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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系列之一  兩位德國貴婦之死

简体版

原作:不詳

編譯:大地

(對納粹德國時期,參加波蘭情報組織的兩位德國貴婦悲慘遭遇)

1935年2月18日清晨,一個黑暗而陰冷的日子。

監獄裡仍然亮著燈,我聽見了走廊裡傳來腳步聲和開鎖聲。

牢房門打開了,克勞斯‧馮‧勞爾,一位和我相同軍階的德國軍官,站在門口微笑著,他穿著全套蓋世太保制服,上面黑色的「SS」標記特別顯眼。

克勞斯是個醉心於各種儀式和制服的傢伙,他的微笑總是意味著糟糕的事情即將發生。

幾個鐘頭前,我已經聽到不利的消息傳來傳去,總之這不是個好兆頭!

「我猜,你該是來宣佈今天我將要掉腦袋了。」

他鎮靜地看著我,搖了搖頭。

「不是你,而是你的兩位最重要的可愛情報員,她們將在今天早晨掉腦袋。

我親愛的斯塔尼斯拉斯,你僅僅需要搭乘今天下午的火車回華沙。你的外交豁免權讓我們進行了交換談判,你的朋友們已經釋放了幾位波蘭的德國人團體領袖,所以我們現在也將釋放你。

你在阿斯塔的所有物品已經被打包送往火車站了,而我得到許可為你帶來這件黑色外套——我見你在葬禮上穿過它。」

「謝謝,克勞斯,這沒什麼必要,如果你允許,我只想現在就獨自離開。」

「很抱歉,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你仍然處於被拘押的狀態,我被嚴令必須單獨護送你到車站,一直把你送上火車;然後你將被貼身看管直到抵達邊境。

我要是你,就會飛快地刮鬍子,洗漱,然後換上外套;除非你打算鬍子拉碴、衣衫不整地去見你的女朋友們最後一面。

我已經為我們兩個在房間裡定了最好的座位以便觀賞她們的處決,那位置就在斬首木墩的前面,距離剛好不會被血濺到,你可以聽到她們求你拯救的哀求和啜泣,像邦妮塔小姐,她在兩天前聽到自己的死刑判決時,發了一點小脾氣。我真的很想看到你晃動著你那無能的身體去營救她們倆的樣子。這是對你欺詐行徑的合適懲罰!」

「我的祖國是波蘭,不是德國,克拉斯,我對我的國家很忠誠,不是麼?」

「不錯,實際上如果我是你,我也會按照信件上給我的命令行事;我還是蠻佩服你的,不然你在逃避追捕時就會被擊斃了,外交豁免權可護不了你。

順提一句,我希望你在整個行刑過程中都保持安靜。」

「你還能讓我對邦妮塔和瑞蕾特說什麼?對不起親愛的,你的腦袋馬上就要從肩膀上被粗魯地砍下來,我除了在一邊好奇地看著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順便告訴你,在他們把你的屍體放進棺材裡之後,我,你無畏的上級和親密的愛人,將搭火車回家享受生活。」

「現在是5:30了,斯塔尼斯拉斯,邦妮塔預定在6:00被準時處決,她將在5:55被帶進『庭院』,為了禮節,我們至少要提前一點坐到位子上。」

他說得對,我現在對一切都無能為力,除了去見我的愛人們最後一面。

在我整理自己的儀表時,回憶如洪水般湧入了腦海。

女男爵邦妮塔‧馮‧法爾肯哈茵,她總是露著開朗的笑容,用一種極為優雅的姿態取下自己的女士草帽,輕巧地搖動著自己披散到頸部的一頭華麗金髮。

在賽馬場上,她總是穿著一身合體的淺藍色裙裝,顯示著自己優美的身形。

她明媚的笑容和陽光的個性使她成為了柏林上流社會的寵兒。

這的確是我最初引誘她,並把她招募進我兩個諜報網絡中一個的原因。

她是個天生的特工,她總是被四處邀請,能夠聽到和報告一切;

