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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死亡(Glorious Death)

简体版

原文作者:John Lubber

原文網址:http://www.asstr.org/files/Authors/thirsty69/Glorious Death.html

編譯:RealSelf

我已經做好準備,並且等待機會結束自己的性命,我費時費力的尋找合適的方法和時機來結束此生。

數個月後,我選擇了一個方案,在時間、地點和方法都符合我所嚮往的輝煌時刻。

我不想死的太過痛苦、或者太過血腥,我也不希望死亡的過程太過漫長。

在這個主要故事發生的幾天前,我收到一則訊息。

一個新成立的社群,裡面的成員有著和我一樣的想法,認為自殺的舞台應該是輝煌和壯觀的,而非獨自倒落在被黑暗壟罩的寂靜角落。

我在這幾個月之間,曾經和少數幾個朋友商量,希望找人來見證我的死亡,不過無須從旁協助自殺。

吉拉德(Gerald)就是其中之一,他問我是不是真的已經走到盡頭並準備好接受死亡。

我再三向他表達我的決心,我是非常認真的看待此事,並且要用盛大的方式結束生命。

我們也討論了許多性愛與自殺之關聯的議題,任何讀過三島由紀夫寫的《憂國》的人,都會知道我們想表達的意思。

我決定在酒吧約見吉拉德。

我們見面後一拍即合,發現彼此許多的共通點,我們都已經做好結束此生的準備,但都不想要死的太簡單,我們都渴望死亡像一場精采的表演,讓人們能夠見證並享受我們的死亡。

在我們聊天的過程中,我驚訝的聽說居然有人願意花費數千美元來觀賞有意願的男人和女人的自殺過程。

據說,在加勒比海的一座小島上,有一個神秘的連續自殺儀式,它靠著不斷招募新的成員來取代已死去的人,並將死亡過程拍攝成影片賣給非常富有和神秘的俱樂部或個人,以維持儀式的持續運作。

我深感興趣。

吉拉德是無意間在參加紐約的地下俱樂部的聚會中,在他們播放的Snuff影片中發現的,他覺得那影片看起來非常逼真,因此做了詢問。

影片的持有者不願意透漏訊息,但表示這類的影片他還有很多,只要給的起價碼就願意出售。

我和吉拉德合資買了一部,我早就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黑暗恐怖的Snuff電影中的明星。

