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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殺女僕小明

简体版

作者:某個無名氏(idiAmin)

以下內容是我隨便寫的,全為個人妄想,內容的各部份可能很詭異,也未必能合於大家的需求。

另本文不設著作權,歡迎大家改編、參考和利用等用於各種用途。

本文多少參照了pixiv的えと氏(其pixiv頁面為 http://www.pixiv.net/member.php?id=685000 )的ニクバック一圖。

原圖網址為 http://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mode=medium&illust_id=19677891

但本文所寫的內容不完全與其圖描述的相同,不過現在えと氏的這張圖只開放給其朋友參閱。

えと氏的原圖第一張可點此見

本文開始


我叫王小明,是個現年十六歲的少女。

我留著一頭黑色的、前剪瀏海覆蓋住整片額頭的長直髮。

大家都說我長得好看,身材也非常好,皮膚也很白很細很嫩,很多人都誇讚我是個正妹,不過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們,似乎個個都是如此,沒有哪個長得不好看或身材不好的。

我自小就被某戶人家收養,並在她們家當女僕,雖然我該受的教育都沒有少,但據了解,我在外沒有戶口,因此外面的政府單位什麼的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因此沒有辦法申請證件戶口什麼的。

我讀書、寫字、算術什麼的技能和打理家務的能力什麼的,也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女僕教的,而據我所知,在這家人做事的很多女僕也一樣,因此我們幾乎很難逃跑。

我的主人是女的,她對我們很嚴厲,儘管主人對我們的處罰很嚴厲,但好在主人一家對我們也很好,因此我們沒有什麼人想逃跑。

卻說主人家的房子很大,因此幫忙處理各種家務的女僕很多,這家人有一個奇怪的慣例,就是所有服侍的女僕除了要穿著女僕服外,還都必須戴著手銬和頸圈。

而手銬和頸圈,除非主人的首肯,不然一般是不會卸下的,也因女僕服在穿脫方面有著特別的設計;

另外,這家對女僕的規定非常嚴格,任何女僕只要犯了任何錯,都必然會被帶到眾女僕面前,在裙子被掀起、內褲被脫掉的狀況下,被主人用一根棒子打屁股,而且犯錯次數越多,被打的次數也越多。

不知是我天性迷糊的緣故還是戴著手銬做事比較不容易之故,我經常一不小心就會打破餐具或其他的東西,也經常忘東忘西的,因此對我而言,被當眾處罰成了家常便飯,可說我每天都會被處罰。

雖然最初幾次被處罰時,我每次都會痛到哭出來,但幾次之後就比較習慣了,也比較感覺不怎樣了。

此外,最近一兩年,每次知道自己要被處罰時,我不僅不會害怕,反還會有種期待感,期待主人用力地打我屁股,越用力越好。

且最近我每次被處罰,或我看到其他女僕受處罰時,我的內心深處都會升出一股強烈的快感,有好幾次我的快感強烈到讓我想將手伸入衣服內摸自己的私處。

但每次我都努力地以自己的意志力,將想自摸的欲望給努力地壓下。

這一天是個平常的一天,我們和平常一樣地打掃宅院、幫主人一家打理各種的事務。

突然,有一個叫小華的女僕,在打掃客廳時,不小心打破了主人最心愛的、價值不菲的花瓶。

小華比我小一歲,她和我一樣,留著一頭黑色的、前剪瀏海覆蓋住整片額頭的長直髮。

不過和我不一樣的是,她的頭髮留長的部份常綁成一隻馬尾;

此外,小華外貌非常地好看,身材也非常好,皮膚也很白很細很嫩,大家都說小華是個正妹,就連我也這麼覺得;

