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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香系列(白話文版)

简体版

作者:不詳

(一)


欲之城第十三中學高二學生陳菲兒今天收到了兩份「禮物」。

一份是摸底考試成績單,她的各科成績都保持在一二名之間,這當然是好事,但她並不特別高興。

因為從小學起,她的成績一直都是這樣,早就習慣了。只有成績下滑才能讓她情緒有大的波動。

不過今天收到的另一份禮物倒是讓她產生了情緒上的波動。

那就是班長劉小漢寫給她的情書,準確地說,是求愛信,希望跟她建立戀愛關係,「在學習上互相探討互相幫助,共同進步」。

對於這種情書,陳菲兒同樣收到過很多封了。但這封居然來自班長劉小漢,還是讓她有點意外。

劉小漢在各方面可以說都配得上陳菲兒:德智體全面發展,從小學起就一直擔任班長,很具領導才能,人也長得帥氣。

陳菲兒天生清麗脫俗,氣質超群。學習成績也總是保持在一二名之間。

而且,從小熱愛運動,是欲之城中學生1500米長跑紀錄保持者。

在其他人看來,陳菲兒和劉小漢是班上,甚至是十三中的金童玉女。

同樣的學習好,體育好,形象好,走到哪裡都是惹眼的帥哥美女。

陳菲兒甚至是十三中師生私下裡公認的校花。她跟劉小漢最大的不同是,她對班上的領導職務沒有興趣。

不是學習委員,也不是哪一科的科代表。

也許,這正是陳菲兒顯得神秘,因而更加惹得眾多男生明裡暗裡追求的原因。

她甚至連共青團員都不是,不管班主任老師如何動員她,她就是沒興趣,一概拒絕。

每天放學後也很少跟同學出去玩,而是直接回家。

像她這樣顯得有些「另類」的學生,依然得到了全校師生的喜愛,完全是因為她學習成績好,在體育上也屢屢為校爭光。

當然,還有個大家心照不宣的原因,就是她出眾的容貌和矯健的身材以及清麗脫俗的氣質。

陳菲兒認真閱讀了劉小漢的信後,考慮到他的身份以及他同樣出色的才幹。

沒有採取一貫的策略--

不理睬。

而是避開眾人,找個機會將那封信當面還給了他,並言明自己現在還小,不考慮這些,還說她是個以事業為重的人,可能要等將來走上社會事業穩定後才考慮。

這幾乎是一個標準的婉拒,劉小漢也無可奈何,只好作罷。

陳菲兒放下一顆心來,她不想跟班上的同學有任何不愉快。總是友善地跟每一個人相處,但有一個原則,就是不跟任何一個人,包括老師,保持過於親密的關係。

她早就習慣了男生們,甚至男老師們那種窺視的色迷迷的眼光。

特別是夏天,衣服穿得少,她能敏銳地感覺到男人們試圖從她的領口偷窺一把的貪婪目光。

欲之城本就是個異常開放的城市,是中央政府設立的第三個特別行政區域,以色情業為主。

所以,作為一個美女,不管妳喜不喜歡,被人窺視都是不可避免的。

沒有人知道,陳菲兒清純玉女的形象之下,包裹著一顆並不那麼清純的心。

她當面把劉小漢的情書退還給他的那天,恰好是週五,放學後她照例背起書包就回家。

一到家,父親陳雋連忙把已經切好的菜放進鍋裡炒出來擺上飯桌。

陳菲兒一向喜歡吃父親做的菜,也不知是父親摸準了她的胃口還是她吃慣了父親做的飯菜。

「這次摸底考試還行吧?」飯桌上總是父女倆聊天的場地之一,雖然相信女兒的學習成績,但每次考完試,陳雋總還是喜歡問一下。

「都還行吧。就是代數和化學差了幾分。」

「沒關係的。如果每次考試都門門功課滿分,反而不真實了。」陳雋開玩笑地說。

陳菲兒也笑了,父親從不在學習上給她壓力,這是她喜歡父親的原因之一。

「爸爸的意思是不是說,我考最後一科的時候,如果感覺前面幾科都考得很好,那這最後一科故意都要做錯兩道題?」

陳雋也忍不住笑了,說:「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每次妳都拿第一,不太好,樹大招風嘛。何況,我們嬌嬌已經夠招風的了。」

陳雋的話讓陳菲兒有點難為情,她知道父親說的「已經夠招風了」是什麼意思。

父親總是不吝嗇稱讚她的美貌,而且以此為驕傲。

「嬌嬌」是陳菲兒的乳名,陳雋總喜歡這樣叫她。她也喜歡父親這樣叫她。

陳菲兒不禁想到了劉小漢的情書,自己都感覺臉上微微發燙,一定臉紅了,她想。不好接父親的話,只是大口吃飯,做出很享受美味飯菜的樣子。

父女倆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跟父親在一起,是陳菲兒最開心的事,儘管如今的陳雋早已不是年輕時的那個大帥哥,但陳菲兒對父親有一種超過父女之情的依戀。

父親被毀容前,她還只有7歲,所以,對於父親以前的英俊形象,她更多地是從相片上看到的。

要不是當年那場車禍,陳菲兒本該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父母以前都在政府部門工作,父親是領導的秘書,也是司機。

母親則是宣傳部門的骨幹。兩人可謂郎才女貌,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因為兩人都忙於事業,陳雋40歲時才得了陳菲兒這個女兒,當然是非常痛愛,視如掌上明珠。

在陳菲兒7歲那年,不幸發生了。

那天是欲之城特區成立12週年的紀念日,全城放假,陳雋開車帶著妻子女兒去郊外遊玩,在高速公路上卻遭遇車禍,多輛汽車連續追尾,坐在後排的陳菲兒母親當場死亡,陳雋頭部受傷。

經搶救後得以生還,身體的傷害不算大,臉卻被毀了。不復當年的俊朗形象。

只有個頭小,在撞擊時被母親按在座位下的陳菲兒安然無恙,只受了些驚嚇。

這件事發生後,陳雋因為被毀容,沒法再在原單位工作,於是辭職出來開出租,反正乘客都是坐在汽車後排,很少看到他的臉。

同樣因為被毀容,加上年齡偏大,陳雋沒有再找別的女人。一門心思把女兒撫養大。

現在,眼看女兒很為自己爭氣,在學校各項成績都名列前茅,人也逐漸出落得亭亭玉立,陽光靚麗,比她母親還漂亮。

陳雋感覺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也算對得起亡妻了。

只是,女兒日漸發育成熟的身體,讓多年鰥居的陳雋忍不住產生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他開始無法自控地把目光放到女兒鼓鼓的胸部,當陳菲兒彎腰下來時,他也忍不住想要偷看一下女兒領口內的風光。

他為自己的齷齪念頭感到不好意思,盡力地掩飾著自己賊兮兮的目光。

吃完晚飯後,陳菲兒就收拾碗筷進廚房洗碗,陳雋看著女兒婀娜的身形輕快地走進廚房,心裡又是動了動。

然後站起來穿上工作服,對女兒說了聲:「我走了。」

「好的!晚上注意安全啊!」陳菲兒在廚房裡探出頭來回應。像個小妻子關心出門的丈夫。

陳雋這星期是夜班,這時出去要凌晨時分才回家。他走出門開著出租車走了。

洗完碗的陳菲兒徑直走進了臥室,打開電腦。

考試剛剛結束,又是週末,可以暫時輕鬆一下了。

她學習成績雖然很好,卻並不是通過沒日沒夜的玩命用功得來的,好成績只能解釋為她天資聰慧。所以,這時她打開電腦也不是做學習上的事,而是上一個她幾天前才發現的網站。

隨著鼠標的點擊,一個讓她心跳加速的頁面打開了。

那是一個色情網站,陳菲兒對於裡面的裸女圖片沒興趣,她喜歡的是小說版塊。

在她發現這個網站的第但並不表示她是對男女之情無動於衷的人。只是,讓她自己都暗暗吃驚又羞又怕的是,她發現自己很在意爸爸對自己的態度。

爸爸會不會因為她學習成績下降而生氣?

會不會有一天忽然帶一個陌生的女人到家裡來?

爸爸喜不喜歡自己穿學生服的樣子?

除了學習之外,她整天想得最多的就是這些問題。

有天爸爸在家裡接一個電話,她聽出電話那邊是個女的,一下就很緊張,有些生氣。其實那不過是出租車公司的女同事打過來談一下工作上的事。

陳菲兒是個聰明的女孩,她暗暗意識到,不管自己願不願意承認,自己可能是愛上爸爸了。

但是,這怎麼行呢?

她為自己的感情感到害怕。

那天她在學校時無意中聽到兩個女同學悄悄談論色情網站,兩人說得眉飛色舞。她於是暗暗記住了那個網站的名字「色又色」。

當天晚上,因為父親是夜班,她獨自在家,便在網上搜出了那個網站,裡面的內容看得她面紅耳赤而又芳心狂跳。

第二天再次登錄時,便讀到一篇亂文《淫亂秘史》,講起家人的亂倫故事。

其中也有父女亂,陳菲兒便專挑其中的父女亂情節來看,主要是高志遠和兩個女兒的亂倫故事。

陳菲兒又激動又害羞,紅著俏臉讀完了這篇小說。

原來,父女之間也可以這麼開放做愛。

雖然明知是小說的胡扯,但陳菲兒還是彷彿得到了一點精神支持,也明白了自己確實是對父親產生了愛慕之情,因為她偶爾的幾次春夢,對象都是父親,這更是她連回想都不敢回想的。

父親早已不復年輕時的英俊模樣,甚至可以說是個醜男,臉上留下了車禍時被劃破的傷痕。

但在陳菲兒看來,爸爸的樣子是很有男人魅力的,自己就盼著被父親這樣的醜男侵犯,多有味多刺激呀!

在欲之城,滿街都能見到各種各樣的以春宮圖為主題的大型廣告豎立著,其中就有不少是醜男美女交歡的AV片海報。

陳菲兒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為什麼,她一見到這種海報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覺得這種反差強烈的男女歡愛非常刺激,也盼望著醜男父親來玩弄自己的身體。

之後的幾天,她又有意識地在網站上搜尋父女亂的小說來讀,越讀越激動,越讀越愛讀。

現在,她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網站了,只要有機會,就控制不住地做到電腦前,打開那個網站。

現在,她睜大眼睛在網站的小說版塊裡搜尋者感興趣的色文。

一片色文的名字跳入她的眼睛:《女兒的奶水》。

這肯定又是父女亂倫的了,陳菲兒連忙點擊進入,這真是一篇出色的父女亂文。

陳菲兒認真地閱讀著,女兒小可剛剛當媽媽,孩子吃不完的奶水就給父親吃,陳菲兒看得津津有味,想像著如果父親也來吸自己的奶……

可惜吸不出奶來……

陳菲兒正在陶醉,電腦銀屏忽然變黑,整個屋子同時也漆黑一片,停電了!

「怎麼搞的……見鬼!」陳菲兒簡直有些惱火了。

正看得有勁呢!該死的供電局!

懊惱歸懊惱,陳菲兒也無可奈何。

意猶未盡地躺在床上,腦子裡想著剛才小說裡的情節,小可找到她父親說吸奶器壞了,多於的奶水孩子吃不完,需要吸出來,於是要求父親幫她吸,真是撩撥人啊!

父親吸親生女兒的奶子。

陳菲兒一邊回味著情節一邊不知不覺地伸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捻弄著自己小小的奶頭,想像著是父親在弄自己,越摸越用力。

儘管在黑暗中,她還是閉上眼睛。

左手捏弄著自己的乳頭,右手乾脆想下身伸去,來到兩腿間,她插入內褲,摸到了自己的陰部。

因為滿屋漆黑,陳菲兒的膽子大了起來,左手使勁捏著乳頭,右手中指輕輕插進陰道中,扣弄著敏感地帶……

「爸爸……爸……」陳菲兒膽子越來越大,輕聲叫了起來。努力想像著父親在侵犯自己。

「爸……使勁……使勁……嬌嬌好舒服……爸……壞爸爸……捏嬌嬌的奶子……還……還……哎喲……還插人家那兒……爸爸……我是你女兒啊……爸……搞死女兒啦……爸爸搞親女兒……喲……好爽……女兒好爽……你的嬌嬌……舒服……哎喲……喲……喲喲……」

陳菲兒一邊胡言亂語一邊用力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和陰道,忽然一股熱熱的水從陰道中湧出來,她加快頻率搓著乳房插著陰道,整個身子弓起來,在床上翻滾著。

好一會兒後,陳菲兒才一動不動地軟癱在床上。

黑暗中,她感覺臉上發燙,全身酥軟。

剛才的感覺真是美妙。她起身摸索著用紙巾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陰部,然後愜意地躺在床上,睡意上來了,她把被子拉過來,摟著裹成捲筒狀的被子,舒舒服服地任睡意溢滿全身。

「菲兒……菲兒!」

迷迷糊糊中,陳菲兒聽到一個聲音在叫她。

睜開眼一看,眼前很光亮,電來了。

一個白衣白裙的女子站在她面前。

那是一個很標緻的女子,陳菲兒一向自認長得美貌出眾,在她面前也不由得自愧不如。女子笑吟吟地看著她。

陳菲兒不認識她,怔怔地看著,渾忘了自己本來躺在家裡的床上,怎麼會有個陌生人站在面前。

女子見陳菲兒還在看著自己發愣,嫣然一笑,說:「妳不認識我,叫我欲姐姐吧!我是來讓妳明白一些事情的,跟我來吧。」

陳菲兒想當然地認為是「玉姐姐」,見她和藹可親,似乎是自己一個多年的老朋友,又好像真是自己的姐姐--

其實她沒有姐姐,於是沒有多想便跟著她走了。

陳菲兒被欲姐姐牽著手,感覺似乎在飄然而行。

欲姐姐腳步很快,有點像武俠小說裡輕功卓絕的高手。

很快來到一棟大樓前,這是一棟充滿未來主義風格的大樓,樓梯有點像大型視屏,一會兒是清麗的玻璃,一會兒又彷彿有圖像,都是些很有美感的影像,以黃色的動感曲線構成。

陳菲兒正專注地看著玻璃幕牆,欲姐姐牽著她的手已經走進去,來到大廳。

大廳就跟五星級酒店差不多,但來來去去的人都成雙成對甚至三五成群,沒有單獨行走的,而且這些人個個面容俊美,只是行為輕佻,摟摟抱抱親親熱熱好像是 在私人場所。

沒容陳菲兒多看,欲姐姐牽著她來到電梯前,進去後按了三樓。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陳菲兒忍不住問。

其實一路上欲姐姐都沒跟她說話,路上所見到的景致和欲姐姐行走的方式都很脫離現實世界,但此時的陳菲兒似乎都沒有感到奇怪。

「這就到了,到了我會跟妳解釋的。」欲姐姐簡短地回答。

說話間就到了。

走出電梯,居然又是別一番天地,並不像是普通樓層,而是一個很大的廳堂,兩邊的門上居然有兩行石刻的字,應該是對聯:「骨肉至親兩相悅,倫理綱常一邊拋」,門楣上是橫批「闔家歡樂」。