我在下週末前往吉拉德的住屋,震驚的觀看該影片。

影片中至少有十幾個至二十個男人和女人,在圍觀的群眾面前集體自殺。

所有在影片裡面的人都是赤身裸體,他們的臉上從頭到尾都帶著笑容,自殺者是當中笑得最燦爛的。

至少有6種以上的死法,而裡面所有的死亡方式,都是我和其它人嚮往已久的。

在舞台上一定是一對男女做搭配,他們會先進行一些性行為,然後才使用各種不同的死亡裝置、或者單純手動結束自己的生命。

看完影片後,裡面的每一個部份都深深的刺激了我,那已經是所有我曾夢想過如何了斷一生的集合體了。

吉拉德同樣看的精神恍惚,眼神中也充滿慾望。

他的另外一個朋友也看過這段影片,一位名叫朱莉(Julie)的女孩,是吉拉德在搖滾樂俱樂部認識的。

她在影片播放的過程中,興奮得暈了過去,當她醒來以後,她說自己達到此生最爽的一次性高潮。

我們三個人集結在咖啡廳,討論著我們的心得。

談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決議參與其中。

朱莉和我的興致明顯高於吉拉德。

我們在兩個禮拜後前往邁阿密和一個聯絡人見面,這個聯絡人能夠替我們安排,送到那座島上。

在此之前,我已將身後事處理妥當。

我們搭飛機到了邁阿密,並住進了一間糟糕的汽車旅館,聯絡人將在此處與我們碰面。

大約凌晨2點時,他敲了我們的房門,他令我們全部都面靠著牆壁,針對我們進行搜身。

取走了所有電子設備和通訊器材,他們擔心來的人是警方的臥底,因此必須進行嚴格的檢查。

確認我們的身份沒有問題後,我們坐在床上,由他開始詢問我們一些初步的問題。

我們分別闡述自己想死的願望緣由,但吉拉德卻開始意識到我們到底在做什麼。

聯絡人拿出3支注射器,說明我們必須自我注射。

注射器每100支當中有1支含有致死劑量的藥物,剩餘的99支裝的是生理食鹽水,這是要測試我們是否真心想死的第一個測驗。

我花了好幾個月所做的準備自然不是白費,我拿起注射器,抵在手臂上,便按下注射掣。

吉拉德和朱莉在一旁觀察著我的反應,而我只感到溫暖,幾分鐘過去了,什麼事也沒發生。

接下來輪到朱莉,她也和我相同,注射之後安然無恙。

吉拉德盯著注射劑,又抬頭看了看朱莉和我,然後他便起身離開。

我們從此再也沒見過他,我知道他其實並沒有真正準備好去死。

聯絡人笑了,他說我們抵達島上後,還會有進一步的考驗,並要我們稍微休息一下,天亮我們就出發。

朱莉和我起床後,一起共進一頓美味的早餐,並開始認真的交流我們的生活經歷和死亡想法。

我們兩人都沒有什麼親近的親朋好友,並單純的追尋著來世的幸福。

我們遇到了吉姆(Jim)聯絡人,並搭出租車前往船塢。

我們搭乘的船只有中等大小,不過非常的精緻和舒適。

當我們出海後,我忽然意識到真實感,我將徹底告別我過去的一切,我逐漸接近死亡。

我的目標是死的有特色、和我認識的人一起死,並且有個燦爛的結局。

兩個小時後,我們看見了那座島嶼,那並不很大的一座島,島上有一棟巨大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個圓形劇場,坐落在濃密茂盛的棕櫚樹林間。

這個像極了從電影裡面跳出的場景,很快地就讓我們感受到它真實的存在感。

我們登陸後,兩名穿著黑色長袍的男人將我們領到主屋,我們看不見他們的臉。

我們走入後,吉姆告知我們必須再通過一個測驗,若測驗無法通過將立刻把我們送回船上。

大廳內的一間房間傳來一聲巨大的槍響,讓我們嚇了一跳。

那兩名黑袍男人帶著我們走向傳來槍聲的房間,打開房門,房內有一張椅子,放置在電燈下,裡頭站著一個拿著手槍的男人。

我被一把推入房間,同時我背後的房門立即關上,地板上滿是鮮血,我注意到椅子上有個攝影鏡頭正對準我。

持槍的男人,嘴裡僅吐出一句:「坐下!」

把槍遞給我,那男人說我有1/20的機率會死於這個測驗,如果有任何無法接受的理由,現在就可以離開。

哼!他可不知道他面對的人是誰,單單一顆射穿頭顱的子彈,可遠遠比不上我曾在那些影片中看過的精采內容,我將槍口從我的耳後朝上對準,毫不猶豫的扣下板機,只聽見喀拉一聲,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對著那男人笑了笑。

我被護送出去,受到通過測驗的賀喜。

幾分鐘過後,朱莉也跟隨我的腳步通過測驗,我們隨即得知真相,注射器和手槍都沒有危險性,這只是單純測試我們是否適合來這座島而已,因為他們這種聚會是不能讓人假冒自殺者混進來的。

