們每人點了一杯威士忌。

大約晚上11點鐘時,第一對情侶出現在大陽台上,他們都身著自己最好的晚禮服,無論男女,束縛手腕的手銬,以及提著的彎刀與長劍都在明亮的月光下熠熠生輝。

到11點45分,已經有8對男女聚集在陽台上,然後陽台被關閉了。

11點55分,8名準備接受處決的女子都被反銬了雙手,齊刷刷地跪成了一排,然後都被戴上了遮眼布,以防在閃耀的刀光下亂動。

11點59分,待斬的女子在劊子手們的統一指揮下,紛紛順從地伸直了修長的粉頸,將自己赤裸的後背暴露給背後舉起長刀的男人們。

隨著8把彎刀幾乎是步調一致地揮下,閃耀的刀鋒伴隨著差不多同樣的一聲「唰嚓!」——

8顆嬌媚的女人首級在月光下被斬飛起來,她們的無頭嬌軀幾乎是同時立刻向前栽倒,8道血箭「嗖嗖」地從斬斷的腔子裡激射出來,16條性感修長的美腿在地板上無力地蹬動著。

圍觀的人群中集體發出了一陣「啊啊啊哈」的輕呼——恰德看著四周,托米明顯也是達到高潮人群中的一員。

幸運的是,黑暗中少女緊身短褲上的濕斑並不明顯。

托米回到房間,繼續開始撰寫論文。

恰德輕輕地關上房門,發現伊莎貝拉仍然站在窗台邊觀望海刑柱,大海已經開始退潮,將綁在刑柱上已經處決完畢的女屍完全地露出來。

現在已經是凌晨1點了。

恰德再次來到美婦的身後,他輕柔地從後面抱住她豐腴的嬌軀,拖著伊莎貝拉來到自己的床上,她現在不需要睡眠或休息了。

僅用了1分鐘,恰德就把自己高度勃起的肉棒凶狠地插入了熟婦又熱又濕的陰道,而伊莎貝拉也狂熱地親吻著自己命定的劊子手。

到了2點鐘,他又一次進入了伊莎貝拉的身體——她知道現在是幾點,因為她總是忍不住盯著掛在牆上的壁鐘。

在3點鐘的時候,她讓恰德站到床邊,然後伊莎貝拉赤裸著全身跪伏在床沿,採用狗趴式高高地翹起自己肥美的豐臀,最後一次為恰德提供了肛交。

3點40分,他們在出門的路上等來了托米。

少女發現母親沒有洗澡,渾身卻濕漉漉地——卻只是想到,一會兒母親的「洗澡」會將她浸泡得發臭。

她看到恰德站在母親身後,微笑著向他點點頭表示感謝。

旅館的女領班看起來也有些疲倦了。

面對2個女子,她故意拿出2張處決同意書,看著恰德領著伊莎貝拉簽了字——中年美婦讓她想起了自己愛戴的母親。

在簽完名字後,伊莎貝拉的手腕立刻被緊綁在背後,她讓恰德押著自己,開始了前往海濱的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伊莎貝拉一邊走對著托米手中的微型錄音筆說話:「我感到害怕,直覺告訴我應該逃走,但我知道自己再也逃不開。離刑柱越來越近了,現在我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恰德抓住了我的胳膊,這讓我能繼續前進,我必須服從他——但我忍不住把眼睛鎖定在那些該死的刑柱上‧‧‧」

恰德不得不堅決地按住伊莎貝拉,讓她緊緊地背靠海刑柱,做完這些後,他發現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以便讓她的胳膊反抱刑柱成了一個麻煩。

他費了不少力氣,才將她的手腕穿過固定在木柱兩邊的鐵環,然後重新用麻繩將她反綁起來。

「我現在已經被綁好了,我無法逃跑,再也不能活著離開身後這根木樁——月光下的海面顯得很美,如果不是上漲的海水將要殺死我的話‧‧‧」

伊莎貝拉不停地對著麥克風說著,恰德和托米站在她的身邊等待。

「天哪!水已經碰到我的腳尖了!」

他們看到海水漸漸上漲,到達她的腳踝,然後是膝蓋。

日出的情景相當壯麗,然而在冰冷的海水淹到伊莎貝拉豐滿的下身時,中年美婦忍不住失禁了,一泡騷尿直射到海裡;當海水最終到達她高聳的胸部,她開始哭泣。

恰德讓托米先回旅館,伴隨著潮水,他開始愛撫美婦成熟豐腴的身體。

他將手指伸到水下,搓弄著她的肥美的陰唇,但卻沒有讓她感到刺激。

在潮水上漲到伊莎貝拉的下巴時,恰德給她一個最後的吻,然後問:「妳想要我‧‧‧現在就結束妳嗎?」

伊莎貝拉停止了抽泣,看著他的眼睛。

「不‧‧‧你回去陪著托米,幫助她完成論文——或者別的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恰德游回海灘,與仍在沙灘上等待的托米會合。