但主人常說,小華和我一樣,都迷迷糊糊的,常常忘東忘西又常不小心打破碗盤什麼的,也和我一樣,常常被處罰。

由於外貌和性格等的相似性,因此很多時候,小華和我兩人常都被一起相提並論。

主人見狀,非常地生氣,她將所有女僕召來,我們全部放下了手邊的工作,來到客廳集合,之後她問道:「這是誰打破的?」

小華很清楚隱瞞的後果,因此她不敢隱瞞,她說道:「是……是我打破的。」

主人說道:「妳好大的膽子!小華,跟妳說多少遍妳才聽得懂,給我小心一點!沒想到妳不僅沒聽進去,鬧的問題反一次比一次還嚴重,這次就連我最心愛的花瓶都可以摔破,看妳要怎麼賠我?」

小華很害怕,她怯生生地說道:「小……小女子我願意接受主人的處罰。」

主人要小華雙手撐在一張桌子上,呈現屁股翹起的姿勢,待小華將姿勢擺好後,主人對我們說道:「今天這小華,她打破了我最心愛的花瓶,這花瓶的價值非常高,且是家裡的傳家之寶,不是有錢就買的起的,因此做為警示,今天我將對她進行處罰,以儆效尤!」

說完主人掀起了小華的裙子,脫下小華的內褲,然後開始鞭打起小華的屁股。

小華被足足打了一百下,但和平常不一樣的是,主人打完小華的屁股後,並未馬上叫我們回各自的工作崗位繼續工作,反對我們說道:「除了小華以外的所有人,先在這裡等候,我先帶小華去地下室一趟,待會再來叫妳們。」

說完,主人便將小華帶往了地下室,而我們一眾女僕則在樓上等候,一會後,主人對我們說道:「所有人都給我到地下室集合。」

我們聽了主人的命令,魚貫地進入了地下室。

卻說這地下室一直以來是最高機密的場所,除了主人一家外,只有一兩名女僕獲准進入,進行清掃的工作,但沒想到,今天主人叫我們全部進入地下室,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宣佈。

地下室很寬廣,但看起來有些陰森,地下室裡到處充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很多刑具光看就很痛,但不知為何,看到這些刑具時,我心裡竟生出一股奇特的快感,並升出一種想嘗試的心態;

另一方面,小華站在其中的一個臺子上,臺子上有一個倒U字型的架子,架子的頂端有一條白色的繩子,旁邊還有一個轉盤,繩子的底部則有著一個繩圈,繩圈掛在小華的脖子上;

而小華的雙手不像平常一般,是戴著手銬前銬的,小華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雙手並被以一條繩子綑緊,而小華的雙眼則被以一條白色的布條矇起。

待我們所有人都到地下室後,主人說道:「所有人面向臺子,排排站好。」

聽到主人的命令,我們面向小華站的臺子,排排站好,準備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

待我們排排站好後,主人宣佈道:「有鑒於最近妳們這些女僕越來越不把規則放在眼裡,處罰越來越沒有用之故,因此,基於君子不重則不威的道理,我決定引進新的做法,就是從今以後,所有嚴重犯錯或犯錯太多次的,都會被處死,以藉此達成懲戒的目的,而小華因為打破我家價值連城的家傳寶物之故,成了新規定的第一個適用者,妳們給我好好看著,不准轉頭或閉上眼睛之類的,好知道從今以後,嚴重犯規的下場為何!」

說完,主人便轉起了架子旁的轉盤,小華被吊起,接著,我們都看到了小華掙扎的模樣,小華看起來很痛苦。

卻說看到小華被吊死時,我內心雖然有些難過,但不知為何,我不僅不感到害怕,反還很興奮,甚至腦中還自動將臺上的小華,給換成了自己。

開始想像自己就是被吊死的那個,而我的內心深處,也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這一次的快感,和之前的都不一樣,它特別地強烈,強到完全蓋過我意志力的地步。