此時我們被要求脫去所有衣物來參與這個最終的旅程,直到舞台上的終極演出結束之前,我們都將一直保持著裸體的姿態,接著我們被帶到兩個不同屋子的面前。

兩間屋子,一大一小,大屋是給大多數像我們這樣的新來者。

小屋裡面總共住6個人,他們是從每個禮拜六的活動中選出的人。

在禮拜六的活動過後,會從6個人裡面,特別選出2個在禮拜天的晚上7點30分至8點整之間進行死亡表演。

屋子裡面的人全部都是赤身裸體的四處走動,面帶笑容,看起來心情都很好。

我們受到一群人的歡迎,大約24個人左右,年齡大致在20多歲到30多歲不等,外表看起來都很賞心悅目。

這樣的組合並非意外,願意花大錢購買死亡表演影片的人,自然希望看到高質量以及能激起性慾的演出。

對我自己而言,我也總是將死亡和性愛連結在一起。

朱莉的想法和我相同,我們在被選中出演之前,被鼓勵可以與這裡的任何人發生任何的性愛行為。

但是當我們的名字出現在表演名單後,直到上舞台之前,私底下就再也不允許做愛。

我們可以在舞台上做愛,但這只是建議,而非強迫執行,我們能夠自由決定要不要做。

接近中午的時候,所有人都聚集到露天劇場用餐,並準備宣佈誰將會被選為下次預選的6人團體。

我非常希望自己現在有入選的資格,但是初來乍到的人,必須至少經過2周以後,才擁有入選資格,到那時,你隨時都可能入選,是立刻、也可能經過任何長短的時間後。

每個禮拜天都會從6人團體裡面選出2個名字,一定是一對男女一起死的組合。

但因為小屋總是有6個人在裡面,所以你即使入選6人名單,仍無法預料誰會真正的走上死亡舞台。

這種不確定感能夠激起每個人的興奮和慾望,同時也像是送給每個人一張很棒的彩券,讓他們覺得能和新來的人有所差異。

當然,幸運的男女組合最終選出來以後,他們中的就是最大的頭獎。

正午時分,鈴聲響起,我們全體坐下,一張大桌子上擺著兩個金色的碗,兩個碗裡分別放著一男一女的姓名。

從人群的角度無法看到金碗裡面的名字,我渴望那種有機會入選的感覺。

一個戴著斗篷的男人,從金碗內取出女人的姓名開始宣讀,中選的人名叫安吉莉娜(Angeline),她尖叫著立刻昏倒了。

接著中選的男人名叫羅伯特(Robert),他起身面帶微笑的致意。

之後我們開始吃午餐,聊著我們的人生和我們即將面臨的死亡。

禮拜六的夜晚,是例行的飲酒、做愛、聊天等活動。

我歡暢的睡著後,緊接著就是令人期待的禮拜天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參加傍晚的活動,我從未親眼目睹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結束在我面前,我等不及了!

朱莉和我商量著當我們被選中以後,要選擇什麼樣的死法,前輩建議我們要及早做出決定,然後針對我們選擇的死法抱著夢想和期待感。

我們選擇自己的死法以後,是無論如何癡迷、如何研究、如何談論都不會有盡頭的。

一旦我們有機會觀賞別人死於我們選擇的方式,我們會瘋狂的愛上那方法,並且深深渴望著它,這將成為我們最終的死亡願望。

朱莉迅速的選擇了絞刑,而我則在斬首和「刀刑機關」之間猶豫不決。

如果選擇斬首,我將爬到一座斷頭台上,斜對著觀眾,把我的頭放置在半圓形的頸托之上,死亡夥伴會幫我把凹口的上半部蓋上,將我的頭固定住。

我不需要任何人來執行,我的夥伴只需把控制鍘刀的繩索交給我,由我自己決定斷頭的時機,並在開始執行前面帶微笑的面對觀眾。

「刀刑機關」是一張很大的桌子,我將仰躺在上面,在我上方約10英尺處懸掛著一塊巨大厚重的混凝土厚板。

厚板上雜亂的插滿著長短不一的刀片,當厚板被釋放後,將以緩慢,但不會停止的速度墜落。

刀片將會從我的腰部至頸部之間刺穿我的身體,從刀刃接觸我的胸口,直到完全刺穿的平均時間據說約2分鐘,這種死法的特點在於我能夠存活支撐一段時間,觀眾可以觀賞我的反應,並享受我的死亡。

我非常喜歡這個點子,死的不會太痛苦也不會太迅速,我想要意識到自己的死亡並且品嚐它,我需要一點疼痛的感受,來體驗它的真實感,享受真正的死亡之旅,而非爆炸般的一瞬間就失去意識,什麼都感受不到。

朱莉是一個典型的女人,她期望的是不會疼痛、也不會弄得髒亂的迅速死去。

她承認希望自己的頸部能夠瞬間折斷來給予未來的觀眾視覺上的享受。

終於到了禮拜天的傍晚,我們所有人集結參與今晚最重要的活動,我再也等不及了!