她有過人的記憶力,提供給我們的信息總是那麼準確和重要。

在她25歲生日時,我開始思考招募另一個合適的女子。

過了幾個月,在一次激情之後,我對她提出,再尋找一個消息來源來滿足我們上級的需求。

她向我介紹了她最好的朋友,女男爵瑞蕾特‧馮‧納茨梅爾,她是一位德國外交部高官的秘書。

瑞蕾特是一位黑髮的西班牙風情美女,擁有一雙嫵媚深情的褐色眼眸,似乎能看穿你的心靈。

在邦妮塔的支持下,我也開始引誘她。

起初,瑞蕾特以為邦妮塔沒有意識到我和她的交往,她對此相當不安,卻又無法遏制對我的愛意;

直到一天下午,我和她在床上裸裎相對,進行一次親密而深入的做愛時,邦妮塔打開了臥室的門,她赤裸著可愛的嬌軀來到床上加入了我們的行列,我們三人進行了一次令人印象深刻的盤腸大戰。

從那以後,我們之間就建立了極為親密的關係。

去年,瑞蕾特向我介紹了艾麗妮‧馮‧讓娜,她也是一位黑髮美女,比瑞蕾特更年輕,只有20出頭,剛剛成為了裡賓特洛甫部長的下屬。

她很快加入了我們的網絡,一開始就為我們的工作作出了重要貢獻。

這年我雖然沒有犯什麼錯誤,但形勢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在上流社會,如果你不是新奇人物,身邊也沒有什麼人們想要邀請的新奇人物,你就會發現所受到的邀請越來越少。

這種情同樣況出現在了邦妮塔、瑞蕾特和我的身上。

我需要一些新鮮面孔了。

在一個夜總會,我發現了她,莉婭‧娜雅科。

一位紅髮的外國職業舞女,她很受上流社會歡迎,於是我資助了她。

她的私人表演總是充滿了極度的熱情,讓人分外滿足。

在激情過後她愛上了我,不久也被我招募了。

作為幾位納粹黨高官的寵兒,她能夠接觸到很高層次的信息。

不過,在幾個月後,隨著她被柏林上流社會熟悉,她的情報來源也不再那麼經常光顧她。

然而,就在我們交往之初,她曾向我介紹了自己的一位老校友,十分可愛的小美女卡緹婭‧芭芭拉。

我能感受到我和她之間對視時產生的火花,不過當時我正在和莉婭交往,所以什麼也沒做。

卡緹婭是柏林炙手可熱的當紅模特,在莉婭的情報來源枯竭之後,我開始集中精力勾引卡緹婭。

就在幾個月前,她像她的愛人一樣成了我招募的最新成員,於是我又開始變得重要起來,到處受到邀請。

莉婭把這一切弄糟了,她曾經不反對我和邦妮塔、瑞蕾特以及艾麗妮的親密關係,她認為她比她們更年輕,更美貌,甚至床上功夫更強,但她知道,在以上任何一個方面自己都比不上卡緹婭。

莉婭是第一個因為妒火中燒而離開我的女人,這成了我垮台的起點。

克勞斯一直懷疑我的動向很長時間了,當他發現我的愛人們出現爭吵之後,派出了自己手下最年輕英俊的特工引誘莉婭,試圖明白我實際從事的工作。

克勞斯是個真正陰險惡毒的下流胚,因為他頑固的惡行,在任何正常社會都應該被拘禁起來,可惜今日的德國不是一個正常的社會。

更不幸的是,他明智地加入了納粹黨,並只為希姆萊個人工作。

他雖然很頑固,但卻不缺乏智商和決斷。

莉婭對我和卡緹婭的關係十分嫉妒,為了分開我們兩個她願意做任何事。

那位年輕特工最終引誘了莉婭,在他保證我因擁有外交豁免權不會被逮捕的情況下,她懺悔了自己的行為,並給了他所有情報員的名單。

莉婭錯誤地信任了那個德國特工,以為自己會因為合作而免於被逮捕,而卡緹婭將被從我身邊抓走。

結果週一早上,蓋世太保包圍並逮捕了邦妮塔、瑞蕾特、艾麗妮、卡緹婭和我,而莉婭自己是第一個被拘禁的。

週二,人民法庭以叛國罪之名對邦妮塔和瑞蕾特進行了審理。

因為公眾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們身上,希特勒決心以她們為榜樣,以便讓德國舊貴族階層守規矩。於是中午兩位女貴族就被宣判有罪,都被判決斬首處死。