陳菲兒大致明白對聯的意思,俏臉一紅,卻也怦然心動。

最有意思的是門的造型,略微呈圓形,兩扇門相合處曲線宛然,加之門的周圍飾以芳菲青草,陳菲兒看出來了,這分明是仿照了女子的陰門。

欲姐姐帶著陳菲兒推門而入,廳堂內三三兩兩地有人穿行而過,大廳呈圓形,周圍好像是一間間辦公室,都是玻璃門。

陳菲兒從沒見過一棟大樓裡的大廳居然有這麼大,剛才站在樓外時,是想像不出這棟樓居然包容得下如此廣闊的一個大廳的。

可是,陳菲兒也沒感到奇怪,根本就沒考慮這個問題。

「司徒雁來了?」

一個女子經過陳菲兒和欲姐姐面前時,看著陳菲兒打招呼,陳菲兒這下感到奇怪了:「她在跟我說話嗎?怎麼叫我司徒雁?」

欲姐姐笑著對那個女子說:「人家今生叫陳菲兒。」

那女子一下明白過來了似的,也笑了,說:「哦!叫慣了。妳好,陳菲兒,上輩子我們可是好朋友。我還是喜歡上輩子的妳。」

「上輩子?」陳菲兒很訝異。

「來吧,我會給妳說明的。」欲姐姐一拉陳菲兒,向著一間辦公室走去。

那女子在身後叫:「司徒!我是美雪,咱們下輩子再做朋友!」

陳菲兒回頭朝她揮了揮手,雖然不認識,但她感覺看著那女子很親切,真像是一個多年的老朋友。

欲姐姐已經拉著陳菲兒走進辦公室,那是一個寬敞的房間,裡面的裝飾和器物很具現代感,陳菲兒感覺就像是科幻片裡的未來世界。

欲姐姐招呼她坐下,然後帶著暖進人心的微笑對她說:「菲兒!妳現在是在幽冥世界!」

「幽冥世界!」陳菲兒一驚,「就是……地……地府?」

欲姐姐一笑:「別緊張,我一會兒就送妳回去,妳沒死,還沒到時候。幽冥世界比陽間的現代化程度還高,用妳們曾經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與時俱進。妳肯定以為幽冥世界的人都還穿著古時候的衣服吧?」

陳菲兒也笑了,不知怎麼,她看著欲姐姐就是感覺特別親切,也就不害怕了。

欲姐姐繼續說下去:「我是幽冥世界快樂至死區域的專職培訓師,專門負責為像妳這種具有潛質的人開竅的。時間不多,我說正題了。妳是個注定要跟親人亂倫的奇女子,也就是跟妳父親陳雋了。」

陳菲兒被說中心事,大窘,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欲姐姐握著她的手,說:「不用怕,這是很幸福的事。姐姐也跟我的哥哥和父親有那種關係,還有剛才跟妳打招呼的那個美雪,也跟她父親是這樣。她們父女因為要在這裡找一個叫藍馨的女子,才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轉世投胎。」

陳菲兒感到一股暖流從欲姐姐手上傳過來,真就不怎麼害怕了。

欲姐姐繼續說:「妳的前世叫司徒雁,跟妳弟弟司徒彬相愛相歡。後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後來,前世的妳臨死前跟妳弟弟相約,來生再做姐弟,再這樣相愛,妳弟弟不久也離開了陽世。」

「我們怎麼死的?」陳菲兒問。

欲姐姐又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這個,下次再告訴妳。」

「下次?我還要來?」

「對妳的開竅不能一次就解決,這次只能告訴妳,本來快樂至死區域是同意了妳們姐弟倆的誓言,讓妳們這輩子再做姐弟的,但當妳跟你弟弟一起走向奈何橋時,妳卻被前世死在妳手上的兩個鬼魂纏住了。妳弟弟不知道,先去投胎了,那兩個鬼魂纏了妳兩天。陰間一天,就是陽世二十年啊!」

冰雪聰明的陳菲兒明白了:「所以他就成了我父親,我父親是四十歲時才有的我。」

欲姐姐讚許地一笑,說:「對!就因為那纏住妳的杜有德父子,妳才成了妳前世的弟弟司徒彬的女兒。」

陳菲兒猛然想到一個問題:「那我現在在這裡這麼久,回去後我爸爸豈不是已經很老了?」

欲姐姐依然微笑著說:「妳現在是在夢境中,跟魂魄真的來到這裡不一樣。我調整了兩個世界的時差,妳在這兒待上幾個小時,也才相當於做了十分鐘的夢。」

陳菲兒這才放下心來,也笑了。

欲姐姐見她神情可愛,忍不住痛愛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才往下說:「其實妳對你父親早已動了情思,我就算不來找妳,妳最終也會跟你心愛的父親發生關係的,但是……」

說到這裡,她略微停頓,神色說不出是哀傷還是興奮,但這個不經意的表情瞬間即逝,又繼續說道:「還是推妳一把吧,讓妳們這對有情人早點享受男女之愛。」

陳菲兒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這次要告訴妳的,就是這些,現在,姐姐再教妳一點男女歡愛之道……」

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朝著玻璃牆上一按,牆上頓時像放電影那樣顯出畫面來,原來那面牆是個顯示屏,欲姐姐配合一張張真人演示的畫面,低聲細語向陳菲兒教授了一些男女相悅之術,陳菲兒紅著臉認真地聽著。

末了,欲姐姐從身上掏出一張小手絹遞給陳菲兒說:「好了,妳該回去了,初次見面,姐姐也沒什麼好送妳的,這個妳帶著,算是一個小小的見面禮吧。」

陳菲兒接過一看,是杭州絲綢,觸手柔軟細膩,猶如女子吹彈可破的肌膚,絲綢上繡的是一朵嬌艷欲滴的蓮花,花瓣怒張,根部是一片污泥,甚至花瓣和花心都有污泥點點,但繡工精緻,栩栩如生,旁邊還有兩句詩:青蓮淤泥本一處,青蓮樂被淤泥污!

詩描畫意,畫現詩情。陳菲兒一見之下,芳心暗跳,不由癡了。

捧著手絹,真誠地對欲姐姐說:「謝謝姐姐了!不過,我這是在做夢,妳給我這個,我…」

欲姐姐知道她的意思,示意她把手絹放進衣服口袋帶好,說:「也不全是夢,姐說送妳,妳肯定會得到的,好了,妳該回去了。」

說著伸手放在她臉上,順著眼睛鼻子嘴巴撫摸下去,陳菲兒覺得欲姐姐的手柔若無骨,細膩溫馨,不由得順著手的撫摸閉上了眼睛。

片刻,朦朧間再睜看眼,已是第二天早晨。

陳菲兒起床洗漱一下,父親的房門虛掩著,陳菲兒輕輕推開門一看,父親正睡得香,於是輕手輕腳關上門。

父親這會兒正在補覺,要中午才起來了。

這個週末也是父親的輪休,所以父女倆都可以在家裡相守。

經過夢中欲姐姐的點撥,陳菲兒已有了打算。

首先,她決定上街去買件性感的,具有誘惑力的衣服。

她現在的衣著主要以校服為主,此外自己的一些衣服也偏於保守,穿起來很有淑女風範,但現在,她想在爸爸面前打扮得更像個女人。

走到街上,陳菲兒很快看中一件休閒夏衫,銀白色,主要的,領口可以開得很低,款式也很有青春氣息,符合陳菲兒少女的身份。於是買了下來。

付錢時老板告訴她,裝衣服的口袋裡加送了一件小禮物,是廠家提供的,而且,雖然是同一款式,但每件衣服包裝袋裡的小禮物都不一樣,他也不知每件衣服裡都是什麼小禮物。

陳菲兒知道這是廠家的促銷方式,也沒在意。

買回家打開看時卻驚呆了,裡面那件小禮物,竟然就是夢中欲姐姐送給她的那張絲綢小手絹。

夢不僅僅是虛幻的夢!

陳菲兒更堅定了早上打定的主意。

陳雋這一覺睡得挺長,起來時已是下午兩點過了。

陳菲兒早已把飯菜做好了擺在桌上,父女倆一起吃飯。

然後陳菲兒收拾碗筷。因為覺睡夠了,陳雋精神飽滿,神清氣爽。

這時女兒陳菲兒洗完碗走了進來。陳雋一看見女兒,就驚呆了。

眼前的女兒,身穿一件銀白色的休閒衫,領口也開得太低了。

陳雋早就在注意女兒日漸隆起的乳房,現在,隨著女兒的走動,一對嫩乳微微抖動著,歡暢地煥發出青春的活力。

女兒跪下來用毛巾在擦地板,這一彎腰,本已低低的領口更是大大敞開,陳雋可以清晰地看見領口內活躍的小乳房。

多好的肌膚啊!

白嫩而健康,嫩乳勃發,隨著女兒擦地的動作而有節奏地晃動著,如果能摸一把,那會是多好的感覺!

女兒現在用的是什麼罩杯呢?

B型的吧?

陳雋看著女兒粉紅色的乳罩猜測著。

「嬌嬌這是故意給我看呢!」陳雋忽然想到。

其實此時的陳菲兒也是芳心狂跳,她有意面對著父親彎腰擦地,將自己的胸脯美景盡量展示在心愛的爸爸眼前。

這麼做,她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她早就知道爸爸時常藉機偷窺她的胸脯,每次都看得她又羞又喜。

夏天,男人愛看女人的乳溝,幾乎已成了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每次爸爸偷窺,陳菲兒都很興奮。

「看吧,爸爸!多看幾眼菲兒的小咪咪!嬌嬌讓你看個夠!」陳菲兒心裡在叫。

擦了一會兒地,陳菲兒忍不住抬頭觀察爸爸的反應,只見陳雋兩忙把眼光移開,裝作看手裡的一本書。

陳菲兒暗暗好笑,但一向瞭解父親又善於察言觀色的陳菲兒發現父親神色間除了欲蓋彌彰的尷尬外,好像還有點遺憾的表情留存在眉宇間。

「怎麼啦?」

陳菲兒想著,很快就有了答案,不由得更是好笑:「貪心的爸爸!肯定覺得乳罩遮著,不能看全。」

陳菲兒站起身來,捋了捋耷拉在額前的秀髮,然後優雅地一甩髮,看著父親溫柔地一笑:「爸!你坐著,我去洗個澡。」

「嗯!」陳雋應了一聲,眼光又回到手中的書上去了。

陳菲兒忽然臉上一紅,轉頭走進了浴室。

噴頭溫暖的水有力地衝擊在陳菲兒健康白淨的身子上,帶給她舒爽的感覺。陳菲兒的身體不像那些弱女子那樣嬌嫩,而是一具運動員那樣健康勻稱的身材,天生就是個經得起性愛折騰的料。

走出浴室,陳菲兒已經換上了一身更具有誘惑力的睡衣,領口依然大大地敞開著,陳雋注意到,這次女兒連乳罩都取下來了。

陳菲兒甩了甩一頭秀髮,幾滴水被甩在陳雋臉上,他嗅到一股洗髮露的香味。

不過最吸引的眼光的,是女兒手上居然拎著她的小可愛--

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

「爸爸!你看!這兩天學習上比較忙,內褲我都三天沒換了。」

陳菲兒眼神嬌媚,把自己的小內褲在父親面前晃了晃。

陳雋下身的肉棒一下直了起來。他幾乎可以肯定,女兒今天是在有意勾引自己。

他看著上身穿得鬆散,下身一條短褲的女兒,那叫什麼短褲啊!

緊緊地勒住臀部和襠部,他甚至可以看見女兒兩腿間的那道縫。

陳雋大著膽子從女兒手上拿過那條內褲,用手揉了揉,彷彿在撫摸女兒的陰部,眼光接著從內褲轉到女兒臉上。

父女倆對視著,陳菲兒眼神勾魂,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待宰羔羊神情。

陳雋終於想到一句應對的話:「我剛才在書上讀到一句話,很有意思。」

「什麼話呀?」

陳菲兒乾脆坐到了爸爸身旁,誘人的體香悠悠地飄進陳雋的鼻孔中,他胯下的肉棒不由得跳了跳。

「嗯……這個……」陳雋嚥了口唾液。

「算是首詩吧,只有前兩句,青紗帳內兩琵琶,欲彈琵琶理上差。」

雖然是下定決心勾引父親,但聽爸爸說出這兩句詩來,陳菲兒還是刷地一下臉紅了。

陳雋以前在政府部門工作時也算是本部門的一支筆,頗有文才,受其影響,陳菲兒也偶爾跟父親談詩論文,可是,這次,父親既然念出如此含義明顯的兩句詩來。真是羞煞人了!

陳菲兒低下頭來,陳雋藉機壯起色膽把眼光射向女兒領口內的酥胸,沒有戴乳罩的小乳大半展現在眼前,太誘人了。

終於,陳菲兒微微抬起頭,低聲回應父親的試探:「願給親爸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家!」

陳雋只怔了大約幾秒鐘,就一把將嬌俏的女兒軟玉溫香抱滿懷了。

懷中的小美人噴出發迷人的芳香,女兒天生帶有異香,這是陳雋早就知道的,此時此刻,將日思夜想的嬌嬌女抱在懷中,感受她溫軟的軀體和淡淡而悠長的體香,陳雋感覺彷彿正步入天堂。

陳菲兒此時更是滿臉通紅芳心狂跳,整個人彷彿都輕飄飄地不知該怎麼辦,只是把頭埋進爸爸懷裡,感覺到爸爸抱著自己站了起來,然後開始走動。

是走向臥室,這一刻就快來到了,陳菲兒說不出話來,伸手勾住父親的脖頸,就這樣被父親抱到床前,輕輕放在床上。

陳雋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女兒,輕聲說:「嬌嬌!爸爸要看看妳的身體!」

陳菲兒翻了個身,成為平躺的姿勢,默默衝父親點了點頭。

陳雋開始一顆一顆解開女兒睡衣的扣子,隨著睡衣敞開,陳菲兒美麗的上身展現在父親眼前。

光潔健康的肌膚和纖細平坦的小腹,在無聲地召喚著陳雋,當然,最吸引陳雋眼光的,是嫩乳勃發的女兒胸,小荷才露尖尖角,豆粒似的小乳頭驕傲地挺立著,宣告小女兒此時漸長的情慾。

陳雋畢竟是過來人,並不急於撫弄女兒,而是繼續把手放在女兒短褲的腰帶上,開始往下褪。

陳菲兒很配合,輕輕一抬腰部,陳雋順勢就把女兒的短褲褪了下來,這下,陳菲兒全裸在父親眼前了。

陳雋仔細地欣賞著女兒的裸體,纖腰下的盆骨呈現出美妙的曲線,兩條勻稱的美腿出於女兒家本能的矜持緊閉著。

蓮藕般的小手遮著兩腿中間。

陳雋一手拿起女兒的小手,接著右手插向女兒兩腿間。

陳菲兒沒有抵抗,順從地分開了雙腿。

陳雋終於看到親生女兒最寶貴的東西了,小腹下,接近陰部的地方,陰毛並不多,稀稀落落地,顯示著這是一具還沒有發育完的少女玉體。

兩腿中間,白嫩的肌膚中,一道細縫,陳雋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陰部,鮮嫩紅潤,肥美委婉,太迷人了!

他低下頭仔細觀察著女兒的陰道,由於被親生父親近距離注視,陳菲兒又羞又喜,陰唇上不由自主地滲出幾絲晶瑩的液體,透發出特異而迷醉的芳香--

好香的女兒屄啊!