晚上8點整,一座斷頭台被推了出來,是斬首型的刑具機關,它類似於斬全身的刑具機關。

不同的是受刑人被固定住以後,一把鋒利的鍘刀會從受刑人的正上方快速墜落,準確的穿過頸部,將他的頭迅速斬落。

聽說這種方式除了寒意以外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有刀鋒和你的臉上會沾滿冒著氣泡的鮮血,然後你就會失去意識了。

我感到十分好奇,其它可能的死法在操作上比較自由,你可以選擇坐著或站著來執行那些傳統的自殺方式。

例如一槍射穿頭部或心臟、模仿武士切腹、或一刀割喉。

我個人喜好流一點血來感受死亡的真實感。

如果你選擇這種自由式的死法,需要各方面的訓練,因為官方不希望任何旁觀的人被誤傷、或者你只是受傷而沒死成。

另一方面,像斷頭台這種被完全控制住的死法,官方會提供一些藥品來讓你放鬆並減少反抗,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所謂「按下開關」的方式,因為它能提供一個明確和可靠的結果。

我聽說曾發生幾次意外,導致死亡的過程拖延了好幾個小時,我猜測編輯影片的人應該有剪片來製成最終的成品。

一位帥氣的男子,文斯(Vince)和一位魅力不遜於他的美貌女人,蘇珊(Susan)登上舞台了。

他們隨意的檢查了自己的死亡機關。

蘇珊選擇的是斷頭台。

而文斯選的則是更加殘酷的刀戮。

他們享受了一個甜蜜的裸體擁抱,文斯已明顯的勃起並且完全投入在這一刻。

突然,在群眾的歡呼聲中,蘇珊跪了下來並開始瘋狂地吸吮著文斯那堅硬得像石頭的陰莖。

文斯痛快的噴射後,蘇珊站起來輕拍了一下她的美唇,然後走向斷頭台,將臻首穿過半圓形的頸托。

文斯把上半圓的凹槽蓋上,將她鎖定到正確位置,她採取的是仰躺的姿勢。

她那顆美麗的頭躺在一個繡花枕頭上,她轉過頭對著觀眾愉快地笑了笑,然後開始搓揉她的乳房和陰蒂,讓她美麗的嬌軀做好迎接死亡的準備;