邦妮塔轉向坐在法庭裡,戴著鐐銬的我,湛藍的美眸中盈滿了淚水,她哀婉地祈求我的拯救,並用上了我們單獨相處時的親密稱呼:「救救我們,朱瑞克,請救救我們!」

下午,法庭又閉門進行了秘密審理,同樣判決艾麗妮、卡緹婭斬首處死,令卡緹婭感到吃驚的是,莉婭也同樣被判處斬首死刑。

我在克勞斯的監視下默默地見證了這一切,當女孩們被帶出法庭時,我聽到了莉婭哀求饒命的悲呼。

德國人知道處決邦妮塔和瑞蕾特必將引起國際騷動,因此決定對艾麗妮、莉婭和卡緹婭的處決在晚些時候的秘密儀式上執行。

現在已經是星期四的早晨,再過短短的幾分鐘,邦妮塔,我可憐的愛人,就會被迫跪下,將她漂亮的腦袋擱到劊子手的木墩上,等待品嚐斧頭劈斷自己可愛脖子的震顫和痛苦。

當我準備好以後,克勞斯示意我跟上他。

我們現在正位於普勞岑斯監獄一個完全獨立的區域,這裡有一座遠近知名的「倉庫」,裡面擁有各種各樣的處決設施。

所有被判死刑的犯人將在這座建築中度過最後一夜,並做好臨刑的準備,他們通常會在黎明時分接受處決。

我幾乎可以肯定,我所有5位女性朋友都在這附近。

處決其實是在這種建築的前部,一個又大又高的房間裡執行的,它有一個被人熟知的稱呼:「庭院」。

這裡其實不是一個真實的庭院,因為它從牆壁到天花板幾乎完全封閉,裡面保持恆溫的且光線充足,不管在任何天氣和時刻都可以執行處決。

房間四周為觀刑的人們設置了長椅。

今天被拉來充當觀刑者是件不幸的事情。

斬首木墩就放在房間中央一個三米見方,20厘米高的木頭平台上。

木台上設置了一條深溝,木板上也有有很多溝槽和小孔,以便在處決過程中可以方便地進行清洗。

在唯一的一面大窗子下,放著一張桌子和靠背椅。

上面蒙著黑布,一位全身黑色衣服,頭戴深紅色帽子的法官坐在那裡,宣讀判決並命令劊子手履行職責,然後處決開始執行。

兩張舒適的木製圈手椅被放在了斬首木墩正前方,大概離平台1米多遠。

在邦妮塔和瑞蕾特被斬首後,在這個距離可以保證我們不會被從她們斷頸部飆射出來的鮮血濺到身上。

克勞斯抓著我的胳膊,引導我坐進了椅子,好像一位密友拉著我走進戲院。

「整個柏林都會好奇地想瞭解,你為何會出現在刑場;也會驚訝地看到,你我是多麼的親密;