陳雋簡直想伸出舌頭去舔那陰唇上的液體了。

他抬頭看向女兒,卻驚異地發現女兒眼角掛著淚珠。

「怎麼啦!嬌嬌!妳不願意,爸爸不會強迫妳的。」說著也躺倒床上,看著女兒。

「爸爸!嬌嬌願意,嬌嬌只是……太高興了!」

「嬌嬌!妳可知道,爸爸每天晚上都在想妳,爸爸看著妳一天天長大,這兒一天天鼓起來,爸爸就忍不住想偷看……」

「爸!嬌嬌都知道!」

「爸爸經常在夜裡一邊想著你的樣子,叫著你的名字,一邊……」

說著迅速褪下自己的褲子,一根肉棒早已硬得幾乎貼在小腹上,他做了個打飛機的動作。

「爸爸經常這樣。」

「壞爸爸!」陳菲兒破涕為笑,臉上依然掛著幸福的淚水。

「可爸爸又不敢跟妳說,咱們是親生父女,爸爸想女兒的身體,實在是沒天理呀!」

陳菲兒按照欲姐姐教的,大著膽子也伸手開始脫爸爸的衣服,很快陳雋也脫了個精光。

陳菲兒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在父親赤裸的身子上,輕聲說:「嬌嬌才不管這些!親爸爸幹親女兒,為什麼不行?女兒願意!」

「一方面爸爸顧忌咱們的血親關係,另一方面,爸爸這麼醜,怎麼配得上嬌嬌這個小美女?所以,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慾望。」

陳菲兒把頭輕輕貼在父親寬闊的胸膛上,柔聲說道:「青蓮淤泥本一處,青蓮樂被淤泥污!女兒就喜歡爸爸這個樣子,什麼金童玉女,我不要什麼帥哥。我只要爸爸。我也經常在晚上想著爸爸來……

侵犯我,其實,這種強烈的反差,爸爸這個樣子的人,來侵犯我,我感覺很興奮很幸福,女兒就想被醜爸爸亂搞,被醜爸爸蹂躪糟蹋……」

陳雋越聽越感動,也越聽越激動,雞巴硬得發痛。

他看著女兒清純嬌美的面孔,陳菲兒也注視著父親醜陋的臉,這張臉她已經看了九年,早已習慣了。

此時,自己這副絕美的身子就要被這個醜陋的老男人,自己的親生父親所佔有,強烈的美醜反差使得陳菲兒激動不已,呼吸也急促起來。

父女倆深情地對視著,這對前世就傾心相愛的情侶今生今世再次步入亂倫的幸福路。

「嬌嬌!妳是一朵世界上最美麗的鮮花,而爸爸,卻是一灘……」他沒有說出那個齷齪的字眼來。

陳菲兒卻拉著父親粗糙的手,放在自己嬌嫩的酥胸上,臉上柔情無限:「女兒這朵鮮花,就要給牛糞壓,女兒喜歡爸爸來糟蹋我!」

陳雋輕輕揉搓著女兒小小的乳房,因為常年握方向盤,他的手比較粗糙,有很多老繭,陳菲兒感覺父親握著乳房的手摩擦得乳房有些輕微不爽,但這種摩擦反而激發起她潛藏的被虐慾望,她期待父親更有力的揉捏。

陳雋一邊玩弄女兒的乳房,一邊低頭向女兒朱唇上吻去。

陳菲兒香唇微張,迎接著父親厚厚的,帶著煙味的嘴唇。

父女倆的嘴唇碰在一起,陳雋感到女兒的櫻唇甜絲絲的,吐氣如蘭,噴香的氣息衝向他的鼻孔。

他伸出舌頭突進女兒的香唇,陳菲兒也伸出丁香玉舌回應。

處子柔軟的香舌跟糙漢粗硬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父親和女兒的唾液在雙方的嘴裡交換著,陳菲兒的口水散發出處女特有的清香甘甜,陳雋如饑似渴地吮吸著。

陳菲兒將酥胸貼在父親身上,伸臂摟著父親,全情投入地跟父親吻在一起。

顯出初吻的陳菲兒被父親吮吸得香汗微冒,回想起欲姐姐的教導,於是伸出小手,握住了父親粗硬的雞巴,輕輕套弄著。

陳雋也把粗粗厚實的中指微微探進女兒緊閉的陰縫之中,順著女兒的陰唇揉捏著處女的桃源之門。

在女兒的套弄之下,陳雋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在女兒耳邊輕聲說:「爸爸要進入妳的身體!」

陳菲兒也早已乳頭挺立,陰唇抽搐,春水潺潺,正等待著父親的進入。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父開!

陳菲兒張開雙腿,迎接父親的雞巴。

陳雋的雞巴牴觸在女兒泛著春水的陰唇上,陳菲兒再將雙腿張了張,示意父親進入。

陳雋緩慢地開始插入女兒的陰道。

第一次接納陰莖的嫩屄慢慢被撐開了優美的陰唇,陳雋的龜頭開始沒入女兒的陰道,他繼續往裡插去。

陳菲兒眉頭微皺,欲姐姐告訴過她,第一次會痛,作為運動健將,陳菲兒的耐受力將強。

加上春水的滋潤,她感到父親的雞巴勇往直前地捅了進來,心想還好,沒有想像中那麼痛。

忽然,她感到疼痛加劇起來,這應該是到達處女膜了,她想。

陳雋也感到剛才還進展順利的雞巴忽然遇到了阻礙。他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嬌嬌!忍一下,爸爸盡量輕一點。」

陳菲兒點點頭。

陳雋稍微用力往女兒陰道中一頂。

「啊!」陳菲兒一聲輕叫。

陳雋的雞巴已衝破阻礙,繼續往裡突進。陳菲兒感到陰道中一股熱流湧出來,根據欲姐姐的教導,這該是處子之血了。

陳雋心痛女兒,停止了下身的動作,關切地看著女兒。

陳菲兒努力衝父親笑了笑,說:「爸!女兒的身子是你的,不用管我,儘管插吧。」

陳雋正在得勁之時,得了女兒的許可,便開始在女兒陰道中做起了活塞運動。

陳菲兒咬著銀牙,努力迎合著父親的肏幹,父女倆一迎一送,連在一起的性器分分合合,肉與肉的撞擊聲有節奏地在屋內響起。

漸漸地陳菲兒苦盡甘來,血脈噴張,慾念高漲,開始叫了起來:「啊!爸爸!用力……用力肏女兒……使勁肏女兒……嬌嬌好爽……爸……爸……哎喲……肏死女兒……好舒服……好爸爸……幹死女兒了……揉奶子……揉女兒的奶子……爸……咬我……捏我……」

「乖女兒……爸也好舒服……妳的……嫩屄……好緊啊……夾得爸爸好爽……嬌嬌……我的好嬌嬌……乖女兒……妳好美……爸爸愛死妳了……爸要揉碎妳的奶子……妳的小奶子……乳頭好小……好美……肏親女兒好過癮……親女兒的屄真好……」

「爸!使勁肏……女兒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女兒的屄只給爸爸肏……再用力……哎呀……女兒的屄要被親爸爸肏爛了……女兒好高興……好爽……我要上天了……爸爸的雞巴好粗好有力……嬌嬌好舒服……咬奶子……掐我……肏死嬌嬌……」

陳雋站在床前,陳菲兒臀部在床邊,父女倆的性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陳雋低下頭啃咬著女兒的乳房,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女兒另一個乳房上用力地揉捏著,然後又直起身,雙手抱著女兒的雙腿,死命地肏著女兒的嫩屄。

父女二人淫聲浪語,盡情發洩著體內的慾望。

「啊……爸……我要……我要來……我」

陳菲兒嬌聲叫著。

陳雋知道女兒快來高潮了,他也到了高潮邊沿,更加用力地運動著腰部,猛然間,他感到一股熱流從女兒陰道中湧出來,浸潤著他的陰莖。

「啊……爸……好爸爸……我……我……」陳菲兒語無倫次起來。

此時她感到父親的雞巴越動越猛,頻率越來越快,繼剛才自己的噴湧之後,又是一股熱流噴進自己的陰道,一股又一股,一股又一股,父親幾近瘋狂地衝擊著自己的身體。

「哎喲……嬌嬌……好女兒……我……」

「爸……好燙……我……啊……啊……」

父女二人瘋狂地運動著下身,拚命從對方身體上獲取著彷彿處於雲端的致命快感。

漸漸地,陳雋的動作慢了下來,然後一下癱倒在女兒的玉體上。

陳菲兒感激地擁抱著父親的身體,父女倆一絲不掛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片刻,陳雋抬起頭看著女兒,陳菲兒眼神迷離,香唇微啟,示意父親吻自己。

陳雋正有此意,連忙將嘴唇貼上去。

一對有情人衝破世俗觀念的束縛,開啟了靈與肉的結合之旅。

「嬌嬌!爸爸終於得到你的身體了!」

「想了很久了吧!」

「嗯!自從妳這兒開始鼓起來,爸爸就忍不住注意妳了。」

「壞爸爸!女兒才十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偷看我的小咪咪了吧?」

「誰叫我的嬌嬌長得這麼漂亮,發育得這麼好,爸爸也是男人嘛,當然忍不住。」

「嬌嬌也是很小就開始喜歡爸爸了,那時候還不懂得這些,這是覺得,跟爸爸在一起就很高興,我認真地學習,考出好成績,也是為了讓爸爸高興,讓爸爸多抱抱嬌嬌,每次爸爸抱著我,我都感覺很高興很幸福,後來,開始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了,就更希望爸爸來抱我了。」

「可是,那時候妳已經是爸爸不敢輕易抱妳的年紀了。」

「我知道爸爸的心思,爸爸看我那種眼神,我懂的,可我也不敢告訴爸爸,嬌嬌其實很希望爸爸來抱我,親我……爸!其實我做那種夢的時候,也是爸爸在……」

「強姦妳?」

陳菲兒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不算強姦,我根本就不想反抗,就算掙扎一下,其實也是想要爸爸更粗魯一點。」

說到這裡,感覺有些露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忽然,眉頭一皺,臉露痛苦表情。

原來是陳雋聽她說出這話,故意用力捏了捏她的小奶頭。

看著爸爸臉上的壞笑,陳菲兒心中慾火又開始燃燒起來,嬌嗔道:「爸爸討厭,快把女兒的小咪咪搓掉了。」

陳雋又把手伸到女兒兩腿間,還帶著血跡的兩條玉腿中間又是春水浸潤了。

「這兒叫小咪咪,那這兒叫什麼?」

陳雋先用左手捏了捏女兒的乳房,再用右手中指順著女兒的陰唇劃了一下。

「這兒嘛……就叫小妹妹吧。」

「小妹妹?」

「是啊!我們兩姊妹都讓好色的爸爸搞了。」

「什麼兩姊妹啊!爸爸只要妳一個,再說,小妹妹太正規了,沒有刺激感,還是通俗點,就叫小嫩屄,女兒的小嫩屄。」

「這麼直接?一點味道都沒有!」

「沒味道?我聞聞……」

陳雋說著就低下頭去,把鼻子湊近女兒的小嫩屄,嗅了嗅。

「很香啊!親女兒的小嫩屄,好好聞啊!」

陳菲兒見狀分開腿,用手自己掰開陰唇,嬌媚地說:「爸!嬌嬌流了好多水呢!我又想要了。」

陳雋微微一笑,他也是已經一柱擎天了,於是起身下床。

「你幹什麼?」

陳菲兒見父親下床,有些奇怪,也有些著急。

陳雋站在床邊,兩手分開女兒的兩條腿,笑說:「騷女兒,這樣肏起來入得更深一些。」

說完將雞巴對準女兒的陰戶,腰一挺,就肏了進去。

陳菲兒一聲輕哼,吁出一口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陳雋感覺女兒的陰道非常緊窄,牢牢地包裹著他的陰莖,低頭一看,陰莖還有將近一半露在外面,原來陳菲兒年紀尚幼,還沒有發育完全,花徑狹窄,目前還不能完全容納下父親粗長的雞巴。

「乖女兒!妳的嫩屄真的很緊,夾得爸爸太舒服了!」

「壞爸爸!爸爸的雞巴這麼粗這麼長,女兒也很舒服啊!」

陳雋這次不再像剛才那樣猛烈衝刺,而是一下一下猶如打樁似的在女兒的陰道中抽插著,每一次都插到女兒陰道最深處。

陳菲兒興奮地搖著頭,歡快而放肆地呻吟著:「爸……爸……哎喲……幹死我……幹死女兒……」

「舒服吧!爸爸很久沒肏過屄了,沒想到一開戒就是肏親女兒的屄,好爽……好刺激……」

「女兒也很……很爽……給爸爸肏……真刺激……」

陳雋忽然停止抽插,伏下身,親吻著色女兒的身體,乳房,臉蛋,耳垂,然後父女倆吻在一起,陳菲兒耐不住陰道內的瘙癢,挺動著腰部,示意父親不要停下來。

陳雋於是又開始在女兒陰道內動了起來,他將雞巴拉到女兒陰道口,在女兒陰唇上輕輕摩擦著。

這一摩擦,陳菲兒陰壁內更是瘙癢難耐,她雙腿抬起來,勾住父親的屁股,下身向上抬。

陳雋不忍再逗弄女兒,配合著一挺,雞巴再次進入女兒的陰道。

陳菲兒陰道內的空虛得到填補,感激地把舌頭伸進父親嘴裡攪動著,讓父親吸吮自己香甜的口水。

父女倆不再說話,只是一邊親吻一邊有節奏地運動著下身。

一會兒,陳雋感到女兒陰道內抽搐明顯,知道她又要到高潮了,於是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處於高潮臨界點的陳菲兒張嘴欲呼,卻被父親緊緊地吻住香唇,陳雋也到了高潮邊緣,一邊努力肏著女兒一邊死死地吻住女兒嬌柔的櫻唇。

終於,陳菲兒陰道內的熱流搶先湧了出來,被女兒的陰精一激,陳雋也是一洩如注,在女兒陰道內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

「呼!」

陳雋待不再有精液射出時,才鬆開女兒的嘴唇。

陳菲兒噓出一口長氣,一臉的滿足,下面卻還是捨不得爸爸的雞巴,緊緊地夾著陰道內那根給自己帶來欲仙欲死般快感的肉棒。

其實陳雋也捨不得馬上抽離女兒的陰道,父女倆就這樣讓性器緊密地連接著,陳雋伏在女兒身體上,高潮漸漸平息下來。

陳雋多年沒有過性生活,如今挺槍上陣,寶刀未老,加之剛剛睡了一個飽覺,這時雖然剛剛跟女兒進行了兩番肉搏,卻一點沒有倦意,爬上床,摟著女兒精赤的身體,父女二人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摟抱著,享受起片刻的安靜和溫馨。

「嬌嬌!妳那條底褲,真的三天沒洗了?」片刻的沉默後,陳雋問。

陳菲兒臉上微微一紅,眼皮低垂,輕聲說:「嗯!模擬考試結束後,馬老師讓我幫著批改一下考卷,確實很忙,就沒有顧得上洗。」

其實她還有個原因沒有說出口,那就是,每晚忙完學習上的事情後,她還要上色網瀏覽,弄到很晚才睡,而且由於興奮,陰部滲出一些春水,浸濕了內褲。

她用手摸了摸,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嗅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她有些喜歡這股自己的體液味,所以,也就拖延著沒有換內褲。

陳雋再次拿起女兒那條內褲,放到臉上摩挲著。

陳菲兒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有些感動,父親對自己的身體太迷戀了,連自己穿過的內褲都這麼喜歡。

「爸!你……」

「怎麼啦?乖女兒的內褲,做爸爸的當然喜歡了,這條爸爸就留著作紀念了。」

「不用!」

陳菲兒一把從父親手裡奪過內褲,「爸爸要喜歡,我以後都讓爸爸給我洗內褲吧。」

「好啊!嬌嬌的奶罩和內褲,爸爸都要洗。」

「真討厭,什麼奶罩啊!胸罩!」

「我就要叫奶罩,女兒的奶罩。」

陳雋笑著說,一邊說一邊把頭湊近女兒乳房,舔玩起女兒的乳頭來。

陳菲兒也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父親的臉,彷彿一個小母親。她心中充滿溫馨感,這一刻多停留一陣吧。

  ……

「爸!從現在起咱們就睡在一起吧。什麼時候想要就什麼時候要。」

「那不行,爸爸的精液射進女兒子宮裡,一樣會懷孩子的。」

「那怎麼辦?戴安全套?」

「騷丫頭!妳知道安全期嗎?」

     *** *** *** ***

捅破窗戶紙後,父女二人猶如新婚夫婦那樣,日夜沉溺在肉慾中,如饑似渴地從對方的身體上獲取快樂。

陳雋盡量把上夜班的日子安排在女兒的安全期,這樣,只要不上夜班,就都可以跟女兒顛鸞倒鳳了。

這天晚上,恰逢又一個週末,陳雋又是夜班,陳菲兒只好一個人在家裡上「色又色」來度過寂寞的夜晚。

隨著對性生活越來越多的瞭解和體驗,她的口味也開始加重。

最近她又喜歡上了日本AV,從網上下了好幾部來看,近親相奸類是她偏愛的,前兩天她下了兩部少女跟老頭和乞丐交歡的AV來看,覺得也很帶勁。

看著清純靚麗的美少女喜滋滋地跟醜陋猥瑣的髒男人一起歡愛,陳菲兒彷彿得到了鼓舞,感到世界上像自己這樣喜歡被醜男人玩弄的女子還是不少。

其實欲之城本身也有這類AV,影片品質甚至比日本的還好,這要得益於欲之城第一任特首盛俊樹的大膽開拓。

但欲之城的本地產AV都是在電視台付費頻道裡播放,為保護版權,是嚴禁上傳到網上的。

陳雋在沒有跟女兒發生關係前就一直沒有購買這個頻道。後來父女成了夫妻,但陳雋還是不希望女兒看到那些重口味AV。

因此,父女倆雖然過著夫妻生活,但陳菲兒還是不能看到國產AV。

陳雋愛女甚深,不願心愛的嬌嬌看到口味太重的AV作品,他聽說,欲之城付費頻道播放的AV裡,包括一些性虐,甚至虐殺、秀色等內容,這些,他當然不能讓女兒看到,他自己也沒看過。

電腦屏幕上,一個粉嫩的美女正在舔一個老年乞丐的腳趾,陳菲兒一邊看一邊忍不住輕輕捏弄起自己的乳房。

正在沉醉時,門外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陳菲兒一驚,爸爸怎麼回來了?