另一方面,文斯能夠自理,將自己的頭部和身軀固定在刀戮機關之下,穿著黑袍的助手將兩條繩索分別遞給蘇珊和文斯,那就是他們身上機關的控制繩。

他們只要將繩子拉緊,就能送給自己一個利落又美麗的死亡。

他們先前已拋擲硬幣來決定死亡的先後順序。

最後決議由文斯先發動機關,在他死亡旅程的途中,會欣賞到蘇珊拉下她的控制繩,給予她自己一個甜美又瞬間的死亡。

時候到了,文斯一手輕輕的套弄著他的陰莖,同時另一手試拉了幾下繩索,在他接近高潮的時刻,他果斷地拉下控制繩。

鋒利的刀刃順著重力衝落,刺進了他的頭部,一時間沒有鮮血流出,他只是持續的套用著陰莖。

當第一滴血從他的額頭湧出,蔓延到臉上時,他浮現出奇怪的表情,他伸出舌頭舔著鮮血,品嚐那滋味。

就在這一刻,當所有觀眾的目光都集中在文斯身上時,蘇珊拉下了控制繩。

所有人的目光就像在看網球比賽一樣,一下子轉移到蘇珊身上。

正好看見鍘刀在一瞬間切斷了她的臻首。

她的胴體緊縮並劇烈的晃動著。

她的頭顱落到地上,臉部剛好朝向觀眾,雙眼看著我們。

她的嘴裡喃喃不知念著什麼,而臉上仍然帶著微笑,接著雙眼便緩緩閉上了。

同時她的身軀也逐漸軟倒、靜止下來。

文斯的嘴裡同樣唸唸有詞,帶著微笑,隨後便失去意識了。

場面非常的血腥,蘇珊無頭的嬌軀噴灑的鮮血,遍佈在舞台上。

而文斯則浸泡在他自己甜美艷紅的血液中。

圍觀的人群裡,有許多人面對這場景早已經歷一次又一次,但他們仍然深深著迷於這些暴力的死亡表演,並完全瞭解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成為舞台上的屍體。

這種等待的感覺讓我瘋狂,我現在就想要上台!我現在就想殺了自己!!

2個禮拜過去了,這樣場面一再重演,朱莉和我只差1天就擁有入選資格了,我們已是完全迫不及待的想在願意欣賞的觀眾面前自我了斷。

接近禮拜六的中午時,我早已等得不耐煩,我的心怦怦猛跳。

當6人名單公佈的時候,朱莉和我就是其中之2。

我們是以2人共同登台一起死的身份參與的,但這無法保證我們第一次參選就能被選中。

最終,時候到了,宣讀入選名單,聽見「朱莉和丹(Dan)」的那一刻,我簡直欣喜若狂。

當然,入選了也不保證我們在隔日的禮拜天就會死於舞台上,因為我們只是加入其它4個在前幾周被選上的人,我們還得贏過和其它2組男女的抽籤競爭。

選拔的時間在禮拜天晚上死亡表演的前一刻,在死亡小屋中秘密選出。

外頭的觀眾事先不知道誰將登台受死,直到被選中的男女登場為止。

我們用過午餐後,就搬進死亡小屋中,我們可以自由的選擇任何想吃或想喝的東西。

如果我們有需要,也會提供我們迷幻的藥品。

在欣賞漫長的死亡色情表演過程中,我早已吸過這種迷幻藥無數次了,但是我想要保持完全清醒的體驗自己的死亡過程。

朱莉和我拋擲硬幣,她贏了,由於她的死法是瞬間的絞死,因此她想先觀賞我被穿刺的樣子,在欣賞著我逐漸死亡的肉體時,做為對我的回報。

她會拉下她的控制繩,讓我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享受著她被絞死的模樣。

我愛極了她的計劃。

在禮拜六的夜晚,我們在雙方可能隔夜便死於此處的舞台上熱情的做愛。

有少數的人圍觀,羨慕著我們對於彼此之間的愛意、情慾和美麗的死亡願望的深情表現。

隨著禮拜天的早晨、午後流逝,我對於我的人生和我的決定感到非常平靜與滿足。

我唯一的遺憾是不能親眼看到自己死亡的影片。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至少我在死亡過程的前幾分鐘能夠保持清醒,並享受著甜蜜的疼痛感和自己鮮血的濕潤度;

朱莉只能體驗數秒鐘的時間,直到絞繩的長度拉盡,折斷她頸部的那一刻。

如果她夠幸運的話,她應該能保有一點意識來體驗和享受自己的死亡。

當最終入圍的2個名額終於要被選出的時候,我和朱莉緊張的冒汗,結果出爐,今晚不是屬於我們的。

喬(Joe)和丹妮絲(Denise)受到我們其它人的點頭致意。

由於已經是7點30分,至少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感傷自己又要等到下一個週末了。

丹妮絲和喬屬於不受拘束的人,因此他們選擇的是能夠完全控制自己身體的死法。

喬選的方法是割斷他的咽喉。

丹妮絲則要切開她的腹部,就像武士切腹那樣。

這兩種方法都是可怕、血腥和非常煽情的,只有少數擁有堅毅靈魂的人才敢選用這種死法。

他們為此已受過各種訓練,包括如何使用特殊的刀刃,以及如何準確又深入的下刀。

丹妮絲的死亡過程將會比較漫長,因此她選擇先走,讓喬可以享受她的內臟流出和鮮血淋漓的瀕死美態,然後他就會一刀同時劃過他的頸動脈和靜脈。

他們倆大步走上舞台,丹妮絲迅速地坐在一張絨毯上。

喬則坐在她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兩把利刃小心翼翼的交付在他們手中,同時附帶一個90度的正式鞠躬禮。