當你被釋放的時候,他們會更加驚奇,特別是我們處決其他所有人,卻單獨放走你一個以後,沒有人再會信任你,這樣你的間諜價值也就結束了。」

他當然完全正確,我在德國的生涯已經終結。

我今後能做的就是回到波蘭,坐在辦公桌後幹些其他事務。

從積極的角度看,也許我可以準備在3年後和我真正的愛人——

納緹婭‧瓦爾克茲卡結婚,然後和她撫育一大堆孩子。

我們是在大學工作時結識的,在華沙的時候開始戀愛。

納緹婭是一位傑出工業家的獨生女,從小就被培養成一位工程師。

我更多地是被她的舉止而非美貌吸引了,她表面上很嚴肅,骨子裡卻很好色。

很快我就發現她還擁有一種犀利的幽默感和相當聰明的頭腦,我很驚訝地發現她竟然還打算畢業後成為一名電氣工程師。

開門的吱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主審法官和劊子手卡爾‧克虜伯走了進來。

法官魯道夫‧朱勒斯穿著黑色法袍,戴著紅色的方形帽,上面裝飾著深紅色流蘇。

他手裡握著官方的死刑判決書,快速地走向自己的桌子。

克虜伯穿著正式的劊子手制服——

黑色的緊身褲,白襯衣配黑馬甲,領口裝飾著黑領結,手上套著白色的手套,頭上戴了頂禮帽。

他走到法官右側站好,看著法官,後者對了一下表然後點了點頭。

克虜伯做了個手勢,一名穿著黑色緊身褲,套了件鬆垮的白襯衣,領口打開的助手走到牆邊,打開通向死囚單人牢房的紅色大門,那裡就是她們度過最後一夜的地方。

還差5分鐘到6點,我很欣賞德國人的守時,幾乎是立刻,雪亮的頂燈就把光芒射到了斷頭台和斬首木墩上。

與此同時我聽到椅子後面傳來了呼呼的機器轉動聲,扭過頭去,發現兩邊的活動推車上各有一台攝影機正在拍攝。

克勞斯在我耳邊輕聲道:

「戈培爾閣下命令把整個行刑過程都拍下來存檔,到需要的時候可以用於宣傳。」

「你們都瘋了,難道不能給人留點體面嗎?」

「對間諜用不著體面,斯塔尼斯拉斯。」

邦妮塔在克虜伯的另一名助手押解下,慢慢地從門口走了出來。

她全身被包裹在一件鬆弛但合體的特製藍色囚服裡,顏色雖然和普通的囚服一樣,但除此之外沒有相似之處。

這種衣服是克虜伯特製的,目的是為處刑提供方便。

他手裡總是保留著幾件這種女死囚的受刑服,以便在行刑之後能從她們的無頭屍體上回收並進行清洗,然後下次可以再次使用。

這種囚服很短,前擺只到女死囚的大腿膝蓋上面,這樣在行刑時她們跪下或者被推倒的時候不會被衣服扯住。

囚服的後背有一個很低的開口,一直到她們的腰部。

前部也有一個深V形的領口,可以袒露出女死囚胸前的大片肌膚直到她們的乳房之間。

這種完美的設計確保了女死囚在行刑中身體無論如何扭曲,脖子和背後都不會擋住斧頭的劈砍。

不過說實在的,這種囚服式樣和女性晚禮服有點類似,如果不是死囚服還是相當性感的。

對觀眾而言很明顯的一點是,似乎是為了方便受刑。

邦妮塔在囚服下什麼也沒穿,她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背後。

這個姿勢讓她的肩膀輕微地向後收縮,使她豐滿的胸脯更顯凸起,緊緊地頂住囚服。

在恐懼和寒冷的作用下,她的乳頭在單薄的布料下直直地挺立著。

我震驚地發現她一頭可愛的金色秀髮因為某種明白的目的被極端剪短了,現在她的頭髮短得已經不會對鋒利的斧刃造成一丁點阻礙。

她的的腳上套了一雙簡陋的木屐,我能看出她很不適應穿著它們走路,臉上露出了煩惱的表情。

突然她把木屐踢到了一邊,光著腳繼續前進。

她的腳趾上像往常一樣塗著亮紅色的蔻丹,似乎是為了表示對監獄最後的蔑視,而她的嘴唇上卻沒有抹上唇膏。

她直接看著我,肩膀輕微地顫抖了一下,眼眶有些發紅,看來已經明白我沒能為她祈求到最後的赦免,而她將不可避免地要被砍掉腦袋。

這時她的貴族氣質讓她冷靜下來。

按照幾分鐘前在監捨裡得到的指示,邦妮塔輕快地走向法官,站到了他面前。

朱勒斯也站了起來,脫下帽子放在桌上。

「我不得不正式向您宣告,邦妮塔‧馮‧法爾肯哈茵女士,您請求寬免的上訴已經被駁回,法庭的最終裁定將被執行,您因幫助外國進行諜報行為和叛國罪被判處死刑,我將立刻把您移交給劊子手!」

他轉向克虜伯,用一種傳統的口吻和措辭命令道:

「劊子手,我現在命令你履行職責,對這位邦妮塔‧馮‧法爾肯哈茵女男爵執行斬首處決!」

他話音剛落,普勞岑斯監獄鐘樓上代表處決的鈴聲開始響起。

克虜伯點點頭,示意助手押走邦妮塔。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細小的皮帶,用它緊緊地環繞著她的手肘部綁好。

現在邦妮塔甚至胳膊都不能彎曲了,在皮帶的緊勒下,她胸脯上堅挺的乳房更加高聳地挺立起來,碩大的乳頭幾乎要從深V形的領口中跳出來。

克虜伯脫下禮帽和長馬甲放到桌上,迅速地走到斷頭台邊上,他從地上的一塊黑布下拉出一柄斧頭,用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握緊。

打磨好的斧刃在大燈下閃著寒光,幾乎讓人能實體地感受它的鋒利。

邦妮塔在看到這可怕的武器時發出了明顯粗重的喘息。

不過她只劇烈地顫抖了一小會兒,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就輕輕地走向平台。

她站到斬首木墩邊上,轉向助手問:

「請你幫我跪下來好嗎?我的胳膊被這樣綁著,跪下的時候很不方便。」

年輕的助手滿足了她的請求。

在她彎腰伏向斬首木墩的時候,鬆垮的特製囚服讓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可愛的身軀。

從白皙豐滿的乳房向下一直到她修剪過陰毛的恥骨都露在我的眼前。

她富有彈性的雙乳垂在胸脯兩邊,隨著嬌軀向下的動作輕微地晃動著。

不知為何,邦妮塔這種向我低伏下來的姿態,突然使我想起了她騎在我身上接近高潮時的模樣。

一閃而過的記憶,立即讓邦妮塔的處決帶來了強烈的性吸引力,我徒勞地試圖將這種感覺從腦子裡趕走。

不過好在這種景象持續時間不長,隨著她繼續彎腰伏低,令我熟悉的赤裸嬌軀很快消失在斬首木墩後面,隔著木墩只能看見她剪短了金髮的腦袋。

邦妮塔仍然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臉上猶有淚痕,輕輕地說道:

「再見,朱瑞克;永別了我的愛人,你值得我這麼做。」

接著,她認命地垂下頭,努力地伸直了脖頸,將自己精緻的下巴卡在了斬首木墩前部半月形的凹槽內。

兩名助手一邊一個抓住了她的胳膊,並輕微地抬高,他們持續地壓著女孩的胳膊,確保她不能動彈,也不能站起來或在最後一秒縮回脖子。

似乎是在忍受肩膀被反扭著帶來的疼痛,又或是害怕即將到來的斧頭劈砍,邦妮塔緊緊地閉上雙眼,抿起嘴唇,皺起了可愛的柳眉,像是在做起了鬼臉。

我有些入迷地看著她帶著孩子氣表情的臉蛋,以至於當克虜伯斧頭劈砍下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鋒利的斧頭迅猛地劈入木墩,發出了「卡嚓」一聲悶響,斧刃深深地切入木墩足有1公分,乾淨利索地切斷了邦妮塔柔軟細嫩的脖頸。

一瞬間,我看見她被斬斷的脖腔周圍閃現出一圈深紅色液體,一股紅色粘稠的血液隨即猛烈地噴灑出來。

女孩帶著扭曲面容的頭顱撲通一聲掉到地板上,滾動了幾圈。

她的眼皮和眉毛微微地蹙著,眼睛也不再瞇著而是真正閉上了。

她輕微地咧著嘴,兩片薄薄的嘴唇顫抖著似乎試圖不讓自己哭出來。

更多的鮮血從腦袋下的斷頸部慢慢地湧出,在短短的金髮下形成一小灘血窪,而她的雙頰開始由於失血而變得十分蒼白。

我抬起眼睛,望向直立在斬首木墩上的斧頭,斧頭後方傳來了有節奏的,血液噴濺出來的噗嗤聲。

這是隨著邦妮塔心臟的搏動,血液正在從她的斷頸部的血管中噴射出來。

兩個助手堅定地用雙手一人一隻地壓制著她的胳膊,正在與邦妮塔因為劇痛而震顫的無頭屍體戰鬥。

她的無頭嬌軀左右擺動著,似乎想從斬首木墩後面彈起。

助手們集中精力讓邦妮塔的屍體保持著斷頸部指向地板的姿勢,以便讓她腔子裡噴灑出來的鮮血更快地被沖走。

這就讓邦妮塔的軀體可以自由地左右搖晃,以至於我和克勞斯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白皙的上半身和不斷顫抖著的一對乳房。