她連忙關掉正自播放的影片,換成一片色文,看色文,陳雋是不反對的,父女倆還經常一起看。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看著父親進門,陳菲兒問。

「馬兒壞了,我勉強開到售後服務站去,但今晚是修不好的了。」

陳雋說著走到女兒身邊,往電腦上一看,是一篇叫《我和女兒陳雪的幸福生活》,是一篇網上流轉已久父女亂文。

他站在女兒身後,看著女兒嬌嫩的身體,短袖T恤愈發顯出陳菲兒的青春活力。

陳雋雙手按在女兒肩上,繼而捧起女兒的頭,陳菲兒仰起臉。陳雋即低頭吻了下去。

一邊品嚐著女兒甜甜的香唇,陳雋一邊把手伸向女兒胸部,隔著T恤輕揉著女兒小小的乳房。

「唔!」

陳菲兒向後靠下來,倒在父親懷中,陳雋一手勾住女兒的脖頸,一手放在女兒臀部,輕輕將女兒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爸!今天不是安全期。」陳菲兒小聲提醒。

陳雋將女兒放在床上,臉上興奮的表情黯淡了下來,輕輕撫弄了一會兒女兒的身體後,就起身走開:「我去洗個澡,早點睡吧。」

陳菲兒一把拉住父親的手腕,撒嬌地說:「我們一起洗。」

父女二人一起走進浴室,各自脫光了衣服。看著女兒一絲不掛的少女裸體,陳雋的雞巴又挺了起來。

陳菲兒偎依在父親身上,一起在噴頭噴出的水流下沖洗著,她學著日本AV裡的做法,用自己的身體抹上沐浴露後再在父親身體上摩擦著,用乳房夾著父親的雞巴搓洗。

看著父親慾念高漲又拚命忍耐的表情,陳菲兒不忍再惡作劇,她按照早就想好的,用水沖乾淨雞巴上的沐浴露後,就張開櫻桃小嘴,把父親粗長的雞巴含了進去。

陳雋其實早就希望女兒為自己吹簫,但一直說不出口,這會兒見女兒主動含住,又興奮又歡喜,閉上眼享受著女兒溫軟的嘴唇。

女兒第一次用口來做,還比較生澀,陳雋甚至感到牙齒刮得雞巴不太舒服。

「用舌頭……咱們到床上去吧……爸爸也要舔妳的……」陳雋撫摸著女兒濕濕的秀髮說。

父女二人沖乾淨了身體上的沐浴露後,就急不可耐地來到床上。

陳菲兒想告訴父親,她知道這叫69式,但還沒來得及說,父親就已經把雞巴入進了她的小嘴,她只好認真地用舌頭為父親舔弄起來。

同時,她感到父親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陰唇上一陣麻癢,父親的嘴也貼上了她的陰部。

女兒的陰唇略帶酸味,但有一種奇異的香氣,陳雋並不是個喜歡到處播種的人,年輕時也不是。

但他知道,女子的陰部應該是帶點騷味的,像女兒這樣帶著香氣的,真是沒見過,女兒真是身有異香的奇女子。

陳菲兒漸漸掌握了吹簫的技巧,時而用舌頭舔弄龜頭、馬眼和冠狀溝,時而又包住陰莖努力向喉部吞下去,直到抵達喉嚨無法再進入。

她感覺到父親的雞巴在她嘴裡越來越硬,她也越舔越有勁,馬眼裡剛露出一絲黏糊糊的液體,她就趕緊舔乾淨。

一邊專注地伺候爸爸的雞巴,一邊,下體一陣一陣襲來的愉悅感也讓她渾身酥麻。

父親的舌頭有力地伸進了她的陰道,她的陰唇被爸爸掰開,這樣舌頭就能更加深入,甚至像手指那樣括弄著陰壁,她不斷淌出來的愛液也被父親如吮甘露般吸進嘴裡。

享受著父親狂熱的「吹口琴」,陳菲兒唯有更加賣力地舔弄父親的雞巴來回報。

「嬌嬌!妳的屄好漂亮好美味啊!」陳雋咕噥著說了一句。

聽了爸爸這句話,陳菲兒心神俱醉,忽然冒出一個念頭:「爸爸要是想吃我的小屄屄,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正在想著這個問題,忽然感到爸爸的雞巴開始微微抖動起來,憑父女倆多次歡愛的經驗,她知道,爸爸要射了。

果然,「我要射了……我……」陳雋叫起來。

陳菲兒趕緊一口把嘴裡的雞巴包住,吮吸得更用力了,還用舌頭括弄著雞巴下端的冠狀溝,那是父親部位。

陳雋的雞巴在女兒溫軟的嘴裡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一聲歡暢的叫聲,一股奶油狀液體伸進陳菲兒嘴裡。

陳菲兒第一次被精液射進嘴裡,連忙往下嚥,精液還在一股又一股接連不斷地射進來。

陳菲兒緊緊包住嘴裡的雞巴,精液已經充滿了她的小嘴。

她努力地吞嚥著,但精液量太大,她被嗆住了。

一聲咳嗽,陳菲兒控制不住地鬆開了嘴裡的雞巴,口中的精液被咳了一些出來,甚至鼻孔裡都噴出了一些,陳菲兒還在咳嗽著。

陳雋起身掉頭看著女兒,只見陳菲兒臉上糊了好幾片精液,咳嗽剛剛平息下來,她不好意思地微笑著,伸出舌頭把嘴邊能舔到的精液舔了進去。

陳雋下床拿了一張紙巾,為女兒擦乾淨臉上的精液,感激地看著溫順的女兒,不知說什麼好。

「有點鹹,不過我喜歡吃。」陳菲兒做了個調皮的表情。

父女倆相視而笑,陳雋用食指括了括女兒鼻子,笑說:「騷丫頭!」

陳菲兒聽爸爸這樣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幸福感,倒在爸爸懷裡說:「女兒只在爸爸面前騷,女兒的身體就是爸爸的。」

陳雋摟著一身精赤的女兒,捻弄著她的乳頭說:「妳的屄爸爸肏過了,現在嘴也肏過了,感覺真好!」

陳菲兒把頭靠在父親肩上,有些羞澀地說:「嬌嬌的小嫩屄、小嘴和小屁眼,都是爸爸的,爸爸想肏就來肏。」

陳雋聞言心中感動,用手抬起女兒下巴,往她唇上吻去,父女倆深情地親吻在一起。

四片嘴唇分開的時候,陳菲兒癡癡地看著父親:「爸!肏親女兒很刺激吧?」

陳雋微微點點頭:「是啊!爸爸這個樣子的人,又快六十了,還能得到親生女兒的身體,真是不枉此生了。我的嬌嬌實在是個少有的大美人,能得到妳的身體,爸爸就算馬上死去……」

話沒說完,他的嘴就女兒溫柔的小手掩住了:「女兒不許爸爸說這話,我要爸爸越活越精神,什麼時候想肏女兒的小騷屄,就把女兒剝光了狠狠地肏,女兒今生今世只給爸爸一個人肏。 

陳雋輕輕把女兒推倒在床上,再次深吻著女兒的身體。

陳菲兒知道有個事無法給爸爸解釋清楚,那就是,他們是前世的姐弟愛侶,老天真是開眼,讓他們今生今世又在一起。



(二)



欲之城市立醫院門口,兩個下班的女醫生一起走出來。

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

「今天到我科室體檢的有個女孩,真是太漂亮了,臉蛋身材可以說都是一流。」

「妳是說那個叫陳菲兒的女孩嗎?大二中文系的。」另一個說。

「好像是叫陳什麼兒,好像是這個名字。妳認識她?」

「我弟弟高中時跟她一個班,我弟弟好像還追求過她。她確實是個大美女,高中時就是校花,現在在大學,也是。」

「妳弟弟追求過她?那妳……」

「唉!我知道我弟弟更多的是需要我的身體來滿足他……這樣,我也滿足了。再說,我弟弟也沒追到手。」

「妳弟弟這麼帥,學習又這麼好,她都看不上?」

「這女孩,聽我弟弟說,他們私下都叫她冷美人,沒見她跟哪個男生特別親近過。」

「冷不冷我不清楚,不過剛才我給她檢查身體,她脫光了衣服,那身材,我要是個男人,可能當時就忍不住要強姦她了。」

「妳不會是同性戀吧?」

「當然不是,就是覺得這女孩是在太美了。乳房發育得這麼挺拔,乳頭還是像小豆粒。腰肢也健康纖細,不像有的女孩,餓出來的。她那個身體,應該是經常運動。看上去健康陽光,膚色很有光澤,還有……

那個地方也很漂亮,我看過的陰戶多了,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陰戶,陰毛不多不少……唉!我要有她那個身體就好了!」

「是啊!兩年前,我弟弟還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去他們學校看過那個女孩,確實太漂亮了,又美又有氣質。當初為了把我弟弟從她身邊拉過來,我可費了不少心思。」

「小靜!我想問妳個事,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希望妳告訴我實話。」

「妳說。」

「妳這次遞交辭呈,是不是……是不是準備接受女體盛的處理?」

小靜停下腳步,看著自己的朋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說:「小漢有次喝多了,跟我做愛時,說想吃我。我知道他是藉著酒意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慾望,所以,我答應了。」

「妳……」

「小倩!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到時候妳來送我最後一程,好嗎?」

「真的下定決心了?」

「是!不光是為了小漢,其實,這也是我的願望,我一直盼望著被虐殺吃掉……這些,你不一定明白。」

沈倩走前兩步擁抱了一下她的朋友,然後看著小靜說:「也許我明白,放心,但時候我一定來送妳。」

兩人走到要分手的路口,各自回家了。

劉小靜和沈倩都是市立醫院的醫生,今天是欲之城的高等學府俊樹學校學生集體體檢,沈倩負責為女學生檢查身體各器官的健康狀況。

  *** *** *** ***

陳菲兒雖然跟父親過著比夫妻還狂熱的性生活,在外面卻穿得很素雅,不是那種喜歡暴露乳溝吸引男人偷窺的女孩,跟她在家裡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今天是學校組織的一年一度的體檢,體檢完後她照例直接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有因為可以早回家而跟同學相約出去玩。

穿著一襲白底碎花連衣裙的陳菲兒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加快腳步走向家門口。

如此簡約清淡的打扮,再加上不施粉黛卻清麗絕美的面孔,讓人懷疑她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台灣愛情片裡的女主角。

也許,一個御女無數的色林高手可以從她挺拔的胸部看出她是個沉溺於變態性愛的慾女--

只屬於她父親一個人的慾女。

今天是陳雋五十八歲生日,她特意買了個生日蛋糕。

當然,她知道,對於父親來說,最好的生日禮物就是她這個騷女兒,父女倆都對性愛遊戲永不饜足,都沉迷於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歡愉。

開門進屋,陳雋正靸著拖鞋在衛生間門口漱口。

看來是剛起床。

父女倆約定了一起過生日,陳雋特意跟對班的同事調了班。

昨天是跑夜班,早上回到家好好地睡了一覺,養好了精神。

聽見女兒進門的聲音,陳雋結束了洗漱,擦乾淨嘴唇上的牙膏沫,向女兒走了過來。

「剛起來呀?睡夠了?」陳菲兒放下蛋糕,跟父親打招呼。

陳雋微笑著走到女兒面前,湊到她胸前和臉上嗅了嗅:「真香!我的嬌嬌就是天生異香,還省了香水錢。」

說著,手已伸向女兒大腿上,不容分說掀起裙子,就直接摸向女兒裸露出來的大腿中間。

手已觸到陳菲兒粉紅色的小內褲,就感到潤潤的。

「早有準備了?」陳雋調笑著,用手指隔著女兒的內褲輕輕揉捏著潤潤的陰唇。

「爸!生日快樂!今天咱們玩點刺激的,我要你盡情地侮辱我,蹂躪我!」

「我們先吃蛋糕,吃飽了才有力氣搞我的騷女兒啊!」

陳雋的手已把女兒的內褲褪至膝蓋處,在女兒陰部摸了幾把,沾了一手的春水,然後放到嘴邊舔著手上女兒的體液。

陳菲兒被父親一摸,水更是源源不斷地流出來,但她也確實有些餓了,於是暫時忍耐著慾火,坐下來開始切蛋糕。

切好後,她遞上一塊大的給父親,陳雋張口接著,剛嚼了一口,陳菲兒就摟住父親,把嘴貼了上去,陳雋也抱住女兒軟玉溫香的身子,迎著女兒貼上來的香唇,將嘴裡的蛋糕度送到女兒的口中。

陳菲兒用舌頭接過父親嘴裡送來的蛋糕,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

她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了父親帶著煙味的口氣。

「我要用妳的騷水沾著吃。」

陳雋一邊親吻女兒一邊說。

「把我脫光!」

陳菲兒用撒嬌的口吻說。

父女倆熟門熟路,三下五除二,就雙雙脫得精光了。

陳菲兒躺在餐桌上,看著父親將拿起一塊蛋糕在自己陰戶上轉動著擦了一邊,偏偏她的春水越擦越是流個不住,然後,陳雋把這塊塗滿女兒淫液的蛋糕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就這樣,父女倆你一口,我一口,沾著陳菲兒的春水,將一個生日蛋糕吃完了。