沒有多說一句話,丹妮絲舉起利刃讓所有群眾觀視。

接著將之抵在她的左腹,她準備從左側橫切到右側,然後撕開幾英吋,讓她的腸子能在她面前淒美的灑落一地;

喬則將他的刀緊緊握住,抵在自己頸部一個選定的位置。

丹妮絲看了看他,然後就將利刃狠狠的刺入腹部,她明顯的在承受那劇痛。

費了約一分鐘才鎮定下來,做好繼續切下去的準備。

鮮血潺潺熱湧而出的同時,她就像踩下死亡離合器一般,將利刃橫切過她的身體,然後向上拉開幾英吋。

她尖叫著鬆開手,看起來好似她所有的內臟都被掏空,全部滑落到她的大腿上一般。

她望著觀眾尋求嘉勉,到達她徹底死去恐怕要等上一個小時,陣陣劇痛的傳來幾乎要撕裂她的同時,她看向了喬。

喬一直注視著丹妮絲,他的刀已刺入頸部,在一個精采利落的動作下,他深深的切入了他的脖子,同時割破頸動脈和靜脈。

鮮血從頸部噴射而出,他棄刀於地,雙手放在膝蓋上,望著丹妮絲。

他們都已血流如注,喬迅速地失去意識,倒落在地上的軀體仍不斷的從頸部噴灑鮮血。

丹妮絲一把抓起喬的利刀,飛快地在她的粉頸切開一個大洞,加速自己的死亡,場面無比的血腥。

她緊接著也失去意識,向前傾倒在她的內臟和血池之中,死亡表演至此結束,這實在是太精采了!

觀眾在整場表演的過程都是一片靜默,在島上從未出現比這2種更殘暴的死亡。

一直以來選擇這種古老方式的人少之又少。

當我們回到死亡小屋後,我們4個未被選中的人交流著今日所見的心得,誰會是下一個呢?

接下來的一周過的無比漫長,我實在太期待禮拜天的到來了,我們不在乎哪一對男女會新加入我們,我們只想馬上去死。

又到了禮拜天的傍晚,選拔死亡表演者的時間,我們早已準備好熄滅自己的命火,誰將雀屏中選呢?

終於,我們的名字被宣讀出來了,我們中選了!

這比我曾經做過最棒的一場性愛還要爽上1萬倍。

在抽籤選拔的幾分鐘過後,黑袍男人就會來帶領我們上台,我親吻著朱莉,並最後一次的擁抱她。

7點30分,黑袍的助手來到我們面前。

朱莉已完成化妝,我們手牽著手,以我們自己的方式登上了舞台。

我可以在舞台上看見屬於我的「刀刑機關」。

奇怪的是,我已觀賞過無數的死亡表演,卻從來沒有人選用這個方法。

我喜歡驚喜,那種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的感覺。

我們總是對自己幻想的事物抱持著熱愛和期待感。

屢見不鮮的是滿足幻想的那一刻,隨後而來的幻滅。

我等不及了,即使機關的效果不如預期,我也無須擔心自己的感受,或者可能的失落感(因為我已經死了)。

朱莉像是面對自己愛人般的擁抱著絞刑架。

我站在「刀刑機關」的桌子上,試著去感受刀鋒的銳利。

這些刀刃將懸掛在我的身體上方,不久就會奪去我的性命。

這些刀真的非常鋒利,光是想像這數十隻利刃緩慢的刺穿我的身軀就快讓我受不了了。

我將親眼目睹自己的身體被逐漸的開膛剖腹,給所有觀眾欣賞。

有人告訴我使用這種機關只會帶來適度的痛苦,因為作用在刀刃上面的重力以及它們鋒利無比的緣故,我的心臟有可能會被刺穿,也有可能不會,這無法保證。

若是沒有刺中心臟,直到我的肺部被血液填滿前,我可能會存活30分鐘以上;