邦妮塔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急速地握拳又張開,我能看到她圓潤大腿上的肌肉像波浪般地抖動著,腳趾上塗著紅色蔻丹的腳丫有節奏地弓起和繃直。

不得不說,她的無頭屍體掙扎的時候就好像她正處於強烈的性高潮中一樣。

過了幾分鐘,隨著血流變緩,她的動作開始慢下來。

無頭嬌軀只是偶爾震顫幾下,綁在背後的雙手也不再抓握,伸開的十指慢慢地彎曲著靜止下來,斷頸部似乎是放棄地垂向地板。

助手們仔細地將她的無頭屍體俯臥在地板上,讓她的斷頸部指向處死自己的劊子手,看起來像是一種對他表示屈服和順從的姿態。

一個助手迅速地走出去召喚一副擔架,兩名監獄警衛抬著它走了進來。

在他們的幫助下,助手們抬起了邦妮塔蒼白的屍首,一個人抓住她的腳踝,另一個將手穿過她的腋下,讓她趴在了擔架上。

其中一個助手抓著邦妮塔柔軟的金髮,將她的腦袋遞給了克虜伯。

他將女孩的首級高高地舉在空中,以便每個人都能清晰地看到邦妮塔蒼白的,毫無表情的臉。

最後,他面向法官,用一種幾個世紀前的古老腔調叫道:「正義已經伸張!」

朱勒斯點點頭,回答:「我見證到了!」

處決的鐘聲停了下來,現在是6:05,整個恐怖的行刑過程只持續了10分鐘!

一位花樣年華的美女就這樣身首異處,香消玉殞!

克虜伯走向擔架,仔細地檢視著邦妮塔的首級,現在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

腦袋就擱在自己優美光滑的脊背上,臉正對著小巧挺翹的臀部。

兩名警衛抬起擔架走向她來時的門口,將她的屍體運回死囚牢。

邦妮塔留給我的最後印象,是她的首級擱在自己形狀美好的心形翹臀後面,一縷短短的金髮環繞著她蒼白而柔嫩的面龐,雙眼慵懶地閉著,小嘴微張;

在挺翹的美臀之後是她修長苗條的雙腿,以及精巧的粉色玉足。

我甚至注意到了她赤裸左足底部的那顆美人痣,她總是笑著對我說,這是她身體上的一個小秘密。

一名助手和警衛大概是去準備引導瑞蕾特的到來,另一名助手開始用水管往平台和木墩上噴灑溫水以清洗血跡。

血水流入溝槽,發出嘩嘩的響聲。

當血跡被沖洗乾淨後,克虜伯從木墩上拔出了斧頭。

為了這次處決,他特地要求製作了一個小型的工作台。

他首先擦乾了斧刃,在上面稍稍塗了一層油,接著開始手工打磨斧刃,特別是切入邦妮塔頸骨的那部分。

當他覺得滿意以後,將整個斧面都擦拭乾淨,走回法官身邊,再次把斧頭藏在了黑布下面。

他的助手在幾個獄警的協助下盡力擦乾了斬首木墩和平台,但空氣中仍然瀰漫著新鮮血液的特殊銅腥味。

克虜伯重新穿好了他的馬甲,戴上禮帽。

他脫下了手套換了一雙新的,以免手上殘留著邦妮塔血跡,讓即將受刑的瑞蕾特不安。

法官看了下錶,對克虜伯點點頭,後者再次對他的助手做了個手勢,接著紅色大門被打開了。

瑞蕾特‧馮‧納茨梅爾走進房間,準備進行今天早上的第二場表演。

瑞蕾特是光著腳走進來的,她拒絕穿上監獄提供的簡陋木屐。

女孩的頭低垂著,長長的黑色秀髮已經被剪短到了耳根,讓她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像個打雜的小男僕。