只過了大約12分鐘,伊莎貝拉的腦袋消失在了越來越高的海潮中。

這天只剩下他們兩個在一起。

恰德問托米如今有什麼打算。

「我想被斬首機砍頭!不管你信不信,一想到我將被鍘刀砍下腦袋,我就他媽的渾身發熱!」一直表現得清純可愛的少女忽然爆出了粗口,讓恰德有點抓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可妳的論文怎麼辦?」

「我已經推遲上交論文一年,早就畢不了業,就算我能按時完成論文,一個新出爐的心理學家也不會有什麼工作機會,昨天晚上我啥也沒寫——我只是打開窗子,在月光下聽了一夜絞刑台上傳來的開活板聲音,盯著陽台上血跡斑斑的地板發呆。」

她直直地看著恰德的眼睛。

「我一直在觀察你,你是如此陶醉於每一次對女性的處決,但是‧‧‧」

恰德打住了她。

「‧‧‧對失去的每一個女性我都深表遺憾。」

然後托米補充道:「就像那位女領班說的,你是一個好人,正是我現在需要的劊子手。」

經過一番爭論,恰德只好跟著死志已決的少女,再次來到女領班的桌子前,她總是很和善地為恰德和他的犧牲者服務。

「我們需要‧‧‧呃‧‧‧一座斬首機‧‧‧以及一個私密空間,這裡的旅館有這樣的東西嗎?」

「先生,我們這裡就有。但是它就放在後院的籬笆牆邊,侍者們經常在那裡吸煙。不過,我可以為你們‧‧‧兩個‧‧‧安排一個私人空間,大約要花1個小時。」

托米高興地回答:「那麼‧‧‧現在就為我們安排,好嗎?十分感謝,當然,在你們安排好以後再通知我們。」

女領班心領神會地大笑起來,意識到少女的打算。

「我會在準時提供房間喚醒服務,讓您能及時對她進行處決。」她一邊說,一邊向恰德眨了眨眼。

托米貪婪地消滅著午餐,這次輪到恰德吃不下去了。

他曾經快活地槍決了蓋婭,冷漠地淹死了伊莎貝拉;但現在,年輕聰明的托米,看起來比桑迪更青澀,竟然也打算失去自己嫵媚的腦袋,這是座什麼島啊‧‧‧

隨著信號提示燈閃爍起來,電話也響了,他們回到了恰德的房間。

女領班告知:斬首機已經安放到位,同時也為他們找到了一個私密的地方行刑,托米在世界上還剩下3個鐘頭的時間。

在恰德進入托米幼嫩的嬌軀時,忍不住扼住她細小光滑的脖子,少女也在高潮來臨時瘋狂地扭動身子,讓粗大的肉棒更深地進入自己緊窄濕熱的陰道,最後在子宮深處完全爆發。

恰德醒來的時候,托米已經在浴室裡洗澡了——

他覺得自己只是打了個盹,卻感到神清氣爽。

少女大膽地在他的面前更衣,恰德不自覺地將她與桑迪比較了一下,大約差不多的年齡,桑迪是天真與柔弱,而托米則是清純而內媚:栗色的短髮,瓜子臉上長著彎彎的、細長的褐色眉毛。

下面是一對淡藍色的眼眸,平靜下面似乎總隱藏著激情的火焰,她有一隻鷹勾鼻,櫻唇不小但嘴唇很薄,笑起來的時候唇線很寬,微微露出細碎的銀牙。

做愛的時候,托米的身形比桑迪更為高挑健美,雙腿更豐滿更有彈力,她的胸型也很完美,完全不是桑迪那種東方型的雞頭小乳型,非但尺碼大了不止一號,淡褐色的乳頭也驕傲地向上翹著,讓他忍不住狠勁揉搓,恰德心想,托米和伊莎貝拉果然是母女,她們都屬於將激情隱藏在心底的女子。

她穿上了一套與自己年齡完全不符的火辣套裝,讓自己正在發育成熟的身體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語的性感。

黑色的細高跟鞋,黑色的皮短褲,黑色的皮襯衣配上黑色絲絨領結,黑色的髮帶將女孩褐色的秀髮在頭頂紮成一個馬尾,高高地露出修長雪白的脖子。

她讓恰德為自己拍了幾張照片,然後跪下來為他進行最後一次口交。

恰德在少女濕潤灼熱的檀口中再次爆發之後,立即將她細嫩的雙手反綁起來,推著她最後一次走下旅館的樓梯,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包裹在性感套裝的青澀少女嬌軀上,人群中響起了口哨。