「吃飽了嗎?」

陳菲兒問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

「吃飽了,也吃完了,再吃,只能吃妳了。」陳雋說。

「嗯……」

陳菲兒一聲輕哼,一股淫水又湧了出來,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父親的這句話居然讓她如此激動興奮。

「吃掉我……」

她心裡想著這句話,感覺玉體燥熱,臉上紅撲撲地。

「爸爸吃了我這麼多水,我也要吃爸爸的,射在女兒嘴裡吧。」

陳菲兒慾念高漲,撒嬌說。

陳雋正有此意,聽女兒這麼一說,雞巴不由得往上動了動,陳菲兒感覺到了。

嫣然一笑,一個翻身,示意父親起身。然後自己也從餐桌上起來,跪在父親身前。熟練地將父親的雞巴含在嘴裡。

「等等,我要先去衛生間……」陳雋感到尿意上來。

「就尿在我嘴裡,我想吃爸爸的聖水!」

陳菲兒意亂情迷,依然含著父親的雞巴不鬆口。

陳雋聞言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歡喜,不再顧忌,放開憋了一陣的尿關,一股熱辣辣的液體就噴了出來。

陳菲兒更是緊緊含住嘴裡的雞巴,盡量不讓父親的尿液從嘴角漏出來,她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噴入嘴裡的尿液。

味道不太好吃,澀澀的,鹹鹹的,但她知道這能滿足父親的施虐慾望,只要父親喜歡,她就喜歡,而且,這種受辱的感覺,也給了她一種特別的愉悅。

「糟蹋我吧,作賤我吧,我就是爸爸的賤女兒,就是給爸爸玩弄的,爸爸喜歡侮辱我,真太好了!」

她心裡想著,嘴裡一刻也沒有停息吞嚥父親射出的尿液。

其實還有個原因,是她不願對父親說出口的,那就是,隨著年紀增長,父親的性能力在逐漸降低,出現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狀態。

為了讓父親開心,她開始更多地用嘴來滿足父親。

一泡尿終於射撒完,儘管陳菲兒盡力吞嚥,嘴角還是溢了一些出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將那些溢出的尿液也舔了進去。

陳雋看得動情,將女兒推倒在地毯上,就想把雞巴插進去。

「爸!今天你生日,好好玩玩女兒的身體吧。你想不想……折磨我?」

陳菲兒知道,父親這一插進去,按照他這一年多來的身體素質,很可能幾下就射了,然後又會一臉遺憾地摟著她睡去,有時還會發出一聲嘆息。

「折磨妳?」

陳雋停住了將要插入女兒陰道的雞巴,看著女兒。

陳菲兒看得出,父親動心了,但不好表現得過於興奮。

「我包裡有根皮鞭,你想打我嗎?」

陳菲兒有些嬌羞,但還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皮鞭!」

陳雋心裡一動,看來女兒今天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心底的施虐慾望被激發起來了。

爬到女兒的挎包旁,打開,裡面果然有一根皮鞭,應該是在性具店買的。

陳菲兒見父親拿著那根皮鞭過來,心裡不由得有點害怕。

她從網上瞭解到這些性遊戲,很神往,想像著如果父親也這樣折磨自己會怎樣,在想像中,她興奮不已。

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有這種嗜好。但現在真的見到父親手拿皮鞭,又有些害怕。

「爸!輕一點,我怕我受不住。」陳菲兒說。

那其實是一根玩具性質的皮鞭,對身體不能造成多大傷害。

面對赤身裸體匍匐在地的女兒,陳雋也捨不得下狠手。揚起皮鞭稍稍用力抽了下去。

「啪!」

伴隨著一聲輕響,陳菲兒輕輕哼了一聲。

陳雋心疼女兒,低頭一看皮鞭抽過的部位,只見女兒香肩上已有一道微微發紅的鞭痕。

「一定很疼,我這是怎麼啦?怎麼這麼對待女兒?」

陳雋自責著,輕輕撫摸著陳菲兒鞭痕周圍的肌膚,他不敢直接觸碰那道鞭痕,那會更加觸痛女兒。

匍匐在地的陳菲兒轉過頭來,看了看肩上的鞭痕,又看了看父親關切的眼神,知道父親心疼自己。

她翻過身來,以肘支撐著身子,給了父親一個安慰的微笑:「爸!沒事的,別管我,繼續抽打,我沒事的。」

「嬌嬌!爸爸怎麼還得了手?」

「爸!我喜歡的,疼當然要哼一下,但沒關係,我……希望爸爸傷害我的身體……女兒其實……很賤的。」

陳雋聽了女兒如此刺激挑逗的語言,剛剛按捺下去的慾念又升了上來。

揮鞭朝著陳菲兒的乳房抽去。

「啪!」

陳菲兒在左乳微微抖動了一下,鞭梢從她左乳上劃過,陳菲兒又是一聲輕哼。

有點痛,但也開始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再來!抽重些。」她要求父親。

陳雋見女兒沒有再害怕,揚起的皮鞭又抽了下去,這次抽在右乳。

隨著鞭梢劃過,陳菲兒頭一揚,秀髮隨之飛舞,她的兩個發育豐滿的乳房上都出現了鞭痕。

「繼續打我!」陳菲兒要求。

陳雋一鞭一鞭地接著抽打下去,陳菲兒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很快又挺胸迎向抽下來的皮鞭,就這樣在地上翻滾著,讓父親的皮鞭能抽打身體上更多的部位。

「啊……啊……哎……」

她呻吟著,但眼神卻帶著渴盼,就那麼迷亂地看著父親,接受者父親的鞭打,還故意分開雙腿讓父親看見自己因為受虐而興奮出來的春水,亮晶晶的一片。

「騷女兒……真賤啊……這樣都這麼興奮……」

「女兒是賤,女兒只在爸爸面前賤……女兒是身體,爸爸想怎麼玩兒即怎麼玩兒……啊……使勁打……打爛女兒……」

「嬌嬌……爸爸喜歡打妳……爸爸早就想鞭打妳了……騷女兒身體這麼漂亮……爸爸經常幻想著蹂躪妳……」

「打吧……哎喲……打我……嬌嬌喜歡爸爸傷害我……啊……我知道我漂亮……哎喲……女兒一直都是校花……好多……啊……啊……唉……好多男生追我的……啊……哎喲……但女兒只給爸爸搞……」

父女倆一邊打一邊說著刺激的話。

陳雋似乎打累了,停下手,微微喘著氣,看著地上遍體鞭痕的女兒。

陳菲兒看著身上的傷痕,用手輕輕撫摸著,感受著那種火辣辣的疼痛,這種痛感同時也讓她興奮。

她發現自己比原來想的更喜歡被折磨被蹂躪,尤其折磨自己的是心愛的爸爸。

一個醜老頭,那種被糟蹋被作踐的奇妙感覺反而讓她亢奮不已。

「女人長得好看就是為了激起男人虐待蹂躪的慾望的。」她想。

「越是醜陋的男人,越能糟蹋美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給爸爸侮辱糟蹋的吧!多好啊!能遇到這樣的爸爸!給他玩弄,讓他凌虐,我真是幸福!」

想到這裡,她又對著父親做出挑逗的眼神:「爸!再來,打我這兒」說著她張開了兩條玉腿。

慾火剛剛有所平息的陳雋見了女兒這個騷浪的姿勢,哪裡還忍得住,皮鞭一揚,對著女兒玉腿中間就抽了下去。

「啪!」

正抽在陳菲兒淫液菲菲的兩腿間,陳菲兒興奮地哼了一聲,兩手扳住大腿,將兩腿分得更大,示意父親繼續打。

「啪!」

又是一鞭,頓時,淫水四濺,陳菲兒美麗的陰戶也被打得翻捲開來,那也是因為性慾高漲的緣故。

看到這個淫靡的景象,陳雋不再猶豫,繼續對準女兒的陰唇抽打起來。

陳菲兒咬著牙忍著痛,保持著扳開兩腿的姿態,接受著父親殘酷的鞭打,春水剛被抽乾,很快又湧了出來。

「哎呀……啊……打得好……爸爸好厲害……啊……別心疼我……繼續打……啊……啊……啊……打爛了,女兒的陰戶被爸爸打爛了……好…………哎喲……打爛我的騷屄……」

陳雋看著女兒美麗的陰戶在皮鞭的抽打下已經紅腫起來,不忍心再打了,停下了手,這時他的雞巴已硬得幾乎要貼在小腹上。

陳菲兒看著父親興奮起來的肉棒,很滿意,忍著痛說:「女兒的屄是不能肏的了,肏女兒的嘴吧。」

陳雋聞言走到女兒頭邊,陳菲兒掙扎著跪起來,美麗的面孔湊近父親胯下,熟練地含住父親鐵槍般的陰莖,認真地吮吸起來。

陳雋閉上眼睛享受著女兒的口交服務。

由於性衝動太久的原因,陳雋的雞巴在女兒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中沒有堅持多久就射出了精液,陳菲兒趕緊快速地套弄著嘴裡的雞巴,同時拚命吞嚥著射入口中的精液。

當陳雋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陳菲兒才依依不捨地舔乾淨父親的雞巴,還用粉嫩的臉在父親已經軟下來的雞巴上摩挲著。

陳雋筋疲力盡地躺下來,陳菲兒也累了,父女二人相擁著躺在地攤上,沉沉睡去。

   *** *** *** ***

在陳雋過生日的兩天後,陳菲兒在學校接到高中時的班長劉小漢打來的電話,說是高中同學聚會,問她來不來。

暑假剛剛開始,一些在外地上大學的同學都回來了。

陳菲兒欣然答應了,反正這天父親陳雋是夜班,她覺得一個人在家裡也沒意思,而且,見見老同學也不錯,她還是有些想他們。

聚會地點是君悅酒樓,讓陳菲兒有點意外的是,當服務員在引領她走進包房前,居然要求她出示身份證,以證明已滿十八歲。

「難道有色情服務?」陳菲兒想。

按照欲之城的規定,特區年滿十八歲的成年人才有資格享受色情服務,這是欲之城首任特首盛均樹制定的地方法規,多年來一直按此貫徹執行。

「同學聚會,男女同學都有,劉小漢不會搞這些吧?」

陳菲兒一邊想一邊走進聚會的9289包房。裡面已經坐了二十來個同學,見她走進來,紛紛招呼:「陳菲兒來了!」

「我們的校花來了」

「菲兒,好久不見」

劉小漢也站起來跟她打招呼。

陳菲兒笑著一一回應,剛一坐下來,高中時跟她關係比較好的史靈珊就坐過來跟她說話:「還以為妳不來了呢,通知到的人都到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過得怎麼樣?妳越來越漂亮了!」

「妳也越來越漂亮了呀!」

「知道今天我們吃什麼嗎?」

「還沒點菜嗎?」

「今天劉小漢請客,吃的東西有些特別,妳要是不適應,可以不吃。」

「怎麼他請?聚會嘛,應該AA制呀。」

「今天我們吃的這個呀,沒法AA制。」史靈珊神秘地一笑。

陳菲兒有點明白了,她問史靈珊:「剛才帶我進來的服務員要求我先出示身份證,證明我年滿十八歲後,才讓我進來的。這是為什麼?」

「妳最好還是問劉小漢本人吧,其實不用問也很快就會明白了。不過妳放心,反正不會是讓妳提供性服務。」史靈珊看了個玩笑。

陳菲兒笑著打了她一下:「少來這套!妳想服務妳自己來。」

這時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端上來的都是飲料和一些蘸水碟,好像是吃火鍋,接著就是餐刀。

陳菲兒猜想著到底是吃什麼呢?

而且,餐桌也比較特別,不是圓形的,而是一張長方形的桌子。

她觀察了一下其他同學,有些跟她一樣莫名其妙,有些卻顯得很興奮,似乎知道是什麼菜。再看劉小漢,神秘地笑著。

接著服務員在每人的面前又擺上一個小烙鍋,是用電磁爐來加熱的。

看看餐具都上好了,劉小漢開始說話:「各位同學,畢業之後,我們大多數人都是兩年沒見了。今天聚在一起,我們都很高興。我特意做東,算是一點小心意。今天的主菜很特別。請大家聽我詳細介紹一下。」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觀察大家的反應,已經知道的人依然是一臉的興奮和期待,不知道的人也依然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劉小漢繼續往下說:「今天的主菜,是我姐姐,劉小靜。」

話音一落,房間裡各人反應不一,男生紛紛問:「你姐姐?主菜是你姐姐?」

女生則默默不語。

劉小漢嚴肅起來,繼續說:「大家不知道,高三的時候,我就跟我姐姐有了亂倫關係,是姐姐在高三緊張的學習生活中給了我鬆弛神經的機會。我們姐弟倆很相愛。」

聽到這裡,房間裡寂靜無聲。

很多人心裡都在想:「既然姐弟倆很相愛,你還要吃你姐姐?這不典型的口是心非嗎?」

陳菲兒卻是心裡一動,一個念頭冒上來:「要是爸爸想吃我,我也會給他吃的,這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劉小漢似乎看出了其他人的想法,笑了笑說:「姐姐是自願的,這是我們姐弟倆一種特殊的愛的表達。我呢!也早就想吃我姐姐的肉,我姐姐也求過我好多次,讓我滿足她的心願,吃掉她。」

說到這裡,他沖服務員點了點頭:「上菜吧。」

服務員拿出步話機:「9289號包房上菜!」

很快,一個服務員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餐車上躺著的就是劉小漢的姐姐劉小靜,此刻的劉小靜一絲不掛,靜靜地躺著。

大家注意到,推餐車的女孩沒有穿服務員的制服。

這時劉小漢向她打招呼:「倩姐!」

沈倩衝他笑了笑說:「我來送小靜最後一程。」

剛才就是她給好友洗乾淨身體,剃光體毛。

兩個服務員走上來,跟劉小漢和沈倩一起,把劉小靜抬上了餐桌。

劉小靜神態安詳,但很多人還是注意到,她兩腿間是濕潤的。

劉小漢走到姐姐頭部的位置,低下頭吻了吻姐姐:「姐!還好吧?」

劉小靜微笑著點點頭,看了看周圍的同學,說:「大家好!我跟小漢一直相愛,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我們姐弟倆愛之路的一個美好結局吧。

我二十歲了,算是女人最黃金的年齡,我想在這個時候,結束自己的生命,給弟弟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們女人,最好的歸宿,也許就是滿足心愛的人虐殺的慾望。我很高興小漢願意處理我。」

這幫高中同學聽完之後互相看了看,不知說什麼好。

大家都是剛滿十八歲,剛剛達到可以參與或享受色情服務的法定年齡,還是第一次面臨這種事。

史靈珊偷眼看了看陳菲兒,有些奇怪陳菲兒的好像很冷靜。她不知道,此時的陳菲兒,胯間已經濕了。

當然,有性反應的不止陳菲兒一個,在座的男生幾乎都已是一柱擎天了,好幾個女生也是春水暗湧。

但陳菲兒卻已經處於神遊狀態,想像著如果爸爸也用刀把自己的肉割下來的情景。她悄悄並了並雙腿,以抵禦一下陰部的瘙癢。

劉小靜轉動眼珠看了看大家的反應,然後繼續往下說:「小漢說,他上大學兩年,感情最好的還是高中的同學……」

說到這裡,她眼波流轉,陳菲兒感覺她似乎很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下。但耳朵邊,劉小靜的話並沒有停下來。

「所以,我們姐弟倆就商量好了,反正小漢一個人吃我也吃不完,乾脆,請你們來吃一次女體盛。我把自己獻出來。我的乳房和陰唇是給小漢的,其它部位,各位各取所需吧。」

這時另一個叫徐晶晶的女生忍不住開口問:「小靜姐!妳的高中同學呢?妳怎麼不……」話沒說完,她旁邊的一個女生悄悄在她身後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該問這個問題。