我努力地想克制自己想自摸的欲望,但不管我怎麼做,都沒用。

很快地,我的欲望便蓋過了我的理智,於是我顧不得自己所在的場合,開始將手伸到上衣上,想隔著上衣,撫弄自己的乳頭,還想將自己的手伸到裙下,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下體,但因為戴著手銬的緣故,我一次只能摸其中一處地方,因此我一會隔著衣服摸自己的乳頭,一會又將手伸到下體,隔著內褲撫摸自己的下體,就這樣,我開始了生平第一次的自摸。

我的雙手,隨著小明掙扎的姿勢與幅度而擺動,彷彿上刑架的是我而不是小華一般,很快地,我便達到了高潮,我徜徉在高潮的世界中,不能自己,彷彿世間的一切都跟我無關一般。

當我再次回神時,小華已經死了,而我則看見我的主人在我一旁看著我。

主人很生氣地對我吼道:「王小明,妳知不知道妳做了什麼事?」

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犯了!小女子我願意接受主人的處罰,好進行贖罪!」

但主人說道:「下次?還有下次?這種行為一次都不可犯的,妳竟然犯了!妳好大的膽子!妳的行為,除了以死贖罪外,別無其她的選擇。

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願意和小華一樣,上絞刑臺被吊死。」

聽了我的回應,主人對我說道:「像妳這種賤女人,將妳吊死太便宜妳了,我要讓妳生不如死,藉此讓所有的女僕知道,做了那種事的下場是什麼!」

聽到主人的話,我不僅不感到害怕,反還有種期待的心理,而剛剛看到小華被吊死場面時的快感,又再次找上了我。

當我再次回過神時,主人已吩咐兩名女僕將小華的屍體從架子上放下,並搬走進行處理。

之後主人拿出一套體育服上衣、體育短褲和一雙白色的及膝長襪,要我換上,我照做了。

體育服有些緊身,並呈現出了我的身材曲線,尤其我那一對突出的胸部。

待我換上體育服後,主人將我的手銬和頸圈解開,但未及我的反應,主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的雙手、雙腳和脖子,都給用幾條紅色的繩子,綑在了一個沙袋上。

將我綑好後,主人開始撓起我的腳心,我感到很癢,因此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我道:「哈哈哈哈哈………好………好癢啊………哈哈哈哈哈,主……主人,妳……你要對我做什麼?」

主人停止了對我的撓養,並對我說道:「沒什麼,只是想拿妳練練拳頭而已,並藉此讓大家知道,做出像妳這樣的行為會有怎樣的後果!」

我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怎麼一回事,主人就命令了一旁的女僕,將綁著我的沙袋給吊在剛剛小華被處死的臺子的架子上,而我也因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間沙袋,在綁著我的沙袋被吊起後,我才完全意會過來,主人講的話是什麼意思。

主人將所有的女僕叫來看我,然後她握起拳,重重地朝我的腹部打了一下。

「啊!」我大叫道。

「這就是像妳這種在大庭廣眾下自摸的婊子的下場。」主人說道。

因為被用力地揍了一拳的緣故,我連著綁著我的沙袋在半空中晃動,每當綁著我的沙袋晃到最低點時,主人便狠狠地再揍一拳,而我自然是感到非常地痛苦。

但每次我被揍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快感就會找上我,且一次比一次強烈,也因此我沉浸在一股伴隨著強烈疼痛的快感中,完全不知道臺下還有人在看。

當我回神時,我發現我吐出了血,而我吐出的血,使得純白的體育服,沾染了一些紅色的痕跡。

當然,從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是免不了的,而這疼痛比過去被打屁股時都還來得更強烈,但我沒有哭出來,只是忍耐著。

