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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德的島嶼課題

原文作者:Arachnid

編譯:大地

序章

聖托馬斯島,一個瀕臨破產的加勒比海島國。

為了從一些特殊的「旅行者」上獲得更多的收入,國家領導人不顧爭議頒布了一道法令——心智健全的外國人,在不受威脅的前提下,在簽署自願協議之後,可以在本島的公用刑場接受處決,此類行刑視為合法。


第一章 恰德的助理——桑迪的故事

許多人都想去聖托馬斯島一遊,這是加勒比海上的一座小島,也被稱為「自願處決之島」,大部分人面臨的難題是如何說服一位女性順從地接受死亡,而恰德卻面臨著相反的問題——他需要的是一個不會迷戀此道的志願者。

作為新鮮出爐的社會學博士,恰德的發展前景相當晦暗。

全球經濟正處於糟糕的持續衰退,無論是大學還是企業裁員的數量都超過了僱傭的數量,恰德知道自己必須出奇制勝——隨著三份開題報告被連續駁回,他迫切需要一個一鳴驚人的研究課題,以便抓住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一次讀報時,5名婦女刊登的一封抗議信帶來了他的靈感,聖托馬斯島的政策最近引起了全球熱議,還有比這更值得他選中分析的的課題嗎?

當然,說實在的,對這個課題,他不敢向任何人提及,無論是出於道德的原因還是對女性的尊敬,但研究它的興趣卻與日劇增。

因此,恰德只好字斟句酌地描述自己的新課題:「關於對熱帶地區人們不健康幻想的考察」。

誰知社會學系主任(一位女士)非但通過了他的申請,甚至堅持要求大學秘密資助他的研究項目。

「許多人‧‧‧希望能消除該島國的這種行為,你務必帶著‧‧‧有力的‧‧‧‧研究成果回來,明白嗎?」女主任對他耳語道。

恰德在校報上刊登了尋求研究志願者的廣告。

他希望自己的研究志願者有志於學術研究,並且特別聲明是:「願意加入對聖托馬斯島研究的女士,保證您能安全返回。」

一周內,他收到了一百多封回應。

恰德覺得,在第一個志願者來之前,自己最好是帶一位研究助理去島上進行預先考察,既然考察可能會持續一長段時間,這樣做可以大大提高研究效率。

於是他帶上了自己的女助理桑迪,他們假裝成一對戀人登島。

桑迪扮演自願處決對象,她是恰德半年前聘用的,剛上大一。

由於祖上有亞裔血統,19歲的女孩擁有一頭烏黑的長髮,總是腦後梳成一個清爽的馬尾,個兒嬌小玲瓏,眼神單純而總是充滿好奇,膚色潔白細膩,胸部卻並不豐滿,看起來還帶著幾分青澀。

恰德承認,桑迪的清純和活潑很有些誘惑力,但如果她不是恰德一個遠房親戚的妹妹,自己是不會帶著這個社會經歷稚嫩的小姑娘從事如此複雜和危險的調查。

被室友們冠以「好人恰德」、「老人恰德」的他,儘管也只有25、6歲,卻擁有與自己年齡不相符的成熟滄桑氣質。

不過上島以後,他們發現接觸的每一個人投來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在這樣一個遊客們目的都很明顯的地方,恰德和桑迪還沒有打定主意到底是作為處決的參與者還是觀察者——因為他們都不太在乎,覺得順其自然就好。

他們打了輛的士直奔預約的旅館,開了兩個獨立的房間,研究所需的材料放在恰德的房裡。

兩人攤開旅遊地圖,發現這個島國似乎並無特殊之處,既然時間還早,他們決定先到公用絞刑架去考察一下。

去絞刑架的指示牌顯示,那兒離海灘大概只有50碼遠,他們可以很容易散步過去。

兩人靠近絞刑台,很快發現了第一個犧牲者,她脖子上套著絞索,雙手被綁在背後,安靜地站在絞刑架下的活板上。

「砰匡!」恰德和桑迪清晰地聽到了活板打開的聲音,看到女人驟然落下,大概下墜了7英尺的死亡距離,女人被束縛的身軀將絞索的末端拉得筆直,脆弱的頸骨被瞬間折斷!她無意識地渾身顫抖了幾下,便一動不動地掛在了絞刑架的活板下面。