若是能準確的刺中心臟,我可能一下子就死了。

另一方面,對朱莉來說,她會瞬間死去。

曾經發生過部分案例是長距墜落後頸部沒有折斷,窒息成為最後的死因。

朱莉毫不擔心這種意外,她只希望所有觀眾享受她的死亡,以及感受那一瞬間的痛苦。

我希望死前能再享受一次最後的性高潮。

朱莉在舞台上跪在我面前吞吐著我的陰莖,讓我舒爽無比的射入她嘴中後,她站起身與我深情的一吻,接著便走到絞刑架下。

將絞索套過她的頭,環繞頸部並收緊繩子,她並沒有像普通絞刑一般戴上頭罩,這是整個儀式的特點之一。

死亡應該是愉悅和值得慶祝的,一場非凡的死亡表演應該屬於表演者和觀眾的共同享受。

我仰躺在桌子上,開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讓他硬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助手將控制繩交給我,我可以自由選擇拉下的時機。

另外一個助手則將朱莉的控制繩交給她。

我已渾身燥熱,迫不及待的要踏上死亡之旅。

依照先前的協議,我將先受刑讓朱莉觀賞。

因此在我望著她的同時,便猛拉控制繩。

混凝土厚板迅速地降到我的胸口,插在上面較長的刀刃立即刺入我的腹部。

當下我第一個浮現的想法是這未免太快了,不過接下來厚板降落的速度減緩,我知道至少要花2分鐘才會讓所有刀刃穿進我的身體。

當刀刃一把接著一把刺入我的軀體時,我看向朱莉,與她相視一笑。

我只感到輕度的疼痛,更多的是沉重的壓力。

因為有無數刀刃壓在我的肋骨和胸骨上,朱莉無法預料我還能保持清醒多久,因此她拉下了她的控制繩。

她那甜蜜性感的赤裸嬌軀,瞬間從活板門墜落,在一個劇烈的震盪下停住。

她的乳房上下起伏、雙腿繃緊,同時她的粉頸也被擰斷。

她美麗的身體立即失去生息,仍然來回擺盪、搖曳著,如同受風吹拂的樹。

她的笑容從未離開嬌顏,她已死去,而她生前看見的最後一幕就是我逐漸死亡的樣子。

我現在已經感受到更強烈的疼痛,有少數幾口利刃已深深的刺透我的身體,有幾口則擦過我的肋骨。

我看向觀眾,他們似乎驚訝於我不痛不癢的表現,我產生的是一種奇異感,但不是幾分鐘後就要死去的感受。

厚板的下降速度似乎越來越慢,而我的鮮血已注滿了我的肺部,每當我試著呼吸時,肺部便劇痛難當。

我咳嗆的時候,痛楚更是強烈。

我噴嗆出了驚人的血量,我可以感受到鮮血從我身體兩側蔓延直達我的背部,非常的溫暖和美妙。

突然間,我產生非常奇怪的感受,我的心臟熾烈的灼燒著,我可以感覺到每一口插入身體的刀刃。

我心跳如搗鼓,我無法呼吸,也無法移動身軀。

我的雙眼睜大,但一樣無法轉動,我只能盯著冰冷的混凝土厚板看。

那厚板如今已停止下降,我也已經被完全刺穿了。

我試著讓意識保持清醒,我想親眼看著自己最終的、輝煌的死亡………………………

我看到了光芒……

那是………………


尾聲

我們始終不知道瀕死的時刻,我們的靈魂、精神、心靈的本質會發生什麼事。

人的出生是疼痛和快樂的,這可以相同的套用在死亡上。

在死亡接近的最後關頭,我們會得到一份平靜,彷彿我們知道等在前方的不是邪惡或壞事,而是單純一個新的開始。

這座死亡島真實存在,它的存在受到黑暗的地下世界高度的保密,我們都暗中覬覦著它。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誰知道死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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