接著,主人要所有的女僕都朝我身上揍我一拳,而她們也都照辦了,有些女僕只輕輕地、示意性地打了我一拳,有些則使盡全力,用力地打了我一拳。

但不管怎樣,在被打的過程中,我終於忍不住痛,流下了眼淚,而咳血什麼的,則是一直持續的。

待所有女僕都打了我一拳後,主人宣佈道:「今天就先到此為止,明天八點鐘,大家準時在此集合。」

眾女僕道:「是的主人。」

就這樣,女僕們離開了,回去自己的工作崗位做事了,徒留我一人被掛在架子上喘氣及忍受著疼痛。

我感到有些疲倦,因此我也不管自己其實是處於被吊著的狀態,很快地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被打在我身上的數記重拳給打醒,而眾女僕都在我的面前集合。

由於被重重地打了幾拳之故,因此我醒來後,便很快地咳出了血來;

此外,我看到我的面前擺了一個臺子,臺子上有斧頭、小刀和皮帶等各式各樣的工具。

這時主人宣佈道:「這婊子她竟然敢當眾自摸,完全忘了一個做女僕的矜持,本來這樣的行為就該被處決,但更不應該的是,她竟然是在看別的女僕被處死時自摸的,看來她顯然很期待自己的死亡,既然如此,我就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主人拿出兩條皮帶,並將那兩條皮帶各綁在我兩條大腿上半部大約中間的地方,我感覺我的大腿快被勒斷了。

一段時間後,主人拿起斧頭,朝我的左大腿砍去。

「啊!」我大叫道。

主人砍的地方,正是在皮帶綁住的正下方不遠處。

我痛苦地大叫著,但主人完全不理我,依舊繼續朝我的大腿砍去,直到我的左大腿被砍斷為止。

在砍我的腿的時候,很多女僕都被嚇著了,但顯然她們不敢不從命,大家都乖乖地站著,看著我的腿被砍去。

在我的左大腿被砍斷後,未待我喘息,主人又拿斧頭,朝我的右大腿砍去。

同樣地,我開始痛苦地大叫,而我的右大腿也被主人給砍斷了。

我感到非常地疼痛,也感到很難過,我哭了出來,沒想到跟隨了我十幾年的腿,竟就如此離我而去了;

另一方面,雖然腿被砍斷很痛,但在我大腿被砍斷的過程中,我卻意外地感到某種從未達到的快感,這快感比之其所體會到的,都還強烈。

而當我想到自己就此會殘缺後,興奮感竟然變得更加強烈了。

很快地,快感便蓋過了我的痛感,事實上,我已分不出我所感覺到的究竟是痛還是快感了。

待我的雙腿被砍斷後,我看著大腿被砍斷後,留下來且在滴血的大腿根部,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吧,我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很想睡,但我終究沒有睡去,而且大概是因皮帶綁住我大腿的緣故吧,失血的量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多。

就在我要睡去的同時,我聽到了主人的聲音,主人吩咐兩名女僕,將我被砍斷的腿給解下,然後主人說道:「這兩隻腿待會就做成料理,給大家吃。」

奇怪的是,一聽到我的腿會被做成料理,我剛剛腿被砍斷時的興奮感又出現了,而我也因此醒了來。

這時主人突然將我放下,但我的雙手還是被綁著,我說道:「怎麼一回事?」

主人道:「現在要執行下一步,也就是將妳的雙手給砍斷!」

我聽了後大叫道:「不要啊!」

主人道:「這是對妳這婊子犯賤的懲罰!」

雖然我口上是抗拒的,但奇的是,我的內心不僅不抗拒,反還非常地期待與興奮,就如我剛剛腿被砍斷時一般。

不久後,主人拿出兩條皮帶,一條綁在我左手手臂手肘以上、靠近袖口的地方,另一條則綁在右手手臂相對應的位置,之後,主人舉起斧頭,朝我的左手手臂砍去。

「啊!」我大叫道。

主人砍的地方,正是在皮帶綁住的正下方不遠處。

我痛苦地大叫著,但主人完全不理我,依舊繼續朝我的手臂砍去,直到我的左手被砍斷為止。

未待我喘息,主人又拿斧頭,朝我的右手手臂砍去。

同樣地,我開始痛苦地大叫,而我的右手也被主人給砍斷了。

而我雙手的手臂的骨頭露在外面。

待我的雙手被砍斷後,主人將我吊回沙袋上,在吊回去時,她拿出兩根釘子釘在依舊連在我雙手手臂的斷骨上,然後她拿了一條繩子,綁在沙袋的頂端,之後再將那繩子的兩端,各綁在釘在我雙手手臂的斷骨上的釘子上,就這樣,我被吊回了沙袋之上。