桑迪幾乎直接跪倒了地上‧‧‧她本來打算站在絞刑架活板上體驗幾分鐘,目睹這一切之後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恰德扶著桑迪離開了絞刑架,帶著她在無人的沙丘邊上休息了一會,她似乎有些眩暈,這讓恰德很擔心,不停地詢問她感覺好些沒。

最後桑迪深深地呼吸了幾次,然後看著恰德的眼睛,有些害羞地說。

「我沒別的,只是‧‧‧似乎‧‧‧高潮了,毫無來由地高潮‧‧‧」

恰德古怪地看著19歲的少女,思量著她是否明白「高潮」的真實含義。

他們坐在沙丘上,幾乎每隔10分鐘,遠處就傳來絞刑架活板打開時發出的「砰匡」聲。

最後,桑迪站起來。

「我們再試試。」她認真地向恰德懇求。

「我們按計劃加入到絞刑隊列裡吧。」

他們向刑場的守衛解釋了自己的打算——他點點頭允許了,恰德和桑迪加入了排隊上絞刑架的人群中,他們站在最後。

每隔10分鐘,隊列就會縮短一點。

「砰匡!——砰匡!——砰匡!」,女人們玲瓏有致的反綁著的嬌軀,一個接一個從活板上墜下,在半空中晃蕩,大部分墜下之後就靜靜地掛在了絞索下,只有個別女性的雙腿,在皮帶的束縛中仍然輕輕地痙攣著。

由於腦袋都被白布套蒙著,看不見女人們容貌的美醜和行刑後的表情,但她們下身穿著的各式裙子、熱褲、甚至是褲襪的襠部都或多或少地出現了一塊濕斑。

10分鐘以後,刑場的守衛就會開著一輛電瓶車來到絞刑台下,割斷掛著女屍的絞索,也不解開她們的綁繩和頸子上的絞環,只是將她們一個個扛上車隨意地摞成一堆,然後用車運走。

現在排在前面的一對是兩個女人,其中看起來年輕的女孩雙手被反綁著,她的呼吸很急促——大約是因為興奮。

桑迪和恰德仔細地觀察著她們登上梯子,年紀較大的那位女士把反綁著的女孩推到絞刑架下,用繩子束縛了她的膝蓋和腳踝,以便她受刑時能筆直下墜。

絞索被繞過絞刑架的橫樑上,粗大的絞環在女孩眼前晃動。

中年女人親吻了女孩的面頰,將一個布罩套在女孩頭上,然後迅速將絞索掛在了女孩的脖子上,用力拉緊。

女人走開了,在女孩身後停了一下,然後推動了扳手。

「砰匡!」被布罩套著腦袋,頸纏絞索的女孩迅速消失在刑台上,長長的絞索立刻繃得筆直——她的頸骨清晰地傳來「卡啪!」的斷裂聲。

恰德感到兩隻手臂一沉,意識到桑迪又一次高潮了。

第二對似乎是一對夫婦,妻子的手腕同樣被綁在背後,手指上還戴著一顆婚戒,隨著同樣的過程,同樣的一聲「砰匡!」,她也被乾脆地處決了。

‧‧‧‧‧‧
輪到恰德和桑迪了,桑迪沒有被綁住,他們也沒有帶繩子,但是兩人還是登上了絞刑台,在刑台邊上,恰德看見剛才那對夫妻中的丈夫將婚戒遠遠地拋向大海。

桑迪毫不猶疑地站在了活板上,儘管她仍然在劇烈地發抖。

恰德要她後退了一步——在她照辦之後,他拉動扳手打開了活板。

「砰匡!」隨著活板在桑迪面前翻開,她再次跪下,癱倒在刑台上,穿著牛仔褲的襠部明顯地濕了一塊。

在花了一長段時間休息後,他們慢慢地走回了旅館。

在離旅館還有幾米的時候,桑迪止住了恰德,她看見了一排海刑柱。

熱帶的夕陽就要下山了,海邊即將漲潮。

「我要去柱子那邊。」桑迪說。

「啥?!」恰德大吃一驚。

「妳要去哪兒?」

「我要游到海刑柱那邊去,」她大聲重複道。

「幫我拿著鞋子!」說著向水中衝去。

恰德看著桑迪游向海刑柱的方向,發現一根柱子上捆綁著一個女孩,低垂著頭。

在桑迪游到她面前時,女孩抬起頭,恰德可以看見兩女交談著,她們討論了幾分鐘,桑迪又游向另一根海刑柱,那上面也綁著一個女子,她身材比較嬌小,海水幾乎已經淹到了她的下巴,女助理和她也交談了一會兒。