劉小靜笑了笑,若有所思。然後才說:「我有我的原因,我不想請我的那幫朋友,就讓小倩來代表我的朋友吧。」

說到這裡看著沈倩。

沈倩衝大家笑了笑:「大家好!我是小靜從高中到大學的朋友,工作後還是同事。」說著伸手握住劉小靜的手,算是訣別。

劉小靜一臉幸福和興奮,說:「好了,大家也餓了,開始吧。」

服務員走過來,把劉小靜的四肢用餐桌上的手銬拷上,這時大家才注意到這種專門用作女體盛的特製餐桌上有可以根據人體高矮移動調節的手銬。顯然,這樣是避免「主菜」受不住痛苦掙扎,影響食客進餐。

自然是劉小漢第一個動手,他拿起餐刀,卻並不急於馬上下刀,而是把沒有握刀的左手放在姐姐乳房上,緩慢而有力地捏弄起來。

劉小靜的乳房在弟弟的揉搓下變成各種形狀。

「可以了!」劉小靜輕聲說。

她的兩個乳頭都已尖尖地挺立起來。

劉小漢左手捏住姐姐的右乳乳頭,稍微拉起來一點,本已挺立的乳頭就被拉得有些長了。

劉小漢右手握刀,刀刃抵在乳頭根部,看了看姐姐。

劉小靜衝他一笑,點了點頭,劉小漢的刀子就割了下去。

也許是因為動作太快,乳頭瞬間就被鋒利的刀子割了下來,劉小靜似乎有些驚異,接著就臉露痛苦的表情。

劉小漢看著姐姐的反應,臉上露出關切的神色,劉小靜努力給了弟弟一個微笑,示意他吃掉割下來的乳頭。

劉小漢將乳頭放在蘸水碟了蘸了蘸,就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嗯!」一個叫丁紅的女生忍不住叫了出來,發現大家都被她的聲音吸引過來看著她,她臉上更紅了,連忙拿起筷子,裝模作樣地吃起自己面前的涼菜。

其他的女生知道,丁紅此時一定是下面直流水了,因為她們也是這樣。

陳菲兒端坐在一字上,努力保持平靜,任憑胯間的春水浸潤著內褲。

這時劉小漢已經將嘴裡的乳頭吃下去。劉小靜看著弟弟吃下自己的乳頭,臉上滿是興奮的表情。輕輕說:「把我的左乳頭咬下來吧!我想感受更強的痛苦,吃完這個乳頭後,大家就一起來切割我的肉吧,都餓了。」

劉小漢低頭含住姐姐的左乳乳頭,在嘴裡用舌頭撥弄了一下,牙齒開始慢慢咬緊。

「咬下來!小漢!」劉小靜鼓勵弟弟。

這時坐在她腳邊的同學可以看到,她的陰部因為興奮而春水直湧。

劉小漢牙關猛一用力,隨著劉小靜輕微地一聲悶哼,她的乳頭已經在弟弟嘴裡了。

看見姐姐快感多於痛苦的反應,劉小漢也是興奮不已,咀嚼著口中的乳頭,鹹鹹的乳頭很可口。

「你們也吃呀!來!別客氣,儘管割我的肉!」劉小靜熱情地招呼。

陳菲兒不知怎麼回事兒,鬼使神差的,站起來將握刀的手伸向劉小靜的手臂,刀尖慢慢地刺進了劉小靜手臂上端,嫣紅的鮮血冒了出來。

她左手捻起劉小靜手臂上細嫩的肌膚,右手逐漸用力。

房間裡的人都有些驚異地看著她的舉動,劉小靜也咬牙忍著,看著自己手臂上的肉被陳菲兒有些笨拙地割下來。

「慢慢割,不要急!陳菲兒!」

劉小靜鼓勵她,陳菲兒有些吃驚她居然認識自己。

其他同學則驚訝一向文靜端莊,話語不多的陳菲兒居然第二個動手割肉吃。

陳菲兒衝她笑了一下,然後坐下來,將割下來的肉塊放在烙鍋上加熱,隨著一聲烙燙鮮肉的「哧哧」聲,劉小靜的肉開始變成金黃色。

陳菲兒不緊不慢地將肉塊翻來翻去地炙烤著。

其他同學見陳菲兒動手,也紛紛將手中的餐刀刺進了劉小靜的身體。

由於動刀的人比較多,劉小靜一聲聲呻吟著,身上很快就鮮血淋漓肉塊凌亂了。

當然,大家也遵從劉小靜的願望,沒有割她乳房和陰部的肉。

陳菲兒這時越來越興奮,想像著如果爸爸也這樣來割自己的身體,她也顧不得胯下春水浸潤了褲子,跟同學們一起割著劉小靜身上的嫩肉。

烤肉的「哧哧」聲響成一片。

「謝謝妳呀!小靜姐!」大家紛紛想劉小靜表示著感謝。

劉小靜這時呻吟的聲音都已變得嘶啞,她努力微笑著看著大家,陰部的淫水卻是一直沒有停止地流淌著。

「小漢……可以……可以割姐姐的屄了!」她的聲音已經很低。

這時劉小靜的陰唇已處於高潮狀態,春水大股大股地湧出,正是最鮮嫩可口的時候。

劉小漢將刀尖對準姐姐的陰唇邊沿,稍稍用力,就刺了進去,隨著餐刀的刺入,劉小靜的春水噴湧得更厲害了。

過度的興奮和幸福感,使得她流出淚來,已經蒼白的臉上笑靨如花。

劉小漢刀尖移動,順著姐姐的陰唇轉了一圈,然後用力一挑,兩片陰唇就離開了劉小靜的身體。

劉小靜努力仰起頭,看著弟弟把自己的陰唇放在烙鍋上炙烤,竟然興奮得臉上浮起一片淡淡的紅暈。

劉小漢將烤好的陰唇蘸了一點湯汁,放進嘴裡一嚼,真是味美鮮香,難以置信女人的陰唇竟然如此美味。

眾人看著他吃下姐姐的陰唇,女生激動,男生羨慕,各懷心思,有的想著怎麼也弄兩片陰唇肉來吃吃,有的女生則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被心愛的人這樣割下那兩片肉,陳菲兒就懷著這種心思。

劉小漢吃完姐姐的陰唇後,繼續割下姐姐乳房上剩餘的肉。

劉小靜以極大毅力忍受著身體上的痛苦,興奮地看著眾人將自己身體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打開胸腔和腹腔,已經開始掏內臟了。

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達成默契,沒有動她的心臟,保持她不至於很快死去。

「總有一天,我也要想她這樣!」

陳菲兒一邊吃一邊想著,她已經不管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春水了,她相信,其他人也跟她一樣,處於極度興奮狀態,誰也無權笑話誰。

劉小靜的眼睛漸漸閉上,似乎甜甜地睡著了,嘴角還留著一絲笑意。

她已經成了一副骨架,而圍在她身邊的同學,也酒足飯飽,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走進衛生間。

男生要釋放一下被褲子束縛著的堅硬的陰莖,女生則要擦乾陰部大量的淫液。



(三)



「嬌嬌!明天想得到什麼生日禮物?」

床上,陳雋的手在女兒赤裸的身體上游移著,感受著女兒青春細嫩的肉體。

陳菲兒緊挨著父親,也用自己嬌嫩的手撫摸著父親,心裡暗暗感嘆父親身體不如以前了,皮膚鬆弛起皺,陰莖的硬度也減弱了。

她愛憐地把臉貼在父親肩膀上,輕輕說:「爸爸喜歡我的身體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爸!我想要……」

說到這裡,感覺有些說不出口,停頓了一下,陳雋轉過頭看著女兒,等著她把下面的話說出來。

陳菲兒摟著父親,整個身體都貼在父親身上,說:「上次買的那根皮鞭已經快斷了,我們重新去買一根吧。」

「妳真不怕痛啊?」陳雋的手這時游移到女兒兩腿間,感覺她兩腿中間已經潤潤的了。

陳菲兒並了並腿,以便更清晰地感覺一下父親摸在自己陰唇上的手,吐氣若蘭地在父親耳邊說:「嬌嬌就喜歡爸爸打我,爸爸真是折磨女人的高手,我喜歡死了。」

「騷丫頭!」

陳雋戲謔地捻了捻女兒陰唇上那顆小肉粒,引得陳菲兒一聲輕哼。

女兒身體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暗香悠然地傳進他鼻孔,真是讓人迷醉。

陳菲兒明天就滿十九歲了,身體愈發成熟嫵媚,在爸爸的玩弄性虐下,更加凹凸有致曲線玲瓏了。

但由於身上經常被父親折磨出一些傷痕,她出門的穿著都比較嚴實保守。

由於陳雋年老體衰雞巴軟,陳菲兒更多地是引導父親玩性虐,當然,這也是她自己喜歡的,她甚至比父親更沉溺於這種遊戲,不能自拔。

聽父親說自己「騷丫頭」,陳菲兒慾念更加被撩撥了起來,她慢慢縮進被窩,貼著父親的身體滑下去,漸漸滑道父親兩腿間,輕輕一捋秀髮,頭已鑽入父親胯下,握住父親的雞巴。

陳雋雖然此時慾念高漲,雞巴卻不怎麼硬,陳菲兒毫不在意,一下含進口中,吮吸起來。

在女兒熟練的吮吸下,陳雋的雞巴漸漸挺立起來,陳菲兒這才從被窩裡鑽出來,父女倆摟在一起,陳雋一翻身上了女兒的身體,兩人熟練地連在了一起,不緊不慢地抽插著。

這是一次父女間少有的正常的做愛,隨著陳雋的低吼,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女兒陰道,父女倆摟抱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陳菲兒勾著父親的手臂,像情人一向走在大街上,雖然路上有人側目,但陳菲兒並不在意,女兒跟父親手挽手在街上,並不算出格的事,就算遇到熟人她也不怕。

來到情趣店門前,陳雋有些顧忌,想一個人進去,陳菲兒卻不依,從挎包裡取出一個大墨鏡戴上,挽著父親一起走了進去。

看著琳琅滿目的性愛情趣用具,父女倆都很興奮,陳菲兒的眼光很快停留在皮鞭櫃上,那是他們父女的最愛。

「我要這根!」

陳菲兒迅速指了指其中一根皮鞭,陳雋有些吃驚,那是一根很粗的鞭子,對身體的傷害比他們父女原來用的那根強得多。

「嬌嬌承受得起嗎?」

陳雋想,看了看女兒,陳菲兒卻一臉的興奮,雖然帶著大墨鏡,也掩飾不住那種性慾帶來的光彩。

走出情趣店,陳菲兒就急不可耐地催促父親:「爸!我們回家吧!我要你好好給我過個生日。」

此時她已取下墨鏡,說這話時眼珠流盼,萬種風情,陳雋自然知道女兒話裡的意思,他也盼著馬上回家跟女兒親熱,於是父女二人急急地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陳雋就把女兒溫軟的身體抱在了懷裡,急急往女兒香唇上吻去,陳菲兒被父親吻得意亂神迷,半晌才輕聲說:「打我!使勁折磨我!爸,我想要……」

一邊說一邊就開始自己脫衣服。很快就在父親面前一絲不掛了。

女兒淫浪的姿態和美妙的身體激發起了陳雋已經變態的慾望,他很快也脫光自己的衣服。

陳菲兒注意到,雖然在這種情況下,父親的陰莖依然沒有堅硬地挺起來。

爸爸是真的體力不行了,但沒關係,她現在渴望的是比正常的性交更加激烈的性虐,而這也是父親越來越要依靠的方式。

陳雋拿起了新買的牛皮鞭,陳菲兒半躺在地毯上,挺胸分腿,將乳房和嫩屄充分地展露出來。眼神裡充滿渴盼和楚楚可憐的順從。

陳雋被女兒撩撥得熱血上湧,舉起皮鞭就抽了下去。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粗粗的牛皮鞭抽在陳菲兒挺拔的乳房上,她的左乳被皮鞭抽得顫動一下。

「嗯!」

陳菲兒一聲輕哼,身子卻保持不動,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痛苦還不如說是沉迷。

陳雋見女兒對比原來更粗的皮鞭能夠承受,也很興奮,第二遍隨之抽了下來,這次抽在陳菲兒小腹上,陳菲兒又是一聲輕哼,眼神裡露出興奮和鼓勵。

「爸爸好狠!打得嬌嬌好痛!」

「打爛妳這個賤女兒,打爛騷女兒的奶子!」

「打吧!嬌嬌就是爸爸的騷女兒,賤女兒,使勁折磨女兒……」

陳菲兒白淨豐滿的身體上開始佈滿一道道紅紅的鞭痕,她在地上翻滾著,讓周身都能接受父親的鞭打。

越來越加重的抽打反而加劇了她心中變態的受虐欲,幾個翻滾後,她再次半躺在地毯上,翻開雙腿,甚至將臀部抬離地面,下半身翹了起來。

「打女兒的賤屄……」

陳雋正處在性慾高漲中,雞巴這時也直直地挺立了起來,看著女兒做出這個淫浪的姿態,他一點沒有猶豫,照准女兒早已淫水霏霏的陰部就抽了下去。

「啪!」

除了皮鞭跟人體皮膚接觸發出的響聲外,還帶著水聲,陳菲兒被抽得春水四濺。

「啊!」

陳菲兒一聲呻吟,本來抬起的臀部也因為吃痛而重重地落在地毯上,她感到陰部火辣辣地發痛,這跟牛皮鞭果然跟以前那根細細的情趣鞭不一樣。

她痛得閉上眼睛,很快就睜開,看著父親,發現父親怔怔地看著自己,知道他心疼女兒。

很痛,但這種感覺也很好,這不正是自己盼望的嗎?

前世,這個作為自己弟弟的男人一定也這樣折磨過自己吧?

原來痛苦也是一種享受!

當一個賤女人真好!

陳菲兒心裡快速地體味著眼前的痛感,見父親停了下來,不由有些微焦急,催促道:「爸爸!打我呀!打我的騷屄,女兒這麼漂亮的奶子和陰道,爸爸就不想好好蹂躪嗎?」

得到女兒的鼓勵,陳雋手中的皮鞭再次對準陳菲兒的兩腿間抽了下去,陳菲兒隨著皮鞭的下落,居然猛地抬起臀部分開腿迎了上去。

又是一聲夾雜著淫水的脆響,陳菲兒的陰唇開始滲出血液來,但這帶給她更大的刺激和興奮,她催促父親繼續鞭打她的敏感部位,陰唇、肛門,都在皮鞭的抽打下泛紅出血起來。

陳菲兒已經遍體傷痕了,陳雋也有些累了,氣喘吁吁地扔下皮鞭,躺在地上撫摸起女兒赤裸的身子。

陳菲兒確實意猶未足,撿起父親丟下的皮鞭,作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

只見她倒轉鞭子,將鞭柄對準自己春水氾濫夾帶著血液的陰部,陳雋吃驚地看著女兒的動作,這個動作也激起了他本就高漲的慾望,他伸手握住女兒手中的鞭柄,這麼刺激的動作,他要跟女兒一起完成。

陳菲兒意亂情迷,將鞭柄對準陰道慢慢往裡插,父女倆一起握著鞭柄,慢慢地捅入了陳菲兒的陰道。

鞭柄跟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的粗細。所以,陳菲兒的陰道很容易地就容納了下來,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硬度,沒有哪根雞巴可以相比。

本就已經受傷的陰道再插入堅硬而沒有絲毫彈性的鞭柄,帶給陳菲兒更大的痛苦,但這痛苦也讓她興奮,紅撲撲的俏臉上充滿神采,她低頭看了看插在自己陰道中的鞭柄,嫵媚地衝父親一笑:「爸!誰說肏女人一定要用雞巴,現在,就狠狠肏死你的騷女兒吧!」

父女二人一起握著鞭柄,在陳菲兒陰道中有節奏地抽插著,陳菲兒身體起伏,淫聲連連。

「舒服嗎?騷女兒!」

「好!真好!爸爸……捅我……捅爛女兒的騷屄!」

「嬌嬌!爸爸愛死你了!」

「爸!嬌嬌更愛妳,嬌嬌整個身體都是爸爸的,爸爸……哎喲……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嬌嬌高興!」

在外面如淑女般的陳菲兒,在家中展現出超級蕩婦的本色。

  *** *** *** ***

陳菲兒一直保持著上色情網的習慣,自從上次吃了劉小靜的女體盛之後,她對虐殺和秀色的興趣越來越大了,經常幻想爸爸也來虐殺自己,然後吃掉自己,那會是一種多麼刺激的感覺?