將我吊回去後,主人又用力地打了我幾下,經過四肢切斷和被腹擊的折磨後,我痛得大叫,但與此同時,我的下體卻也興奮地流出了水來,將我穿在我身上的體育褲給弄濕了。

這時主人開口說話了:「小明,妳那麼愛自摸是不是?那我就讓妳自摸個夠!」說完,主人突然將我的褲子和衣服脫去,之後又將我的內衣褲給脫去,然後,主人將我其中一隻被砍下的手,塞入了我的下體中。

「啊!」我大叫道。

卻說我還未經人事,被這麼一搞,我自然是非常地痛苦,沒想到,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自己被砍下的手給奪去的。

但這又能怪誰呢,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手賤,無法控制自己,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的。

雖然下體被自己的手給插很痛,但插在我下體裡的那隻手卻不斷地刺激我的敏感神經,持續地給我製造快感。

而手腳被砍斷的痛楚,則加強了我的快感,很快地,我便因太過興奮而暈了過去。

待我再次醒來後,我感覺插在我下體的那隻手已被拔去,這時主人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家解散。待會這雙手和這雙腿,就做成今天的晚餐,每個人都要吃這些肉,不吃的一樣要接受處罰。」

說完眾女僕便解散,並帶著我被砍下的雙腿和雙手一起離開了,只留下我一人繼續被掛著。

雖然有皮帶綁在我的手臂和大腿的傷口之上,減少了我的失血,但手腳被砍斷,終究是讓我失了很多血,況且被這樣吊著,又被主人打了幾拳,以及今天一直來的快感,讓我非常地疲倦,因此主人離開後,我很快地就睡著了。

第三天,我又被我的主人給弄醒,而眾女僕則照例在我的面前集合,雖然我已好幾天沒吃東西,又經過了如此的折磨,但我感覺我很好。

在我醒來後不久,主人二話不說,便抄起了一把刀,朝我肚臍捅了一刀,接著她拿刀往上往下切,在我的腹部切出了一道切痕來,切痕直達胸口。

之後,我的主人順著切痕,將我的肚皮給掀了開。

「啊啊啊!」我慘叫著,還哭了出來,但主人不理我。

主人在將我的胸腹部給切開後,拿出了幾條兩端各有一個勾子的線,並將之綁在沙袋上,之後主人順著我腹部的切痕,將我的胸腹部給打開,然後用那些帶有勾子上的線的勾子,勾住我胸腹部被掀開的皮肉,使我的內臟和肋骨,暴露在眾人的面前,我還看到我的腸子掉了出來。

在主人切開我的胸腹部並將之打開時,我感到了極端的痛苦,並流了很多血,但就在我感到極端的痛苦時,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也不斷地朝我襲來,而這痛楚和快感的混合,也讓我一直保持清醒。

待主人將我剖腹後,我又感到一股睡意,但沒有睡去,因為接下來,我的主人伸手到我的腹腔內,將我的腸子、子宮等器官給拉出,而這又製造了更多的痛楚。

但這時,我已叫不出聲了,我只能默默地流淚,雖然如此,一陣陣地快感,伴隨著痛楚而來,使我保持清醒。

我看見我的主人將我的器官給一個個掏出,並拿刀將那些器官,與我身體的其他組織給分開,此外,我還聽到了主人講的話:「這腸子已經清理過,待會做成香腸,而這子宮……」

不過我既然已經搞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了,想必我也活不久了,她們要怎樣對我,就隨她們去吧,反正都與我無關了。