女領班親自為他們打開了後花園的門。

「祝您好運,先生。」

「恰德。」他回答。

「請叫我恰德,謝謝!」然後他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示意她繼續前行。

這是一台小型的斬首機,坐落在清洗過的幾排長凳中央,現在已經是下午4點,天色開始變暗。

這種斬首機沒有捆綁犯人的活動平板,只有一個簡單的平台讓受刑者跪伏在上面,斬首機前面的承頸口下掛著一個籐條筐。

恰德命令托米跪在平台後面,然後升起了致命的鍘刀。

托米饒有興趣地伸長脖子目送著鍘刀升到斬首機頂端,恰德為她留下了最後的影像。

恰德回到托米身邊,彎腰親吻了她的面頰,同時抓住她腦後的馬尾辮,向前拉去,直到少女修長細膩的脖子伸過承頸口的下擋板,他站起身來,將她的脖子鎖緊到位。

「拉鏈,劊子手先生——拉開我的拉鏈!」托米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

直到現在,恰德才注意到在托米的皮短褲後面有一條隱藏的拉鏈,可以將短褲後面完全拉開,在幾秒鐘內,他就讓少女的長著稀疏陰毛的陰部和緊縮的菊門完全暴露在清涼的空氣中——

同時他也把自己暴漲的陽具拉出褲襠!

她已經完全濕潤和準備好了,於是他輕而易舉地將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她,他緩慢而大力地在她的體內衝撞,讓她有時間預熱自己。

他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小聲地在她耳邊敘述他將怎樣做她,怎樣處死她?

「小騷貨,妳的脊背真白,真滑‧‧‧妳現在的樣子就像台條母狗,我的大鳥正在抽插妳可愛的小穴,把妳的小脖子伸直點,讓我把妳操爛‧‧‧等妳喊出來的時候,就讓鍘刀砍下妳的腦袋‧‧‧」

托米蠕動著,戰慄著,如果不是被繩子和皮帶捆綁著,早就癱軟在地,不過在6分鐘以後,就在他們就要雙雙高潮時,托米忽然叫起來:「現在——插入我高一點的地方,劊子手先生!沒人插過我那裡,這是我最後一次了!」

恰德插入了她的肛門穴——開始覺得有點淺,但隨著每一次撞擊抽插,都能進入更深。

同時少女也在呻吟和哭叫著。

他用手指不時地撫弄著她的陰蒂,讓她全身發熱。

這時,女孩狂喊著:「要丟了!」。

他開始以一種打樁機般的速度,在她的身體裡用力抽插著,有多快用多快。

「啊啊啊啊哈哈!!!」

他們都同時呻吟起來!

就是此刻!

「匡嚓!」隨著一聲沉悶的鈍響,掛在斬首機正前方的乾草籃子晃動了幾下,托米嬌小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在少女走向死亡的瞬間,她的肉壁溫度和握緊度陡然增高,讓恰德幾乎是立即射了出來,在少女致命的擠壓下,他拔出自己的陽具,「波」的一聲,白濁的精液和透明的愛液從翕動的兩片肉唇中滴落下來,無聲地流淌在地上。

恰德疲憊地伏在女孩仍然跪趴著的無頭屍體上,感到身下的包裹在皮革緊身衣中的火辣嬌軀正在觸電般地顫抖,反綁在背後的手腕交錯著抖動,十隻纖纖玉指逐漸從握拳狀態變成鬆開的姿態,一隻黑色的細高跟涼鞋已經半脫離少女纖巧的顫抖著的腳丫,露出了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可愛腳跟!

在黑色緊身皮衣的性感刺激下,恰德忍不住將少女的嬌軀翻轉過來,拉開她的渾圓的雙腿又做了一次,直到少女渾身的顫抖完全消失,像快死肉一樣任由他在自己逐漸冷卻的窒道中射出稀薄的白液。

恰德扶著斬首機的立柱,從籐條籃的乾草中,抓住托米的馬尾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她的臉已經完全蒼白,淡褐色的細眉毛微微上挑,淡藍色的眼眸慵懶地半睜著,馬尾辮的下半部分吸飽了鮮血,和斷頸口一起慢慢地向下滴落著血珠。

高高的鼻樑上、雙頰邊濺上了幾點血色,在蒼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格外鮮紅,嬌嫩的雙唇已經有些發黑,大大地張開著,露出細碎的白牙和粉嫩的香舌,似乎仍在回味最後的快感。

恰德吻了吻她的小嘴,將少女的首級扔回了籐筐,它落入乾草堆中時再次發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現在,加上這座新的墓碑,恰德的私人墓區裡已經有5個女人長眠其中了,恰德自嘲地凝視著自己寫的墓誌銘良久,轉身走開。

「蓋婭‧裡克爾斯,2021——2052,又一位傻女人,我和她僅限於床上交流,她很棒,真的,願撒旦喜歡她的靈魂。」

「伊莎貝拉‧維克托爾,2010——2052,偉大的母親,一流的床伴,純潔得上帝都不敢收她。」

「托米‧維克托爾,2032——2052,一位有個性的女孩,她的決定總是那麼令人意外,不得不說,桑迪,她比妳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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