這種興趣誘使她上色情網時,除了搜索亂文和近親相奸AV之外,又多了一個關注類型:虐殺文和秀色文。

《奼女九轉》、《淫女》還有《血玫刑場》等虐殺題材的色文都成了陳菲兒的最愛。

最近,新崛起的一個色文作者狼性雋永引起了她的注意,該作者連續發了幾篇秀色虐殺文,都是以亂倫加虐殺為題材,在人物描寫和虐殺情節上都寫得很有新意,極見功力,引得陳菲兒每次閱讀都浮想聯翩情不自禁。

這天陳雋是夜班,陳菲兒一個人在家又讀了一遍特別喜歡的《血玫刑場》,一邊看一邊自慰,讀到柳旭彤承受極限烙刑,一再主動要求用烙鐵在自己身上烙燙,直到用烙鐵直接捅進陰道時,陳菲兒再也控制不住高漲的情慾,一聲呻吟,陰道內衝出一股春水,興奮得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喊她的名字。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的物事在晃動,她揉了揉眼睛,這下看清了。不由得驚喜地叫了出來:「玉姐姐!」

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站在她面前,就是幾年前在夢中指點過她的玉姐姐。玉姐姐笑吟吟地看著她。

這麼說,現在又在做夢了!

陳菲兒心想。

故人相見,陳菲兒很高興,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隨即發現兩腿間濕漉漉的,剛才流出的春水還沒幹,不好意思地衝玉姐姐笑了笑。

玉姐姐也報以一個微笑,臉上是理解的表情,同時伸出手對陳菲兒說:「菲兒!這次我來找妳,是繼續上次沒有說完的事,我要都跟妳說清楚了。給我來吧。」

陳菲兒對這個美麗溫柔的欲姐姐已經完全信任了,於是也伸出手來跟玉姐姐牽在一起。

玉姐姐轉過身,兩人就似走似飄地離開了陳菲兒的屋子,很快來到那棟熟悉的大樓前--陳菲兒又走進幽冥世界了。

走進大樓,玉姐姐在電梯裡按了四樓。

陳菲兒記得上次是去的三樓,心想這回算是升級了,跟上學似的。

走出電梯,陳菲兒感覺這個大廳跟三樓也沒什麼區別,大廳門口依然有一幅對聯:「玫瑰滴血方更艷,雪蓮為泥才留香」

橫批是「辣手摧花」。

近一年來沉溺在虐殺幻想中的陳菲兒看了這幅對聯,心裡不由得欲情翻湧,陰部熱烘烘地。

玉姐姐注意到她的反應,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走進大廳,大廳裡也是成雙成對三三兩兩的男女穿梭著,有的走進辦公室,有的從辦公室出來。

男的有些長得很邪惡很霸氣,也有看上去帥氣瀟灑,女子卻都是嬌柔溫順的樣子。

陳菲兒一邊看一邊被玉姐姐牽著走進一間辦公室,辦公室以白色為主色調,陳設簡單,辦公桌上合窗台上都放著盆栽花,有意思的是,這些嬌艷欲滴的鮮花卻都似乎被人粗魯地搗弄過,花葉破損,花枝半途斷掉,但這種狀態卻透出一種奇怪的淒艷之美,陳菲兒幾乎被迷住了。

「坐下吧!」

玉姐姐招呼她,然後和藹親切地看著這個美麗的欲情女。

「菲兒!上次我就告訴過你,對你的開竅不能一次完成,現在,就是第二個步驟,也是最後一個步驟了。」

「最後一個步驟?」

陳菲兒看著玉姐姐,心想以後我就沒機會來這裡了。

玉姐姐看出了她的心思,拉著她的手,審視著她的身體,似乎要把她的身體都觀察個仔細。

「菲兒!妳現在是不是已經迷上了虐殺?」

玉姐姐突然問出這個問題,陳菲兒有些猝不及防,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在和藹的玉姐姐面前,她有什麼必要感到害羞,有什麼必要隱瞞自己的心事呢?於是點了點頭。

玉姐姐靠過來摟住她,用自己的臉頰貼了貼她的臉,這是一個很親熱的舉動,陳菲兒心裡一暖,等著玉姐姐繼續說下面的話。

「上次我告訴過妳,我是屬於快樂至死區域的。我們這個區域,主要都是接收一下喜歡被虐殺的女子……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菲兒點點頭:「我也是這種人!」

玉姐姐見她領悟快又坦誠,疼愛地又摟了摟她,說:「是啊!作為女人,能被殘暴的男人們用暴虐的手段蹂躪至死,那實在是一種幸福至極的事,想想身體遭受酷刑折磨的那種感受……痛苦中產生的奇妙興奮,這才是美女在世上走一遭的最好歸宿啊!」

「妳是說我也可以得到這種歸宿?」陳菲兒抱著隱隱的希望問。

玉姐姐再次給了她一個親切的微笑:「上次妳曾問過我,前世,妳作為司徒雁時,是怎麼死的。現在可以告訴妳了。」

「是怎麼死的?」陳菲兒有些急切地問道。

「是妳要求妳弟弟司徒彬把妳折磨死的。」

「啊!」陳菲兒心裡一蕩,一股春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原來自己是被跟自己亂倫的弟弟折磨死的,太幸福了。

「簡單地說,妳弟弟用刀子割爛了妳的身體,還有妳們姐弟倆養的一隻狗,也咬下了妳身體上的肉。這些都是妳要求妳弟弟這麼做的,當然,妳弟弟司徒彬也很樂意折磨摧殘妳這個漂亮的姐姐。」

陳菲兒聽到這裡,幾乎要軟癱下去了,下身的春水不斷地湧出來,她靠在玉姐姐身上,紅暈上臉,嬌羞無限。

玉姐姐扶住她,溫柔地看著這個天生慾女的反應,腦子裡想起自己的往事,她曾在1940年代生活在塵世,那時是一個軍統拍出的女特務,打入日軍內部。後來,為了另一個同志送到日軍的更高管理層,她犧牲自己,讓那個同志揭發自己,並施以嚴刑拷打,直到折磨至死。

其實,一方面,她是為了完成任務,為抗日做出一個中國兒女的貢獻,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滿足自己與生俱來的受虐慾望。因為她的這次犧牲有很大的價值,所以死後得到幽冥世界的重用,成了快樂至死區域的專職引導師,幫助世上的慾女們早日享受到亂倫和虐殺的美妙。

看著陳菲兒濕漉漉的陰部,欲姐姐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對這個嬌俏可愛用情至深的小妹妹更喜歡了。

片刻,陳菲兒緩過氣來,看著玉姐姐不好意思地笑笑。

玉姐姐愛憐地揪了揪她的小鼻頭,說:「這次叫妳來,就是要告訴妳,妳現在剛滿二十歲,正是一個女人美艷的巔峰期,而且,很快就有一個機會……雖然,這也許會讓妳難過,但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冥冥之中的安排。」

「姐姐是說我很快就能被……被摧殘至死了?是被誰?我只要我的爸爸來蹂躪我……但是,為什麼我會難過,我很高興的。」

看著激動的陳菲兒,玉姐姐疼愛地摸了摸她的秀髮,輕聲說:「很快妳就會明白,放心,我們已經坐了安排,會滿足妳的願望的,讓妳心愛的爸爸弄妳你。」

聽到這句話,陳菲兒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感激地看著玉姐姐。

玉姐姐溫柔地說:「好了,時候差不多了,妳可以回去了。對了,最後告訴妳件事,狼性雋永就是妳爸爸陳雋。他其實也是喜歡虐殺女人的,只是一直不敢在妳面前表露出來,因為不知道妳會怎麼看他。」

「真的?!」

陳菲兒驚呼一聲,臉上喜上眉梢,感覺今天的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

「好了好了!姐姐該送妳回去了。」

玉姐姐一邊說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就多了只把槍,還是那得到很多軍人喜愛的AK47。

「讓姐姐掃射一下好嗎?這是在夢中,妳不會真的死去的。」

陳菲兒沒想到玉姐姐會提出這個要求,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想像著被子彈掃射胸部的情景,感覺自己的乳頭都興奮得挺立起來了。

玉姐姐看著她的表情,調笑道:「騷丫頭,這麼興奮!我要開槍了?」

陳菲兒興奮地站起來,看著玉姐姐手裡的槍,等待著。

玉姐姐提起槍,解釋道:「AK47雖是名槍,但有個缺點是連射時槍口上跳得利害,導致精準度差,姐姐也不是神槍手,所以,只能近一點朝妳開槍了。」

陳菲兒站了起來,挺了挺胸,笑瞇瞇地說:「來吧!把菲兒的奶子打爛。」

玉姐姐端起槍,輕聲說了句:「對了,我叫慾姐姐,是慾望的慾,不是妳想的那個『玉』字。」說完,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一連串槍聲響起,陳菲兒感到胸部受到一股很大的力量推過來,一陣炙熱的感覺從胸口傳開來,她剛剛來得及低頭看一眼血花飛濺的乳房,就眼前一黑……

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電腦前的靠椅上,下身依然濕漉漉的,再看胸部,好好的,一點損傷都沒有。

她回想著剛才的夢,想著慾姐姐說的她即將被爸爸虐殺,又興奮了起來。繼續在網上搜索了狼心雋永的幾篇作品來看。

知道這就是爸爸後,陳菲兒開始以另一種眼光來看這幾部作品,這才感受到,父親在作品中都把自己當作了處理對象,用了很多種方式來虐殺作品中的女主角,充分發揮了一個施虐男的想像力。

原來父親早就在幻想中對自己下手啊!

陳菲兒又是高興又是感動。

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父親陳雋還沒有回來,陳菲兒打了父親的電話,陳雋在電話裡說有點事,要晚點回來。因為是暑假期間,不用上學,陳菲兒做好了飯菜後在電腦前上網等著父親。這時家裡的電話響了。

「請問是陳菲兒嗎?」

「是我」

「我是市立醫院腫瘤科的主治大夫。」

「哦!」

什麼事啊?陳菲兒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家電話的。

「陳雋是妳父親吧?」

「是!」

怎麼跟爸爸有關?

「有個事,我得告訴妳一下,就是,妳父親陳雋,得了淋巴癌。」

「什麼?」陳菲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很遺憾我不得不告訴妳這個消息,其實妳父親自己也知道,今天上午他來拿了最終複查結果。我們擔心他一個人承受不了這個結果,發生意外,所以從他填寫的體檢資料上查到妳家的電話。他也跟我們說過,家裡只有妳一個女兒,沒有其他家人了。」

陳菲兒怔怔地聽著這個大夫在電話裡說著,一時忘了說話,愣了一會兒才說:「你說我爸爸的是什麼病?」

「淋巴癌。而且,已經進入晚期,據我們估計,妳爸爸可能最多還有一年的時間,當然如果注意保養,積極治療……」

陳菲兒開始走神,醫生後面說的話她幾乎沒去聽,直到對方最後說:「好了,我們要給家屬交代的就這些,還有什麼是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他說了一個手機號。

陳菲兒記下了醫生的手機號,對方掛了電話。

怪不得這段時間父親經常晚歸,怪不得父親最近體力好像原來越差,幹那個事時總是力不從心。

陳菲兒坐在電腦前,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父親才六十歲,怎麼就……

正在這時,陳雋開門進來了。

陳菲兒趕緊抹乾淨眼淚,起來迎接父親,把做好的飯菜擺好。

陳雋沒有像以往那樣多說話,父女倆心照不宣地吃了飯。

洗過碗,陳菲兒徑直走進臥室,上了一晚夜班的父親吃過飯後照例在補覺。

陳菲兒走過去,上了床,躺在父親身邊,伸手摟住了父親。

陳雋翻過身看著女兒,笑問:「怎麼?昨晚沒睡?」

陳菲兒將頭埋進父親懷裡,哽咽著說:「爸!我都知道了,剛才市立醫院打來電話,都告訴我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陳雋嘆了一口氣,依然笑著說:「怎麼?很難過?爸爸認命了,活了六十歲,雖然不算長壽,但我很知足了,有妳這麼個漂亮的女兒陪著爸爸……爸爸不在了之後,妳要找個愛你的男孩,成個家……」

陳菲兒忽然想到慾姐姐的話,原來「很快就有一個機會」就是這個機會。

難怪慾姐姐還說也許會讓她難過。想到這裡,她似乎心裡的悶氣疏散了很多。

「爸!我有個想法,你一定要答應我。」

她將身體貼在父親身上,輕聲說。

「什麼想法呀?又喜歡的男孩了?」陳雋打趣道。

陳菲兒沒有像以往那樣嬌嗔,而是很正經地說:「爸爸現在是這樣了。我心裡只有一個爸爸,所以,我想……跟爸爸一起走……」

「妳說什麼?」

陳雋一驚,追問。

「爸爸不在了,我也要追隨爸爸而去。」

「嬌嬌!妳說什麼呢?怎麼亂說話?」

「爸!這是我想好了的,不是亂說,爸爸如果不在了,我一個人在這世上也沒意思。」

陳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身體,耐心地說道:「嬌嬌!妳是我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小嬌妻,爸爸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最關心的人就是妳。爸爸要妳好好的,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活下去,活上一百歲。」

「我不要!爸爸既然說我是小嬌妻,丈夫走了,做妻子的就該跟著去。」陳菲兒使起小性子。

「真是什麼屁道理?」陳雋不知是該氣還是該樂。

陳菲兒卻開始脫下身上本就不多的睡衣睡褲,直到一絲不掛。美妙的胴體頓時又呈現在父親眼前。

脫光後,她用撒嬌的口吻說:「爸!我都想好了,你看,我這麼漂亮的身體,這身美肉,爸爸就沒有想過要吃掉我嗎?」

「妳你說什麼?」

「爸!古人常常對花感嘆,望月傷懷,因為鮮花再漂亮也會凋謝,明月再圓滿也會虧損。我不想這副什麼慢慢變老變難看,現在正是我最漂亮的時候,不如,讓爸爸吃掉我,給爸爸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咱們父女來世好好做夫妻。」

說到這裡,身體緊貼在父親身上的陳菲兒感到父親下身那根肉棒動了動,知道激起了父親的慾望。於是繼續說:「我的身體只給爸爸,爸爸想怎麼玩都可以,嬌嬌都感到高興,其他人誰都不要想看到我的身體。現在,最圓滿的結局就應該是,爸爸親手毀掉我這副身體,吃了女兒,讓女兒葬在爸爸肚子裡,這才是女兒最好的歸宿。」