這種髮型在15年前十分流行,特別是在20年代更是吸引人。

她瘦削的肩膀也有些前傾。與邦妮塔相比,她在20分鐘前就放棄了在最後一分鐘得到赦免的希望,並且已經獲知,她朋友總是帶著甜美微笑的金髮首級已經被切下來了。

她看上去有些失神,思維似乎已經飛離了行刑室,不過我還是能看出她擁有的貴族氣質。

無論在何種環境下,瑞蕾特都能保持最好的儀態!

她鮮潤的紅唇被精心抹上了唇膏,細嫩的腳趾甲和邦妮塔一樣塗上了亮紅色的蔻丹。

瑞蕾特走到桌子旁,在法官左邊出現了一位新角色,一位戴著貴族標誌的牧師。

不像邦妮塔那樣其實不信教,對自己的處決過程中沒有出現牧師也並不在意。

我知道瑞蕾特對自己的宗教信仰十分自豪,這曾經對我們倆發展親密關係造成了不少障礙。

我明白這位牧師實際上是她的懺悔對象,在世間最後的艱難時刻,瑞蕾特希望自己能從他那裡獲得一些精神上的慰藉。

她直接走向牧師,吻了他手中的十字架,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並安靜地聆聽了回應。

與此同時,朱勒斯站在一邊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錶,沒多少時間了!

「我不得不正式向您宣告,瑞蕾特‧馮‧納茨梅爾女士,您請求寬免的上訴已經被駁回,法庭的最終裁定將被執行,您因幫助外國進行諜報行為和叛國罪被判處死刑,我將立刻把您移交給劊子手!」

他再次轉向克虜伯,以一種傳統的腔調命令道:

「劊子手,我現在命令你履行職責,對這位瑞蕾特‧馮‧納茨梅爾女男爵執行斬首處決!」

處決的鈴聲再次響起,牧師開始念誦禱文,克虜伯點點頭,示意助手把瑞蕾特押上斷頭台。

很快瑞蕾特就被推到斬首木墩旁邊,她的手肘部如邦妮塔一樣被細皮帶緊緊地捆綁住,兩名助手溫和卻堅定地抓著她的胳膊。

與邦妮塔不同,瑞蕾特沒有請求助手幫助她跪下,而是有些窘迫地停在了木墩邊。

助手意識到她可能有些羞於開口,便主動地幫助她跪坐在自己的腳踝上,然後用手輕按她的背部,引導她彎腰伏向斬首木墩。

瑞蕾特的囚服和邦妮塔一般都是鬆散地披著,隨著她伏向木墩的動作,我再次看見了她圓潤小巧的乳房和堅挺的乳頭。

我記得她也曾經這樣跪伏在我的身上,將自己雪白的乳房和櫻桃般的乳頭貼近我的臉,然後在我的吸吮中發出迷人的嬌吟。

出現在我腦海裡的,一會兒是瑞蕾特和我歡好時的性感胴體,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具血淋淋的無頭屍體,這種來回變換的極度刺激讓我的神經被再次繃緊了。

瑞蕾特看著前方,慢慢地將脖子伸直擱在了木墩上,下巴放進了半圓形的凹槽,她凝視著我。

我能夠從她的褐色的眼眸中看到悲哀和不捨。

我獲得了自由,卻和一名蓋世太保上校坐在一起觀賞她的處決。

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晃動;

如今,她沒什麼好做的了,只有低下頭將細長的脖子完全奉獻給劊子手的斧頭,她口中喃喃地輕呼著:

「朱瑞克!朱瑞克!」

助手們一手抬起了她的胳膊,一手壓制著她的脊背,做好了砍頭的準備,克虜伯將鋒利的斧頭高舉到半空。

僅過了一秒鐘,隨著又一聲「卡嚓!」,克虜伯的斧頭狠狠地切斷了瑞蕾特纖細的脖頸,斬進了木墩裡!