讓恰德迷惑的是,桑迪在第二個女生旁邊守候著,浪潮撲來——直到那個女孩明顯已經被淹死了,然後她回到第一個女孩,幫助抬起她的頭,直到海水漫過她的腦袋,同樣把她淹死為止。

然後桑迪游了回來。

這天晚上,不顧恰德的反對,桑迪堅持要和他在一個房間一起過夜——他們睡在一張床上,盡情做愛,她很不專業,卻需索無度,恰德這一晚一點也沒睡好。

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想要,男人通常不是對手,即使她還是個小女孩,恰德痛苦地想,自己再不能這樣了。

恰德承認,桑迪略顯青澀稚嫩的身體讓他產生了別樣的性趣,特別是她分開纖細的雙腿,用自己貌似瘦弱的胳臂緊緊地抱住自己,讓他的下身緊貼住她尚未完全長開的臀部,邊抽插緊窄的小穴,邊搓弄她像個小碗般嬌小胸脯上硬核似的乳頭時,他幾乎產生了一種強姦雛妓的罪惡興奮感!

同時也發現,桑迪並不像她表面上那樣柔弱,第一次,他溫柔謹慎地進入了她纖細苗條的身體——

儘管不是處女,但緊窄濕熱的肉壁讓他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當他想發射時,她卻沒有到位;第二次做愛完全是一場暴行,她凶狠地攻擊了他,每次他想稍稍停下來時,少女就緊緊地如八爪魚般纏住他,最後撕扯著恰德的身體迫使他靠過來,她的身體戰慄著好幾次進入無意識高潮。

他再次深深地在她的身體內部爆發了,床單在兩人的粗暴行動中變得血跡斑斑——然而他甚至沒有發現這一點。

在少女叉開雙腿,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在他的身上劇烈搖動的時候,他獲得了第四次高潮,然後便沉沉睡去。

恰德在第二天黎明時分被桑迪的呻吟驚醒了,他從床上吃力地睜開眼睛,朦朧間看見她赤裸著雪白的嬌軀立在窗旁,迷醉地俯視著旅館的大陽台。

「你還好嗎?」他迷迷糊糊地問。

「3個女人剛剛被砍頭。」她輕聲回答。

但恰德沒有聽清,他已經重新躺下墜入了黑甜的夢鄉。

當恰德終於醒來時,他驚訝地發現在床邊的椅子上擱著一把有些褪色,卻仍顯鋒利的彎刀,桑迪已經換好了涼鞋、短褲和低胸的運動衫,顯得精神抖擻,她俏立在床邊,俯身對恰德說:「我想有時間我們應該考察一下這種方式。」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他們來到公用刑場,再次向衛兵和圍觀者解釋了下他們的打算。

桑迪被蒙上雙眼,手腕反綁在背後,她跪在自己渾圓的臀部上,伸直脖子,恰德站在她背後,將彎刀擱在她修長白皙的頸子上,他的手心出汗了‧‧‧思維開始混亂。

他們接著在島上閒逛。

兩人來到射擊場,看著女人們被綁在柱子上槍決;開車來到另一座旅館,觀賞斬首機鍘刀的起落;下午的早些時候,他們來到最後一站——一座公墓,他們在墓碑之中趟佯,桑迪饒有興趣地瀏覽了很多墓誌銘。

「要是我回不去了,我也可以埋在這裡。」少女忽然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恰德無言地看著她的眼睛,心裡產生了不祥的預感。