「嬌嬌!妳都在說些什麼?」

「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想過要虐殺我吧?」

「虐殺妳?妳怎麼越說越沒譜了?」

陳雋嘴裡這樣說,下面的陰莖卻已經直了起來,這是近年來少有的,他那根雞巴已經很少這麼硬了。

陳菲兒自然感到了父親下身的變化,狡黠地一笑:「爸!我該叫你爸爸呢還是叫你狼性雋永老師啊?」

「妳說什麼?」

陳雋這會兒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

「你寫的那幾篇小說我都看了,寫得挺好嘛,又是亂倫又是虐殺,還都是父女戀。爸爸還不承認想要吃掉女兒?」

陳雋這下真是無話可說了。

陳菲兒見狀心裡暗喜,嬌柔的身體在父親懷裡扭動著,真誠地說:「吃掉女兒,咱們父女就永遠在一起了,來世,我們不要做正常的夫妻,還做一家人,然後再亂倫,好嗎?」

陳雋摟著女兒赤裸的身體,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游移著,感受著女兒光滑的肉體上起伏的曲線。

「妳真的願意讓爸爸……吃掉?」陳雋的手這時輕捻著女兒的乳頭。

「女兒就喜歡給爸爸這樣的人糟蹋,世界上有一種天鵝,就是想給癩蛤蟆吃掉,那種強烈的反差才能帶給天鵝最大的享受和刺激。」

「癩蛤蟆」和「天鵝」的說法是父女倆歡愛時喜歡用的調笑詞,陳雋自稱癩蛤蟆,說陳菲兒是天鵝。

陳菲兒卻說這樣讓她感到興奮刺激。她就喜歡給癩蛤蟆糟蹋。

「嬌嬌!我的好嬌嬌!」

陳雋感動地呼喚著女兒的乳名,陳菲兒卻已經幫父親脫光了衣服。

陳雋的雞巴早已直直地指向女兒的陰部,陳菲兒知道父親體力不行了,一個翻身爬到父親身上,握住父親的雞巴,往自己張開的大腿中間套了進去。

父女二人不緊不慢地肏著屄。

陳菲兒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不時地低下頭跟父親親吻著。

父親總算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願意吃掉自己了。她很幸福,很高興,用自己緊窄的陰道歡快地套弄著父親的陰莖。

父女倆定下宰殺的計劃後,就開始了準備工作,因為陳菲兒知道,重病在身的父親身體會逐漸衰弱下去,如果不早點實施這個計劃,等到病情加重再來動手,可能就會體力不支。

其實要準備的器具不多,就是幾把宰刀和一口大鍋。

然後,父女倆用多年的積蓄外出旅行了一次,遊覽了一邊祖國的名山大川,一路上,這對在外人看來父女不像父女,情人不像情人,美女與醜男的組合吸引了不少詫異的目光,但陳菲兒不理睬那些好奇的目光,旁若無人地像情人那樣挽起父親的胳膊一路相擁而行。

一個月後,這對情人父女回到了家。

定好的日子到了,父女二人都很興奮。

此時,他們已經心意相通,陳雋不再為將要宰殺女兒而不安內疚,陳菲兒更是欣喜地迎來了這個盼望已久的日子。

由陳雋牽著手,陳菲兒來到了家裡專門騰出來的屠宰房,那口大鍋放上水插上電,大鍋不遠處就是一個寬大柔軟的案板。

陳菲兒早已脫得精光,當然,陳雋也沒穿衣服。

他再次審視著女兒完美無瑕的身體,雖然經常被他用皮鞭摧殘,但依然靚麗迷人。

「怕嗎?」陳雋問女兒。

「怎麼會怕?我就盼著這一天呢!爸!好好折磨我,不要太快弄死我。」

陳菲兒嬌媚地說,即將遭受宰殺的興奮使得她愈發地美麗了。

陳雋看著女兒歡快地躺在案板上,陰戶上已經是淫液氾濫了,相信女兒確實是天生的受虐欲女,不由得又是興奮又是感動,世上有幾個父親能得到親生女兒的身體,並最終宰殺吃掉親生女兒呢?他忽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嬌嬌!先下來,爸爸想先在妳這兒捅一刀。」他指了指女兒乳房下面。

陳菲兒看了看父親,還是依言從案板上下來,她現在是父親的肉畜,一切都挺父親的。但還是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可別一下把我捅死了,我還想慢慢感受爸爸宰殺我的痛苦呢。」

陳雋看著女兒充滿著青春氣息的光潔肉體,說:「我一直想著一刀捅穿妳身體是怎麼一副景象,現在可以試試了,放心,騷女兒,爸爸不會捅死妳的。」

陳菲兒面對著父親,俏生生地跪了下來,看著父親手中握著的長刀,輕聲說:「來吧!捅穿我。」

陳雋卻走到女兒身後,握住手中的長刀,對準女兒後背兩片扇骨下面的中間位置,刀尖觸碰到陳菲兒肌膚的時候,她微微抖動了一下,冷冰冰的刀刃跟溫熱的肌膚接觸,確實帶給她奇妙的興奮。

「捅進來吧,爸爸。」

陳雋雙手用力,刀尖就刺進了陳菲兒的身體,陳菲兒咬牙忍著不叫出聲來,身體向後配合著爸爸。

刀刃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細膩柔美的身體跟冰涼的刀刃連在一起,形成一幅奇怪而誘人的畫面。

陳菲兒低頭看著自己胸前,感受著利刃在身體裡慢慢地穿行。

原來爸爸喜歡這樣啊!真好。她想著。

她能感受到,體內的利刃在往前捅,終於,「撲!」地一聲,刀尖從她兩乳下方冒了出來。繼續向前行。

她回過頭看著父親,輕輕一笑:「真好!殘殺美女第一刀。爸!女兒被你捅穿了,終於被捅穿了!」

她語氣裡透著興奮和快感,看著從自己向前捅出來的血紅刀刃,下身的春水忍不住順著大腿直往下淌。

此時陳雋也是淫性大發,將長刀從女兒身體裡慢慢又抽了出來,然後抱起女兒,放在案板上。

「嬌嬌!這一刀不致命,爸爸這就要好好割妳的肉了。」

陳菲兒更是興奮莫名,雖然前胸後背都是鮮血淋漓,但還是羞得紅暈上臉,嬌媚地說:「女兒這身肉,任憑爸爸割下來,嬌嬌好高興啊!」

陳雋低頭親了女兒一下,輕聲說:「為了操作方便,我還是把妳綁起來,好嗎?」

陳菲兒點點頭,她還真不敢保證不會掙扎,那是身體遭受痛苦後的本能反應,為了讓爸爸好好地蹂躪自己的身體,還是綁起來比較好。她也可以感受那種無法掙扎只能承受的無奈快感。

案板的四個角上都安裝了手銬,是照著陳菲兒的身體量身定做的,所以當四個手銬一銬上,陳菲兒就正好成了一個「大」字。

雙臂成「一」字,兩腿八字大分,將乳房和陰部都充分地展露出來。

陳雋撫弄了一下女兒的身體,愛憐地看著即將成為自己口中肉的女兒,千言萬語,竟不知說什麼好。

「嬌嬌!委屈妳了!讓爸爸糟蹋了妳的身體,現在,又要吃妳的肉。」

陳菲兒嫣然一笑,嬌美無限:「爸!怎麼這麼說?女兒很高興很幸福呢。我早就盼著這一天,只希望爸爸多折磨一下我的身體,讓我多感受一下被摧殘的痛苦,這才是我們女人天生的歸宿。我只盼望,來世還被爸爸宰殺。」

陳雋低頭吮吸了一會兒女兒的香舌。

父女倆的嘴唇終於分開後,陳雋低聲問:「妳想爸爸先捅哪兒?」

陳菲兒有些害羞,但還是說了出來:「女兒的陰道現在癢得利害,就先捅那兒吧。」

陳雋其實也有此意,聞言轉頭看了看女兒的陰戶,果然淫水冒個不住。

他從買來的幾把刀子中挑了一把短一點的,將刀尖對準了女兒的陰唇,這時他看到那兩片鮮紅的肉居然抽搐了幾下,春水再次淌了出來,可見陳菲兒也很興奮。

他腕部用力,將抵在女兒陰唇上的刀子慢慢捅了進去。

「嗯!」

陳菲兒一聲輕哼,陰道本能地夾緊了捅進來的刀刃,女人最隱秘最敏感的部位,現在被捅進了一把冰冷的刀子,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殘虐,多好!

捅爛我的騷屄!

陳菲兒心裡在喊。

她能感到刀刃捅進了自己的子宮,熱熱的鮮血和控制不住的淫液從陰道中不住地湧出來。

陳雋被這淒艷的一幕刺激得非常亢奮。他本想把刀子往上一挑,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把女兒的陰戶完整地保留下來。

他讓那把刀子就這樣插在女兒陰道裡,陳菲兒痛得秀眉緊蹙,眼淚都流了出來,但興奮的感覺又讓她嬌媚無限。

陳雋又挑了一把刀子,對準了女兒剛才被捅穿的那個血窟窿。

「我要剖開妳的肚子了!」

「嗯!來吧,我也想看看我肚子裡是什麼樣子呢。」

陳雋將刀尖慢慢插進血窟窿,陳菲兒咬牙蹙眉忍受著劇痛,努力衝父親笑一笑,示意他動手。

陳雋慢慢向女兒的下身移動刀子,平坦光潔的小腹隨著鋒利的刀刃移動,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紅線,接著就向兩邊分開了,陳菲兒用力抬起頭,看著自己逐漸分開的小腹。

「痛嗎?」

陳菲兒輕輕一笑:「這會兒反而沒有剛才疼了。感覺很好。」

陳雋伸手到女兒的小腹內,理弄著肚子裡的臟腑和腸子,剛剛剖開的小腹還在冒出淡淡的熱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氣,這是陳菲兒特有的體香,沒想到劃開肚子後這股香味更濃郁了。

「內臟就不要了。」

陳雋說,開始將女兒體內的內臟慢慢剝離掏了出來。

他不懂醫,也不太清楚人體內部的各個器官。

很快,陳菲兒下腹就空空蕩蕩了。

因為沒有傷及心臟,所以陳菲兒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依然保持著生命力。

她知道父親已經掏空了自己小腹內的東西,空蕩蕩涼悠悠的感覺讓她從迷離中又清醒了幾分。

「爸!」她輕聲說:「爸爸牙齒不如以前了,就算把女兒大卸八塊,咬起來還是費力的,不如把我剁碎……剁碎……吃肉丸子……」

陳雋心裡一陣感傷,女兒在最後時刻還是在為他著想,如此乖巧的小嬌妻女兒,竟讓自己這個醜漢得到了,也不知自己修了幾輩子才得到這份癡愛。

看著傷痕纍纍的女兒,再次撫弄著她依然挺拔的乳房,陳雋悲喜交集,要不是自己得了這麼個病,父女倆應該還可以有更多的幸福生活的。

但是,儘管他不肯面對自己的內心慾望,但他還是感到心底有個聲音在說:「你不就是盼著能虐殺這麼漂亮騷浪的女兒嗎?」

他撫弄著女兒的乳房,低頭吻了一下女兒蒼白的嘴唇,輕聲說:「嬌嬌!苦了妳了。爸爸先割斷妳的喉嚨,妳就少受點痛苦。」

「不!」

陳菲兒輕輕搖了搖頭。

「女兒還沒感受夠呢,不要讓我這麼快死去,多折磨一下我……割個……割個……零零碎……」她努力給了父親一個調皮的笑。

陳雋再次吻了吻女兒,調笑說:「真是個騷丫頭,那爸爸這就一刀一刀地割爛妳。」繼而又沉吟道:「先割哪兒呢?」

陳菲兒也調皮地說:「當然是先對奶子和騷屄下手,你們男人,就喜歡摧殘女人的這兩個地方……不過……女兒也喜歡……」

「那爸爸就先對奶子下手了?」

陳菲兒用力挺了挺胸,等待著父親的刀子。

陳雋把刀子平貼著右乳房邊緣刺了進去,陳菲兒做了一個深呼吸,咬牙忍受著有一陣劇痛,同時這種劇痛也帶給她無限的快感,那種難以名狀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她沉醉其中,體味著這份極致的高潮。

陳雋不是外科大夫,手法比較笨拙,他盡量平滑地圍著女兒的右乳轉了一圈,隨著陳菲兒一聲輕哼,她的右乳被割離了身體,陳雋兩手端著女兒的右乳,輕輕從她身體上提了起來,鮮血大量從陳菲兒胸口湧出來。

陳雋端著鮮血淋漓的右乳,放進了已經燒開的鍋裡。

「該割這個了,忍著點。」陳雋安慰女兒。

陳菲兒痛得滿頭大汗,但還是衝父親笑了笑:「爸爸好厲害,割得女兒好痛好舒服!」

陳雋忽然動了邪念,刀尖抵在女兒左乳上,衝她邪邪地一笑。

陳菲兒知道父親的想法,也笑了笑:「來吧!捅爛我的奶子。」

陳雋採用了一個不會外科手術的普通人所能採用的笨拙方法,將手中的尖刀刺入陳菲兒挺拔的左乳,然後往下一劃拉,陳菲兒美麗的左乳頓時呈現一道裂口。

「啊!劃爛我!」

陳菲兒痛得一聲歡叫。

陳雋握著尖刀在女兒的左乳上胡亂地劃拉著,將陳菲兒挺拔圓潤的乳房劃得四分五裂,陳菲兒長聲呻吟著,擺動著腦袋,痛苦和快感襲擊者她殘破的身體,帶給她臨終的極致快樂。

在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中昏了過去。

迷糊中彷彿處於一個白色潔淨的世界,遠處一個綠衣仙子般的女郎在衝她微笑招手,那是慾姐姐吧?

下身怎麼這麼痛?

陳菲兒睜開眼睛,回到眼前的真實世界,父親正在自己身體下方幹著什麼,她很快明白了,父親在割她的小可愛。

「爸爸是割來下酒嗎?」

她想問,但張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她感到父親手中的刀子在自己陰唇周圍劃了一圈,接著,下身一涼,她明白是陰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此時,她幾乎已經對疼痛麻木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嘴角綻開一絲笑容,表達著自己對父親的感激和愛意。

她發現連眼睛都無法閉上了,就那麼睜著,但眼前的世界正在變得雪白,漸漸地雪白的光吞沒了眼前的其它東西。

割下女兒的陰唇後,陳雋明白女兒已經沒有了呼吸,這才拿起一把寬刃刀,開始一下又一下地剁向這具曾給自己帶來無限歡愉的美麗身體……

十個月後一天夜裡,陳雋的魂魄也離開了他那已經被癌細胞侵蝕了身體。

他升在空中,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醫務人員正在裹起自己,這時一陣香風吹來,他不由自主地隨風而飄,片刻工夫,來到一棟充滿未來主義風格的大樓前。

「這兒有點熟悉,我好像來過。」

看著這棟有著一副大型玻璃幕牆的大樓,陳雋想。

站在大樓前,他在玻璃幕牆裡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男子,英俊而瀟灑,他很快回憶起來,繼而不知該是吃驚還是高興,那不是年輕時的自己嗎?

還沒有毀容以前的自己,也算是個大帥哥的。

「爸爸!」

隨著一聲熟悉叫喊,大樓門口出現一個靚麗的身影,那正是女兒陳菲兒,她還是以前那副嬌俏可愛的模樣。

「爸!歡迎來到幽冥世界的快樂至死區域。我們又見面了,走,我帶你去進去。」

陳雋被陳菲兒牽著手走進去,大廳裡穿行的人們隱約還能聽到陳菲兒的聲音:「現在,我還可以叫你爸,等到我們下一次轉世,就看誰先投胎了,咱們不一定還是父女,不過,一定還會是一家人,我還會跟你亂倫,讓你虐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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