這個過程中牧師的祈禱一直在繼續,直到斧頭落下也沒有停止。

現在的準確時間是早晨6:27,瑞蕾特可愛的脖子被斧頭乾淨利索地一分為二,她在人頭落地之後的反應與邦妮塔大不相同。

出於某種原因,斧頭一劈進女孩的脖子,她就張開小嘴,僵直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似乎是因為斧刃切斷了她的脊椎、氣管和神經,壓力讓女孩本能地將舌頭探出了口腔。

在瑞蕾特的頭顱滾落到地板上時,她的雙眼仍然緊閉著,一道深紅色的細流從她的唇角慢慢地流出來。

隨著腦部神經的垂死反射,她探出檀口的細嫩舌尖還在急速地顫抖著。

無論如何,她現在的表情現在十分淫蕩,看起來就像是過去為我在進行口交一樣!

那時,她總是用小巧的舌尖舔弄著我的馬眼,然後一口吞下我的整條分身。

在她檀口的溫暖包容下,靈活的舌尖會挑逗地刺激我男根下方的迷走神經,她知道這樣做是無比誘人的,我鐵定無法抗拒。

我腦子裡充斥著香艷的回憶,現實中卻盯著她被砍下的血腥首級,這對我而言實在太過刺激!

令人可恥的是,當時我的下體立刻硬了。

當我回過神時,發現瑞蕾特被斬首的屍體正被兩個助手擺佈成邦妮塔剛才的姿勢,臀部高翹,斷頸部被盡可能地按向地板,好讓深紅色的血液隨著心臟的搏動,從被切斷的血管中盡快地流乾。

她的掙扎沒有邦妮塔那麼劇烈,不過,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她身體顫抖的頻率比她的朋友更高,隨著神經的抽搐,她反綁在背後的小手不停地抓握著,手指也開始抽風般抖動起來;

細嫩的足尖也像邦妮塔一樣不時地弓起和繃直——

我記得,她在和我歡好走向高潮時,也總是情不自禁地繃直和彎曲自己的腳尖,以表示對我的讚美和愛意……

隨著時間流逝,她的血流擊打在地板上發出的撲簌聲逐漸減弱,助手們再次將瑞蕾特擺成俯臥的姿勢,讓她的斷頸部指向克虜伯的方向,看起來就像她對劊子手擺出了一副傳統的最終臣服的姿態。

瑞蕾特被維持著這種姿勢好幾秒鐘,我懷疑這是不是克虜伯為了滿足某種頑固傳統而特意設計出來的處決儀式終章。

難道無頭的屍體能意識到是他處死了自己,因此就將成為自己的絕對主人嗎?

接著,克虜伯抓住瑞蕾特的黑色短髮,提起了她的腦袋。

瑞蕾特臉上的神色已經鬆弛下來,她的雙頰蒼白得失去了血色,眉頭舒展,雙眼微闔,細長的舌頭軟軟地從張開的小嘴中伸出,就搭在薄薄的下唇上,舌尖和唇角還有唾液和血水的混合物在滴落。

像先前一樣,克虜伯高高地舉起女孩的首級,以便房間中每個人都能看見瑞蕾特毫無生氣的表情,然後轉向法官,以古老的腔調唱道:「正義已經伸張!」

朱勒斯再次點頭回應:「我見證到了!」

處決的鈴聲戛然而止,現在是6:32。

幾分鐘後,瑞蕾特的屍體俯臥在了擔架上,她的腦袋同樣被擱在背部,無神的眼睛從性感的臀縫中看著自己一雙苗條修長的美腿,被獄警抬進死囚牢入口,紅色的大門再次關閉了。

於我而言,這一次是永遠的關閉。

「我們可以回去了,和我一起吃早餐怎麼樣?赫爾‧索斯諾夫斯基先生。」

「我真的不餓,克勞斯!我寧願現在就去車站。」

「我很抱歉,不過你的火車下午才發車,我可不能讓你現在就溜走。跟我到我的辦公室坐會兒吧,至少我們可以喝杯咖啡,在我用餐的時候,順便給你講講我征服幾件案子的傳奇。」

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好被他拉著一起走向門口。

1935年2月18日成了我一生中最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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