在返回旅館的路上,桑迪要求實踐今天的「第二種方法」。

「我們今天不是什麼都看完了嗎?」恰德有些迷惘地問。

「你還沒有把我綁在海刑柱上。」桑迪小聲回答。

在他把女助理的手腕綁在柱子上時,海水已經淹到了她的腳踝,做完這一切後,他留在她的身邊,隨著海水的上漲,他越來越不確定她想幹什麼。

水淹到桑迪的胸部時,他問她是否打算離開。

「沒到時候。」她堅定地回答。

當海水上漲到她的肩部,他問了第二次,仍然是「沒到時候」,直到潮水接觸到她的下巴時,桑迪才讓男人把她從柱子上鬆綁。

那個晚上,恰德再次被慾求不滿的年輕女助理搾乾,他感到自己似乎馬上就要死在她的肚皮上‧‧‧然而在拂曉時刻他仍然醒過來了。

「我想要被斬首!」桑迪堅定地告訴他!

「但是我還是有些害怕,你得讓我下決心。」她輕聲說。

「在日出前,記得像昨天那樣砍下我的頭!」

在日出前15分鐘,恰德跟著桑迪來到了旅館的大堂。

前台的女領班注意到了他們的表情,以及恰德手中提著的那把有些生銹卻仍然鋒利的彎刀。

於是她對桑迪說:「你們要退房嗎,對此我們謹表示誠摯的同情。」

然後,她交給桑迪一份處決同意書。

桑迪和恰德雙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恰德把自己的女助理用繩子反綁起來,現在離日出還有5分鐘了。

為了完全滿足桑迪在日出前人頭落地的願望,恰德快速地拉著他的女死囚通過大堂,來到了旅館的大陽台上。

在陽台右方一塊已經清理過的場地上,兩對男女已經在等待黎明了——一個男人和女人分別押著另外兩個女人。

恰德押著桑迪,她仍然穿著前天晚上同樣的服裝——沙灘鞋、短褲以及露出脖頸的清涼上衣。

他把她按跪在另外兩名即將被處決的女人身邊,排成一列。

在陽光射到旅館的頂牆之前,他只來得及用一根布條蒙上桑迪的眼睛,和她一樣都在艱難地喘息著。

桑迪簡要地告訴他應該怎樣做,主要是基於前天早上她所看見的斬首情景。

恰德與其他兩名劊子手也站成了一列,小心地舉起了手中的彎刀。

桑迪的低胸套頭衫為他提供了一個漂亮修長的赤裸脖頸作為目標,她盡力將自己纖細的玉頸伸得直直的,與地面平行,當太陽照射到女孩的頭頂時,三位劊子手齊齊揮刀砍下,刀刃閃耀著新的一天的晨曦。

「唰嚓!」幾乎是同一聲中,3個曼妙的無頭身軀立即向前撲倒,3股血箭從女孩們的腔子裡飆射出來,嘩啦啦地灑在地板上。

恰德的刀口切入了桑迪脖子頸骨,順利地切開並斬斷了她嬌小的脖子,他驚訝地發現,砍頭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難,不過在砍斷桑迪的脖子時,切入她堅硬頸骨時的反震讓恰德的手臂酸脹不已,她的腦袋瞬間向前飛了出去!

然後她被切下的頭顱和無頭的屍體都頹然撲倒在陽台的褪色地板上,比往常更顯嬌小身軀在地上無力地踢蹬著。

桑迪的腦袋與其他兩位女孩一起,滾落在離自己無頭軀體約2、3碼的地方,黑色的馬尾已經沾滿了鮮血,亂糟糟地披散在清純的臉龐上。

恰德走過去拾起她的頭顱,她白皙的臉蛋因為失血而蒼白,略顯稚氣的臉蛋和嘴角邊都是鮮血,一雙杏核眼卻安詳地閉著,薄薄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些什麼?

恰德有些驚訝於自己的手藝——她的脖頸斷口被切得很光滑,仍然在咕嘟嘟地淌著血泡。

恰德等了一會兒,直到旅館的侍者輕車熟路地將犧牲者們的屍體裝進裹屍袋扛走,迅速地洗乾淨陽台地板,剛才的一切似乎是一場夢。

恰德中午時發送了一封電郵,告訴他的志願者不用來了,以及他準備放棄這次研究。

他回到床上睡了一上午,回想著桑迪被處決的情景,一遍又一遍地打手槍。

然而,他已經無法阻止第一個志願者——維羅妮卡的到來,她乘坐的航班已經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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