雖然如此,但我不希望我現在就死去,雖然我被如此地凌虐,但我發現,我希望我能被凌虐更久的時間,並在因凌虐造成的強烈痛苦與快感中死去。

在主人將我肋骨以下的內臟全部掏出後,接著她叫兩個女僕上來,開始割我腰部以下的肉,看來經過小華被吊死,以及這幾天對我的凌虐後,這些女僕對這種事都已很適應了。

在她們割我的肉的時候,我照樣感到強烈的痛楚,但這時我已痛到哭不出來了,而同樣地,快感也一直源源不絕地朝我襲來,並使我保持清醒。

不一會工夫,我腰部以下的肉就被切得一乾二淨,只剩下脊椎骨和骨盆還在我身上。

就在這時,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感,我終於暈了過去,然後我就沒知覺了。

在我再次醒來時,我看到了我脖子和以下的地方,已經只剩下骨頭了,顯然我脖子以下的肉,都已被切去。

我的肋骨被切開,心肺等剩餘的臟器亦全數被摘去,我已經死了,而我的頭吊在一具只剩被鋸開的胸腔、脊椎和骨盆的骷髏上。

而主人正拿著一把鋸子,似乎是要將我的頭蓋骨給鋸開,但我完全沒有痛苦,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 

我就這樣看著主人將我的頭給鋸開,我的大腦因此暴露,然後我看見我的主人拿了幾根連著電線的針,插到了我的腦上,接著主人拿出了一個上面有轉盤的搖控器,接著,我感覺我被拉回了我的身體裡,在我回到我的身體後,快感和痛感等又全數回來了。

「啊啊啊啊!」我的心裡想道,我張開眼睛,想叫出聲來,但我叫不出聲,只能任由主人這樣電我,主人就這樣一直電我,直到我再次昏過去為止。

在我昏過去前,我因「電腦」的緣故,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並一直徜徉其中不間斷,除此之外,我心裡還不斷地閃過各種就連我自己都沒想過的、下流至極的想法。

「好………好舒服啊。」我想道。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再一次地昏了過去,這次是在純粹的快感和幸福感中昏過去的。

在我又再一次醒來後,我看到我那頭蓋骨被打開的頭垂著,雙眼則張著,而我又再一次地,失去了對痛和快感的感覺。

我嘗試再一次回到我身體去,但顯然我回不去我的身體裡了,看來這次,我是真的永久地離開了這世界。

再見了,我的主人,雖然你用各種極盡殘酷的手段,凌虐我至死,但我還是愛你的。

同時,我熱愛被這樣凌虐的感覺,而我希望我和我的主人,來世有緣再相見,並繼續做主人的女僕。

再見了各位,小華我來了,接著,我融入了一道光……

以上是小明的主人用電極電小明的大腦時,根據電極另一端連的電腦所讀取到的資訊。

之後小明的大腦被煮成了人腦料理,並為主人一家所享用。

當然其他在之前切下的肉和內臟等,也都被做成了各種料理,供主人一家和其他的女僕食用;

而小明剩餘的頭顱則被保存了起來,做成了裝東西容器,並置於小華被保存起來的頭顏的一旁;

小明切下的頭蓋骨和頭皮,也被保存起來,並被做成了容器的蓋子;

小明頭部以外的骨頭,則在熬湯後火化;

小華頭部以外的屍體,則與小明的骨頭一樣被火化,並被秘密地灑在其主人一家的住宅的花園裡,成為植物的肥料。

雖然有了處死小明和小華的先例,在小明和小華被處死後,那一家的女僕的行為不僅沒有因此變好,反有更多的女僕被處死。

不被處死但被處罰的女僕也變多了,每位女僕每天平均受處罰的次數也增加了。

但從此用各種方法處死嚴重違規的女僕也成了那一家的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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